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蛇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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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楓聞聲回頭，就對上了一張俊朗的臉。
她楞了好幾秒，來回看看歐含再看看卓然，張口結舌：“你……你們……天哪……”
歐含瞪了卓然一眼，對徐楓比了個“噓”的手勢，得到對方一個心知肚明的眨眼。
徐楓壓低了聲音，很是興奮：“什麽時候的事啊？”
這兩人天天在她眼皮子底下晃，她居然半點都沒看出來！
“有陣子了。”歐含輕聲道，說完又對著董事長辦公室的方向指了指，“先別告訴老板啊。”
“為什麽啊？”徐楓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
“他不是禁止公司戀情麽？”還沒等歐含開口，卓然已彎下腰，湊到歐含邊上，小小聲對徐楓道，“過陣子我辭職了，他就管不著了。”
“卓總監你要辭職？”徐楓又受了一次驚嚇，“你才來多久啊……”
歐含頓了頓，把到了嘴邊的話又吞了回去。
她跟沈霆均的關系可沒有這麽簡單。
她母親曾是沈霆均幼年的保姆，雖然已離開沈家多年，但關系一直保持得很密切。某種意義上來說，她跟沈大少也可以算是……兄妹？雖然小時候沒見過幾次，但互相都能從她母親那兒聽到對方的諸多事跡。成年後加入沈氏，沈大少也一直對她頗為照顧，她能在這麽年輕的時候登上董秘之位，除了她能力不錯人緣很好的原因，也不無“裙帶關系”的影響。
可惜這位大哥是個霸道又固執的主兒，她之前的追求者不知被沈大少嚇退過多少次。總是橫挑鼻子豎挑眼……大概是因為她父親已不在世？他好像是直接代入了長兄如父這麽個角色，簡直不知道到底什麽樣的人他才會滿意。
這一次，她就不打算跟沈大少提前交待——明明知道他因為柳澤的關系對卓然兄弟都沒什麽好感，何必再自己撞上槍口？
然而不管怎樣，最終還是要面對這位難纏的老板加大哥。
說實話，她是真心替卓然捏了一把汗。
罷罷罷，能拖一天是一天吧……
她看了卓然一眼，輕咳一聲：“你倆小點兒聲。”
徐楓忙不疊地點頭，帶著滿面笑意打了個手勢：“那我先撤了啊含姐，你們聊。”
一轉身，就楞在了原地。
“聊什麽啊？”真是怕什麽來什麽，沈大少的聲音低低響起。
歐含擡頭，正對上沈大少那張俊臉，唇角倒是還微微向上勾著，眼裏卻殊無笑意。
活見鬼。他八百年都不會親自來她這邊一趟，這會兒怎麽過來了？
徐楓嚇得呆若木雞，歐含也楞在當場，倒是卓然還算鎮定，直起了身子回了句：“也沒什麽，就是隨便聊聊。”
沈霆均瞥了歐含一眼，下巴朝卓然點了點：“你，跟我進來。”
歐含一顆心七上八下，眼瞅著卓然挑挑眉，跟著他起身，直走到董事長辦公室門口，還扭身給了她一個安慰性的笑。
她來不及理他，只在心裏計量。老板大人到底聽到了多少？只是卓然要辭職還是前面全聽到了？她要不要找援兵？找誰最合適？老板他爹？自己老媽？還是……老板他未婚妻……
恩……她只花了一分鐘就選定了對象。以現在的狀況分析，最能左右老板判斷和影響老板情緒的當然是那個人！
迅速找到號碼撥出去，對方那邊卻沒有接。
她急得汗都出來了，她不會不接陌生電話吧……
正焦慮間，電話通了，女人的聲音壓得有些低，卻依然透著種說不出的嬌俏靈動：“餵，歐秘。”
她竟然存了她的號碼！她呆了一秒，隨即覺得這根本不算個事兒。也對，沈大少把自己秘書的電話留給她……一點兒也不奇怪不是嗎？
“莊小姐。”她迅速進入正題，“很抱歉打擾您。是這樣，您可不可以現在給我們沈總打個電話？”打斷一下，應該會削弱他的雷霆萬鈞。接她的電話他絕對不會帶著脾氣。有時候生氣嘛，也是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的。
對方明顯怔了怔：“歐秘能先給我一個理由嗎？”
果然問了。問題是她要怎麽答呢……
她吸一口氣，還是決定實話實說，雖然這非常違背她的本性：“他……呃……他正在訓我男朋友。”
“你男友是……？”女人的聲音帶了些興味。
“卓然。”她硬著頭皮吐出了兩個字。
“哦……”女人這聲“哦”轉了次音，顯得特別意味深長，“是因為跟你的戀情嗎？”
“我不確定。”她老老實實地回道，忽然有一種面對這女人其實不比面對自家Boss輕松的感覺，“所以，您打電話時可以先不提這件事嗎？”
女人輕笑了一聲：“沒問題。如果你還有什麽需要幫忙的也盡管說。”
呃……恩？她稀裏糊塗地問：“您……為什麽要這麽幫我？”她才不相信她會無緣無故地這麽好說話呢。她又不是沒接觸過這位難纏的大小姐，當年在酒店那次根本就是油鹽不進好麽。
“還需要什麽理由呢？”女人的聲音輕快地上揚，“歐秘，你心有所屬我很高興。”
咦？歐含囫圇過了兩遍才算明白了她的意思。不、不是吧？她是在吃醋？難道她一直對自己在Boss身邊又沒有男朋友這件事很不放心？她想起女人嬌媚的笑，以及近日柳潤同學的悲慘遭遇（雖然對外沒公開但圈子裏的人都大體猜到了是怎麽回事），硬生生打了個寒顫。我的天。
她以後絕對絕對絕對要跟自家老板保持好距離。老板娘愛吃醋簡直傷不起嚶嚶嚶……
姚微掛了電話，撥電話給沈大少。
這是一間空置的會議室。她剛剛在旁邊另一間會議室開會。看到是歐含的電話，她以為是沈大少那邊有什麽急事，才跟莊煜英示意離開一小會兒，這顯然會引起他的註意。不出意料的話，剛剛的通話也會被莊煜英捕獲。這間會議室顯然也是有監控的。
所以，她剛剛又一次成功地扮演了莊淩霄。莊淩霄對自己未婚夫身邊的女秘書自然是要恩威並重的。
咳咳。不過她的確也有些小小的醋意就是了。
她跟沈大少一天見面的時間還沒有歐含多。哼哼哼。
電話鈴聲響起不過一秒，對方就秒接起來，低沈的男聲果然還帶著些尚未停歇的餘怒，語調略略有些生硬：“餵？”
她撅撅嘴，也在自己的語氣裏不多不少地夾上一絲惱怒：“喲，沈大少您在幹嘛？”
沈霆均頓了頓，掃了面前的卓然一眼，打個手勢示意他先下去，放緩了聲音道：“我在訓人。”
卓然正往外走，不早不晚恰好聽到這麽一句，腳下一個趔趄。
這位大少爺簡直是……這麽羞恥的裝逼臺詞怎麽能如此淡定地講出來……
他萬分心塞地退了出去。
姚微有些好笑地挑了挑眉：“哦？那你接著訓，訓完了再說。”
“哎哎哎，先別掛。”沈大少沈不住氣了，“你不是在開會嗎？有事跟我說？”
“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了？”她佯裝不悅，聲音混入一點點委屈。
“當然不是。”他顯然接收到了她的信號，語調變得愈發柔和，“你隨時都可以打電話給我。”說完卻又笑起來，聽起來頗為愉悅，“所以，你其實沒什麽事，只是想我了？”
她輕輕巧巧地擋了回去：“難道你不想我麽？”
沈大少停頓一秒，暗自慶幸自己剛剛把卓然請了出去，不然如此花癡的臺詞怎麽講得出口：“我一直在想你啊。每時每刻，分分秒秒。”
甜甜膩膩的言語調情就此開啟，聽得莊煜英搖頭輕笑。
這會兒已經是深夜。書房裏卻還是燈光明亮。
男人女人的聲音交錯著響起，氛圍甜蜜旖旎。
當書房重又陷入寂靜，莊煜英收斂了笑意，在書房中緩緩踱步。錚亮的皮鞋踏在厚厚的地毯上，悄無聲息。
“老七，你那邊有什麽進展？”好一會兒，他忽然道。
老七立在窗前，沈聲道：“最近這個人跟警方只聯系了一次，根據反追蹤顯示的結果，他當時仍然是在公司附近。下午兩點，正好是上班時間，我們的懷疑人幾乎都在公司，目前能完全排除的有兩個人，一個是曲之靜，她沒有在公司掛職，很少在公司出現。當天下午她一直在跟一群闊太打麻將，地點在南郊的天已俱樂部。另一個是陳豐，他最近在澳洲出差，根本不在海城。”
“唔。”莊煜英淡淡應了一聲，“那就是還有三個人不能排除嫌疑。你幹得不錯。”
“但反追蹤現在已經遇到了困境，他和警方的聯系頻率相比之前大幅下降。下一次還不知道是什麽時候。”老七道。
莊煜英皺了眉，低聲道：“這說明他已經有所察覺，說不定會蟄伏一段時間。”
老七對著他的背影，眼裏精光一閃：“老大，如果想要趕快把這個人揪出來，其實還有一個更簡單的辦法。”
“哦？”莊煜英停下腳步，回身看了他一眼，“什麽辦法？”
“用他不能拒絕的籌碼……”魁梧的男人咧開嘴一笑，整個人宛如殺神，戾氣十足：“……引蛇出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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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楞了好幾秒，來回看看歐含再看看卓然，張口結舌：“你……你們……天哪……”
歐含瞪了卓然一眼，對徐楓比了個“噓”的手勢，得到對方一個心知肚明的眨眼。
徐楓壓低了聲音，很是興奮：“什麽時候的事啊？”
這兩人天天在她眼皮子底下晃，她居然半點都沒看出來！
“有陣子了。”歐含輕聲道，說完又對著董事長辦公室的方向指了指，“先別告訴老板啊。”
“為什麽啊？”徐楓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
“他不是禁止公司戀情麽？”還沒等歐含開口，卓然已彎下腰，湊到歐含邊上，小小聲對徐楓道，“過陣子我辭職了，他就管不著了。”
“卓總監你要辭職？”徐楓又受了一次驚嚇，“你才來多久啊……”
歐含頓了頓，把到了嘴邊的話又吞了回去。
她跟沈霆均的關系可沒有這麽簡單。
她母親曾是沈霆均幼年的保姆，雖然已離開沈家多年，但關系一直保持得很密切。某種意義上來說，她跟沈大少也可以算是……兄妹？雖然小時候沒見過幾次，但互相都能從她母親那兒聽到對方的諸多事跡。成年後加入沈氏，沈大少也一直對她頗為照顧，她能在這麽年輕的時候登上董秘之位，除了她能力不錯人緣很好的原因，也不無“裙帶關系”的影響。
可惜這位大哥是個霸道又固執的主兒，她之前的追求者不知被沈大少嚇退過多少次。總是橫挑鼻子豎挑眼……大概是因為她父親已不在世？他好像是直接代入了長兄如父這麽個角色，簡直不知道到底什麽樣的人他才會滿意。
這一次，她就不打算跟沈大少提前交待——明明知道他因為柳澤的關系對卓然兄弟都沒什麽好感，何必再自己撞上槍口？
然而不管怎樣，最終還是要面對這位難纏的老板加大哥。
說實話，她是真心替卓然捏了一把汗。
罷罷罷，能拖一天是一天吧……
她看了卓然一眼，輕咳一聲：“你倆小點兒聲。”
徐楓忙不疊地點頭，帶著滿面笑意打了個手勢：“那我先撤了啊含姐，你們聊。”
一轉身，就楞在了原地。
“聊什麽啊？”真是怕什麽來什麽，沈大少的聲音低低響起。
歐含擡頭，正對上沈大少那張俊臉，唇角倒是還微微向上勾著，眼裏卻殊無笑意。
活見鬼。他八百年都不會親自來她這邊一趟，這會兒怎麽過來了？
徐楓嚇得呆若木雞，歐含也楞在當場，倒是卓然還算鎮定，直起了身子回了句：“也沒什麽，就是隨便聊聊。”
沈霆均瞥了歐含一眼，下巴朝卓然點了點：“你，跟我進來。”
歐含一顆心七上八下，眼瞅著卓然挑挑眉，跟著他起身，直走到董事長辦公室門口，還扭身給了她一個安慰性的笑。
她來不及理他，只在心裏計量。老板大人到底聽到了多少？只是卓然要辭職還是前面全聽到了？她要不要找援兵？找誰最合適？老板他爹？自己老媽？還是……老板他未婚妻……
恩……她只花了一分鐘就選定了對象。以現在的狀況分析，最能左右老板判斷和影響老板情緒的當然是那個人！
迅速找到號碼撥出去，對方那邊卻沒有接。
她急得汗都出來了，她不會不接陌生電話吧……
正焦慮間，電話通了，女人的聲音壓得有些低，卻依然透著種說不出的嬌俏靈動：“餵，歐秘。”
她竟然存了她的號碼！她呆了一秒，隨即覺得這根本不算個事兒。也對，沈大少把自己秘書的電話留給她……一點兒也不奇怪不是嗎？
“莊小姐。”她迅速進入正題，“很抱歉打擾您。是這樣，您可不可以現在給我們沈總打個電話？”打斷一下，應該會削弱他的雷霆萬鈞。接她的電話他絕對不會帶著脾氣。有時候生氣嘛，也是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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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問了。問題是她要怎麽答呢……
她吸一口氣，還是決定實話實說，雖然這非常違背她的本性：“他……呃……他正在訓我男朋友。”
“你男友是……？”女人的聲音帶了些興味。
“卓然。”她硬著頭皮吐出了兩個字。
“哦……”女人這聲“哦”轉了次音，顯得特別意味深長，“是因為跟你的戀情嗎？”
“我不確定。”她老老實實地回道，忽然有一種面對這女人其實不比面對自家Boss輕松的感覺，“所以，您打電話時可以先不提這件事嗎？”
女人輕笑了一聲：“沒問題。如果你還有什麽需要幫忙的也盡管說。”
呃……恩？她稀裏糊塗地問：“您……為什麽要這麽幫我？”她才不相信她會無緣無故地這麽好說話呢。她又不是沒接觸過這位難纏的大小姐，當年在酒店那次根本就是油鹽不進好麽。
“還需要什麽理由呢？”女人的聲音輕快地上揚，“歐秘，你心有所屬我很高興。”
咦？歐含囫圇過了兩遍才算明白了她的意思。不、不是吧？她是在吃醋？難道她一直對自己在Boss身邊又沒有男朋友這件事很不放心？她想起女人嬌媚的笑，以及近日柳潤同學的悲慘遭遇（雖然對外沒公開但圈子裏的人都大體猜到了是怎麽回事），硬生生打了個寒顫。我的天。
她以後絕對絕對絕對要跟自家老板保持好距離。老板娘愛吃醋簡直傷不起嚶嚶嚶……
姚微掛了電話，撥電話給沈大少。
這是一間空置的會議室。她剛剛在旁邊另一間會議室開會。看到是歐含的電話，她以為是沈大少那邊有什麽急事，才跟莊煜英示意離開一小會兒，這顯然會引起他的註意。不出意料的話，剛剛的通話也會被莊煜英捕獲。這間會議室顯然也是有監控的。
所以，她剛剛又一次成功地扮演了莊淩霄。莊淩霄對自己未婚夫身邊的女秘書自然是要恩威並重的。
咳咳。不過她的確也有些小小的醋意就是了。
她跟沈大少一天見面的時間還沒有歐含多。哼哼哼。
電話鈴聲響起不過一秒，對方就秒接起來，低沈的男聲果然還帶著些尚未停歇的餘怒，語調略略有些生硬：“餵？”
她撅撅嘴，也在自己的語氣裏不多不少地夾上一絲惱怒：“喲，沈大少您在幹嘛？”
沈霆均頓了頓，掃了面前的卓然一眼，打個手勢示意他先下去，放緩了聲音道：“我在訓人。”
卓然正往外走，不早不晚恰好聽到這麽一句，腳下一個趔趄。
這位大少爺簡直是……這麽羞恥的裝逼臺詞怎麽能如此淡定地講出來……
他萬分心塞地退了出去。
姚微有些好笑地挑了挑眉：“哦？那你接著訓，訓完了再說。”
“哎哎哎，先別掛。”沈大少沈不住氣了，“你不是在開會嗎？有事跟我說？”
“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了？”她佯裝不悅，聲音混入一點點委屈。
“當然不是。”他顯然接收到了她的信號，語調變得愈發柔和，“你隨時都可以打電話給我。”說完卻又笑起來，聽起來頗為愉悅，“所以，你其實沒什麽事，只是想我了？”
她輕輕巧巧地擋了回去：“難道你不想我麽？”
沈大少停頓一秒，暗自慶幸自己剛剛把卓然請了出去，不然如此花癡的臺詞怎麽講得出口：“我一直在想你啊。每時每刻，分分秒秒。”
甜甜膩膩的言語調情就此開啟，聽得莊煜英搖頭輕笑。
這會兒已經是深夜。書房裏卻還是燈光明亮。
男人女人的聲音交錯著響起，氛圍甜蜜旖旎。
當書房重又陷入寂靜，莊煜英收斂了笑意，在書房中緩緩踱步。錚亮的皮鞋踏在厚厚的地毯上，悄無聲息。
“老七，你那邊有什麽進展？”好一會兒，他忽然道。
老七立在窗前，沈聲道：“最近這個人跟警方只聯系了一次，根據反追蹤顯示的結果，他當時仍然是在公司附近。下午兩點，正好是上班時間，我們的懷疑人幾乎都在公司，目前能完全排除的有兩個人，一個是曲之靜，她沒有在公司掛職，很少在公司出現。當天下午她一直在跟一群闊太打麻將，地點在南郊的天已俱樂部。另一個是陳豐，他最近在澳洲出差，根本不在海城。”
“唔。”莊煜英淡淡應了一聲，“那就是還有三個人不能排除嫌疑。你幹得不錯。”
“但反追蹤現在已經遇到了困境，他和警方的聯系頻率相比之前大幅下降。下一次還不知道是什麽時候。”老七道。
莊煜英皺了眉，低聲道：“這說明他已經有所察覺，說不定會蟄伏一段時間。”
老七對著他的背影，眼裏精光一閃：“老大，如果想要趕快把這個人揪出來，其實還有一個更簡單的辦法。”
“哦？”莊煜英停下腳步，回身看了他一眼，“什麽辦法？”
“用他不能拒絕的籌碼……”魁梧的男人咧開嘴一笑，整個人宛如殺神，戾氣十足：“……引蛇出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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