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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權貴VS溫思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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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爸和權媽到了之後,權貴去接的機,接機的時候他也帶上了溫思。

頭一回見權爸和權媽,溫思內心是緊張的。

權爸和權媽下午落機,上午權貴就跟他們通好電話,說好了在哪裏等他們,等跟父母說好,權貴就給溫思打電話,讓她陪他一起去。

溫思起初不同意,倒不是不願意,只是因為陡然間要見權貴的父母,她有點兒難以接受。

權貴也沒勉強她,又跟她聊了幾句就掛了,掛斷電話就給溫母打了過去,說了現在的情況。

在溫母看來,一個男人願意帶一個女人去見家長,見父母,那就是負責任的表現,而權爸和權媽不遠千裏換班飛機也要來邊錘,那就是特別重視權貴的這個女朋友,而權爸和權媽之所以重視,還不是因為權貴太上心?

因為兒子喜歡,兒子重視,當長輩的,自然跟著喜歡,跟著在乎。

權爸和權媽來幹什麽?

看權貴嗎?

肯定也有,但最關鍵的還是來看溫思。

溫思已經是權貴的女朋友了,現在也沒訓練,處在休息階段,不去接機,太過失禮,而且會讓權爸和權媽不高興。

溫母知道了這個情況後,對權貴說:“你放心吧,中午來家裏吃飯,下午讓溫思跟你一塊去接你爸媽,若他們不嫌棄,晚上在我們家裏吃頓飯。”

權貴笑道:“那就打擾伯母了。”

溫母道:“說說你父母喜歡吃什麽,不喜歡吃什麽,我下午買菜的時候好選。”

權貴就把父母一些忌諱的菜品給溫母說了,溫母表示知道了之後二人又說了一些別的,然後結束通話。

溫媽把手機擱下,摘掉眼鏡放在辦公桌上,因為開學了,他們這些老師也陸陸續續地上崗,其實還沒正式授課,但作為有多年教學經驗的老師,溫媽已經養成了很良好的習慣,就是會在開學前,把這一學期的相關課案翻一遍。

眼鏡摘掉之後,她靠在四角木椅裏揉了揉眼角,然後站起身,先去買菜,再回家。

中午權貴來的早,同樣的買了酒過來。

溫爸今天不喝酒,因為開學了,下午還得去辦公室,帶著酒味去,不好。

溫爸不喝,權貴也不喝,就把酒留在晚上。

中午吃完飯,權貴就帶著溫思出了門。

到達機場的時候權爸和權媽還沒出來,看航班信息是已經到了,他二人在出站口等,現在是四月底,五月不到,溫思還是一身運動衣,外套也是圓領的運動款,不過,顏色比較鮮艷,看上去靚麗又紮眼。

權貴握著她的手,覺得她的手心全是汗,他低聲問:“熱?”

溫思搖頭,說:“不熱。”

權貴笑道:“那就是緊張?”

溫思白皙的臉微微一紅,倒沒有否認,直言道:“我是有點兒緊張。”

權貴心疼地摟住她,說道:“不用緊張,我爸媽都很好的,之前沒見過你,後來也從電視裏看過了,他們很喜歡你,不然也不會過來,你自自然然的就行了,一切有我呢。”

溫思的臉被權貴按在胸口,因為天氣回暖,權貴連毛衫都沒穿了,就一件襯衣,外著一件大衣,襯衣是淡紫色的,大衣是棕色的,那淡紫色的襯衣上有一股香,像熏衣草味,溫思的臉一貼上去,就聞到了淡香。

這個男人,尊貴,優雅,還精致。

溫思時常會恍惚地想,自己何德何能,能讓這樣的男人喜歡上自己。

她總覺得這一切都很不真實,可這些又是實打實地非常真實地發生在自己的面前。

溫思伸手,輕輕地環住了權貴的腰,說道:“跟做夢似的。”

權貴倏地一怔,又猝然伸出手,擡起她的下巴,沖著她的唇就咬了一下,見她吃疼,他輕笑,問道:“還是夢嗎?”

溫思推開他,著惱地瞪了他一眼,翻開包,拿紙按著嘴角。

權貴就站在那裏笑,看著她,一直笑著。

手機響的時候,權貴又重新將溫思抱到了懷裏,為她擋風,雖然現在的風並不是很冷,但他就是願意這樣做。

權爸和權媽說到了,已經出來了,權貴就擡頭去找。

看到人後,拉了溫思就過去。

權爸和權媽見到溫思,笑著打了聲招呼,溫思雖然內向,又有點靦腆,但還是很大方地跟權爸和權媽見了禮,喊了稱謂。

彼此招呼完,權貴說:“先上車吧,人多,外面也冷。”

權爸和權媽沒意見,權媽拉著溫思,說一起走,溫思就跟著走了,權貴看了一眼他生命中於此時此刻,對他來說最重要的兩個女人,牽著手,低聲說著話,嘴角的笑意掩都掩不住。

權爸跟兒子一起走。

上了車後,權爸坐在副駕駛座,權媽和溫思坐在後面。

一路上權媽都很熱情地跟溫思說著話,可以看出來,她是真的喜歡溫思。

溫思受寵若驚,那股緊張感和陌生感慢慢的淡化,她覺得權媽跟她所想像中的豪門貴婦不一樣,身上並沒有盛氣淩人之感,相反,權母給人的感覺很平和,就跟她媽媽那樣的。

因為這樣的認知,溫思說話也自然而輕歡起來。

一路上車廂內的氣氛非常的好,權爸坐在前面,看了兒子一眼,說道:“要去哪兒?”

權貴道:“伯母聽說你們來了,就說一起吃頓飯,我沒拒絕,同意了。”

這看似只有一句話,但其實,信息量大著呢。

雙方家長見面,那意味著什麽?

權爸和權媽提前都沒有收到權貴的消息,這突然一說,二老都楞住了,但很快,權爸就笑道:“早該見見了。”

權母也道:“來一趟不容易,該談該辦的事兒自然得辦好。”

說著,她輕拍了一下溫思的手,說道:“是吧,溫思?”

溫思被問的不知道該如何答,她當然知道這個問題意味著什麽,她若回答是,就是向權母表明了自己要嫁權貴,可不說,似乎就是隱晦的拒絕了。

溫思笑道:“伯母沒來過邊錘,在我家吃了飯後,我帶你們四處轉轉。”

權母笑道:“好啊。”

那個話題掀了過去,但去了溫家,這個話題還是展開了。

兩方家長見了面,吃了飯,就開始討論女兒和兒子的婚事了,溫媽很清楚權爸權媽來幹嘛,權爸和權媽自然也知道溫爸和溫媽讓他二人來溫家吃飯是為何。

說到兩人的婚事,權爸問溫爸:“你們是要一直留在邊錘了嗎?”

溫爸道:“是呀,襄江帝城的房子已經賣了,溫思現在又在這邊訓練,暫時不會走。”

權爸道:“那就先在這邊擺婚宴吧。”

權母對溫母說:“讓兩個孩子先把結婚證領了吧?我們把戶口本帶來了。”

溫母道:“那就先折個日子,領證加辦酒,我們在這邊的熟人也不多,宴請不到多少人,加上溫思的隊友們,可能五桌就夠了。”

權母道:“人多人少無所謂,主要是領證。”

溫母笑道:“那我們看看哪天合適吧?”

權母道:“好極了,我把老黃歷也拿來了。”

說著,從包裏掏出了一張黃歷本,就坐在那裏跟溫母看了起來。

權貴和溫思各坐在一角,想插話也插不上,當然,權貴沒想插話,他巴不得早點把溫思娶到手,溫思想插話,可一直被溫母攔著,想說也說不上。

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母親和權貴的母親將她的終身大事定了。

婚期定在五月末,也就是六一兒童節那天。

因為溫母說她這邊的人少,故而,一個月的時間足夠準備,權媽的意思是,這邊辦完婚禮,讓溫思和權貴回襄江帝城,在襄江帝城再辦一次,讓他二老跟著去。

溫爸和溫媽都說開學了,走不開,就不去了。

權爸和權媽也不勉強。

日子定了後,權貴就告訴了夜莫擎和景龍還有莊則州等朋友們,夜莫擎說:“邊錘太遠了,蘇舒現在的身子不能折騰,我去不了呀。”

權貴道:“沒事兒,你人不用來,禮錢到了就行。”

夜莫擎笑道:“果然有媳婦的男人就不一樣,變得小氣貪錢。”

權貴道:“沒辦法,以前我是養自己,現在我得養媳婦和兒子。”

夜莫擎笑道:“得意的你。”

權貴問:“蘇舒還有幾個月生?”

夜莫擎道:“8月份的預產期,那個時候你應該帶著溫思回來了。”

權貴道:“等這邊婚事辦完,我就打算先帶她回去了。”

夜莫擎道:“回來還辦酒席嗎?”

權貴道:“辦的。”

夜莫擎道:“那就好。”

權貴道:“到時候你還得上禮錢。”

夜莫擎又笑了,問他:“對景龍說了沒有?”

權貴道:“說了,但他跟田非妙回不來,不過,等我回襄江帝城了,他們就回來了。”

夜莫擎道:“那好,等你回來了,我們再一起聚。”

權貴‘嗯’了一聲,掛掉電話。

溫思也跟隊員們還有張進剛說了自己要跟權貴結婚,把婚期的日子也告訴了她們,張進剛和隊員們都恭喜她,還說這個喜酒一定會去喝。

這一個月裏溫思就沒消停過,先是被權貴帶著去拍婚紗照,然後挑選戒指,拍婚紗照的時候,隊員們全都來了,搗蛋又使壞,本來新娘是溫思,新郎是權貴,可拍婚紗照的時候,鄒娜、王麗、張玉蘭、朱銀銀還有徐露都爭相恐後的要跟權貴拍新娘照,弄的權貴哭笑不得,無奈地看著溫思,那眼神大概在說:“你幹嘛要告訴她們?”

溫思坐在一邊兒幸災樂禍,笑的小虎牙都露出來了。

權貴見她開心,只能啞巴吃黃連,任由她的隊員們折騰。

因為這樣的鬧騰,婚紗照都拍了三天。

好在,選戒指的時候隊員們是靠譜的,但再靠譜也沒用,戒指是權貴說了算,款式選的是溫思喜歡的,其他的,全依權貴的心意來的。

忙碌了一個月,六月一日,權貴和溫思的婚禮在邊錘的大酒店裏舉行。

來的人不多,但足夠支撐這一場喜宴。

婚後在邊錘住了五天,權貴就帶著溫思還有權爸和權媽回了襄江帝城,一回去就收到了夜莫擎和蘇舒的邀請,去夜家吃飯。

權貴帶著溫思去了,權爸和權媽沒有去。

夜夫人打電話,把他二人也喊了來,順便還喊了景爸和景媽,一大桌子的人,全都朝權貴和溫思敬酒。

蘇舒不能喝酒,就喝茶。

吃完飯,大人們圍在一起打麻將,夜莫擎帶著蘇舒還有權貴和溫思在外面的陽臺上吃水果聊天。

六月的襄江帝城,即便是晚上,也不冷了。

蘇舒還有一個多月就要生,肚子已經極大,可她骨架小,即便肚子很大了,胳膊和腿還很纖細,夜莫擎每每看她走路,都有一種心驚膽顫的感覺。

溫思也是。

溫思來到夜家,看到了蘇舒,第一反應就是不會摔倒嗎?

溫思挨著蘇舒坐,夜莫擎把位置讓給了溫思,自己坐在了權貴旁邊的單人沙發上,一邊跟權貴聊邊錘那邊的人文風情,一邊時不時地關註著蘇舒。

蘇舒也在跟溫思聊天。

她們兩個人年齡相仿,雖然出身和經歷不同,但蘇舒很佩服溫思,溫思的比賽蘇舒全都看了,兩個人聊的很投機。

聽著兩個女人時不時笑出來的聲音,夜莫擎對權貴道:“她們兩個似乎一見如故。”

權貴笑道:“預料之中。”

夜莫擎問:“打算什麽時候辦酒席?”

權貴看了一眼溫思,說道:“等天氣再暖和一點兒吧,七月份,溫思是七月份的生日,我想在她生日那天辦。”

夜莫擎道:“也行,等我送完禮,你再給我送禮,蘇舒八月份就生了。”

時間其實過的很快,一個月很快就過去,景龍和田非妙也度蜜月回來,走的時候田非妙的肚子還沒顯懷,還回來,肚子就大了,她忍不住拉住蘇舒抱怨:“好好的蜜月,因為這個臭小子,我都沒有享受到。”

田非妙指著自己的肚子,嘴上罵著臭小子,臉上的表情卻幸福的難以形容。

蘇舒道:“你先別生氣,等他出生了,我讓我家的這個教訓他,讓他惹媽媽生氣,是不是?”

田非妙瞪眼:“你這幹媽當的不行,還沒出身呢,就先想著教訓他。”

蘇舒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田非妙也跟著笑,她望著前面的一對新人,說道:“不是說在邊錘辦過酒席了嗎?”

蘇舒道:“是辦過了,但權貴想在襄江帝城再辦一次,在邊錘的那次,我們都沒有去,權家也沒有通知襄江帝城這邊兒的人,就算他們不想辦,那些人也會登門去道喜,不如辦一個。”

田非妙感嘆:“溫思真是幸福。”

蘇舒挑眉問她:“你不幸福?莫非景二爺在蜜月期間又花心作亂了?”

田非妙笑著用小腿蹬了她一下,說道:“少汙蔑我家那位啊。”

蘇舒笑道:“是汙蔑就不用管。”

田非妙哼一聲,又道:“你快生了。”

蘇舒道:“嗯,下個月。”

田非妙問:“幾號?”

蘇舒道:“預產期說的是十六號,但不一定是那天,或早或晚。”

田非妙道:“醫院聯系好了?”

蘇舒說:“聯系好了。”

田非妙‘嗯’了一聲,等新娘拋花的時候,她二人坐著看那些來參加喜宴的年輕的女孩兒們搶花球,田非妙嘆一句:“明明我們很年輕,怎麽就成婦人了。”

蘇舒笑,這個時候夜莫擎從前方走過來,扶著蘇舒,要帶她離開,去樓上吃飯。

景龍也過來了,談話就中止掉。

一個月後,八月十八號,蘇舒胎動了,原本是說要順產,可蘇舒怕疼,夜莫擎在蘇舒懷孕的時候就看過很多關於孕婦的書,還有生產的書,關於是順產還是剖腹產,之前他也跟蘇舒說過,他建議蘇舒順產,因為那樣不會損傷身體。

蘇舒也答應了的,但在進產房前,蘇舒還是臨時換了要剖腹,蘇媽也建議剖腹,夜夫人跟夜莫擎一樣,希望蘇舒可以順產,不是花錢多少的問題,而是順產可以減少身體的虧損。

夜先生和蘇爸不發表意見。

蘇微當時就是剖腹的,恢覆的極好,她就對夜夫人和夜莫擎說:“現在的技術很發達,剖腹之後只要好好養著,就不會損傷身體。”

蘇明也不吭聲。

夜莫擎最終還是同意了蘇舒剖腹。

差不多一個小時的手術,蘇舒生了一個男孩兒。

當醫生抱著嬰兒出來,把嬰兒遞在夜莫擎手上的那一刻,夜莫擎的眼睛一紅,差點兒都要落淚了。

這是他跟蘇舒的孩子。

夜莫擎看著繈褓裏小的不能再小的這個小不點,眼睛黏在一起,頭發極黑,可很少,皮膚跟蘇舒一樣的白,嘴巴蠕動著,總體來說,醜極了。

他卻一點兒也不嫌棄,低頭就在小不點的額頭上吻了一下,然後把兒子遞給眼巴巴看著的蘇媽,等蘇媽抱了過去,他就要進產房,看蘇舒。

本來他是要跟著一起進去的,但蘇舒不讓,夜莫擎只好在外面等。

等蘇舒出來,夜莫擎握緊她的手,低聲說:“辛苦了,老婆。”

蘇舒向他展開一個笑,夜莫擎情不自禁的低頭,吻了一下她的額頭,等她被推進VIP專人護理房,夜夫人、夜先生、蘇爸、蘇媽、蘇微、蘇明、田非凡,田非妙,景龍等人都跟著進了去,大人們在商量給孩子起什麽名字。

夜莫擎說:“叫夜元。”

這個名字夜莫擎之前也跟蘇舒討論過,不管是兒子還是女兒,都叫夜元,這個名字可男可女,元字是通圓之意,寓意團團圓圓。

大人們沒反對,名字就這樣定下來了。

坐月子期間,很多人照顧蘇舒,蘇媽和夜夫人以及維克夫人都在,夜莫擎也不去公司了,就在家裏陪著蘇舒,中間權貴和溫思來看過,田非妙和景龍也看過,蘇明和連雪也來看過,還有蘇微和田非凡。

人很多,夜元滿一百天的時候,夜先生、夜夫人還有夜莫擎帶著蘇舒和夜元去照了全家福,還專門給夜元照了百日照。

等六個月的時候,蘇舒帶著夜元回了娘家,夜莫擎也跟著去了。

蘇爸和蘇媽把兩個女兒都叫了回去,是要跟她們說,蘇明要跟連雪結婚了,這真是天大的喜事,因為剛過完年,還不到三月,氣候相當的冷,蘇明和連雪打算等五月份暖了再結婚,反正這麽久了,所有人都知道連雪跟蘇明雖然沒辦酒席,沒拿證,可他們就是夫妻了。

平常在外面應酬,客戶們也都知道蘇明有個賢內助叫連雪。

蘇爸和蘇媽的意思是酒席可以晚點兒辦,但結婚證得先領。

連雪沒意見。

拿了結婚證當天,一家人全都在蘇府吃飯。

夜元六個多月,臉已經長開了,胖胖的,白白的,簡直不要太好看,那黑烏烏的眼睛,標準的雙眼皮,還有那遺傳了蘇舒的雪白的皮膚,又遺傳了夜莫擎的那長長的眼睫毛,穿著藍色的羽絨服,紅色加厚的褲子,腳上穿的是黑色毛鞋,又軟又保暖,手上戴著銀手鐲,雖小,卻漂亮又貴氣,每一個見到他的人都忍不住想要去抱他,去親他。

蘇媽一見到夜元,手就會伸出去,把他抱到懷裏,舍不得丟開。

蘇微偶爾會吃醋地打趣,說蘇媽在田一帆小的時候都沒這麽上心過,蘇媽也打趣她,說她再生個女兒,她保準稀奇。

田非妙在三月份生下了一個女兒,景龍起名叫景桃,因為田非妙生女兒的時候,桃花開的正旺,就伸在田非妙護理房的那個窗口,烈艷艷的,想到田非妙的性子,景龍覺得,這個女兒未來肯定也跟桃花一樣,又烈又艷。

其實桃花哪裏烈了?

一點兒都不烈。

景龍卻不管,反正就非常喜歡這個名字。

權貴和溫思來看田非妙,正巧夜莫擎和蘇舒也在,夜元坐在兒童椅上,玩著玩具,眼睛眨巴眨巴地看著兒童床上的景桃。

繁華錦世 說:

到這裏,所有的故事都結束了,但後面我會寫一些夜元和景桃的番外,喜歡的可以繼續看,別忘了投票投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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