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搞笑勢力登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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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準備離開學校的時候, 我又覺得有些不太對, 折了回去找到了籃球部的教練：“那個……雖然這麽說有點奇怪，但是可以請您和您的隊員之後不要在涼……咳, 黃瀨面前提起我麽？”
教練表情立馬變得嚴肅起來：“哎？怎麽了？你們吵架了麽？”
“不是……是更深層次的原因。”我在停頓了片刻之後，添了一句, “總之是為他好。”
海常的胖胖教練還是顯得有些驚異：“更深層次的？是黃瀨的問題麽？那孩子雖然長得輕浮但實際上不是……”
“不, 這個我知道。”我有些無奈地打斷了對方，笑了笑, “都是我的問題。”
教練不說話了，只是表情一下子變得微妙了起來。
在僵持了片刻之後，他頗為小心地問道：“是什麽問題呢？”
“……”教練，你這就有點八卦了啊。我想了一會兒，想起了之前戲劇部上演的一出戲中飽受那些女孩子詬病的一句話，一臉誠懇地說道, “我其實只是把他當弟弟。”
然後，我在胖胖教練的臉上, 看到了和當時那些女孩子如出一轍的表情。
“黃瀨他會裝作不認識我, 希望你和黃瀨的隊友也提一下，別提到我比較好……”
“這個您不用多說，我會做到的。”
教練的態度和最開始完全不一樣，顯得有些強硬甚至呆著點外露的不滿。
我倒是沒有生氣, 畢竟越是慎重對待的話越說明會將我的話聽進去照做。
只是……
“到底是怎麽解除的？”我在回程的電車上一直思考著這個問題, 依舊無解。
如果說有什麽異樣的話……那就是黃瀨的突然昏倒吧？但是昏倒只是表現, 肯定有誘因……
我想起了那封郵件, 眉頭緊鎖。
我不是什麽遲鈍的人，甚至恰恰相反，對於他人對於自己的好感我還頗為敏感。所以那封郵件意味著什麽情感的變化，我也清楚得很。
黃瀨涼太、折原臨也、庫洛姆、D伯爵這四個人，除了因為情報販子這個職業早就知道我的身份和性格的折原臨也外，庫洛姆是因為車禍和我有交集、因為死亡線上我是在場唯一一個希望她活著的人，所以對我有依賴性質的情感，甚至會產生錯覺，這點我倒是能理解。
而D伯爵雖然之前就認識了……但是架不住他給我添了很多我自己都不知道的背景設定。
只有黃瀨是唯一一個之前沒有和我有交集的，腦補的完全是他自己想象中的女友……然後見到本人心理產生落差的情況下也開始認真對待……
其實我覺得對方喜歡的並不是我本人，而是在“女朋友”這個讓他感覺到安全的身份之下，因為我的寬容和給予對方想要的回應而產生的錯覺。
“難道是要這個戀人身份坐實了才行？”我小聲嘀咕著，神色變得更加嚴肅了。
不，不可能的。
D伯爵和折原臨也另說，至少庫洛姆的那份喜歡我能感受到是真的。雖然我覺得那是因為依賴和信任所產生的……但是至少能確定“喜歡”這種情感不是解除條件。
而且如果解除這個虛假記憶的條件是需要對方喜歡上我才行的話……那我覺得這輩子都擺脫不了折原臨也了。
我沒有說笑，我很認真。
“一定還有什麽遺漏的地方……”我將這兩天的事情都仔細地想了一遍，最終有些洩氣地選擇暫時擱淺，“算了……總之能解決就行。”
解除記憶之後，之前受影響的人會忘記這一段虛假記憶影響下和我的接觸，總歸來說對雙方都是好事。
啊……還有短信。雖然我覺得以黃瀨那種不相關的事情都漠不關心的態度，即使看到那些郵件估計也會當成是惡作劇一類的……嗯！還是保險點吧！掃尾要處理幹凈。等一下黑掉地方的手機一次性銷毀所有吧……這個時候只能祈禱手機裏沒有其他什麽重要的東西了。
唯一不太好的一點就是他的親朋好友會有點懵逼，突然多了一個女朋友又突然分手，而且似乎受了傷裝作完全不認識對方……等等！這樣子豈不是對我很不利！搞得我像一個感情騙子一樣渣透了！明明我才是那個最大的受害者啊！
因為想明白了這一點，我回到學校的時候表情都還有些憋屈。
不過堀學長的臉色比我更臭。我看了看依舊是女性中心（字面意思）的鹿島，又看了看坐在那裏安靜地讀著劇本的藤岡春緋，果斷地選擇了前者是罪魁禍首的可能。
“部長，是鹿島又做什麽了麽？”
“啊？不，她還沒做什麽。”堀學長下意識地回道。
“那你在煩躁什麽？”
“因為少女這個角色的人選還沒定下來……”說起這個，堀學長的臉色又開始變臭，“其實本來是差不多有合適的人選的……”
我立馬搭腔：“然後呢？”
“然後我發現她們還不如光邦合適。”堀學長的表情開始變得苦大仇深起來。
我循著他的視線看向了窩在藤岡旁邊抱著兔子搖晃著雙腳開開心心地和藤岡聊天的十九歲正太，很悲慘地發現竟然沒有反駁的餘地。
“算了……反正少女的臺詞少戲份也不多……到時候問一下部員的弟弟妹妹們中有沒有合適人選吧……”堀學長說著，突然眼前一亮，看向我，“六條！你的店長可以來麽？”
“部長你忘記了麽，我的店長去巴黎參加甜點大賽了。她走的那天你都在的。”
“啊，是哦……”堀學長充滿疲憊地嘆了口氣，拿著卷成一團的劇本敲了敲自己的肩膀，“我去那邊看一看你的盔甲制作如何了。”
“好的，我去對一下戲。”我說著就往藤岡那邊走去。
畢竟藤岡春緋是個小新人，需要多照顧一下……
在一天的部活結束之後，我和春緋也熟了起來。
沒錯，已經直呼姓名了。這是一個基本沒有演技的很耿直的少女。但是她的確很適合這個角色，因為……純粹是本色出演啊！
我在感嘆堀學長的眼光的同時，不由自主地把目光投向了另一個人——鹿島游的身上。
“千咲——”鹿島毫無所覺，走過來胳膊搭在我的肩膀上，“之前看你的行程表，你是不是要去看冬季杯籃球決賽？一起吧？”
“你怎麽老是喜歡搭我肩膀……”我無奈地扭頭看她，“話說你不是不喜歡籃球麽？”
“因為你的身高最合適啊。”鹿島回答得很認真。
“……對哦。”我們社團的身高擔當是我和鹿島，我也很絕望啊……我嘆了口氣，“那另一個問題呢？”
“我的確不感興趣，但是我們高中的一個叫做學弟是籃球隊的，然後這次輸給一個叫洛山的學校而且輸得很慘他還哭了，他想去看決賽但是又不想一個人去，所以……”
“啊，是若松對吧？”堀學長也走過來，“野崎也喊我一起了……那就一起去吧！”
就這樣子，在堀學長的一錘定音之下，我的意見完全無人問津。
雖然我本來也打算去，但是這樣子無視我本人的意思，還是覺得有點郁悶。
決賽當天，我和鹿島、堀學長他們碰頭的時候，看著那一大堆人，有些沈默。
“啊……”我啊了半天，決定率先自我介紹，“那個……你們好，我是鹿島的同學，同時也是堀學長的部員，六條千咲。”
“您好，我是若松博隆。”一個看起來身高不到一米九的男生站在那裏朝我微微一鞠躬打招呼，然後便扭頭拉住他身旁茶色頭發的少女袖子，壓著嗓音問道，“怎麽回事啊學姐！為什麽會有那麽多人！”
“啊？不是你說不想要一個人看籃球賽麽？我就幫你多叫了點人啊。”茶發少女摸摸下巴，“不過我也沒叫那麽多人，我只叫了千代啊……”
“我只叫了野崎君。”被叫做千代的、身高還不到一米五兩個大緞帶特別顯眼的橙發少女擡起頭看向身旁那個個子看起來絕對超過一米九了的黑發死魚眼男生。
“我只叫了禦子柴和堀學長。”野崎看向了身旁那個紅發帥哥。
“我只叫了鹿島。”紅發帥哥看向鹿島。
“我只叫了千咲。”鹿島看向我。
“……你們是小學生麽！？”我忍不住吐槽了。
這一個帶一個是拔土豆麽？！小學生春游都不帶這麽玩了吧？你們可都已經大學了最小的那個也已經高三了啊！
在我的腹誹之下，大家都互相自我介紹了一番，我們進入會館入座。
但是在坐下來之後，我沈默了幾秒後，忍不住了：“我們為什麽要像WiFi型號一樣按照身高入座？”
目前的情況是這樣子的——
第一排：堀學長、我、鹿島、禦子柴
第二排：佐倉千代、瀨尾結月、若松博隆、野崎梅太郎
“哎？不用這樣子麽？”野崎有些發怔，“我還以為這是看籃球賽新的潛規則……”
“哎？可以不用這樣子坐麽？”佐倉千代也很震驚，然後扭頭，“若松！我們換個位置！”
“嗯？佐倉你想坐外面麽？那和我換吧。”
“……”我收回自己的視線。怎麽回事？這邊的迷之搞笑結界是怎麽回事？感覺大家都用異樣的目光看著我們了啊！
總之，因為大家的意見，有了第一波的換位置。
然後結果如下——
第一排：堀學長、我、鹿島、禦子柴
第二排：野崎梅太郎、瀨尾結月、若松博隆、佐倉千代
我以為這樣子好歹就能安靜下來了，結果並沒有。
“啊，我等一下要去外面，禦子柴你和我換個位置吧。”堀學長開口道。
“若松，我們換個位置！”
“哎？為什麽學姐你一直想要和我換位置……”
“閉嘴！我要一步步換過去！”
“我想要和學長坐一起！”鹿島提出了異議。
“哎？什麽？等一下鹿島！我叫你來是陪我的！你不能拋棄我！”紅發帥哥緊緊抓著鹿島的手臂，舉動和話語都gaygay的。
然後，我們經歷了第二次換座位——
第一排：堀學長、鹿島、我、禦子柴
第二排：野崎梅太郎、瀨尾結月、佐倉千代、若松博隆
這下子總能安分了吧……我收回視線，重新看向賽場。
“鹿島——”在我旁邊的禦子柴顯得異常不安，似乎我下一秒就要喪屍化咬人了一般的不安。
“嗯？若你什麽時候換過去的？你不是應該和我坐一起麽？”
“結月我和你換！”
“禦子柴我和你換吧，等一下我要出去，坐在最邊上比較方便。”
“哎——學長你這是不想和我坐在一起麽！我難道不是你最寵愛的後輩麽？！”
“啪——”我重重地拍了一下椅背，在大家安靜下來看向我的時候，掃視了眾人一眼，緩緩開口道，“集體起立。”
“……”眾人大概是被我嚇到了，集體站了起來。
“第一排，按照禦子柴、鹿島、堀學長、我的位置坐好，第二排，按照野崎、佐倉、瀨尾、若松的排列入座，這樣子的安排大家滿意麽？”
“……”幾人乖乖點頭。
“那就坐下吧。”
“……是。”
“幹得好，六條。”堀學長看著賽場，臉上帶著微笑，語氣欣慰，“這樣子我就可以放心把戲劇部和鹿島都交給你了。”
我也看著賽場，掛著笑容：“部長，請不要突然開始講恐怖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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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練表情立馬變得嚴肅起來：“哎？怎麽了？你們吵架了麽？”
“不是……是更深層次的原因。”我在停頓了片刻之後，添了一句, “總之是為他好。”
海常的胖胖教練還是顯得有些驚異：“更深層次的？是黃瀨的問題麽？那孩子雖然長得輕浮但實際上不是……”
“不, 這個我知道。”我有些無奈地打斷了對方，笑了笑, “都是我的問題。”
教練不說話了，只是表情一下子變得微妙了起來。
在僵持了片刻之後，他頗為小心地問道：“是什麽問題呢？”
“……”教練，你這就有點八卦了啊。我想了一會兒，想起了之前戲劇部上演的一出戲中飽受那些女孩子詬病的一句話，一臉誠懇地說道, “我其實只是把他當弟弟。”
然後，我在胖胖教練的臉上, 看到了和當時那些女孩子如出一轍的表情。
“黃瀨他會裝作不認識我, 希望你和黃瀨的隊友也提一下，別提到我比較好……”
“這個您不用多說，我會做到的。”
教練的態度和最開始完全不一樣，顯得有些強硬甚至呆著點外露的不滿。
我倒是沒有生氣, 畢竟越是慎重對待的話越說明會將我的話聽進去照做。
只是……
“到底是怎麽解除的？”我在回程的電車上一直思考著這個問題, 依舊無解。
如果說有什麽異樣的話……那就是黃瀨的突然昏倒吧？但是昏倒只是表現, 肯定有誘因……
我想起了那封郵件, 眉頭緊鎖。
我不是什麽遲鈍的人，甚至恰恰相反，對於他人對於自己的好感我還頗為敏感。所以那封郵件意味著什麽情感的變化，我也清楚得很。
黃瀨涼太、折原臨也、庫洛姆、D伯爵這四個人，除了因為情報販子這個職業早就知道我的身份和性格的折原臨也外，庫洛姆是因為車禍和我有交集、因為死亡線上我是在場唯一一個希望她活著的人，所以對我有依賴性質的情感，甚至會產生錯覺，這點我倒是能理解。
而D伯爵雖然之前就認識了……但是架不住他給我添了很多我自己都不知道的背景設定。
只有黃瀨是唯一一個之前沒有和我有交集的，腦補的完全是他自己想象中的女友……然後見到本人心理產生落差的情況下也開始認真對待……
其實我覺得對方喜歡的並不是我本人，而是在“女朋友”這個讓他感覺到安全的身份之下，因為我的寬容和給予對方想要的回應而產生的錯覺。
“難道是要這個戀人身份坐實了才行？”我小聲嘀咕著，神色變得更加嚴肅了。
不，不可能的。
D伯爵和折原臨也另說，至少庫洛姆的那份喜歡我能感受到是真的。雖然我覺得那是因為依賴和信任所產生的……但是至少能確定“喜歡”這種情感不是解除條件。
而且如果解除這個虛假記憶的條件是需要對方喜歡上我才行的話……那我覺得這輩子都擺脫不了折原臨也了。
我沒有說笑，我很認真。
“一定還有什麽遺漏的地方……”我將這兩天的事情都仔細地想了一遍，最終有些洩氣地選擇暫時擱淺，“算了……總之能解決就行。”
解除記憶之後，之前受影響的人會忘記這一段虛假記憶影響下和我的接觸，總歸來說對雙方都是好事。
啊……還有短信。雖然我覺得以黃瀨那種不相關的事情都漠不關心的態度，即使看到那些郵件估計也會當成是惡作劇一類的……嗯！還是保險點吧！掃尾要處理幹凈。等一下黑掉地方的手機一次性銷毀所有吧……這個時候只能祈禱手機裏沒有其他什麽重要的東西了。
唯一不太好的一點就是他的親朋好友會有點懵逼，突然多了一個女朋友又突然分手，而且似乎受了傷裝作完全不認識對方……等等！這樣子豈不是對我很不利！搞得我像一個感情騙子一樣渣透了！明明我才是那個最大的受害者啊！
因為想明白了這一點，我回到學校的時候表情都還有些憋屈。
不過堀學長的臉色比我更臭。我看了看依舊是女性中心（字面意思）的鹿島，又看了看坐在那裏安靜地讀著劇本的藤岡春緋，果斷地選擇了前者是罪魁禍首的可能。
“部長，是鹿島又做什麽了麽？”
“啊？不，她還沒做什麽。”堀學長下意識地回道。
“那你在煩躁什麽？”
“因為少女這個角色的人選還沒定下來……”說起這個，堀學長的臉色又開始變臭，“其實本來是差不多有合適的人選的……”
我立馬搭腔：“然後呢？”
“然後我發現她們還不如光邦合適。”堀學長的表情開始變得苦大仇深起來。
我循著他的視線看向了窩在藤岡旁邊抱著兔子搖晃著雙腳開開心心地和藤岡聊天的十九歲正太，很悲慘地發現竟然沒有反駁的餘地。
“算了……反正少女的臺詞少戲份也不多……到時候問一下部員的弟弟妹妹們中有沒有合適人選吧……”堀學長說著，突然眼前一亮，看向我，“六條！你的店長可以來麽？”
“部長你忘記了麽，我的店長去巴黎參加甜點大賽了。她走的那天你都在的。”
“啊，是哦……”堀學長充滿疲憊地嘆了口氣，拿著卷成一團的劇本敲了敲自己的肩膀，“我去那邊看一看你的盔甲制作如何了。”
“好的，我去對一下戲。”我說著就往藤岡那邊走去。
畢竟藤岡春緋是個小新人，需要多照顧一下……
在一天的部活結束之後，我和春緋也熟了起來。
沒錯，已經直呼姓名了。這是一個基本沒有演技的很耿直的少女。但是她的確很適合這個角色，因為……純粹是本色出演啊！
我在感嘆堀學長的眼光的同時，不由自主地把目光投向了另一個人——鹿島游的身上。
“千咲——”鹿島毫無所覺，走過來胳膊搭在我的肩膀上，“之前看你的行程表，你是不是要去看冬季杯籃球決賽？一起吧？”
“你怎麽老是喜歡搭我肩膀……”我無奈地扭頭看她，“話說你不是不喜歡籃球麽？”
“因為你的身高最合適啊。”鹿島回答得很認真。
“……對哦。”我們社團的身高擔當是我和鹿島，我也很絕望啊……我嘆了口氣，“那另一個問題呢？”
“我的確不感興趣，但是我們高中的一個叫做學弟是籃球隊的，然後這次輸給一個叫洛山的學校而且輸得很慘他還哭了，他想去看決賽但是又不想一個人去，所以……”
“啊，是若松對吧？”堀學長也走過來，“野崎也喊我一起了……那就一起去吧！”
就這樣子，在堀學長的一錘定音之下，我的意見完全無人問津。
雖然我本來也打算去，但是這樣子無視我本人的意思，還是覺得有點郁悶。
決賽當天，我和鹿島、堀學長他們碰頭的時候，看著那一大堆人，有些沈默。
“啊……”我啊了半天，決定率先自我介紹，“那個……你們好，我是鹿島的同學，同時也是堀學長的部員，六條千咲。”
“您好，我是若松博隆。”一個看起來身高不到一米九的男生站在那裏朝我微微一鞠躬打招呼，然後便扭頭拉住他身旁茶色頭發的少女袖子，壓著嗓音問道，“怎麽回事啊學姐！為什麽會有那麽多人！”
“啊？不是你說不想要一個人看籃球賽麽？我就幫你多叫了點人啊。”茶發少女摸摸下巴，“不過我也沒叫那麽多人，我只叫了千代啊……”
“我只叫了野崎君。”被叫做千代的、身高還不到一米五兩個大緞帶特別顯眼的橙發少女擡起頭看向身旁那個個子看起來絕對超過一米九了的黑發死魚眼男生。
“我只叫了禦子柴和堀學長。”野崎看向了身旁那個紅發帥哥。
“我只叫了鹿島。”紅發帥哥看向鹿島。
“我只叫了千咲。”鹿島看向我。
“……你們是小學生麽！？”我忍不住吐槽了。
這一個帶一個是拔土豆麽？！小學生春游都不帶這麽玩了吧？你們可都已經大學了最小的那個也已經高三了啊！
在我的腹誹之下，大家都互相自我介紹了一番，我們進入會館入座。
但是在坐下來之後，我沈默了幾秒後，忍不住了：“我們為什麽要像WiFi型號一樣按照身高入座？”
目前的情況是這樣子的——
第一排：堀學長、我、鹿島、禦子柴
第二排：佐倉千代、瀨尾結月、若松博隆、野崎梅太郎
“哎？不用這樣子麽？”野崎有些發怔，“我還以為這是看籃球賽新的潛規則……”
“哎？可以不用這樣子坐麽？”佐倉千代也很震驚，然後扭頭，“若松！我們換個位置！”
“嗯？佐倉你想坐外面麽？那和我換吧。”
“……”我收回自己的視線。怎麽回事？這邊的迷之搞笑結界是怎麽回事？感覺大家都用異樣的目光看著我們了啊！
總之，因為大家的意見，有了第一波的換位置。
然後結果如下——
第一排：堀學長、我、鹿島、禦子柴
第二排：野崎梅太郎、瀨尾結月、若松博隆、佐倉千代
我以為這樣子好歹就能安靜下來了，結果並沒有。
“啊，我等一下要去外面，禦子柴你和我換個位置吧。”堀學長開口道。
“若松，我們換個位置！”
“哎？為什麽學姐你一直想要和我換位置……”
“閉嘴！我要一步步換過去！”
“我想要和學長坐一起！”鹿島提出了異議。
“哎？什麽？等一下鹿島！我叫你來是陪我的！你不能拋棄我！”紅發帥哥緊緊抓著鹿島的手臂，舉動和話語都gaygay的。
然後，我們經歷了第二次換座位——
第一排：堀學長、鹿島、我、禦子柴
第二排：野崎梅太郎、瀨尾結月、佐倉千代、若松博隆
這下子總能安分了吧……我收回視線，重新看向賽場。
“鹿島——”在我旁邊的禦子柴顯得異常不安，似乎我下一秒就要喪屍化咬人了一般的不安。
“嗯？若你什麽時候換過去的？你不是應該和我坐一起麽？”
“結月我和你換！”
“禦子柴我和你換吧，等一下我要出去，坐在最邊上比較方便。”
“哎——學長你這是不想和我坐在一起麽！我難道不是你最寵愛的後輩麽？！”
“啪——”我重重地拍了一下椅背，在大家安靜下來看向我的時候，掃視了眾人一眼，緩緩開口道，“集體起立。”
“……”眾人大概是被我嚇到了，集體站了起來。
“第一排，按照禦子柴、鹿島、堀學長、我的位置坐好，第二排，按照野崎、佐倉、瀨尾、若松的排列入座，這樣子的安排大家滿意麽？”
“……”幾人乖乖點頭。
“那就坐下吧。”
“……是。”
“幹得好，六條。”堀學長看著賽場，臉上帶著微笑，語氣欣慰，“這樣子我就可以放心把戲劇部和鹿島都交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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