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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哥哥,他能保護好他的。

晚上,無界端來一碗漂亮的什錦飯放到桌子上,對床上苦悶著一張小臉的潔溫和的說道:“潔,我抱你過去吃飯,裏面有你最愛吃的七寶壽司哦~”

吾潔直接用被子捂住頭,可一動有牽扯到後面受傷的地方,頓時痛的低泣起來。無界給哥哥這麽欺負他,他才不要理他呢!

無界眉頭一挑,這小家夥脾氣可不小,他拉拉被吾潔攥著的被子,拉不動,笑了笑,“潔,真的要那麽疼,那時你不是挺舒服的嗎?”

嗚嗚~那時確實很舒服,而且身上熱熱的感覺也緩解了不少,但睡一覺醒來後就疼的不得了了,反正他認定是無界哥哥趁他睡著的時候欺負他了,就算他很喜歡無界哥哥,他也會生氣的。不過那個七寶壽司……不行,他堅決不能屈服,七寶壽司算什麽,回家後他可以讓彩菜媽媽給他做。

“哎,那就算了吧,我還快點讓潔的身體好起來,然後去找越前玩呢!既然你都不肯吃飯,傷怎麽會好呢,所以我只能把這個計劃取消了。”

吾潔在被子裏豎著耳朵想聽無界哥哥跟他道歉,可一聽到要找越前玩,吾潔掀開被子一躍而起,急切的喊道:“潔要吃飯,而且還要吃七寶壽司。”

無界眼眸一瞇,“好,我幫你把飯拿過來。”他家的小笨蛋就是這麽好騙,不過嘛,這樣挺好的。

吃完晚餐,吾潔又呲牙咧嘴的上床睡覺了。而無界站在廣大的落地窗前,看著繁華的街道夜市,心裏再次出現了白天那股煩亂的心情。不過很快他就將那股心情隱了下去,自嘲的笑笑,有果必有因,對又怎樣,錯又怎樣,他已經做了,就由不得他停手或者後悔了。

第二天,吾潔急切的從床上蹦下來,那活潑的樣子好像身上的病痛都消失了一樣,大力搖著另一張大床的哥哥想把沈睡的人叫醒,他可是記得今天無界哥哥要帶自己去找越前玩的。

“唔~”無界慵懶的伸長胳膊,將吾潔埋進身下的被子裏,繼續睡。

嗚嗚~怎麽會這樣,上半身被壓在被子裏面,下半身懸空的搗鼓著,吾潔難受的在被子裏亂抓,但好像摸到一根長長粗粗的硬東西,剛好占滿他的小手,他剛想借力讓自己整個身子爬到床上,卻被無界的一聲痛吭驚住了。

“別動。”聲音幾乎是用嗓子裏擠出來的,無界一臉的醬肝色,他拉住吾潔的手,將人從被窩了扯出來,就算他是魔,但他現在被面位壓制著,一點魔力都用不出來好不好,再說了,就算是魔,他也是個男人,而且還是經歷過性、事的男人,有晨、勃現象真的很正常。

吾潔暈紅的臉蛋上,一雙霧氣朦朦的眸子好奇的盯著無界,他這樣不是因為含羞,完全是因為剛才被棉被捂的。“哥哥,為什麽你下面有根棍子,不咯得慌嗎?要不要潔幫哥哥把棍子扔出去?”

無界頓時有種仰天大吼的沖動,話說世上有這麽蠢的人嗎?好吧,吾潔以前並不蠢,他現在蠢只是因為自己把他的記憶消除了,所以他的認識現在還處於幼兒階段。“潔,這個東西是男生都有哦~潔也有。”

“真的嗎?為什麽潔沒註意到。”說著,吾潔掀開被子就想查看自己身上哪有那麽長粗的棍子。

無界這下徹底無語了,反正被子都掀開了,他就起床吧!無界走下床,然後去洗手間洗漱,等出來後看到吾潔讓好奇的在自己身上找著。

“無界哥哥,潔還是找不到。”吾潔可憐兮兮的看著他,哥哥說凡是男生都會有的,那潔身上沒有是不是就說明潔不是男生?被這種情況嚇了一大跳,吾潔頓時震驚了,是有很多阿姨說自己像女生的,難道自己其實是個女生。

看著吾潔變幻莫測的表情變化,無界也懶得猜他腦子裏的神展開,而是他一把扯下他的睡褲,一眼瞥了瞥他那個垂軟的小東西,呲呲,真是小的可憐。

看著自己“失而覆得”的小棍子,吾潔開心的笑了,雖然有點小但小也是存在啊,這下潔可就是堂堂正正的男生了。

無界不由的翻個白眼,算了,自己何必跟著傻子計較這麽多,“潔,你起來這麽早幹嘛,你那裏不痛了。”

吾潔的臉一陣泛紅,剛才不覺得,現在被無界這麽一提醒,又如針刺般的疼了起來。吾潔臉上強打起一絲笑容“不疼了,我們去找越前玩吧!”他可記得無界哥哥昨天答應他的事,所以他絕對絕對不會露出一點疼痛的異樣來。

無界挑眉,未答話,而是直接將床上的人翻轉過來查看那裏的情況,還是紅腫著,但沒有昨天那麽不堪入目了。……恢覆力可真好。

手指毫無征兆的伸進去,吾潔立刻痛苦的叫了起來,全身也不住的顫抖起來,雖然外面看著好了但裏面的撕口那能這麽快康覆。無界看著瓷白如玉的後背泛起粒粒汗珠,如受蠱惑般俯身親了上去。雖然身下的這個人是他一生第二恨的人,但此時他就是忘了,他的腦子裏只有無潔痛苦的呻、吟和那誘惑的身軀。

“啊,無界哥哥,你弄痛潔了。”

痛苦的聲音震醒了欲,望中的少年,但他這次卻不像以往那樣反應強烈的將吾潔推開,而是溫柔的抽回手指,調笑道:“潔,你不是好了嗎,怎麽還會疼成這樣?”

吾潔無力的倒在床上,眼角泛淚的看著無界,“潔就是想找越前玩嗎?”

又是越前,你為什麽總是纏著那個小屁孩,主人又算的了什麽,信不信我把你的記憶在消除一邊,無界知道無法跟吾潔說明白,只能氣沖沖的出了房門。他倒是忘了,就算他再次消去吾潔的記憶,吾潔的關於主人的印記還是存在的,而且主人仍是越前,這可是他當初計劃好的。

以為因為自己的欺騙,無界哥哥才生氣的,吾潔可憐的翻進被窩裏低聲哭泣起來。

不明白自己心裏為何會突然出現這種心思,無界心情煩亂的在街上胡亂的走著,難道因為自己太久沒碰女人了,而且吾潔長得又女性化,所以自己把他當成女人了才吻了他?不行,他現在需要找個女人瀉瀉火,省的他面對著那個傻子做出什麽後悔終生的事來。

從口袋裏翻出一張名片,這是他當初買那些性、具時老板給他的,說只要他在日本如果有需要可以隨時打電話給他,他介紹的人絕對幹凈。當時沒註意,現在倒是想起這個小插曲來。沒辦法,雖然知道哪都不缺那種行業,但他剛來日本,哪都不熟悉,所以只能跟這個老板打電話試試,如果介紹的人入不了他的眼,他大可拍拍屁股走人。

無意傷害

得知無界身在神奈川後,老板神神秘秘的告訴他一個好去處,那裏有他想要的一切。雖然無界現在用不上魔力,但在另一個位面鍛煉的刀槍不入的身體還是存在的,仰仗著身體的技能,無界可謂是無所畏懼。

那個地方離他待的地方並不遠,大概有十分鐘的路程,反正左右無事,自己可以去那裏消磨一下時光,而且還可以認清自己反常的原因。那是一家中型的店面,門口揚著一面大大的白色旗子,上面印有一個大大的中華隸體“湯”字。

原來是個溫泉館,無界走進去,對櫃臺後面的一個中年男人面不改色的說道:“我想要一套深層服務。”深層是他們這一行內部語言,顧客說要深入服務就是要叫妓、子。當中年男人看清無界的尚有些稚嫩的面貌時並不驚訝,因為他們這個年齡段的顧客並不在少數,畢竟很多少年都很好奇禁果的銷、魂滋味。

“好的,這是我們店面的招牌特色,您可以自由選購。”老板拿出一個厚厚的彩色單子,笑容殷勤的交給無界。

隨意的翻來,裏面是一張張或清新或魅惑或純潔的臉蛋,翻到最後一頁,那是一個半面蒙紗的女人,不,從那雙水霧蒙蒙的眼睛中,可以看出那個女人還是個女孩,無界食指在那張照片上敲了敲,“要她。”

“客官,她可是我們店的王牌。”那意思就是她的價錢很貴的,一般來說,像無界這個年齡想嘗鮮的少年身上的錢並不多,所以老板才會如此的多說一句。

“恩?”無界溫和的一笑,隨手一個厚厚的錢包甩到櫃臺上,“這些可以了嗎?”

老板眼睛一亮,回道:“當然可以,我現在帶您過去。”

出了門房,後面就是一條長長的古樸走廊,無界的輕質球鞋與中空的木板上碰觸出嚓嚓的聲音。讓前面的老板心裏突然生出一絲不安,不過又想起無界那個有著多張金卡的錢包,頓時惡向膽邊生,這個少年這麽小就知道找妓子,不是街邊的小混混就是那些壞事做盡的貴族少爺,他這麽做也完全是把他們坑害別人的錢拿回來一點而已。這樣自我安慰著,老板將無界領到一個有著薄薄門簾的木屋前,“您要的人就在這裏面。”其實他們確實做情、色生意,但如果那個被點的女人已經有其它生意的時候,他們就會用一些小手段,從而掙兩份錢。而正好今天無界點的那個女人已經有其它顧客了。

無界深邃的眼睛收起了那股溫和的笑容,拉開木門,邁著步子走進去。而裏面有一個身穿和服的女人正跪坐在地上,旁邊的小圓桌上擺著兩杯冒著水汽的雕花陶瓷茶杯,“歡迎主人歸來。”

輕輕糯糯的聲音讓無界眉頭一皺,這個聲音怎麽這麽像他家小傻子的聲音,哼,他很不喜歡。其實說他不喜歡倒不如說他心裏比較排斥來的準確。但他忽視了,他找的這個女人的形象跟吾潔的形象差不多,一樣的柔柔弱弱,而吾潔又有沒有經過變聲期,跟這個女人的聲音很像是再正常不過的。

“去裏面洗幹凈。”就算這個女人看起來再純潔無瑕,他也不相信她沒被別人碰過,他一向是不會碰“臟”人的。

“是,主人,您先喝茶,小藝現在就去洗。”聽懂無界的話,女人也不怒,而是唯唯諾諾的說完,匆忙又不失儀態的站起來,鞠躬,然後邁著小步子打開裏屋的門就進去了,那裏面有本店最出名的浴湯。

坐下,支起膝蓋,無界拿起那杯茶輕輕搖晃著,淡淡的茶香頓時發散的更快了。無界臉上突然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然後一口飲盡。不一會兒,碰噔一聲,無界整個人栽倒在地板上。

這時,裏屋的木門被輕輕拉開了,那個還是剛才打扮的女人走出來,臉上露出一絲恨意,竟然嫌自己臟,就算你帥的天怒人怨也阻擋不了老娘招呼在你臉上的木板鞋。

就在鞋底馬上要挨上無界那張無害的臉上時,老板推開木門進去了,當看到女人的行為時頓時黑了一張國字臉,他低斥道:“你怎麽還在這浪費時間,藤野老板都等不及了,趕快過去。”

女人不甘的放下腳,敷衍的應了聲,然後又恢覆成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出了房間。

那個老板看著地上不省人事的少年,可惜的搖搖頭,然後掰開無界的嘴剛把一瓶透明的液體灌進去,就被一只手握緊了手腕,伴隨著一聲清脆的哢嚓聲,中年老板痛苦的大叫起來。

“請您……嘶……原諒我……吧!”

無界今天心情很不好,想來這裏找找樂子卻遇到這樣的事,心裏冒火的同時又不禁樂了,其實他只是想發洩一下,並不是非要做那種事的,只是被騙了心裏真的很不爽,難道他外表看起來就那麽好騙嗎?恩,無界咬了下手指,好像自己是一直扮演著這種角色的。

“這位少爺,您能不能先放開我的手啊?好疼。”可能脫臼了,這個少年明明喝下那杯茶了,怎麽沒暈倒?老板很是疑惑想到。

“當然可以,不過你先告訴我,你剛才給我喝的是什麽?還有那個女人去哪了?”他剛才確實是喝了茶水,所以剛才的昏倒是真真確確的,只是他的昏倒只是行動不了,但他還是能敏感的感覺到外界發生的事,想踹他的臉,找死,因為他的人生信條裏從來沒有不教訓女人這一條。

老板有一瞬的猶豫。

“恩?”無界加大了力氣,“說不說?”

“說說,我的小少爺您就別再加力了,否則我這只手就廢了。”

還沒等老板說出來,無界就感到小腹湧起一股熱流,霎時他的臉就白了起來,他竟然被下了這種藥。此藥一旦出現反應,後面的一系列效果頓時席卷而來,操他爺爺的,想不到他昨天給他家小傻子下這種藥,今天他就被別人下這種藥,因果循環嗎?狠狠的將人甩到墻壁上,無界搖搖晃晃的站起來,身姿及其不穩的跑出了房門。

出了房門,夕陽馬上就要西落了,渾身實在難受的厲害,無界毫無目的的在路上跌跌撞撞的走著,等他有意識時就發現自己停在了一家旅館前,吾潔就是在這家旅館裏面休息。打算著去房間沖個冷水澡,緩解一下快要欲、火焚身的欲、望,無界硬撐著正常的模樣上樓,刷卡,進房。

“無界哥哥,你終於回來了。”無界剛一進門就被一個大型物撞了個滿懷,“嗚嗚,潔還以為無界哥哥不要潔了,嗚嗚,無界哥哥。”

現在忍無可忍的無界怎麽還有心情站在這跟他嘮叨,於是他無意識的推開像樹袋熊一樣扒在自己身上的吾潔,然後以光速沖進了浴室,冰涼的水沖下來頓時讓他打了個哆嗦,但心裏的那股火氣卻消下去了不少。

但這種緩解卻持續了一會兒,又更加兇猛的撞進了心裏,沖上了大腦,好像抱人,然後狠狠的……

“無界哥哥,你怎麽了?”吾潔趴在浴室的毛玻璃門上,眼睛一眨一眨的問道,原來他看無界這麽著急的沖進浴室,以為他出什麽事了,所以擔心的過來看看。他本想敲門問的,可門一碰就開了,於是出現了現在的一幕。

此時的無界全身緋紅,尤其是小腹下,那處直挺挺的站立著。看著趴在門上的吾潔擔心又懵懂的樣子,無界那張總是和善的臉突然閃過一絲羞惱,恨聲道:“出去。”

冷冷的聲音,極具威脅感,果然那個膽小如鼠的傻子立刻就嚇跑了。不過還沒等無界松一口氣,吾潔又踢啦的棉布拖鞋跑了進來,他氣喘籲籲的端起一個玻璃杯,另一手裏還有一排膠囊?

無界挑眉。

“無界哥哥的臉這麽紅一定是發燒了,所以潔跑到下面跟那個櫃臺後面的叔叔要了一些去熱的藥。”其實像這種旅館都會備有一些應急藥物的,所以吾潔才能要到。

“……”難道他要說他現在需要的不是藥物而是女人嗎?

“無界哥哥你快吃,不夠潔還可以去要,那個叔叔很好的。”

“……”難道你不知道藥吃多了會死人的?

不過現在的無界根本心情調侃這些,他只知道吾潔那張不停動著的小嘴在他眼裏顯得誘惑無比。耳邊的越加轟鳴起來,根本聽不到這個小傻子在說什麽。但那具因衣服被水打濕而顯露出的嬌小身軀讓他心裏更加燥熱起來。

吾潔還在不停的勸說無界哥哥吃藥,但突然被無界哥哥攬了過去,唇上被印上一個熱熱的東西,軟軟的,甜甜的,好好吃。吾潔不由的舔舐起來,但那個東西卻張開了,然後伸出一個更加火熱的濕東西。那感覺好像是……舌頭,那貼在自己唇上的是……無界哥哥的唇瓣,吾潔被震了一下。上次自己親無界哥哥就立刻被推開了,但這次無界哥哥主動親潔,是不是說明無界哥哥還是很愛潔的。想到這點,吾潔立刻熱情的回應起來。他記得無界哥哥說親吻時要把舌頭伸進對方的嘴裏,這是愛的表現,那他也伸進去。

吾潔努力的半天,最後哭了,因為……因為無界哥哥的舌頭在他嘴裏,擋住了他小舌的去路,嗚嗚~潔的舌頭伸不進去,怎麽辦,哇嗚~

現在的無界只覺得全身發熱,根本聽不到吾潔的嗚嗚聲。陷入情、欲中的無界很快不再滿足於一個個簡簡單單的吻,他將吾潔抱起,快步出了浴室將人扔到了白色大床上。他壓在身下的人,手腳並用的扒下那人的純棉睡衣,在肌膚無遮攔的摩擦中舒服的呻、吟一聲。

無界哥哥幹嘛脫潔的衣服啊,吾潔皺著眉思考,但很快就被身上的疼痛驚醒了,當低頭看到無界哥哥在自己身上啃來啃去時,吾潔終於忍不住的大哭起來,“嗚哇,嗚嗚~好疼,無界哥哥你不要咬潔了……”

可陷入情、欲中的無界還是置若罔聞的啃咬著,尤其是在那胸前的小紅豆上更加用力。

第二天,強烈的陽光射過厚厚的藍色窗簾,立刻被消弱了大半。昏暗的臥室裏,無界輕哼一聲,慢慢張開了疲乏的雙眼,狹長的眸子閃過一絲疑惑,但馬上就好像響起了什麽,霎時變得無比震驚起來。他僵硬的轉過頭,看向那個被淚水糊滿臉的小人,難道他們昨天真的……,無界不相信的掀開被子,但看到那副顯然被殘忍蹂躪過的赤、裸身體,立刻嚇住了,他們真的做完了全套!啊——怎麽會這樣,就算自己中了那種藥劑也不會欲求不滿的上這個自己第二恨的傻子……吧?

唔,突然被掀開被子,吾潔冷的顫了下,然後伸開手臂打了個哈欠,這是要醒了的征兆,果然,不一會兒,吾潔就睜開了那雙圓溜溜的眸子,也許因為昨天哭的太久,到現在眼眶還是紅紅腫腫的,看起來好不可憐。

等看到無界那雙幽深的眼睛看著自己時,吾潔頓時想起來昨晚的情形,立刻嚇得拉過被子躲了起來,嗚嗚~昨晚無界哥哥好可怕,那麽欺負潔,好疼。

無界看著不斷顫抖的被子,心情煩亂的咬咬牙,好吧,他是想讓吾潔在無燼回來之前破身,但給他破身的不是自己啊混蛋!此時一向習於偽裝的無界也忍不住的發飆了。

“哭什麽哭,你他媽的給我出來。”

聽到吼聲,吾潔更加害怕了,但又不敢不出來,只好慢慢的扒下一個被角,弱弱的看著黑化的無界哥哥。

無界見他這樣慢吞吞的,於是不耐煩的直接用暴力首手段拉下他的被子,然後將那個快要哭出來的傻子翻了過來,你他媽的想哭什麽,老子才想哭好不好。不過就算這樣,他也知道中了藥的自己會多麽暴躁,肯定不會有一點的憐香惜玉,那還沒經過人事的吾潔傷的該多麽重啊!想象到那裏的慘狀,無界心裏莫名的泛起一絲心疼。

可那裏卻只是有一點紅腫,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麽不堪。怎麽回事?被他用了一夜的後、穴怎麽一點事也沒有,而且傷口好像前兩天留下的,難道自己的能力還不如一個假物?

頓時,無界被深深打擊了,而且他心裏還恨不得提槍上陣再來一次,以證明他身為男人的尊嚴。

其實事實的真像是,昨晚無界並沒有跟吾潔做到最後,就這樣。

昨天無界被灌下去的並不是什麽春、藥,而是摻雜了一點興奮劑的致幻劑,好讓他覺得跟人上過床一樣,而且第二天早上起來,他的身上也會有一些好像做、愛後的青紫痕跡。這就是那個黑店能騙過很多人的秘訣,而吾潔身上的痕跡是因為無界體內的欲、藥發作時留下的,等他再想做下一步時卻因為藥效過去而疲乏的睡著了。

但這件事吾潔不懂啊,於是,無界註定悲劇了。

魔主歸來

跡部集團駐美國分公司總部內,跡部慎彥雙手撐著下巴,看著桌前戰戰兢兢低頭站著的經理,臉上突然露出一抹魅惑人心的笑容,柔聲細語的說道:“雷爾經理,就因為這點小的事情,你就讓我親自過來處理,依我看,跡部集團留著你也沒什麽用了。”

雖然跡部慎彥一直都是這副溫柔的樣子,可雷爾還是聽出了他言語中無盡的怒火,額頭冒出汗液,支支吾吾的說道:“對不起……董事長,這次公司出現問題……是我的錯,希望您能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保證,決不會再有下一次了。”

跡部慎彥笑而未答,他轉動坐椅,背對著雷爾,拿起手機,聽著屬下打來的電話。而跡部慎彥旁邊站著的助理則很有眼見的將雷爾經理請出辦公室,說道:“雷爾經理,你已經被解雇了,希望你在一小時內離開公司。”

雷爾經理聽到他的話,不可思議的睜大眼睛,眼含怒火的看著他,怒吼道:“董事長又沒下命令,你一個小小的助理哪來的權勢敢在這裏來吆喝我。”

助理溫柔的朝他一笑,可嘴裏話的意味卻嘲諷十足:“連這麽點小事,你都處理不好,你還有臉呆在公司嗎?”助理在心裏暗暗補充道,在日本,董事長還有重大的事情要做,可就因為你一個求助電話不得不連忙趕過來,你這不是正撞到槍口上嘛,切,這次只能算你倒黴了。

“你不能這樣,我現在要見董事長。”雷爾抓住助理的衣襟大聲喊道。

“董事長是你說見就能見到的嗎?何況董事長現在已經在前往國際飛機場的路上了,我勸你還是乖乖收拾行李走人,這樣你還能在你的員工面前留下點好的印象。”助理笑容可掬的卸下雷爾的手,說道。揮揮手,門邊的保安立刻有眼力的將雷爾拉出跡部大廈的大門。

其實上一次跡部慎彥出車禍並不是意外,而是有人蓄意謀殺,而且那個人趁他回國修養時不斷蠶食跡部集團在美國的生意,而跡部集團內部一定有內應,而跡部慎彥非常懷疑這個曾給公司立下汗馬功勞的老功臣,只要懷疑就不用把他繼續留在公司了,這就是跡部慎彥一貫的雷厲作風。所以以辦事不利為原由,雷爾被辭退了。

自神奈川回來已經好幾天了,而無界哥哥像失蹤了一樣徹底消失了,前幾天吾潔還是會纏著手冢問無界哥哥去哪了,而手冢卻回答不出來,畢竟他跟無界不熟,而無界現在又關了機,他根本找不到他。不過這幾天吾潔好像知道點什麽,也不問了,只是每天抿著唇傷心著。這個周末,手冢本來想自己帶吾潔出來散散心的,但因為他部長的身份,不得不忙著和教練商量比賽的出場人選,所以他只能拜托桃城帶吾潔出來了。

吾潔因為口渴,所以桃城讓他在原地帶著,然後跑著去買飲料去了。吾潔無聊的在原地踢著石子等桃城回來,卻突然被一群突然出現的西裝革履的黑衣人們圍住了,“潔少爺,老爺讓您回家。”

潔好奇的看著這群“兇神惡煞”的人,迷惑不解:“你們怎麽會知道潔的名字?”

領頭人漠視掉潔的問題,重覆說道:“潔少爺,老爺讓您回家。”

“不要,潔在等著桃城,而且潔又不認識你們。”吾潔果斷的回絕,潔知道回家的路的,不用他們領。

“那潔少爺就別怪屬下們得罪了。”領頭人給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身著黑色西裝的人上前一步,向吾潔伸出手臂。

看到他們想用硬手段,吾潔害怕的後退一步,又立刻向旁邊跑去,想繞過他們跑去找桃城求救,可卻被動作敏捷的保鏢一把抓住。吾潔一邊踢著腿,亂揮著手臂,拼命反抗著,一邊朝桃城所在的方向大喊道:“桃城,救命啊,桃城……唔唔……”

走在路上扔著飲料罐子耍帥的桃城聽到聲音,轉頭看到這邊的情況,立刻心急的跑過來,邊跑還邊大喊道:“你們這些人,不許欺負手冢吾潔,不然我對你們不客氣了。”

保鏢們對桃城的威脅熟視無睹,手上不停地執行自家老爺的命令。保鏢將吾潔塞進旁邊的車裏。

跑過來的桃城發怒的跳起來,落地前,一腳踢在最外圍的保鏢身上,但卻把自己震了出去。只見那個保鏢不屑的瞟了桃城一眼,然後用手拍掉身上的鞋印,就不再對他理睬。

桃城如受奇恥大辱般,跳起來,對保鏢迅速揮拳。那個保鏢輕微擡手就擋住了桃城的拳頭,微皺眉,“我們在辦事。”

“你們快把潔放開。”桃城怒吼道。

吾潔聽到桃城的聲音,立刻又反抗起來,可人已經被塞進車裏了,根本掙不出來。倒數第二個保鏢也進了車門,他關上車門,頭從窗戶露出來,對和桃城對壘的那個保鏢說道:“等你把他解決後再回來。”之後,加長林肯轎車絕塵而去。

手冢家,今天手冢國晴提前回到家裏,向起來迎接的手冢彩菜問道:“潔呢?”

“今天他同學約他出去玩了。”彩菜笑著說道,然後看見國晴身後的兩個人,熱情的問道:“國晴,這兩位是你帶來的客人嗎?”

手冢國晴看看身後的跡部慎彥和他的律師,臉色突然變得很不好,輕“嗯”了一聲,自己坐在沙發上,也不招呼跡部慎彥和律師。彩菜尷尬的看看自己的丈夫,又看看客人,臉上僵硬的笑笑,“你們也請坐啊。”

“謝謝。”跡部慎彥行了個標準的紳士禮,坐下來,律師微鞠躬後也在另一張沙發上坐下。彩菜感覺到空氣中流動的肅殺氣息,說道:“我先去倒茶。”說完,一步三回頭的朝廚房走去,這種情況,身為女人的她還是先回避下比較好。

看著跡部慎彥鎮定的樣子,手冢國晴最終不能和他一樣平靜,低聲問道:“在警局裏,你說的是什麽意思?”

“字面上意思,潔是我的義子,所以我要把他帶回去。”

“跡部先生,當初為什麽你不報案,現在潔都過戶到手冢家了,你才要把他領回去?”

“手冢先生,您也是財團繼承人。”跡部慎彥冷靜的說道:“所以你應該知道像跡部這種大財團,不知道暗地裏有多少人覬覦,所以這種事根本不能聲張,只能暗地裏查找。”

“哼,想不到我們警局當初那麽盡力尋找潔的家人,卻把你這麽大的一條魚給忽略了。”手冢國晴哼了一聲,又補充道:“那你讓我怎麽相信你的話?”

這時,對面的律師從公事包裏取出一沓文件,擺在手冢國晴面前,一板一眼的說道:“這是確定潔少爺確實就是跡部慎彥先生在美國收養的孩子的證據,而且還有美國方面的醫院出具的證明,跡部慎彥先生的義子患有失憶癥。跡部先生之所以私下找您,是不想讓事情鬧大,畢竟跡部家族和手冢家族在日本都有很大的名望。”

“可潔已經過戶到手冢名下,所以潔是我們家的孩子。”手冢國晴據理力爭道。

“對不起,手冢先生,這是我的過錯,所以我希望我能補償。”跡部慎彥從口袋裏拿出一張支票,推到手冢國晴面前,“這就當做潔這些日子來的生活費。”

“十億!”看到支票上的數字,手冢國晴冷笑一聲,說道:“我從來都不知道,我家的生活費有這麽貴,原來我每生活一天就要花掉一千萬啊!”手冢國晴把支票扔回跡部慎彥面前,說道:“跡部慎彥,從我認識你那天開始,你就是這麽虛偽。”

跡部慎彥深藍色的瞳孔裏泛出絲絲黑色,瞬間又消失不見,微笑道:“能得到手冢先生如此的評價,真實是在下的榮幸。”

這時,彩菜端著茶從廚房出來,見自己的丈夫如鬥敗的公雞般聾拉著腦袋坐在那,不解的看向跡部慎彥。

律師看見彩菜疑惑的表情,於是又重覆了一遍事情的始末。彩菜沈默了一會兒,說道:“讓潔自己決定留在跡部家還是留在這,可以嗎?”

律師看向跡部慎彥,征求他的意見。

跡部慎彥優雅的抿口茶,放下,說道:“我不同意,潔患有失憶癥。當初在機場時,潔就是因為失憶癥發作才走失的。如今的潔根本不知道我這個父親的存在,這麽做豈不是對我很不公平。”頓了頓,跡部慎彥繼續說道:“像潔這種情況,需要最好的醫療條件和生活條件,而且我認為,這些只有跡部家能提供。”

跡部慎彥優雅的站起來,攏攏半長的白紫色發梢,如睡醒的雄獅恢覆了他帝王的高傲,“我來這裏只是為了感謝你們對犬子的照顧,而不是來討論犬子的歸屬問題,所以我們的談話可以到此結束了。”

這時,客廳裏的電話響了。

彩菜站起來看了跡部慎彥一會兒,然後走過去拿起話筒,半晌,才放下,接著轉頭怒視著跡部慎彥。手冢國晴也意識到出了什麽事,問道:“彩菜,出什麽事了?”手冢彩菜沒回答他的問話,而是對跡部慎彥低吼道:“潔是不是你抓走的?”

跡部慎彥低聲笑了笑,說道:“夫人您真是聰明啊!”

原來,見吾潔被“綁架”了,焦急不已的桃城立刻給手冢國光打了電話,可一直打不通,於是就打到手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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