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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安可1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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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黑暗,為一切不可說的欲望提供便利。

安可撲過去把男人壓在寬大舒適的座椅裏,用力啃咬那兩片沒什麽溫度的薄唇,唇齒不加收斂地擠壓舔弄,沒多久,血腥味便蔓延開來。

這算不上吻,更像是報覆。

秦峰不悅地皺起眉頭,拽住安可的頭發,意圖將人拖離。

但安可瘋了,頭皮被撕扯的疼痛感只會讓他更加興奮。

他不管不顧地撲過去,跨坐在秦峰身上,學著男人的樣子狠拽住對方頭發,繼續他野蠻的吻。

安可全情投入,噴灑出的呼吸熱烈而滾燙,一如他這個人,率真暴烈,不知分寸。

反觀秦峰,即便頭發被扯亂,衣服被揉皺,氣息卻依舊穩如泰山,沒被勾起一絲波瀾,鏡片後的那雙眼眸,深邃無波,如被周圍的黑色所侵染。

安可的舌撬開了他的牙齒,狂風暴雨般卷入他溫熱的口腔,恨不能將他整個人都吞吃入腹。

身後臺子上的表演還在繼續,性奴充斥著疼痛與快意的叫聲一下下穿過大半個房間,在安可的耳畔回蕩,刺激著他敏銳的神經。

“媽的,你到底樂不樂意?”

安可直起身,又往秦峰的胯下貼近幾分,感受到那裏的堅挺,他勾著嘴角,咬住那根銀色鏈條用力將他的眼鏡扯下來。

“忍到這會兒還不操,是不是男人?”

黑暗中,秦峰的那雙眼淬了寒光,一只手如毒蠍鉆進安可的衣擺,順著脊椎輕緩向下,滑入裙子,在屁股上狠狠擰了一下,疼得安可整個人緊繃起來。

秦峰說:“我不喜歡在這種地方操人。”

13.

兩個人去了樓頂的套房,後來安可才知道這是秦峰在這家會所常年包下的專屬天地。

即便他一年中出現的次數不過寥寥,每天也有人負責打掃整理。

房門一打開,正對門口的整面墻被做成了巨幅投影儀,上面正播放《巴黎最後的探戈》,是秦峰費了心思四處尋索才找到的最初發行時長為4小時的版本。

影片被靜音,電影畫面裏男女激烈交媾的一幕幕打在安可的眼底,映成一道冷光。

“你……”

“過來。”

兩人同時開口,安可深深看了一眼那面墻,然後收回目光朝秦峰走過去。

秦峰把他反壓在墻上,用手臂緊實鎖住他的脖頸,力道極大,安可覺得下一秒脖子就有可能會被對方擰斷,身體本能地開始掙紮反抗。

下巴被蠻橫地捏住,半張臉被迫緊貼在冰冷的墻壁上,秦峰從背後欺壓過來,俯首吻住了安可的唇。

一瞬間,安可的口腔盈滿了男人侵略性的霸道氣息,心神也一並被霸占。

他變得乖巧溫順,甚至偶爾會挺翹起屁股,去磨蹭男人抵在他尾椎上的堅硬。

“別浪。”

秦峰咬了下他的舌尖,倏然撤後推開隔壁小房間的門。

他脫下右手的皮手套,用它“啪”地打了下安可的屁股,命令道:“進去。”

安可走進去,身後響起房門落鎖聲,他回眸,就見秦峰脫掉了外面那件黑色長大衣,牙齒叼著皮手套的指尖部分,慢條斯理地將之褪下。

很性感,一種儒雅不張狂卻又令人銷魂窒息的性感。

安可再次沖上去吻他,秦峰單手箍住他的腰,邊吻邊帶著他往房間裏走。

兩人吻得激烈難分,安可失神間,兩手被帶著高舉過頭頂,腕間一緊,疼痛感隨之而來。

他“嘶”地皺起眉頭,擡眼看向雙手,捆綁住手腕的黑色絲帶被秦峰用力打了個結。

他被吊綁在了冰冷的鐵架上。

安可掙了掙手腕,隨即攥緊繩索站直了些,疼痛有所緩解,他啞著聲音問:“你、也會讓我跪下叫你‘主人’嗎?”

秦峰正背對著他在抽屜裏往外拿東西,聽到這話,側過臉,似笑非笑:“你願意?”

安可回想起剛才看到的表演,那些跪列在大廳裏的“奴隸”,咬緊嘴唇不說話。

他喜歡疼痛、恐懼帶來的顫栗快意,但不喜歡上升到精神層面,他不希望和秦峰發展成主奴關系。

秦峰回身走到他面前,手裏多了一柄冷光十足的匕首。

安可全身的汗毛豎了起來。

匕首貼上了他滾燙的臉頰,安可不敢亂動,喉結緊張地滾動幾下。

“我不是Dom,你大可放心。”

秦峰將匕首貼劃過安可的下頜,安可拽緊手上的繩索,試圖將下巴擡高避開那冰冷的觸感。

“噓噓噓——”

秦峰沖他搖搖頭,一手摟住安可細瘦的腰,將他整個人禁錮住,匕尖一點點擦過安可的喉嚨,抵在鎖骨上。

“你在我這裏絕對安全,只需好好享受配合,如果怕了,現在就可以走。”

安可垂眼向下看去,男人蒼白有力的手指操控著那柄銳利的匕首割開了他單薄的羊毛衫,正緩慢向下侵略。

興奮感再次襲來,下半身很快勃起。

他偏頭咬住了秦峰近在咫尺的下唇,夾著誘人的喘息輕聲道:“我不怕,我很期待看你是怎麽操我的。”

秦峰深吻了他片刻,手中刀鋒已將安可的上衣割開大半,他將匕首緩慢插入安可的裙腰,淬了寒意的刀身貼著肉皮滑入內褲,離那根勃起的肉棒只不過三四厘米遠。

安可頭皮發麻,身體因危險緊繃顫栗,內心卻無比渴望再危險一些。

他緊咬著被吻得殷紅的唇,滿含期待與興奮地盯著秦峰。

秦峰一把扯爛那件羊毛衫,繞到安可背後,一手劃過敏感的腰腹向上捏住肉粉色的乳頭,另一手抽出匕首貼擦著人魚線來到身後,挑開裙擺,用刀背在安可渾圓的屁股壓下一道深深的印子。

“嗯……”

安可將頭向後仰,發出一聲難耐的喘息,他貼靠在秦峰身上,小聲說:“胳膊酸了。”

“忍著。”

秦峰狠狠擰了一下他的乳頭,安可痛得弓起了背。

男人撤開用匕首劃破他的裙子、襪子,動作利落幹脆,不過眨眼間,安可身上的衣物被盡數劃爛除去,假發也被丟到一邊,唯獨腳上還踩著一雙卡其色的細跟短靴。

秦峰繞著他走了一圈,又找來濕毛巾,給安可擦去了臉上廉價的化妝品。

完事後,他站遠一些打量起安可,目光深邃且認真,仿佛在看一件藝術品。

安可不懂他為什麽突然停下,但被男人用那麽認真的目光註視著,心裏泛起一股微妙的癢,好像自己在被對方珍視著。

手臂酸疼得厲害,他難耐地扭動兩下身子,試圖緩解這種酸痛,高跟鞋踩在地上發出的輕響,喚回了秦峰出走的遐思。

他回身,從一旁拿起一根單股鞭,用力抽在了安可的屁股上。

“嘶啊——”

安可疼得眼角泛出了淚花,渾圓挺翹的屁股蛋兒上立刻多了一道紅痕。

秦峰揚手又是一鞭,粗糲的皮鞭隨即順著血印子的痕跡繞到身前,玩弄似的擦過安可因為劇痛軟下去的性器。

“受不了的話,就說‘tango’,我會停下。”

鞭尾掃過龜頭,不經意似的戳了下馬眼,安可打了個激靈,下半身立刻再次脹大。

他激動地發出一聲呻吟,雙手攥緊束縛了自由的繩索,目光跟隨著男人手中的皮鞭在自己赤裸的身體上游走。

不知何時,才會有下一鞭。

他期待著,又懼怕著,一顆心被兩種極端且矛盾的情緒反覆拉扯,陰莖卻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硬挺。

單股皮鞭來到他的胸口,輕輕掃過那兩顆硬起的小粒,安可這裏很敏感,被挑撥起了雞皮疙瘩,忍不住發出兩聲低喘,屁股向後蹭到秦峰的褲子,被鞭打過的地方又泛起一陣刺痛。

他說不清是疼還是爽,只知道渾身滾燙得很,躁動得很。

“啪”的一聲,皮鞭抽在他另一側的屁股上,秦峰站在他背後,側耳聽著他的呻吟,將皮鞭抵在了安可的臀縫間。

安可下意識地夾緊了屁股。

溫熱又粗糙的皮鞭摩挲過他肛周細嫩的皮膚,一寸寸由後向前攆過安可垂墜的睪丸,同時大腿間傳來冰涼的刀鋒感,是秦峰在用匕首撫摸他。

安可渾身都在發抖,額發已被汗水打濕,一縷縷垂貼下來。

他渴望秦峰能狠狠地弄疼他,而不是這樣磨人的挑逗。

“快點——”

話音未落,皮鞭狠狠抽在了他的大腿根,安可疼得幾乎站不穩,他踉蹌了一下,扯痛了被吊綁起來的雙臂。

“該如何做,我說了算。”秦峰用薄且涼的匕首抵住安可的腰窩,歪頭咬住了他紅艷的耳垂,“明白嗎?”

聲音極輕的一句話,意味卻十足的野蠻強悍。

又是“啪”的一鞭,抽在已經紅腫的屁股上,安可痛得說不出話,只能咬緊嘴唇,喘著粗氣點了點頭。

“乖孩子。”

秦峰用皮鞭握柄抵住安可一側的臉頰,迫使他轉過頭來,他安撫性地吻了吻安可的唇,隨即一鞭輕輕落在安可的後背。

安可的肩胛骨聳了起來,年輕人極富活力的身體美得像是一幅油畫,兩塊肩胛骨翩若蝴蝶,隨時要飛起來。

秦峰貪戀地俯首在他的脊背間落下一個又一個吻,尖銳的刀尖貼著肩胛骨的邊沿留下一道白色的劃痕,安可偶爾細微的掙動一下,刀尖便會刺入肌膚,滲出一絲絲血色。

汗水順著皮膚向下流,經過小傷口時,如被針刺。

安可下半身腫脹不已,想要射精尋求解脫,卻被秦峰用軟鞭纏住了龜頭。

他焦躁難耐,沒多久便被折騰的渾身脫力,整個人往下墜,可雙手卻掙脫不開繩索的捆綁,於是他開始求饒。

“讓我射,求你操我——啊——”

安可的後穴被粗暴地頂開,他側頭看向旁邊的男人,對方面無表情地將匕首的刀柄抽出,再次用力捅刺進去。

冰涼的金屬感,雖然沒有真正深入他的體內,可一次次沖撞,卻讓安可爽的眼冒金星。

肉棒脹得更加厲害,細長的軟鞭纏得他又疼又爽。

“想射,他媽的讓我射——嗯嗯嘶啊——”

安可難耐地扭動起腰肢,他聽到匕首掉落在地的清脆聲響,緊接著後穴再次被操開,這次是個雞蛋樣的跳蛋。

秦峰沒有著急打開開關,而是松開軟鞭,用那只微涼的手給安可上下擼動了幾下。

就在安可想挺送腰肢射在他掌心時,秦峰用手按住了他的馬眼,隨即從兜裏掏出一個塑料袋。

在安可迷離且困惑的註視下,他用嘴撕開塑料袋的包裝,取出那根直徑約2毫米的細長軟管。

秦峰將軟管一端送到安可嘴邊,“舔濕。”

安可不懂他要做什麽,還是乖乖伸出了粉紅色的舌尖,他想只要順了秦峰的心思,就能快點射精了。

結果下一秒,秦峰將那根濕潤的軟管插進了他已經分泌出前列腺液的馬眼。

“啊啊啊啊——”

異物侵入的感覺並不好受,安可痛到要抓狂,仰著脖子發出一串哀嚎。

秦峰不為所動,冷酷又溫柔地將軟管一插到底,同時,他一手摟住安可的細腰,另一手打開了跳蛋的開關。

軟管透過尿道直接刺激到了前列腺,而後穴裏的跳蛋則隔著一層溫熱單薄的直腸壁不斷按摩著那個銷魂的部位,很快,快感取代了疼痛占據了他的全部感官。

G點不斷地承受雙重沖擊,湧起的快感比以往都要強烈,連同刺骨的疼痛一起,叫人欲罷不能,安可真想溺死在這極致的歡愉與痛楚之中。

想射精,可陰莖被軟管堵住,他射不出。

安可整個人都瘋了一樣,雙眼含淚,胡亂搖著頭大喊大叫。

他想叫停,想讓秦峰停下這無休無盡的高潮控制,這種想射而無能的感覺比疼痛還要折磨人。

可他忘了約定的安全詞,甚至此刻無法發出一個完整的有意義的音節,除了叫,還是叫。

秦峰摟住他,單手扳過下巴去吻他,安可的叫聲被堵回去變成了一串細碎的嗚咽聲,格外挑逗人的神經。

男人的氣息終於變得有些不穩,他強勢地捏住安可的下巴,迫使對方因疼痛而張大嘴巴,然後野蠻地入侵掃蕩,殺得人片甲不留。

直到安可的眼淚流進他們抵死纏綿的唇齒間,秦峰嘗到了鹹澀的味道,這才松開安可。

“受不住了嗎?”秦峰問。

安可連連點頭,淚流滿面。

到底顧及著對方這是初次接觸性虐,秦峰沒再用其他的道具,一點點抽出軟管,安可哭著射了出來。

秦峰擡手給他解開了吊綁手腕的繩索,安可的雙臂如同被廢了一樣,酸疼且僵硬,手腕更是被磨破了皮,滲出血來。

秦峰將他的手腕拉到嘴邊,用濕熱的舌尖輕輕舔了一圈,然後把安可扔到了一旁的軟床上。

安可脫力地癱在床上,白皙的胸口劇烈起伏著,還沒有從剛才的體驗中回過神來,秦峰便將他後穴中跳動的東西抽出來,扶著脹得發紫的肉棒挺進了安可體內。

“啊——”

身體被操開,安可拱起上身,嘴巴大張著汲取更多氧氣。

他摟住秦峰的脖子,艱難地仰起頭試圖和他接吻,身體卻被就著兩人結合的姿勢被翻過來,他像狗一樣跪趴在床上,一下下承受著秦峰不近人情的操弄。

安可有點生氣,啞著嗓子道:“你沒吃飯嗎?用點勁。”

下一秒,紅腫的屁股挨了重重一巴掌,他爽得將頭埋進了床單裏,屁股撅得更高,縮緊後穴將秦峰夾得更緊。

男人頂得更深,那根碩大粗硬的東西幾乎要把他頂穿。

“嗯…啊…”

安可被幹得再次勃起,他想用手去紓解一下,手腕卻被狠狠攥住。

他想回眸看一眼身後操他的男人,看一看那張英俊的臉在操他時是什麽神情,可下一秒,卻被男人按住後腦,臉被壓在床上變了形。

一下又一下,秦峰操得更快更深。

安可最終被操射時,好像失禁一樣,控制不住地噴射出許多液體。

而秦峰,卻在短暫的失神過後,一臉冷漠地走進了浴室,安可癱軟在那,好像被他隨手丟掉的垃圾,連眼神都不願意分給他。

14.

套房很大,兩人沒回去,分開睡的。

安可有點失眠,坐在客廳裏把那部《巴黎最後的探戈》當成默片看完了。

影片結束時,他突然想起了秦峰跟他約定的安全詞。

tango。

然後,他推開了秦峰的臥室,在男人不悅的目光中,問了一句:“你知道我的名字嗎?”

秦峰不明所以:“什麽?”

安可又執著地問了一遍,就像影片裏男主角最後沖進女主家裏詢問她的名字一樣,“我的名字,你知道嗎?”

秦峰大約是明白了,給了他答案:“安可。”

安可笑了,他和秦峰到底比電影裏那對不知姓名就開始瘋狂做愛的男女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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