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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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十一日，這是沈一一選擇約見曾翊的日子。
寒暄過後，三人落座，曾翊看向沈一一，不知為何，總覺得這個女孩子有些似曾相識，說不出是個什麽樣具體的感覺，就是覺得，這個女孩子給他的感覺似乎是有些不一般。
沈一一淡然一笑：“或許，人與人之間的緣分，就是一件很奇妙的事。”
“也許，也對。”曾翊爽朗一笑：“如此說來，左太太也覺得我們之間有緣分。”
沈一一彎唇：“我相信，這天下間，有緣能一見的人，都是有緣人。”
曾翊盯著沈一一看了片刻，笑得有些釋懷：“你讓我覺得有些意料之外，不過又覺得左太太又似乎該是如此。”
沈一一有些疑惑地看過去，“我能問一句，為什麽嗎？”
“能讓左總裁傾心相待並願意攜手一生的女孩，一定是一個聰敏過人的姑娘。”曾翊如是道。
沈一一面上矜持一笑，略微有些害羞，心底卻掀起了驚濤大浪，傾心？一生？俞菀吟義父說的話，可信嗎？
如果是真的，沈一一不由地回想過往的點點滴滴，她老公是對她很好，那是不是證明，他真的也有喜歡她……
“曾先生是華僑吧？這次回國，是打算落葉歸根，還是還要離開的呀？”
曾翊有些詫異，沈一一會問這種問題，不過還是給了答案：“要走了，等我去拜祭完兩位故人之後，就會離開，以後，不會再回來了。”
沈一一微楞：“曾先生是說，這次離開之後，以後都不會回來了。”
“是啊，不會再回來了。”
沈一一笑笑，看著曾翊的目光有些幽深，見狀，曾翊笑著問：“怎麽？”
“曾先生一定是一個有故事的人，恕我冒昧，這個地方，是曾先生的傷心之地吧。”
“不是傷心，而是斯人已逝，物是人非。”曾翊嘆息一聲，又有些歉疚，“我有些感慨，不好意思，左太太。”
“沒什麽的，就是不知道曾先生什麽時候走，到那時，我想給曾先生送機，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
“左太太說笑了，我這個月底的飛機，若是左太太能來送機，歡迎之至。”
沈一一笑道：“好啊。”
叮的一聲，曾翊低頭看一眼簡訊，道：“真是不好意思，左總裁，左太太，我還有些事，要先告辭了。”
左則佑站起來：“曾先生慢走，那我們就不送了。”
等曾翊離開，左則佑不沒說要走的意思，沈一一不由出聲提醒。
左則佑看向她，嘴邊噙著一抹笑意，“你知道，我為什麽會願意帶你來見曾翊嗎？”
沈一一誠實地搖搖頭，她有時候是猜不透左則佑的心思，比如現在。
“不如你先告訴我，你為什麽要去送機？”
沈一一皺眉，嘟著嘴道：“老公，你這是什麽問題呀，他不是跟你有業務上的往來，今天又專門跟我見了面。
雖說是俞菀吟的義父，不過他人看著還不錯，對我也和藹可親的。他不是說，以後都不回來了，那去給他送機，不是挺正常的。”
沒收到回應，四周忽然有些寂靜，沈一一聽見了自己的心跳聲，認真地回道：“老公，我說的是真的。”
左則佑忽而一笑，對著沈一一道：“走吧，我們該回家了。”
沈一一壓下心底沒來由的恐慌，甜甜一笑：“好的，老公。”
冷風呼嘯而來，將月亮吹進了雲層，大地籠罩在一片寒冷之中。
三樓的臥室靜謐而炙熱，那昏暗的壁燈輝映著床頭那不斷起伏的身影，纏丨綿而交疊。
沈一一想到曾翊的話，心底不可遏制地泛起一層甜蜜，躊躇許久，終於輕咬齒貝，嬌嬌媚媚地輕聲問：“老公，你為什麽要對我這麽好？”
那眼底柔情婉轉，那滿滿的愛意似乎是要傾瀉出來，左則佑撫上那張小臉，溫柔地問：“那你想讓我對你更好嗎？”
沈一一有些不滿，兩只手一起撫摸著左則佑的臉頰：“老公，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左則佑一個用力，轉身，兩人的姿勢改變，沈一一變為趴在他的身上，伸手給她拉上被子，按著她的小腦袋，平靜道：“你以後不要出門了，避孕藥也給我停了，我們安心造人，你就在家好好養身體吧。”
這是又要禁她的足？沈一一悶悶的：“老公，其實我想了許久，我覺得我們生三個已經夠了，就不要生第四胎了吧。”
“兒女雙全才好，至少再給老公生一個女兒吧。”
沈一一微微擡頭，攀著左則佑的肩頭，有些委屈：“可是老公，我想過二人世界。”
左則佑擡眼，直視她的眼睛冷笑：“是不是你永遠只會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我跟你說過什麽，事先知會我一聲，忘了，還是根本就不想說？”
“老公，你說什麽呀，我不明白，我沒有要做什麽，你要讓我說什麽？”
“哦？那你不是想在曾翊離開那天殺了他，你以為我為什麽要帶你去見他？一一，你對他起了殺心，我看得出來。”
左則佑嘲諷道：“還是別再謊話連篇的好，免得把我最後的耐心也耗盡，你要知道，你讓我覺得，跟你說句話都很累。
或是你覺得，我從未對你真正下過狠手，所以你認為，我不會對你怎麽樣，還是你真的想試試，看看我狠心的樣子？”
沈一一眼底泛著淚光，她就知道，俞菀吟義父的話不可信，什麽傾心，什麽攜手一生？
沈一一，你居然會信這樣的話！
他要是能喜歡她，怎麽能對她說出這樣的話，狠心？！連兒子都不顧及了，還不夠狠的！
沈一一眼底含著控訴，一顆顆豆大的眼淚婆娑而下，小聲地抽泣起來，左則佑不為所動，推開她，作勢要起來。
沈一一立馬撲上去抱住左則佑的脖子，哀哀怨怨：“老公，我怎麽回去做那種犯法的事？”
“你最近這幾天睡得並不安穩，有時候會說夢話，還有，韓志給你的錄音，你應該聽了不止一遍，一個人呆呆地坐在那裏，連我在你身後也不曾發覺。我雖然沒有去聽，不過你的表現，應該也不用我去聽了吧。”
沈一一終於止住了抽泣聲，沈吟許久，淚流滿面地擡起頭，自嘲一笑：“車禍不是意外。我做了這麽多事之後發現，黃嘉柔繼續再做她的千金小姐，只是去了美國而已；
白詩蓉明明有罪，偏偏無罪釋放，繼續當她的貴婦。後來我想想明白了一件事，我要報仇，只能用最直接和原始的辦法。”
左則佑也是自嘲：“那兒子呢，你當真就不為他們想想？”
沈一一重新躺回左則佑的懷裏，目光失去了焦距，然後她聽見喉嚨裏發出了聲音：“那也是你的兒子，老公，我求求你，如果我不在了，等到寶寶十二歲之後再娶，好不好？”
左則佑冷笑一聲：“憑什麽？”
沈一一抓著左則佑手臂的手一顫，心底在抽痛，她在他身邊這麽多年，他為她等個六年，不，五年，都不願等嗎？
“你是不是從來都沒在乎過我？”沈一一咬著嘴角，拼命控制著淚眼，不要哭，不能哭，可是她真的想哭……
“在乎？”左則佑猛地抓住沈一一的肩膀，看著眼前跟個淚人似的女人，諷刺道：“那你在乎過我嗎？在乎過我們父子嗎？你不在乎我們，憑什麽要求我去在乎你？”
沈一一又是哭又是笑：“你是我老公，是愛人，兒子們是我身上掉下的肉，我怎麽會不在乎？”
左則佑紅著眼眶，冷冷地問：“是嗎？那你為我們父子想過沒有，你不管不顧地要報仇，你要我們怎麽辦？怎麽活？”
沈一一要是真的在乎，哪怕不是因為他，就算是為了兒子，難道就不能多考慮猶豫一番，至少把事情告訴他。
可是，又是什麽都不肯說，一定要他去逼，左則佑有時候甚至會想，是不是因為那是他的兒子，沈一一不在乎他，所以也不在乎他的兒子！
“那你要我怎麽做？殺人償命，父仇不共戴天！”沈一一泣不成聲，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最後仍是忍不住抱住了左則佑的身體，一個人，好冷，這個懷抱，到底還是溫暖的。
良久，左則佑回抱住沈一一，閉上了眼睛，道：“我來處理，如果曾翊真的主使了那場車禍，我答應你，以命償命。”
沈一一回過頭來，看著左則佑不可置信，呆呆道：“老公，你要，你說，你願意，”
“相信老公，好不好，我們把事情查清楚，如果是真的，我帶去英國，了結一切。”左則佑扯了扯嘴角，肯定道。
沈一一過了許久，終於問：“老公，你為什麽要對我這麽好？”
左則佑狀似玩笑道：“老公想跟一一要一樣東西？”
沈一一癟著嘴：“我不信，我整個人都是你的，我所有的東西，你想要，難道我能不給嗎？”
就不能跟她說句實話，老是說她謊話連篇，他對她也沒個準話，她又不是私下藏了塊藏寶圖，他能跟她要什麽東西。
左則佑眼裏閃過一絲亮光，壓低著聲音問：“那你說，是因為什麽？”
沈一一試探道：“老公，你喜歡我的，對不對？”
“那你呢？”
“我已經說過了。”她老公能不能把她的話放在心上，就不能多在意她一些。
左則佑瞇著眼睛，聲音有些犯冷：“我要聽真話！”
“那就是真話！”沈一一小聲而又別扭道，臉上不由地浮起一絲紅暈，異常地嬌羞，只可惜，左則佑只是嘆息一聲，然後關了燈。
沈一一咬著嘴角，看著這突然黑下來的臥室，十分不明白，她老公這是什麽意思？
“老公？”
“睡覺！”
真的是睡覺，沒有其他衍生的含義，沈一一咬著被角，只覺得胸悶氣短！
作者有話要說： 難得的真心告白呀，就收到這麽一個回應，一一同學覺得，真的好郁悶……
左先生也好郁悶，都這個時候了，他老婆就不能說句實在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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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一一淡然一笑：“或許，人與人之間的緣分，就是一件很奇妙的事。”
“也許，也對。”曾翊爽朗一笑：“如此說來，左太太也覺得我們之間有緣分。”
沈一一彎唇：“我相信，這天下間，有緣能一見的人，都是有緣人。”
曾翊盯著沈一一看了片刻，笑得有些釋懷：“你讓我覺得有些意料之外，不過又覺得左太太又似乎該是如此。”
沈一一有些疑惑地看過去，“我能問一句，為什麽嗎？”
“能讓左總裁傾心相待並願意攜手一生的女孩，一定是一個聰敏過人的姑娘。”曾翊如是道。
沈一一面上矜持一笑，略微有些害羞，心底卻掀起了驚濤大浪，傾心？一生？俞菀吟義父說的話，可信嗎？
如果是真的，沈一一不由地回想過往的點點滴滴，她老公是對她很好，那是不是證明，他真的也有喜歡她……
“曾先生是華僑吧？這次回國，是打算落葉歸根，還是還要離開的呀？”
曾翊有些詫異，沈一一會問這種問題，不過還是給了答案：“要走了，等我去拜祭完兩位故人之後，就會離開，以後，不會再回來了。”
沈一一微楞：“曾先生是說，這次離開之後，以後都不會回來了。”
“是啊，不會再回來了。”
沈一一笑笑，看著曾翊的目光有些幽深，見狀，曾翊笑著問：“怎麽？”
“曾先生一定是一個有故事的人，恕我冒昧，這個地方，是曾先生的傷心之地吧。”
“不是傷心，而是斯人已逝，物是人非。”曾翊嘆息一聲，又有些歉疚，“我有些感慨，不好意思，左太太。”
“沒什麽的，就是不知道曾先生什麽時候走，到那時，我想給曾先生送機，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
“左太太說笑了，我這個月底的飛機，若是左太太能來送機，歡迎之至。”
沈一一笑道：“好啊。”
叮的一聲，曾翊低頭看一眼簡訊，道：“真是不好意思，左總裁，左太太，我還有些事，要先告辭了。”
左則佑站起來：“曾先生慢走，那我們就不送了。”
等曾翊離開，左則佑不沒說要走的意思，沈一一不由出聲提醒。
左則佑看向她，嘴邊噙著一抹笑意，“你知道，我為什麽會願意帶你來見曾翊嗎？”
沈一一誠實地搖搖頭，她有時候是猜不透左則佑的心思，比如現在。
“不如你先告訴我，你為什麽要去送機？”
沈一一皺眉，嘟著嘴道：“老公，你這是什麽問題呀，他不是跟你有業務上的往來，今天又專門跟我見了面。
雖說是俞菀吟的義父，不過他人看著還不錯，對我也和藹可親的。他不是說，以後都不回來了，那去給他送機，不是挺正常的。”
沒收到回應，四周忽然有些寂靜，沈一一聽見了自己的心跳聲，認真地回道：“老公，我說的是真的。”
左則佑忽而一笑，對著沈一一道：“走吧，我們該回家了。”
沈一一壓下心底沒來由的恐慌，甜甜一笑：“好的，老公。”
冷風呼嘯而來，將月亮吹進了雲層，大地籠罩在一片寒冷之中。
三樓的臥室靜謐而炙熱，那昏暗的壁燈輝映著床頭那不斷起伏的身影，纏丨綿而交疊。
沈一一想到曾翊的話，心底不可遏制地泛起一層甜蜜，躊躇許久，終於輕咬齒貝，嬌嬌媚媚地輕聲問：“老公，你為什麽要對我這麽好？”
那眼底柔情婉轉，那滿滿的愛意似乎是要傾瀉出來，左則佑撫上那張小臉，溫柔地問：“那你想讓我對你更好嗎？”
沈一一有些不滿，兩只手一起撫摸著左則佑的臉頰：“老公，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左則佑一個用力，轉身，兩人的姿勢改變，沈一一變為趴在他的身上，伸手給她拉上被子，按著她的小腦袋，平靜道：“你以後不要出門了，避孕藥也給我停了，我們安心造人，你就在家好好養身體吧。”
這是又要禁她的足？沈一一悶悶的：“老公，其實我想了許久，我覺得我們生三個已經夠了，就不要生第四胎了吧。”
“兒女雙全才好，至少再給老公生一個女兒吧。”
沈一一微微擡頭，攀著左則佑的肩頭，有些委屈：“可是老公，我想過二人世界。”
左則佑擡眼，直視她的眼睛冷笑：“是不是你永遠只會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我跟你說過什麽，事先知會我一聲，忘了，還是根本就不想說？”
“老公，你說什麽呀，我不明白，我沒有要做什麽，你要讓我說什麽？”
“哦？那你不是想在曾翊離開那天殺了他，你以為我為什麽要帶你去見他？一一，你對他起了殺心，我看得出來。”
左則佑嘲諷道：“還是別再謊話連篇的好，免得把我最後的耐心也耗盡，你要知道，你讓我覺得，跟你說句話都很累。
或是你覺得，我從未對你真正下過狠手，所以你認為，我不會對你怎麽樣，還是你真的想試試，看看我狠心的樣子？”
沈一一眼底泛著淚光，她就知道，俞菀吟義父的話不可信，什麽傾心，什麽攜手一生？
沈一一，你居然會信這樣的話！
他要是能喜歡她，怎麽能對她說出這樣的話，狠心？！連兒子都不顧及了，還不夠狠的！
沈一一眼底含著控訴，一顆顆豆大的眼淚婆娑而下，小聲地抽泣起來，左則佑不為所動，推開她，作勢要起來。
沈一一立馬撲上去抱住左則佑的脖子，哀哀怨怨：“老公，我怎麽回去做那種犯法的事？”
“你最近這幾天睡得並不安穩，有時候會說夢話，還有，韓志給你的錄音，你應該聽了不止一遍，一個人呆呆地坐在那裏，連我在你身後也不曾發覺。我雖然沒有去聽，不過你的表現，應該也不用我去聽了吧。”
沈一一終於止住了抽泣聲，沈吟許久，淚流滿面地擡起頭，自嘲一笑：“車禍不是意外。我做了這麽多事之後發現，黃嘉柔繼續再做她的千金小姐，只是去了美國而已；
白詩蓉明明有罪，偏偏無罪釋放，繼續當她的貴婦。後來我想想明白了一件事，我要報仇，只能用最直接和原始的辦法。”
左則佑也是自嘲：“那兒子呢，你當真就不為他們想想？”
沈一一重新躺回左則佑的懷裏，目光失去了焦距，然後她聽見喉嚨裏發出了聲音：“那也是你的兒子，老公，我求求你，如果我不在了，等到寶寶十二歲之後再娶，好不好？”
左則佑冷笑一聲：“憑什麽？”
沈一一抓著左則佑手臂的手一顫，心底在抽痛，她在他身邊這麽多年，他為她等個六年，不，五年，都不願等嗎？
“你是不是從來都沒在乎過我？”沈一一咬著嘴角，拼命控制著淚眼，不要哭，不能哭，可是她真的想哭……
“在乎？”左則佑猛地抓住沈一一的肩膀，看著眼前跟個淚人似的女人，諷刺道：“那你在乎過我嗎？在乎過我們父子嗎？你不在乎我們，憑什麽要求我去在乎你？”
沈一一又是哭又是笑：“你是我老公，是愛人，兒子們是我身上掉下的肉，我怎麽會不在乎？”
左則佑紅著眼眶，冷冷地問：“是嗎？那你為我們父子想過沒有，你不管不顧地要報仇，你要我們怎麽辦？怎麽活？”
沈一一要是真的在乎，哪怕不是因為他，就算是為了兒子，難道就不能多考慮猶豫一番，至少把事情告訴他。
可是，又是什麽都不肯說，一定要他去逼，左則佑有時候甚至會想，是不是因為那是他的兒子，沈一一不在乎他，所以也不在乎他的兒子！
“那你要我怎麽做？殺人償命，父仇不共戴天！”沈一一泣不成聲，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最後仍是忍不住抱住了左則佑的身體，一個人，好冷，這個懷抱，到底還是溫暖的。
良久，左則佑回抱住沈一一，閉上了眼睛，道：“我來處理，如果曾翊真的主使了那場車禍，我答應你，以命償命。”
沈一一回過頭來，看著左則佑不可置信，呆呆道：“老公，你要，你說，你願意，”
“相信老公，好不好，我們把事情查清楚，如果是真的，我帶去英國，了結一切。”左則佑扯了扯嘴角，肯定道。
沈一一過了許久，終於問：“老公，你為什麽要對我這麽好？”
左則佑狀似玩笑道：“老公想跟一一要一樣東西？”
沈一一癟著嘴：“我不信，我整個人都是你的，我所有的東西，你想要，難道我能不給嗎？”
就不能跟她說句實話，老是說她謊話連篇，他對她也沒個準話，她又不是私下藏了塊藏寶圖，他能跟她要什麽東西。
左則佑眼裏閃過一絲亮光，壓低著聲音問：“那你說，是因為什麽？”
沈一一試探道：“老公，你喜歡我的，對不對？”
“那你呢？”
“我已經說過了。”她老公能不能把她的話放在心上，就不能多在意她一些。
左則佑瞇著眼睛，聲音有些犯冷：“我要聽真話！”
“那就是真話！”沈一一小聲而又別扭道，臉上不由地浮起一絲紅暈，異常地嬌羞，只可惜，左則佑只是嘆息一聲，然後關了燈。
沈一一咬著嘴角，看著這突然黑下來的臥室，十分不明白，她老公這是什麽意思？
“老公？”
“睡覺！”
真的是睡覺，沒有其他衍生的含義，沈一一咬著被角，只覺得胸悶氣短！
作者有話要說： 難得的真心告白呀，就收到這麽一個回應，一一同學覺得，真的好郁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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