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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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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宇凡見喬唯哭得這麽傷心,自己的心就像被人狠狠揍了一拳,難受得很。

他情不自禁地握緊了喬唯的雙手:“喬唯,無論是我結婚,還是你進監獄,我都會痛苦,但如果是前者,看著你好好的,至少我不用整天為你擔驚受怕。對於我來說,為你擔驚受怕比犧牲自己的幸福去忍受一個不愛的女人更加痛苦。你知道我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你進監獄的對嗎?所以我請求你,就當作是為我著想,好不好?”

“不,學長,一步錯步步錯,如果有一天你想離婚了,想解脫了呢,你會不會後悔今天的決定?婚姻是人生大事,你覺得這種事可以隨便開玩笑嗎?”喬唯心碎地哀求他,“那關系到你後半生的生活質量啊,不要這樣選擇,好嗎?”

“你什麽都不用再說了,”楊宇凡緩緩地松開喬唯的雙手。俊臉上的表情漸漸地變為堅定,眼神卻一點一點地變冷,“喬唯,從現在開始,我們正式分手,請你祝福我。”

說完,他把旁邊的郝詩語摟進懷裏,示威性地看著喬唯:“如果你願意,請你來參加我們的婚禮。”

郝詩語臉上此刻的笑容別提有多燦爛,一臉的心花怒放掩飾不住。

喬唯,現在我才是得到楊宇凡的人,我看你以後還能不能在我面前趾高氣昂?

想到這裏,郝詩語心情大好,她伸雙手,摟住楊宇凡那精瘦的腰身,得意洋洋地對喬唯說:“我一定會給你發喜帖的,喬唯,請務必來參加我們的婚禮。”

喬唯感到自己的心被剖開兩半,胸口窒息一樣地疼痛。

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喜歡的男人,就這樣摟著另一個女人,即將步入婚姻的殿堂,如何不教人難舍難分?

如果他幸福還好,可如果他不幸福,她將如何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用自己的幸福才為自己換來的平安?

她如何才能不承受良心的遣責?

對不起,學長。

真的對不起!

喬唯痛苦得已經說不出來話,只有像雨水傾洩而下的眼淚才能表達她的心情。

楊宇凡不忍心再看著已經脆弱得不堪一擊的喬唯,他垂下眼簾,掩下內心深長厚重的痛苦,心痛地摟著郝詩語離開。

走了病房後,楊宇凡厭惡地甩開還黏在自己身上的郝詩語。

離開他溫暖並散發著淡淡香氣的懷抱,郝詩語一時有些適應不過來,再加上楊宇凡臉上那厭惡的表情,一下子就刺激了她敏感的神經。

“楊宇凡,你什麽意思?利用完我就把我當垃圾一樣丟掉了是不是?”

楊宇凡現在的心情無比煩躁,壓根就不想理會無理取鬧的她,當作沒聽見,只是徑自往前走。

可郝詩語受不了這樣冷漠的對待。

如果是以前她尚且可以不介意,但是現在,她很難不介意。

因為他楊宇凡即將是自己的丈夫,他必須真誠,熱情,友好地對待她。

郝詩語一個箭步上前,追上了楊宇凡的腳步,拽住了他的胳膊:“楊宇凡,我問你這是什麽意思?”

“別碰我,”楊宇凡厭惡地甩開郝詩語,那冰冷滲人的眼神讓郝詩語不寒而粟,“郝詩語,你聽著,在我心裏,喬唯永遠是我的最愛,你永遠無法與她相提並論。就算你用這樣的方式得到了我,你也永遠別指望我會碰你一根頭發。”

郝詩語的心如墜冰窖,整個人從頭冷到腳底。

因為得到他結婚的承諾而興高采烈的心理一下子就煙消雲散。

“楊宇凡,得與失從來都是並存的,你雖然委屈自己和我結婚,但你的心上人不因此免受了牢獄之苦?你到底在氣什麽?”

說到這裏,郝詩語的語氣變得很激動。

“青青躺在那裏半死不活,面對或許再無可能醒來的漫長的無望的人生,難道不應該有人為她的痛苦埋單?凡事皆有代價這個道理,還需要我告訴你嗎?如果你反悔,我們可以立即解約婚約。但是你既然你已經決定為你的心上人犧牲,就請你拿出一點誠意來,好好對待我,對待我們的婚姻。否則我隨時都會把你的心上人送進監獄。”

她目光凜然如寒冬的冷風,帶著濃濃的威脅,像一把刀,把楊宇凡身上的刺一根一根地砍掉。

他看著郝詩語,眼神一點一點地由憤怒變成沈重的悲傷。

是的,郝詩語的提醒沒有錯。

他所做的一切犧牲都是為了喬唯。

他不能沖動任性,否則就會功虧一簣。

半晌,他的唇揚起一絲蒼涼的笑,賭氣地說道:“郝詩語,好,我認命,從今以後我不會向你發脾氣,但是請你記住,我對你所做的一切妥協都是為了喬唯。你永遠別妄想得到我的心。”

聽著這番話,郝詩語氣得腳趾頭都痛,同時忌妒喬唯忌妒得眼睛都猩紅了。

但她並沒有面目猙獰地發洩自己的憤怒。

因為她知道那對於改善她和楊宇凡的關系沒有任何幫助。

其次,楊宇凡這樣說,卻激發了她的征服欲。

多少男人拜倒在她郝詩語的石榴裙下,她就不信,楊宇凡能抗拒得她的魅力。

想到這裏,郝詩語的心情好了一些,臉上反而揚起了笑容,挑釁地對楊宇凡說:“得不到你的心,得到你的身體也是不錯的。”

郝詩語把手放在他的前胸上,有意無意地摩擦著他堅硬結實的胸膛上,用她那雙會放電的桃花眼直勾勾地看著他。

即使她的眼睛具有相當的誘惑力,但楊宇凡還是氣定神閑,面不改色,“可以,但我不一定能讓你滿足,可能和你做著做著我就會吐出來,我想你不會喜歡嘔吐物那種臟兮兮的東西。”

郝詩語微微一笑,絲毫不氣惱,微揚著下巴,驕傲地說:“從來沒有男人能拒絕得了我郝詩語的魅力。我的總監大人,你,遲早都會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楊宇凡什麽也不說,只是給了她一個不屑一顧的笑容,然後揚長而去。

他轉身的動作太過突然,郝詩語的手還停留在半空中,看著他漸行漸遠的高大背影,她的臉上漸漸流露出一種堅韌不拔的表情。

楊宇凡,不把你拿下,我郝詩語不姓郝。

……

就在楊宇凡答應和郝詩語結婚後,喬唯這邊收到了顧洋撤訴的通知書。

這個好消息來得太突然。喬唯有些不知所措,怔楞了半晌,才問顧洋為什麽要撤訴。

顧洋站在午後濃濃的陽光下,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喬唯,你是幸運的。”

陽光打在他身上,使他看起來金光閃閃,沒有了起訴她時的張牙舞牙和不近人情。

但喬唯仍是很不喜歡這個男人,她挑眉,冷淡地看著他:“為何這麽說?”

顧洋緩緩地說:“這一切都是楊宇凡的功勞,郝詩語對他提出一切婚禮的要求他都沒有異議,唯一的附加條件是讓我撤訴。你說你幸不幸運?”

說到最句一話。他的尾音上揚,帶著耐人尋味的味道。

果然是學長!結果和喬唯猜測的一樣,所以喬唯並沒有表現出太多驚訝的表情。

除了楊宇凡緊張關心自己,不可能是顧洋和郝詩語這兩個人突然大發慈悲放過她。

看著喬唯眼中湧動的點點感恩的眸光,顧洋的表情一點一點地變得認真起來:“喬唯,其實我也挺欣賞你的。你很有大家閨秀的風範,為人處事大氣從容,也很善良純潔,是我欣賞的類型。”

聞言,喬唯譏諷一笑:“事到如今,你以為你說這些話,就能抹掉我對你的憎惡嗎?”

“我不是為了求得你的原諒的,”顧洋收起了眼中欣賞的情緒,有一絲歉意浮湧起來,“不管你相不相信,傷害你非我所願。”

“既然非你所願,那為什麽還要做這種違背你心願的事?”喬唯目光炯炯地看著他。

顧洋聳聳肩,無奈地說:“這是我欠郝詩語的。”

說完,顧洋就走了。

之後,喬唯用了一切辦法試圖說服楊宇凡,發微信,打電話,甚至去雜志社見他。

但她發的微信楊宇凡從來不回。

她打的電話從來不接。

去找他,他從來不見她。

仿佛他真的下定決心,要和她一刀兩斷,徹底劃清界線。

在熬過了每天都度日如年的一個星期後,喬唯收到了他們的結婚喜帖。

金燦燦的“喜帖”的那兩個字,一下子就刺痛了她的雙眼,讓她頃刻間淚如雨水。

她覺得全身所有的力量都被抽幹怠盡一樣,再也支撐不住自己,撲通一聲跌倒在地上,漸漸地,漸漸地就哭出聲來。

學長,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

喬唯最終還是去參加了楊宇凡和郝詩語的婚禮。

她站在無人註意的角落裏,看著依偎在一起,言笑晏晏的新人,感覺自己的心像被註入了鉛一樣,沈甸甸的,無論如何都笑不出來。

郝詩語的笑容是她認識郝詩語三年以來見過的最燦爛的笑容。

而楊宇凡,雖然也在笑,但笑容那麽假,那麽蒼白,那麽無力。以及那麽地,讓人心疼。

喬唯再也不忍看下去,黯然離場。

曉靜見她走了也連忙跟上去,“姐,你不要難過了,楊大哥一定會想辦法和郝賤人離婚的。”

“只怕郝詩語不會輕易放手。”喬唯憂心仲仲。

郝詩語那麽喜歡楊宇凡,喜歡他喜歡到骨子裏,她會輕易放棄必須用這種不那麽入流的方式才得到的楊宇凡嗎?

而楊宇凡又全心全意想護她周全,只怕也不會輕易讓自己解脫。

當天晚上,喬唯度過一個漫長的不眠之夜。

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幹脆起來。坐在房間的落地窗前,看著這個燈光通明中的S市,一直坐到天亮。

而楊宇凡那邊,也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

婚禮一結束,楊宇凡和郝詩語這對新人就被送回楊宇凡在S市的公寓。

房間早就裝扮好,到處都是喜氣洋洋的氣息。

楊宇凡離開婚禮會場後,再也沒有笑過。

一回來他就去浴室洗澡,洗完澡之後,他獨自去了書房,打開電腦工作,試圖用工作麻痹自己。

“嘎吱!”一聲,書房的門被打開了。

楊宇凡擡頭一看,只見郝詩語從外面走了進來。

她穿著黑色的吊帶蕾絲睡衣,領口很低,酥胸幾乎露出一半,兩條白花花的大腿更是盡顯無疑,簡直就是一個尤物,但在楊宇凡的心裏,這樣的郝詩語卻是廉價的。

他毫不動心。

郝詩語大膽地坐到他的大腿上,玉臂勾住了他的脖子,“老公,已經很晚了,我們回房休息吧。”

她身上還噴了香水,雖然是清雅的薔薇花味道,但楊宇凡素來不太喜歡香水味這種東西。

他還是喜歡女性身上自然的體香。

喬唯從來不噴香水,但由於她愛幹凈,勤於打理自己,空閑的時候又喜歡打理花花草草,所以她的身上總有淡淡的自然花香。

他就喜歡那種自然,不加任何修飾的味道。

楊宇凡不著痕跡地推開郝詩語,“工作還沒做完。”

郝詩語臉上掠過一抹氣惱的神色,但她卻不放棄,改從身後抱住了楊宇凡。把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並且用自己的胸去摩擦他的後背,試圖引起他的生理反應。

楊宇凡黑著臉騰地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抱著他的電腦離開,去了書房旁邊的客房,“砰”的一下把門關上,然後直接上了鎖,把想跟進去的郝詩語直接擋在了門外。

這分明就是要跟她分房睡的節奏。

郝詩語氣得臉色倏地一下青了,然後狠狠跺了一下腳。

之後,楊宇凡每天晚上都躲著郝詩語。

他甚至都不回家,直接留在了公司。寧願睡辦公室,也不想回家面對她,仿佛當她瘟疫一樣。

郝詩語氣得簡直想吐血。

原本以為結了婚,她就可能堂而皇之地爬上他的床,順理成章地懷上他的孩子,用婚姻和孩子綁住他。

她相信久而久之,他一定能淡忘喬唯。

沒想到他連機會都不給自己。

挫敗感每一天都填充著郝詩語的心房,讓她每一天都變得悶悶不樂,早就沖散了新婚的愉快。

……

今晚,喬唯和客戶見完面之後,差不多十點才回到工作室。

這是自從楊宇凡和郝詩語結婚後,她所接的第一單子,是個大單子。

雖然如此,但她還是開心不起來。

最近發生的事情那麽多,秦立衍和青青的昏迷不醒,還有楊宇凡的痛苦,都無時不刻不折磨著她,讓她每一天都飽受內疚的折磨。

曉靜這時應該在公寓裏抱著電腦看著美劇。

工作室裏空無一人,難得的清凈,喬唯坐到了電腦桌前,打開了電腦。

在等待電腦開機的過程中,她發了一條信息給曉靜:今晚我可能會晚點回去。你先睡吧。

自從楊宇凡結婚後,她每天都待在工作室待到深夜,就算沒有稿子要趕,她也獨自在這裏畫畫,畫到外面的世界從喧囂變為寂靜。

畫到自己再也畫不動的時候,她才意猶未盡地停下來。

也唯有投身畫畫的世界中,喬唯才能暫時忘記那些沈重的痛苦。

否則,她真的不知道如何度過這漫長又無望的每一天。

喬唯把U盤插進電腦的USB插口裏後,正準備看客戶給她的資料時,門外突然響起一道熟悉的喊叫聲,讓她渾身都熱血沸騰起來。

“小唯!”

喬唯的身體先是僵了一下。然後倏地回過頭,果然是楊宇凡。

從他決定和郝詩語結婚的那一天起,這是他第一次出現在自己面前。

他靜靜地站在門口,用迷離的眼神看著自己。

“學長?”喬唯騰地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跑到他面前,激動地仰頭凝望他。

她聞到他身上有一種濃郁的酒精味,想來他應該是喝酒了,並且喝醉了,所以他才會來見自己。

想到這裏,喬唯的眼淚不知道為什麽突然就簌簌而落。

楊宇凡突然捧起她的臉頰,用他那種在酒氣的氤氳下迷離的眼睛盯著自己,裏頭的深情盡顯無疑。

“你知道嗎?每次你哭,都是我最難過的時候,小唯,我恨不得把全世界最好的給你,填滿你的憂傷。”

他這麽說,喬唯的眼淚流得更兇了,像斷線的珍珠一樣。

楊宇凡的眼中寫滿了心疼。

他心中一動,再也忍不住,低下頭,吻了喬唯。

轟!

這一切來得太突然,簡直讓喬唯不知所措。

他那帶著酒精的氣息蔓延進她的口腔裏。讓她的舌頭酥酥麻麻的,頭腦也暈乎乎的。

盡管喬唯並不反感楊宇凡強吻她,但她知道,現在的楊宇凡是郝詩語的丈夫,她不能碰……

就在喬唯想推開楊宇凡的時候,突然有一股蠻力硬生生地把她和楊宇凡推開了。

接著,喬唯的臉上被狠狠地甩了一個響巴掌,打得她兩眼直冒金星。

她還沒有完全從陣痛中反應過來的時候,郝詩語已經像條瘋狗一樣撲上來,對她拳打腳踢。

持續不斷的疼痛感從身體裏蔓延出來,讓喬唯疼得齜牙咧嘴。

“郝詩語。你夠了!”

從郝詩語把他和喬唯拉開的時候,看到突然闖入的郝詩語時,楊宇凡就徹底酒醒了。

他上來用蠻力一扯,就把郝詩語給扯開了,這個時候的喬唯已經被打得臉青鼻腫。

看著她這副樣子,楊宇凡感覺自己的心仿佛被鞭子抽一樣疼。

“楊宇凡,現在你是我老公,她勾引你,我連悍衛自己婚姻的資格都沒有嗎?”郝詩語氣呼呼的。

楊宇凡看了一眼在旁邊不敢作聲,把頭垂得很低,像做了錯事的小孩子一樣的喬唯。心裏湧起深深的自責和內疚。

深吸一口氣後,他對郝詩語說:“你要怪就怪我,今晚如果不是我喝了酒,如果不是醉得不輕,我是絕對不會來找喬唯。你不必把喬唯當作威脅,因為我已經決定,要和喬唯一刀兩斷。”

說完,他拉著郝詩語狼狽地離開了。

鬧劇終於結束。

看著又安靜下來的工作室,喬唯感到孤獨漸漸地包圍了自己。

把郝詩語拖出喬唯的工作室後,楊宇凡甩開了她的手,這個時候剛來一輛計程車,他隨手攔下。

車子停下來後,他打開車門,鉆了進去。

剛鉆進去,郝詩語也跟著坐了上來。

楊宇凡不想和她吵架,扭頭看向窗外。

赤果果的逃避態度,讓郝詩語很氣很無語,但當著外人的面,她不想發作,因為那會很難看,所以她只能暫時按捺著。

回到家後,楊宇凡拿了睡衣後,直接去了浴室。

他正打開花灑,讓花灑裏的水流在自己身上,門突然砰的一聲被撞開了。

郝詩語出現了他的面前。

“你幹什麽?”楊宇凡眼裏閃過一抹尷尬的紅暈,即刻丟掉了花灑,隨手扯下掛在墻上的一條浴巾,系在自己的下半身,遮住重點部分。

他剛系穩,郝詩語就用力一扯,扯開他的浴巾,然後不管不顧地黏了上來,摟住他的脖子,向他索吻。

楊宇凡是不屑碰她的人,她每碰自己一下,他都覺得惡心不已,在她的唇碰到自己的唇時,他第一時間就用蠻力推開了她,讓她嬌小的身體重重地撞到門上。

接著,楊宇凡又快速地系上浴巾,丟下郝詩語,揚長而去。

他在客房換衣服的時候,郝詩語在門外砰砰地敲門。

這個女人的聒噪真的讓他厭煩透頂。

換好了衣服後,楊宇凡砰的一下打開了門,冷冷地看著郝詩語,忍不住朝她大吼:“郝詩語,你能不能安靜點?”

郝詩語怒氣沖沖地問:“楊宇凡,你什麽意思?是打算一輩子都不碰我了嗎?”

“抱歉,我真的沒有辦法碰你!”楊宇凡毫不掩飾自己對她的厭惡,“郝詩語,如果你覺得你的身體需要被滋潤,我不介意你找別的男人。”

“你……”

這對於一個女人來說,絕對是最大的羞辱了,對於郝詩語這種心高氣傲的女人來說,簡直是不能承受之重。

她臉色瞬間就變得猙獰不已。說出了威脅的話:“楊宇凡,這樣的話,我就要讓喬唯坐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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