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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完結倒計時(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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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的告訴自己什麽都不知道,司機站在車口,滿面嚴肅:“白斂少爺,地方到了。”

什麽?白斂仰起頭,看著司機,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司機說了什麽話。

過了好幾秒,白斂終於反應了過來是出了什麽事,掩飾的咳了幾聲,從車上走了下來:“我那幾樣東西上去就行,其他的你帶回去吧。”

司機一聽,雙眼一瞪,直接站在了白斂和車門的中間:“白斂少爺,白菄少爺和白根少爺吩咐了,這些東西必須一個不拉的送到,如果有一樣東西帶回去了,我就不用繼續在白家工作了。”

“我拿不動。”攤攤手,白斂表示了一個很現實的問題。

司機打量了一下車裏的東西,道:“我也來拿。”

白斂指了指小區裏面的位置:“家裏距離這邊還有一百多米的距離,你不怕車被人偷了或者劃傷了嗎?”這種老小區仇富的人比別的地方要多,所以出現這種事情也不稀奇。

司機這一下真的是左右為難了,一邊是東西拉過去了自己的工作就沒了,一邊是車出問題了他要自己賠付,無論是選擇哪一邊他冒的風險都太大了。

就在這時候,一個在司機聽來無疑的天使的聲音傳了過來:“阿斂,需要幫忙嗎?”

“不……”

“是重澤先生啊,白斂少爺需要把行李搬過去,但是一個人搬不了這麽多,你能幫個忙嗎?”司機及時的打斷了白斂的話,重澤他也是見過了,那天軍隊來的時候,他就在白家老宅外面,正好看到了帶隊的重澤,後來更是從宅子裏面的人口裏聽說了那天的事情,對於這些軍人那是敬重的不得了。

即使是白斂的事情,重澤自然是義不容辭,直接走了過去準備幫忙。

“不需要這麽多的東西。”白斂站在一旁,眉頭皺了起來。

重澤看著這整整一車的東西也是有些驚訝,但是並沒有像白斂那樣的覺得抗拒:“這是你家人送給你的,即使不用,也是他們的符號。”

重澤的話說的白斂一楞,再看著這些東西的時候明顯就沒有了那麽多抗拒的感覺。

雖然他不喜歡把家裏堆得滿滿當當的,但是如果這些代表著還在老宅裏面等他的人,他願意全部收下。

有了重澤在,重澤自然不會讓白斂去做這些時候。借著“白斂剛剛休養好,不宜活動過多”為由,重澤負擔了所有東西,來來回回了三次才把東西給全部搬會了白斂的小診所裏。

司機也是舒了一口氣,雖然白家人不希望有人知道白斂昏迷了這麽長時間,而且白斂也表示他已經好了,但是作為司機,他不希望白斂做事,尤其是這種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讓他的身體再次出問題的事情。

白家的薪水和福利都很好,無論如何他都不希望失去了這一份工作啊。

看著車上的東西都被下完了,重澤也陪著白斂離開了,司機才坐回車上準備立刻。習慣性了看了一眼後視鏡,司機趕緊下車,從後座把東西拿了出來:“白斂少爺、重澤先生,還有東西啊。”

司機一路追著跑了過去,把一枚玉佩交給了白斂,白斂看著那枚玉色溫潤、包漿醇厚的玉佩,表示他完全沒有印象。

司機可不會把這東西放回車上,這玉一看就是價值連城了,如果出了什麽事,他賠都賠不起。

重新回到自己的車旁,司機準備打開車門的手一頓——是哪些熊孩子沒事幹做這種沒道德的事情的?誰教他們用鑰匙在車上刮油漆玩的?!

已經回到了小診所的白斂自然不知道他說的本來是用來嚇唬司機的話真的成真了,他坐在沙發上,看著那枚玉佩,的確是怎麽樣都想不起來這枚玉佩到底是哪兒來的。

“想不起來就別逼自己想了,中午了,我還等著你紮針。”直接脫掉自己的上衣,在亂哄哄的屋子裏即使光著膀子也不會特別的冷。

白斂擡起頭看了重澤一眼,光溜溜的上身讓他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不過幸好,他還記得自己是要給重澤做針灸的,所以很快就冷靜了下來。

身材真好。趁著拿針的時間,白斂對比了一下自己的小身板,無疑有些低落了。

在小診所的日子就那麽一天又一天不鹹不淡的過去了,窩在小診所裏,時不時去醫院裏面給祁老他們打打下手,日子再悠哉不過了。

“叮叮叮……”

“這裏是白斂。”

“小弟。”沈穩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讓白斂一聽就知道是什麽人了。

“大哥,怎麽了?”

“李璐生了一個男孩兒,她自己產後大出血,死了。爺爺想把祖傳玉佩放到孩子身邊壓驚,去小妹那裏找的時候卻沒有看到玉佩。應該是被李璐給偷帶了出去,這段時間你在外面多留意,我馬上也出來了,這件事我會負責。”

“我……”

“好好照顧自己,有時間見。”

那邊絲毫有什麽急事,白菄也不等白斂說完後就把電話給掛了,白斂看著已經是一片忙音的電話筒,嘆了口氣。

掛上電話,把那塊他一直不明白是什麽的玉佩從電話桌下面拿出來,白斂左看右看,除了苦笑都不知道還能用什麽表情了。

難怪他不認識這塊玉,難怪這塊玉會在他這裏。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這塊玉應該就是所謂的家傳玉佩,而且也不是被李璐帶出來了,而是由小妹直接想辦法送到他手上了。

為什麽小妹會選擇給他?為什麽這塊玉最初會被直接給小妹?

白斂猜不透後面那個問題的原因,但是他能夠大膽想象,小妹把這個給他,十有八九是為了讓他記住,他們之間出游的約定。

“怎麽了?”重澤看著白斂又把玉佩拿出來發呆了,坐到他的對面,把手放到他的面前晃了晃。

白斂把玉佩收到手心,搖搖頭:“這是個燙手的山芋,想找到它的人一大堆,誰知道它的主人就把她當成一個信物而已。”

信物?重澤飛快的看了一眼那枚玉佩,上面的花紋、絡子他看的一清二楚:“只要是東西,都有它的用途,能作為信物,也比單純的扔在一旁好。”

點點頭,重澤這樣解釋也沒有什麽不對的,前提是這枚玉佩沒有引起爺爺的註意,而現在,他都不能想象爺爺知道這枚玉佩在他手上,他還沒有及時報上去,回事一件多麽讓人頭疼的事情了。

算了,不想了,走一步算一步了,總是這麽頭疼,他也受不住啊。

重澤看著白斂那副懶洋洋的樣子,搖了搖頭,總算是記起了他過來的目的:“阿斂,你還記不記得你養父那邊的親戚?”

養父那邊的親戚?就是原主父親的親戚=曾經過來想要欺負他的人?白斂在心裏迅速的劃出了一系列的等式,點點頭:“記得,我還把人趕出去過。”

重澤也記得那件事,那也算是他第二次清晰的了解到中醫的魅力:“據我所知,他們全家參與了賭場的經營,前段時間打擊黃賭毒的時候他們被抓了典型。”

白斂點點頭,所以呢?

“你幫不幫忙?”

“那是他們咎由自取。”白斂抿了抿嘴唇,如果是原主在或許會心軟,但是他不會。他們不是他的親戚,雖然現在知道了原主不是被他們逼死的,但是如果能在原主出來之前幫他解決一個問題,他還是很高興的:“我已經和他們沒有關系了。”

重澤明白了,白斂比起他想象的更加果決,也更加懂得取舍,這樣的很好,比起大部分心軟卻卑鄙利己的人要好得多。

“第一個問題解決了。”解決了一個問題,重澤覺得輕松多了。

白斂把玉佩放回去,隨口問道:“第二個問題是什麽?”

重澤把一個文件袋放到白斂的面前:“填表。”

什麽表?白斂把東西拉倒自己面前看了看,“征兵志願表”這麽幾個大字就明顯的放在那個地方。

白斂擡起頭疑惑的看了重澤一眼:“我不當兵。”

“軍醫。”重澤把筆遞給白斂,完全沒有想過白斂是否願意這麽做:“你的醫術很好,心裏素質和你的醫術一樣,非常符合軍醫的需要。從應屆大學本科畢業生走,你能直接成為軍官,我已經打好招呼了,你會直接被分配到我所在的部隊。”

雖然因為白家的事情,老人給的承諾並沒有使用上,而是可以直接參加征兵,但是在他跟老人說了之後,老人直接把他的承諾變了個樣子,把白斂從學生兵直接轉為了志願兵,只要白斂一進入軍隊,就能直接進入他所在的部隊當志願兵,三年志願兵的兵役滿了之後,更可以直接轉為軍官。

從來就沒有想過要進入軍營的白斂把表往前面一推:“無論做什麽,我都不會進入軍隊,白家的人也絕對不會進入軍隊。”

“為什麽?”重澤皺著眉頭,他沒想到白斂會這麽堅決的拒絕了他:“給我你拒絕的理由。”

白斂也明白重澤是一個多麽固執的人,一旦他認定的事情就絕沒有回頭的可能,但是他也一樣:“你先告訴我,除了醫術、心理素質和大學本科畢業外,你為什麽讓我去軍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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