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只有正室，沒有妾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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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婧睚眥欲裂地呵斥：“開車！沖過去！”
蕭沈冽站在轎車前，閑閑而立，渾身上下卻繚繞著懾人的寒氣，氣勢凜然。
那司機慫了，熄了引擎。
她怒火滔天地吼道：“慕容瞳，你幹什麽？”
慕容瞳打開車門，冷厲地質問：“你去找娘說這件事，你要害死娘嗎？你有沒有為娘的身子想過？”
“我要去找父親，快點讓開！”慕容婧不甘示弱。
“只要你去督軍府，娘還能不知道嗎？你怎麽可能不跟娘說？”
“是！我要跟父親、娘說！你們把我丈夫關在監獄，我還能怎麽辦？”慕容婧索性承認，咬牙切齒道，“我就不信，父親真的不管事！”
蕭沈冽走過來，眸色沈郁，“《江南日報》已經報道了這件事，整個江州城都在議論這件事，流言蜚語滿天飛，所有人都在看督軍府的作為。在這風頭火勢，你以為慕容督軍會徇私包庇嗎？”
慕容瞳苦口婆心地勸道：“二姐，你冷靜一點。眼下最重要的是查清真相，不是放二姐夫出來。”
慕容婧高冷不屑道：“查清真相又如何？林驍一定不可以坐牢，也不能死！”
他冷笑，“你以為你父親是江南督軍，你們就可以有免死金牌嗎？你們一家子就可以胡作非為、仗勢欺人嗎？若林驍真的殘害無辜百姓，就以軍法處置，誰都沒有例外。”
她懶得跟他爭辯，“慕容瞳，今天你攔得了我，明天，後天，你攔得住嗎？”
慕容瞳自然知道，二姐執意讓娘知道這件事，根本攔不住。
“我們根本沒有攔你的意思，因為，即使慕容督軍和夫人知道，這件事全權做主的還是我和慕容少帥。”蕭沈冽拉開她，瀟灑道，“二小姐，你想去督軍府，盡管去。”
“你幹什麽？”慕容瞳低聲責問。
“開車。”慕容婧吩咐司機。
轎車駛向督軍府，慕容瞳氣急敗壞地甩開手，怒問：“你怎麽能讓我二姐去？”
蕭沈冽走向轎車，“正如她所說，你攔得住嗎？上車。”
她上了車，進督軍府大廳的時候，看見二姐正跟娘聲淚俱下地訴說。
葉采薇愁容滿面，氣色又不好了。
看見他們回來，她著急地問：“蕭少帥，瞳兒，林驍到底有沒有殺害百姓？”
慕容瞳寬慰道：“娘，你別太擔心，這件事還在查，過幾天才能查清真相。二姐夫是否有罪，自有公論。”
慕容婧冷著臉道：“林驍絕不會殺人！一定是那些鄉下人汙蔑他！”
蕭沈冽對葉采薇道：“夫人，這件事已經傳揚出去，全城皆知。若處理得不好，只怕會激起民憤，引起廣泛議論，三省政府和慕容家的聲譽會大受影響。”
“我明白。”葉采薇頷首，“慕容家的女婿，林家大公子，身世顯赫，位高權重，若觸犯國法，也要得到應有的判處。”
“娘，我相信林驍絕不會……”慕容婧連忙道。
“你相信有用嗎？這件事還要看證據。”
“娘，你就忍心林驍去送死嗎？就忍心我守活寡嗎？”
“你不忍心林驍去送死，那老百姓就可以無辜慘死嗎？若二姐夫當真殘害無辜，當真被判死刑，二姐你風華正茂，可以再嫁。”慕容瞳說出血淋淋的事實。
“這種話你也說得出口？”慕容婧氣憤道。
“說這話比殺害無辜百姓強百倍。”慕容瞳清冷道。
“……”慕容婧反駁不出半個字，氣得牙癢癢。
“婧兒，你不要著急，這件事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你先回去吧。”葉采薇安慰道。
“父親還沒回來嗎？我想等父親回來。”慕容婧不甘心。
“娘，就讓二姐等父親回來好了，不然她不會死心的。”慕容瞳道。
這時，外面響起汽車開進來的聲音，慕容鵬回來了。
慕容婧驚喜地出去迎接父親，說了一通，又是撒嬌又是懇求。
蕭沈冽對慕容瞳挑眉，低聲道：“不如打個賭，賭你父親會不會插手幹涉。”
慕容瞳還真拿不準，不過父親對他十分信任，無論他說什麽，父親都會支持他。
這次，父親也會無條件地信任他、支持他嗎？
慕容鵬和慕容婧一起走進大廳，面有不悅之色。
“督軍。”
“父親。”
蕭沈冽和慕容瞳異口同聲地叫道。
慕容鵬不茍言笑道：“婧兒，你先回去等候消息。”
慕容婧傷心地問：“父親，你不管我丈夫的死活了嗎？”
“這件事已經鬧得人盡皆知，外面說什麽的都有，還有說我們慕容家殘殺百姓。在這節骨眼，你最好待在林家，不要出門，以免生事。”
“外面的人議論什麽，我管不著，嘴長在他們的臉上。可是，林驍算慕容家半個兒子，父親你不能不管他的死活啊。父親，你就忍心看我下半輩子守寡嗎？”她傷心欲哭，淒慘無比。
“若林驍當真殘殺無辜百姓，判處死刑也是罪有應得，你守寡也沒什麽好怨的。”慕容鵬重聲道。
“父親……”慕容婧沒想到父親這麽冷酷。
“婧兒，你先回去，別惹你父親不高興。”葉采薇給她使眼色。
慕容婧不情不願地走了。
慕容瞳瞧出父親的態度，秉公查辦。
她說道：“娘，還沒到開飯的時間，我陪你回房歇會兒吧。”
葉采薇卻道：“我沒事。蕭少帥，我有事跟你說，你隨我來。”
蕭沈冽跟著她來到花廳，把門關好。
慕容瞳猜到娘會跟他說什麽，不過，表妹這計策對他來說，應該無效。
慕容鵬坐下來道：“你把林驍一事詳細地跟我說說。”
她把今天上午在公署大樓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說了。
花廳，葉采薇請蕭沈冽坐下，嚴肅地問：“蕭少帥，我聽說你想娶幾房小的，可有這回事？”
蕭沈冽溫和道：“夫人覺得我是那種人嗎？”
“府裏的傭人都傳開了，而且今天我還接到幾個電話，都在問你納妾一事，我希望你親口告訴我，有沒有這回事。”
“請夫人相信我，絕無此事。”
“那為什麽那麽多人都知道這件事，為什麽還有人來問你什麽時候納妾？”她一向和顏悅色，很少有生氣的時候。
“我也不知，我讓謝副官去查過，不過一無所獲。”
“蕭少帥，我告訴你，雖然黛兒不是我親生的女兒，可是我一直把她當作親生的。你娶黛兒，就是娶了慕容家的女兒。而我們慕容家對兒女、對女婿有一個要求，只有正室，沒有妾室。”葉采薇強調。
“夫人放心，我從來沒有過納妾的想法。現在沒有，以後也不會有。”蕭沈冽鄭重地保證。
“希望你說到做到，否則我不會把黛兒嫁給你。”
“夫人放一百個心。”他輕笑。
……
當夜八點，喬慕青和謝放一道回來，向二位少帥匯報調查進展。
他們去了王志祥家，問了王家的左鄰右舍，村民都知道王志祥與孫子被人打死一事，十分憤慨。
慕容瞳尋思道：“你們問了多個村民，得到的說法都是一樣的？”
喬慕青點頭，“七八個村民所說的都差不多。”
“有一位大爺從附近經過，聽見兩聲槍聲，相隔不久。”謝放補充道。
“沒有其他目擊證人嗎？”蕭沈冽忽然問道。
“沒有。”謝放回道。
慕容瞳讓他們先回去歇息，明天再查。
蕭沈冽劍眉微緊，“村民所說的與王豆花、張大爺一樣，這件事的真相大體如此。”
她總覺得這件事不簡單，“現在看來是這樣，不過也不是絕對。”
“除了王豆花和張大爺，還有其他人證。”
“跟林驍一起去打獵的那幾個人。”
“那幾個人與林驍交情匪淺，林驍應該早就使手段封了他們的口。”蕭沈冽斜斜地勾唇。
“如若有一兩個人願意作證，證據就更加充分。”慕容瞳尋思，應該有辦法讓那幾個人開口。
“先讓兩位副官單獨找他們談話。”
“也行。”
她上樓回房，打算洗澡後去找表妹。
他跟著上樓，“就納妾一事，你娘問我了。這足以證明，散播流言之人，近在咫尺。”
慕容瞳心尖一顫，沈著道：“希望你的回答不會讓我娘失望。”
蕭沈冽的唇角彎起一弧清淺的笑意，“原來慕容家的家規是這樣的，無論是兒子還是女婿，只有正室，沒有妾室。”
她冷冷道：“你最好趁早打消納妾的念頭。”
忽然，腳下一滑，她雙腿向前，身子往後倒，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他眼疾手快地搶步上前，長臂扣住她的手臂，將她拽過來。
驚心動魄的一瞬間。
她感覺自己旋轉起來，試圖使力控制住自己，也猜到是蕭混蛋拉住自己免於摔倒。可是，她被他強勁的力道拽過去，而且收不住勢，直接撞入他的胸膛。
蕭沈冽攬住她的腰，長臂收緊，慕容瞳不知怎麽回事，就是控制不住撞上去的趨勢。
不可思議的是，身軀的姿勢，角度，恰恰剛好。
她的唇，他的唇，貼合在一起。
她驚悚地瞪大雙眸，瞬間腦子裏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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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沈冽站在轎車前，閑閑而立，渾身上下卻繚繞著懾人的寒氣，氣勢凜然。
那司機慫了，熄了引擎。
她怒火滔天地吼道：“慕容瞳，你幹什麽？”
慕容瞳打開車門，冷厲地質問：“你去找娘說這件事，你要害死娘嗎？你有沒有為娘的身子想過？”
“我要去找父親，快點讓開！”慕容婧不甘示弱。
“只要你去督軍府，娘還能不知道嗎？你怎麽可能不跟娘說？”
“是！我要跟父親、娘說！你們把我丈夫關在監獄，我還能怎麽辦？”慕容婧索性承認，咬牙切齒道，“我就不信，父親真的不管事！”
蕭沈冽走過來，眸色沈郁，“《江南日報》已經報道了這件事，整個江州城都在議論這件事，流言蜚語滿天飛，所有人都在看督軍府的作為。在這風頭火勢，你以為慕容督軍會徇私包庇嗎？”
慕容瞳苦口婆心地勸道：“二姐，你冷靜一點。眼下最重要的是查清真相，不是放二姐夫出來。”
慕容婧高冷不屑道：“查清真相又如何？林驍一定不可以坐牢，也不能死！”
他冷笑，“你以為你父親是江南督軍，你們就可以有免死金牌嗎？你們一家子就可以胡作非為、仗勢欺人嗎？若林驍真的殘害無辜百姓，就以軍法處置，誰都沒有例外。”
她懶得跟他爭辯，“慕容瞳，今天你攔得了我，明天，後天，你攔得住嗎？”
慕容瞳自然知道，二姐執意讓娘知道這件事，根本攔不住。
“我們根本沒有攔你的意思，因為，即使慕容督軍和夫人知道，這件事全權做主的還是我和慕容少帥。”蕭沈冽拉開她，瀟灑道，“二小姐，你想去督軍府，盡管去。”
“你幹什麽？”慕容瞳低聲責問。
“開車。”慕容婧吩咐司機。
轎車駛向督軍府，慕容瞳氣急敗壞地甩開手，怒問：“你怎麽能讓我二姐去？”
蕭沈冽走向轎車，“正如她所說，你攔得住嗎？上車。”
她上了車，進督軍府大廳的時候，看見二姐正跟娘聲淚俱下地訴說。
葉采薇愁容滿面，氣色又不好了。
看見他們回來，她著急地問：“蕭少帥，瞳兒，林驍到底有沒有殺害百姓？”
慕容瞳寬慰道：“娘，你別太擔心，這件事還在查，過幾天才能查清真相。二姐夫是否有罪，自有公論。”
慕容婧冷著臉道：“林驍絕不會殺人！一定是那些鄉下人汙蔑他！”
蕭沈冽對葉采薇道：“夫人，這件事已經傳揚出去，全城皆知。若處理得不好，只怕會激起民憤，引起廣泛議論，三省政府和慕容家的聲譽會大受影響。”
“我明白。”葉采薇頷首，“慕容家的女婿，林家大公子，身世顯赫，位高權重，若觸犯國法，也要得到應有的判處。”
“娘，我相信林驍絕不會……”慕容婧連忙道。
“你相信有用嗎？這件事還要看證據。”
“娘，你就忍心林驍去送死嗎？就忍心我守活寡嗎？”
“你不忍心林驍去送死，那老百姓就可以無辜慘死嗎？若二姐夫當真殘害無辜，當真被判死刑，二姐你風華正茂，可以再嫁。”慕容瞳說出血淋淋的事實。
“這種話你也說得出口？”慕容婧氣憤道。
“說這話比殺害無辜百姓強百倍。”慕容瞳清冷道。
“……”慕容婧反駁不出半個字，氣得牙癢癢。
“婧兒，你不要著急，這件事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你先回去吧。”葉采薇安慰道。
“父親還沒回來嗎？我想等父親回來。”慕容婧不甘心。
“娘，就讓二姐等父親回來好了，不然她不會死心的。”慕容瞳道。
這時，外面響起汽車開進來的聲音，慕容鵬回來了。
慕容婧驚喜地出去迎接父親，說了一通，又是撒嬌又是懇求。
蕭沈冽對慕容瞳挑眉，低聲道：“不如打個賭，賭你父親會不會插手幹涉。”
慕容瞳還真拿不準，不過父親對他十分信任，無論他說什麽，父親都會支持他。
這次，父親也會無條件地信任他、支持他嗎？
慕容鵬和慕容婧一起走進大廳，面有不悅之色。
“督軍。”
“父親。”
蕭沈冽和慕容瞳異口同聲地叫道。
慕容鵬不茍言笑道：“婧兒，你先回去等候消息。”
慕容婧傷心地問：“父親，你不管我丈夫的死活了嗎？”
“這件事已經鬧得人盡皆知，外面說什麽的都有，還有說我們慕容家殘殺百姓。在這節骨眼，你最好待在林家，不要出門，以免生事。”
“外面的人議論什麽，我管不著，嘴長在他們的臉上。可是，林驍算慕容家半個兒子，父親你不能不管他的死活啊。父親，你就忍心看我下半輩子守寡嗎？”她傷心欲哭，淒慘無比。
“若林驍當真殘殺無辜百姓，判處死刑也是罪有應得，你守寡也沒什麽好怨的。”慕容鵬重聲道。
“父親……”慕容婧沒想到父親這麽冷酷。
“婧兒，你先回去，別惹你父親不高興。”葉采薇給她使眼色。
慕容婧不情不願地走了。
慕容瞳瞧出父親的態度，秉公查辦。
她說道：“娘，還沒到開飯的時間，我陪你回房歇會兒吧。”
葉采薇卻道：“我沒事。蕭少帥，我有事跟你說，你隨我來。”
蕭沈冽跟著她來到花廳，把門關好。
慕容瞳猜到娘會跟他說什麽，不過，表妹這計策對他來說，應該無效。
慕容鵬坐下來道：“你把林驍一事詳細地跟我說說。”
她把今天上午在公署大樓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說了。
花廳，葉采薇請蕭沈冽坐下，嚴肅地問：“蕭少帥，我聽說你想娶幾房小的，可有這回事？”
蕭沈冽溫和道：“夫人覺得我是那種人嗎？”
“府裏的傭人都傳開了，而且今天我還接到幾個電話，都在問你納妾一事，我希望你親口告訴我，有沒有這回事。”
“請夫人相信我，絕無此事。”
“那為什麽那麽多人都知道這件事，為什麽還有人來問你什麽時候納妾？”她一向和顏悅色，很少有生氣的時候。
“我也不知，我讓謝副官去查過，不過一無所獲。”
“蕭少帥，我告訴你，雖然黛兒不是我親生的女兒，可是我一直把她當作親生的。你娶黛兒，就是娶了慕容家的女兒。而我們慕容家對兒女、對女婿有一個要求，只有正室，沒有妾室。”葉采薇強調。
“夫人放心，我從來沒有過納妾的想法。現在沒有，以後也不會有。”蕭沈冽鄭重地保證。
“希望你說到做到，否則我不會把黛兒嫁給你。”
“夫人放一百個心。”他輕笑。
……
當夜八點，喬慕青和謝放一道回來，向二位少帥匯報調查進展。
他們去了王志祥家，問了王家的左鄰右舍，村民都知道王志祥與孫子被人打死一事，十分憤慨。
慕容瞳尋思道：“你們問了多個村民，得到的說法都是一樣的？”
喬慕青點頭，“七八個村民所說的都差不多。”
“有一位大爺從附近經過，聽見兩聲槍聲，相隔不久。”謝放補充道。
“沒有其他目擊證人嗎？”蕭沈冽忽然問道。
“沒有。”謝放回道。
慕容瞳讓他們先回去歇息，明天再查。
蕭沈冽劍眉微緊，“村民所說的與王豆花、張大爺一樣，這件事的真相大體如此。”
她總覺得這件事不簡單，“現在看來是這樣，不過也不是絕對。”
“除了王豆花和張大爺，還有其他人證。”
“跟林驍一起去打獵的那幾個人。”
“那幾個人與林驍交情匪淺，林驍應該早就使手段封了他們的口。”蕭沈冽斜斜地勾唇。
“如若有一兩個人願意作證，證據就更加充分。”慕容瞳尋思，應該有辦法讓那幾個人開口。
“先讓兩位副官單獨找他們談話。”
“也行。”
她上樓回房，打算洗澡後去找表妹。
他跟著上樓，“就納妾一事，你娘問我了。這足以證明，散播流言之人，近在咫尺。”
慕容瞳心尖一顫，沈著道：“希望你的回答不會讓我娘失望。”
蕭沈冽的唇角彎起一弧清淺的笑意，“原來慕容家的家規是這樣的，無論是兒子還是女婿，只有正室，沒有妾室。”
她冷冷道：“你最好趁早打消納妾的念頭。”
忽然，腳下一滑，她雙腿向前，身子往後倒，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他眼疾手快地搶步上前，長臂扣住她的手臂，將她拽過來。
驚心動魄的一瞬間。
她感覺自己旋轉起來，試圖使力控制住自己，也猜到是蕭混蛋拉住自己免於摔倒。可是，她被他強勁的力道拽過去，而且收不住勢，直接撞入他的胸膛。
蕭沈冽攬住她的腰，長臂收緊，慕容瞳不知怎麽回事，就是控制不住撞上去的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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