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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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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發精和沐浴露。

“哦,哦……你用。”

小胖子遞過去兩個瓶子,自己則趕緊背過身,不去看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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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月燼這一頓澡,用了和安納斯完全相同的時間——這是他特意的,因為安洗多長時間,他就得洗多長時間,安做的不會有錯。

祈月燼不知道的是,莫悱的洗澡用時則是大大超過了他的預估時間——這也是他特意的,他等著和祈月燼一起,洗完澡出去——雖然他找的借口是,要拿回老爸的大衣。

哦,對了,莫悱還註意到祈月燼沒有帶擦身的毛巾,所以他得先把毛巾給祈月燼用——更是有多洗一會兒的理由了。

看著祈月燼擦身時的優雅姿態,就像雨後肆意伸展的鮮紅鳶尾花,莫悱在感到賞心悅目之餘忍不住捫心自問:女孩子有他好看嗎?

回家翻翻A片和Galgame,比對比對好了。

夜夜夜夜

頭頂的燈泡昏黃,電視機也盡透出些有氣無力的晦暗白光,加之雪花點胡亂蹦跳、綜藝節目又在抄幼兒園稚童才玩的挑戰游戲的冷飯,看得安納斯是睡意深纏、眼皮子直打架。

他知道祈月燼還沒回來,也知道應該保持旺盛的戰意、枕戈待旦,時刻嚴防強敵的偷襲,但他實在困到被戳一刀胸口都只當被只好色的蚊子叮一口了,於是,安納斯關機鍵一按,往後一倒,眼一閉,握著遙控器的手一松,就沈沈的遁入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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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月燼和莫悱一起歸來,絲毫沒有邀請莫悱進屋坐的意思,而且,他幾乎是粗魯的,在莫悱能窺見屋內的情形前,匆匆關上了門。

雖然莫悱是個外形完全不合格、性格完全不討喜的陰沈胖子,祈月燼還是正式的把他列入了灰名單——能牽動安的心的人,不可不防。

回頭,祈月燼的呼吸卻是一滯。

他的安,衣衫大敞、發絲淋潤,靜靜躺在狹小房間內的狹窄床鋪上,並不健壯的胸膛隨著呼吸輕微起伏,就像大海靜謐時的輕柔潮汐。

他穿著白色的短袖襯衫,但一顆扣子都沒扣,懶洋洋的透敞著;同色的五分褲下,修長的雙腿垂在床外,就是一道引人撫摸的弧線。

祈月燼情至極濃極烈,表情竟由洶湧的烈焰化為了濃情的柔水,他反手關掉白熾燈,讓房間陷入一片黑暗,只有紗窗外的月亮投下隱秘的光斑,仿佛這就是夜色為名帶“月”的孩子準備的最佳燈光。

他走向沈溺於夢境的安納斯,步子像走向水中月的貓那般輕盈、那般小心,生怕一個動靜大了,水中的月亮就會碎掉,空餘令他悵惘的一汪波紋。

在床邊跪下,他趴在床沿,想用鼻子去嗅水月的貓咪般,湊近安納斯的臉頰。

祈月燼的憋氣能力相當了得,能夠輕松超越當今世界紀錄的13分零42.5秒。當然,這也是常處生死之夾縫的現實逼迫他鍛煉出的極端能力罷了。

現在,他就完全掐斷了呼吸,癡癡迷迷的凝視安納斯,仿佛能用視線將安納斯肌膚的每一寸都盡情撫摸、盡情親吻一樣。

祈月燼通過安納斯呼吸的頻率和深度判斷出了他所處的睡眠階段,又用估算時間加以確認,終於大著膽子,傾身向前,吻住他的唇。

含住一片帶著涼意的柔軟,用舌尖細細舔舐,像是小貓在舔舐不小心掉出糖罐兒的糖球,那鮮艷的色澤和甜美的口感令小貓沈醉。

雖然人在深度睡眠時,任何行為都是無意識的,不會經過大腦,但身體機能的自動反應卻是難以避免。安納斯就是如此,他在無夢的深眠中動了動唇,卻給了祈月燼探舌而入的空隙,窺視水中月的偷腥貓用舌尖舔起了水面,回蕩起小小的一點紋路,揉玩、蕩漾著月色。

像貓一樣,祈月燼□著安納斯的口腔、牙齦和牙齒,並且輕上加柔的咬咬他的舌,仿佛這樣就能與安納斯心貼心交談一樣。

明明是慎之又慎的親昵動作,紅發少年的體溫卻開始升高,他知道自己即將忘情而激烈,便收回了可能吵醒安納斯的唇舌。

他補充了一口氣,壓制住躥騰起體溫的欲.念,用溫熱的手指輕輕拉開安納斯本就大敞的襯衣,探手進去,劃過安納斯胸口的淺色乳.首,點點它、按按它,倒像是小貓在逗弄毛線球了。

他知道安納斯的乳.首比較敏感……記憶中,應該是左邊。

嘗試著用舌舔舐一下,含住、小小的、富有技巧的吸吮,他果然哼了一聲,頭顱更往旁側偏去。

為自己的好記憶偷笑一聲,祈月燼點到輒止,手掌漂浮般從安納斯的胸口滑下,在被短褲阻擋前停住,撓了撓他的肚臍眼,像在做個沒什麽威脅性的惡作劇。

安納斯的身體怕是覺得癢了,他的眉彎折了一下,又回歸平順。

祈月燼想:早就知道他警覺性強,自己還是不夠格、讓他安心深眠罷。

如果再深入,他一定會驚醒,直覺這麽告訴自己。

還需要忍耐,直到他憶起自己的那一天……到了那一天,一定能讓身與心完全交融,就像從未分離的魚與水。

然而,就算安納斯一點互動也無,祈月燼的欲.望也已被撩起,似有燎原之勢了。

他退回身子,跪趴在安納斯的床邊,一手扣住床沿,一手探入自己的黑色長褲……

姿色絕麗的少年,竟是在月光清澈的室內,開始了淫.靡的自.瀆。

他本就體溫上升,現在更是渾身高熱、額角滲出汗珠。

□著下.體,他松開扣住床沿的手,轉而緊緊捂住嘴,憋下難耐的喘.息。

霧氣朦朧的雙眼凝視著安納斯的側顏,以往那些激烈瘋狂的沖撞仿佛還在身體裏回蕩,他微微顫抖起來,一個不留神,竟是瀉出了一聲濃膩的嗚咽。

恐懼安納斯驚醒的焦灼與急於紓解欲望的焦灼相交織,他抖著手褪下絕不能染臟的長褲,拉高自己的T恤,加快了擼.動的速度。

腦中像有白色的煙火在躥騰,他知道時機將臨,便傾身避過安納斯手邊的遙控器,吻上了他的指尖。

……事畢。

祈月燼在瞬間的脫力後,將下頜擱在床上,用舌尖卷起安納斯讓他的煙火爆裂的指尖,舔吮著,仿佛那是最純凈的蜜糖。

床壁上、地板上,都是些不堪的白色濁跡,但是他親吻愛人指尖的動作卻是無比神聖,仿佛虔誠的信徒雙膝下跪、在親吻神靈賜予恩寵的指尖。

安納斯的手指在他的舌間動動,他才戀戀不舍收回舌,又趴在床邊凝視了安納斯好一會兒,才起身,抹去終得安靜的下.體上殘留的汙濁,套起長褲,整理好上衣,再去拿了電視機旁的衛生紙,像個擦地板的小女仆一般跪下,認認真真消去了自己自.瀆遺留的痕跡,將衛生紙揉得看不清裏面包裹的內容、才規規矩矩正放入已經在垃圾桶內的面碗裏。

銷贓滅跡後,他輕手輕腳爬上另一張床,再偷偷摸摸蹭上安納斯的床,也不敢做出抱住他的親密動作,只是小松鼠般蜷成一個球,面對著安納斯,閉上了眼。

他和他之間,就隔著一個手掌的距離。可惜,“咫尺”一詞後,向來跟著“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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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廂,祈月燼就像看著美女圖片都能□澎湃、探手入褲的青春期少年一樣,呻.吟.自.慰;那廂,安納斯陷入了一個格外旖.旎.的背.德夢境——也許並不是夢,而是深之又深的記憶,因為人在深度睡眠時,是不會做夢的。

他“看”見,他像饑餐中的餓狼一樣,啃咬著一個玉雕粉砌般的小人兒。

那真是個小人兒,看上去不到十歲,比施哀央還要小。他那兩眼清泉般水汪汪的眼睛中,夾著點困惑不解,夾著點畏懼害怕,但還是乖巧的柔順著,盡力配合著自己的唇.舌.糾.纏,打開的身體就像幼嫩的緋紅鳶尾花,帶著股純真的魅惑。

小孩子因為不會在深吻時換氣,臉蛋憋得通紅,咽不下的唾.液滴落嘴角,就像露水滴落花瓣一樣。

自己很快就發現了他瀕臨窒息的窘境,便放過他已經被吻咬得赤紅的唇,轉而舔舐他的脖頸,故意作勢合上牙齒,他的血管就在自己牙下,仿佛只要一個用力,他就會脖濺鮮血,緋染三尺白綾——是自己,而不是任何旁的人、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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