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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你又算是哪根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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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念正睡得迷迷糊糊間,覺得有一股熱源,特別暖和,讓她冰冰涼的身體控制不住地想要往裏靠。

可靠到一半時,她在睡夢中恍然意識到了不對勁之處,猛地睜開眼睛,措不及防地撞入一雙如星光般深邃的眼眸。

只是那雙眸子裏,毫無掩飾地透露著點點的笑意。

“醒了?不多睡一會兒嗎?”話音低低,在說話間,便擡手拂去她額前有些蓬亂的碎發攖。

一臉無語地看著眼前這貨,難道他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還如此光明正大外加不要臉皮地蹭到她的床榻之上,與她同床共枕。

“你不是最近忙得腳不沾地嗎,怎麽還有空溜到我這邊來?”

一挑眉間,他忽而捏住了她的臉蛋,用了幾分力氣,“本宮發現,有些事情若是本宮不提,你永遠也無法意識到。”

眨了眨眸子,蘇念不知他到底在講些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償。

倏然靠近了幾分,灼熱的氣息撲散在長睫之上,迷失了雙眼,“其實本宮很早便已經來過了。”

“所以呢,你到底想要說什麽?”

“對於你終於肯承認喜歡本宮,本宮覺得甚為欣慰。但是……與此同時難道你不知道,你是個女子之身,除了本宮之外,是不能讓其他男人碰你的嗎?”

一直以來,姬殊晏給她的印象就是個溫柔的皮囊,腹黑無底線的內心,像今日這般充滿著霸占欲的模樣,倒確然是少見。

“偷聽墻角,你還有理了?”蘇念也不甘示弱,伸出手來捏住他的臉頰,用力往外拉。

誰知這廝竟然又耍無賴,騰出一只手迅速便往錦被下伸去,好死不死地正中她的柔軟處,“姬殊晏你給我去死吧!”

他仰首大笑,迅速起來,風度翩翩地立在床榻邊,看著憤憤然盯著他瞧的蘇念。

“死色鬼,滾回你的房間批奏折去吧!”蘇念深深地覺著,和這貨處在一塊兒,她至少得要折壽幾年。

但他卻微一側身,指了指桌案處,不知何時擱置在上頭的一摞奏折,飄飄然道:“看來你不能如願了,本宮今夜並不打算離開。”

蘇念真是要被他給氣暈了,只能將錦被拉得緊一些,才不甘不願地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她才不信,這廝會毫無目的地來她的房中歇息。

“對於本宮今日與你所說的那件事,你有何看法?”他也不再繞彎子,直戳主題。

“家有悍妻,這個確然是個很好的切入點,但是若是從此下手,恐怕效果不佳,達不到一擊即中的成果。”

讚同地點點首,姬殊晏自袖中掏出了一卷卷宗,遞到她的跟前。

接過攤開來看,蘇念不由笑出了聲來,“都說樹大招風,看那韋黎也是個官場上的老狐貍,眼光毒辣地很,怎麽對下管束卻如此無用?”

沒錯,卷宗之上所寫的,正是韋家的那些旁支,借著韋黎的名頭,在外胡作非為,雖然並未有東廠這般禍國殃民,但這一樁樁一件件加之在一起,也是個不小的罪責。

“他將所有的主意裏都集中在朝堂,想著如何將韋氏一族光宗耀祖,再者那些人不過是韋氏的旁支,自古以來借著家族名號在外廝混的還算是少麽,他定然是心中知曉,但只要他們不做出超出他容忍範圍之外的事兒,便選擇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眸光一轉,蘇念狡黠地笑了笑,朝他勾了勾手指,他順勢走了過去,便聽她在耳畔低語了幾句。

“本宮發現,你真是壞到了一定境界。”

說話間,他便傾身而上,單手撐在床榻之上,將她壓了個徹底,不容得她反抗,“怎麽辦呢,本宮忽而想做更壞的事兒。”

“去死……”

話未落音,便被排山倒海而來的吻所覆蓋,整個屋子,在頃刻間溫度直線上升。

數日來,蘇念都過得甚為滋潤,忽略姬殊晏時常來吃她的豆腐,她覺得這日子倒還算不錯。

直至——沈姵不顧阻攔,瘋了一般地要闖進她的院子,擾得她心情甚為不佳。

“蘇念你給我出來!出來啊!”

一聲高過一聲,即便是進不了府,沈姵也依舊不甘心,站在府外的墻角,扯著嗓子喊。

“都是你,全都是因為你,如果慕哥哥出了什麽事,我一定要將你碎屍萬段!”

聽到了關鍵詞,蘇念猛地自軟榻上坐起身來,“柱子,將她帶進來。”

“可是殿下說不準任何人打擾老大你修養。”柱子有些猶豫地說道。

蘇念眸光轉涼,看向他,果斷道:“我說了算,殿下若是怪罪下來,也有我擔著,讓她進來。”

比之與上次來時,如金雞一般趾高氣揚的沈姵而言,今日的她可真是有些狼狽,哭得一臉淚漬,化開了妝容,顯得幾分可怖。

蘇念被她哭得頭疼,不耐煩地道:“你方才說,慕白怎麽了?”

“慕哥哥要上戰場了,都是因為你,一定是因為你對他說了什麽,害得他那般傷心,連慕奶奶的話都不聽,執意要去沙場!”

眸底暗了幾分,蘇念迅速看向柱子,果不其然看到他不自然地將腦袋垂下了幾分,“慕白要上戰場?這是怎麽回事?”

她完全沒有收到任何的風聲,難道是……

“殿下說,此事無需告知老大你的……”

咬牙,蘇念提聲道:“鶴雪!”

立時,便有一抹紅影出現在了眼前,“不論你用什麽手段,將慕白給我帶過來。”

雖然知曉慕白出自武將世家,但是看沈姵如此心急如焚,蘇念便隱隱猜到,此次忽然爆發的戰爭定然不簡單。

而前不久,她如此絕情地拒絕了他,帶著這般糟糕的心情上戰場,著實是叫人放不下心來。

“你不必再假惺惺了,聖旨已下,慕哥哥是一定要去那個殺人不眨眼的鬼地方了!”

冷冷地刮了她一眼,“那又如何,男兒志在四方,慕白出自名門將族,身上肩負的本就是保家衛國的職責,難道你還想他一直像溫室花朵一樣被保護起來,形如廢物嗎?”

顯然是不曾想到她會說出如此的話,沈姵被罵得怔了住。

直至一道嗓音響起:“這世上,只有阿念你最為了解我!”

隨著話音的落地,一抹紫色的身影便已映入了眼簾,正與蘇念的眼眸相撞,不過只是一眼,雙方便已心知肚明。

蘇念白了他一眼,“是不是我不曾發現,你便打算直接走人,連一聲道別也沒有?”

慕白楞了下,才回道:“我以為你知曉……”

他以為她知道,即便無數次地勸說自己要放棄,不要再幻想,可心裏總是控制不住地想,想她會親自來送他。

蹙了下眉,蘇念在心中問候了姬殊晏十八代祖宗,面上保持著不變的神色,“看你精神抖擻的樣子,想必是對這場仗已然勝券在握了?”

“方才阿念你也說了,男兒志在四方,此次我定不破樓蘭終不還!”

“柱子,拿酒來。”蘇念眼中盛著笑意,吩咐了一句。

但柱子可未有她這般爽快,“老大,殿下說你傷勢為好,不可以飲酒……”

刮了他一眼,“你聽他的還是聽我的,誰是你的老大?”

聞言,柱子便乖乖地去取酒。

斟了滿滿的兩杯,一杯挪到慕白的跟前,舉起,笑道:“我在此以酒相賀,預祝慕小將軍凱旋而歸!”

慕白猶豫了一下,想要去拿她的杯幾,但她卻一下子避了開,仰首一口飲盡,朝他倒置了下杯幾,空的。

她都已經做到如此地步了,慕白自然也不好再推脫,亦是舉杯飲盡。

而在一旁默默抽泣的沈姵發覺,自慕白出現的那一刻開始,她便如同透明,在角落裏完全沒有存在感。

直到他們敬完酒,她才小心翼翼地出聲:“慕哥哥……”

“日後不管有事還是沒事,你都不準再來打擾阿念,否則若是我出征歸來發現你又找阿念的麻煩,以後我慕府的大門你也不用進來了!”

沈姵面色一白,如錐的目光迅速射向蘇念。

卻發現對方在接受到她毒辣的目光時,恍然未見一般,依然笑意斐然。

蘇念才不會對這廝心軟,有了慕白的這句話,她也就省得再與這個腦袋被門給夾了的大小姐廢話。

“若是無事我便先走了,明日出征,還有許多事要準備。”

點點首,蘇念也覺得在外頭曬太陽曬夠了,便對柱子說道:“我們也進屋吧。”

便在她轉身之際,她不曾看到,慕白唇畔處的笑意慢慢地,慢慢地淡了下去,直到蘇念的身影消失在了門內,他也未收回目光。

“慕哥哥,你不是說……要回府嗎?”

打不死的小堅強,說的便是沈姵,即便慕白方才說了如此決絕的話,她依然能夠面不改色地想與他說話。

“沈姵,你當初說你喜歡我,是因為我一直保持一顆赤子之心,對嗎?”

連連點首,“慕哥哥是我見過,這個世上最好的男人!”

“可是為什麽,為什麽她卻不肯喜歡我呢?”他到底哪裏比不上姬殊晏,為何每一次,都是他看著她的背影漸行漸遠?

沈姵揚起的唇角再也無法保持住,他心心念念著他人,可曾有想過,他此時此刻說出這番話,該有多傷她的心?

她忽而發現,她的愛,是那樣地悲哀。

也不知過了多久,岑寂的屋內才響起了話音:“他走了嗎?”

“走了,老大你……真的不再去送送他嗎?”便是如柱子這般思想單純之人,都看得出來,方才在蘇念轉身離開之時,慕白渾身上下都充滿了悲傷。

他不明白,為何蘇念要做得如此決絕。

“只有這樣,他才會有信念,能夠活著回來。”嘆了口氣,蘇念雙手搭上輪椅,眸光暗淡無色,“柱子,你是不是覺得我太絕情了?”

“怎麽會,老大是這世上最好的人!”

失笑,蘇念搖了咬首,張嘴正想要說些什麽,忽然覺得吼間格外地癢,她控制不住地開始劇烈咳嗽起來。

像是要把心肝脾肺腎都給咳出來一般。

這樣的咳法顯然是嚇到柱子了,“老大你怎麽了……”

咳嗽慢慢地停了下來,挪開捂住嘴的手一看,手心處恍然有一灘殷紅的鮮血,刺目非常。

“老大!”柱子驚恐萬分,轉身便想要去喊人,卻被蘇念扣住了手腕。

“我沒事兒,此事你不準告訴任何人,否則日後便不要再叫我老大!”

看著她面色蒼白如紙,柱子頓時便急眼了,“可是老大你的身子……”

“不過便是咳了一口血,又沒什麽大不了的,你這般大驚小怪的,難道是我要死了嗎?”

聽到死字,柱子的臉色頓時變得十分難看,蘇念不由笑了,“我開玩笑的,你擺出一副如喪考妣的樣子做什麽,真是晦氣死了。”

好說歹說了一番,柱子才甚為不放心地離開。

柱子一離開,蘇念便開始自行把脈,她清楚地知道,那日祈高本給她餵的藥,絕不是普通的毒藥。

可是她對於毒藥的研究程度也不深,原以為祈高本死了,她的身體也沒出現什麽特殊情況。

但就在今日,在她知曉北疆突發戰爭,慕白自主請纓之時,她竟然毫無征兆地吐血了。

不知為何,她的心裏有一種濃烈的不安感。

這些事情,看似極為偶然,但她總覺得,不會如此地偶然,可是,到底又是哪裏不對,她又理不清。

現在是非常時刻,離姬殊晏登上九五之尊之位只有一步之遙,她已經幫他努力到這種地步了,絕對不可以出任何的意外!

所以在她弄清楚這些事情之前,她絕對不能讓姬殊晏知曉她的身體出了意外的狀況。

但蘇念等他等得都快睡著了,都不見他回府,直到外頭傳來了不小的躁動,她立馬出聲:“鶴雪,是殿下回來了嗎?”

鶴雪一臉不悅地落在她的跟前,幹脆利落地道:“有個討厭的女人。”

蘇念一臉困惑,讓鶴雪推著她出去之時,才明白過來,鶴雪口中的討厭女人原來指的是韋思。

姬殊晏雖未回府,但韋思從帶著一群人進了淮府之後,擺的儼然便是一副淮府女主人的模樣。

前前後後地指揮著一幹人等,饒是徐管家,也被她給差遣了。

餘光似是瞟到了門檻處的蘇念,她回過身去,微微笑道:“聽殿下說,你因為想要活捉祈高本,受了重傷,不知可有恢覆?”

這話語說得溫柔似水,像是在真心關切,但蘇念卻很快捕捉到了其中的挑釁意味。

若是放在從前,蘇念是懶得理會這種無厘頭的挑釁,但自確定了自己對姬殊晏的感情之後,她便覺得這種感覺很不舒服。

“韋小姐在做什麽?”直接無視了她的問話,蘇念不冷不淡地問了一句。

韋思的面色有片刻的陰霾,但很快便恢覆自然,笑意如初:“殿下這幾日政務繁忙,胃口也不怎麽好,所以我便特地自岳陽樓請了名廚來。”

她這是在向她示威,將自己在淮府的位置,拔地極高,似乎在宣誓著姬殊晏是她一人的。

聞言,蘇念非但不惱,反而微微一笑,回道:“那韋小姐便慢慢準備著吧,若是殿下回來知曉韋小姐如此煞費苦心,定然會很感動的。”

回首,示意鶴雪推她回房。

誰知,走到一半時,後頭便傳來了韋思的嗓音:“稍等。”

“韋小姐還有事嗎?”此處沒有多少人,蘇念也不必再裝笑,直接冷言問道。

而韋思見她如此表情,自然也不再如方才那般客氣,冰冰涼地看著她,“能夠一舉殲滅祈高本與端王,你的功勞無可厚非,待殿下登基之後,我會讓殿下好生褒獎你的,封侯拜相亦是沒有問題……”

“韋小姐你似乎是說錯話了吧,什麽叫做你會讓殿下好生褒獎我?若是沒有自知之明,自作聰明地將自個兒的位置給擡得太高了,一不小心摔下來,可是會粉身碎骨的。”

“那你又是以何種身份敢與我說這種話?殿下的謀臣?還是孌童?原本對於這種事我並不想說,但是你似乎自我感覺太過於良好了,難道你真的以為,耍些手段迷惑了殿下,便能夠平步青雲,永葆榮華了嗎?”

蘇念冷笑不已,“韋小姐,你若容不下我,直接去與殿下說,讓殿下趕我出府,又何必三番五次地在背後耍手段呢。”

“沈姵雖然沖動魯莽,但就我對她的認知,她的腦袋,似乎還沒有那麽多的彎彎腸子,可以想出調動慕氏老夫人來羞辱我,想來在此事的謀劃上,韋小姐定是費了諸多心思吧。”

“我不得不承認,你在迷惑男人這一點上,很有本事,起先我以為是慕白心性單純,所以才會被你所迷倒,卻不想……”

只要一想到那日,陽光正好,姬殊晏用那般溫柔似春水的目光看著蘇念,無視他們所有人,將蘇念抱入屋中,韋思便預感到,她的地位開始動搖了。

“你開個價吧,只要不是很過分,我都會滿足你,而且你也是個聰明人,殿下不久之後便會榮登大寶,到時你想以何種身份站在殿下的身邊呢?到時若是毀了殿下一代明君的形象,你罪該萬死!”

忍不住笑出了聲來,蘇念搖了搖首,“硬的不行便來軟的,為了能夠得到殿下,韋大小姐你也是夠拼的呀。”

“我日後要如何,那是我的事,便算是殿下也無法幹涉,你又算是哪根蔥,憑借著什麽在我的面前耀武揚威,拿著雞毛當令箭,真就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

饒是沈穩如韋思,也被她這句明裏暗裏的辱罵給氣到了,幾步上前想要反駁,卻被鶴雪一把給退開。

由於是個女子之身,加之被蘇念氣得夠嗆,韋思一時不曾註意,被鶴雪這麽一推,連連倒退,後腳不穩,一下子便栽倒在地。

雪嫩的手心立時便拉出了一道血口子,刺目非常。

不等蘇念再吩咐,便有一道清冷的嗓音傳了過來:“這是怎麽回事?”

“殿下……”一改方才氣勢洶洶的模樣,韋思一手捂著自己的手掌,有意無意地露出那血淋漓的一塊,恰好能叫姬殊晏看到。

姬殊晏微微蹙眉,幾步上前,垂下腰肢扶起了韋思,目光落在她的掌心,“將小景喚過來。”

“不必麻煩了殿下,只是一點兒小傷,都是我一時不曾註意,才沒站穩身子,回去之後處理一下便成了。”

這話說得,落落大方,盡顯一副為姬殊晏著想,端莊賢淑的模樣。

“殿下,是她不對!”饒是心思單純如鶴雪,也忍不住出聲想要為蘇念申辯。

“推了人還有理了?下去領罰。”姬殊晏面色一冷,不由分說地便讓鶴雪去受罰。

聽到這話,蘇念才慢慢地擡起首來,四目相接,似是有什麽東西,在無形之中撞擊在了一塊兒。

“鶴雪是為了保護我才出手的,你若罰便罰我吧。”

“你腿傷未好,日後便不要經常出院子,好好養傷。”說罷,便轉向了韋思,“先去本宮的書房處理下傷口吧。”

韋思心中笑得開懷,可面上卻依舊擺著一副柔弱委屈而又善良的表情,“殿下,此事也是我的不對,是我說了不該說的話。”

姬殊晏目光淡淡地落在她的身上,沈默了半晌,才道:“本宮聽徐管家說,你領了一群岳陽樓的名廚做了一桌子的菜?”

“是呀,殿下在宮中那麽久,定是餓了吧。”

既然姬殊晏有意無意地避開了這個話題,聰明如韋思,她自然不會自討沒趣,順著他的意思,帶著他原路返回。

鶴雪下去領罰,小路上便只剩下了她一人,顯得有些蕭條落寞。

直到姬殊晏與韋思的身影徹底消失在了眼前,蘇念才自己推著輪椅回聽風苑,還沒到門口,柱子便自裏頭跑了出來。

“老大你去哪兒了,怎麽我一轉身去拿藥你便不見了,你看,藥都涼了,效果可就不佳了。”

蘇念笑了笑,自柱子的手中取過藥碗,而柱子則是不安分地探了探腦袋,“咦老大,鶴雪呢,你怎麽是一個人回來的,那小子是不是偷懶了?看我不向殿下告狀,瞧他是如何保護老大的!”

一口將藥全數喝了下去,苦澀非常,蘇念忍不住蹙眉,嘴上已淡淡回道:“不必去找他,他如今脫不開身。我累了,推我回房吧。”

自己一路滑過來,還是有些費力的,尤其是喝完藥後,就更覺得困倦了。

——題外話——

弱弱地說一聲,雖然我將劇情放快了,但整體故事不會變,所以離結局還有一段距離,沒有要大結局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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