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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被猥褻了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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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沒那麽脆弱啊。前世,孟清柔還因為別班的同學說自己班沒學霸,站出來跟人比速算。雖然還是輸了,但孟清柔還很不服氣的約第二天繼續比。連比了三天,才終於贏了。

孟清柔雖然做人不怎麽樣,但那股拼勁還是挺強的,不應該那麽容易被自己打擊到才對。

孟清柔突然從自己的狀態裏醒了過來,朝著葉傾苦澀一笑,“我沒事。之前的事情,對不起了,是我小看了你,認為你配不上聶大神。沒想到……”

她想說,是聶大神配不上葉傾。但聶毅龍是她心裏最喜歡的人,她可以自己受委屈,也不願貶低聶毅龍。

葉傾聽的出來,現在的孟清柔,說話是真心的。之前在門外,語氣並沒有那麽誠懇。稍一想就明白,這是那題來試探自己來了。

“沒事就好。明天比賽,最忌諱緊張,把心態放松,才能發揮的更好。”葉傾說了一句大家都懂的客套話。

孟清柔確實一直在針對自己,除了言語上的譏諷,還暗地裏下絆子,賄賂老師找分等等。但是,在她眼裏,孟清柔就是個小女孩,那點小心思跟刻在臉上沒什麽分別。以她三十歲的心智來看這個,就跟看笑話一樣。誰能聽個笑話,還帶較真的?

但,對於孟清柔來說,這就是大度,寬容。

“葉傾,我願意履行賭約,回學校就給你寫道歉信,從現在開始,我就做你的仆人。”孟清柔堅定道。

葉傾一聽,直接擺了擺手,道:“不用了。馬上就要高考,我不想那麽高調,我只想安安靜靜的把剩下的高中時光度過,就可以了。”

槍打出頭鳥的道理,她懂。本來,考了個年組第一,就已經很惹人註目了,而且還是校長親自宣布成績真實有效。單是這一條,就會引來不少人羨慕嫉妒的目光。如果,現在再來個學習委員的公開道歉信,再來個幾天的仆人,那她想不出名都難了。到時候,再來幾個跳梁小醜背後算計她,那她的日子還過不過了?她倒是不怕,但是癩蛤蟆多了,它膈應人啊。

“不行。我做錯了事,就要補償。更何況,我本來就輸了賭約。”孟清柔反而堅持起來了。

葉傾一頭冷汗。輸方非要履行賭約的,她還是第一次見。

不過,孟清柔還就是個倔脾氣。看來,她今天還非得占點便宜不可了。

葉傾想了下,開口道:“這樣,我問你幾個問題,你如實回答我,咱倆就算扯平。”

孟清柔眨巴了兩下眼睛,“行,你問吧。”

“你一直針對我,就因為聶毅龍主動接近我,吃醋,對吧?”葉傾先問了個很無聊的問題。這個誰都能看出來,她自然不例外。但終歸是確定一下好。

“是。”孟清柔有點害羞的低頭。

“那你為什麽今天突然想來試探我,問我題?”葉傾又問。

“啊?原來你猜到了。”孟清柔下意識的擡頭,然後又不好意思的低了下去,“我是一直把你當成學渣的。是聶大神,他今天說想大學跟你一個學校,就怕考不上。我也看得出來,他是認真的,所以想來試一下,你到底是不是學霸。”

聶毅龍說的?葉傾微微皺眉。看來,高一高二的時候,給聶毅龍的打擊不小,到現在也沒有樹立起信心。不過,聶毅龍的綜合實力也確實差了那麽一點點。運氣好的話,能考上頂級大學,運氣差點,就得退而求其次了。

如果被人知道,有人這麽評價曾經的年組第一的聶大神,不知道多少個人要幫著反駁,甚至譏諷。偏偏,葉傾還就有這個實力。年組第一的寶座,她想拿就拿。

“對了,我記得你說過,薛炎讓人打你一個耳光?”葉傾忽然想到。

“是。他怕我不履行賭約,找人打的。”孟清柔道。

“找人?你沒看見他?”葉傾記得,那天薛炎的座位一直空著,沒來上學。

孟清柔點頭。

“那你怎麽知道是他?打你的人說了?”

“沒有。那幫人還要打,是劉川楓突然出現,把那幫人攆跑了。也是他告訴我,那幫人跟薛炎關系很好。”孟清柔想了下,道。

劉川楓?葉傾微微皺眉,道:“你認識劉川楓?”他們幾個來時都在車上,沒見劉川楓跟孟清柔表現很熟的樣子。

“不是很熟,只是平時碰面,偶爾打下招呼。”孟清柔搖頭,“他還勸我,不要總針對你。如果喜歡聶大神,就應該從聶大神身上下手,而不是對付你。”

葉傾沈默了。

劉川楓的動機很明顯,已經不僅僅是關心女朋友的閨蜜了。就跟她最初猜想的一樣。看來,有必要回去給皇甫玫提個醒。

“對了,他不是皇甫玫的男朋友嗎?怎麽對你……”孟清柔沒細說,但那意思大家都懂。

“大家都是獨立的個體,他怎麽做,我控制不了。對我來說,他除了是同學,連普通朋友都不算。”葉傾的表情很冷淡。

孟清柔也知道那個話題不宜繼續,於是轉移話題道:“那,我現在算你的朋友嗎?”

在她看來,葉傾是學霸,超級學霸,高山仰止的存在,連聶大神都要仰望,更何況是她。她現在對葉傾,已經沒有一絲的敵意,有的只是佩服,再佩服。

不光是學習,還在大度上。

“準確的說,不算。”葉傾想了一下,道。對於朋友,有很多種,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標準,她也不例外。她也不會為了迎合別人,說違心的話。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額。”孟清柔有點失落,沒想到葉傾說的這麽直白。不過,她又莫名振奮起來,道:“我會成為你的朋友的。”

葉傾無語。

“我看,你跟聶毅龍這次好像走的挺近,是有什麽進展嗎?”葉傾隨口道。聶毅龍雖然是孟清柔同桌,位置挨著,但跟今天坐車和吃飯時的狀態,不太一樣。事出無常必有妖,她不是八卦,而是想知道裏面有沒有對自己不利的因素在。反正有現成的答題機,不問白不問。

孟清柔聞言,立刻一臉防備的盯著葉傾,“你不是說對聶大神不感興趣嗎?不會是要真的跟我搶吧。”

“不是。”葉傾搖頭,“就是有點好奇。”

“哦,那還好。”孟清柔信葉傾,不再問,直接道:“其實,是聶校長把聶大神叫去了,當時我也在場。聶校長說,讓聶大神離你遠點,聶大神不同意。最後,聶校長發火了,直接說至少在他的手底下不行。要是考上了大學,他也管不著。不過,聶校長還有個條件,就是讓聶大神平時多在學習上幫幫我。”

“所以,聶毅龍要考我考的大學?”葉傾問。

“嗯。”孟清柔點頭,眼睛裏充滿鬥志,“不單是他,我也要努力,爭取考上你的大學。到時候,就算聶大神還追你,我也有機會追他。”

葉傾聽了,更加無語,但也有些感觸。這樣的年紀,對感情很懵懂,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麽。但,也正因為這份懵懂,才可貴。等長大了,不再懵懂的那些人,早已經把感情跟太多太多的東西綁在了一起。感情,也不再是真正的感情。

如果不是錢,她也不會被害重生。

“葉傾,你不用擔心。到時候,我只會追聶大神,不會針對你的。”孟清柔看見葉傾眼裏的滄桑,還以為葉傾在擔心。

葉傾輕笑了下,“先考上再說吧。”

“嗯。”孟清柔點了下頭,想到了什麽,跟葉傾道:“其實,薛炎挺喜歡你的。”

薛炎喜歡自己?

葉傾又認真的看了一眼孟清柔,確定對方不是薛炎或者誰請來的之後,笑道:“孟大學委,你放心,我是不會跟你搶聶毅龍的。至於薛炎,或者是其他人什麽的,就不要再說了。我可不想再惹來那幾個人的追求者,想要安靜把高中的最後幾天過去都不能。”

“我說的是真的!”孟清柔見葉傾不信,信誓旦旦的道:“薛炎雖然讓人打了我一耳光,但是我是有一說一。單是對你來說,他確實做的很好了。”

“哦?對我?”葉傾不知道為什麽,忽然想起學校的時候,她跟別人吵架,薛炎確實開口過,看立場,是站在自己這邊的。難道,薛炎真的喜歡自己?

轉念又一想,前世薛炎曾經花大價錢,要從滕一倫的手裏買她,喜歡也是正常的吧。不然,誰又舍得花一百萬買個人妻呢?只不過,此喜歡非彼喜歡罷了。

“當然,薛天王對你,是真的很好。”孟清柔十分認真的樣子,甚至眼睛裏都有小星星了,“如果,聶大神有薛天王對你一半的對我,就好了。”

葉傾也是閑著無聊,隨口問道:“那你說說,薛炎他都幹什麽了?”

“我知道的也不多,就知道兩件事。”孟清柔仔細想了下,繼續道:“第一個,就是你單獨考試那天,薛天王曾經主動給你送飯。對不對?”

葉傾有點意外的看了孟清柔一眼,“那是我花錢買的,是他打包回來的,正巧那盤菜沒人吃。”

“什麽打包回來的?那天中午,薛天王根本沒吃飯。他饒了好幾個圈子,才打聽到你經常去哪吃飯,專門去打包了一盒外賣,帶回來給你的。你下午不是回教室了一趟嗎?沒看到薛天王在啃面包?”孟清柔就好像一個真相發現者,用一種指教的口吻,跟葉傾這個被蒙在鼓裏的人,俯視道。這個感覺,讓她很爽。

葉傾卻沒管孟清柔的態度,她的註意力都在那句話上面。

薛炎沒吃飯,專門去給自己打包?還特意問了自己常去哪家吃飯?

她後來確實看見薛炎在教室吃東西,而平時的薛炎,似乎從不會那麽做。而且,打包的那份菜,也是自己常去那家飯店的口味。難道,孟清柔說的是真的?

另一邊,孟清柔還有點說上癮了,直接繼續道:“第二點,你還記得公開表決那天,葉秉琨信心十足的上主席臺,想要作廢你的成績嗎?別否認,整個學校葉秉琨最恨的,除了你就不會有第二個人。知道嗎,他之所以敢公開表決,是因為他已經賄賂了不少老師。具體的數量,我不清楚,我也只是聽一個老師偶然提起的。不過,被賄賂的老師人數,至少也會占到三分之二,甚至更多。當時,去發選票的人摔倒了,紙全弄臟了。我在下面看的清清楚楚,就是薛炎伸腳給絆倒的,然後只能用薛炎手裏的紙。知道薛炎手裏的紙是什麽紙嗎?上面有老師拿錢的照片!雖然給錢的不是葉秉琨本人,但應該就是老師收葉秉琨賄賂的證據。那紙,我碰巧是覆印社的時候,看見有人在打印,好奇掀了一張來看,就是那個照片。打印的人雖然不是薛炎,但打印完,卻是把紙給的薛炎。我當時很奇怪那東西是誰的,所以偷偷跟了一段路,看見的。後來,薛炎把手裏的紙都發給老師,老師們看見自己受賄的證據,哪還敢投票說你抄襲,全都改投你成績真實了。所以,第二天,我才會當著班裏同學的面,說不承認你的成績。因為,那都是薛炎幫你弄來的。當然,你確實是學霸,剛才那三道題,你答的比標準答案還好。”

孟清柔說到這,為昨天懷疑葉傾,有點不好意思的低頭。

“你不是說沒帶答案嗎?”葉傾隨口說了一句,抓住孟清柔之前說的漏洞,然後站起身,掩蓋掉眼底那濃濃的震驚。

確實!現在,她可以確認,孟清柔說的是真的。那是,薛炎發選票的時候,並不是一個挨一個的發,而是看了一眼選票再找老師,好像選票上面有名字一樣。然而,當時說了,是無記名公投。現在一解釋,就說通了。薛炎是在看紙上面老師的樣子,然後發到特定老師的手裏。而且,唱票的時候,每張選票都有被撕過的痕跡,很明顯是老師們害怕證據洩露,把有圖片的一側給撕掉了。

這樣一來,當時所有奇怪的事情,就都說得通了。

可是,葉秉琨找人賄賂老師,薛炎是如何知道的?而且還第一時間拿到了現場證據?

再有,薛炎為什麽要這麽做?就像孟清柔說的,喜歡自己?

不可能!

這絕對不可能!

能花一百萬去買,又怎麽談的上喜歡?

這麽想,她的心也輕松了許多。

孟清柔看葉傾站起來,還以為葉傾生氣自己的欺騙,連忙解釋道:“我真沒帶……好吧,我確實帶答案了,找你做題,就是為了看你到底是不是學霸。我,我現在跟你道歉。”

也不知道是怎麽了,自從葉傾不用她履行賭約之後,她就很樂意跟葉傾相處,現在都痛快利索的道歉了。

葉傾早就看透了孟清柔的小心思,也沒在意。而且,對方畢竟說了實話,而不是繼續用一個新的謊言來彌補。

“行了,我也沒說什麽。以後真有弄不懂的題,還是可以問我。”

“真的嗎?謝謝你,葉傾。”孟清柔很高興。

隨便來個人都很難理解,之前還跟葉傾針鋒相對的孟清柔,怎麽就突然跟葉傾的關系這麽好了呢?

其實,連孟清柔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她只是覺得葉傾人的性格很好,很大度,又是學霸,比聶大神還大神的學霸!

“作為報答,我告訴你一個消息,薛天王過敏了,很嚴重,就是因為白天在車上,逗你家倉鼠逗的。你看,薛天王為了接近你,過敏都豁出去了,逗你家倉鼠,還說他不喜歡你?”孟清柔道。

……

賓館的某個單獨房間裏。

葉秉琨正跟幾個朋友喝酒聊天。

單獨開一間房,就是為了喝酒方便。當然,這也只不過是葉家人的一個特權而已,葉傾除外。

由於百合歡酒吧的事情,葉天義雖然對葉秉琨,即沒打也沒罵,但卻幾乎掐斷了葉秉琨的零用錢,就連葉秉琨平時用的小金庫,也都被封住了。就連這間房的房費,都是葉天義直接轉賬給賓館的,根本不經葉秉琨的手。所以,現在葉秉琨是一點錢也沒有了。

梁淑涵是有錢的,但沒敢給葉秉琨。看得出來,葉天義是真的要整治整治葉秉琨的毛病,她可不想這個時候觸黴頭。而且,葉天義也不會讓葉秉琨餓著,少玩幾天就少玩幾天。

於是,這幾個朋友,就都跑到房間裏來喝酒了,就連酒錢,都是滕一倫花的。

“琨哥,你怎麽報名參加這什麽奧賽了?這玩意,就算是第一名,獎金也沒幾個錢啊。”郭京飛喝了口啤酒,很納悶。

“就是,琨哥,要是不出來,咱請你去酒吧玩,還是請的起的。這鬼地方,人生地不熟的,酒吧都不好找,而且也不認識啊。”毛七光著膀子,露著肌肉塊,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哥幾個的心意,我領了。不過,就算咱們沒出來,咱手裏有錢,也不能去酒吧。跟你們明說了吧,我被葉傾給擺了一道,上次百合歡被我爸抓住了。”葉秉琨眼底冷光一閃,道。

“什麽?上次你不是早走了嗎?還被葉叔叔給抓住了?”滕一倫是知道上次葉秉琨早走的,沒想到還是碰見了。

葉秉琨喝了口酒,點頭。

“靠!”毛七一拍桌子,“特麽的,膽子也太大了吧!敢背後給琨哥使絆子,我看是欠收拾。琨哥,正好哥幾個來了,你說怎麽收拾她,不用你動手。”

葉秉琨一聽,還真有點心動。零用錢突然被掐,讓他很不爽,很想報覆一下。但轉念一想,搖了搖頭,道:“不行。事情剛發生,你們就動葉傾,老頭子很容易懷疑到我的頭上。到時候一查,什麽都藏不住,等過了高考再說吧。”

不得不說,葉秉琨很能隱忍。要是換成平常紈絝大少,敢有人惹他,第一時間就會打回去。

不過,這一次也讓他知道,葉傾似乎跟以前不太一樣,沒有那麽好對付了。但,那又如何,一個葉傾,還能鬥得過他葉秉琨?

郭京飛皺眉想了下,道:“其實,也不用我們幾個動手。我聽說,薛炎好像因為逗弄葉傾的倉鼠,過敏住院了。那個追了薛炎好幾年的丫頭,艾煦雅都趕來了。我們只需要來個借刀殺人……”

“薛炎過敏住院了?”葉秉琨眼睛一亮。他來這裏,原本是想靠成績,打壓葉傾。現在知道葉傾是正經學霸,也就放棄這個念頭。就想著混完這三天,也就沒關註外面的消息。

“當然,我朋友親口告訴我的。說艾煦雅臨走的時候,臉色那個難看。誰要是現在惹到這只母老虎,下場絕對慘烈。嘖嘖,上一次有人給薛炎寫了一封情書,結果被艾煦雅差點沒扒光了。”郭京飛感嘆。

“對,這招好。到時候,咱們把葉傾的慘樣給錄下來……”毛七跟著一臉淫笑。

葉秉琨陰陰一笑,直接分配任務,“毛七,你就負責路線。郭子,現在就讓你的朋友給艾煦雅打電話,記住,別說的太刻意。”

“OK!”兩人痛快答應。

“對了,錄像的視頻,誰也不準外傳,直接給我。等事成之後,我給你們一人叫一個月的公主。”葉秉琨補充了一句。

“明白。”大家知道,葉秉琨是想吃獨食。不過,也沒人介意。葉秉琨對葉傾有意思,大家早就心照不宣了。而且,對於他們而言,一個沒長開的毛頭丫頭,遠沒有公主有吸引力。

旁邊,滕一倫則有點擔心,“阿琨,薛炎那個家夥,有點神秘。咱們這麽……”

“怕什麽,他只不過是一個外地的轉校生。在這裏,葉家才是地頭蛇。”葉秉琨混不在意,目光冰冷。

上一次賄賂老師,就是被薛炎給破壞的。薛炎不是想幫葉傾嗎?他倒是要看看,這回還能怎麽幫!如果薛炎敢動,那他就連上一次的仇,一起報了!

……

醫院裏。

薛炎躺在病床上,已經沒有什麽大礙了,就是雙手還有些腫,鼻子裏癢癢的。

艾煦雅站在床邊,指著薛炎的鼻子罵道:“薛炎,你傻吧。你不知道自己對那絨毛過敏?還故意往上湊!幸好這次的癥狀輕,沒什麽事情。要是嚴重再點,你就等著住院吧!”

薛炎躺在床上,雙眼平靜的望著虛處,一臉淡然。

“你怎麽不說話?現在,就連我還在市區的姐妹,都知道你薛大少為了接近那個葉傾,不顧自己對絨毛過敏,非要去逗弄那只倉鼠,然後導致過敏住院。你薛大少這回是徹底出名了!不過,你這麽做好像違背了薛家人做事的原則,回去等著薛叔叔的懲罰吧。”艾煦雅聽上去跟薛炎很熟。

薛炎眸光一動,緩緩開口道:“你說什麽?”

“我說,你等著受罰吧。”艾煦雅沒好氣的道。

“不是。”

“你出名了?”

“不是,往前。”

“你為了接近葉傾,主動……”

“再往前。”

“再往前?我遠在市區的姐妹,都知道你薛……”

薛炎眸光一冷,道:“你是從市區姐妹那,知道這件事的?”

艾煦雅點頭,“不過,你們的領隊老師,後來也跟我說了。”

薛炎忽然閉上眼睛,片刻後,才道:“我今晚想住在醫院,你留下陪我。”

艾煦雅聞言一楞,旋即眼中閃過喜色,而且還是狂喜,“薛炎,你讓我留下陪你?”

“嗯。”

“薛炎,你終於想通了嗎?”艾煦雅臉上的喜色,仿佛是等到了一個等待很久的寶貝,“看來,我跟著你大老遠轉學到這裏,是對的。”

“我累了。”薛炎淡聲道。

“好,你休息,我就在門口,有事喊我。”艾煦雅心情大好。

賓館門口。

葉秉琨幾人坐在露天的椅子上,看上去好像在閑聊。只不過,天色已經漸漸黑了。

四人的目光,都不是的朝著來的路上掃過。

這時,從賓館裏走出來一個女生,走過來,道:“葉大少,在等人?”

幾人下意識的回頭,除了葉秉琨外的三人,頓時眼前一亮,因為來的是一位美女。

“宣雪慧,你找我?”葉秉琨掃了對方一眼,道。對於宣雪慧,他當然很有印象,不光是那張越看越好看的臉蛋,更是因為那傳說中的第三絕。

“對。”宣雪慧看了另外三人一眼,沒繼續。

“沒事,他們都是我好兄弟,有話明說。”葉秉琨直接道。

“好吧。我找你,是想跟你合作。”宣雪慧道。

“合作?”葉秉琨揚眉。

“我想對付葉傾。”很簡單的答案。

葉秉琨皺眉,上下打量了宣雪慧一眼,有些防備的問道:“為什麽?”

“因為,她搶光了我的風頭。”

“哦?”

“今天上午,劉川楓和聶毅龍都來找過葉傾,葉傾不再就打電話,電話也沒人接。下午,他們一知道葉傾回來的消息,就立刻出現。即便葉傾沒開門,他們也願意在門口說上半天。而他們上午來找葉傾的時候,除了我問葉傾在哪,就沒說過第二句話!而且,我也知道,薛炎過敏住院,也是因為想要接近葉傾!憑什麽!學校的四大天王,有三個都喜歡葉傾?葉傾不過空有四朵金花的頭銜,根本什麽都不是。憑什麽搶我的風頭,憑什麽比我招男生喜歡!我宣雪慧,不比葉傾差!憑什麽!”宣雪慧越說越氣,甚至目光冰冷,嫉妒快要噴火。

葉秉琨沒說話,一直盯著宣雪慧的眼睛,直到對方說完,忽然如狐貍一般笑道,“好,我可以跟你合作。不過,我有個條件。”

“什麽條件?”

“我要見識一下你的第三絕。”葉秉琨的臉上,掛著笑,胸有成竹的笑。他雖然難以理解宣雪慧為什麽會如此嫉妒,甚至嫉妒的發狂,但是他很確定,宣雪慧很恨葉傾。

宣雪慧的臉頓時就沈下來了,“葉秉琨,你的條件,很過分。”

葉秉琨攤手,“無所謂。”

說完,幾人繼續把目光投向道路盡頭,不去看宣雪慧。

宣雪慧在原地站了近一分鐘,終於道:“好,我答應你。不過,不準得寸進尺。”

葉秉琨笑了,“當然。不過,我要在合作之前,先驗貨。”

宣雪慧咬緊了嘴唇,還是點頭答應。

“走吧,去我房間。”葉秉琨一笑,走在前面,也不管宣雪慧會不會跟上。

他提出這個條件,只有小部分原因是真的想見識一下,這傳說中的第三絕。更大的原因,是要試探宣雪慧。換句話說,要見識宣雪慧的誠意。不然,他只會懷疑宣雪慧是葉傾或者什麽派來的。

半個小時之後,葉秉琨跟宣雪慧一前一後,又出來了。

葉秉琨是春風滿面,宣雪慧則黑著一張臉,不停的吐口水。

十分鐘之後,幾個人皆是一臉陰笑的離開,包括宣雪慧。

臨走前,葉秉琨拉住毛七,低聲道:“記住,做事要有分寸。你知道,我要的是什麽。”

“明白。”毛七重重點頭。

……

房間裏。

宣雪慧拎了兩份盒飯進屋,對葉傾道:“葉傾,這是咱們的晚飯,老師給發的。”

說完,她走過來,掏出一份,擺在葉傾的床頭,另一份則放在了另一側的桌子上,距離葉傾很遠。

“盒飯?”葉傾打開,看了一眼。

“嗯,老師們都忙著薛炎住院的事情去了,沒時間帶咱們吃飯,就一人發了一份盒飯。”宣雪慧解鎖道。

“哦,你要是不夠的話,我這份也給你吧。”葉傾扣上蓋子,把盒飯往宣雪慧那邊推了一點。

“你不吃?”宣雪慧正整理床呢,一聽,立刻轉過來,看向葉傾。

“嗯,不餓。”葉傾道。

“不餓也得吃點。咱們明天可要比賽了,必須吃飽喝足,養足精神才行。”宣雪慧又把盒飯推了回來。

葉傾側頭看了盒飯一眼,又看向宣雪慧,最後道:“好,先放這吧,我一會兒餓了吃。”

宣雪慧想說什麽,又收了回去,轉身繼續整理床鋪。整理完之後,換衣服去洗澡,路過葉傾的時候,說了句,“趁熱吃啊,不然一會兒涼了就不好吃了。”

葉傾一笑,“好,等你出來,咱倆一起吃。”

“好。”宣雪慧也笑了。

……

天,黑如重墨,唯一皎潔的月光,也給人一種冰冷的感覺,靜的可怕。

賓館的走廊裏,突然出現一個高達的身影,悄悄的朝著葉傾的房間摸了過去。一推門,門竟然沒鎖。

“吱嘎。”輕輕的開門聲。

身影很快的把門關上,鎖死。

身影進屋,借著月光模糊的看見屋子裏的兩張床,想也不想,直接就撲向了那張旁邊擺著倉鼠籠子的床。

身影的動作十分老練,一上來沒有急色的到處亂摸,而是先用一個帶有藥物的手帕,捂住了床上女孩子的嘴。確認對方已經被迷暈之後,身影扒光了女孩的衣服,並拿出了一個攝像機,架在旁邊,鏡頭對準了女孩。

然後,身影就開始對女孩,上下其手,還脫掉了自己的褲子。

接下來的十幾分鐘,女孩沒有任何反應的慘遭身影蹂躪,就好像被人揀屍一樣。而且,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只不過天色太黑,看不見而已。但是,攝像機確是帶有夜市功能的,拍了個清楚。

此時,身影已經堅硬如鐵,怪異的並沒有進行那最後一步,只是對女孩進行的猥褻,然後掰開女孩的嘴,最終得以釋放。

弄完了這一切,身影快速穿好衣服,拿上攝像機,迅速離開了房間,就跟從來沒出現過這個人一樣。而且,身影還一直帶有手套,全程都沒有留下任何指紋,就連在女孩的身上,也沒有。

當然,女孩的嘴裏有DNA,只不過,被女孩下意識的咽口水,給咽了下去。

自始至終,籠子裏的小白,也沒有任何動作,安靜的一聲沒出。

第二天一大早。

大多數人還在睡夢中的時候,忽然一聲刺耳的尖叫,把整個賓館的人都給叫醒了。

“啊!”

把燈都震的一晃的高分貝叫聲,持續了十幾秒,才停止。

葉傾的房間裏,一個女孩赤裸著身體,渾身上下滿是淤青。那刺耳的尖叫聲,就是這個女孩發出的。

葉傾第一時間被嚇醒,立刻用枕頭捂住耳朵,但似乎沒什麽效果。當她忍無可忍,一下子坐起來的時候,女孩才停止了叫喊。

女孩喊完之後,立刻拉起被子蓋在自己身上,只露出腦袋,眼神驚恐的看著四周。當她看見坐在床上的葉傾的時候,圓睜杏目,對著葉傾大喊:“為什麽!你怎麽在我床上!為什麽是我!為什麽我會躺在你的床上!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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