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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催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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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魚氏怎麽會有七公主的貼身之物?”

想那小個子既敢在他面前假戲真唱而絲毫不顯怯意,從七公主身上弄出件寶貝來怕是易如反掌。但是,綏寧帝好奇的是,她是怎麽做到的?

侍女們倒是對這段歷史毫不知情,紛紛地將目光投向姬鳳音。

感受到那強大壓力的姬鳳音想都不想,本著活命要緊的原則,結結巴巴道:“是上次……奴去平蕪城的時候,送她的……”

然後,他憑借這條項鏈,將魚非魚當成了七公主。然後昭告天下,要娶她為後。景明帝不想送女兒羊入虎口,宣稱七公主已死,暗中卻將公主改頭換面,以另外一個身份如願以償地嫁給天闕。

“說來說去,景明老兒從一開始就知道事情的真相。他這麽大費周章地,就是不想讓七公主嫁給寡人。寡人在他眼中,就那麽不堪?”綏寧帝扭曲了面孔,看上去十分猙獰。

開雲忽然笑了起來,成功地將所有人的目光轉移到自己身上:“景明帝就算會有這種念頭,也未必就敢付諸行動。如不出我所料,這事兒,十有□是桂閣閣老一手促成的。”

“桂閣閣老”四個字一出,全場寂靜了。

綏寧帝懷疑地睨著她,揣測著她這話的真實程度。

開雲不以為然地問道:“我聽說,桂閣閣老專寵一個女子?到底怎麽一回事,誰能跟我說說,嗯?”

出乎意料的是,侍女們忽然一起啞巴了。當中有人盡管面現躊躇之色,但最終還是垂下了頭。

揭君王的短猶可活,可是戳閣老的窗紙卻是罪大惡極。這觀念,早已經在她們心裏根深蒂固。

開雲冷下臉來,慢吞吞道:“容我大膽猜測一下吧。那魚氏非魚,大概就是那個受到專寵的女子吧?連公主都敢冒充,連不愛紅妝愛武裝的太子楓的心都能俘虜的人,我不相信你們閣老會不以為意。”

說到這裏,朝著綏寧帝皮笑肉不笑地說道:“聖上這回可真的該死心了。桂閣要的人,還從沒有人能搶了去呢!依我說,這事兒就這麽算了吧。把這個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公主送回去,就說地方上的官員不懂事,胡亂扣押人,望鳳國海涵。沒的跟那兩個國家為敵,劃不來啊!”

綏寧帝丟了寶劍,來回地踱了幾步。回首看看蜷縮成一團的姬鳳音,眉宇間籠上層層戾氣。耳邊,開雲表面雲淡風輕實際上卻是在挑撥是非的話語字字句句戳到他心裏。

羞憤而痛恨,讓他有種想殺死所有人的強烈沖動。

突然,他俯身攥住姬鳳音淩亂的發髻,倒拖著她回到寶座上,一個用力,將她扯入懷中,口中道:“寡人要的是假公主,你這個真公主卻送上門來。莫非這是老天爺的厚愛?倘如此,寡人怎能逆天而行?”

獰笑著的同時,眾目睽睽下,他粗魯地拽開姬鳳音的胸襟,大手直接插入懷裏,滿攥了一團飽滿脂膩。

姬鳳音圓目大瞠,極度的驚恐之下本能地就想要尖叫。不料一團黑影兜頭而下,剛剛啟開的櫻口被一張酒氣熏天的濕滑大嘴狠狠咬住。

她還在為唇上的噬痛抽搐痙攣,耳旁但聽得裂帛之聲不斷,她身上的衣裳頃刻間被撕扯得稀爛。

殿中的文武百官盡管早習慣了這種場面,但是看到女子瑩白的肌膚、玲瓏的曲線,仍舊免不了垂涎三丈、群情激動。當一具潔白如羔羊般的處子之身無所遮掩地呈現在眼前時,滿場發出艷羨的咂舌聲。

“果然是嬌生慣養出來的呀!……”

開雲扁扁嘴,目光同樣地在那兩句交疊在一起的身體上流連忘返:“聖上也忒不體諒人了。值此良辰佳時,豈可一人獨樂?”

綏寧帝揮揮手,沙啞著喉嚨倉促下令:“這事兒就交給皇姐做主了!”

說著話,三把兩把將赤*裸*裸的姬鳳音塞到身下,踴躍而上。

大臣們明顯的躁動起來,看了一會兒那明黃臂彎裏的兩條白生生的小腿蕩秋千似的搖晃不止,再看向其他侍女們時目光,就可以用灼熱□來形容了。

開雲將大殿掃了一圈,這才慢吞吞道:“鳳朝雖然行事差強人意,可是畢竟還是送了這麽大的一份厚禮。至於中用不中用,就看大人們的調*教了。聖上都身先士卒了,怎麽,諸位還在觀望什麽?”

“謝聖上!”

“謝長公主!”

隨著群臣從諫如流的拜謝,那十多名懵然不知所措的鳳朝侍女們被虎狼一般的內侍們架到了群臣面前。

“大人們,請慢用。”內侍們諂笑著退至一側。

侍女們這才明白過來自己將要面對的是什麽。她們想要掙紮,可勢單力薄如何逃得出龍潭虎穴?很快的,她們便給剝下了偽裝的菜狼虎豹三人一群、五人一夥地圍在了當中,給人七手八腳三兩下剝了個精光,當眾輪**奸起來。

“貴人饒命!……”有氣力的侍女沖出重圍,撲到開雲跟前,苦苦哀求。

開雲淡漠地掃了一眼過去,道:“這種事如何會死呢?給神仙做都不換啊……”

說完,優雅地起身,以手遮口,打了個哈欠,徑直回寢殿去了。

半月後,傳言在沙漠中被風暴卷走的懷恩公主突然出現在了火鳳邊城的驛館門前,結果吸引了大批的人圍觀。

彼時的懷恩公主狀若死人,破爛的衣裳下,傷痕累累。更可怕的是,她腹脹如鼓,身下不斷有白濁的液體溢出。

她雙目呆滯,不言不語、不吃不喝、形銷骨骸。

便有知古的老人看出了一些門道,說是這女子必定是遭到了非人的蹂躪。

根據老人的建議,好心人用搟面杖將她腹腔裏蓄積的男精搟了出來。這個過程異常痛苦,懷恩公主的慘叫響徹了半個邊城,令人發指。

她被緊急送往豫都。景明帝見狀萬分震驚、萬分悲痛,慌忙秘密延請禦醫給予治療。

一方面,命人秘密調查整個事件。根據種種線索最終推斷出,懷恩公主是遭到了大鷹方的虐待。

而天闕那邊還在等著懷恩公主的到來。眼下該怎麽辦?懷恩公主這個樣子,顯然已經不適合嫁過去了,而且,這件事還不能說明道白,總而言之一句話,火鳳這回是吃了一個大大的啞巴虧。

短短數日內,所有跟懷恩公主接觸過的人,不拘男女老幼,先後因各種意外而消失於人世。

桃三娘是最後一個離開禁室的。兩日內,一同被關起來的二十餘名侍婢接踵離開,再沒有回來過。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麽,不用問,但只用鼻子嗅、眼睛看,桃三娘也約略猜到了個大概。

當她在數名表情嚴肅的禁宮侍衛的押解下,即將要邁出宮苑大門時,出於對生存的強烈渴望,桃三娘突然跪地懇求,懇請要見一見懷恩公主,也不枉主仆一場。

侍衛們的短暫沈默,掐滅了她的生之火種。

她當然知道,懷恩公主這個時候不應該在宮裏,而是已經進入了天闕的東宮內。她之所以提出這樣的要求,實際上是在賭,賭自己的不祥預感是否準確。

她當然知道,這皇宮有多麽地危險。消失在這裏頭的冤魂從來不曾斷絕過。“七公主”死了,曾經伺候過她的人統統被秘密處決了,她之所以能幸存,完全是因為姬鳳音舍不得她伺候人的本事,用別人不得勁的緣故。

可是這回,懷恩公主業出事了,不知道她還有沒有可能會僥幸得脫呢?最重要的是,她想知道懷恩公主到底怎麽了?

清冷的“萃華宮”中,積雪伏冰,絕少人跡。無處不在的徹骨陰冷讓桃三娘油然聯想到了“月清觀”的冰庫。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寒冷在她心裏就成了死亡和恐懼的象征。

她抱緊雙臂,連打了幾個寒顫。

寢殿中暖意融融,卻暖不化床榻上的冰雕木偶。姬鳳音仰臥在錦被中,無怒無嗔,空洞的大眼深深地凹陷下去,煞白的面色像是塗抹了一層白堊。曾經的青絲如瀑,而今卻是枯燥如雜草。

榻前伺候的四名侍女,俱是愁眉苦臉,如喪考妣。

她們的命運都已經被定格,觸手可及。不管懷恩公主好還是不好,等待她們都只有一條道路:死亡。

這宮裏沒有秘密,能做到這一點的,只有死人。

桃三娘一進來,那四名得到命令的侍女便退了出去,掩上門。

寢殿陷入了一片死寂中。安息香再濃,也掩蓋不了那散漫其中的影影綽綽的絕望氣息。

桃三娘深吸了口氣,支著耳朵聽了聽外頭的動靜,依稀聽到侍女們的腳步聲去得遠了,這才慢慢地走近華麗典雅的睡榻,細細地打量那不知是死是活的姬鳳音,未語淚先流:“公主……”

姬鳳音一動不動,置若罔聞。

“公主救我……求求公主,只有你能夠救我了……”

不敢大聲,桃三娘跪在榻前,一遍遍地低喚。

“公主,你這是怎麽了?好好的,不是已經做了太子楓的新婦了嗎?嫁給他不是你最大的心願、最快樂的事情麽?怎麽又回來了?……到底發生率什麽事?……公主、你說說話好麽?你不要嚇唬奴家呀!……”

“好孩子,你聽著,不管遇上什麽事兒,能活下來就是好的。活著你就有享不完的福。……你可知道,你今日的富貴身份得來的有多麽地不容易?上下幾千口人哪,就只活出了你一個。……因為你,奴這十五年來日日夜夜提心吊膽;因為你,奴背負下不忠不義、十惡不赦的大罪;因為你,奴連自己的性命都願意舍得。……但只要你能平平安安坐享太平,一世衣食無憂。……”

“公主、公主!……好孩子,你看看奴,看看,就一眼。聽奴跟你說一句話。如果我說,我才是你的親娘,你是不是就能振作起來呢?……你若是去了,這繞膝的富貴榮華要讓給誰呢?還給那個魚非魚麽?……你看看你,從頭到腳,哪裏不如她了?什麽郡主,什麽良娣,什麽夫人,哪裏有我的孩兒生得好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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