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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何為真善?善我者為善;何為真惡?惡我者為惡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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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若三次天劫降臨,定然是前所未有的兇猛,抗不過去,神形俱滅,抗過去了,立成不死之身,從此之後,天上地下,唯我獨尊,滅殺那頭猴子,也不是難事,只是我剛剛修成白骨道,第二重血靈道還要些時候,若有你相助,那是更快。更可合二人之力,煉成一件顛倒乾坤,震撼寰宇的至寶。到時候上天入地,無所無能。就算逆天返道,也無人能夠奈何得了我。”

“好大的口氣!”姬落紅聽著聽著,突然吃吃笑得厲害,臉朧如工筆刻畫,精致無比,“就算我父親當年統帥人族,也不敢說這樣地話呢。”

突然仿佛想起了什麽,立刻止住笑容,用手指著風神旗:“你剛才說什麽,要煉一件顛倒乾坤,震撼寰宇的法寶,你莫非要重煉這旗……不可能,不可能,這怎麽可能辦得到呢?不是癡心妄想?當年三苗氏,盤瓢氏兩人那麽大的神通,都沒有能攝下那顆無名兇星,反遭了反噬。”

隨後又呆呆的皺眉,自言自語:“若真煉成了這寶貝。不說殺那猴子,就算逆改天命也不是不可能啊。”

“現在那星辰有了名字,名叫蚩尤之旗。正是以三苗氏命名,每到天下大亂,征戰四起,這蚩尤之旗就會出現在太虛上空。”王鐘沈靜的道。

原來當年姬落紅父親姬軒轅帶領部落,上應天命。征討三苗,縷戰縷勝。蚩尤盤瓢兩位洪荒大神通者見部落滅亡,卻無力抗衡,想對策之時,突然觀察天相,發現宇宙虛空之中,星辰億萬不可數,但冥冥之中都有規律可尋。但惟獨有一顆星辰,游走無常從不按天體運行而動,仿佛超脫天命規律。

這顆星辰便是後世所說地蚩尤之旗。

史記,天官書中記載。“蚩尤之旗,類彗而後屈,見則王者征伐四方。”

兩人用了全部心力推算,隱約覺得,若能在其出現之時以無可估量的法力攝取下來。煉成法寶,參悟奧秘。說不定能夠逆天改命,於是便把風伯殺死,取了元神煉成風母精元,想在蚩尤之旗劃破虛空之時用風母吸引,使其偏離軌道。然後再在月亮附近的太空中布成大陣,等這星辰接近之時,發動大陣將其煉化。

兩人帶領瑤苗兩族,三十六祭祀,七十二洞洞主,一百零八寨苗王,共同設下黎羅盤空大陣。

果然那日,蚩尤之旗又顯現虛空,兩人立刻發動陣法,聚集了無窮無盡地力量。終於突破太虛。把風母精元連同自己的元神送進無盡遠處,感應到了這顆兇星。

但星辰之力。何等的浩大,哪裏是人能企及的,尤其是這等仿佛超脫了天命規律地兇星,受了感應,立刻反擊,不但兩人元神被震散,連帶布陣的眾多瑤苗高手都被牽連,死傷大半。從此之後,一蹶不振,在接下來地爭鬥中終於被姬軒轅所滅,一統華夏人族。

雖然事情未成,但在後來,諸葛武侯觀察天相多年,又以大數術推測天道。進一步覺出,這仿佛是可行之策。

後來在五丈原,他也曾以無上神通,得數位地仙相助,集結數十萬蜀國大軍之力,布下七星大陣,想以星辰制星辰,做同樣的事情,險些成功。只可惜為造化嫉妒,驅使人幹擾,還是功虧一簣。

這一切,都詳細的記載在未央經最後幾篇。

所以王鐘在第一眼看到風神旗時,就想起了這件事情,後來溝通風伯元靈,對這樣逆轉天命的事情了解得更深。

人生苦短,在大千世界中不過是滄海一粟,而那些星辰,卻是在宇宙誕生一刻就已經存在,自然比人更為了解天命規律。

“我自有主意,不過在我這元魔九道未煉成之前,一切都休提。退一萬步來講,你我聯手,才能殺死那巫支歧,否則讓他與當年的六大水魔聯合,再去助遼東女真,攜天命大勢,更難對付。”

王鐘又費口舌把當今的形式述說了一遍,見姬落紅聽得一知半解,眼中疑惑時而閃過。也知道這五千年變動巨大,一時難以盡說,於是道:“你現在已經恢覆當年法力,不如封閉了這宮殿,隨我回七殺魔宮,共同祭煉法術。”

“這也不錯。我幾千年沒有出來,這世界卻變得豐富多了。正要好好的看看。以前只是顧忌那猴子沒死,又沒恢覆法力,現在既然是神仙末劫已到,就算不出來,也要出來了。”

姬落紅知道王鐘是七殺真火地傳人,倒是沒有什麽不放心,再說她生於上古,民風淳樸,心思單純。自然被王鐘說動。

“那就走吧。”說走就走,姬落紅提起比自己還大的巨斧,朝空中虛畫了幾下。整個宮殿轟然巨震,迅速朝下面沈去。兩人卻騰空而起。

王鐘這才發現,原來宮殿所處之地是在地層熔爐之中,四面巖漿翻滾,上穿數百米,突然溫度驟然下降,巖漿都結成了硬塊,一層一層如花紋,不知道多厚,不過正對上方,有一個大洞不停的落下水來,仿佛一個瀑布,落到下面巖漿之中,激起無數水氣。

王鐘認出,那大洞正是被自己用元魔白骨劍所破。

“這精火巖層厚達數百丈,就算是我,在一剎那破開它,也要動用這把神斧才行。”

言下之意,對王鐘甚是佩服,兩人鉆出巖層,果然來到湖泊之中,姬落紅雙手一抓,無數陰陽妖蜈又竄了出來,都被收進了袖子裏面。

“這些蟲子,都是我閑著找來,用法術煉過,放在湖中看門戶地,你一下來,我就知道了, 只是沒有料到你那麽快就攻下來了。只好用天火挪移大法把你轉進火神鼎中,卻被你震破,如今那鼎已經沒有用了。”姬落紅不無惋惜地道。

“這個,倒是無心之失。好在你我聯手,練制法寶最為容易不過。”王鐘幹咳一聲,顧左言右轉聲問道:“你這把板斧叫什麽?”

“這斧名為〈有熊〉。是我父親部落中最厲害的武器,天外精金之鐵煆造,重五十六萬斤。我閑它輕了,不稱手,於是用了一百年時間攝取先天金氣,蛟龍魂魄,在上面附了三百六十五道大力神龍金火咒,每道咒重十二萬九千六百斤,如今總算是稱手了許多。”

姬落紅聽見王鐘發問,連忙點頭,一手輕輕提住斧柄,一手撫摩斧面,飛快地介紹。隨後用眼睛盯住王鐘。

“你既然震裂了我的火神鼎,現在就算了,不過得先幫我再煉一下我地‘有熊’,再多加幾道大力神龍金火咒就好,那蛟龍魂魄要應龍的後裔最為好了,只是當年應龍是幫我父親的, 否則我的‘有熊’能再增加一倍的重量,那樣就最為順手了。”

王鐘聽後,臉上肌肉抽動一下,默然點頭。

第一百五十八章 元陽虧損,先天元陰真火煆;青魚麻頭,群魔亂舞大愚島

“我昔日還沒有煉成三屍元神之時,遇到強敵,被困在兵家最為厲害的白虎吞天大陣之中,一個不好,失了些本命的元陽精氣,後來雖然強煉了一爐混元金丹補全身體缺憾,又大量采集真火煉成真陽,但到底是後天金丹火氣不能彌補先天元陽缺損,修煉起來不但浪費許多功夫心力,還因為後天真火缺少先天純陰元氣,不能化為本命元陽,而不能修煉元魔大法第二重。”

姬落紅、王鐘兩人從湖中出來,正要往珠峰飛去,王鐘突然想起一節,便對姬落紅事先說明。

原來上次被玄天升龍道祖師王憲仁暗算,困在長沙岳麓附近的銀盆嶺上,王憲仁借來七面白虎吞天旗,布下兵家大陣,把整個銀盆嶺變成了真正的金銀世界。

而王鐘急於破陣,叫聶小倩主持天魔舍利,兩人傳功之時,王鐘勾動地火不甚,走了元陽,以至聶小倩身懷六甲,後來產下嬰兒,卻又被王憲仁伺機奪走,取名為王征南,帶到武當山上撫養。聶小倩也因此心神齏亂,不知所蹤。但王鐘後來卻用玄陰血鏡照出聶小倩的行蹤,也上了武當山尋子。

那時王憲仁早已聯合黃道周,劉宗周兩位儒門宗師,在武當山上布下絕殺大陣,專等王鐘前來奪子,自投羅網。

卻沒有料到王鐘一心煉法,欲求至高之境,然後掃蕩天下,逆轉大勢。對親生兒子都不聞不問。一計不成,只好依照原來計劃,把王征南撫養成人,傳以玄天升龍道最高法門。日後好使其父子相殘。

王鐘也知道王憲仁的目地,也樂得如此,一是自己修煉大法未成,未必能毀滅玄天升龍道這第一大門派。二是那孩子留在自己身邊,到呂娜那裏也十分尷尬。索性就讓對方教兒子。反正那王憲仁也是自己的祖宗一輩,算來算是同一血脈。雖然王鐘並不介意修成大法之後把這個祖宗打成肉泥。

“這次參悟出元魔九道兩重,白骨道順利煉成,但那血靈道卻遲遲未成,就是體內後天真火過盛,不能順利煉化全身的經脈,血液。皮肉,五臟六腑化成先天血煞元魔靈光,一個不好,被後天真火反噬,全身都得化為灰燼,雖然我修成了白骨道,皮肉器官化為灰燼也能重新生長,但最少要折損我一半的功力。混元金丹也快已用盡,到時就難以恢覆了。”

“這白骨道,血靈道乃是元魔法身奠基的兩重,最為重要,血靈道若修不成,那第三個元神也不能顯化出來。和高手拼鬥起來那是要吃大虧的。第三次天劫,也就未必能過了。”

姬落紅揮揮手,“我知道,七殺真火的修煉之法我最為清楚不過。你在大法沒成之時走了元陽,自然有很多弊端,要恢覆,還非要我補救不可。等我把先天純陰煉成一顆內丹,你服下之後。自然能轉後天真火為先天元陽。當年你那一代祖師在南岳絕頂神火,我也用先天純陰助了他一臂之力。”

說過話頭,突然眼光閃爍。一本正經地道:“在火穴之中。我自附還能拿下你,現在出了火穴。沒有地利優勢,我都感覺要勝你有八九成的難度呢。你自創地那元魔九道還真是我從未見過的詭異無比法門,偏偏威力大的出奇,但是威力大則大矣,恐怕不好把握,尤其是你只完善到第二重,對後面的修行,全然沒有路子可尋,這就兇險極了,我看啊,走火入魔,爆體而亡的機會只怕高有九成以上。煉氣士修行的每一種法門,哪一個不是千錘百煉的琢磨,更有收弟子做開頭實驗,直到確定萬無一失,才緩慢自己修行,急進冒失可是最大地忌諱。這一點,你不會不明白吧。”

姬落紅雖然性情帶有上古的純真,但在修行上卻畢竟是積年老成,經驗上比王鐘要豐富得多。稍一思索,就把弊端看得一清二楚。

“這個我何嘗不知,都為形式所迫,不過日後的的路子我也不是沒有打算,走火不好說,入魔斷然不會,我與那大自在天魔主都曾以意識匆忙交鋒,沒能撼動我的元神,別的魔頭又怎麽放在我眼裏?況且修成血靈道,渡三次天劫,立成不死之身,達到法有元神大圓滿的境界,也不怕什麽天命劫數,歷代煉氣士,以力破劫的不在少數。”

姬落紅笑了笑,小手連擺:“我也只是說說,各有各路,反正這次我出來,只要殺了那猴子就好啦。至於飛升不飛升,那倒無所謂,這世界還精彩得很,有很多東西我都沒有嘗過呢。我們走吧,看看你那七殺魔宮建得如何。”

只見天上星光點點,兩人說完話,剛剛要飛起,突然一股怪風從南邊刮來,吹得黃沙彌漫,風中有一股極其難聞地腥騷味道,而極遠的天邊傳來破空之聲。

王鐘朝天上望去,便見數千米的高空,本來星辰密布,閃爍明亮,現在突然有一條長達百丈青灰色的迷霧橫貫在空中,似乎長虹飛渡,晃眼就朝西邊而去,片刻就消失在天盡頭,而那腥臭的風也隨之消失。

“想必是什麽左道中人或者是妖怪過路,速度倒挺快的。”王鐘匆忙之間,沒有運起眼力,看不出那青灰色迷霧中間是個什麽東西。

回頭看姬落紅,卻眨著眼睛,美眉細皺,似乎在竭力在腦海中思索什麽。

“咦?”腥風又起,王鐘看去,只見剛才那條青灰迷霧居然又從天邊飛了回來,正好到達兩人上空,發出一聲陰惻惻地疑聲,隨後迷霧神龍吸水一般猛的拋下,砸到離兩人不遠處地沙地中。顯現出一個全身青氣,細眉小眼,又瘦又長的中年道士。手拿一柄白玉拂塵,腰間掛個口袋,上面繪了三個白骨嶙峋,獠牙白錚錚的死人頭。

才一現身,便沖著王鐘。姬落紅嘎嘎獰笑一聲,把腰間的口袋一拍。立刻有大量的青灰色魔雲骨朵朵冒出,遍布空中,仿佛一個大鍋蓋頃刻之間把方圓十地之地都罩住,隨後連使法訣,朝地下一指。

做完這些之後,道士把手中的白玉拂塵一甩, “想不到這沙漠苦寒的地方。讓我遇到根骨這麽好地一對男女,真是運氣沖天。剛才險些錯過了。”

隨後邪笑喝道:“本道爺乃是岷江三大神座下第四尊者,煉有無邊神術,無窮法寶,女地隨我回山快活,男地收為弟子。日後成仙成聖,不在話下。稍有猶豫,本道爺不快。施展大法將你們殘殺,收了魂魄,還要遭受煉魂之苦,永世不得超生。我先顯點神通於你們看看。”

說罷,那青灰色魔雲之中突然湧出十三個猙獰恐怖,全身黑青。形似僵屍,背有雙翅的惡鬼,上下漂浮,啾啾亂叫。

道士是偶然路過,突然發現沙漠之中似乎有人,連忙折反身飛回看清楚了原來是一對年輕男女,兩人都是一身好根骨,還仿佛煉過氣,資質極好,尤其是女地。美貌嬌憨的摸樣。勾得心裏直癢癢。立刻大喜,本意是收女的去淫樂。男的收為弟子助自己祭煉邪法。於是一落下來,二話不說,先把自己煉的青鬼落魂雲放出罩住天空,禁住地面,防止對方逃跑,然後把十三頭飛天夜叉飛出恐嚇。

王鐘見此,不禁啼笑皆非,自己大法未成雖然沒有開府聚集天下妖魔,但好歹也是一只蓋世無匹地黑山老妖,居然碰到了這樣的事情。

這道士全身妖雲變幻,顯然是元神煉成身體出游,真身顯然是妖怪一類。

“你這小妖,可知道我是哪個?就敢這樣說話?”王鐘上前一步。

“等等!你說岷江三大神?岷江三水妖……”姬落紅好象恍然大悟,想起了極為遙遠的事情。竟然一步搶到王鐘前面,有熊神斧一掄,指著道士大叫:“是當年與巫支祁一起的那頭淫牛。也難怪,淫猴子出來了,怎會不把他那難兄難弟弄出來。”

“不妙,莫非老子流年不利,光腳走路多了,終於踩到鐵釘?”

道士這才註意到了姬落紅手提的那桿大的嚇人的巨斧,對方隨手一動,自己取千年僵屍用魔法所煉的十三頭飛天夜叉居然哆哆嗦嗦,完全沒有了往日地兇威,仿佛怕極了眼前的兩人。

“原來是二位前輩,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這就請罪。多多包涵。”

王鐘見那道士突然來了一百二十度的大變臉,手上卻暗掐法訣,突然青雲狂湧,鋪天蓋地壓下,而那道士身形一晃,就消失在青雲之中。

“你敢弄懸殊?”

王鐘把手一擡,七殺真火凝成鬥大火柱燎天而上,一個旋轉,所有青雲如風卷殘雲,一個照面就盡數被煉成飛灰。

天地一片清明,只見剛才那道士又化為灰青妖光,已經逃到了天邊。

“給我回來吧。”王鐘身體也不動,只用手招了招,那火柱突然化為一只方圓一畝的怪爪,破空追去,眨眼就到了道士身後。

“不好,飛天夜叉,第二元神。”

道士本想逃走以後,再收那青鬼落魂雲,先攔住兩人。反正自己祭煉多年,心靈一動就可飛回。卻沒料到一個照面不到,青鬼落魂雲就被對方煉成飛灰。渣都不剩,並且火焰怪爪已經到了身後,那怪爪其大無比,風火怒號,聲勢駭人,並且似乎有一股極大吸力使自己飛行不靈。

這一驚幾乎魂飛魄散,連忙把十三頭飛天夜叉驅動,朝火焰怪抓迎去,同時把身體一扭,腰間皮袋之中陡然跳出一個與他一般摸樣的人來。

砰!十三頭飛天夜叉與火焰怪爪碰個正著,被王鐘一抓,慘叫連連,瞬間燒成焦碳掉落下來。顯然神形俱滅了。

照面滅去飛天夜叉。那道士地第二元神又沖了過來,王鐘反掌一握,便把元神抓住,砰然巨響,元神爆開,居然把火焰怪爪震得碎開。

但下一刻,碎開地火焰又重新聚成了怪爪。

“我的媽呀!”道士見拼著舍去了自己祭煉的飛天夜叉。與性命交修數個甲子的第二元神,不斷沒有刻敵制勝。連對方的法術都沒有破去。虧得爭了一線生機,拼命施展出地母水光遁,嘩啦一聲,速度比剛才快了一倍,朝來路猛逃。

“小妖修煉的好象是上古妖術。”

“不錯,這是北水神王六部妖書中的地母水經所記載地法門。後來被岷江三妖中的老大青牛王得去。”

王鐘與姬落紅一問一答,人已經騰身而起。破空追去。

原來那道士是岷江三妖座下地第四尊者,一條青魚精修成,當年岷江三妖與巫支祁一起被大禹封印,巫支祁脫困出來,奈何王鐘不得,知道自己缺少法寶幫手,於是前往岷江破掉大禹封印。

岷江三妖老大是一條洪荒青牛王,老2青蛟王。老三水狼王。雖然沒有巫支歧那樣兇猛,也沒有渡三次天劫,但個個煉有身外化身,許多法寶妖術,兇淫無比。這次又破了大禹封印,收取了鎮壓它們地法寶十七道九天鎮獄神符。正要渡三次天劫。派坐下弟子出來聯絡各地的水怪。共同聯合,尊巫支祁為新一代地北水神王。

青魚尊者這次正是來聯絡了青海省黃河源頭的星宿海花石峽中修煉的麻頭大仙烏裏海,正要回去覆命,卻自找了死路。

青魚尊者修為高深,得青牛王傳授了地母水經第五章,渡一次天劫,但煉成第二元神,但哪裏是王鐘的對手,雖然使了無窮手段逃跑,但還是被王鐘兩人追到了身後。

眨眼飛去千裏。青魚尊者眼見前面黑浪滔天。正是青海省中央處在黃河源頭地星宿海,

“麻頭大仙烏裏海在這裏有洞府。正好避一避,伺機用隱身法沿地底水道逃走。”

一條大峽谷,環境險惡,只見下面漆黑如深淵,青魚認得是花石峽,連忙下落。輕車熟路的來到了谷壁邊緣的一大洞。果然見到麻頭大仙烏裏海。

“青魚老兄,你不是剛剛走麽?怎麽又回來了?”烏裏海正運元神在打坐煉氣。真身潛伏在峽谷底水眼中。

猛覺洞口禁法被觸動,一看卻是剛剛走的熟人,連忙放開禁法讓青魚進去問過原因。

“不要多說了,快快發動禁法抵擋一陣。然後我們從峽谷底水道陰河逃去岷江!”

“老兄說笑了,我在花石峽修煉多年,這洞府煉得固若金湯,就算是厲害十倍的敵人,也可從容抵擋。追你的是那路毛人?讓我用水鏡術看看?”

烏裏海說罷,用手一指,面前出現一輪水鏡。青魚尊者見烏裏海慢條斯理,可是急切之間又說不清楚,只急得亂蹦亂跳。

這時水鏡中顯現出一個紅衣女子,手提巨斧,飛臨花石峽上空,把斧向下一砍,頓時萬丈光霞。隨後一聲巨響,水鏡轟然碎裂。烏裏海大吼一聲,震翻在地。

“怎麽看見了星光?”青魚匆忙之中,取出一件法寶一拋,罩住元神。饒是這樣,也被震得暈頭轉向,等清醒過來,卻見天上星星明亮,明明是峽谷深處,怎麽回看到星星?四面一看,數百米深的峽谷從中都被劈開,洞府全部粉碎。

“原來是一只麻頭大烏魚的巢穴!”原來姬落紅飛來,見青魚尊者鉆進了峽谷中,早從遠處就看得禁法重重,怕青魚從水道陰河逃走,連忙把有熊神斧祭起。

有熊神斧何等地厲害,重達千萬斤,加上姬落紅法力催動,簡直是雷霆萬均天罰之勢,一砍之下,把麻頭大仙的洞府連同花石峽中央方圓數裏,深數百米的巖石都砍成粉碎。麻頭大仙當場被震散了元神,死得不能再死。真身從水中漂浮起來,卻是一條長達百米的麻頭大魚。

青魚尊者剛要逃跑,卻被王鐘雙手一圈。無數火焰從水中湧起,圍為一個火圈,叫他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看來那猴子動作不小。”

拿住這只奸猾異常的青魚尊者,兩人回到七殺魔宮。問出了虛實,用玄陰血光神鏡一照。推算出了動靜。

原來巫支祁果然放出了大禹當年封印地六大水魔,除了蕃陽湖水魔龍豬婆在正德年間被寧王無意放出謀反。後來被王陽明鎮壓,龍豬婆也和儒門才子唐寅同歸於盡。

還剩下五大水魔。除巫支祁自己外,還有岷江獠牙沙洲內地青牛王,洞庭湖中的洞庭君,太湖白鯉妖女,長白山天池內的天池聖君。

這些水魔,紛紛破了大禹的封印,收取了鎮壓自己的法寶。實力爆增,那巫支祁更是聽了術數宗師易天陽的話,準備到渤海大愚島聯合四海龍族,四海水仙,一同推舉自己為北水神王,然後率領天下水軍,興風作浪,一是對付王鐘。二是幫助女真愛新覺羅氏兵伐中原,積累足夠地外功以後,再一舉飛升太虛。

而此時,那渤海大愚島上,還不止這些,更有易天陽聚集的五方魔教。黃教三世達賴索南嘉措,紅教教主,黑教教主,藏地佛教除了橙教阿米巴活佛未動以外,可謂是都到大愚島。

除此之外,更有關外,塞外,各大山,各門派高明地煉氣士,宗師。關內中原的一些門派也有去。儒家精神領袖山東孔門也派了孔有德。孔有方兩兄弟前去。甚至連遠在多瑙河地黃孽師女郭夫人都令了其長子郭蒙,小女郭囡囡帶了三千蒙神鐵騎前去赴會。就連基督教主保羅五世都自動牽扯在內。

一時可謂是群魔亂舞。雜亂無章,各方勢力覆雜得一塌糊塗。

大禹島上地大會,以後金開國年號為名,正是號稱為“天命大會”。

“長白山天池聖君?我卻沒有算到當年老巢附近有這麽大一個禍胎,否則早就除掉了。”

“秀楚,你帶鱷魚,未央劍下山,過藏北,青海,甘肅,由西蒙古入遼東。我妹和呂娜正帶兵平東蒙諸國,現在平白添加了這麽大的變數,你去軍中相助,也好通過鬥法廝殺增加些經驗。”

“五代,我法術修煉未成,雖然元神凝煉,但一次天劫都沒有過,這麽多強敵,未免有些厲害了。”王秀楚想想道。

“那就要看地本事了,若打死別人,那是極好。若被人打死,那是你自己無用,自然沒有資格繼承我的道統。我只好另選別人了。”

“曉得了。”

當下,王秀楚收拾幹糧,帶鱷魚下山去了。而那倒黴地青魚尊者元神,卻被王鐘以禁法制在山峰周圍看山。皇儷兒,上官紫煙兩女就顯得頗為木吶,去成都府采買貨物時,花去千兩銀子買了三十多個聰明伶俐的童男童女帶了回來,在峰下溫谷平地上用驅神禦鬼之法砍伐巨木,修建了許多房屋。

這周圍雖然是冰天雪地,罡風呼嘯,但珠峰之下方圓百十裏,五座山峰,全部被王鐘以大法力禁住,勾動地火,山峰下面不但四季如春,溪水潺潺,景色迷人,並且兩女從四面采來雪參,雪蓮,紫蘇梅,冰靈芝,大龍果,冰竹,萬年雪杉,雪蛤,玄冰血蛇,冰蜈,雪貂,雪豹,等靈藥,靈獸栽種,養殖。由兩女傳了童男童女煉氣之法,要他們分工整日看守,分配了做飯,煉丹,洗刷等責任,到也像一個門派的樣子了。

只是王鐘每日在高峰絕頂魔宮中煉法,從不出現,兩女也樂得清閑,倒是姬落紅時不時下山玩耍,和兩女混得熟,有時竟然出山到千裏之外的成都府觀賞花花世界。

足足這樣過了一個多月,姬落紅性格單純,早被兩女吃透了,竟然從她身上學了不少厲害的法術。王鐘明知,也不去管。只是一有事情,就吩咐兩女去辦,一日三餐的服侍,兩女倒也不敢怠慢,服侍得頗為周到。

這每日的生活,都在十分微妙的氣氛中進行著。

第一百五十九章 農家宗師,一畝能生十萬糧;人難抗天,張女暗中取仙種

卻不說王鐘修煉血靈道,重煉三屍元神,準備煉成之後,渡三次天劫,成就不死之身,法有元神,然後出關橫掃天下,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天上地下,惟我獨尊。而遼東形勢覆雜,瞬息萬變。明軍與建州軍對持已久。王樂樂和呂娜乘機帶軍掃蕩東蒙諸國,一是開疆闊土,二是樹立絕大的威信,使葉赫女王之名震懾關外。免得內部騷動不服。三是防止滿蒙聯手。四是掠奪過冬的資源糧食。起初十分順利,但因為許多變動,在萬歷四十六年秋入冬的季節,漸漸就陷如了僵局。

而大明朝廷的心臟,京城北京,也正在有巨大的動作。

天下大勢,正在如火如荼的醞釀,無論是仙家的爭鬥,還是凡人兵家的爭鬥,都是一觸即發。

天氣已經過了十月,北方天氣轉涼,京師一帶秋霜打下,家家都預備柴火木炭,儲存糧食菜蔬,修理火炕,準備過嚴寒的冬天。而內城皇宮紫禁城中,卻是另一番情景。

自從上次王鐘把一爐一百零八粒混元金丹,萬歷皇帝得了五十四粒,服下之後,由西崆峒兩兄弟耶律景文,耶律無敵兩兄弟護法,修成元神,頓時疾病全去,精力充沛,信心百倍。日理朝政,居然讓他把混亂的政事弄清楚的頭緒。

只是朝廷之中黨派林立,各自攻伐,一個個的儒林大學士又剛愎自用,各持己見。常常為了雞毛蒜皮的小事就和自己對抗,拼死力諫。自己想提拔官員,改革政令,居然沒有一樣行使得順利。並且身邊除了一幹太監,沒有能夠詢問大事地。像房玄齡,杜如楣,魏征。諸葛亮,劉伯溫那樣的大臣一也沒有。

外面更是因為水患。饑民遍地,流寇四起。梟雄乘亂聚集教匪殺官謀反,白蓮教,正陽教,紅陽教,順天教,等數十種大小教派成災。隱約要醞釀成革命之勢。

加上自己服了金丹,龍精虎猛,本來頹廢的後宮現在也各自爭寵,各類陰謀詭計層出不窮。

更另他擔心的是遼東對女真的用兵,如今已處在膠著狀態。誰勝誰負尚難預料。

也真難為了他,每日議完政事,還要面對一大堆後宮瑣事陰謀,加上太子朱常洛與六部大臣交往過密。東西兩廠的太監居然探得太子密謀皇位,要弒君殺父。

雖然萬歷知道太監與大臣勢同水火,情報肯定有煽風點火的地方,但太子對自己不滿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卻又不好廢掉,否則朝廷大臣鬧翻天,局勢非但不可收拾。連國本都要動搖。

內有匪患不絕,天災四起,財政困乏。缺錢少糧。外有強敵壓境,虎視眈眈。加上宮閨爭寵,太子謀逆,太監擅權,陽奉陰違。這一大竄無法解決地事情,就是萬歷是神仙下凡,有三頭六臂也忙不過來,每天真是心煩的一塌糊塗。

以前是破罐子破摔。樂得悠哉閑哉。現在下決心重拾舊山河,居然吃力了千倍。並且還得不到解決。

“這竟然是一個死局。動也是死,不動也是死。難道我大明滅亡真是天意?再也無法中興了?到底問題出在哪裏?”

雲夢公主朱常茵此時正在體元殿後地長春宮中。

這長春宮本是宋末元初大道士丘處機為元帝忽必烈煉制丹藥的地方,因為丘處機道號長春真人,所以名叫長春宮。

現在丘處機早已不在人世,元朝也被明太祖洪武朱皇帝滅亡近兩百年,但長春宮一直是皇帝召集方士煉長生不老藥的地方。

此時,朱常茵正與秦良玉,吳文琪祭煉法術,訓練死士。

有混元金丹,這一切都好辦了許多。這三人都順利的修成元神。

“公主,我看我們是不是在舍本求末?”秦良玉突然從入定中醒來,見到朱常茵正用元神附煉五金精氣,煉飛劍刺殺之術,突然出言道。

“這話怎麽說?”朱常茵目光一緊。

“聖人六合之外存鬼神而不論,就是因為鬼神之學是超脫之道,對民生國家沒有多大用處,如今皇上雖然有神通,精力充沛,但對朝局大勢卻是一籌莫展,處在荊棘叢中,火炕之上。”

秦良玉眼光爍爍:“我最近想了許多,公主若是想做武皇明空,就必須要幫皇上渡過難關,使皇上為中興之主,威望蓋過唐宗宋祖。才能一言九鼎,粉碎那些頑固的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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