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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搜身與一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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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斂搖搖頭,也不問為什麽白核剛剛沒有出來幫忙,也不問白核知不知道那個少女到底是什麽人。

總歸他心裏都有筆賬,比誰都清楚。

“請出示攜帶物品。”門口處,兩位士兵還是那麽盡職盡責的履行著他們的職責,一看到有人出入,無論是誰都直接攔了下來。

白核非常配合的將口袋裏面的東西都拿了出來,不外乎一臺手機和一個錢包而已,兩個士兵對著白核看了一眼,就直接把他放了過去。

門口的位置,一臺黑色賓利已經停在那裏,看到白核出來了,司機立刻下來打開後門,想讓白核先行進入。

“我等著我弟弟。”白核揮揮手,阻止了司機請他的動作和話語。

既然白核過去了,剩下了自然就是白斂。白斂也學著白核將手上的資料給士兵看,然後打開了自己的箱包。自從上次進來的時候被人栽了個正著,他的東西都是他自己收拾了,而且任何有可能是利器的東西他都不會往身邊帶了。

資料和箱包自然是沒有問題的,但是那兩位士兵並沒有讓他通過,而是拿出了一個類長方形的棍子,打開了開關:“請您配合我們的檢查。”

“為什麽?”白斂自然知道那是什麽東西,雖然只是一個機器罷了,但是效果和搜身比也沒有多大的差別。

士兵直視著白斂的眼睛,一身凜然的氣勢沒有絲毫作偽或者隱瞞:“上次您進來的時候,隨身攜帶了利器,根據規定,您再次出入的時候,我們必須對您進行更高級別的檢查。長官交代不允許搜身,所以需要用其他物品替代。”

也就是說如果不是有人交代,他現在就是應該被搜身的,而不是用這樣一個機器去代替搜身的效果?

邵陽當時做了那麽一件事,果然不是為了一時的痛快,這樣一個從某些角度上看算得上是一石多鳥的計劃,也絕對不是那個人能夠輕易的布置下來的。

說不定他還是把白家現在的情況想象的太樂觀了,幸好爺爺先一步攪渾了裏面的水,給他提供了機會。

司機聽到士兵的話,看著白斂的眼神已經完全變了。到白家竟然還在身上帶著利器?這到底是對白家不放心,還是覺得白家人活著他不放心?他們家給白家當司機已經有十多個年頭了,白家的人對他們家從來都很優待,所以看到白斂的做法對白斂這個人尤其的不屑。

既然不屑,司機自然也不想載白斂,就走到白核的身邊,湊近白核的耳邊,用不大的聲音提醒著白核:“核少爺,我們和醫院約的司機差不多到了,這……”雖然他的聲音不大,但是想聽到的和不想聽到的絕對都能聽到。

白斂一看這個司機就知道,這個司機一直是作為白父和白核的專屬司機,不說他對於白家的忠誠度有多少,就是他本身的天平也更傾向於白核。

而當初大哥、二哥和他的司機都是分開的,大哥一個司機、二哥因為喜歡自己開車到處跑,所以是和他共一個,就是這次回來,還不知道那位司機還在不在。

“你們先走,我自己過去。”白斂做出一副無所謂的模樣,眼神卻毫不猶豫的刺在司機的身上。

白核看著白斂那明顯介意的樣子,欲言又止了好幾回:“我……不急,還是和阿斂你一起走比較好。”

“司機都等不及了,再不走,小心沒車坐了。”

白核看著白斂那一副堅持的樣子,半響,嘆了口氣,按照白斂所想的那般坐到了車上,任由司機飛快的將車開離了白家的大門。

連今天的情況都已經預料到了嗎?果然是一石多鳥的好計謀!白斂看著呼嘯而過的賓利,嘴唇緊緊的抿著,心裏已經又轉過了一道彎。

白核一走,白斂也就沒有顧忌的讓那兩個士兵給他檢查了一邊,他的身上自然也是沒有利器的,所以不過兩分鐘,那兩位士兵就給他敬了個禮,大大方方的讓開了進出的通道。

白核、白父,你們今天對他做的,他總有一天會原原本本的還給你們的。進出自己家還要被人搜身,這對於傲在骨子裏的白斂,無疑是一種侮辱。

一種讓他無法忍受,卻不得不忍受的侮辱!

根據爺爺給他的資料,病人應該就是在xx市,所以即使沒有了私家車,白斂想要過去也不是一件難事。

按照資料上面的指示,白斂輕而易舉的找到了病人所在的醫院和病房。大概是白核他們剛剛離開吧,這一層樓的護士還在興致勃勃的聊著她們剛剛看到的高富帥。

早來一步自然是好的,只不過想要贏得這一局,沒有治病的手段可不行。

白斂自信的站在病房外,習慣性的按照巡房的要求,敲起了病房門:“有人嗎,請問刑先生在嗎?”

裏面的人大概也以為外面的是巡房的醫生,雖然早上巡房的時間早就過去了,下午的時間還沒有到,但是剛剛有院外的醫生來看過他們,現在有人來問問在他們想來也是一件正常的事情,所以並沒有懷疑什麽就打開了房門。

“你是……”開門的護工被白斂嚇了一跳,忙不及的問起了白斂的身份。

白斂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醫生所特有的溫良慈善在他這裏被發揮的淋漓盡致:“您好,我是白斂,由爺爺推薦來看看刑先生的病,剛剛來的是白家的白核,如果多有打擾,還請見諒。”自從知道了白核的真面目,白斂就再也不想將哥哥的稱呼放到白核的身上。

因為在白斂看來,喊白核哥哥,就是對大哥二哥的侮辱,他重生一世,再不願讓親人有任何損傷,即使只是他自己感覺到的傷害。

護工大概還是第一次看到白斂這樣的人,一邊應著,一邊就領著白斂進入了病房。病房裏面,病人的家屬一個不缺的全部都在,正以一種審視的目光看著白斂。

在病人的家屬看來,白斂從相貌上,遠遠不如白核來的讓他們感覺安心。一來是因為白斂太年輕了,中醫界是眾所周知的以年齡、資歷取人,一個學生模樣的中醫,怎麽看也沒法讓人放心;二來就是因為白斂的裝扮了,白核是由司機帶著直接過來的,全身上下不說多的,直接就是華美的唐裝,而且笑容溫柔、做事幹脆利落,反觀白斂,一身普普通通的休閑裝,還帶著拖箱,手裏拿著資料,典型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年輕人。

這樣一對比,誰都會感覺白斂是不靠譜的那個的。

白斂自然也知道,從外貌上,他是無法同白核對抗的,畢竟他現在是一個誰都忽視的私生子,不僅年齡小,而且擁有的資源遠遠不如白核。

所以白斂也不打算和白核在這種方面拼,直接將手中爺爺給他的介紹信送了出去:“這裏是臨走前爺爺給我準備的介紹信。”

送上信,白斂沈著的站在一旁,沈靜的模樣完全超越了他的年齡。

這邊的病人家是亦信亦疑的打開了白斂送上的信封,看到了裏面的內容之後,再看向白斂的眼神就完全不一樣了。

“小醫生,你來看看吧,剛剛是我們太自大了,你別放在心上啊。”一個婦女笑吟吟的看著白斂,舉止動作中都有了些小心的意思。

白斂搖搖頭,主動走到了病人的身邊:“為了病人謹慎一些是應該的。”將病人的手從被子裏面拿出來,墊上棉墊,就仔細的診起脈來。

這些家屬看到白斂開始診脈,原本想要說什麽的人也趕緊把話給咽了下去,小心翼翼的看著白斂的動作和表情,就怕遺漏了什麽地方。

這才是真正的醫生嘛,哪裏像剛剛來的那個,一進來就是跟他們打招呼、套交情,雖然看上去溫柔,但是總差了那麽一點味道,不像個坐診的醫生。

一時間,白斂和白核在這些家屬心裏的地位就發生了十二萬分的大轉變,這也是一直秉著“醫者仁心、懸壺濟世”心理的白斂所無法預知的。

且不說病人家屬的想法,白斂細細的分析著病人的脈象,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

不是毒、也沒有化學元素過多的傾向、更加沒有外界的物理刺激反應,反而像是病情因為一些不知名的原因,快速的惡化,並不是有人刻意這麽做的。

但同時,這樣的情況又刻意的讓人無法相信,如果真的是病情的自然發展,絕對不可能在這麽短的時間裏,發生這麽大的變化。

“能夠給我看看病歷和藥方嗎?”放下按著病人手腕的手,從脈象中,白斂確定了他什麽也無法判斷出來。

那些病人的家屬似乎早就知道白斂會這麽說,一聽到他的話就把厚厚的病歷和幾張藥方送到了他的手上。

白斂迅速的翻著病歷,最主要看的就是病人第一次就診、第一次進入中醫部和最後一次就診的記錄,藥方他也看過了一遍,總的來說,這些治療都沒有問題,即使無功,也絕對不會有過。

“小醫生,這個……情況怎麽樣?”看到白斂關上了病歷和藥方,病人家屬關切的就圍了上去,那樣的一雙雙眼睛中滿是希望,但是卻又帶著不抱希望的壓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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