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張保谷的失戀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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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保谷撿起那只貓籠子，他的表情很冷很冷。
漂亮男孩走到他面前，咧嘴：“餵，張保谷，怎麽樣，看我幫你追到女孩子吧！”萬分得意。
張保谷擡頭，盯著那張漂亮男孩的臉，“你把她弄哭了。”
漂亮男孩聳聳肩，“明天她一定會答應做你女朋友的。”
張保谷不抱希望：“你覺得可能嗎？她都哭了！她說你是她的白馬王子！”滿是憤怒。
漂亮男孩用力拍拍男孩的肩膀：“張保谷，你放心啦，女孩子的白馬王子隨著每一部偶像劇的結束而結束。”
“她才不是這麽沒有節操的女孩子呢！”張保谷氣得把加菲貓扔給了漂亮男孩，然後轉身走了。
漂亮男孩抱著貓籠子，聳聳肩，看向一旁呆若木雞的班主任老師，將貓籠扔給她：“老師，請幫我保管一晚上。”然後轉身便走
漂亮溫柔的老師呆呆地抱住籠子，擡頭望天流淚：“這年頭的孩子都這麽早熟麽……這麽小就知道談戀愛了嗚嗚……我還至今是單身哇……”
***
許亭的筆停了，問：“你和莫文龍同學還有牛咪咪同學是青梅竹馬的關系麽？”
好勁爆地消息。
張保谷打了個酒嗝，他的肚子已經被酒水撐得圓鼓鼓了。“嗯，他是我的噩夢。”聲音裏略透了幾分醉意。
搖搖晃晃站起來，“好了，同學，和你傾述後我的心情好多了。再見。”
揮揮手不留一片雲彩。
“張保谷同學請等一下。”許亭站起來叫住對方。
張保谷疑惑回頭：“幹嘛？要問後面的故事老子有空會再給你講。”
許亭搖頭：“你的啤酒錢還沒結。”
“……”
***
國慶長假結束，許亭剛把書包放下，劉馨便急吼吼跑進來，“許亭許亭，大事件大事件——”
“怎麽了？”許亭問。
劉馨喘了口氣後回道：“張保谷和牛咪咪分手了！”
“為什麽？”許亭眨眨眼，聯想到昨到張保谷的失態，以為只是說著玩的結果是真的。
“那不是有江湖傳言，牛咪咪一直暗戀莫文龍麽？這不好像是莫文龍向牛咪咪表白了，所以張保谷被甩了！”
“什麽時候的事？”許亭一楞，國慶她和莫文龍都在打工，沒見到牛咪咪有黏在他身邊啊，而且莫文龍同學也沒提過這件事……
不過……
“或許是真的。”想到張保谷昨天的話，有這種可能性實在太大了。
“許亭，你腦子一直好使，你幫我琢磨琢磨這其中是否有貓膩？！”劉馨眨巴著眼睛很是期待地等著好友的回答。
許亭笑：“我又不是他們的枕頭，我怎麽會清楚。”
“你都想不明白的話，那這件事可真好奇死人了，現在兩個中校都開賭賽了，賭莫文龍插足的賠率是四比一哦！”
許亭眼睛一亮，“什麽時候？！我也要參加！”
“不是吧？這你也要賭？！你賭哪方？！”
“等我查了資料再投賭。”
許亭迅速拿出手機發消息，劉馨好奇湊上來，在她的短信中漸漸張大嘴巴。
莫文龍正坐在他的寶馬裏看資料，眉頭皺得死緊，旁邊的保鏢屏息以待中，他把資料夾關上，吩咐：“子公司的帳有問題。”
“是，少爺我們立馬著手徹查！”
“少爺，您手機來信了。”保鏢將手機遞上來。
莫文龍咬著三明治一看，便見屬名“女神”的頭像問他：莫文龍同學，請問江湖傳言你插足張保谷和牛咪咪的戀情一事是真的麽？
莫文龍眉一挑，吐了三明治，擡頭問保鏢：“張保谷和牛咪咪怎麽了？”
“回少爺，張保谷和牛咪咪小姐昨天分手了。”
莫文龍瞇眼，“為什麽？”
“加菲貓死了。”
莫文龍手中的三明治掉到了膝蓋上。
馬路上，一輛寶馬強行掉轉了車頭急速駛離。
***
寵物葬場。
一個刺青少年和一個漂亮的少女神色冰冷地目送工作人員將一只貓的屍體推進焚火爐裏。
刺青少年輕輕說：“十二年，對一只貓而言也足夠了。”
漂亮少女面無表情，點頭，“保谷，記得十二年前我說的話麽？”
“不記得。”刺青少年毫不猶豫。
漂亮少女憤怒瞪他：“那需要我再提醒你一次麽？！”
刺青少年也瞪向她：“你昨天已經和我分手了，你可以重新追求你的幸福了！”
漂亮少女紅了眼：“這就是你的答案麽？！”
刺青少年擡起胳膊：“加菲貓已經死了！死了又怎麽再覆活？！”
漂亮少女緊抿著嘴，瞪著少年不再說話。
當工作人員把骨灰端出來時，“家屬前來領取。你們需要哪一種價位的骨灰盒？我們這裏有99元，299，599，999元的……”
少女吼回去：“我要最貴的最好的！”
工作人員眼睛一亮，立即推著骨灰盒走出來，“小姑娘，這是至尊鎮店級的純金打造的骨灰盒，只要39999——”
“就要它了！”刺青少年悲憤吼回去。
“你有錢？！”少女冷冷嘲諷。
刺青少年從口袋裏摸出一張卡，在少女震驚地瞪眼中，他說：“這是加菲從小到大的壓歲錢，我一直替它存著不管生活多麽艱難都沒挪用過，這裏的錢足夠它給自己買一個舒適的墓穴了。”
“有多少？”少女冷冷問。
“40000！”
“買得起墓麽？”少女追問。
“……”
***
寵物墓園裏。
張保谷和牛咪咪神色冰冷地註視著工作人員擡著骨灰盒下葬，埋上土並覆蓋上水泥。
待一切準備妥當後，工作人員向他們保證不會出現盜墓者。若有出現雙倍賠償。
待閑雜人等走後，一身黑裙的牛咪咪望著同樣一身黑衣的張保谷，昔日的戀人，“張保谷，你還有什麽話想對我說的？”
張保谷望著眼前這個漂亮的少女，腦海裏一幕幕和她過往的恩愛場景還如此鮮活。“恭喜你，你終於擺脫我了。”
牛咪咪緊抿著嘴角，美眸裏含著淚花，紅著眼最後瞪了他一眼，轉身離開。
張保谷靜靜凝視著愛人漸遠的背影，頹廢地跌坐在加菲貓的墓碑旁，“加菲，你怎麽不晚點死啊……”
墓園外，一輛寶馬靜靜停靠著。
少年緊皺眉頭將臉上的望遠鏡放下，開門下車。
來到墓園前，刺青少年背對著他趴在地上。
莫文龍冷冷地伸腿踢了一腳對方的屁股：“餵，張保谷。”
“我不想和你說話。”張保谷的聲音很悶。
“聽說你和牛咪咪分手了，因為加菲死了麽？”
張保谷憤怒扭過頭，瞪著他：“做什麽？！你來送花麽？！”
見到莫文龍手捧一束白菊，張保谷惡狠狠地瞪著他：“要你來假好心！”
莫文龍單膝蹲下，將白菊放到墓園前，神色肅穆，“我在美國的寵物店裏，那六個孩子中，我伸出手，就它向我走了過來。我當場決定把它買了下來。”
張保谷沈默，冷冷地看著他。
“你和牛咪咪分手，是誰先提的？”
張保谷低下頭，“誰先提的有什麽區別麽？這麽多年來，她的心就只在你身上……”
莫文龍接過保鏢遞上來的另一束白菊，猛地砸到刺青少年頭上。
“你幹什麽！”張保谷憤怒咆哮。
“祝你失戀愉快。你終於可以重新擁有整片森林了。”莫文龍冷冷說完，起身離去。
***
許亭發出的消息很快得到回覆。
“莫文龍沒有插足當小三。”許亭如是說。
劉馨張張嘴，看著好友，問：“什麽時候你們的關系已經發展到可以私聊啦？！”
許亭一楞，擡頭，反問：“難道不可以向他私聊？”
劉馨張張嘴，最後喃道：“也沒有啦……”不過誰有膽子敢和班長私聊啊！而且關鍵是班長還會回覆！
***
高陽出院了，短短幾天瘦了一大圈。
回來後這小子沈默了許多，飯也吃得少了，就是嘴巴仍然惡毒。
“餵，許亭，你下學期會搬去住校麽？”吃了一個桔子後的高陽。
“會。你很快就見不到我了！”許亭始終沒法對表弟有同情心。
高陽一楞，沒料到許亭會這樣說，便有些吃驚後的木訥：“可姑姑不是說學校裏的夥食不好……”
許亭只是冷冷瞥了他一眼，看著他碗裏的雞湯，而她碗裏的蛋花湯。
高陽隨她視線掃了一眼，略不自在哼哼：“幹什麽？我是病人，我補身體！”
“寒假快到了，你可以和舅媽說我下學期已經申請寄校了。”許亭收回視線繼續喝她的蛋花湯。
“誒，這裏住得好好的，離學校也近，何必要浪費那錢嘛。”高陽語氣一轉。
“留下來天天被你罵麽？”許亭一笑。
“什麽呀！這話給姑姑聽到了還以為我們全家欺負你呢！你走了就好，走了就算了，你來了家裏都擠得慌！”
許亭要住校的事很快在當晚全家所有人都知道了。
家庭會議再次召開。
這次是和藹可親的舅媽，“許亭啊，你住什麽校啊！學校裏吃的不好環境也差，四個人擠一間寢室，你從小就一個人住一間房的，怎麽可以忍受啊！”
“舅媽，沒的事，我們班上那麽多同學都住校。”
“許亭，不能住校。”這是舅舅，“你媽把你交給我，我就有義務看好你！你這個年紀的孩子怎麽可以去住校，要是學壞了怎麽辦？！”
“舅舅……”許亭沒料到舅舅這麽激動。
便聽得他態度堅決：“總之這件事不允許再提了！你也不準去住校！散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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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保谷擡頭，盯著那張漂亮男孩的臉，“你把她弄哭了。”
漂亮男孩聳聳肩，“明天她一定會答應做你女朋友的。”
張保谷不抱希望：“你覺得可能嗎？她都哭了！她說你是她的白馬王子！”滿是憤怒。
漂亮男孩用力拍拍男孩的肩膀：“張保谷，你放心啦，女孩子的白馬王子隨著每一部偶像劇的結束而結束。”
“她才不是這麽沒有節操的女孩子呢！”張保谷氣得把加菲貓扔給了漂亮男孩，然後轉身走了。
漂亮男孩抱著貓籠子，聳聳肩，看向一旁呆若木雞的班主任老師，將貓籠扔給她：“老師，請幫我保管一晚上。”然後轉身便走
漂亮溫柔的老師呆呆地抱住籠子，擡頭望天流淚：“這年頭的孩子都這麽早熟麽……這麽小就知道談戀愛了嗚嗚……我還至今是單身哇……”
***
許亭的筆停了，問：“你和莫文龍同學還有牛咪咪同學是青梅竹馬的關系麽？”
好勁爆地消息。
張保谷打了個酒嗝，他的肚子已經被酒水撐得圓鼓鼓了。“嗯，他是我的噩夢。”聲音裏略透了幾分醉意。
搖搖晃晃站起來，“好了，同學，和你傾述後我的心情好多了。再見。”
揮揮手不留一片雲彩。
“張保谷同學請等一下。”許亭站起來叫住對方。
張保谷疑惑回頭：“幹嘛？要問後面的故事老子有空會再給你講。”
許亭搖頭：“你的啤酒錢還沒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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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慶長假結束，許亭剛把書包放下，劉馨便急吼吼跑進來，“許亭許亭，大事件大事件——”
“怎麽了？”許亭問。
劉馨喘了口氣後回道：“張保谷和牛咪咪分手了！”
“為什麽？”許亭眨眨眼，聯想到昨到張保谷的失態，以為只是說著玩的結果是真的。
“那不是有江湖傳言，牛咪咪一直暗戀莫文龍麽？這不好像是莫文龍向牛咪咪表白了，所以張保谷被甩了！”
“什麽時候的事？”許亭一楞，國慶她和莫文龍都在打工，沒見到牛咪咪有黏在他身邊啊，而且莫文龍同學也沒提過這件事……
不過……
“或許是真的。”想到張保谷昨天的話，有這種可能性實在太大了。
“許亭，你腦子一直好使，你幫我琢磨琢磨這其中是否有貓膩？！”劉馨眨巴著眼睛很是期待地等著好友的回答。
許亭笑：“我又不是他們的枕頭，我怎麽會清楚。”
“你都想不明白的話，那這件事可真好奇死人了，現在兩個中校都開賭賽了，賭莫文龍插足的賠率是四比一哦！”
許亭眼睛一亮，“什麽時候？！我也要參加！”
“不是吧？這你也要賭？！你賭哪方？！”
“等我查了資料再投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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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文龍正坐在他的寶馬裏看資料，眉頭皺得死緊，旁邊的保鏢屏息以待中，他把資料夾關上，吩咐：“子公司的帳有問題。”
“是，少爺我們立馬著手徹查！”
“少爺，您手機來信了。”保鏢將手機遞上來。
莫文龍咬著三明治一看，便見屬名“女神”的頭像問他：莫文龍同學，請問江湖傳言你插足張保谷和牛咪咪的戀情一事是真的麽？
莫文龍眉一挑，吐了三明治，擡頭問保鏢：“張保谷和牛咪咪怎麽了？”
“回少爺，張保谷和牛咪咪小姐昨天分手了。”
莫文龍瞇眼，“為什麽？”
“加菲貓死了。”
莫文龍手中的三明治掉到了膝蓋上。
馬路上，一輛寶馬強行掉轉了車頭急速駛離。
***
寵物葬場。
一個刺青少年和一個漂亮的少女神色冰冷地目送工作人員將一只貓的屍體推進焚火爐裏。
刺青少年輕輕說：“十二年，對一只貓而言也足夠了。”
漂亮少女面無表情，點頭，“保谷，記得十二年前我說的話麽？”
“不記得。”刺青少年毫不猶豫。
漂亮少女憤怒瞪他：“那需要我再提醒你一次麽？！”
刺青少年也瞪向她：“你昨天已經和我分手了，你可以重新追求你的幸福了！”
漂亮少女紅了眼：“這就是你的答案麽？！”
刺青少年擡起胳膊：“加菲貓已經死了！死了又怎麽再覆活？！”
漂亮少女緊抿著嘴，瞪著少年不再說話。
當工作人員把骨灰端出來時，“家屬前來領取。你們需要哪一種價位的骨灰盒？我們這裏有99元，299，599，999元的……”
少女吼回去：“我要最貴的最好的！”
工作人員眼睛一亮，立即推著骨灰盒走出來，“小姑娘，這是至尊鎮店級的純金打造的骨灰盒，只要39999——”
“就要它了！”刺青少年悲憤吼回去。
“你有錢？！”少女冷冷嘲諷。
刺青少年從口袋裏摸出一張卡，在少女震驚地瞪眼中，他說：“這是加菲從小到大的壓歲錢，我一直替它存著不管生活多麽艱難都沒挪用過，這裏的錢足夠它給自己買一個舒適的墓穴了。”
“有多少？”少女冷冷問。
“40000！”
“買得起墓麽？”少女追問。
“……”
***
寵物墓園裏。
張保谷和牛咪咪神色冰冷地註視著工作人員擡著骨灰盒下葬，埋上土並覆蓋上水泥。
待一切準備妥當後，工作人員向他們保證不會出現盜墓者。若有出現雙倍賠償。
待閑雜人等走後，一身黑裙的牛咪咪望著同樣一身黑衣的張保谷，昔日的戀人，“張保谷，你還有什麽話想對我說的？”
張保谷望著眼前這個漂亮的少女，腦海裏一幕幕和她過往的恩愛場景還如此鮮活。“恭喜你，你終於擺脫我了。”
牛咪咪緊抿著嘴角，美眸裏含著淚花，紅著眼最後瞪了他一眼，轉身離開。
張保谷靜靜凝視著愛人漸遠的背影，頹廢地跌坐在加菲貓的墓碑旁，“加菲，你怎麽不晚點死啊……”
墓園外，一輛寶馬靜靜停靠著。
少年緊皺眉頭將臉上的望遠鏡放下，開門下車。
來到墓園前，刺青少年背對著他趴在地上。
莫文龍冷冷地伸腿踢了一腳對方的屁股：“餵，張保谷。”
“我不想和你說話。”張保谷的聲音很悶。
“聽說你和牛咪咪分手了，因為加菲死了麽？”
張保谷憤怒扭過頭，瞪著他：“做什麽？！你來送花麽？！”
見到莫文龍手捧一束白菊，張保谷惡狠狠地瞪著他：“要你來假好心！”
莫文龍單膝蹲下，將白菊放到墓園前，神色肅穆，“我在美國的寵物店裏，那六個孩子中，我伸出手，就它向我走了過來。我當場決定把它買了下來。”
張保谷沈默，冷冷地看著他。
“你和牛咪咪分手，是誰先提的？”
張保谷低下頭，“誰先提的有什麽區別麽？這麽多年來，她的心就只在你身上……”
莫文龍接過保鏢遞上來的另一束白菊，猛地砸到刺青少年頭上。
“你幹什麽！”張保谷憤怒咆哮。
“祝你失戀愉快。你終於可以重新擁有整片森林了。”莫文龍冷冷說完，起身離去。
***
許亭發出的消息很快得到回覆。
“莫文龍沒有插足當小三。”許亭如是說。
劉馨張張嘴，看著好友，問：“什麽時候你們的關系已經發展到可以私聊啦？！”
許亭一楞，擡頭，反問：“難道不可以向他私聊？”
劉馨張張嘴，最後喃道：“也沒有啦……”不過誰有膽子敢和班長私聊啊！而且關鍵是班長還會回覆！
***
高陽出院了，短短幾天瘦了一大圈。
回來後這小子沈默了許多，飯也吃得少了，就是嘴巴仍然惡毒。
“餵，許亭，你下學期會搬去住校麽？”吃了一個桔子後的高陽。
“會。你很快就見不到我了！”許亭始終沒法對表弟有同情心。
高陽一楞，沒料到許亭會這樣說，便有些吃驚後的木訥：“可姑姑不是說學校裏的夥食不好……”
許亭只是冷冷瞥了他一眼，看著他碗裏的雞湯，而她碗裏的蛋花湯。
高陽隨她視線掃了一眼，略不自在哼哼：“幹什麽？我是病人，我補身體！”
“寒假快到了，你可以和舅媽說我下學期已經申請寄校了。”許亭收回視線繼續喝她的蛋花湯。
“誒，這裏住得好好的，離學校也近，何必要浪費那錢嘛。”高陽語氣一轉。
“留下來天天被你罵麽？”許亭一笑。
“什麽呀！這話給姑姑聽到了還以為我們全家欺負你呢！你走了就好，走了就算了，你來了家裏都擠得慌！”
許亭要住校的事很快在當晚全家所有人都知道了。
家庭會議再次召開。
這次是和藹可親的舅媽，“許亭啊，你住什麽校啊！學校裏吃的不好環境也差，四個人擠一間寢室，你從小就一個人住一間房的，怎麽可以忍受啊！”
“舅媽，沒的事，我們班上那麽多同學都住校。”
“許亭，不能住校。”這是舅舅，“你媽把你交給我，我就有義務看好你！你這個年紀的孩子怎麽可以去住校，要是學壞了怎麽辦？！”
“舅舅……”許亭沒料到舅舅這麽激動。
便聽得他態度堅決：“總之這件事不允許再提了！你也不準去住校！散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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