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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都懶得看容銳。

“瑞瑞,咱能換個別的麽?”

容銳試著和蕭瑞商量。

“不能!”說著,蕭瑞已經拿出了手機,就要打蕭暮緹的電話。“我還是打電話給我媽媽,讓她來接我回家吧!”

“別,別,別!”容銳按住蕭瑞的手,嘆了一口氣,無奈的道:“好!我的小祖宗,我學,學還不行嗎?”

“汪,汪,汪!”

容銳整個趴在地上,開始學狗叫。

哪怕心裏有千萬個不願意,他卻還是安慰自己,就當是為了逗兒子開心吧?

“嗯。”

蕭瑞這聲音是從鼻子裏哼出來的。

“可以了吧?”

容銳苦著一張臉,實在是拿蕭瑞沒有辦法。

“一般,不是特別滿意。”蕭瑞說道:“我要騎馬!”

“這有什麽問題?”容銳立馬爬了起來,高興的道:“我帶你去馬場,給你選一匹好馬,務必讓你盡興。”

“不用!”蕭瑞看了容銳一眼,說道:“就在這裏。”

“在這裏?”

容銳表示不明白。

“我騎你背上。”

“瑞瑞,我覺得我們不能愉快的在一起玩耍了。”

容銳欲哭無淚。

“容叔叔,我知道你最好啦,最疼我啦,最喜歡我啦!”

硬的不行,蕭瑞只好換軟的。

“蕭魔王,你別誇我!”容銳雙手一拱,身體就往後退。“你這樣,我害怕!”

“可是我好想騎一次馬。”蕭瑞低下頭,一副快要哭了的模樣。“我看到別的小朋友都是這樣騎在他們爸爸背上的。可是我沒有爸爸……”

“好了!別使苦肉計了,上來!”

容銳明知蕭瑞這個黑心的小子八成就是裝的,可是卻願意為了餘下不確定的二成而妥協。這大概就是天下所有做父母的心情吧!

“好!謝謝容叔叔。”蕭瑞立馬破涕為笑,爬到容銳的背上坐好,一拍他的屁股,高興的道:“駕,駕,駕!”

“馬兒”動起來了,滿客廳的爬,蕭瑞坐在“馬兒”背上咯咯的笑得特別的開心。

容銳認命的邊爬,邊吐槽。蕭瑞這麽魔性到底像誰?以後如果讓他遇到蕭瑞的親生父親,一準要把他暴揍一頓。

為啥?到底為啥會有這麽一個魔性的兒子?

而他沒看到的是,坐在他背上的蕭瑞正拿著手機錄下了全程,然後發給了蕭暮緹。

他說,媽媽,我喜歡容叔叔這樣的“爸爸”。

------題外話------

過年啦!小妖精們都幹啥去了呢?

都不冒泡,也不訂閱了啊啊啊!於是,我碼字也沒動力啦!

求不要養文啦!給我這個苦逼的作者一點動力啊!

現在客戶端都是有自動訂閱功能的,點一下就算是訂閱啦。俺厚臉皮說,想養文的,能不能先訂閱啊!

讓我有個好心情過新年啦!

☆、083 被綁架了!

容家。

容爵和容嫵妍正在吃飯。

“姐,你什麽時候才同意我進公司上班?”

容爵問道。

容嫵妍放下碗,看向容爵,目光淡淡,卻帶著一種不可忽視的威嚴。

“小爵,我想這個問題我們已經討論過很多遍了。你目前的重心是學業,姐姐已經在幫你申請出國留學了。等你學成歸來,我們再談論你工作的事情。”

“可是,姐姐……”

“沒有什麽可是。”容嫵妍打斷了容爵的話,眸色沈沈的道:“吃飯!”

容爵欲言又止,終是沒有再開口,低下頭開始吃飯。

雖然他們是孿生姐弟,容嫵妍這個姐姐只比他早幾分鐘落地,但是不知道為什麽,他從小就特別怕她。

“明天是媽媽的忌日,沒有忘記吧?”

半晌之後,容嫵妍又說道。

“嗯,我記著。”

容爵點了點頭,答道。

“明天我們一起去祭拜媽媽。”

“好!”

“昨天療養院來了電話,希望我們能多去陪陪爸爸,和他說說話,這樣有利於他的康覆。你如果課業不是特別重,就抽出些時間多去療養院看看爸爸。”

容嫵妍邊吃飯,邊說道。

“姐姐不去嗎?”

“我很忙。”

容嫵妍淡淡的道。

“姐姐,你是不是還不肯原諒爸爸?”

“他沒有什麽值得我原諒的。”容嫵妍放下碗筷,站了起來,說道:“我吃飽了,先去工作了,你慢慢吃。”

聲落,就往樓上走去。

容爵也放下了碗筷,坐在餐桌前發呆。每次都是這樣,只要一說起爸爸,姐姐的心情就會變得非常的糟糕。

突然他的手機響了,他因為心情不太好,看都沒看是誰打來的,就直接按下了接聽鍵。

“餵?”

“容大少!”

一道女聲在電話那端響起。

“你是?”

容爵皺了皺眉,問道。

“容大少,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呢。還是說,你最近過得太安逸了,所以就不記得當初一起合作的夥伴了。”

“黎舒婕!”

容爵的聲音蹙冷,卻特意壓低了聲音。

“很高興容大少能想起我。”

黎舒婕笑著道。

“什麽事?”

容爵的語氣極度的不耐煩。

“怎麽?沒事就不能找容大少聊聊天嗎?容大少似乎很怕接到我的電話呢。”

黎舒婕依舊是淡淡的笑著。

“黎舒婕,我當初就說過,那件事完了之後,你不要再來找我,我們就當作不認識就好了。”

容爵站了起來,用手輕撫住聽筒,邊說邊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容大少還記得那件事就好。”

“黎舒婕,你到底想幹什麽?”

黎舒婕的態度,給容爵一種極度無力的感覺。

“我只是來提醒一下你,居安思危。那件事我們雖然做得隱蔽,可是也不是毫無漏洞。你看,現在他們又攪在一起了。難道你就一點也不擔心當年的事情會敗露嗎?你以為你那個弟弟是個好相處的主,他要是知道你當年做的那些事情,他會放過你?”

黎舒婕沈聲道。

“你不會又想……”

黎舒婕冷冷的一笑,說道:“我向來信奉先下手為強。”

“黎舒婕,你要幹什麽是你的事,休想再拖我下水。”

“呵。”黎舒婕笑了,卻是笑裏藏冷。:“容大少,你不是一直在水裏麽?早在很久以前,我們就已經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我以為容大少應該有這樣的覺悟才是。或者,如果我敗露了,你以為你能逃得了幹系?”

“你……”

“容大少先不要生氣嘛!”黎舒婕微微一頓,又道:“其實這一次只要你幫個小忙而已。”

“幫什麽忙?”

“只要你想辦法拖住你那個弟弟,就可以了。”

“黎舒婕,你記住,這是我最後一次幫你。”

“我也希望是。”

黎舒婕笑了笑,道。

……

第二天早上八點,容家墓園——容錦雲墓前。

容銳將一束康乃馨插在墓前,又從籃子裏拿出幾樣點心,然後半蹲下來,說道:“媽,我來看你了,給你帶來了你最愛吃的桂花糕。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喜歡上了一個女孩子,很好很好的女孩。只是她還沒有接受我,不過你放心,我會努力的。等她接受了我的表白,我就帶她來看你。

媽,你在天堂,好嗎?你別擔心我,我很好。只是我還沒能替你報仇,也還沒有拿回屬於我們容家的一切,不過我向你保證,那些人逍遙不了多久了。都說惡有惡報,只是時候未到,你在天堂等著看好了!”

“醫生伯伯。”

站在一旁的蕭瑞突然叫道。

容銳擡起頭,便看到同樣拿著一束康乃馨,提著一只籃子的容佑雲。

“容叔,你來了!”

“嗯。”容佑雲淡淡的點了點頭,然後將康乃馨插在墓前,同樣的從籃子裏拿出了桂花糕點,伸手撫摸著墓碑上的相片,說道:“小雲,對不起,今天來晚了。淩晨四點突然接到了手術通知,一直忙到早上快八點才結束。”他微微一頓,低下頭摸了摸不怎麽整齊的衣服,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從手術臺上下來就趕過來的,衣服都沒得及換,你別嫌棄。”

“怎麽會嫌棄?媽媽高興都來不及。”

容銳站起來,笑著說道。

容佑雲拿出手帕,開始擦拭墓碑,邊擦邊說道:“你媽媽生前最愛幹凈了,你看這上面好多的灰塵,她一定不會喜歡的,看來我以後每隔一個星期就要來打掃一次了。”

“謝謝你,容叔。”

這一瞬,除了謝謝,容銳不知道該說什麽。

“說什麽謝呢?你外公為我取名為佑雲,寓意是護佑小雲的意思。可是我卻讓他老人家失望了,沒能保護好小雲。”

容佑雲的聲音有些哽咽。

“容叔,已經過去那麽多年了,你就別自責了。而且,這根本就不能怪你。”

容銳拍了拍容佑雲的肩膀,說道。

“當年我如果能早些回來,你媽媽也許就不會……你也不會……”

容佑雲握住容銳的手,滿臉的愧疚。

“容叔,我不怪你,我相信我媽媽也不會怪你。你就別再自責了,只能說各人有各人的造化。我想媽媽一定會感激你的,沒有你,我現在根本不可能過上正常的人的生活。”

容銳拍了拍他的手,安慰道。

“算了,不說這些。每年都要向她懺悔,她肯定會嫌我煩。”

容佑雲站了起來,笑了笑,雖然笑容很牽強,但是至少笑出來了。

“嗯。媽媽在天上看著我們,我想她一定希望我們都開開心心的。”

“嗯。”

“醫生伯伯,謝謝你那天救了我!”

見容佑雲站了起來,蕭瑞才走過來,對著他鞠了一躬。

“哦!你就是那天那個叫蕭瑞的孩子?”

容佑雲微微一怔之後,才想起來。

“是的,謝謝你替我治病。”

蕭瑞又對著他鞠了一躬。

“真乖!”容佑雲摸了摸蕭瑞的頭,一臉的欣慰。轉而又面向墓碑,說道:“小雲,你看這個孩子是不是特別懂事,特別有教養?能教出這樣的小孩,想必他的媽媽一定也很優秀。他的媽媽就是阿銳喜歡的女孩子,你的阿銳已經長大了,也有了自己喜歡的女孩子,你可以放心了。別掛念我們,我們都很好。”

而蕭瑞已經對著墓碑跪了下來,磕了一個響頭。

“容奶奶,我給你磕頭了!”

“瑞瑞,真乖!”

容銳摸了摸他的頭,說道。

“容奶奶一定在天上看著我們,也會保佑我們的。”

“嗯。”

……

之後,容銳帶著蕭瑞先離開,而容佑雲則會一直呆到天黑才會離開。這是慣例,每年的今天,容佑雲都會在容錦雲的墓前陪她一整天,數十幾年如一日,風雨無阻,從不間斷。

有時候,容銳常常會想,如果他的媽媽在天上能看到他們,看到這樣的容叔,會不會後悔當初的選擇呢?

……

從墓地回家的路上,容銳接到了一通電話,是事關他爺爺奶奶當年雙雙因食物中毒而去世一些消息。這些年,他一直在調查當年的那場意外。他一直懷疑當年的那場意外有蹊蹺,如果當年他的爺爺奶奶還在,他的媽媽也許就不會出事,容家也不可能落入外姓之人的手中,而當年還在繈褓中的他,更不可能無人庇護,慘遭遺棄。

這些年,他也一直在找當年容家的家庭醫生程偉平。當年爺爺奶奶的身體就是由他一手在調養的,當年那場食物中毒的意外,他也是唯一的知情人。可惜的是,他還沒出生,程偉平就離開了容家。至今,不知去向。

這麽多年,第一次有了程偉平的消息。據可靠消息說,他一個月前曾出現在美國的舊金山。所以他必須在近期趕往美國,確認這個消息是否屬實。如果真的能找到程偉平,那就可以證實他心中的猜測了。

“瑞瑞,我有急事需要去一趟美國,你是願意跟我去,還是留在這邊?”

幾乎沒有猶豫,容銳就已經開始著手準備趕往美國的事宜。至於蕭瑞,自然是遵循他自己的意思。

“你不在家,我如果留在這邊,住哪裏?”

“我可以送你去顧叔叔家裏,那裏很安全。”

“我還是和你一起去美國吧!”

蕭瑞畢竟不認識顧意一家,自然是更依賴容銳。

“好!”

……

蕭家。

蕭暮緹按照往常一樣,踏著飯點來吃晚飯。

飯菜已經上桌了,而餐桌旁卻沒有一個人。

“李媽,今晚就我一個人在家裏吃飯嗎?”

她問在一旁侍伺的李媽。

“不是的,太太也……”李媽看了蕭暮緹一眼,立馬改口道:“我說的是譚曼貞也在家裏吃的,只是剛才她突然接了一通電話之後,就慌慌張張的上樓去。”

“哦!”蕭暮緹點了點頭,問道:“她有說是什麽事嗎?”

“沒有!”李媽搖了搖頭,答道:“她什麽也沒說。”微微一頓,她又說道:“不過我好像隱約聽到她在說什麽香床,我也聽不懂。”

“嗯。”

蕭暮緹臉上不動聲色,心裏卻已經是百轉千回。

香床?

這個世界上能稱得上天然香床的,除了她,還能有誰?

譚曼貞又在打什麽壞主意?

不行!她一定要先弄清楚。

“大小姐,需不需要我上去請她?”

李媽見蕭暮緹站著沒動,就問道。

“不用,我自己上去看看吧!”

“好!”

蕭暮緹轉身往樓上走去,直接朝著譚曼貞的臥室走去。來到臥室門口,門並沒有關,她正在猶豫要不要走去,就聞到了一股奇特的香氣。等她反應過來準備捂住鼻子時,卻已經來不及了。下一秒,她已經暈倒了。

譚曼貞從門後走出來,勾唇一笑,說道:“沒想到會這麽順利?”

蕭談振也從裏面走出來,往外頭看了看,確認沒有人看到之後,才將蕭暮緹拖了進來。

“最近她過得順風順水的,所以大意了。”他斷了一根手指的手戴著一只白色的手套,他伸手輕捏住蕭暮緹的下巴,臉色猙獰。“我真想立刻掐死她。”

“談振,你別亂來。”譚曼貞立刻握住了他的手,防止他沖動之下真的做出什麽無法挽回的事情來。“蕭暮緹絕不能死在家裏,你先暫且忍一忍。家裏我都打點好了,現在就只剩下李媽一個人在家裏。李媽是我們的人,不會亂嚼舌根的。我們先把她送出去,交給黎舒婕。到時撇清了責任,你要怎麽弄死她都可以。”

“嗯。”

蕭談振恨恨的剮了蕭暮緹好幾眼,才極不情願的松開了手,

“你背她出去,快點!”

“蕭暮緹這個賤人就是這麽好命!”

蕭談振煩躁的抓了抓頭發,才背起蕭暮緹往外走。

譚曼貞跟在他身後,密切的關註著四周的動向。

蕭暮緹曾用體香招引蝴蝶的事情,被傳得神乎其神的。蕭談振當初沒有在現場,所以並沒有親眼見到,也沒有聞到過那種獨特的香味。況且他天生沒有嗅覺,根本也聞不出氣味來。

這會他背著蕭暮緹,因為挨得極近,蕭暮緹的呼出來的熱氣就在他的耳邊。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似乎聞到了一股極淡的清香。一個失去嗅覺的人聞到了香味,就像一個瞎了眼的人,突然重見光明。那種急切的,深深的渴望瞬間就變成了*,對蕭暮緹的*。

“媽,到時蕭暮緹真的可以任我處置嗎?”

他突然問道。

“我什麽時候騙過你?”

“那到時你把她交給我,我保證讓她欲仙欲死。”

蕭談振笑著道。

“你說什麽?”

譚曼貞其實聽清楚了蕭談振說的那一句話,卻以為自己聽錯了,所以又重新確認了一遍。畢竟再怎麽說,蕭暮緹和談振也是血親,她的兒子雖然愛玩了些,但是絕不可能做出這麽混帳的事情。

“我是說,保證讓她生不如死。”

先奸後殺,或者是先殺後奸,讓她最沒有尊嚴的死去。這樣的死法,確實是生不如死。

“好!這個賤人就該好好收拾。”

譚曼貞咬牙切齒的道。

兩人來到了車庫,直接開了一輛車,將蕭暮緹放在了後車箱裏,搜出她的手機,然後就出了蕭家。

而他們沒有註意到的,這一幕恰好落在來蕭家的蘇亦陽的眼裏。只不過因為是晚上,光線不太好,而且蕭暮緹又是被蕭談振背在背上的,所以蘇亦陽只看到一個模糊的背景,並不確定到底是不是蕭暮緹。但是譚曼貞和蕭談振鬼鬼祟祟的模樣,他卻是看得一清二楚。心裏有疑問,而且事關蕭暮緹的安危,他沒有猶豫,立刻開著車隔著一段距離跟在他們後面。

車子越開越遠,離開了市區,開往郊外。蘇亦陽心裏的疑問越來越深,也越來越擔憂。他拿出手機撥打蕭暮緹的電話,卻根本打不通。

因為不確定是不是蕭暮緹,所以他不敢貿然的報警。於是他打了電話給一位在警局上班的朋友,讓他鎖定並跟蹤他的這部手機。這樣一來,如果真的是蕭暮緹出事,警察就不必浪費時間,而是能第一時間找到。

……

幽暗的地下室。

蕭暮緹慢慢的睜開眼,手腳被綁住,眼睛也被蒙住了。所以她睜開眼,眼前就是一片漆黑,什麽也看不見。她動了兩下,繩子綁很得緊,於是就沒有試圖再掙紮。她鼻翼微動,聞到三股熟悉的氣味,心裏明了,臉上卻不動聲色。

屋裏依舊是靜悄悄的,誰都沒有開口說話,他們似乎在等蕭暮緹先開口,可蕭暮緹卻一點也沒有被劫持的自覺,不慌也不亂,更沒有害怕大的叫,似乎只想做個安靜的美女。

“蕭小姐,好定力!”

半晌之後,黎舒婕忍不住了,率先打破了沈默。

她的聲音是通過變聲器處理過的,然而這對於蕭暮緹來說,並沒有什麽影響。她聞到了黎舒婕身上的氣味,也是花神村裏那個女人的氣味。

“多謝誇獎!”

蕭暮緹淡淡的答道。

“蕭小姐就不問問我是誰嗎?”

“問了你就是會告訴我嗎?”

蕭暮緹微微笑著道。

“當然不會。”

“我想你也不可能會這麽蠢。既然我問了你也不會說,我又幹嘛要浪費口水呢?”

蕭暮緹冷冷的道。

“啪!”

黎舒婕直接就甩了蕭暮緹一記耳光。

“你既然這麽聰明,為什麽就是不明白,激怒我,你是會吃苦頭的呢?”

那一記耳光的力道極大,蕭暮緹連人帶椅直接被掀翻在地上。她悶哼了一聲之後,卻沒有再說話。

黎舒婕半蹲下來,捏住她的下巴,冷聲道:“我真的是很討厭你這張臉。”

“難道我們以前認識?或者我得罪過你?”

“啪!”

又是一記耳光甩在她的右邊臉頰上。

“賤人!休想套我的話!”

蕭暮緹又不說話了。

“你就不好奇我為什麽請你來嗎?”

而黎舒婕卻是根本停不下來,她似乎對於戲耍蕭暮緹很有興趣。

“不想!”

“哦?”

“現在應該著急的是你們,而不是我。你們既然費盡心思的把我綁來,自然是想通過我達到一些目的。所以你現在一定急著想提條件,還在想著怎麽樣才可以讓我就範吧?”

黎舒婕猛得伸手就掐住了蕭暮緹的脖子,聲音如霜似雪。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掐死你?”

“悉聽尊便!只要你們甘心什麽也得不到的話。”

“哈哈哈!”黎舒婕突然就大笑了起來,松開了掐住蕭暮緹脖子的手,說道:“蕭暮緹,我不得不承認你真的很聰明。”

“既然你這麽聰明,應該知道怎麽做是對自己最好的。想要活命,就先簽了這份協議。”

又一道聲音響起,依舊是經過變聲器處理過的。

“什麽協議?”

蕭暮緹問道。

“你不必知道,想要活命,就先簽了它。”

“呵!”蕭暮緹冷冷的一笑,說道:“譚曼貞,你就別偷偷摸摸的了,你就算是化成灰我也認得你。讓我猜猜這份協議的內容是什麽?”她微微一頓,又道:“你一定是想要放棄蕭氏集團的繼承權吧?”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蕭談振,我的好弟弟,你不是也在嗎?怎麽?不一起出來聊聊天嗎?”

蕭暮緹卻根本不管譚曼貞承不承認,又道。

------題外話------

大家過年好!

祝此刻在看文的你們,合家萬事興,和和美美。

☆、084 離間計

黎舒婕三人面面相俱,疑惑的看著彼此,不知道蕭暮緹到底是怎麽知道譚曼貞和蕭談振在這裏的。她能猜到綁架與他們有關並不奇怪,畢竟她是在譚曼貞的臥室門口失去意識的。可是把她帶到這裏來了之後,他們倆全程沒有說過話,蕭暮緹到底是怎麽發現的?竟然還能如此確定?

“是我又怎麽樣?”

蕭談振不比譚曼貞冷靜,經不住激,這會就直接拔掉了變聲器,朝著蕭暮緹走過去。

“快給我松綁!”

蕭暮緹卻突然說道。

蕭談振和譚曼貞皆是一楞,而黎舒婕卻是狐疑的看向譚曼貞和蕭談振。

“快點啊!還楞著幹什麽?”蕭暮緹仿佛能看見一般,又說道:“不是說好的,我們合作將這個偷窺我們蕭家家產的女人除掉的嗎?難道你們想反悔?我可是將身家性命都托在了你們手上了。”

“譚曼貞,你居然敢背叛我嗎?”

黎舒婕聲音蹙冷。

“舒婕我……”

“你給我住口!”

“呵呵!原來你叫舒婕!”

蕭暮緹笑著道。

“該死的!中計了!”

黎舒婕這才驚覺中了蕭暮緹的離間計。

“賤人!”

譚曼貞沖了過來,對著蕭暮緹就是一耳光甩過去。

“找死!”

蕭談振也沖了過來,擡腳就要朝著她的胸口踹。

下一秒,他們卻雙雙脫力,暈倒在地上。

“你……”

黎舒婕也是一個踉蹌,半跪在地上。

而蕭暮緹卻是猛得用力,藏在指縫間的刀片就已經割斷了綁著她的繩索。她取下蒙著眼睛的布條,拍了拍身上的灰,站了起來,擡手一抹嘴角被連甩好幾個耳光打出的血漬。

“又是你?一直想向你請教怎麽調制邪香,可惜你卻不肯給我這個機會。你認識蕭絕嗎?”

黎舒婕猝然擡眸,戴著口罩的臉上只露出一雙眼睛。雖然她沒有說話,可眼中那一瞬的驚慌失措,以及迫不急待的掩視,卻暴露了她內心的想法。

譚曼貞不是說蕭暮緹只是懷疑她嗎?現在怎麽又說向她請教調制邪香之術?

“你給我們用了什麽?”

哪怕黎舒婕精通調制邪香之道,可是直到這一刻,她也沒有想明白,她們到底是什麽時候著了蕭暮緹的道。

呵呵!看來她真的是認識蕭絕的。

蕭暮緹朝著她走過去,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倒也不吝於解釋。

“迷昏香,無色無味。但需要近距離的接觸,才能奏效。能調制出邪香的調香師,意志力就是不一樣,還能撐到現在。”

黎舒婕這才明白,為什麽蕭暮緹剛才不惜挨耳光也要激怒她,激怒譚曼貞,激怒蕭談振。原來都只不過是為了讓他們走到她的面前,更方便吸入迷昏香而已。沒想到,他們從一開始就掉入了蕭暮緹的圈套,卻不自知。

蕭暮緹,比她想象中的還要聰明!

“我想你現在一定很奇怪,明明是天衣無縫的計劃,為什麽現在你卻反而成了刀俎上的魚肉呢?”

蕭暮緹說出了黎舒婕的心聲,這確實是她心裏最疑惑,也是最想不通的地方。

“為什麽?”

她一手撐在地上,眼皮已經開始打架了,明顯撐不了多久了。

“因為這是我一開始就和譚曼貞母子串通好的,不然你以為我會那麽容易的他們的道?我又不會未蔔先知,你以為我會事先知道在指縫間藏刀片好方便現在脫身?而譚曼貞母子明明恨我入骨,卻還會這麽疏忽?不然他們的聲音明明經過變聲器處理過,我卻還能準確的認出來?”她微微一頓,又道:“當然,我這麽說,你肯定不會相信,認為我這是在離間你們。畢竟我和譚曼貞母子原本就是水火不容的,怎麽可能聯手合作呢?在蕭家,我們確實是水火不容。但是只是在蕭家,出了蕭家我們至少是一家人,我和蕭談振更是血脈相連的親姐弟。哪怕我們互相再看不順眼對方,可總不至於幫著一個外人來謀奪蕭家的家產。譚曼貞那麽有野心的一個人,她會任你捏著她的把柄一直危脅她?我們一個要除掉身邊潛在的危脅,一個要對付潛伏在暗中的敵人。當然就會一拍即合,一致對外了。”

“為什麽要告訴我這些?”

雖然蕭暮緹分析的條條是道,可是黎舒婕依舊是半信半疑。蕭暮緹太狡猾了,誰知道她又在耍什麽花招?

“因為我和譚曼貞母子水火不容,哪怕剛剛才聯手合作,可下一秒依舊會是敵人。敵人之間哪個不會千方百計的給對方小鞋穿呢?就如他們恨不得我死一樣,我同樣對他們除之而後快。所以一旦目的達到,我怎麽可能白白的放過除掉他們的機會呢?不過,比起自己動手,我更喜歡看你們窩裏鬥。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相信我的話,只要你能忍得下被他們背叛的這口惡氣。”

蕭暮緹笑得妖嬈,根本就是在幸災樂禍。

如果說,黎舒婕剛才只是半信半疑,那麽現在她就已經信了八分。她惡毒的看向暈倒在地上的譚曼貞母子,眼裏滿滿都是恨意。

“我已經為你解答了所有的疑惑,現在該輪到你為我解惑了。”說話間,蕭暮緹的手已經伸向了黎舒婕臉上的口罩,問道:“你到底是誰?”

口罩被揭開,露出一張布滿傷痕,猙獰而又恐怖的臉。

蕭暮緹微微一楞,原本她以為揭開口罩就可以證實心中的猜測,可這樣一張滿是傷痕的臉,根本就看不出絲毫的痕跡。心中的猜想與所看到的反差太大,以至於她有一瞬間的失神。

而黎舒婕卻是趁著她失神的這一瞬,猛得撲向她,不知從哪裏摸出一把槍,扣著她的太陽穴,逼著他站了起來。

“你既然知道我能調制出邪香,怎麽就不知道你那點小兒科的迷昏香根本就奈何不了我呢?”她冷冷的一笑道,“所以姜還是老的辣!小姑娘,你還是嫩了點!”

“不如我們談談條件怎麽樣?”

形勢逆轉,蕭暮緹又成了被挾持的人。只是,她倒也不慌。

“如果一開始,你就這麽識時務,我想我們應該會合作愉快的。”黎舒婕冷冷的道:“只是現在我卻改變了主意,你太聰明了。留下你,絕對後患無窮。”

“所以這條件是沒得談了嗎?除了一死,我已經別無選擇了嗎?”

蕭暮緹一邊在心裏計算著在黎舒婕開槍之前,躲過這一槍的機率,一邊盡可能的多拖延一些時間。

“剛才你也是打算要我的命吧?”

蕭暮緹點了點頭,說道:“所謂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的道理,我們都懂。”

“沒想到溫以柔能生出你這麽聰明的女兒。”

這一瞬,黎舒婕竟然生出一絲惋惜。

“你認識我媽媽?”

“蕭暮緹,你休想再套我的話。”

“不是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嗎?”蕭暮緹道:“既然我都要死了,你就不能讓我做個明白鬼?”

她心裏很清楚,時間拖延的越久,她的生機就越大。雖說迷昏香對於她沒有什麽效果,但是如果吸入的多了,至少可以幹擾到她的思維。

“可是你就算是死了,我也不放心。”

黎舒婕在蕭暮緹身上吃過一次虧,所以愈發的謹慎了。

“你真謹慎!”

蕭暮緹笑了笑,道。

“好了,別廢話了!”

黎舒婕揉了揉太陽穴,感覺頭有些發暈,不耐煩的道。

蕭暮緹目光一閃,知道是迷昏香起了作用。等的就是這一刻,她的身體一側,左手肘猛得向後一撞。

也就在這一刻,尾隨著蕭談振進來,一直躲在暗處密切的關註著這裏的蘇亦陽也沖了出來。甚至不管她手上有槍,不怕死的就朝著黎舒婕撲了過去。蕭暮緹並不知道他就在附近,所以不可能向他傳遞什麽信息。而蘇亦陽卻是憑著對她的了解,從她的眼神裏讀懂了她的意圖。明明知道存在不確定的因素,可是他卻敢拿命去賭。

“小緹!”

要有多了解一個人,才能如此默契?要有多愛一個人,才會不惜性命?

黎舒婕不得不分神關註蘇亦陽,她的槍指向蕭暮緹,又指向蘇亦陽,根本不知道先瞄準誰。蕭暮緹猛得一腳朝著她拿槍的手踢了過去,而黎舒婕也是個狠角色,哪怕整條手臂都被踢得發麻了,她卻依舊握緊槍沒有放手。因為她知道,以現在二對一的局勢,手裏的這把槍,是她唯一的生機。

“砰!”

此時已經顧不了那麽多了,不管對準的是誰,先開一槍解決目前的腹背受敵。

“小心!”

蘇亦陽沒有猶豫,也沒有絲毫的遲疑,就朝著蕭暮緹撲了過去。

“蘇哥哥!”

“暮緹!”

蕭暮緹和容銳的聲音同時響起。

黎舒婕又是一怔,該死的!不是讓容爵想辦法拖住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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