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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節數學課,好像過渡了所有的不開心。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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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遠等候。大約十五分鐘以後,水洌與火靈王的交談才結束,之後,他就回到了他的住所,再無動靜。

火系的人負責調查水洌的歷史,他是水系普通的族人,從小是孤兒,之後經水靈王特許進入水系學習,再然後進入了靈團,這段歷史很清晰明了。反倒是順帶調查到的水沽的歷史,有問題。水沽也是孤兒,後來因為被發現有學習靈術的天賦,被送到了水系照顧。因為當時人小,他又一直規矩,所以沒人在意他的歷史,現在調查了才註意到,當時送水沽到水系的人,是火系的。

負責調查水洌在靈團情況的金系中人稟報,水洌在靈團的勢力,大的可怕。由於他天性聰明,學習靈術又極有天賦,為人雖然放蕩不羈卻也算得上是豪爽仗義。所以執行任務次數多,任務難度都還是一等一的,因此認識的人不但多且都是陽脈王國中舉足輕重的人物。僅在靈團內部,仰慕他甚至追隨的人都是不計其數。

報告結束,書房內一片寂靜。

半晌,水瀧冷笑出聲。

“好一個水洌,想不到我水系竟還有這樣的人才!”

“靈王,接下來,怎麽做?”水浩冷酷的問道。

“哈,火系有他的人,陽脈高層有他的人,除了水沽,他在水系肯定還安插了別的人,老瀧,記不記得上次那個ABC計劃?”阿淺似是想通了一切:“他ABC計劃可是幫了一大批學員下晉級成功,那些娃娃可是把他當神一樣看待!這可不就是掌握了相當一部分陽脈的未來力量嘛?上有陽脈高層鋪路,下有未來力量支撐,中有他系力量疏通。真是厲害,這種眼界和本事,老瀧,比你當年可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水瀧的眼睛,定定的盯著桌面,呼吸,越來越沈重。

“有人來了。”水浩說:“應該是水沽。”探尋的目光看向水瀧。

“可還沒等水浩出去揪水沽呢,他自己敲了門。

不是偷聽?

“什麽事?”水瀧問。

“土靈王急詔,說要開靈王會議。”水沽也淡定如常,不曉得是裝的雲淡風輕還是真的一無所知。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這時候開展靈王會議……”水浩有些擔心:“肯定又是火靈王挑的頭,他昨晚剛跟水洌密談過,今天絕對沒有什麽好事!”

“等我回來,就知道是什麽事了!”水瀧的眼神裏,跳躍著挑戰的火焰。

靈王會議,其實就是把他們四個的決議告訴水瀧。這個決議,出乎意料又在情理之中,火灼提議,讓水洌繼任水靈王之位。

從木靈宮回來的水潼也知道了這些事。她和水浩一直在書房等待水瀧的歸來,當聽到水瀧帶回這個消息後,水浩不方便發表意見,水潼的心有種跌落谷底的感覺。

“水洌跟火灼,是一夥的?”水潼不相信這個事實,質疑的望向水浩:“是真的嗎?”

“浩還沒傻到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水瀧的聲音很是威嚴:“潼兒,我需要安靜的思考。”

水潼懊惱的別過頭,不說話了。水瀧倒是一聲冷哼:“我們還是小看了水洌!”

“怎麽了?”

“還記得ABC計劃嗎?它的用處可不止是讓那些娃娃們追隨他!”

會議上,當水瀧發覺他們要討論繼任的人選時,先發制人說了水浩的資質。但馬上被火灼反口一擊,水浩雖然早於水洌成為聖級靈力師,但在這個位置上並沒有發揮多少作用;而水浩擔任水靈部部長仍舊沒有優勢,火灼拿出水洌在靈團內的任務記錄,樁樁件件不比水浩辦的事少,更不比水浩遜色。就算這兩條上他們都沒有爭出高下,火灼又說了關鍵的一點,水洌的ABC計劃。

雖然這個計劃草草展開倉促結束,但是,在這個計劃之後, A隊□□有八人晉級成為初級靈力師, B隊中有十一位晉級成為了見習靈力師, C隊則全隊通過了年級考試獲得了去人類世界實習的資格。而且在這裏面,不得不承認的是,水潼還是最大的受益者!

這番論述說的頭頭是道,土靈王更是大力讚賞:“水洌真是個人才,如果這套機制能推廣開,咱們陽脈振興的日子,指日可待啊!”

面對這樣的情況水瀧還能說什麽?火靈王土靈王力挺水洌做王,木靈王猶豫許久後也選擇了水洌,金靈王躊躇半天後說這事還得商榷。看的出來,金紳是想支持水瀧,只是苦於沒有硬氣的理由。可是拖,能拖多久?即使金紳一意孤行最後毫無理由的選擇了水浩,又怎樣?靈王會議的原則是流傳至今的少數服從多數原則,三對二,妥妥的必敗啊!

“當時就想著他的這個計劃有其他目的,可惜,沒看出來!”聽完水瀧的敘述後,阿淺憋了一肚子火。

“怪我,大意了。”水瀧橫著眉頭:“看來他當初提這個計劃的時候就已經想到要利用這個作為奪位籌碼了,真是棋高一著啊!”

“那現在,怎麽辦?”水潼問道。

“會議還要持續一段時間,高層那邊我先拖住。浩,把水洌盯緊。盡最大可能拿到水洌跟火灼私下交易的證據,必要時候哪怕被他們發現也在所不惜!”水瀧威嚴的說道。

木靈宮。

“也就是說,現在我已經被水浩跟蹤上了?”水洌坐在木芯面前,問道。

“恩,小潼說水浩已經開始查你了。”木芯垂下了頭。

水洌立馬望向阿清。

“我剛感應過了……”阿清及時回答:“沒有任何隱身術追蹤,估計他們不敢進木靈宮,這幾天我會註意。”

水洌陰著臉點點頭。

木芯擡頭看了眼水洌,又趕緊低下頭:“還有……”

水洌的目光探向木芯。

“小潼要我幫她……催眠你……”

“催眠我?”水洌驚奇的反問,但眼神卻是在發光:“她是想讓你催眠我然後套我的話?你怎麽回答的?”

“我借口說你是聖級靈力師,沒有把握催眠你,過幾天給她答覆。她那樣說,我沒法拒絕,但我更不能答應啊!”

“怎麽不能答應?”水洌把椅子一挪,坐的更靠近了些木芯:“你答應她,我順水推舟,再……”

☆、陷阱(上)

“怎麽不能答應?”水洌把椅子一挪,坐的更靠近了些木芯:“你答應她,我順水推舟,再……”

“不行不行!”木芯開始拼命搖頭:“我做不到……我……我做不到!”

“芯……”水洌按住了木芯的手:“別這樣,這都是為了大計,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不行……”木芯閉上了眼睛,痛苦的說:“我沒辦法利用小潼,我騙不了她……我……我真做不到!我們逼瀧叔叔跟雅阿姨離異,但你知道嗎?小潼今天來說不怪我,她那麽替我著想,她對我那麽真心,我一直是她姐姐,我怎麽能?我……我做不到!”

水洌看著木芯激動的反應,默默無言。然後,攬過木芯的頭。

“好,做不到就不做了。”水洌摸著木芯的長發,柔聲說:“我一直都說,我做這一切都是要你幸福,不想做咱就不做。”

“那……”木芯靠在水洌懷裏,仰頭看著水洌:“那小潼那邊怎麽辦?”

“這事你不用管了,你不用給她回覆,她也不會再來找你了。”水洌笑著說:“有我呢!”

木芯把頭深深的埋進水洌的胸膛,閉上了眼睛。半晌,愧疚的說:“對不起。”

水洌撫摸著木芯的長發,寵溺的說:“傻話。”

木芯笑了,情緒稍有些恢覆:“你說的才是傻話,你那麽有才華,怎麽能把精力浪費我身上!我理解要做大事免不了犧牲,少不了黑暗,可我……反正不管怎樣,你一定要振興水系啊!”

“這是自然的!”水洌點了木芯的鼻子一下,又說:“你心腸軟,我知道你不忍心見到這些,但沒有混亂哪來的齊整?改革肯定是要有犧牲的。好了,明兒我給火靈王說一聲,你先回靈團,好嗎?”

“我想陪你。”

“我更想陪你。”水洌摟緊了懷中的人兒,柔言道:“為了最後能永遠的在一起,現在先暫時分別,好嗎?”

聞言,木芯默默的點了點頭。

“還有,走之前給我準備一點致幻花粉。”

“我這還有點曼陀羅……”

“除了曼陀羅,我還要點普通的致幻花粉。”

“致幻花粉裏,數曼陀羅藥效最大了。”木芯不解。

“我知道。”水洌意味深長的說:“曼陀羅有曼陀羅的好處,普通的有普通的用法。”

“你要用你自創的催眠術嗎?”

水洌只是說:“沒有你水系永遠都不會有催眠術,所以,我是要用咱倆合創的靈術。”

水潼在第二天找了水浩,把自己的計劃說給了他。

“水洌畢竟是個聖級靈力師,我就怕有了萬一,我和芯姐姐沒法對付。所以,要你幫我。”

“你試探我?”

水浩的開門見山讓水潼有些驚愕,但隨即反應了過來:“你這麽理解也沒錯,反正調查水洌本來就由你負責。這算是另一種形式跟水洌當面對質,怎麽,不敢嗎?”

“木芯會幫你催眠水洌?”水浩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

“她說會考慮。”水潼回答:“她一定會幫我的。”

啪——

水浩把手中的筆丟在了桌子上。

水潼看著他完這個動作:“你什麽意思?”

“五系小隊昨晚的報告我整理完了,要交給靈王,而已。”

“我問你什麽意思?”這次的疑問裏顯然有了怒火:“不幫就不幫,直說!”

“我想幫,幫不了!”水浩把文件遞給水潼:“你要不要看看昨晚追蹤水洌的報告?”

水潼靜靜的看著水浩,那眼神中另外的信息,讓水潼不敢接文件。

“水洌跟木芯,在靈團時屬於一個五系小隊,感情超出一般隊友;特訓期間他們用暗號接頭;昨天晚上,還秘密會面。”水浩敲了敲文件:“證據確鑿。”

“他倆是……”

“情侶。”水浩一語道破:“而且我還告訴你,木芯回靈團的調令已經下來了,現在就在趕往靈團,最晚今天中午就到任了。”

芯姐姐跟水洌是一邊的,我還找她幫我催眠水洌?難怪那天她躲著不見我,難怪那天我提到水洌她的反應那麽大,難怪……

水潼在錯愕中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潼主,土堾來找你,都等了好久了。”一回去,水沄就進來說道。

“堾?”水潼似乎才回過神來:“她怎麽來了?”

“怎麽,不想見我啊!”土堾迎面走了出來。

“怎麽會?”看到老朋友,水潼這才把煩心事暫時放到了一邊:“怎麽現在才來找我玩啊?”

“我也忙啊!知道嗎?我也可以跳級了,墨殿會帶著我們去人類世界實習呢!”土堾摸著阿沐的小龜殼:“我很快也要有靈寵了!”

“哦,是嗎?”

“怎麽這個語調?不說恭喜一下我嗎?”

“你開心我可一大堆的煩心事,實在是沒心情恭喜你啊!”看著土堾好奇的眼神,水潼無奈的說:“我這事還沒法透露,你也別問。”

到嘴邊的話,土堾又咽了下去。

“不說就不說,好像我特別想聽似得。”

“生氣啦?”水潼問道。

“沒,我生什麽氣?我自己嘴不嚴,生你什麽氣啊?”

“我不是那意思。”

“管你什麽意思,你把事悶心裏,是你煩又不是我煩,我著什麽急啊?”

“嘿……”水潼苦澀的笑了:“你今天怎麽回事?怎麽突然之間這麽能說會道了啊?”

土堾努了努嘴,沒有說話。水潼嘆了口氣:“好吧,我先問一句,我能信你嗎?”

“這話你問我?”

土堾狡黠的反問,水潼會意的笑了。

……

“芯主走了,你可以找其他的木系靈力師幫忙施術啊?”聽完水潼的敘述,土堾出著主意。

“這事不一般,本系的都瞞著,怎麽能隨便告訴別系,你都已經是例外中的例外了。何況水洌可是聖級靈力師,一般人奈何不了他!”

“那你們水系沒有幻術嗎?”

“有是有,陰脈的會,但咱們這邊,沒資料!”水潼搖著頭:“我正琢磨呢,那家夥怎麽自創的幻術?!”

“自創?”土堾沈吟著:“是不是用你們水系的三態轉化啊?”

☆、陷阱(下)

“自創?”土堾沈吟著:“是不是用你們水系的三態轉化啊?”

“什麽三態轉化?”

“就是你們俗稱的冰派、水派、液派。”土堾說:“每個系都有自己的核心靈術,基本上你們水系的聖級靈力師是都能使用三態轉化的,但每個人也都有主修和輔修這麽一說……”

“等等……”水潼截住話頭:“我們水系的東西,你怎麽知道這麽清楚?”

“你逃課逃學,就是在學校也沒好好聽過這些東西啊!”

水潼眨了兩下眼睛:“我是逃課沒好好聽過,那是因為老師講的東西都太無聊,如果事關水系我肯定會好好聽的……”

“那就是我看書知道的!”土堾嘟囔:“你管這些幹嘛?我想到一個好主意,你聽不聽?”

“聽!”阿沐急著回答道:“潼你先聽人家把話說完,管那些細枝末節的幹嘛?”

土堾瞥了兩眼水潼,說:“木系的致幻術就是利用致幻的各種花粉,水系雖然沒辦法直接操控花粉,但可以把木系的靈術同水系混合。也就是說把有致幻作用的花粉融入水中,用水系高級靈術三態轉化中的汽化,把這種特殊的水,汽化在要施術的對象周圍。使這種細密的水汽通過人的皮膚滲進體內,從而達到致幻的作用。你,聽懂了嗎?”

水潼在腦子裏回轉著這句話:“恩,這麽一想還真能行……不對,還是不行!”

“你不會三態轉化?”

“而且,我沒有致幻花粉啊!”水潼苦著臉:“要是芯姐姐答應,我就不用操這些心了!”

“致幻花粉不是只有芯主有的。”土堾拖著長音:“我也能弄到花粉啊!”

水潼一臉疑惑:“你從哪弄啊?”

“我朋友那啊!”土堾洋洋得意:“現在只有一個問題——三態轉化!”

“這個不是問題,我可以找水浩!”水潼眨巴著眼睛:“我看他這次,還怎麽打發我!”

深夜。

“堾絕對是上天給我派來的天使,你看看,她這一來什麽都順了,水浩也答應了。妙,太妙了!”

水潼躺在床上,興奮的喋喋不休,阿沐卻始終沒說話。

“你怎麽了?”察覺到阿沐的不對勁,水潼問道。

“生氣呢!”

“我今天沒招你吧?”

“不是你!”阿沐憤憤的說:“水潭他們已經知道小橦被關在哪了,就是不救!”

“找到了怎麽不救?”

“阿沁說不敢救。”阿沐轉達著阿沁的話:“他們說救出來了也沒用,沒地方藏小橦,怕讓小橦更危險,那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小橦被關著啊!”

“水潭想的是對的。”水潼思忖著:“他那邊的勢力已經分成了兩股,一股水澎的,一股水潛的,還都不是他的。把小橦救出來後要是被這任何一方再抓過去,他們的日子,怕是更難過了!”

“可這些都不幹小橦的事啊,為什麽要讓小橦受罪?!”阿沐憤憤不平道。

“我也知道啊……”水潼蹙著眉頭沈吟著:“阿沐,你告訴阿沁,我們把小橦接到陽脈來!”

聽到阿沐的轉達,阿沁驚愕的說不出話來,這簡直是異想天開!不錯,水潼那是陽脈地界,水潛再有本事也不會查到那去,就算查到也沒法進陽脈抓人。但是,水潛都進不去陽脈,小橦怎麽進去?再說小橦到底也是陰脈的人,你要她怎麽在那裏存活?

水潭倒是半天都沒開口,最後,說:“給水潼傳話。”

(水潭-阿沁:你有辦法護小橦周全嗎?)

(水潼-阿沐:你別管我怎麽做,小橦即使是陰脈的也就是個小孩,只要我不死,她就會沒事!)

(水潭-阿沁:你要怎麽護她?)

(水潼-阿沐:如果你要我保護她,就只能選擇相信我。)

水潭,猶豫不定。

水潼,等待回音。

木橦根本就不會使用陰脈的靈術,單看她的外表誰也想不到她是陰脈的。如果把她送到普通民眾居住的享受區,再加上溪伯伯的照顧,水潼確保她無虞。但水潼也知道不能把這打算告訴水潭,他不清楚享受區的情況,要是讓他知道木橦並不在自己身邊,無論自己再怎麽解釋安全性,水潭也不會答應的。所以,水潼不能說打算,只能讓水潭選擇相信她。

(水潼-阿沐:你現在的情況我七七八八的知道了些,如果你想擺脫水潛的控制,如果你想澄清跟水澎的誤會,你要做的第一步就是拿掉木橦這個後顧之憂。況且,只有你把水潛水澎都擺平了,小橦才能真正的安全!大丈夫做事,哪有這麽縮手縮腳的!)

明顯,這番分析說在了水潭的心口上。

(水潭-阿沁:怎麽轉交小橦?陰陽兩脈地界線上守衛異常的森嚴,想把她送進去比登天都難!)

(水潼-阿沐:目的是送小橦又不是穿越地界線,你帶著小橦穿梭到咱們經常碰頭的交叉路,我再從那裏帶著小橦穿梭回我們這兒。)

“這家夥的思維……”阿沁搖著頭:“不過這樣,好像真的行得通……”

(水潭-阿沁:為什麽要幫我?)

這個問題……水潼的心裏也是“咯噔”一下。

(水潭-阿沁:我一定會還你的。)

水潼不知道該怎麽接這個話了,只讓水潭準備好後提早告訴她。既然水潼的提議沒有問題,水潭當然也是盡快的行動。

水潛把木橦藏的地方並沒有什麽稀奇之處,就在一間地牢裏,那地牢四面石墻,只有一扇門,門上有些小孔用來透氣,要是想救走木橦就必須從門那過。地牢裏面有兩名高級靈力師專門看守,一名土系高級靈力師用結界護著石墻,防止任何可能的穿墻術的使用。另一位女靈力師則專門負責木潼的生活,保證她活得好好的。可地牢外面,水潛幹脆就把自己的軍隊駐紮地定在了那。

顯然,硬闖是不可能成功的。但要想救木橦,也只能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動手腳。

☆、接(上)

顯然,硬闖是不可能成功的。但要想救木橦,也只能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動手腳。

水潭拿出了日月衫。這日月衫乃空族秘寶,是所有靈力鬥篷中的極品!制造時經由五名金、木、水、火、土五系中的高級靈力師同時施術,用靈力交叉凝聚陽光、月光,待七七四十九日後,日月之光顯出衣服的雛形時,在合適的時機將於非洲收集的高溫、南極找到的寒冰幻化成絲線穿插縫紉。最後,還要五系靈力師合力,一起封印住這光、這熱、這冷。因為鬥篷原料的特殊,制法的奇異,這鬥篷不但能禦寒保暖,一旦與生命體接觸,此衫會自然與其融合,也就是說,這日月衫,其實就是件隱身衣!

所以,水潭沒有用任何靈術就只是披著日月衫等看管人送飯開門時溜進去,裹住了木橦。後來他們發現木橦丟了出去匯報時,趁著這個當,水潭堂而皇之的從開著的門裏同木橦出來了。當然,披著日月衫。

人剛救出來水潭便通知了水潼,他那邊倒是順當,水潼這邊出發時卻出了差錯。節骨眼上,來了個人。

金縝。

“長話短說,我時間緊迫!”剛進門,金縝就神神秘秘的說:“我沒法等你了,這些天我父王忙的一直在土靈宮,我都見不上面。前天剛把去享受區的事說了,他昨天就把手續什麽的辦好了,我今天一天都在收拾東西,明天早上就得出發了!我先去那邊等你,收拾好了,你直接來,行嗎?”

“你……我……”

水潼想起來了,之前她還和金縝約著去享受區修煉,但因為一回來就遇上了這麽些個事,所以把這事給忘了。看這情形,水系這些天的巨變金靈王全瞞著金縝,而且巴不得他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呢!

“我這幾天在忙別的事,沒來得及跟我父王說這事。”水潼不好意思的說:“我怕是去不了。”

“怎麽?又打退堂鼓了?”金縝一點沒察覺水潼的緊張:“我都去呢,你怕啥啊?”

水潼還沒回答,阿沐傳來了心聲。

(阿沐:水潭已經到了。)

(水潼:讓他等一下,我馬上就來。)

“我膽子小,實在是離不開家。”水潼佯裝笑著:“算我這次放你鴿子了,以後找機會補償你行了吧?好了好了,明天就要走了,趕緊回去睡覺吧!”

“你怎麽補償我啊?”看到水潼是鐵心不去了,金縝不悅的說:“你當時提議要去的,現在又不去,打的什麽鬼主意?”

“我都承認我放你鴿子我不對了嘛……”因為知道水潭那邊情況緊急,著急的水潼不得不把金縝往門外推了:“好了好了,別耍脾氣了,趕緊回去睡吧,明天我去送你!”

“我現在是箭在弓上不得不發了,明天肯定得走,一時半會兒還就回不來了。”金縝雙手撐住門,轉過身來說:“你為啥突然間就不去了啊?”

“哎呀不去肯定是有事嘛改天跟你細說還不行嗎……”

沈不住氣的阿沐一嘟囔,水潼跟金縝的臉色都變了。

“出事了?”金縝已經開始起疑。

水潼看著金縝沒有說話,只是做著深呼吸。

“大事?”金縝的表情越來越嚴肅。

“你父王都沒告訴你,我就更不能說了。”水潼認真的回答。

“到底怎麽了?”

(阿沐:水潭說他得趕緊回去了。)

水潼靜靜的聽完阿沐的傳話,然後看著金縝,眨了一下眼:“如果你想知道,去問你父王。”

金縝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水潼,然後,轉身就往回跑。

看到金縝離開的背影,來不及松口氣,水潼立刻穿梭了空間。

交叉路口。

“有點事耽擱了。”追尋著水潭的靈力,水潼直接穿梭到了約定的地點。

水潭張了張嘴,卻沒有說話。

“你放心,我有辦法保證小橦絕對安全。”才一個月沒見,站在水潭旁邊的小橦竟然瘦了那麽多。水潼心疼的拉過木橦,摸了摸她的頭發。木橦沒有說話,只是勉強笑了一下。

“這個你收著,它能……”水潭拿出日月衫遞給水潼,可話還未說完,眼神就射向水潼的身後: “你先帶小橦走。”

察覺到水潭的不對,轉身後的水潼啞然了——金縝!

看著金縝,水潭的眼神前所未有的淩厲:“你馬上帶著小橦走。”

“你想幹嘛?”水潼覺得水潭的眼神不對勁。

“放心,我不會殺他。”阿沁化為了靈杖:“只是要消除他的記憶。”

“哼!”金縝也走了上來,猛吸一口讓阿童也化為了靈杖:“你來!那次的賬還沒跟你算呢!”

“幹嘛呀你們!”眼看情勢不對,水潼立馬跑到了中間,張開雙臂,一手擋一個:“我就是要照顧一個小孩幾天,至於嗎?!”

“潼你老實說,他是不是拿心臟要挾你了!”金縝的眼神裏滿滿的殺氣:“我現在就把他的心臟挖出來給你還原!”

“金啊,乞求你賜予我金縝力量!金沙術!”

一把將水潼拉到一邊,金縝立刻施起了靈術。剎那間,與金縝簽訂過契約的金沙開始聽從靈咒的召喚,滿天飄灑的從那靈杖中舞出!水潭趕緊施術回擊,可水系的水龍遇到沙子之後,受重力因素影響,破了!

怒不可歇的水潭見勢又舉起了靈杖:“水啊!乞求你賜……”

“金縝你非得逼著我也動手嗎?!”

看向金縝的眸子裏,有請求,有無奈,有堅定,有著急……

“水潭我要你信我!”

轉過身水潭說完這句話後,水潼再未多說一個字,也沒有用心聲交流傳遞給水潭任何消息。只是用自己那堅定的目光,定定的凝視水潭。

那眼神裏有確定自己能保護小橦的自信,更有不容許他們開戰的命令。

一秒。

兩秒。

三秒。

時間靜靜流淌……

“我會盡快接走小橦。”

她那眼神,她的語氣,她……

他沒有理由不信任她!

☆、接(下)

他沒有理由不信任她!

回望了一眼站在旁邊的木橦,水潭凝神閉眼,穿梭回了四維空間。

水潼長籲了一口氣,然後,轉身看向金縝。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金縝驚詫的看著水潼。

“我是自願的!陰脈發生了一些事情我必須帶小橦在咱們這邊躲一陣子。”

“潼,你知不知道你在拿你自己的命水系的命在幫水潭?”他那無辜而心疼的眼神看的水潼心裏很不是滋味。

“這日月衫能隱身,而且我打算送她去溪伯伯那裏,只要你不說,不會被發現。”

“世上哪有不透風的墻一旦被發現……”

“一旦被發現我知道是什麽後果!”水潼煩悶的說:“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為了我的安全,為了王國著想,我也知道你沒有惡意,不是針對小橦的,但是……你的這些考慮對我來說是負擔你懂嗎?我有分寸知道我在做什麽,你相信我就好,行嗎?”

金縝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地面。

“我送她去溪伯伯那裏。”金縝默默的說。

水潼錯愕,她懷疑自己聽錯了。

“我明天去享受區就職時帶上她。”金縝擡眼看著水潼:“即使在那裏也不是萬無一失的,我在那,多少能護著點。”

這個眼神……

水潼迅速別過頭!

“我現在只問你一句,你跟水潭,什麽關系?”

水潼無奈的閉眼:“反正不是你想的那種關系!”

金縝噎住了。

“明天早上,我去你們宮裏接她。”

“謝謝。”水潼嚅囁著說。

水潛,得知木橦失蹤了。

無疑,她自己是無論如何也出不去的。那麽是水潭還是水澎?略一思索,水潛便帶著滿腹疑問立刻趕往水潭處。

“什麽事?”剛穿梭回來就撞到步態匆忙的水潛,水潭暗嘆好險。

水潛仔細打量著水潭,但他臉色如常,實在是看不出異樣,便只好坐下來閑談:“沒什麽事,跟你說說靈王會議現在的進程。”

“哦。”

水潛穩了穩心神:“你父王已下葬,王位的確認也是刻不容緩了。目前關於你們兩爭王位的問題,水澎找到了不少偽證來說明他沒有殺你……”

“什麽偽證?他本來就沒有殺我。”仰頭喝下一杯酒,水潭說:“直接說你想讓我做什麽?”

“這話說的……”水潛幹笑著:“是我為了幫你,你現在需要做什麽才對。”

“既然是幫我,為什麽不放小橦?”水潭的表情漸漸嚴肅。

木橦?談到這個話題,水潛的眼神立馬盯住了水潭。

“難道你覺得我在用她做人質威脅你嗎?”

“難道不是嗎?”水潭說:“你要用她掌控我,我沒意見,但你總得讓我知道她是死是活吧?”

“如你所言,就算我是用她來威脅你,你不覺得我會因此更加護她周全嗎?”

“如果她真的周全,讓我見一面又有何妨?”

四目相對,氣氛僵持著。

(阿沁:你幹嘛自己提這個話題,他這擺明了就是來找小橦的,你這剛弄走小橦就問水潛要人,他不懷疑你才怪呢!)

水潭沒有在心裏回答這個問題,只是用堅定的目光回應著水潛探尋的眼神。

阿泣開始問水潛。阿泣,水潛的靈寵。

(阿泣:是巧合嗎?)

(水潛:我看他不知情,他若真知情就絕不會這麽巧的追問我。況且,木橦丟的奇怪,若是水澎,他還有能力弄走那女孩,水潭的靈力都不夠,實力更不用說了,他絕對沒辦法救人。)

(阿泣:那現在怎麽回答他?)

思忖許久,水潛說:“話說這份上,就說開。你我心知肚明,你能聽我的話,我要想利用你,全憑那個女孩。所以你覺得我會讓你見她嗎?萬一你弄走她,我怎麽辦?”

(阿沁:裝,就給我裝,人都沒了還裝!)

水潭閉了下眼睛。

(水潭:水潛的疑心重是出了名的,看來我已經擺脫嫌疑了。)

(阿沁:啥?)

見水潭許久未答話,水潛試探道:“你覺得呢?”

水潭聳了下肩。

“我覺得怎樣又怎樣?說白了,除非我能得到你的信任,你才肯放了小橦,對吧?”

“你得到我的信任,我才能讓你見那女孩,你得到王位殺了水澎,我才能把她還給你。”

水潭的指尖微微作響。

“怎樣你才能信我?”

水潛猛吸了一口氣,說:“一周之內,成為聖級靈力師。”

水潭的瞳孔,漸漸放大。阿沁不自覺的驚叫出聲:“你在說什麽啊?”

“聽聞你在格鬥場的那幾年,為尋自保學會了水束縛術?”水潛又倒了一杯酒:“那屬於三態變化中的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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