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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 新的格局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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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也是紙老虎一般的脆弱。

“哈哈,這一拼曠世罕有。我定然可以檢個便宜!”

孔令旗憑借著竹簡春秋抵禦住了風暴,好象醒悟過來了是發生什麽事情,發出瘋狂的大小,也不顧全身衣服破碎,化光沖起。

相對於上面大地仙,郭侃夫婦倒是最為輕松地一對,這兩人本來在下面鎮壓巖漿毒火。突然發生變故,巖漿毒火居然破空離去。讓他們手上一輕。力道牽扯之下,兩人跟著落下。接著頭上的風暴就爆發開來。

兩人祭起法寶之時,上面的諸位地仙拼命抵擋,倒替他們撐起了一片保護傘,抵擋住了第一輪猛烈的沖擊。等餘波過來,兩人足已抵擋住了。

那袁戚兩人也被風暴卷到,倒是先前被王征南提醒。立刻後退了數百裏。兩人法力又高,心意相同,又得了提醒,哪裏還有不防備的。戚繼光首先祭起白虎吞天旗,隨後按了一個手決,催動全身法力,把剛剛領悟的元神放出。

袁崇煥也是同他一樣,也放出了一條元神和祭起武穆神槍。

這兩人因為聽一氣化三清的大法只聽到一半。因此元神只能像巫支歧那樣化出兩個來。但兩條元神也已經是很厲害了。

結果風暴卷過,白虎吞天旗全部粉碎,武穆神槍折斷,兩人分出地一條元神粉碎,法力倒退三成。

從王鐘闖進長白山,到設下埋伏要一舉滅殺八地仙。再到王征南察覺,一遁趕來,父子兩人施展出各自神通對拼性命。這段功夫,說來話長,其實不過兩三柱香的時間。

天上地太陽還沒有偏西,正高高照起。時間正是盛夏的中午。

一個中午還沒有過,也許普通人的午睡才剛剛進入夢境。整個煉氣界就發生了驚天動地的變化。

水妖神巫支祁神形俱滅,玄天升龍道宗師王憲仁神形俱滅。

藏傳佛教最大分支黃教活佛達賴喇嘛轉世涅盤。

西方魔教教主純均大法王肉身毀滅,鎮教法寶毀滅。

天殺真人白泉伊肉身毀滅,元神瘋顛不知去向。

天機真人易天陽肉身幹枯。形體腐朽。法力倒退三成。

孔令旗的春秋劍與傳家寶孔子手著的春秋竹簡也同時毀滅。

郭侃夫婦雖然好上許多,但也一點雄心減退大半。如受了驚嚇的野雞。

一同輔佐滿州地九大地仙,死兩個,不死不活一個,發瘋一個,重傷兩個。只剩下三個勉強完整的。不管怎樣,王鐘的最初目的已經達到了。

對撞的一剎那,王鐘突然白骨真身爆起,無數骨刺突起,把三屍元神,血靈本體都包裹在了一方由密密麻麻骨刺化成的囚牢中。

風暴還未散去,這場大戰的主角父子兩人已經分開來。

不管是五顆星辰,還是王鐘施展的兩條兇蛇,在一輪對拼之下,都徹底爆散開來。

王鐘迅速退後,全身又散化為一畝田大小地魚鱗血雲,中央的白骨法身喀嚓喀嚓散落血雲中沈浮,只剩下一個大骷髏頭雙眼還閃爍著蒼白色的焰光。

不過三條元神並未失去,依舊是兇威信信,一個持天叢雲劍,一個持真龍神剪,一個持風神旗分天地人三才方位守護在散落的白骨法身之中。

這一次對拼,確實是王鐘有史以來對為猛烈的一次,也是最驚心動魄的一次,雖然都在他地算計預料之中,但還是沒有估計到王征南居然到最後還能使出五星降世的莫大神通。

“那五星降世就是天帝隱藏的一手。難怪我失算了這一小步,不過既然沒有一下擊死我,那還尚無大礙。”

對撞之時,王鐘就知道了自己的狀態,號稱最為強悍的白骨法身破碎,受傷之嚴重也是前所未有,王鐘估計,最少都要經歷二十年才能徹底恢覆,倒是真應了二十年後和王佛兒,王若琰定下的諾言。

在這樣大的風暴之中,三屍元神倒沒有受傷,倒是王鐘刻意的保全,寧願把白骨真身化為了保護。白骨法身乃是元魔法體,周身有十二萬九千六百道元魔盤空印隨意變化,遠比三屍元神要厲害得多。要是三屍元神毀滅了。要重新練過,比恢覆白骨法身還要困難得多。

王鐘再要找到像司馬承楨,慧能那樣的肉身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況且不破不立,王鐘正是要破碎這白骨法身,再重新來煉,把剛剛聚齊地地水火風地大本原力量都與肉身納於一爐,更進一步,超脫現在地狀態。

這一切,雖然有些小變化,但都納進了王鐘的算計。

風母精元,壬葵神水,大地龍脈,太火毒焰這四大本源力量在剛才地一剎那,都被王鐘以法有元神付與了生命力。

但剛剛擁有生命的四大本源力量在和五星降世的對撞中又失去了生命。隨著擴散的風暴要散發在虛空大地之中。

不過王鐘擁有風神旗,哪裏會讓這四大本源散來,迎著風暴就是一展大旗,風神旗頓時漲大,旗面鋪開數十萬傾,發出了強大的吸力,四大本源力量立刻如海納百川一樣朝旗中投去。

“小兔崽子,乖乖進來吧!”

相對於王鐘白骨真身碎裂,王征南更慘,全身血肉模糊,仿佛一個被人扯碎了娃娃,三條元神連同四相全部消散。顯然是在一擊之下化為了烏有。

畢竟姜還是老的辣,王鐘雖然修行短暫,但王征南比他還要短,幾乎是一步登天。從凡人爬到地仙,中間直接省略了普通煉氣士數百年甚至上千年的苦修,縱然是天帝使者,時間太短了,也拼不過王鐘這等逆天強人。

被風神旗一卷,眼看著王征南的身體要朝旗中投了進去。

不過王征南臉上卻沒有顯露出一絲驚慌,“祖龍還不下來!”隨著他一聲呼喊,九天之上轟隆又沖下一尊帶平天冠的帝王。正是窺視了許久的始皇帝。

王鐘一條元神一揚,迎了上去。這一波動,使得風神旗威力減弱了幾分。

就在這瞬息之間,袁戚兩人見狀,同時出手,扶住王征南,用了全身力氣,掙脫了拉扯。王征南道一聲:“走!”三人瞬間離去。

與此同時,孔令旗也沖了出來,他也準備占便宜。

第二百二十七章 游刃有餘,玩弄地仙鼓掌間;鐮刀斧頭,九州為中外為夷

見到王征南和袁戚兩人施展遁法離去,王鐘僅剩的那的骷髏頭雙眼窟窿中蒼白色火焰更加大盛,元神猛的把風神旗一刷,本來寬達千百來傾的大旗又猛的爆漲,發出千條金霞彩氣。朝著三人的身影猛的襲去,只可惜還是遲了一點,只差毫厘就險些把三人刷在旗內。

王鐘一刷沒有刷到三人,卻也不停手,大旗猛的再向上卷,旗面正卷向撲將下來的祖龍始皇帝。而面對孔令旗的攻擊,王鐘卻是看也不看,另外一條元神把真龍神剪甩了過去。兩條彩龍咆哮奔走,交頭剪尾直撲要撿便宜的孔令旗。

孔令旗本以為王鐘在一拼之下肯定是身受重傷,元神泯滅,自己不說手到擒來,重重再傷王鐘這老妖一下沒有問題,誰知道一出來,見王鐘三條元神居然完好無損,頓時嚇出了一身冷寒。

“這妖孽也太過厲害了些,我那春秋書簡都被毀去了,他元神居然還一點損傷都沒有。”孔令旗知道王鐘每一條元神都是地仙級別的高手,自己單對單還能抗衡或許能占到上風,但是若一對三,只怕死得不要那麽快。

那真龍神剪出手威力又大,霞光和兩龍憤怒的咆哮把孔令旗的聽覺和視覺都全部掩蓋住。孔令旗驚慌失措之下,不顧光著屁股的身體,先張口吐出一片乳白色的罡氣布成一片網狀大霧對撞過去,這是他苦修的儒門罡氣。一口氣噴出。最少損失了五十年地修為。

只不過罡氣只稍微的阻擋了一下真龍神剪的威力,隨後聽得裂錦般的聲音,白色罡氣被一剪而開,神剪餘勢不衰襲來。

不過這一阻擋的功夫,孔令旗已經有如驚弓之鳥,手也不還,一聲不響回頭就跑。這一跑,他施展了全部法力。也是孔門秘轉的遁法乾坤八殛游。

這乾坤八殛游煉到最高深的境界時,號稱可以彈指之間游遍五湖四海,八荒六合,九州之地。雖然孔令旗並沒有修到這樣地境界,但跑起路來,刷啦一聲就讓真龍剪剪了空。

只見孔令旗遁走的方向早就不見了人影,卻見得明顯有一條空氣被撕裂地痕跡。等那長河似的空氣裂痕瞬間合攏起來,才遠遠傳來了轟隆隆炸裂的音爆。顯然是孔令旗遁的速度不知道比聲音快了多少倍,才出現了這樣的情景。

這樣奇怪的情況,倒令隨後脫身出來的郭侃夫婦楞了一楞,他們也沒有想到孔令旗居然可以跑得這麽快。

不過就這一下地功夫,王鐘已經和始皇祖龍交上了手。

始皇祖龍的摸樣還是和原來一樣沒有改變,平天冠珠簾垂下,遮住了臉。使人看不出真正的面目來,就算在飛騰變化,那珠簾也紋絲不動,如固定了的一般。

祖龍施展的是正宗皇龍爆裂拳法,每一拳擊出,四面的虛空似乎鏡面一般被強行震破。寸寸瓦解,從中就湧出九九八十一條金龍張牙舞爪,剛勁飛騰,一時間龍呤之聲震蕩,殺氣彌漫。

“你這窩在地下的皇帝,老是喜歡撿便宜,莫非以為我算計不出,還是欺負我現在元氣損傷,殺不了你?正好今天沒有把你群殲,殺得實在不過癮。你如此等不急了。我也只好成全你,早點送你上路!”

王鐘獰笑著。最後四個字“送你上路”一吐出來,風神旗旗面翻飛,指東卷西,橫掃了兩掃,鋪天蓋地的金光霞氣卷起九九八十一條金龍一下拉扯進旗裏,同時旗晃了一晃,縮小成原來地模樣。

破去皇龍拳氣,王鐘並不放松,那七殺真火與玄陰冷焰凝練的元神暴起,對著始皇祖龍撞去。

“你這妖皇,這次元氣大損,連真身都被震破,還有何威能再逞兇威?”

哈哈大笑之間,始皇祖龍見風神旗破去皇龍拳氣,元神撞來,卻也不硬拼,把身體一扭,避過一撲,寬大的帝王袍大袖子揚了一揚,一道血電精光卷出,正和王鐘元神對纏在一起,化成了高達十幾丈,全身通紅如新浸泡了朱砂一樣的古怪魔神。

隨後始皇祖龍雙手袖袍連連揚起,同樣又飛出十一尊魔神,這正是祖龍當年煉就的法家神器十二鎮城神管。

十二尊法家神器猛烈的旋轉,把王鐘這條元神牢牢地困在中間。

王鐘另外一條元神又自猛撲過來,沒有剪中孔令旗的真龍剪也倒飛回來。

始皇祖龍冷笑一聲,手上不知道什麽時候多了一口精光電射,刺目耀眼的神劍,正是他的神劍太阿。

當年這口劍本賜給了許天彪,只可惜許天彪沒有保管住,被巫支祁奪去,但是後來王鐘約定巫支歧二十年後決一生死,祖龍從旁做個見證之時,太阿劍又還回了祖龍手裏。

太阿劍飛射而出,敵住了真龍神剪,兩件絕世法寶在空中鬥的激烈,一時間誰都奈何不了誰。

“嘗嘗朕最新領悟的九曲黎羅大藏虛空界的封禁之法吧。”始皇祖龍最近明顯的又把那下半本蚩尤黎盤經領悟得更深了,面對王鐘第二條元神的反撲,只是得意的輕笑,雙手十個指頭連連動彈,一條條扭曲地波紋顯現在了虛空之中,整個空間頓時變地曲折蜿蜒,似乎多了許多通向未知世界的路途。

王鐘第二條元神似乎迷了路一般,立刻就陷入了困境。

始皇祖龍一面催動禁法把王鐘第二元神徹底禁錮,縱然不能禁錮個一年半載,也可使王鐘在這關鍵地時候元神急切間不能出來。

而另一面,始皇卻暗中指揮十二大鎮城神管。準備使用自毀形體地殺招,把王鐘第一條元神毀滅。

拼著耗費法力和舍棄十二鎮城神管,始皇帝也要乘著王鐘現在元氣大損,再狠狠的給他來一刀。

乘你病,要你命。這一招不但王鐘會,始皇帝也會。

其實始皇帝並不想這樣早面對王鐘,只是王鐘的做法實在令他寒了心。居然設下埋伏。要把八大地仙一起葬送。現在這些人,死的死。逃的逃,瘋癲的瘋癲,始皇帝還不出手,下一個怕就輪到了自己。

若是王鐘按照常理出牌,搞連橫合縱,先拉攏一披,打倒一披。這樣的游戲。始皇帝倒很樂意和他玩下去。

只可惜王鐘並不這樣做,雖然是孤身一人,但依舊遵循一個原則,誰擋我我就殺誰,要麽你死,要麽我亡。想殺就殺,百無禁忌。完全沒有道理講,也沒有退讓地餘地。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王鐘地做法太過兇悍了。面對這樣通殺一氣六親不認的絕世兇人,始皇帝也只能做沒有辦法的辦法。

只是可惜,他還是算錯了王鐘的厲害之處,無間,秋毫兩道大成的王鐘,論術數。天下已經沒有人能夠暗算於他。縱然始皇帝法力高強,但依舊無用。

王鐘在前去長白山之時,就把所有的變化,人物,法術,法寶都考慮得一清二楚。雖然在王征南使出五星降世的大神通那一點上出了點小小地紕漏,但畢竟王征南火候還淺,沒有成大氣候,變化還在王鐘的掌握之中。

至於始皇帝這個變化,王鐘更不用說。早就考慮到了這個打了自己兩次悶棍的帝王。

在始皇帝施展殺招還未出手的一剎那。王鐘那條對為詭秘的第三條元神突然又消失不見,始皇帝心中同時感應到。猛的一驚,隨後就嗅到了一絲寒氣腥風。

“不好。”心中大駭,始皇帝顧不得施展殺招,身體朝後暴縮之間,就見一道細入毛發絲的烏黑劍光掠過頭頂,平天冠直接被斬落,珠簾碎裂,露出了整個面目,高高的鼻子,細長地眼睛,鳩鳥一般的面容。

始皇帝不知道王鐘第三條元神在哪裏,根本無法防備,只好又急速暴退。就聽王鐘沈浮在血雲中的碎骨一陣亂響,竟然根根直立,又交織成了一尊魔神般的骷髏,雙眼火焰飈射,做勢追擊。

始皇帝被攻了個措手不及,只好又退。

這時,郭侃遁出觀戰,見始皇處在下風,聲也不作,萬象碎滅刀揮灑而出,斬向王鐘的白骨法身。

“這老妖的法力是真地大損了,始皇帝只是偶然遭遇詭秘變化,措手不及而已,只要緩過這一口氣來,和我聯手,必定能將這老妖留在這裏。”

郭侃刀法大進,道力術數也隨之水漲船高,已經看出了端倪。出刀正是想幫始皇帝緩過一口氣來。

哪裏知道,刀光才斬出,王鐘那血雲白骨突然閃了一閃,竟然出現在刀光口上,血煞神罡一收一放,便把靈動的刀光纏繞得呆滯起來。

原來王鐘早知道郭侃會乘這個機會出手,剛剛追擊始皇帝只是做勢,發出殺氣迷惑,真身早就蓄勢待發,等著郭侃的這一刀。

郭侃見王鐘血煞神罡纏刀,自己真氣受阻,不由叫了一聲,“來得好。”猛運刀法一震,竟然要以硬刀破血罡。

王鐘突然發出桀桀的怪笑,血罡一松,彈了出去,而郭侃這一下運力到老,刀勢收縮不住,斬在虛空處。失去了剎那間再鎖定追斬王鐘的機會。

郭侃,始皇帝兩人在瞬間都顧不到了王鐘,雖然只是一眨眼的事物,卻由此讓王鐘尋覓到空隙,血煞神罡借刀勢反彈,忽的搭在了十二鎮城神管身上,突然化為九條血龍,用力一絞。(塞 班 論 壇 忘 塵 居 士 整 理 制 作)

咯吱!在血龍絞魔殺招的威勢下,十二鎮城神管全身的朱砂印記全部破裂,靈性全失,化為一尊尊精銅相跌了下去,撞擊在山石上仿佛洪鐘大呂聲音悠揚。

王鐘第一條元神隨後脫困而出,與第二條元神內外一夾。立刻轟破了始皇帝布置下的九曲黎羅大藏虛空界。

隨後,三條元神又合為一體,遁進了血雲之中。王鐘三清一體,兇威再次大增,真龍神剪一夾,把太阿劍鏘地一聲夾出了蠶豆大一點缺口。若不是這口神劍材質極佳,早就斷成兩截了。

“哈哈哈!三位。本皇突然想起一事要辦,你們若有興趣來送死。可跟我進橋山軒轅陵中來。”

王鐘突然長笑,血雲滾滾朝郭侃撞去,郭侃連忙拉妻子後退。王鐘猛地一個跳躍,彈丸星射,沖上天空,揚長而去。在場三人都被兇威所攝,居然不敢追擊。

這一連竄的變化。王鐘都用聲東擊西,指南打北地玄功變化以假亂真,不是術數之道到了化境,絕對不可能把兩位大地仙高手玩弄在鼓掌之間。

與此同時,遼東蘇兒黑城中。

“不行,我要去橋山一趟看看,這次出現那麽大的變故,總是不放心。”姬落紅自打前不久發覺到了父親的氣息後。就一直心中不安,雖然強自鎮定,卻老是鎮定不下來。

“還是等等,等老哥回來再說。”王樂樂勸說道。

“最近是多事之秋,王鐘又去長白山了,你還是等等再去吧。再說。等他回來,你們一起聯手,萬事都可以迎刃而解。”呂娜道。

“不用等了,落紅,你帶上有熊,樂樂,你和呂娜也一起跟我走。”隨著話語,王鐘出現在房間內。

“你去長白山怎麽樣了?”三女一見到王鐘,發現這只是一條元神,頓時覺得有些不妙。

王鐘卻擺擺手:“不要多說。這次總算除了許多絆腳石。不過當下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我地真身以及另外兩條元神已經進了橋山陵墓中。這次朱熹瘋狂了一把。震破了軒轅陵墓中的禁法,使得一百遠古煉氣宗師元神轉世投胎,日後必然引出更大地禍端。不過還好,這次禁法崩潰,使得我感應到了陵墓中另外一件法寶要出世。我非要取到手不可。否則落入別人之手,日後結果難以預料,若落入我手,配合落紅的有熊,天下大勢二十年間就可以在我掌握之中。”

“樂樂,帶上你的未央法寶,這次老哥真身被損,要借助未央法寶之力了。”

“那這裏怎麽辦?沒有人坐鎮萬一滿州乘機打進來怎麽辦?”呂娜急急道。

“無妨。”王鐘道:“這次我設下埋伏,將九大地仙打死打殘一半,他們必然不敢來犯。況且就算來犯,一兩日之類也無法攻陷這裏。只要我取到那件法寶,逆轉天命也就成功了七成,還怕小小的兵災不成?”

見王鐘說得這麽鄭重,王樂樂不由問道:“老哥,到底是什麽法寶。能讓你這樣的鄭重其事,到了你這樣的修為,應該什麽法寶都意義不大了吧。”

“邊走邊說!”王鐘見三女收拾好,把大袖一揮,一陣輕風卷起,四人都上了天空朝陜西飛去。

“就是這件法寶!”王鐘也不見什麽動作,三女眼前突然出現了一片明鏡,明鏡之中顯現出了一柄血紅色的兇器。

“這……這……”王樂樂和呂娜看了,都幾乎笑了起來:“這不是西方傳說地死神用來收割靈魂的死神鐮刀嗎?軒轅陵墓中還有這玩意?老哥,你不是在搞笑吧。”

的確,鏡中顯現的是一把長柄鐮刀,血紅色,王樂樂呂都是現代人,哪裏還不知道西方歐洲神話中的傳說武器。

“當年九天玄女奉天帝之命,輔佐有熊部落統一九州,曾經帶下九天神鐵,聚集所有之力,打造了有熊斧用來震懾九州之內所有部落。”王鐘緩慢的道:“九州因為被三大龍脈環繞,所以為大地中心,其餘土地上的土著人種,皆為化外蠻夷。因此九州之內為陽,九州之外為陰。有熊斧正是對應陽罡。所以才能鎮壓九州。而這把鐮刀,乃是九天玄女以陰力打造,交給有熊部落鎮壓九州之外的蠻夷。”

“只是當年蚩尤氏做亂,有熊部落還沒有來得及鎮壓所有地蠻夷,就被迫徹回九州與三苗部落決戰逐鹿。當時這口鐮刀也被收了起來,不過九州之外的蠻夷倒是記憶在心,自然代代相傳。”

“老哥,你在說笑話吧,為什麽這些事連落紅都不知道?”王樂樂笑道。“而且,就算那鐮刀與有熊是一個等級的法寶,也不在乎老哥這麽鄭重吧。”

王鐘搖搖頭,輕笑道:“這兩件法器,單獨撤開,自然不算什麽。但是陰陽合壁,就有不可思議的力量。老哥這白骨法身重煉,聚集地水火風,都要靠它們。”

“兩件法器合壁,難道你們還看不出來嗎?”王鐘聲音陡然加重。

“合壁。有熊,鐮刀合壁。”王樂樂呂娜同時醒悟,驚叫起來:“鐮刀斧頭!”

第二百二十八章,舍棄業位,佛魔同參大歡喜;大慧宗杲,老妖道破前後世

此時夏季八月,太陽真火煉塵埃,尤其是北京城中炎熱得一塌糊塗,路面都是白晃晃塵土飛揚,但皇儷兒居住下的這間院子裏卻是樹木幽深,墻壁上爬滿了牽牛花,爬山虎,葡萄藤,長得郁郁蔥蔥,偶爾風一吹,花紅葉綠一齊招展,成了清涼世界。

“大千世界,道不變,天常變。命亦是飄萍,琢磨不定。那妖皇果然是古往今來煉氣士中第一人物,有那三苗蚩尤氏,諸葛氏鋪路就的前路,反天革命縱然不能成功,也把乾坤絞得一塌糊塗,如今那軒轅墳中遠古煉氣宗師紛紛轉世投胎,雖然是朱熹那賊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卻也是妖皇逼迫的他走投無路。看如今這形勢,出了妖皇這號變數人物,天帝降世的時間只怕要提早三百年。大自在,我們雖然道不同,不相為謀,但如今也不得不提早做準備了。”

王佛兒長得飛快,到現在雖然只有一歲,卻長成了十一二歲孩童的摸樣,男兒十五立父志,按照這時的標準,差不多是個大人了。

只是王佛兒還是那樣的肥嘟嘟肉壘壘,手指如蓮藕一般一節一節,臉朧寬大,鰓肉鼓起,肥頭耷耳的摸樣。把一件淡黃色江綢做的小孩衣撐得繃緊。

此時,王佛兒與王若琰坐在葡萄架的石凳下乘涼,喝著冰鎮酸梅湯,好不愜意。

王若琰比王佛兒成長得還快,她本來就比王佛兒大上兩三歲。自從被王鐘接過來交給皇儷兒上官紫煙看養,又和王鐘定下二十年不侵犯的約定後,沒有了顧忌,施展出天魔大法強自催生,現在已經成長成了十五六歲女孩地摸樣,長得是如水月般清亮,一舉一動無如九天聖女般出塵。但顰笑之間,卻又讓人心中感到深入骨髓的嫵媚。

這一佛一魔乃是天地間的至尊強者。為宗派之源流,在古往今開的所有煉氣神仙中排號,也起碼是前十位。雖然只是幾個月的修煉,法力卻已經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

“嘿嘿,那又如何?你有個猿猴高手做為護法,本座卻是什麽都沒有,不比你危險多了。瞧你這副畏首畏尾。滿腦肥腸的摸樣。”王若琰冷笑兩聲,眉毛上挑,顯示出萬種風情,“本座再修行二十年,自可成就它化自在地最高境界。要做什麽準備?”

“不然。如今世道險惡,虛空之中更是紛亂如麻,天帝喜怒無常,深不可測。這次能把朱熹的本體意念打落凡間,下次也未必不會對我倆出手。不如幹脆把本體意念徹底降臨下來。一則是法力爆漲,有自保地實力。二則是免得天帝對我們再展天威。”

王佛兒卻不理會王若琰的冷笑,依舊是慈眉善目笑口常開,好象永遠沒有煩惱和嗔念。

“噫?”王若琰聽了王佛兒的話,倒是吃了一驚。“你寧願舍棄宙極深處建立的三千佛國與莊嚴凈土,以及那一幫沒有腦子的天龍土著?再說本體意念全部降臨,要穿越遙遠不可渡量的空間,法力損失可是不小。而且就算本體意念降臨,經過那麽大的損失,實力也就和朱熹現在一個樣了,只介乎於天仙與地仙之間。而且這是本體創傷,永遠無法再恢覆過來。雖然這樣地法力暫時可以自保,但要對付妖皇,將來可是遠遠不夠。”

“而且。如今妖皇兇威滔天。連天帝使者都沒能奈何得他,現在他已經去軒轅陵中尋找有熊血鐮。若是讓他得到這件法寶,以地水火風為引,鐮刀斧頭合壁,只怕可以一舉把自悟的元魔九道全部圓滿,無論法力術數都超過蚩尤氏,諸葛氏,到時候就算是天仙也要被他滅殺!那時候,除了天帝,誰都不是他的對手。到時候真讓他捕捉到蚩尤之旗,用來撞破三大龍脈,吸納大地之力於一身,你我都要完蛋。”

王佛兒依舊是滿臉笑呵呵,捏了捏著肥胖手指:“可笑你是天魔,到底為欲念所化,還看不透這神仙末劫的本來面目。神仙末劫,是天帝之命,一切超脫塵世存在的劫難,你我也不能逃脫。只是你我若能幫助天帝順利踏出英招山,在三百年後,縱然失去神通,也可保持本來意識,世世隱藏人間轉世輪回享盡一切福祿。不像那些執迷不悟的神仙,留戀業位,最後連意識消滅在虛空之中。我在宙極深處雖然教化了三千星辰,但那都是些愚昧無知的土著,雖然力量強大,但遠沒有人的靈動活潑,縱然貴為至高無上地佛主,但有何意義?該棄則棄,有什麽可惜的?”

說著,王佛兒停頓了一下,又道:“不錯,你我本體降臨,穿越虛空,是要損失大半法力,但是我既然這麽說,自然有辦法將法力的損失降到最低。而且還有可能超越以前業位,在這神仙末劫之中大放光采。”

王若琰這下驚奇了,“你這小胖子,有什麽方法說這樣的大話?”

王佛兒越發笑哈哈,“你為億萬魔頭之主,我為萬佛之祖,你魔乃宙極中的陰欲之念所化,強攻霸道,我卻是稟承陽力,穩守王道。所以你我一魔一佛,你我一攻一守,對立了幾千年,相互都有勝敗,誰也不曾穩勝哪一方,皆是因為陰陽並立,彼此消長之故。”

“你到底想要說什麽?”王若琰又冷笑起來。顯現出不耐煩的神氣,兩眼之中卻是魔光閃爍,不知道在打什麽主意。

“我有一門禪法,乃為大歡喜禪,以歡喜之道來調和陰陽,達到混沌未開之時地大圓滿。只要你我共參此禪,佛魔同體,法力定然可以突飛猛進。達到前所未有的境界,本體意念水漲船高,必然可以減少降臨地損失。”

“哼哼。”王若琰一聽,倒是露出了意料之中的神情,哼哼兩聲表示出默認讚同。“我天魔大法之中亦有此術,難得你這次想通了,早知如此。當初卻遮遮掩掩。”

王佛兒呵呵笑面,卻有些皮笑肉不笑的神態。並不說話。王若琰突然朝陜西方向望了一眼,漏出驚訝的神色,又道:“不過,你雖然是萬佛之祖,但你佛門分支禪宗之內居然有另辟奇境,並不尊你的和尚。看來妖皇要取到有熊血鐮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九州乃是大地中央,其人不同化外蠻夷。也不同外星土著,九州之人聰慧,善納萬法為己用,以我的法門為基礎另辟奇境也沒有什麽可希奇地。”

王佛兒依舊是皮笑肉不笑。

“禪宗和尚,雖然是源流於你,卻斥佛罵祖,果然是一流人物。難怪為天命青睞,得守軒轅陵。只可惜現在提前出世,我看只怕對付不了妖皇,情況不很樂觀。算了,反正與妖皇定了二十年相互不侵犯地約定,也總算是有點空閑時間,不象那些沒有根基地地仙被斂得雞飛狗跳。”

王若琰伸出細膩如美玉的芊芊手指。“你我魔佛同體修煉要加快進度,時間仍舊是緊迫得很。一旦略有小成,便放棄天仙業位,再落凡塵。日後雖然保持不住神通和形體,但意識可以永恒,舍得舍得,能舍才會得,神仙末劫,實在是秒不可言。”

王佛兒道:“大善。”

一佛一魔,一男孩一女孩地目光倏然對視在一起。交織出異樣的光輝。

就在王佛兒與王若琰以目對視。陰陽交合,修煉歡喜大法之時。王鐘的本命化身與兩條元神先前進入陜西橋山軒轅陵中的確遇到了阻礙。

天下墓地,論尊貴顯赫,源遠流長,這橋山之下的軒轅陵為最,就連始皇帝地陵墓華麗堂皇,但卻少了秉承天命而在的那份遠古氣息了。

王鐘以另外一條元神領姬落紅,呂娜,王樂樂三女前來,而真身和兩條元神先行進入陵墓之中。真身雖然白骨法身破碎,不能再施展出白骨劍氣淩厲的殺招,但血靈道的變化和先天元魔血煞神罡卻依舊可用,雖然實力下降得厲害,遇到高手不能像滅王憲仁一樣一下斬殺,但仍舊是地仙業位的存在。

整個陵墓是以橋山為根基,聚集龍氣演變為王者之氣通過太行,呂梁二山山脈輸送進北京。軒轅陵在外表看上並沒有什麽顯赫之處,只是一塊巨大的石碑聳立,由一個龍頭龜身的玄武駝著,碑文上雕刻了遠古花紋,樸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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