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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顛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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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魚非魚頓了一下,低頭看看自己前胸,想了一下才明白過來:敢情是最下層的中衣太薄,透出了裏頭自制的胸*罩。

這東西可是她特意為自己的前一世所做的紀念,別說出身高貴見多識廣的公子緣不曾見過,就連澹臺清寂都曾經表示過驚訝。

記得當時,妖孽很是多看了兩眼,沒有說什麽,但是在他打開胸罩的掛鉤後,卻表現出了野獸般的劫掠。

她就憋不住發笑,因此也就回想起前世遍布大街小巷的情*趣*用品店,還有屢禁不止十分暢銷的黃**色*印刷品。感官的刺激可真不容小覷,只不過一件胸罩,就勾起了妖孽的性*趣,不得不說,人哪,禽*獸不如!

“這個啊……”她慢條斯理地說著,順便挑起眼角乜了他一眼,促狹道,“眼光不錯嘛,一眼就瞧上了好東西。好說,喜歡的話,回頭我讓垂青多做幾個,算是給你的新婚賀禮。不是吹的,會做這個東西的,滿世界再找不出第二個人來。我打算著哪天把這技藝賣了,多不敢說,賣個一百兩銀子應該不算太離譜。”

“財迷。”

“有錢能使鬼推磨,自古衙門向南開,有理沒錢別進來。承認這一點不?”撕出了繃帶,魚非魚跑了出去。功夫不大,她回來了,手中捧著半只破碗,裏頭盛著一捧雪。

公子緣只不作聲,且看她動作。

她將破碗擱在火堆邊,化出一些雪水。然後打開自己的發髻,取出來裝有青蒿素的小瓷瓶。從中小心地倒出一點白色的藥末,化在雪水裏,略為攪拌了一下,便團起一塊布條,蘸了藥水,一點點地清洗他身上較重的傷口。

公子緣抽抽鼻子,判斷這種藥物並不在自己的所知範圍內,遂調侃道:“什麽東西?就你那點醫術,我可是擔心得很哪!”

魚非魚專心於傷口,未予理會。

他吃了個沒趣,假咳一聲,不死心地再問:“說真的,到底是什麽?我看你藏得那麽嚴實。”

“藥。”她的回答簡潔異常。

他哼了一聲,酸溜溜道:“也不知道你怕什麽!口風這麽嚴,真把我當賊來防啊?那個堇色知道不?啊!——”

她輕輕地按壓了一下他的傷口,他當即便大呼小叫起來。

“你還怕人說?跟人家滾床榻的時候膽子倒是大得很!就你這二兩骨頭三兩肉?塞牙縫都不夠!竟然敢一次就是倆!我真懷疑,你那是妖怪附體麽?澹臺清寂什麽人?一年當中,死在他身上的女人多不說,至少也得有三五個。你倒是能幹哪,一上身就把閣裏的女人全攆走了。什麽意思?你一個人倒是抵得過那幾百人麽?……”

“啪!”

他肩上挨了重重的一拍。她漲紅了臉,怒目以對,捏著布團的手微微發抖。

他鼓動著胸膛,氣咻咻地還以顏色。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算是較上勁了。

“還不許人說!……哼!……你倒是逍遙快活了,害人家吃不香睡不香,什麽東西嘛!……”他口中念念有詞,緊攥著的雙手暴*露了其十分憤懣的實質。

她也是氣不打一處來,沖口就是狠的:“睡不著?睡不著出去逛女間啊,就憑你的花容月貌,不要錢都有大把大把的女人往上貼。一個不夠那就兩個,兩個不夠,就三個。一夜七次郎,我保你能睡上幾天幾夜不睜眼!關鍵是——你有那本事麽!”

他氣得渾身哆嗦,兩個拳頭半空裏比劃著,不知道該拿那個撒氣。

“我看你精神頭很足,用不著浪費我這些金貴的藥物了!你自便吧,趕緊滾回去,別回頭給你老子娘知道了,又給我亂扣帽子!就憑我這姿色,根本就不配跟你公子緣相提並論!”

她將布團狠狠擲到火裏,一跺腳就走。

踏雲和垂青還在柴房裏呢,時間長了,怕要凍出好歹來。

他一把攥住她的腳踝,只一帶,她就傾倒在他的懷裏。

“餵餵餵……你的傷!”她駭然大叫。

話音未落,跟著就是一口冷氣吸了進去。

意識“吧嗒”一聲斷了鏈條,觸覺於是顯得分外清晰:一只涼玉般的手掌輕車熟路外加狂亂地自下插進她的底衣裏,慢慢地包覆住一只胸*#乳。

確切說,是一只填充了棉絮的胸罩。

他的動作澀了一下,趁著這個機會,她蘇醒過來了,想也不想地揮手就是一巴掌,結結實實在他半邊臉上貼了個餅子。

“你要幹什麽?!作死麽?”

貼在背心上的那只手握住了她動亂的手臂,緊緊地粘著她,迫使得她不得不像只壁虎般貼上他的身體。他趁亂倒下來,唇舌印上她的面目,渾無章法可言,令她無從防範、四下突圍不果。

“你的傷……”她仍舊惦記這一點,希望他也能夠正確地對待這個問題,別拿自己的身體或性命開玩笑。

但是很可惜,事實證明,他根本就不是個按常理行事的。她的開口無疑是自爆其短,給了他可乘之機。

他靈活地鉆入她的口中。正所謂“一回生,二回熟”,之前有過幾次調*戲成功經驗的他,不費吹灰之力就擒住了她的丁*香*舌。

擒住便不放,幾個吞吐吸吮,她就氣息不繼喘息連綿面赤目瞑渾身綿軟了。

禪房中的溫度急劇升高。舌尖順著她的頸項往下,中間未作任何停頓,一路滑到她也已大開的前胸。

當濕熱卷住漸漸硬*挺的櫻顆時,早已熟稔人事的身子出於本能,情不自禁地張開了毛孔。唇末喉間逸出壓抑的喘息和呻*吟:“不……”

“不夠?不是?不要停?……”公子緣擡起頭,眼中水汪汪、波粼粼地睇著她,嫵媚地一笑,略一端詳那粉嫩嬌小的果實,滿心裏的歡喜劈裏啪啦炸開了花。他情難自禁地搶上前去,深深含住,極盡所能地舔**弄、掃蕩。

心裏存著不甘屈人之後的念頭,所以行動起來就十分地張狂恣睢。

魚非魚甚至連掙紮都未掙紮,就一潰千裏了。

到了這個時候,她仍然不承認自己好*色淫*逸,但是潛意識裏卻也無法否認這具身體對於異性的深深渴望,食髓知味完全是一種本能。

但凡世間的女子,但只要品嘗到一次真正的高*潮,畢生便再也難望那蝕骨的歡樂,但只要有機會,便會希冀再次的體會。

於男女性*事上,她這個身子算是極有造化的。按理說,女人的第一次都是不太愉快的回憶,但是她的第一次卻因為舞楓和堇色的曲意奉迎和悉心周全,並沒有留下太多太深刻的痛楚,反而得到了一波又一波的極致宣洩。

“等一下……”混沌中殘餘著一絲清明,她撐住了入手脂滑、滾熱幹燥的胸膛,“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唔……”他添著自己微脹的紅唇,心不在焉。

“你答應我,今天之後,好好做人,好好聽你父母兄長們的話。……”

“嗯。……”

“你少跟我裝聾作啞,是個男人你就明白點兒。……快發誓。若是日後再來糾纏我,就讓你後半生欲求不滿……”

“知道了!……”不耐地咕噥一句,他一把推倒她,欺身而至。卻因急切,加之谷口苔深濕滑,竟是連連跌倒未能得其門而入。

魚非魚睜著霧蒙蒙、水盈盈的如絲媚眼瞧著他,似笑非笑、要惱不惱地。見他面色如赤、鬢角半濕,緊抿的唇和柔美的娥眉洩露了他的緊張與焦急。不知怎的,這個時候的他非但不惹人生氣,反而有種孩子氣的執著與嚴肅,與他一貫的嘻哈無狀截然不同。

心底的那股母性的柔情絲絲縷縷地沁上來。她伸手握住他的突跳強健,不由得暗中吃了一驚,不由得移目去看那無法把握的尺度。

然後擡起眼,驚訝地瞅著他,實在不明白這麽個女子般柔媚的家夥,怎會生就如此傲人的資本。

這可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心下不由得泛上酸氣來,想到他將要迎娶的秦氏女,怕是以後要給他制得死死地。

不由得從鼻子裏哼了一聲,酸溜溜道:“便宜她了……”

惡向膽邊生。

仗著自己這身子保險,留不住任何人的種子,偶爾拿來做個賭本倒也不太虧。

事實上,這也是她唯一的本錢了。

“左良緣,虧你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留身’的呢,簡直就是個楞頭青……”

輕笑著的同時,她暗中也是懸著一顆心、提著一口氣。

她握著他,一路導引至桃花源口,高高地挺起身子,緩緩地向他打開大門。

他卻一個俯沖,魯莽地沖進來。來勢之猛烈,出乎她的意料和承受能力。

她既驚且喜地叫了一聲,蟄伏在骨子裏的渴望歡天喜地地湧出來,只想著與他同歡共醉。

他傾情傾力,無所保留;他花樣翻飛,翩躚若舞。

她有些招架不住,喘息斷續、清斥起伏:“你這混蛋……哪裏學來的這些歪門邪道……”

連自詡一代情*色大師的她都禁不住眼花繚亂,看來,山外有山、人外有人這話真不是騙人的。

他顧不上說話,唇舌如野火燎原,灼燒著她的身子,將她暗藏在身體內的鞭炮逐一點燃。

附和著他的律**動,她攀住他的臂膀,漸漸有些語無倫次:“左良緣……你可以做……做我下部小說裏……男主角了……嗯……啊……啊……”

他於此事上極有天分,能夠敏銳地感知她的感受,然後會延長、加強那快感,激得她如一尾活魚,在他的手中扭動。

“寶貝兒……”

她的深處突然發生了變化,有一股強大的力量殺了出來,對他展開了反噬和掠奪。

那種□激得他渾身起了一層粟粒,頭皮與四肢一麻,險些給榨得靈魂出竅。

極端的銷魂叫人剎那生出死心——為了這種奪命追魂的快樂,哪怕是死在她身上也是甘願的。

他的意志可不會就這麽不濟,咬緊牙關,突然地退出來,醞釀鬥志。

見了風的分*身會延遲快感,再次挺入時,他能夠清晰地感受到她的吞吐有些迫不及待。

他被反壓在草地上,奪取了主動權的她像是野馬信韁、湍流決堤,在他的身體上縱橫回旋、跌宕起伏。

寒意被熱情融化,風雪作了垂帷重簾。禪房中別有玄機,禪意原來脫自凡胎。

男子粗重綿厚的喘息與女子悠長喑啞的啼喚鏗鏘交錯,奏出妙不可言的樂曲。

“你這個小妖精……真要人命……”他不耐她的磨折,如蛺蝶穿花,翻身奪取了控制權,捧著那緊實膩滑的翹*臀,深揉急挫。

她喜極而泣,胡亂而急切地吻向他,沒頭沒臉近乎癲狂。兩具潔白的身子如同兩片玉蘭花瓣緊緊相扣,香氣在花苞內凝聚,但等乍然開放的剎那,便是開辟鴻蒙、開眼驚世的無上美景盛況。

“要死了……好人……弄死我吧……”

她深深後仰,脖頸劃出上弦月一般潤白的弧線,又像是張滿的弓,只等著致命的一發。

作者有話要說:JJ ,俺真給乃跪了…大人乃能否明示,到底哪裏違禁了呢?或者,給個過濾器也成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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