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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強*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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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也隱約察覺到了一點,那就是:這公子緣似乎就是想要她混帳潑皮的一面。他百般逗弄,就是逼出她惡劣的本質,她的離經叛道對他似乎有著鶯粟的作用,會令他開心愉悅。

於是,她越發克制著憤怒,打心眼兒裏不想遂了這廝的心願。

他放開了她,牽連出一絲瑩細的銀涎。

公子緣忽然想起了“藕斷絲連”這個詞來。他回味無窮地舔著自己因充血倍加紅艷飽滿的嘴唇,像一頭吃飽了的野獸,目光盯著她疲於奔命劇烈起伏的酥胸,越看越感覺那青紅的斑駁紮眼。

那兩個混蛋,是把她在口中嚼了一遍麽?彼時,她定然不會像眼下這般忍氣吞聲。這小妖精可會叫喚呢!還有,書裏頭既能寫得出,被窩裏怕也能做得出。

只便宜了那兩個!

嫉火呼啦啦又燃起來,口裏像有獠牙蹭蹭地往外鉆。心裏頭恨不能把她囫圇吞了。

折扇猛然拍過去,將她壓倒在床榻上,欺身上去,鼻尖輕輕地在那胸前兀突的紅果上撥動了兩下。

“啊!……”原打算來個死不開口敗興到底的魚非魚禁不住這突如其來的驚蟄,失聲驚呼。

“這就對了,叫出來!讓哥哥聽聽,他……他們愛你的時候是怎樣的,嗯?”公子緣邪笑著,狠狠地輪流吮著兩枚紅果,輕輕地啃噬、舔*弄、撕扯,定睛看著它們在顫栗中挺立、綻放,淫靡盡展、春意勃然。

“畜牲……啊!——畜牲……噝……”

這是強**暴,不折不扣的強**暴!誰說的,若是強**暴不可避免,不如安心享受?拖出去杖斃!哪來的愉悅?何來憐惜?怎會迷亂?只有恐懼、疼痛,一如淩遲!

“畜牲?我還沒對你做什麽哪!”公子緣擡頭審視她淚光蒙蒙的臉,惋惜道,“這種時候,叫聲哥哥不是更有情趣麽?你跟他們廝纏的時候,也是這麽著?”

“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個王八蛋!……”她的人生,終於又有奔頭了。

“你當然有這本事。”他回答得一本正經,熾熱的手指夾住一顆紅果,高高提起後,又松開手,任其彈落回去,一任她如擱淺的魚兒般隨之撲撲亂蹦。

“用毒,自然是不行的。要毒死公子緣,基本上、不可能。動刀動槍,也還差著點兒。若是讓哥哥一日愛你個十次八次,大概就能英年早逝吧?”

魚非魚氣極、駭極。聽口氣,這廝要對她下手了?!想得美,十次八次?估計得把春*藥當飯吃才能達到那種境界。

她忍不住想要罵臟話,他的唇卻又侵略過來。一番廝纏下來,她全身都布上了汗水。

盤弄她上身的同時,他也不忘逗弄她的下*體。當一根手指進入她時,她忍住了澀痛,心想幸虧不是來真的,理論上說,他這只能算是猥褻,還算不得真正的強**暴。

當身體裏擠入了兩根手指,她吃不住勁了,她能忍住不叫,但是身體的本能卻堅持信守誠實。身體開始附和他手指的抽*送、提振。身體裏頭又開始融化了,汩汩地流出溫熱,“唧咕唧咕”的聲響漫溢一室,令她羞愧得想一死了之。

他一心要聽她的聲音,雙手邪惡地探索、勾引,逼出一些帶著哭腔的呻吟,壓抑如石,雜七雜八地丟在他焦土一片的心裏。

“我想殺了你!……死丫頭……我真想咬死你!……”憤恨聲包裹著銹鋸,要用她的血來祭奠才得以重現鋒芒。

她卻有些恍惚了,眼前有煙花萬千齊齊綻放,照耀蒼穹,歡喜無限。無數流星劃過幽暗天際,尖銳地沒入無間,而最大最亮的那一顆卻割裂了烏雲的柔軟,逃逸出潛伏於其中的巨大的痛苦。

痛並快慰著,釋放出酒醉一般綿醇的呼喊:“呵!……”

“咳咳”隔壁響起子車無香的輕咳。

“公子?公子沒事吧?”門外,木馬的詢問帶著些許不安。

公子緣擡起頭,舔舔微澀的嘴唇,滿意地看著她胸脯上的一個環形印記,沁著殷紅,遲早會留下一個疤痕,永生永世承載著他的存在。

“沒事兒,好著吶!”他懶洋洋地答應著外頭,其身去開了一點們,招呼夥計打來一盆熱水並幹凈的手巾,居然親手替她清洗起身體來。

耳邊,魚非魚羞憤交加地哽咽著、啜泣著,咒罵著。

他非但沒有感到解氣,反倒越發覺得心裏發堵。

“哭什麽?怕給他看到麽?看到了會怎樣呢?他若是生了氣,會把你丟去當營妓麽?”歪頭打量她的淚面,笑了一笑,“就你?怕是一天連三五個都受不住吧?他有什麽好?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跟了我豈不好?這天南地北五湖四海,想去哪兒就去哪兒,想幹什麽就幹什麽,豈不逍遙快活?……哭哭哭,再哭信不信我真的強了你?!你就這點本事麽?沒出息!”

沒出息?TM的,換你試試,你給出息一個看看啊!

魚非魚直覺地就要拔高哭聲,腦海裏卻在此時閃過一記星光。

沒出息?這味道、似曾相識呢!

啜泣聲稍頓,他循著這微小的變化伏上來,欲*火未褪的眼睛裏閃過嗜血的怨恨:“看、看個屁!這才分開多久,啊,你個假男人竟然就敢把我忘得死死地!咬你?咬你算輕的了,依著我的心意,把你制成‘藥人’還差不多!”

嘴裏發著狠,手上卻是截然不同的輕柔。替她洗過了前胸後,扶起她,開始滿地劃拉著替她穿衣裳。

一只楠木長匣被抖摟出來。

公子緣推開匣子,慢慢展開畫軸,眼神略顯驚訝地迅即在她臉上掃了兩圈,話裏話外有冒出了酸汁:“誰畫的?”

見她既不驚又不躁沒事兒人兒一樣,倒讓他自動打消了對舞楓的懷疑。

再看下角的題字,勾勾呀呀,竟是一個也不認得,心下悻悻然,面上又不肯承認自己淺薄,於是就撇撇嘴把畫像收好,依舊掖進她的懷裏,寒磣道:“長這麽醜,穿上女裝也不好看。”

魚非魚從他的那句“沒出息”開始,就忘記了自身的羞憤了,只管直勾勾地盯著他上下左右地琢磨。

公子緣整理好了她,伸手捏住她右耳垂,沖著仍在發懵的人惡狠狠地問道:“弄哪兒去了?耳珰,嗯?”

“哦。”魚非魚略一思忖,有口無心道,“掉在——不知道。”

她忽然有所頓悟。那只耳珰可能是掉在了石室中。當時的舞楓和堇色把她當烙餅似地翻過來調過去地折騰得太厲害,那耳珰很有可能就在那時給撥弄下來了。

可是,這問題好像並非當務之急。耳珰,耳珰——

“你是誰?”這話一出口,她自己先就糊塗了:他是公子緣,沒錯吧?

“叫哥哥就告訴你。”公子緣見她有所明白,心裏一喜便將她箍入懷裏,硬硬的□示威般戳著她的小腹。

那聲“下流”憋住了,魚非魚抽口氣,認真地問:“叫二大爺行不?”

公子緣低頭啃她的頸項,自以為得意:“你豁我呢?二大爺是你的毛驢好不好!”

心中的疑團越滾越大越發薄弱,真相似乎呼之欲出。

低頭靜思,他畢竟比她大了一些,叫聲哥哥也不吃虧。在那一世,哥哥妹妹不是滿大街都是麽?一個通用語而已,沒啥好計較的。

心裏先罵聲他的先人,口中不甘不願地叫了聲:“哥……哥……”

□的強韌突突地跳了兩下,倒有趨強增大之勢,在她的肚子上別過來別過去的攪拌了一陣子,鬧得她心煩,也不知道這個樣子他能舒服到哪裏去!

臭著臉,沈聲喝問道:“叫也叫了,說吧,你到底是個什麽鬼東西?”

一只手被捉住,摸上他的左邊耳朵。

米粒之珠,也放光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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