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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8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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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頓,簡直就像汽車拋錨後打滑側翻,摔得車主那個疼。

他以為祈月燼不會明白,但祈月燼目睹了整個現場,自然領悟。

祈月燼在被子下,撈上安納斯的手,吻了吻他掌心的傷痕。

安納斯道:“莫悱是第一顆石頭,我想拿著他一輩子,他卻主動跳出了我的手。而你呢,明明是石頭,卻主動跳上了我的手,盡扯些我有戀童史之類的淡……不,許,咬,我,的,手。”

安納斯道:“我當初,願意和莫悱過一輩子,我想,那應該就是愛了。我拿著石頭,愛應該也進入了石頭,可石頭走了,我不知道他有沒有帶走我全部的、能夠分給石頭的愛,也就是說……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愛上你,不知道還有沒有剩餘的愛可以分給你。”

安納斯感到自己的手指被捏得很緊。

安納斯道:“但你在我手心了,我就會對你負責。如果你不主動跳出去,我就不會趕你走。只是……我想尊重你,所以,在沒弄清我愛不愛你之前,我不能跟你‘做/愛’。雖然對於這個詞,‘愛’在‘做’的後面,但我的理解,是先有愛,再有‘做’。”

言畢,安納斯又用粗話自己解釋了一下名詞:“做/愛,就是指我/插/你或是被/你/插。”

安納斯:“你可以說話了。”

然而,回答他的是大片月色清潤的沈默,和桃色泛濫的舔舐。

祈月燼在安納斯最後的話音落下後,開始□安納斯的指縫、掌心,含吮他的指尖與指甲,又癢又濕的感覺刺激得安納斯又覺得某處蠢蠢欲動了。

“你出來!”安納斯伸手進被,揪著祈月燼的脖子將他拽了出來,活像在拽出一只不安分的赤貓,“叫你說話你就說話!難道你的嘴巴不能用來說話只能用來舔人?!”

祈月燼被安納斯揪住頸後,登時貓化,立馬用赤發去蹭安納斯的脖頸,吐出的溫熱氣息就像貓咪在用小胡須撓人,“安,”他柔聲道,目光便是異常清朗的赤色月華,“我會等,等到安真正要我的那一天。”

“安,”他又跳轉話題道,“我心匪石,不可轉也,安可以把我比作別的事物嗎?”

安納斯冷笑道:“破——席——子?”(“我心匪石,不可轉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詩經·國風·邶風·柏舟》)

由於安納斯太陰陽怪氣,祈月燼聽成了“破鞋子”,立馬急吼吼的澄清:“安!我是你的,只染過你一人的氣,從未如那紅杏般淫/臆過出墻之事!”(“破鞋”:據說來源於舊北京著名的八大胡同。那些沒有字號的出賣肉體者,在住宅兼工作室的大門外,挑掛一只繡花鞋,做為幌子。日久天長,風吹日曬,那只繡花鞋就成了“破鞋”。所以“破鞋”泛指作風不正派、不守禮教規矩的女人)

安納斯:“……果然是七十年沒破/身的老處/女……”

然而祈月燼卻花苞般含羞道:“不,安還是要過我的,小時……”

安納斯:“打住打住打住!我要睡覺了,你閉嘴!”

“嗯。”祈月燼乖乖縮到安納斯身邊,勾住他右胳膊,頭顱搭上他肩膀,乖乖閉眼。

安納斯覺得,自己明早起來,絕壁會落枕……

算了,世界上,其實還有養石頭這門學問的。

(註:養石,就是指將自己精心挑選的石頭經過長時間的養護,使其光潤沈穩,產生出肌膚之美。養玉石最重要的是要以石為友。內行的藏家往往會不斷地撫摸石頭,用手與之交流。如此一來,人氣和汗液會慢慢地積澱於石頭表面,形成一層黝然有光的皮層,也就是俗稱的包漿。這種包漿可以說是一種古雅的見證,包漿越凝重,賞玩價值也就越高。藏玉養玉,既可以陶冶情操,也是生活中的一大樂趣,有意或無意間獲得一方美石,便足以讓人沈浸其中,愛不釋手。這也就難怪“石癡”米芾但見奇石便拜作“兄弟”、偶遇珍品便藏於袖中謂之“握游”了)

蝶戀花·庭院深深

作者有話要說:溫暖的一章,聽聽 吧

……安納斯倒是沒落枕。

……他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像個枕頭一樣落到了地上……身體結結實實壓著祈月燼。

請不要忘記少年郎容易晨/勃這檔子事……

所以在清晨的暖曦中,又一場黏/膩的糾/纏開始了……

安納斯:“……”

祈月燼:“……”

由於正在刷牙,安納斯一開口,雪沫飛濺,“你他媽是不是連刷牙都不會啊?!看著我幹嘛,我刷一下你刷一下洗刷刷啊?!”

祈月燼:“……想用安的……牙刷……”

安納斯抽出嘴裏的牙刷,舉著,活像持著一把長柄砍刀,“我的牙刷和你的牙刷到底不同在哪裏?!限你給個三觀正常的回答!否則我用牙刷把你戳成個篩子!”

祈月燼眨眨眼,“用安的牙刷……仿若親吻。”

安納斯:“你他媽腦洞開的是有多大?!活該你腦殘!滾一邊兒去!老子用牙刷刷鞋都不給你用來刷牙!”

祈月燼:“……”

趁安納斯轉頭,迅速上前舔了一口安納斯沾著雪白牙膏沫的唇角。

祈月燼:“銀丹草……”(薄荷的別稱)

安納斯沒說什麽。不過,他一洗漱完畢,就將自己用過的所有洗漱用品打包、系死結、塞進了垃圾桶。

安納斯:“要是我再發現你偷偷藏我丟掉的東西……哼,這個垃圾桶就是你晚上睡覺的地方!夠有‘膠囊旅館’的情調吧?”

祈月燼:“與安一道,哪裏都有情調趣味。”

安納斯……囧rz

囧到給跪。

知道祈月燼就是一條尋血獵犬,壓根別想甩掉,安納斯便任由他跟著,去找魏語遲“‘做’後問斬”。(尋血獵犬,別名聖·休伯特獵犬(st.huberthound),是世界上品種最老及血統最純正也是體型最大的嗅覺獵犬之一。具有不屈不撓神奇的嗅覺追蹤能力,有事實證明即使是超過14天的氣味,也能追蹤到。並且創造了連續追蹤氣味220公裏的紀錄。它所發現的證據曾經作為法庭呈堂證據)(做後問斬≈秋後問斬)

敲了半天門,無人應答,安納斯剛將手摸進自己裝了魔具的褲兜,祈月燼就上前一步,一拳掄上了房門。

安納斯就看著那連子彈都能防的加強鋼板門“被開腦洞”,直直後倒下去,濺起一片哀嚎般的灰塵。

魏語遲/彼得洛維奇:“……”

魏語遲:“早上好啊兩位,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們可以多淘點金子再起床,真的……唉唉?!安老大小心你的槍走火啊!”

彼得洛維奇一看小孫兒手裏竟然捏著一把格洛克17,老眼都快從眼眶裏掉出來,“安納斯塔西亞!你、你!你加入黑幫了?!你怎麽去倒賣軍火了?!小皇帝啊那可是要坐牢的!”

……一通混亂。

最後,混亂被魏語遲以如簧巧舌(“哎呀,最近的假槍做得好真!小小一發橡皮子彈都能把門轟開,怪不得軍火產業需要的是最聰明的頭腦啊!也怪不得利潤率逆天了,哈哈哈哈!”)平息。

安納斯鬧了一通,發了半天脾氣,終於還是接受了兩位“家長”(彼得洛維奇:“昨晚?我們倆出去喝酒了!自然沒人開門。”;魏語遲;“什麽?!不會啊,我怎麽可能給燼弟下藥!更不可能圖謀安老大你啊!哥哥我也喝了那雞尾酒,怎麽就沒事?對了,彼得叔,你可以替我作證,我昨晚可沒襲擊你!不過彼得叔你有沒有……我就不知道了。”彼得洛維奇:“……”)胡攪蠻纏的說辭。

也怪安納斯讀不到魏語遲和老彼得的心聲,這兩人,一個出身魔道世家、靈力出眾,一個經歷大風大浪、心靈堅韌,由意志力轉化而成的魔力防禦力都高,安納斯窺視不得。

若去問祈月燼,好像顯得自己很不情願在昨晚與他顛三倒四、非得找個理由澄清那肌膚之親的原委……祈月燼心細如發、敏感得犯抽,怕是一想多,又要發狂暴走。

安納斯一想通,給了魏語遲腳邊一槍,就回了自己的605號房間。

彼得洛維奇:“……”

魏語遲:“哈哈,這氣彈的仿真度果然不錯,哈哈。”

回到房間,安納斯也不敢試圖先鎖門、將祈月燼關在門外了,他還犯愁、到時候怎麽跟清潔員解釋沙發不見了的問題呢。

坐上寫字臺旁的扶手椅,沖正欲傾身索吻的祈月燼冷聲道:“白天不許發情,克制不住,給我想象自己是只考拉。”

……考拉,又叫樹袋熊、無尾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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