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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她有何不敢?本王準了,太霸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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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想著,段輕晚可能是要走到老夫人的面前,對老夫人做什麽,或者說什麽,此刻,她所去的方向也正是老夫人的方向。

“段輕晚,事實已成定局,你說什麽都沒有用了。”老夫人也以為段輕晚是向她走過來,心想著,段輕晚可能是想求她放過夢研嵐,臉上多了幾分得意。

只是,段輕晚並沒有理她,而且段輕晚快到近前時,老夫人這次發現,段輕晚並不是向著她走來,而是走到了林老夫人的面前。

眾人看到段輕晚的舉動紛紛的不解,這個時候,段輕晚走到林老夫人的面前做什麽?

難道是要讓林老夫人為她求情?

想到林老夫人是皇上親封的一品夫人,在這兒,林老夫人身份最高,若是林老夫人真的開口求情,誰都要給幾分面子的。

“怎麽?你不會又想博得林老夫人的同情吧?現在足以證明就是夢研嵐下毒要害死林老夫人,而且證據確鑿,這事定要交給官府處理才行。”老夫人也以為段輕晚要讓林老夫人求情,想著先攔了這條路。

“丫頭,你先別急。”林老夫人聽到老夫人的話,臉色微變,望向段輕晚輕聲安慰著,只是,眼前的情況,她也無能為力。

“晚兒謝謝林老夫人。”在這個時候,聽到林老夫人的話,段輕晚的確有些感動,畢竟,如今所有的證據都指明是娘親下毒害她,但是她卻不怪她,還有護著她的意思。

相比之下,老夫人的做法實在是讓人心寒到了極點。

“哎。”林老夫人微微輕嘆,看著段輕晚突然感覺格外的心疼。

“林老夫人不必擔心。”段輕晚望向她,淡淡一笑,那笑容很輕,卻在一瞬間讓人信心十足,似乎能夠瞬間的映亮一切黑暗的地方。

林老夫人楞了楞,眸子中多了幾分讚賞,單單是這丫頭臨危不亂這份淡定,就足以讓人佩服,這一刻,林老夫人莫名的就那麽相信了她,相信她真的有辦法。

就在此時,段輕晚突然的端起了林老夫人面前的那碗雲磨豆腐。

“丫頭,小心點,有毒。”林老夫人見狀,連連囑咐,心中卻亦不解,不知道這個時候,她端起這碗豆腐做什麽?

眾人也都是一臉的不解,都不明白段輕晚此刻到底是想要做什麽。

就在眾人錯愕的註視下,段輕晚突然舀起了一勺豆腐,在眾人還沒有回過神時,便已經放在了她自己的嘴裏,而且,連著快速的吃了幾口,一碗的雲磨豆腐已經被她吃了一半。

“啊,丫頭,你幹嘛,有毒的,你快吐出來。”林老夫人臉色速變,驚的站起身,一臉慌張的向前,恨不得把段輕晚口中的豆腐挖了出來。

“晚兒,晚兒,你幹嘛。”夢研嵐也連連的撲向前,一時間驚的臉色慘白,全身發顫,剛剛李大夫可是當場檢查,當眾宣布了,那豆腐中有砒霜。

就算李大夫是柳惠嫻的人,但是,剛剛李大夫就在林老夫人的面前驗的毒,不可能有假的。

“林老夫人、娘親,我沒事。”段輕晚看到慌張的變了神色的林老夫人,看到驚顫的快要站不住身子的娘親,微微一笑,“你們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砒霜入喉斃命,但是我剛剛吃了那麽多的雲磨豆腐,卻是一點事都沒有。”

夢研嵐看著段輕晚的確沒事,心才終於放回了肚子裏,只是,不知道可能是因為剛剛太害怕,也可能是因為此刻太過欣喜,淚水已經忍不住的滾落下來。

林老夫人已經驚的說不出一個字,只是此刻,卻是從心底裏敬佩這個還不滿十八歲的小丫頭。

剛剛,老夫人的豆腐被打翻,貓吃了片刻後便毒死了,而後來,李大夫當場驗證,當眾宣布她的豆腐中也有毒,但是,這丫頭,竟然敢就這麽吃了下樣。

這是一種怎麽樣的魄力?她活了這麽一大把年紀,還是第一次在一個女子的身上見到這種魄力,而且還是這麽小的一個丫頭。

當然,林老夫人也明白,這丫頭肯定是事先猜到了她的豆腐裏沒有毒,但是既便那樣,丫頭剛剛的做法也是極為的冒險的。

剛剛她都快要嚇死了。

此刻,大廳中,其它的人還都楞楞著,都沒有回過神來,就連老夫人也是一臉呆楞的望著段輕晚。

她萬萬沒有想到,段輕晚竟然會這麽做?

柳惠嫻的臉色明顯的變了,陰沈中有了幾分慌張。

李大夫的神情也瞬間變了幾變,一雙眸子小心的望向柳惠嫻,卻又被她狠狠的瞪了回去。

“剛剛李大人說,林老夫人的雲磨豆腐中有砒霜?!”段輕晚突然的轉身,望向李大夫,聲音清冷的不帶半點情緒,卻讓人從頭到腳的生出一股寒意,似乎在冬日裏被浸入了寒冰中,瞬間冰僵著全身。

段輕晚早就猜到,林老夫人的豆腐中可能沒有毒,畢竟,老夫人不敢拿林老夫人的性命開玩笑,萬一在她的豆腐打翻之前林老夫人心急的嘗了呢!所以,老夫人肯定不敢冒那個險,而且,事後老夫人便急著要把娘親送去官府,老夫人完全可能在事後再給林老夫人的碗中下毒。

所以,當李大夫去檢查林老夫人面前的豆腐時,段輕晚特別的留意,發現李大夫用銀針試毒時,他的手掌心一直握著剛剛用來驗證貓的屍體後變黑的銀針,驗證過林老夫人面前的豆腐時,他用衣袖做掩飾,趁著林老夫人不註意把銀針給換了。

當時,李大夫的動作非常的快,一般人很難發現,但是卻逃不過她的眼睛。

“……”李大夫聽著她那聲音,突然感覺身子有些不控制的打顫,竟然不敢擡頭望她,既便沒有擡頭,李大夫仍就感覺到她那目光似乎要直接的刺穿了他,一時間,竟然讓他連說謊的勇氣都沒有,只能下意識的回道,“是,是。”

“那我為何沒事?”段輕晚唇角緩緩勾起,一雙眸子仍就望著他,平淡卻是足以壓的李大夫透不過氣來。

李大夫的頭狠狠的垂著,無言以對。

“晚兒你身體不好,本來就從小吃藥,剛剛實在是太冒險了。”柳惠嫻似乎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一臉擔心的望著段輕晚。

“三小姐吃的藥多了,或者百毒不侵了。”李大夫眸子微閃,突然擡起頭回道。

“若是晚兒百毒不侵,但我沒有,我來試試。”夢研嵐突然的伸手,想要去拿段輕晚手中的豆腐。

“我也來嘗嘗,我沒吃過什麽藥,也不會百毒不侵。”林老夫人也一臉冷冽的站了過來,這種時候,這個李大夫竟然還說的出這樣的話來。

“林老夫人,娘親。”段輕晚並沒有將手中的豆腐給她們,而是突然的轉身,望向一直站在外面的忠叔,沈聲道,“忠叔,去把鳳凰城所有的大夫都請過來,檢查這碗豆腐裏面到底有沒有毒?隨便把劉大人請來,讓他來斷定。”

“是。”忠叔聽到她的吩咐微楞了一下,隨即連聲應著,忠叔是將軍府的管家,是段將軍身邊的人。

“我,我剛剛可能…可能是驗錯了…驗錯了。”李大人聽到段輕晚的話,頓時嚇的魂都散了,連連改了口。

柳惠嫻的眸子中明顯的隱過幾分擔心,隱在衣袖下的手,更是下意識的握緊,緊的似乎在發著顫。

忠叔聽李大夫這麽說,便也就停了下來,沒有再去請大夫了。

林老夫人對段輕晚更是讚賞,這丫頭不但魄力十足,更是心細慎密,當真是不簡單,真真的讓她佩服。

她就不明白了,像這樣的一個孫女,段老夫人怎麽就能不喜歡?還這麽的厭惡,處處刁難呢?

“若是我的這碗豆腐裏面沒毒,那麽,便足以說明,晚兒的娘親原先端來的豆腐裏是沒有毒的,足以證明,毒不是晚兒的娘親下的。”林老夫人正了臉色,聲音一出,不怒而威。

一時間,李大夫不敢出聲,老夫人與柳惠嫻也無言以對。

其實,這話不用林老夫人說眾人都明白,只是,此刻林老夫人說出,更讓某些人無處可偷,無法混淆。

“李大夫一句驗錯了就沒事了?這樣的事情,李大夫竟然能驗錯了?那麽我很懷疑,李大夫說的其它的哪一句話還能是真的?”段輕晚今天的目的可不僅僅是證明母親的清白就算了,今天,她是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的。

李大夫聽到段輕晚的話,再次一驚,不知道她又想說什麽。

不過,其它的事情上,應該沒有什麽破綻,她一個小丫頭絕不可能查出什麽。

只是查不出其它的事情,她就不能拿他怎麽樣,畢竟大夫驗錯了,也是會有的事情。

“你跟你店中的小二都說,前天我娘親去你的藥鋪買了砒霜?”段輕晚的眸子掃過李大夫,然後落在店小二的身上。

店小二的身子瞬間的抖的如秋日的落葉,怎麽都控制不住。

李大夫還沒有從剛剛的驚愕中回過神來,聽到段輕晚的問話,只是本能的點了點頭,此刻他的腦子已經停止了轉動,段輕晚問,他便答,他剛剛的確是那麽說過了。

店小二拼命顫動著身子,狠狠的低著頭,不敢擡頭,也不能說話。

“忠叔,你來說一下,我娘親前天去了哪兒?”段輕晚也沒有等店小二回答,再次轉身問忠叔。

“回三小姐,前天將軍發來密信,說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三小姐的娘親去黃城一趟,所以,前天,我與將軍身邊的一個護衛把三小姐的娘親送去了黃城,一早天還沒亮就出發了,至到天黑時才回來,將軍交待這件事情不要告訴他人,所以,他人並不知道,只是今天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肯定要站出來說清楚。”忠叔眸子微輕,似乎暗暗呼了一口氣,話說完,望向段輕晚時,神色間略略的有著那麽一絲的怪異。

夢研嵐楞了楞,眉頭輕蹙,卻沒有說什麽。

忠叔是將軍府的管家,又是將軍身邊的人,他的話,自然沒有人懷疑。

其實,前天,夢研嵐並沒有去黃城,這只是段輕晚進來前,為了以防萬一,悄悄告訴忠叔的,讓忠叔在需要的時候,自己斟酌著說。

不過,剛好前天沒什麽事情發生,老夫人也沒有來找麻煩,不知道夢研嵐到底有沒有出府。

不得不說,忠叔這翻話說的恰到好處。

“李大夫,你剛剛說我娘親去你藥鋪中買藥是什麽時候?”段輕晚再次轉向李大夫,眸子突然的一沈,直射出一股冰封千裏的寒意了,“或者,該讓父親回來,做個證。”

“我,我…我”李大夫對上段輕晚的眸子,一時間只驚的全身發寒,只感覺全身的血液都瞬間的冰住了,再聽說要讓段將軍回來,更是嚇的魂飛魄散,“我,我可能是記錯了。”

“記錯了,李大夫先是驗錯了毒,這會又記錯了?李大夫就這記性,平時不知道醫死了多少人?到了官府,李大夫應該就不會記錯了。”林老夫人此刻的臉上明顯的多了幾分怒意,忍不住的開口,這個人實在是太可惡了。

“你記錯了,你店裏的活計也記錯了?剛剛你跟你店裏的夥計可是一起指證我的娘親,我娘親既然沒有去你的藥鋪,你與你店中的小二就不可能見過我的娘親,剛剛你們二人卻毫不猶豫的指證我娘親…”段輕晚的眸子中更多了幾分冷意。

店小二已經癱軟在了地上,全身抖的更是厲害。

“小的認錯了人,前天來的那人剛好跟娘子長的有幾分像,所以小的跟小二才都認錯了人,錯認成了娘子。”李大夫反應倒也快,連連解釋著,要說,他這樣的解釋不能講的過去。

“既然錯認了人,剛剛李大夫為何十分肯定的說,這包砒霜是你藥鋪的。”段輕晚的唇角微微扯出一絲冷笑,突然拿起了剛剛平媽媽拿來的那包砒霜,在手中輕輕的晃了晃。

李大夫怔住,一時間不知道要如何圓下去。

“即便她那天去了黃城,也可能會讓其它人去買了,要不然,那藥怎麽還從她的房間裏搜了出來。”老夫人此刻也是心中暗驚,見李大夫被問道,忍不住開口,“畢竟,李大夫賣出的砒霜是真的,而且也是有記錄的。”

“是,是,帳本都是有記錄的。”李大夫聽到老夫人的話連連點頭,這一點,他是做好了的,沒有問題,他相信段輕晚肯定查不出什麽。

林老夫人暗暗搖頭,這樣的孫女,段老夫人不知道珍惜,卻非要向死路上逼,真是過分呀。

段輕晚手一伸,突然將那本先前老夫人攤在桌上了帳本拿了過來,卻並沒有看到上面記錄的前天的那一筆帳,而是一張一張的向前翻看著。

眾人不解,不明白,她為何會翻看起帳本來,再說了,她能看的懂嗎?

不過一刻鐘的功夫,段輕晚合起了帳本,望了李大夫一眼。

眾人更是疑惑,不知道她這麽亂翻一通到底是何用意?

就在眾疑惑不解中,段輕晚唇角微動,突然開口說道,“這是藥鋪一年零兩個月的帳本,是從去年六月到今年八月所有的帳目,在北洲砒霜是禁藥,每個藥鋪一年進貨最多不可以超過200克,而且,每次進貨都必須要拿著帳本的明細去衙門領批條,衙門核實全部用完,而且用處合理才會發放批條,帳本上記錄上次藥鋪進砒霜是去年八月十二日,數量200克,從去年八月二日至今年八月三日,你店中的砒霜已經全部用完,絲毫不剩,李大夫店中的砒霜三號用完,就算李大夫三號就去衙門申報,算算時間,最快也就今天才能到,那麽,前天八月五日賣出的5克砒霜,你是從哪兒弄來的?”

砒霜是禁藥,本來是不允許私賣給百姓人家的,但是也有平常人家是用來藥老鼠的,所以,最多不可超過5克。

她這話一說完,眾人紛紛驚住,都是一臉難以置信的盯著她,仿佛看怪物一般,剛剛不過一刻鐘的功夫,她就只是那麽翻了一下,竟然對砒霜的出入知道的一清二楚?!

而且,她竟然對砒霜進貨的規矩也知道的這般仔細?!

她不是一直生病在家,門不出戶的嗎?

怎麽會?怎麽會知道這麽多?

李大夫更是直接的石化,徹底的驚的不能動彈,一時間,似乎直接的成了雕塑,就那麽直楞楞的盯著段輕晚,忘記了所有的反應,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段輕晚說的沒錯,他店裏的砒霜,八月三號的時候就已經用完了,他前幾天已經拿了帳本去衙門開了批條,只是批條昨天才下來,今天砒霜才到貨,他是現包了砒霜過來的。

老夫人的臉色一瞬間也變了幾變,剛剛這話是她提起的,如今也有些自己打自己的臉了。

只是,誰能想到,李大夫進的砒霜剛好用完了,當然老夫人更不會想到段輕晚會翻帳本,而且段輕晚只是看了那麽短的片刻,竟然就對一切了如之掌。

這個死丫頭何時竟然有這樣的本事?

林老夫人望著段輕晚,臉上明顯的多了幾分笑意,這丫頭真的太厲害了,讓人不喜歡都難。

“你一個大夫,為何要誣陷我的娘親?”段輕晚再次望向他,臉色冷沈,聲音也速的變冷,那聲音一起,竟是讓在場的所有的人都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冷顫。

林老夫人的臉上更多了幾分驚愕,她從來不知道,一個女人的聲音,竟然可以這般的驚人,似乎能夠瞬間的冰住一切。

一時間,李大夫只感覺到雙腿一軟,突然的跪在了地上,一雙眸子下意識的望向柳惠嫻,看到柳惠嫻惱怒的樣子,連連低下頭,急急的喊道,“我沒有,我沒有誣陷娘子,我沒有,我沒有…”

“沒有?”段輕晚唇角緩緩的勾起,看似輕笑著,卻是讓人毛骨悚然的恐懼。

“來人。”段輕晚突然對外喊道。

“三小姐有何吩咐?”她話語一落,院子中的兩個護衛便快速的進了大廳,立在她的面前,都是極為的恭敬。

老夫人看的心中冒火,從何時起,府中的護衛竟然都聽命這個死丫頭了?

柳惠嫻更是恨的咬牙切齒。

“我突然記起一種很好玩的玩法,今天想玩一下。”段輕晚的唇角微微的上揚,聲音中突然多了幾分輕快,似乎真的起了玩心。

眾人紛紛望著她,都是一臉的不解,她此刻突然想玩什麽?

“玩,玩什麽?”李大夫看著段輕晚臉上的笑,下意識的脫口問道,卻是只感覺心臟都快要停止了跳動,雖然此刻她的笑很美,很美,但是,他卻感覺到一種如同下了十八層地獄般的恐怖。

“梳洗,聽說過嗎?”段輕晚的唇角仍就不斷的上揚,輕笑的弧度更為明顯,話語也更為輕快。

“梳洗?”李大夫怔了怔,“聽說過,就是梳洗嗎?每個人每天都會……”

“錯,我說的梳洗可不是指這個。”段輕晚輕聲打斷了他的話,還刻意的搖了搖頭,“我說的這種梳洗是把犯人剝了衣服,放在鐵床上,用滾開的水往他的身上澆幾遍,然後用鐵刷子一下一下地刷去他身上的皮肉。就像民間殺豬用開水燙過之後去毛一般,直到把皮肉刷盡,露出白骨。”

李大夫聽著她的話,一雙眸子猛然的圓睜,一臉恐懼的望著她,身子一時間抖的如同得了癲癇一般,怎麽都停不下來,他的唇角張了張,張的很大,但是卻是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

一時間,不僅僅是李大夫,大廳中所有的都忍不住的發顫,這,這個太恐懼了。

老夫人的臉色都變了,變的很難看,也隱隱的帶著幾分恐懼。

而柳惠嫻更是驚的臉色慘白,特別是看到李大夫此刻幾乎已經嚇傻的樣子,心中更是忍不住的害怕,她害怕不僅僅是因為段輕晚說的那刑法,更是怕李大夫說出不該說的事情。

“我只是在書上看過這種玩法,書上記載,這種梳洗之法是另外一個朝代的皇上發明的,非常實用,聽說,一般的人在這種情況下,都會說實話,所以,我覺的,今天,我也可以試試。”段輕晚看到李大夫的樣子,微微一笑,那話語說的那叫一個風淡雲輕,更是,那話中的意思卻是讓人毛骨悚然。

林老夫人的臉上也略略起了些許的變化,她自然知道,段輕晚這麽說是用來嚇李大夫的,只是,這丫頭說起這些時,卻是這般的淡然,而且還在笑著,一般的女孩子,聽著這樣的事情,都會害怕,都會嚇的全身發顫,她怎麽能夠這般的平淡的談論?

到底是經歷了什麽,才能讓一個女孩子,在說起這些時,竟能如此的風淡雲輕?

夢研嵐望著段輕晚突然感覺到從心底中的疼痛。

“你們兩個還楞著幹嘛,開始吧。”段輕晚轉向兩個已經明顯楞住的護衛,輕聲吩咐道。

李大夫瞬間的癱軟在了地上,一張臉因為極度的恐懼,已經完全的扭曲,唇角蠕動,似乎想要說什麽。

“晚兒,我們這兒是將軍府,不是官府,你怎麽能夠在府中動用私刑,而且這樣的刑法,就算是官府都不能用。”柳惠嫻看著李大夫的樣子,心中暗驚,連連開口說道。

“對,對,你不可能對我動私刑,將軍府也不能這麽對人動私刑。”李大夫聽到柳惠嫻的話,如同沈入海底的人突然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終於看到了些許的光亮,連聲喊道。

“不錯,段輕晚你膽子是越來越大了,竟然動用私刑,而且還是這樣的酷刑,這件事情要是傳了出去,人家還以為我們將軍府仗勢欺人。”老夫人也終於找到了理由,狠狠的瞪向段輕晚,“為了將軍府的名譽,我絕允許你亂來,這樣的酷刑,官府都不敢用,誰給你的膽子敢用?我看看你今天有幾個膽子,敢在將軍府中亂用這麽殘忍的私刑?”

柳惠嫻與李大夫紛紛松了一口氣,有老夫人這話,段輕晚就算有再大的膽子也不敢亂來。

“她有何不敢,本王準了。”只是恰在此時,一道低沈、磁性十足的聲音突然傳了進來,那聲音一出,頓時的驚魂動魄,萬物肅靜,無人敢不從,無人敢違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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