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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5章 生死時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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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名是祭奠今天折騰的更新。

美人在懷,眨著眼睛,嬌俏嫵媚的樣子,讓他不覺得有些心猿意馬。

拖著她的後腦,在她唇上一啄,在她睜大雙眸的驚訝中,顧衍低低笑了兩聲,隨後便是更加肆意的進攻。

最後惹得她嬌/喘連連,他喘/息粗重才罷了手。

白蓮依在他懷裏,眸中水光熠熠,耳邊只聽顧衍說著:“你就是最好的禮物了。”

白蓮唇角彎起,什麽女人都不例外,都喜歡被捧著,被寵著,被愛著的感覺。

白蓮坐起身子,離開他的懷抱,從車廂的座椅底下拿出一個匣子,遞給了顧衍。

顧衍伸手接過,沈甸甸的,不由得擡頭看了白蓮一眼,疑惑問道:“是什麽?”

“你打開看看就知道了。”白蓮說著。

顧衍笑著挑眉,打開匣子,匣子裏面明黃色的絹綢包著一個什麽東西。

顧衍看到的時候,心中一動,手伸過去的時候,果然捏到了裏面硬硬的質感。

顧衍擡頭看向了白蓮,只見她眉目含笑,若說是不吃驚,那是假的,若是沒有絲毫撼動,也是假的。

“你從何處得來的?”顧衍問著她。

“皇兄臨終前告訴我的,之前一直在杏花胡同裏放著,我前兩日才去取了來。”白蓮答著。

顧衍記得前幾日白蓮出了一趟門,原來是去取這個東西。

隨後,只聽白蓮又說道:“或許是前世那些事情的影響,當初幼帝在的時候,我也沒想過將此物交出,心中總是隱隱覺得,你才是天命所歸,便一直在猶豫著,後來就耽誤了,再到吳王繼位,我心中的那種猶豫就更厲害了,直到吳王繼位後對你的壓制,還有趙宜寧那賤人的作為,便徹底打消了我心中的那些猶豫。皇後失德,淫/亂宮闈的話是我讓人傳出去的,從我知道你要怎麽做的時候,我心中才沈澱下來,想著,許是我之前就有這樣的心思,只是自己沒有察覺而已。”

顧衍將匣子放下,一把攬過她,抱住之後,下巴在她發間蹭了幾下,有寵溺,還有一些感慨的說道:“我突然想到,如果我去殺人,你會在後面幫著毀屍滅跡。”

白蓮聽了顧衍的話後,楞了一下,隨後一本正經的想著,之後說道:“有這個可能!”

外面隨性的侍衛,只聽得裏面顧衍傳出一陣大笑,都已經習慣了他們主子如今的樣子。

自從有了王妃後,王爺整個人都跟以前不同了,以前高高在上,嚴肅的樣子不茍言笑,現在人溫和了許多。跟王妃相處時,更是笑聲不斷。

怪不得人說要陰陽調和!

顧衍白蓮此去,並沒有回西北,會西北只會讓周弘仁更警惕,西北的兵力是四方疆城裏擁兵最多的,周弘仁如何能安心。

因此,他們此時所去之地,是永州,白蓮自小長大的地方。

永州氣候好,景色宜人,最是養人。

而此時的宮中,趙皇後聽著人說顧衍一行人真的離了京時,才相信他是真的走了。

開始的時候,她還想,莫不是顧衍使什麽手段來報覆自己?

隨後也沒見他如何,趙皇後才安心下來。

可是顧衍為何離京,趙皇後又有些想不通。

後來才從一個一直給白蓮調理身體的太醫口中得知,原來給顧衍養病是假,給白蓮養身體是真。

攝政王妃小產後傷了身體,一直沒有身孕,這並不是秘密,加上張太醫一直給她調理身體,最清楚不過。

一番威逼利誘,才從太醫嘴裏得知,白蓮子嗣艱難,此去永州,是為了養身體,也是為了求醫。

太醫之前就得了顧衍的囑咐,若非是顧衍安排著這樣說,只怕還打消不了趙皇後心中的疑惑。

趙皇後雖然信了,但是心裏也止不住的發酸。

讓那樣一個男人,為了她做到這般,放下權勢,放下一切,陪著她去養身體求醫,還真是幾世修來的福氣。

此時朝中新上來的官員裏,有許多都是趙家的人,加上後宮中又是趙皇後的天下,幾個新入宮的妃嬪,全部加起來也沒趙家姐妹兩個得寵。

趙皇後的妹妹趙宜淑,雖不如其姐模樣出眾,但是身姿豐滿,體態婀娜,也深得周弘仁的寵愛,時常的流連她們姐妹二人的宮殿。

就在五月裏,趙淑妃被診出懷有身孕,周弘仁的第一個孩子,他自然格外的重視,曰曰都被留在趙淑妃的宮裏,連皇後處都去的非常少,朝中趙家氣焰更是空前的高漲。

夜裏,甘露殿中一片春意盎然。

水池中交纏的軀體上下浮動,在池中蕩起一圈又一圈的水紋,男子****精壯的臂膀上留著不知是汗還是水,女子的淫/聲/穢/語確實一聲高過一聲。

甘露殿的宮人早已被她打發出去,能留下的,都是不敢開口說話的。

等著室內的聲音漸小,便聽到一聲水聲,接著就是一陣悉悉索索的穿衣聲。

“逞了獸/欲就要走,你將本宮當做什麽了?”趙皇後的聲音嬌/媚,帶著情/欲未消的嘶啞。

那人一邊整著衣衫,一邊俯下身子,伸手過去,在靠在池子邊上的趙皇後的胸前捏了一把說道:

“我職責在身,不能離得時間久了,再說了,陛下不知何時來甘露殿,萬一撞見了,我們就是有九個腦袋,也是不夠用的。”

說話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呂良,趙皇後娘家的表哥。

原本趙皇後在做吳王妃之前,便是個水性的女子,雖說沒有婚前與人有染,但是勾三搭四的事情可沒少做。

之後做了吳王妃,貪戀吳王權勢,卻又嫌棄吳王身子骨不健碩,暗中跟呂良不知多少回了。

進入京城後,皇城戒備森嚴,加上她又一心撲在顧衍身上,便冷落了呂良許久,直到現在,顧衍沒能得手,周弘仁又有了新寵,她才重拾舊歡。

趙皇後聽他說著,不由得橫了他一眼,拍開揉捏著自己胸前的手,嬌嗔著說道:“你呀,就是膽小鼠輩。”

呂良陪著笑臉,哄著她說著:“娘娘要是想以後長久,當謹慎才是。”

趙皇後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哼唧了兩聲,呂良又小心的陪了幾句,才離開了。

呂良走後,趙皇後緩緩走出了池子,由著近身的幾個侍女服侍著凈了身子,立於妝鏡前穿上了輕薄的紗衣。

她看著鏡中的人,膚白貌美,體態輕盈,凹凸有致,男人多是愛這種,從呂良他們的表現中就能看出來,可是那人為什麽就是無動於衷呢?

在催/情藥的效果下,那般情動,欲/望高漲的時候,還能將自己推開,可見男人的定力不一般。

他越是這樣,趙皇後便越是心癢難耐。

那樣的男人,定然比呂良更加的英挺偉岸。

哎,世事總有不如意。

而此時的永州,濟水河上,輕舟逐波,雙槳推水。

永州是才子匯聚之地,有才子,自然少不了佳人。

五月的濟水河上,輕舟畫舫處處都是。

此時,顧衍餘白蓮也在一艘輕舟之上,來永州已經月餘,白蓮帶著顧衍走遍了永州附近的山山水水。

仿佛是在西北瑩山的那幾日一般輕松自在,成親已經有兩年,還沒有任何時候像現在這般無拘無束,瀟灑自在。

此時,白蓮看著河面上泛著悠悠的光,天上的明月像是碎在了河面上,只留下波光點點。

白蓮突然生出一種心思,那便是就這樣下去吧,安逸且快樂。

顧衍看著她目光看著河面,露出向往之色,便問道:“想什麽呢?這般出神。”

白蓮回過神來,跟顧衍說道:“我想起了建平年間的一個王爺。”

顧衍坐了過去,挨著她後,將手放在她腰上,輕輕的捏了一下,說著:“當著為夫的面想別的王爺,囡囡,可是為夫近日表現不滿意?”

白蓮不由得笑出聲來,推著他的胸膛,沒能推開,反倒被他抱了滿懷,不由得嗔怪他說道:“是皇室祖上的一個王爺,你也吃醋?”

顧衍卻一副蠻橫的樣子說:“管他是誰。”

白蓮看著他不講理的樣子,一笑道:“好好好,以後除了你誰也不想,等著將來你兒子出生了,也得給他爹讓位。”

顧衍心中一頓,臉上不顯,接著她笑了兩聲,便岔開了話題:“你想到那個王爺什麽了,這般出神。”

白蓮沒有察覺到顧衍的異樣,聽著他說起,便說道:“剛剛看著水面,想到了那個王爺做過的一首《南鄉子》,跟眼前場景聽貼合的。”

“哦,是嗎?是怎樣的?”顧衍有心岔開話題,盡管他並不感興趣,也配合著白蓮。

借著,白蓮輕聲的,有節奏的吟詠了那首《南鄉子》:

湖畔笑回眸,

瀲灩鱗波脈脈羞,

堤柳飄飄風一縷,

柔柔,

如畫風光眼底收,

任意水中留,

拋卻恩怨忘卻愁,

休管塵間多少事,

悠悠,

清酒一壺泛小舟。

顧衍聽了,也沒什麽難懂的地方,還算清新易懂的小詞。

白蓮念完,側頭問顧衍,說道:“王爺知道這是誰做的嗎?”

若說兵法,他耳熟能詳,可說起詩詞,他卻不懂了,尤其是大周朝有才的王爺不在少數,猜也未必能猜對。

白蓮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不知,笑道:“是建平年檢的安王周承安。”

顧衍對周皇室的先祖沒有什麽研究,所以也並不知道叫周承安的安王是誰。

白蓮緊接著與他解釋道:“若說起安王你可能不知道,但是說起韓朔,王爺就應該知道了。”

“這安王與韓朔什麽關系?”顧衍聞著,韓朔她知道,是她欽佩的一個將軍,當初西北就是她的占地,死守xxx,以一人之軀,抵擋了千軍萬馬,最後等到朝中的援軍到時,他已經全身僵硬,站在了死人堆上,長槍頂著後背,敵軍沒有一個敢上前的。

幼時聽義父講起韓朔的時候,在顧衍心中,就仿佛神祗一般的存在。

白蓮隨後說道:這個安王是韓朔的女婿啊,韓朔將軍的女兒以再嫁之身嫁給了安王,這首《南鄉子》便是安王寫給妻子韓氏的。“

白蓮這樣說,顧衍倒是有些印象了。

白蓮這樣說,顧衍倒是有些印象了。

當初義父說起的時候也提過這個安王,據說韓氏王妃死於一場宮變之中,因為韓氏王妃的故去,隨後他放棄了唾手可得的江山,一輩子尋仙問道,追尋芳蹤去了。

白蓮不知道顧衍知道這些,便與他說著:“這個安王呢,有驚世之才,卻是個多情之人,當初抗旨也要娶再嫁之身的韓氏,更是遮天換日,為她捏造身份。可是,卻不想慧極易傷,情深不壽,韓式王妃故去之後,他放下了一切,有說他遁入空門,也有說他尋仙問道一生無果,也有說他隨韓氏王妃去了。”

白蓮說著幽幽的嘆息了一聲說道:“我幼時聽宮裏的嬤嬤說過,那時候便想,韓式王妃定然是不想他這樣的,有時候薄情的人反倒可以活得輕松,若是安王更看重江山一些,只怕當時便沒有了昭武帝繼位了。”

白蓮說的無心,顧衍卻突然問道:“你覺得,一個男人於江山美人之間,更看重那個比較好?”

白蓮想了想,突然間有些好笑,也有些矛盾,若說是看重美人,那這個男人於世人眼中便有些失敗,若說是看重江山,那這個男人在世人眼中也太過薄情。

白蓮不好作答,卻發問顧衍:“王爺怎麽看?”

顧衍是真的煞有其事地想著,想了許久才說道:“那要看美人是誰。”

之後顧衍盯著白蓮說道:“如果是你,你便是這天下了!”

雖然不知道他說的有幾分真,但是他此時的神情上的繾綣,此時的雙眸中的深邃,白蓮覺得,這就是他心底的話。白蓮聽得心裏暖暖的,環著他的腰,臉貼在他的胸口處,聽著他前而有力的心跳聲。

白蓮這樣說,顧衍倒是有些印象了。

當初義父說起的時候也提過這個安王,據說韓氏王妃死於一場宮變之中,因為韓氏王妃的故去,隨後他放棄了唾手可得的江山,一輩子尋仙問道,追尋芳蹤去了。

白蓮不知道顧衍知道這些,便與他說著:“這個安王呢,有驚世之才,卻是個多情之人,當初抗旨也要娶再嫁之身的韓氏,更是遮天換日,為她捏造身份。可是,卻不想慧極易傷,情深不壽,韓式王妃故去之後,他放下了一切,有說他遁入空門,也有說他尋仙問道一生無果,也有說他隨韓氏王妃去了。”

白蓮說著幽幽的嘆息了一聲說道:“我幼時聽宮裏的嬤嬤說過,那時候便想,韓式王妃定然是不想他這樣的,有時候薄情的人反倒可以活得輕松,若是安王更看重江山一些,只怕當時便沒有了昭武帝繼位了。”

白蓮說的無心,顧衍卻突然問道:“你覺得,一個男人於江山美人之間,更看重那個比較好?”

白蓮想了想,突然間有些好笑,也有些矛盾,若說是看重美人,那這個男人於世人眼中便有些失敗,若說是看重江山,那這個男人在世人眼中也太過薄情。

白蓮不好作答,卻發問顧衍:“王爺怎麽看?”

顧衍是真的煞有其事地想著,想了許久才說道:“那要看美人是誰。”

之後顧衍盯著白蓮說道:“如果是你,你便是這天下了!”

雖然不知道他說的有幾分真,但是他此時的神情上的繾綣,此時的雙眸中的深邃,白蓮覺得,這就是他心底的話。白蓮聽得心裏暖暖的,環著他的腰,臉貼在他的胸口處,聽著他前而有力的心跳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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