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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關 (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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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認識到溫以晴的真面目,

“你說!”

溫辭也放下了筷子,說道。

“我生活在孤兒院的時候,有一位好心人曾資助我上學,甚至我後來能出國,也全靠他的幫忙。可以說,沒有他,就沒有現在的我。以前,我一直不知道他的姓名,他也不肯透露。這次回來,幾經周折,我終於知道了他是誰。原來一直在資助我的人是蕭振海,當然在這之前我們並沒有見過面。蕭振海也是最近才知道,原來他一直資助的那個女孩是我。”

“所以呢?”

溫辭的目光瞬冷,說起蕭振海,他就想到他對溫以柔做的那些混帳事。所以對於這個人,他簡直是恨透了到極點,連提都不想提起。

“我想要好好報答他。”

“他一共資助了你多少錢?我們翻倍的還給他。明天我和你一起去……”

溫辭的聲音有些生硬。

“爸爸,我想嫁給他!”

溫以晴卻打斷了溫辭的話,說道。

“你說什麽?”

溫辭的聲音蹙冷。

“爸爸,我想嫁給他!”

溫以晴又重覆了一遍。

“你再說一遍?”

溫辭猛得站起來,重重的一拍桌子,對著溫以晴吼道。

“爸爸,我想嫁給他。在我還不知道他是誰的時候,我就發誓要嫁給他……”

溫以晴無視溫辭臉上的怒氣,態度很堅決。

“你給我住口!”溫辭一下又一下的大力的拍著桌子,已經生氣到了極點。“你知不知道他是你姐夫?那個男人有多混帳你不知道嗎?我告訴你,你想都別想!”

“爸爸,如果他和姐姐沒有離婚,我會將我的這份心意深藏在心底,不會去打擾他們。可是現在他和姐姐已經離婚了,我為什麽不能去追求我的幸福?”溫以晴看了溫以柔一眼,沈聲道:“因為他不愛姐姐,所以才會傷害姐姐……”

“啪!”

溫辭推開汪雪迎,擡手就是一巴掌朝著溫以晴扇了過去。

“混帳東西!你不臉,我還要!”

“老頭子!”

“爸爸!”

汪雪迎和溫以柔連忙伸手去拉溫辭,可是溫辭卻推開了他們的手。

“你們誰都別拉我!今天我就要打死這個混帳東西!”

“爸爸,你打我?”溫以晴撫著臉頰,迎上溫辭的目光,與他冷冷的對視。“我才回來幾天,你就打我?要打死我是吧?來啊!打啊!”她的情緒也很激動,直往溫辭眼前湊,眼淚不停的往下掉。“你有什麽資格打我?除了生下我,你還給了我什麽?你知道我從小到大過的是什麽日子嗎?從有意識開始,我就跟著她的乞丐媽,沿街乞討。為了能吃飽飯,我偷過,搶過,也與狗爭食過。她無數次的被輕賤,淩辱,踐踏……直到我的乞丐媽為了撿一個肉包子,死於一場車禍,我才被送到了孤兒院。孤兒院的生活,依舊很艱苦,可是對於那個時候的我來說,卻是天堂。因為我終於可以吃飽飯了。在我最孤獨無助的時候,是蕭振海讓我脫離了苦海,而你們又在哪裏?我為什麽不能嫁給他?你憑什麽不讓我嫁給他?你們知不知道,如果沒有他,我也許早就去作奸犯科,或者死在孤兒院裏了?是!他曾經是姐姐的丈夫。哪條法律規定,我不能嫁給曾經的姐夫?是!我提這樣的要求,讓你難堪,給你丟臉了。可是難道在你心裏,我的幸福,都沒有你的臉面來得重要嗎?”

“你,你,你……”

溫辭氣得直發抖,指著溫以晴的手指抖啊抖的。一個脫力,直接跌坐到椅子上。

“我一定要嫁給蕭振海,你們誰阻止都沒用!”

溫以晴卻依舊不肯退讓,目光堅定,聲音也是擲地有聲。

“以晴,你不要說了!”

溫以柔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也不忍心見溫辭這麽傷心,伸手去拉溫以晴。

溫以晴卻拉住了她的手,目光裏帶著哀求,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姐姐,你會支持我的,對不對?”

她是故意的,故意要讓溫以柔難堪。

“我……”

“夠了!”溫辭打斷了溫以柔的話,站起來,直接就掀了桌子。“溫以晴,只要你還姓溫,還是我溫辭的女兒,你就休想!”

“呵呵!”溫以晴冷冷的笑道:“那我就不姓溫好了!”

聲落,她哭著跑了出去。

“以晴!”

汪雪迎立馬就要追過去,卻被溫辭拉住了。

“不準去!我們溫家沒有這樣不知廉恥的女兒。”

“溫辭,你給我放手!”汪雪迎掙紮了兩下,掙脫不開,猛得回過身,冷冷的看著溫辭,說道:“以晴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和你沒完!她才回來幾天,你就對她又是打又是罵的?你到底安的什麽心?是不是一定要把她逼走,你才甘心?我告訴你,以晴要是在這個家呆不下去,我和她一塊走……”

“媽,你先別生氣,爸爸是……”

眼見著溫辭和汪雪迎也要吵起來了,溫以柔連忙去勸她。

可沒想到汪雪迎卻突然將矛頭對準了溫以柔,指著她的鼻子罵道:“還有你!也不是什麽好東西!自己沒本事,拴不住男人的心,被一個下作的女人踩在腳下這多麽年,簡直丟盡了我們溫家的臉。如果不是因為你這個不爭氣的,你爸也不會打以晴。都是你!都是你……!”

汪雪迎越說越瘋狂,伸手就要去掐溫以柔的脖子。

“媽!”

溫以柔往後退,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汪雪迎,不明白她怎麽會突然就變了一個人似的。

“鬧夠了沒有?給我閉嘴!”

溫辭的眼裏也是滿滿都是震驚,拉住汪雪迎的手就往後拖。

“媽,你怎麽了?”

雖然汪雪迎那些話很傷人,溫以柔卻沒有放在心上,只當她是一時生氣,說的氣話。

“我不要你管!給我滾!”

汪雪迎似乎一見溫以柔就來氣。

“汪雪迎,你瘋了嗎?”

溫辭對著汪雪迎,大聲的吼道。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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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 吃翔了!

汪雪迎卻突然開始大哭起來,邊哭邊大聲說道:“以晴!我的以晴,你們把我的以晴還給我!”

說話間,她的額頭居然科對著椅子大力的撞過去。

溫辭和溫以柔皆是大驚,不可置信的看著突然失控的汪雪迎。

“媽,你怎麽了?”

溫以柔終是不忍心見她傷害自己,哪怕就在剛才她還對自己惡言相向。

“以晴,以晴……”

可汪雪迎卻仿佛瘋了一般,被溫以柔拉住掙脫不開,她居然反過身,抓住溫以柔的手腕就咬了下去。

“嘶!”

溫以柔痛的眼淚都掉下來了,卻沒有推開汪雪迎。

還是溫辭當機立斷,直接劈暈了汪雪迎。

“以柔,我們趕緊送你媽去醫院。”

“好!”

……

蕭暮緹趕到醫院時,汪雪迎的檢查結果已經出來了。溫辭特別要求醫院給她做了一次全套的檢查,可檢查的結果卻是一切正常。只說是因為受了刺激,情緒波動太大。

“媽媽,你的手怎麽了?”

蕭暮緹朝著溫以柔走過去,伸手就握住了她被汪雪迎咬傷的右手,手腕上的傷口猙獰,鮮血已經凝成了暗紅色。

“以柔,你趕緊先去包紮一下傷口。”

溫辭看了汪雪迎一眼,轉而對溫以柔說道。

汪雪迎剛才一直在喊頭痛,這會似乎是已經緩解了一些,也開口說道:“是啊!以柔,你趕緊去讓醫生包紮一下傷口吧?都這麽大個人了,怎麽還這麽不小心呢?”

“媽媽,你說什麽?”

溫以柔和溫辭都震驚的看著汪雪迎。

“怎麽了?你們幹嘛都這樣看著我?”

汪雪迎一臉驚訝的看著溫以柔和溫辭。

“我們為什麽會送你來醫院,你知道嗎?”

溫辭問道。

汪雪迎搖了搖頭,說道:“我還想問你們呢。我好端端的怎麽把我送到醫院來了。”

溫以柔看著汪雪迎沒有說話,一個人的眼睛是騙不了人的,她確實是不記得剛才發生的事情了。她看向溫辭,溫辭對著她搖了搖頭。她會意,才開口說道:“你剛才在家裏暈倒了,可把我和爸爸嚇壞了。”

“難怪我到現在頭還有點痛。”

汪雪迎扶了扶額頭,說道。

“媽媽,我們先去包紮傷口吧?”

“嗯。”

蕭暮緹拉著溫以柔往外走,出了病房,她就問道:“媽媽,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溫以柔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五一十,沒有絲毫隱瞞的全告訴了蕭暮緹。

蕭暮緹的臉色微沈,微微一沈吟之後,說道:“媽媽,從今晚開始你不要再回溫家了,你回家去陪瑞瑞。我來看著外婆。”

“可是暮暮……”

溫以柔顯然不放心,想到汪雪迎的失控,直到現在她都有些後怕。

“媽媽,你放心!我能保護好自己。”

……

晚上九點多,溫家。

蕭暮緹剛洗完澡出來,就看到容銳一手撐著頭,慵懶的躺在她的床上,笑得那叫一個蕩漾。

“你怎麽進來的?”

“我當然是走進來的啊!”

容銳目光灼灼的看著蕭暮緹,臉上笑意盈盈。

蕭暮緹看了一下推開了的鋁鉿金窗戶,笑著道:“可以啊!”

“一般一般!”爬窗的某人輕咳了兩聲,從床上爬起來,搬了張椅子放在房間中央,拍了拍,說道:“過來!我幫你吹頭發。”

“嗯。”

蕭暮緹乖巧的坐到椅子上,嘴角勾著笑。

容銳先用梳子幫她理順頭發,然後才開了吹風機。先自己試了試吹風機的溫度,才開始幫蕭暮緹吹。他的動作十分的溫柔,比理發店裏的理發師弄的都要舒服。

蕭暮緹微微擡眸看向他,他的目光溫柔而專註,嘴角勾著一抹淡笑,燈光印在他的臉上,有一種特別柔軟,特別柔和的溫暖。

“你在看什麽呢?”

容銳發現了她在偷看他,笑意盈盈的問道。

“我覺得你現在特別的帥。”

蕭暮緹笑著道。

“寶貝,我想親你了,怎麽辦?”

容銳輕輕挑起她的下巴,笑得魅惑。

“你一手拿梳,一手拿吹風機,而我披頭散發的,你真的親的下去?”

蕭暮緹朝著容銳眨了眨眼,打趣道。

“蕭暮緹,你真是會煞風景!”容銳只好繼續給蕭暮緹吹頭發,又說道:“這棟房子的後面是不是有個菜園子,而且還有一個糞池。”

“我說,你提糞池就不煞風景嗎?”

蕭暮緹挑眉,一副受不了的表情看著容銳。

“你先回答我。”

“是有!”

溫辭已經退休回家好幾年了,閑來無事就將後面的那塊空地開墾成了菜園。今年更是搗弄的要種綠色蔬菜,特意還建了一個糞池給菜園供肥。

“你問這個幹嘛?”

蕭暮緹有些好奇,容銳這個潔癖狂居然會註意到糞池?

“等會你就知道了。”

“神神秘秘的!”

容銳越是不說,蕭暮緹就越是好奇。

“等會給你一個驚喜。”

容銳勾唇一笑,道。

“糞池能給我驚喜?”

蕭暮緹來了個白眼五連翻。

“蕭暮緹,你能不能別一直提那兩個字?”

容銳深吸了一口氣,說道。

“哪兩個字?糞池嗎?這不是你先提的嗎?怎麽?只準官民放火,不準百姓點燈麽?”

蕭暮緹笑意盈盈的看著容銳,明知顧問。

容銳又吸了一口氣,沒有說話。關了吹風機,開始幫蕭暮緹梳頭發。

“糞池,糞池,糞池,糞池……”

蕭暮緹抓住他的衣服,湊到他眼前,故意左一句,右一句的開始啐啐念。

容銳閉了閉眼,往後退。可蕭暮緹卻一個勁的往他眼前湊,他實在是拿她沒辦法。所謂惹不起,總躲得起吧!

“我去洗一下手。”

看著容銳幾乎落荒而逃,蕭暮緹坐在椅子上拍著大腿哈哈大笑了起來。

容銳洗完手出來,蕭暮緹已經躺到床上去了,正拿著本書在看。

他二話不說也爬上了床,在她的旁邊躺了下來。

“餵?你幹什麽?”

蕭暮緹放下書,拉住被子,一臉戒備的看著容銳。

“睡覺。”

容銳往她身邊湊了過去,伸手就連人帶棉被的抱住了她。

“這是我的床。”

“嗯。”

容銳裝作聽不懂的樣子。

“那你還不起來?”

“我為什麽要起來?”

“這是我的床!我的床!”

“嗯。”

容銳點頭,繼續聽不懂。

蕭暮緹磨了磨牙,好想爆打容銳。

“容銳,你信不信我將你踢下床?”

“乖!別這麽緊張。”容銳眼角的笑容仿佛要溢出來一般,伸手就著棉被拍了拍蕭暮緹。神秘兮兮的道:“我現在很興奮。”

蕭暮緹拉住被子,往後退。

“你想幹嘛?”

“寶貝,我說了讓你別緊張。我興奮的是,我們現在這樣好像在偷情。”

容銳爽朗的笑出了聲。

偷情你妹!

“你似乎很有經驗的樣子。”

蕭暮緹陰惻惻的道。

“寶貝兒,別吃醋哈。我就你這麽一個寶貝疙瘩,怎麽可能會有其他的想法呢?我只享受和你偷情。”

容銳笑得更歡了。

蕭暮緹背過身去,懶得再搭理他。

“睡吧!”

容銳伸手拍了拍她的背,哄道。

“你別以為你是來睡覺的。”

蕭暮緹冷哼了一聲。

“你睡!我守著就好。”容銳隨手關了燈,又伸手蓋住了蕭暮緹的眼睛。“別擔心!有我在。”

黑暗裏,蕭暮緹嘴角微勾,眉頭舒展開來。

是啊!有他在,她不怕。

不知過了多久,蕭暮緹似乎是感應到了什麽,突然睜開了眼。黑暗裏,她看到床前有一個模糊的人影,而且還舉起了銀光閃閃的匕首。

“當!”

容銳已經握住了那人的手,用力一扣,匕首掉在了地上。

蕭暮緹坐起,開了燈。

“我殺了你!”

汪雪迎哪怕被容銳擒住了雙手,卻還在掙紮著沖向蕭暮緹,神色猙獰,目光裏殺氣騰騰。

容銳目光蹙冷,握住汪雪迎的手猝然收緊,另一只手已經來到了她的手腕處,一副打算廢了她一只手的架勢。

“不要!她是我外婆。”

蕭暮緹立馬叫住了容銳。

容銳去折汪雪迎手腕的動作一頓,改為朝著她的後頸脖劈了下去。汪雪迎暈了過去,可容銳周身卻依舊是寒氣森森。

“暮緹,這裏不能住下去了,太危險了。”

聲落,她就拉住蕭暮緹的手要往外走。

蕭暮緹無奈的笑了笑,雙手握住了容銳的手。

“正事都沒辦完,怎麽能走呢?”

她之前讓容銳過來,就已經大體說過這邊的情況了。她沒有料到的是,汪雪迎會在今晚來殺她。而她讓容銳過來幫忙的目的,也不是汪雪迎,而是在背後操控汪雪迎的黎舒婕。容銳將她的安危放在第一位,所以對於今晚這樣的情況,他自然是什麽都顧不上了。

“你留在這裏,我去找她。”

“好!你小心。”

原本蕭暮緹是想自己走的,只是現在,容銳肯定不會答應讓她去的。

“她在哪間房?”

“這一層的最後面那間房。”

“好!我很快回來!”

“註意一下分寸,別把她玩死了,她暫時還不能死。”

蕭暮緹並不是心軟,也不是不敢殺人。對於黎舒婕,其實最好的辦法是先下手為強,永絕後患。可是她不能不顧及溫以柔,黎舒婕畢竟確實是她外公外婆的親生女兒。如果不讓外公外婆看清她的真面目,就冒冒然然的弄死她,就算她能做得天衣無縫,外公外婆也會傷心難過,到時她的媽媽也不會開心。而且現在,黎舒婕又給她的外婆用了失魂香,她不能確定弄死黎舒婕,她的外婆會不會受到影響。

“好!”

溫以晴的房間,也點了一爐香,她正盤膝坐在床上,嘴裏念念有詞。

失魂香講究的是精神力,所以她要操控汪雪迎,首先她自己必須要全神貫註。等她回過神來,容銳已經走到了她的床前。

“你幹什……”

沒等她把話說完,容銳就直接將她給劈暈了。接著,他又將溫以晴裝進了麻袋裏。然後,他才扛起她往外走。

所謂的自作孽,不可活,說的就是溫以晴。她為了方便汪雪迎對蕭暮緹下手,所以給溫家的其他人都用了催眠香。所以容銳進來,以及扛著她出門,都沒有任何人看見。

容銳扛著溫以晴直接來到了菜園裏,將她從麻袋裏弄出來。用一根麻繩綁住她一只腳,然後給她註射了一針讓她暫時失聲的藥劑。

隨即,只聽“哢嚓”幾聲,他直接就折斷了溫以晴的雙手雙腳。溫以晴猛得睜開眼,神色痛不欲生,張嘴欲言,卻發不出聲音來。

“敢動我的女人?簡直是想屎!”

聲落,便是“撲通”一聲,溫以晴被直接扔進了糞池裏。而容銳這個黑心的,開始就已經考算好了的。那糞池挖的並不是特別深,也就差不到到溫以晴鼻子上下的地方。而且還有那一根麻繩綁住她的腿,所以就算她雙手雙腳都沒有力氣,也有那一根繩吊著她,讓她不至於被淹死。

“好好吃哦!畢竟你還從來沒有吃過呢。”

容銳扯掉手套,扔在地上,朝著溫以晴揮了揮手,走了。

而溫以晴被浸在糞池中,想喊救命,卻發不出聲音。想爬上去,可雙手雙腳卻是鉆心的痛,根本使不上力氣。可要是不動吧!那滿池的汙水就會灌入她的嘴裏。於是,她只能忍著痛,一邊嘔吐,一邊不停的“撲通撲通”劃動著那滿池的汙水。就這樣,撲騰撲騰了整整一夜。

------題外話------

由於最近你們都在反應看著憋屈,本來想多寫一點,快點到振奮人心的情節。可是這兩天感冒,實在是難受。

抱歉了,已經盡力了,大家多包涵哈!

☆、117 蕭振海的試探

直到第二天上午,她才被到菜園給蔬菜澆水的溫辭發生。一眾人弄得滿身臭味,才將她從糞池裏拉出來。那樣的一副情景,絕對是她人生中最悲慘的一次經歷,沒有之一,此生她再不想去回憶。她渾身無力且酸痛,又累又乏,關鍵是滿身的惡臭,而且還被一眾人當猴子一樣的圍觀。不說別人,她自己都分分鐘鐘想吐。她簡直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或者幹脆暈死過去。可是她卻偏偏還要咬牙忍著不能暈,再累再痛也得要先洗幹凈這滿身的臭味先。

那一天,溫以晴在浴室裏整整沖洗了一個上午,下午直接就去了醫院,又是接骨,又是洗胃的。一番折騰,差點就去了她半條命。更憋屈的是,她吃了這麽大的虧卻什麽都不能說。她能說什麽?說是容銳把她推下去的?誰又會信呢?無憑無據的,沒準會被蕭暮緹反咬一口。而且溫辭原本就對她存在一些偏見,所以她暫時還是安分一些的好。

……

半個月之後,溫以晴才出院。她堅持要在醫院住這麽久,一是為了防備蕭暮緹,二是她自己也確實需要休養。

她住院的這些天,她和蕭振海每天都會通電話。蕭振海也趁著沒有旁人在的時候,來醫院看過她幾次。這一陣子,她雖然人住在醫院,心情卻很美麗,甚至可以稱得上甜蜜。這是她有生之年,從未有過的。所以,她一出院,就去了找蕭振海。

咖啡廳。

溫以晴和蕭振海相對而坐。

“以晴,你調香的技術一定很好吧?”

蕭振海先開口說道。

“你怎麽知道我會調香?”

溫以晴有些驚訝,她好像從來沒有和他提過她會調香的事情。

“上次打電話給你的時候,你不是說你在國外學的是調香嗎?”

蕭振海微微一楞之後,說道。

“有麽?我怎麽不記得。”溫以晴偏頭想了想,似乎是沒有想起來,不過她倒也不在意。“可能是我忘記了吧!嗯。我學過調香。”

“你聽過邪香麽?”

蕭振海慢慢的攪拌著杯中的咖啡,似乎只是隨口一問。

溫以晴猛得一震,手裏的咖啡勺掉進了杯子裏,濺了她一身的咖啡。

“哎呀!”

她站起來,連忙往後退。

“沒燙到吧?”

蕭振海也站了起來,關切的問道。

“沒事。我去一趟洗手間。”

“好!”

蕭振海看著溫以晴離開的背影,眼神諱莫如深。

不一會兒,溫以晴就從洗手間回來了。剛才臉上那種緊張,驚慌的神色已經全然不見了。

“你剛才說邪香?”

“嗯。”蕭振海點了點頭,“前一陣子暮緹向我打聽過,我有點好奇,就查了一下這方面的資料。據說,邪香是調香的最高境界,能擾亂人的心神。我是不相信的,總覺得有些誇大其詞。你在國外這麽多年,想必見多識廣。對於這方面,你怎麽看?”

“對於邪香,我倒也聽說過,只是卻並沒有涉獵過這一方面。我有個朋友就對邪香很有興趣,下次有機會介紹你們認識。”

溫以晴微微笑著,臉上不動聲色,可卻在密切的關註著蕭振海的神色,顯然她也存了試探之意。

“是麽?那有機會一定要見見,向她探討一番。”

蕭振海神色淡淡,語氣亦是淡淡,毫無異樣。

“好!”

溫以晴松了一口氣,她其實打心底裏是不想去懷疑蕭振海的。可是長久以來的謹慎讓不得不去懷疑他的動機,幸好他沒有讓她失望。

“溫家二老現在對於我們的事有沒有松口?我想盡快將我們的婚事訂下來。不怕你笑話,我其實對於目前的現狀很不滿,我無時無刻不再想著能東山再起,我非常需要你的幫助。”

溫以晴之所以會信任蕭振海,主要是因為他在她面前從不掩視自己的野心。所以聽到蕭振海這麽問,她心裏其實是高興的。

“再等等吧!很快就可以了。”

她自信的一笑道。

“你能喝酒麽?我們開瓶紅酒慶祝一下,怎麽樣?”

蕭振海似乎對於溫以晴這樣的回答也很滿意,很高興。

“好啊!”

很快服務員就給他們送上了紅酒。

“幹杯!以晴,為我們的相遇。”

“對!為我們的相遇,幹杯!”

兩人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

那一天,兩人都非常高興,也喝得十分盡興。一杯接一杯的喝,幹了一瓶,又一瓶。離開咖啡廳的時候,溫以晴已經爛醉如泥,而蕭振海似乎是酒量不錯,至少還能穩穩的扶住溫以晴。

“振海,我好高興!真的好高興!我們繼續喝!”

溫以晴揮舞著雙手,大聲的嚷道,似乎並不願意離開。

蕭振海連忙拉住她的手,看著她的醉態有些無奈。幸好他近來通過覆健,雙腿已經完全覆康了。

“以晴,我背你回家吧!”

“好啊!好啊!”

喝醉的溫以晴就像一個孩子,完全失去了防備。

蕭振海背起溫以晴往外走,邊走邊側過頭,問道:“去我家先休息一下吧!等你酒醒了,我再送你回家。”

“嗯。”

溫以晴已經趴在蕭振海昏昏欲睡了,回答也是有些含糊的。

半個小時之後,蕭振海背著溫以晴回到了他和譚曼貞分開之後,單獨租的房子裏。

依舊是一套簡單的一室一廳,臥室裏只有一張床。他背著溫以晴走進臥室裏,將她放到床上,又替她蓋上了棉被。

隨即,他拿出一個小香爐,點燃了一段香。淡淡的香味飄散在房間裏,輕煙繞繞。

蕭振海搬了一張椅子坐在床前,然後俯身對著溫以晴問道:“你是誰?”

“黎舒婕!”

“你認識蕭絕嗎?”

他又問。

“認識。”

“他在哪裏?”

“以前在美國,現在回到了G國。”

“他具體在G國的什麽地方?”

“我不知道。他沒有告訴過我,回到G國後我們只見過一次,而且他還是戴著面具的。”

“你們是怎麽聯絡的?”

“打一個號碼,連續撥打三次,每次響鈴三聲之後掛斷,他就會回撥過來。”

“那個號碼是多少?”

“一三五……”

“你最大的弱點是什麽?”

“溫以柔,他愛溫以柔。”

說到溫以柔,溫以晴即使在不清醒的狀態下,神色都是猙獰,以及仇恨的。

“你有沒有發現,他有比較重要的東西?”

“不知道。”

“那他有沒有給過你,你認為比較重要的東西。”

“沒有。”

“如果你出事,他會來救你嗎?”

溫以晴並沒有立刻回答,她似乎是在考慮。半晌之後,她才答道:“會的!他會來救我。我們是最好的夥伴。”

……

等溫以晴醒來,已經是下午一點多了。她的目光掃過四周,完全陌生的環境。她揉了揉有些痛太陽穴,從床上爬起來,往外走。

廚房裏傳來了叮叮當當的聲音,她順著聲音走過去,才看到蕭振海正圍著圍裙在下面條。

她嘴角勾著笑,倚在門口,靜靜的看著蕭振海忙碌的身影,有一種歲月靜好的感覺,突然間就很想就這樣到老。

“起來了?”

雖說她沒有說話,可蕭振海似乎能感覺到她。回過頭,笑著道。

“嗯。”

她笑得很舒心,也很慵懶。

“會不會不舒服?對不起!我不知道你酒量這麽淺。”

“還好!”溫以晴看著蕭振海,嘴角的笑容藏都藏不住。“是我自己要喝的,不怪你。”

“一定餓了吧?你到屋子裏去坐一會兒,面條馬上就好了。”蕭振海微微一頓,似乎是想起了什麽,有些不好意思的搔了搔後腦勺,又回過頭對溫以晴,說道:“我就只會煮面條。”

“沒關系,我挺喜歡吃面條的。”

溫以晴笑得很滿足。

突然傳來了很急促的門鈴聲。

“我去開門!”

溫以晴因為心情好,連帶聽到這樣急促,堪稱噪音的門鈴聲都覺得很美妙。

“嗯。”

溫以晴興高采烈的打開門,卻是猛得一震,她沒有想到敲門的會是譚曼貞。

“以晴,誰來了?”

蕭振海的聲音從廚房裏傳來。

譚曼貞目光一冷,伸手推開擋在門口的溫以晴,冷聲問道:“以晴?你不是溫以柔嗎?”

溫以晴沒有說話,只是冷冷的看著譚曼貞。

“怎麽了?以晴。”

因為一直沒有聽到溫以晴的回答,蕭振海從廚房裏走了出來,看到譚曼貞也是一楞。

“蕭振海,她不是溫以柔嗎?”

譚曼貞得不到溫以晴的回答,轉而去問蕭振海。

“她是以柔的妹妹,叫溫以晴。”

“妹妹?”譚曼貞驚訝的看著溫以晴,滿臉的不可置信。“我怎麽不知道溫以柔還有個妹妹?”

她和溫以柔爭了這麽多年,對於自己的對手,她又豈會不了解?

“你來幹什麽?”

而蕭振海並不想回答她過多的問道。

“為什麽她不說話?”譚曼貞指著溫以晴,諷刺道:“難道她是個啞巴?”

“譚曼貞,你給我滾!”

長久以來,譚曼貞在黎舒婕面前都是伏低做小。而且黎舒婕向來就瞧不上譚曼貞,在她面前素來就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突然互換了角色,譚曼貞在她面前變得趾高氣揚,讓她極度的不適應,也十分的惱怒。沖動是魔鬼,盛怒之下,她也就顧不得後果了。

“你不是溫以柔,你是黎舒婕。”

她一說話,譚曼貞就認出了她的聲音。這些年黎舒婕一直很謹慎,與譚曼貞只見過寥寥幾面,而且每次都將自己遮得嚴嚴實實的。而譚曼貞也正是因為不知道她的長相,所以才牢牢的記住了她的聲音。畢竟黎舒婕於她,似敵似友,她不得不防。

“黎舒婕?”

蕭振海一副震驚的模樣看著溫以晴。

“振海,黎舒婕是我以前的名字。”

溫以晴鎮定的說道。

“呵呵!”譚曼貞冷冷的一笑,道:“蕭振海,沒想到繞來繞,你居然和這個女人在一起了。可笑的,我爭了這麽多年,竟然是為他人作了嫁衣。”

“你什麽意思?”

蕭振海自然聽出了譚曼貞話裏的異樣,拉住她的手臂,問道。

“振海,你別聽這個女人瞎說。”

這一瞬,溫以晴才開始有些擔心。她伸手拉住蕭振海的手,眼裏滿滿都是委曲。

“以晴,你在怕什麽?”

蕭振海回過頭,看向她,目光犀利,仿佛要將她看穿一般。

“她當然怕。”不等溫以晴開口,譚曼貞就搶先說道:“因為她怕我告訴你,這些年她躲在我的背後做的那些骯臟事。現在我也不怕告訴你,當初就是她把我送到你的身邊,也是她指使我和溫以柔做對,幫我對付蕭暮緹。這些年,我做的那些事,哪一件沒有她的份。你以為這個女人會安的什麽好心?蕭振海,你別讓她給騙了!她可調制邪香的高手,你可別受了她的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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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 不破不立

“以晴,她說的都是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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