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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手,轉而朝著溫以柔走了過去。

“蕭振海,你這個懦夫,失敗者。就因為你的剛愎自用,才會造成今天這樣的局面。”

莫少滄卻十分的憤怒,突然沖過來,一拳就將“蕭振海”掀翻在地。

“蕭振海”從地上爬起來,看了莫少滄一眼,伸手一抹嘴角的血絲,似乎並沒有要還手的打算。可莫少滄第二拳卻又到了。

“混蛋!以柔,這一輩子最大的錯誤就是嫁給了你。”

莫少滄這一刻,雙目赤紅,臉色鐵青,與昔日那個溫潤的他,簡直判若兩人。

“蕭振海”似乎是被莫少滄那一句話激怒了,猛得站起來,揮起拳頭就朝著莫少滄招呼過去。

“壞人,大壞人,欺負少滄!”

原本躲在蕭暮緹身後的溫以柔卻突然沖了出來,也不管她突然沖到莫少滄和“蕭振海”中間會不會誤傷到,抓住“蕭振海”的手就咬了下去。

“嘶!”

如果不是“蕭振海”反應快,立即撤了力道,溫以柔差點就挨了他一拳。其實他完全可以避開溫以柔,可是他卻沒有,而是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任溫以柔抓住他的手,任她咬下去,任她咬出血,也沒有縮回手。

溫以柔似乎是很生氣,把“蕭振海”的手腕咬出了血還不解氣,伸手又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

“壞人!讓你欺負少滄。”

“蕭振海”能避開,卻依舊沒有閃躲。他看著溫以柔,半晌都沒有說話。

溫以柔卻沒有搭理他,而是走到莫少滄身邊,拉住了他的手,說道:“少滄,我們走!不理這些壞人!”

“好!”

莫少滄握緊了溫以柔的手,拉著她往外走。

“蕭振海”看著他們手拉著手往外走,始終沒有說話。那雙冰冷的鷹眸裏閃著淚光,他仰起頭,將眼淚逼了回去。等他再看向溫以柔和莫少滄時,他們已經走到了門口,他才開口說道:“莫少滄,好好照顧以柔。”

莫少滄腳步一頓,轉過身,對著“蕭振海”冷冷的道:“蕭振海,容我提醒你一句,你和以柔已經離婚了。”

“我希望她幸福,哪怕那個給她幸福的人,不是我。”

從一開始,他的願意就很簡單,只是希望溫以柔能幸福而已。

“今後以柔一定會幸福,只不過她的幸福與你無關,也不勞你費心。”

莫少滄似乎對於“蕭振海”充滿著敵意。

“蕭振海”沒有再接話,就那樣默默的看著莫少滄帶著溫以柔離開。

“少滄,走不動了,你背我!”

溫以柔的身影已經消失在門口,聲音卻傳了進來。

“好!”

“蕭振海”閉了閉眼,待他重新睜開眼時,他突然又笑了。以柔現在這個模樣,就像是一個幾歲的孩子一般。她什麽都不記得,興許這樣對她來說,其實是最好的。沒有傷害,沒有那些殘忍的事情,這樣她反而會開心。至於她是不是記得他,其實真的不重要。

“暮緹,你媽媽的病,你多註意一下。如果有需要我的地方,請隨時通知我。”

他轉過身,對蕭暮緹說道。

“嗯。”蕭暮緹點了點頭,又說道:“這段視頻是蕭絕爆出來的?”

“不是。譚曼貞說是溫以晴。”蕭振海的聲音蹙冷,“這也是我將帶她過來的原因。”

蕭暮緹沒有再說話,直接就往外走。走到譚曼貞面前,二話不說就掐住了她的脖子。

“溫以晴在哪裏?”

“我不知道。”

蕭暮緹冷冷的一笑,掐住譚曼貞脖子的手猝然收緊。

“溫以晴在哪裏?”

她又問了一遍。

“咳咳咳……”

譚曼貞都快要喘不過氣來了,可是蕭暮緹卻還在使力,似乎得不到她想要的答案,譚曼貞就已經失去了活下去的價值。

“咳咳……我說……我說!”

譚曼貞臉色慘白,拼命的掙紮。

蕭暮緹這才松開了手,冷聲道:“要是敢和我們玩花樣,我保證你會死得很難看。”

譚曼貞說出一個地址,蕭暮緹和“蕭振海”正準備出門的時候,欒鏡月就到了。

“暮暮,你媽媽怎麽樣了?她人呢?”

欒鏡月一進來就四處看。

“莫叔帶她去醫院了。欒阿姨,你來的正好,幫我招呼一下這位客人。”蕭暮緹看了譚曼貞一眼,說道:“我剛好有急事,需要出去一趟。”

“沒問題。”

欒鏡月微微一笑道。

可欒鏡月這樣的笑容看在譚曼貞眼裏,卻只讓她無比的擔憂和害怕。

蕭暮緹嘴角微微勾起,又看了譚曼貞一眼,才往外走。而“蕭振海”和容銳,也跟了出去。

欒鏡月走向譚曼貞,半蹲下來,輕輕拍了拍她的臉頰,笑著道:“來!我們一起來玩個游戲!”

……

蕭暮緹三人按照譚曼貞給的地址,來到溫以晴暫住的地方。他們推開門,走進去時,溫以晴還在用電腦搗弄那段視頻。

蕭暮緹那雙紫瞳瞬間如淬的冰渣一般,周身聚滿了寒氣。她沒有說話,就朝著溫以晴走過去,邊走邊拿出隨手攜帶的瑞士軍刀,就要朝著溫以晴捅下去。

“暮緹!”

“蕭振海”猛得一震,急切的叫道。

幸好容銳動作迅速,從身後攔腰抱住了蕭暮緹,不然她那一刀就已經捅下去了。

“放開我!我要殺了她!”

蕭暮緹雙眼腥紅,殺氣騰騰,大力的掙紮,又要向著溫以晴沖過去。

這一瞬,她再也無法壓抑兩世的恨。前生,她設計害死了她的媽媽。今生,她又毀了她的媽媽。新仇舊恨,讓她如何忍得住?此時,她的腦海裏只有一個念頭,她要報仇,她要殺了她!

“暮緹,你冷靜一點!”

容銳死死的抱住她,試圖安撫住蕭暮緹。

“我要殺了她!”

可蕭暮緹卻根本聽不進去容銳的話,情緒異常的激動,甚至已至瘋狂。

“我來!容銳,你帶她出去。”

“蕭振海”已經到了溫以晴的面前,單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這一瞬,對於蕭暮緹,他很震驚,也很陌生。雖然他們不親厚,但是並不代表他就不關心她。她的女兒其實很善良,至少曾經是。只是她在從安城回來之後,就徹底變了,那種深深的恨意太過明顯,變得更狠了。其實對於她這樣的改變,他是高興的。他們身邊群狼環伺,而他能為她做的其實並不多,甚至連保護她都做不到。所以在這之前,他其實希望她的女兒能強一點,狠一點。這樣一來,她才能保護好自己。

現在,當他看到蕭暮緹的瘋狂,沒有絲毫猶豫以及害怕的拔刀,捅向溫以晴的時候,卻是心疼。他的女兒才二十多歲,別人家的女兒二十多歲的時候,殺只雞都害怕。可他的女兒,卻已經不懼殺人了。作為父親,之前因為形勢所逼,他不能為她做什麽。而這一刻,他再不用顧慮什麽了,他要保護她。仇要報,但是染血,他來。

對於“蕭振海”的話,容銳也十分認同。殺人沒什麽大不了的,可卻不希望她的雙手沾血。這一刻,他和“蕭振海”是一樣的心態,想要愛護她。所以,他沒有猶豫,抱起蕭暮緹就要往外走。

可蕭暮緹卻在拼命的掙紮,掙紮著要從他身上下來。

“不!我要親手殺了她!”

沒有人能明白,蕭暮緹有多恨溫以晴。染血算什麽?她只知道,只有殺了溫以晴,才能解了她心中的恨。

“那我來幫你殺她!”

容銳將蕭暮緹放下來,握住她的手,正色道。

☆、126 容銳,你是想上天嗎?

要說恨,蕭亦楠又怎麽會不恨溫以晴呢?為了守住這個秘密,他犧牲了這麽多,隱忍多年,也籌謀多年,結果就因為溫以晴全部毀於一旦,還逼瘋了溫以柔。所以沒等容銳把話說完,他掐住溫以晴脖子的手就已經開始使力了。

這個仇,必須由他親自來報!他恨不得將溫以晴千刀萬剮。

“我知道……蕭暮緹失去的……記憶。”

哪怕溫以晴此時如此被動,她卻依舊看著蕭暮緹在笑。

蕭亦楠微微一頓,然後松開了手。

“咳咳咳……”

溫以晴趴在地上一邊咳嗽一邊說道:“殺了我,你永遠也不會知道你失去的記憶是什麽。”

她似乎很篤定,篤定蕭暮緹在權衡利弊之下,會暫時保全她。

“放手!”

蕭暮緹目光腥紅,直視著溫以晴,一動不動,恨意不減,只話卻是對容銳說的。

容銳看了一眼溫以晴,然後松開了手。

蕭暮緹走向溫以晴,一腳踩在她按著地板的手指上。爾後,還用力碾了一下。

“啊!”

一聲慘叫,溫以晴的五官已經痛得極近扭曲。

“想和我談條件?”

蕭暮緹半蹲下來,伸手捏住溫以晴的下巴,冷冷的笑著道。

溫以晴此時雖然極度狼狽,卻毫不畏懼的和蕭暮緹對視,眼裏的恨意毫不掩飾。

“你失去的記憶……”

蕭暮緹沒等她把話說完,就舉刀朝著她的胸口捅了下去。她的速度極快,快到蕭亦楠和容銳都沒來得及阻止。噴出來的鮮血濺了她一臉,那滿滿的血腥味,她卻只覺痛快。

“犯過的錯誤,我絕不會再犯。”

原本,上一次她就應該取了溫以晴的性命。如果溫以晴死於那一場大火,那麽也就不會有後面這些事情。她沒有機會曝光那段視頻,她的媽媽不必遭受那些剮心的痛,更不會瘋。這一刻,她除了滔天的恨,還有悔。如果那天晚上,她能當場殺了溫以晴,而不是因為輕敵,讓她僥幸逃脫了,她又怎麽會有機會弄出這些妖蛾子,來傷害她的媽媽。

所以,現在,什麽都不能阻止她殺溫以晴。失去的記憶而已,她相信她可以憑自己找出真相。就算真的永遠都找不出真相,又有什麽關系?沒了那些記憶,她就不是蕭暮緹了嗎?

“去死吧!”

她利落的拔刀,又要捅出第二刀。

“暮緹!”容銳握住了她的手腕,然後奪刀,直對著溫以晴的心臟部位捅了下去。這一連串的動作,皆發生在須臾之間。“殺人我比較在行!”

容銳微微笑著,宛如暗夜裏盛開的曼陀羅花。

溫以晴就那樣倒在地上,斷了氣息。

蕭亦楠震驚的看著容銳,在他知道自己的女兒和容銳在一起的時候,他其實並不看好。他所知道的容銳——殘忍,冷血,可怕。這樣的人心裏太過黑暗,根本沒有愛,更不會懂得如何去愛一個。可這一刻,容銳卻顛覆了他心裏所有的看法。這一刻,他無比的欣慰,也終於可以放心了。他沒能給他女兒的保護,寵愛……有個男人卻在以另外的方式一一給予,多深的愛,才會舍不得對方擔一絲一毫的風險呢?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容銳會是他女兒最好的選擇。

容銳用那只沒有染血的手將蕭暮緹拉起來,單手抱住她,在她的背上輕輕的拍著。

“寶貝,我在呢。”

他的尾音拖著有點長,還帶著點旖旎的笑意。

我在,所以不需要你動手。

“嗯。”

蕭暮緹點了點頭,瞬間就紅了眼。

她知道,容銳懂她,也包容著她的一切。

“你們先走,我來善後。”

蕭亦楠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已經斷氣的溫以晴,說道。

蕭暮緹看向容銳,她有些猶豫,畢竟現在他們殺了一個人,在沒有任何準備之下。怎麽樣將他們幹幹凈凈的都從這件事情裏摘出去,十分的重要。

突然她的手機響了,她拿出手機,電話是慕春嬌打來的。

“暮暮,不好了!我剛才接到警局的電話,我媽被拘留了。現在我媽和譚曼貞都在警局,譚曼貞指證我媽故意傷人。另外警察也在找你,據說溫以晴曾向警察舉報你縱火殺人。”

“溫以晴舉報我縱火殺人?”

蕭暮緹看了躺在地上,已經死透的溫以晴一眼,冷冷的笑道。

“嗯。你現在在哪裏?趕緊回來。不管怎麽說,你需要先配合警察的調查。”

“我知道了。你媽的事情,你別擔心,我會處理的。”

“比起我媽的事情,我更擔心你。”

慕春嬌倒不擔心欒鏡月,畢竟沐容的義妹可不是白混的,再不濟還有她舅舅在。

“等我回來再說吧!”

蕭暮緹才掛了慕春嬌的電話,手機又響了。她皺了皺眉,看了一下手機屏幕,是溫辭打來的。

“暮暮,公司這邊出事了!”

“發生了什麽事情?”

蕭暮緹聲音有些冷。

“因為以柔那段視頻……現在公司的股價大跌,形勢十分兇險。”

“我馬上回來。”

蕭暮緹沒有多說,就掛斷了電話。

她看向蕭亦楠,說道:“溫氏企業和欒阿姨那邊都出了事,我必須盡快回去。溫以晴還真是個麻煩精,臨到死都要給我們留下一堆爛攤子。這裏就交給你了,一切拜托,絕不能再出差錯,我不希望再有人出事。”

“好!你放心。”蕭亦楠點了點頭,說道:“暮緹,你不用跟我這麽客氣。你自己小心。”

“嗯。”

蕭暮緹和容銳到洗手間清洗了血跡,整理了一番,然後迅速離開。

回去的路上,蕭暮緹坐在副駕駛上,一直沒有說話。而容銳則是專心的開車,並沒有找話題和蕭暮緹聊天。走到半路,容銳的手機響了。

因為在開車,他也就沒有分心去看是誰打來的,直接就戴上了藍牙耳機,接聽了電話。

“容銳,我是蘇亦陽。”

聽到蘇亦陽的聲音,容銳有些驚訝。

“嗯。什麽事?”

“小緹被舉報縱火殺人,需要接受調查的事情,你知道嗎?”

蘇亦陽也沒有和容銳寒暄的意思,直接開門見山。

“剛剛接到消息。”

“你現在是什麽打算?想好怎麽解決了嗎?”

“聽你的口氣,你似乎已經有解決的辦法了。”

容銳突然來了興致,想聽聽蘇亦陽的看法。

“我就想先和你確認一下,如果你沒有更好的辦法,我打算去替小緹頂罪。”

蘇亦陽的語氣很平靜,很顯然,他不是一時興起,而是經過了深思熟慮之後的決定。他沒有問,蕭暮緹到底有沒有縱火殺人,因為這些都不重要。對於他來說,最重要的是蕭暮緹安好。

這句話,乍一聽,容銳是有些生氣的。他的女人,怎麽著也輪不到蘇亦陽去頂罪。況且,那人還是他殺的。不過,反過來一想,他又有些佩服蘇亦陽了。蕭暮緹已經選擇了他,可是蘇亦陽竟然還是義無反顧的要為蕭暮緹頂罪。就沖著他對蕭暮緹的這份心意上,他決定以後要對蘇亦陽客氣一點。

“謝謝你的好意,但是不需要,我有辦法解決。”

溫以晴已經死了,而且她本身也是劣跡斑斑。如果連這樣的事情都搞不定,那他在京都這些年也就白混了。

“好!如果有需要,我隨時都可以。”

“謝謝你!請放心。”

掛斷了蘇亦陽的電話之後,容銳將車子靠邊停了下來。

“暮緹,蘇亦陽剛才打電話給我,問我需不需要他去替你頂罪。”

他沒有隱瞞蕭暮緹,因為蘇亦陽的付出,需要被尊重。而且,他也相信蕭暮緹,這也是屬於他的驕傲。

蕭暮緹微微一楞,顯然十分的驚訝,只是隨即,她的神色又恢覆如常。

“我聽到你已經幫我拒絕他了。蘇哥哥雖然心思比較簡單,但卻是一個很沈穩的人。你已經和他說清楚了,他不會沖動的。”

她倒是不擔心蘇亦陽,以她對他的了解,以及哪怕他並不喜歡容銳,在這件事情上,卻還是先尋問了容銳的意見。所以容銳替她作了答覆之後,他就絕不會再亂來。

“你似乎很了解他的樣子?”

容銳的語氣有點酸。

蕭暮緹嘴角微勾,笑著道:“怎麽?醋了?”

容銳將頭靠在蕭暮緹的肩膀上,蹭了蹭她,說道:“難道不應該?”

“容銳,我也很了解你呢。”蕭暮緹伸手摸了摸容銳的頭,笑得眉眼彎彎。“蘇哥哥只知道曾經的我,只有你最了解現在的我。”

“嗯。”

容銳挪動了一下位置,靠蕭暮緹更近一些,嘴唇都已經貼上她的脖子了。

“容銳你的手往哪裏摸?”

蕭暮緹猛得一拍容銳正在她的身上使壞的手。

容銳正摸得起勁,所以猝不及防,被蕭暮緹打了個正著,手背都被打紅了。

“寶貝,你咋這麽暴力呢?”他擡起手背給蕭暮緹看,可憐兮兮的道:“你看!都紅了,你都不心疼麽?”

“我現在拒絕和色胚說話。”

蕭暮緹別過臉,不為所動。

“那不然,我也讓你摸?”

“容色胚”開始解扣子。

“你幹什麽?這是在車上。”

蕭暮緹趕緊拉住這抽風的家夥。

“寶貝,你的意思是回家摸?”

“你真是……”

蕭暮緹磨了磨牙,語塞了。

“嘖嘖!寶貝,臉紅了,這是害羞了?”

容銳湊到蕭暮緹眼前,笑得那叫一個燦爛和興奮。

“好好開你的車,別浪費時間了,我要盡快趕回公司。”

蕭暮緹推開容銳湊近的臉,輕咳了一聲,說道。

“不就是股價下跌麽?小意思,交給你老公。”

容銳自信滿滿的道。

“老公?”

蕭暮緹伸手在容銳的大腿上狠狠的捏了一下。

“哎!”容銳雖然痛的眉頭都擰成一條線了,可他答得卻那叫一個快速,那聲音也叫一個蕩漾。“原來寶貝已經這麽恨嫁了麽?我一定會盡快準備求婚的。”

蕭暮緹表示,她好想暴打容銳一頓!

而容銳已經開始YY了,他摸著下巴,笑瞇瞇的道:“寶貝喜歡中式的婚禮,還是西式的呢?希望排場大一點呢?還是簡單一點呢?還是排場大一點吧!結婚畢竟是一輩子才一次的事情,肯定是要大辦的嘛!一定得讓你風風光光的嫁給我。結了婚之後,我們什麽時候要小孩呢?這個倒是不急的,畢竟我們已經有瑞瑞一個兒子,造人的事情可以先緩一緩,我們可以多過過二人世界嘛!等你二十六歲再生吧!到時一年生一個,如果能懷上龍鳳胞,那就更美妙啦!不知道我們的孩子是像你多一點,還是像我多一點呢?我喜歡像你的女兒,我得給我女兒取一個很好聽很好聽的名字……”

蕭暮緹撫額,表示已經聽不下去了,趕緊打斷得了狂想癥的某人。

“容銳,你是想上天嗎?”

------題外話------

後面的章節裏,蕭振海就統一用蕭亦楠了。

☆、127 我甘願當綠葉,只為襯托她

“不想。”容銳搖了搖頭,特純真的說道:“天上沒有你和瑞瑞。”

“噗!”

蕭暮緹被逗笑了。

容銳輕輕撫了撫她的臉,說道:“嗯。就是這樣子,要多笑笑。”

“你在,真好!”

蕭暮緹點了點頭。

……

蕭亦楠處理完溫以晴的屍體,以及徹底抹去他們留下的痕跡之後,就從後門出去拐入了另外一條街道。他正準備攔出租車時,卻看到在街邊買冰糖葫蘆的莫少滄。莫少滄很專註的在挑著冰糖葫蘆,並沒有註意到他。他原本打算當作沒看見莫少滄,反正他們也是兩看相厭。只是突然間,他的腦海裏卻浮現了一個匪夷所思的想法。他腳步一頓,就朝著莫少滄走了過去。

“你怎麽一個人在這裏?以柔呢?”

莫少滄剛好已經挑選好了一串冰糖葫蘆,他側過頭,看向蕭亦楠。顯然,他也有些驚訝會在這裏碰到他。

“以柔在醫院,剛睡著。去醫院的路上,一直吵著要吃冰糖葫蘆。我答應她,看了醫生就給她買冰糖葫蘆。”

莫少滄這會倒沒有再針對蕭亦楠,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似炫耀,又似挑釁。

“你倒是很有心,買串冰糖葫蘆還特意繞了三條街。”

蕭亦楠挑眉,笑容有些冷。

“這裏以前有家專門買冰糖葫蘆的店,小時候以柔就只吃這一家的冰糖葫蘆。很多年沒來了,那家老店不知道是拆遷了,還是搬走了。我不能出來太久,等會她睡醒了一定會找我的。不然,我還能再去其他地方找找那家店。”莫少滄攤了攤手,說道:“沒辦法,現在只能在路邊給她買一串。”

蕭亦楠沒有說話,臉上神色淡淡。

“不說了!我要先走了,以柔醒來找不見我,會不高興的。”

莫少滄句句不離溫以柔,顯然是故意拿話刺蕭亦楠。

“嗯。”

蕭亦楠卻是裝作聽不懂的樣子,臉上的神色高深莫測,看不出深淺。

莫少滄拿著冰糖葫蘆離開,而蕭亦楠卻是若有所思的站在原地,看了他許久。

……

蕭暮緹和容銳回到溫家時,已經有警察在等她了。

見蕭暮緹進來,汪雪迎連忙迎了上去,擔心的問道:“暮暮,怎麽回事?警察說你涉嫌縱火殺人。”

蕭暮緹微微一笑,看了一眼站在客廳裏的兩名警察,然後拍了拍汪雪迎的手,說道:“外婆,你別擔心!這是誤會,我相信很會就會真相大白的。”

“蕭小姐,是吧?”其中一名警察出示了工作證,然後對蕭暮緹說道:“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

“好!”

蕭暮緹十分配合,聲落,就打算轉身和警察往外走。

正在打電話的容銳卻拿拉住了她的手,示意她稍等一下。然後他將手機遞給其中的一名警察,那名警察楞了一下,疑惑的看著容銳,並沒有伸手去接手機。

“你們局長的電話。”

那名警察立馬接過電話,接著,就只聽到他一直在點頭,一直在說“是”。

掛斷電話之後,他將手機還給容銳,然後朝著蕭暮緹深深的鞠了一躬,說道:“蕭小姐,對不起!打擾了!”

蕭暮緹看了容銳一眼,微微一笑道:“沒關系!”

“那我們先走了!”

“不需要我和你們回警局去做個筆錄什麽的嗎?”

“不用。只是誤會,打擾您了,抱歉!”

“哦!”

兩名警察如火燒屁股般的離開了溫家,蕭暮緹拉著汪雪迎在沙發坐下,安慰道:“外婆,你看!我就說是誤會吧?”

“你沒事就好!”汪雪迎輕輕拍著蕭暮緹的手,連連嘆氣。“現在以柔也……我們家可不能再出事了。”

“外婆,會好起來的。”

“嗯。會好起來的。”

汪雪迎別過臉去擦眼淚。

“暮暮,公司那邊還得你去坐陣。你知道的公司一直是你媽在打理,我從來都不管,也不懂什麽經營和管理。”

溫辭也走過來,說道。

“好的,外公,你放心。”

……

蕭暮緹和容銳正準備出門去溫氏企業時,君昕然就來了。

“蕭姐姐,你沒事吧?現在整個京都傳得風風雨雨的,什麽縱火殺人,什麽不雅視頻,什麽公司股價大跌。可把我嚇壞了。”

君昕然坐在客廳裏的沙發上,額頭上還有汗,顯然來得很急。

“不用擔心,我沒事,傳言誇大了而已。”

蕭暮緹微微笑著道。

“你就別跟我見外了,如果需要幫忙的話,你一定要告訴我。我雖然沒什麽本事,可我有一個萬能的哥哥呀!”

提到君毅,君昕然滿臉都是自豪。

“替我謝謝你哥哥,俗話說,殺雞焉用牛刀。這點小事,就不勞他費心了。”

一旁的容銳陰陽怪氣的說道。

“我哥哥才不是牛。”

君昕然狠狠的瞪了容銳一眼。

“我可沒說。”

容銳翹著二郎腿,勾唇一笑道。

“你……”君昕然“蹭”的站起來,臉色一下就黑了。只是她突然又笑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哦!我知道了,你在防備我哥哥。你怕他和你搶蕭姐姐。”她微微一頓,又道:“蕭姐姐這麽優秀,我要是個男的,我也喜歡她。現在男未婚女未嫁的,誰說沒有可能呢?”

容銳冷哼了一聲,沒有說話。只是那表情,明明就在狠狠鄙視君昕然。

“蕭姐姐,他不信任你哦!”君昕然朝著容銳吐了吐舌頭,對蕭暮緹說道。“也對!我哥哥那可是G國第一人,他會自卑也很正常。”

“你才自卑,你全家都自卑。”

“蕭姐姐,他這明明就是惱羞成怒?”

看著容銳氣得直跳腳,君昕然覺得挺好玩。畢竟,以前都是容銳讓她氣得跳腳,看容銳吃憋的機會真是不常有。

“嘖嘖嘖!”前一秒容銳還是氣鼓鼓的,僅一瞬,他的臉上就綻放出了妖冶的笑容。通常情況下,他的臉上出現這樣詭異的笑容,都是他要開始使壞的節奏。“君昕然,我說你不會是個蕾絲邊吧?真喜歡上我家暮緹了?你小心君毅打斷你的腿!”

“我……”

我喜歡你,差點就脫口而出。君昕然看了蕭暮緹一眼,終是將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她垂眸,苦澀的一笑。真的是好失敗!她明明喜歡了容銳這麽久,他竟然一點感覺都沒有。不過,他不知道也好,依他的性格,如果知道了她對他的心意,怕是就要立馬和她劃清界線了。

“你瞎說什麽呀?”蕭暮緹瞪了容銳一眼,轉而對君昕然,說道:“小然,你別理他!”

“嗯。”

君昕然低著頭,並沒有看蕭暮緹。應該說,她是不敢看她的眼睛。因為她心裏有愧,她今天來是因為擔心蕭暮緹不假,但也是借著這個機會想見見容銳。

對不起!蕭姐姐。

她在心裏說道。

她總說自己坦坦蕩蕩,光明磊落,其實真的不是。

……

當天下午,欒鏡月就從警局出來了。同時,警察局收到了好幾封匿名舉報信,都是譚曼貞犯罪的證據——安城,海天別墅縱火案,譚曼貞是主謀;在蕭氏集團任職期間以不正當手段收取巨額賄賂;失蹤多日的晏志安被發現拋屍海邊,身中數刀,在他的衣物上發現了譚曼貞的指紋;溫以晴住所起火有目擊證人看到譚曼貞那晚曾出現在那裏,同時又在另一處住所發現了溫以晴的屍體,死於自殺。並且還留下一封遺書,遺書上揭露她自己曾經的種種罪行,以及她和譚曼貞狼狽為奸幹的許多壞事。並且還明確的表明,縱火的是譚曼貞,不是蕭暮緹。是譚曼貞威脅她,栽贓給蕭暮緹的。

雖然譚曼貞拒不認罪,可在重重壓力下,當天下午她就被收監關押了。譚曼貞孤立無援,根本沒有人肯幫她,也沒有人會幫她。所以導致最後,她連辯護律師都沒有。在罪證確鑿的情況,再加上容銳這邊的關系,所以她的案子很快就結了案,被判了無期徒刑。經過了溫以晴的事情之後,蕭暮緹對於前世的仇人更加的謹慎。要說她前世最恨的人,譚曼貞絕對是首當其沖。當著她的面,親手掐死了她的瑞瑞。她媽媽的死,也和譚曼貞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所以,譚曼貞留不得。因為有了溫以晴的前車之鑒,留著譚曼貞始終是夜長夢多。所以在譚曼貞入獄三個月的時候,她花錢買通了譚曼貞的獄友,借別人的手弄死了譚曼貞。

當然,這只是後話。

同時,當天下午,蕭暮緹和容銳坐陣溫氏企業召開了記者招待會。蕭暮緹以享譽世界的調香師“Queen”的名義入主溫氏企業。另外,容銳表示已經從顧氏集團辭職,將以巨額資金加入溫氏企業,成為溫氏企業最大的股東。

此言一出,現場嘩然,連蕭暮緹也是一楞。

什麽情況?事先商量的明明就沒有這一出啊!

現場有記者問道:“這樣一來,誰會出任董事長一職呢?”

蕭暮緹和容銳的情侶關系,在京都本就是眾所周知的事情。所以容銳一擲千金,幫溫氏企業渡過這次難關倒也無可厚非。可也難免讓人揣測他的動機,畢竟容銳從來都有野心。

“當然是暮緹,我不過是來為她護航而已。”

容銳答得毫不猶豫。

“您這哪裏僅僅是護航,明明就是成了襯托鮮花的綠葉。”

這一句話,其實是有貶低容銳的意思。

可容銳卻毫不在意,說道:“我甘願當綠葉,只為襯托她。”

☆、128 我讓你親個夠

一場記者招待會,原本是為了公布蕭暮緹和容銳一起入主溫氏企業,沒想到卻成了容銳的主場。於是前方紛紛發來賀電。

顧意:你這一招是跟我學的,交學費!

景琛:又一個妻奴!祝你們好孕!

林嘉然:老大,男友力Max,讚讚讚!

慕春嬌:小太陽,雖然我不想承認,但是你家男人真是帥我一臉血,啊啊啊!

尹香可:暮暮,放開那個帥鍋,讓我來!

君昕然:蕭姐姐,祝你們永遠幸福。

……

蕭暮緹是一路笑著開完記者招待會的,直到容銳拉著她離開了現場,她的臉上依舊是那種暖暖的,極為燦爛的笑容。

“這麽開心?”

容銳停下腳步,看著她,問道。

“嗯。”蕭暮緹點了點頭,笑得跟朵花似的。“你那句話,我很喜歡。”

“哦!”

容銳嘴角勾著笑,修長的手指一下又一下輕輕的點著臉頰。

他的意思很明顯,那還在等什麽呢?還不獎勵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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