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S的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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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電離層內的飛行比肖預想的要難，哪怕以此時他的反應速度，仍然感覺有些控制不住，他意念一動就會瞬間以難以置信的高速向前飛行，在這個速度下，四周的一切的景象都好像連成一片殘影——這是肖接受不了蜂擁而來的信息，所產生的錯覺，繼承於人類視覺的動態模糊效果——為了保護大腦，人類會把高速狀態下接受不了的視覺信息，當做殘影處理掉。
殘影本來沒什麽影響，但是肖一旦在這種狀態下停留一段時間，就很容易偏離航向，直線向大氣層外飛去，為此他不得不時常停下來，調整航向。
飛行的時間並不長，在肖的感知中，過去了大約5、6分鐘的樣子，他就已經懸浮在了洛杉磯的正上方了。
肖拖曳著淡藍色的焰尾，在這靜止的、安靜的、寂寥的高速世界裏，穿梭在洛杉磯的街頭，不時會遇見猥瑣在街頭巷尾正在交易的毒販、正在行兇的罪犯和一些槍戰中的幫派分子，他都會順手蒸發了他們的腦漿。
尋尋覓覓之中，他終於找到了FBI的分部，在大樓內部游蕩了一圈，肖輕易地找到了自己受到審訊的樓層——那是在4樓，雖然因為是深夜，整棟大樓空無一人，他沒辦法順手把喬納森探員料理了，但是幸運的是在一樓大廳還懸掛著一個大大的時鐘。
肖看了一下時鐘，時間是淩晨3點05分34秒。
他切換成低能的紅色形態，時鐘上的秒針開始跳動，他也隨著秒針跳動的頻率默數著，直到漸漸熟悉了秒鐘的頻率，他再次變成了高能的藍色形態。
時間定格在3點07分12秒，秒針在一絲絲地向前挪動著。
肖在心裏默數著秒數，當他數到第1024秒的時候，秒針停止在了13秒上。
顯然，高能的藍色形態下，他的思考速度如此之快，普通人眼中的1秒鐘時間對他來說相當於大約17分鐘，一秒鐘裏能幹什麽？普通人只能連續眨三次眼，而肖能沖一杯咖啡再悠閑地坐下來欣賞一會兒風景——如果他還有實體的話。
肖化為一道藍光，融化了窗戶上的玻璃，沖出室外，然後又一次垂直地向天上沖刺著，在他接觸到電離層的時候，又原路返回到這個鐘表之前。
時間依然是3點07分13秒，他又默數了114秒，時鐘的秒針才移動到14秒上。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大氣的電離層存在於60000米的高空之上，計算來去兩趟的話，肖在低層大氣中的速度大約是135000m/s，約為397馬赫！
沒錯！肖在測試，他要準確地掌握自己在高能狀態下的速度，這是他從兒時開始養成的習慣——養父一直告誡他要熟知自己掌握的能力，知道什麽事能做，什麽事不能做。
其實還有很多測試，肖想要去做，但是由於沒有實體或者沒有條件的原因，而無法完成，比如電離層中的移動速度測試、比如電量極限的測試等等。
不過，肖不急，待到收拾完S先生和喬納森之後，他還有的是時間去做精確的測試，現在他只要知道個大概就可以了。
...
以397馬赫的速度，搜索整個洛杉磯周邊是非常容易的——畢竟它有半邊是臨海的，S先生藏身的那個CIA基地還沒法躲過肖地毯式的低空巡航，僅僅不到30秒的時間，肖就鎖定了目標。
那是位於洛杉磯東南方向上，緊鄰錫沃拉國家野生動物保護區的山區中，坐落的一座私人城堡，四周被樹木環繞，僅有一條小路能夠進出。
城堡的墻壁是略顯斑駁脫落的長方形條石，青翠的蔓藤覆蓋了大半個城堡，一切都透露出古老的氣息，唯獨城堡的前門是新嶄嶄的，這完全符合肖的篩選條件，而且周圍的景色令肖感到熟悉，於是肖從門縫悄悄溜進去，轉了一圈。
在地下2層，他又回到了那個熟悉的囚室——201。
一陣陣不堪回首的回憶，伴隨著強烈的憤怒與屈辱，再次從心裏湧出來，藍白色的電光從中心漩渦裏猛烈地噴發出來，化為一道閃著耀眼電弧的光柱，徑直洞穿了囚室的鐵門和另一端厚厚的石墻，消失在幽深的叢林裏。
透過融化的鐵門，肖看到囚室裏竟然有了新的囚犯，可惜的是他已經被囚室裏高溫的電離空氣蒸發了半個身子，死得不能再死，不然肖不介意把他放出去，但現在，肖只能帶著他的遺志向S先生覆仇了。
城堡不大，S先生就在3樓的一個臥室裏睡覺，在叫醒他之前，肖已經把城堡裏的其他人處理掉了，免得他們來打擾自己的刑訊。
“啊！！！！！！！GOD！！！”S先生吼叫著從床上坐了起來，油膩的頭發浸滿了冷汗，他雙手捂著自己的大腿——他的兩條小腿已經完全變成兩團焦炭：“腿...我的腿呢？！！！”
S先生剛剛從睡夢中醒來，顯然還分不清夢境與現實的區別，他四下摸索著好像這樣能找回他的腿一樣。
“很可惜，它們已經永遠離開了你~S先生！哈哈哈哈哈哈~”
“你這個該死的雜種！是你！奪走了我的腿！我要殺了你！我要讓你生不如死！”S先生轉過頭來，一雙狠毒的眼睛瞪視著懸浮在空中的肖，劇痛讓他暫時忘記了恐懼。
“哦~但是，S先生，我已經死了，你怎麽殺死一個死人？”肖嘲諷著他。
“你...你已經...死了？...我不是在夢裏？...你是什麽？...你是...鬼魂嘛？”一片漆黑中，S先生終於看清了空中懸浮的淡紅色光球，他瞬間清醒過來，一股強烈的恐懼抓住了他的心臟。
“不然呢？我是從地獄來找你覆仇的，S先生，我保證你會經歷世上最慘烈的死亡，然後送你去地獄裏經受永恒的折磨！！！哈哈哈哈！”
“地獄真的...存在？哦...NO...我不想下地獄...NO！！！我絕不下地獄！！！”S先生絕望了，他折磨過太多的人，殺死過太多的人，他自信在活著的時候沒有人能在美國政府的保護下，讓他承擔後果，但死後的世界沒人能夠保護他，他害怕受到永恒的刑罰，他害怕經受和他手下囚犯一樣的折磨：“求你了！！我不想下地獄！求你了！！放過我！！我什麽都給你！！別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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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影本來沒什麽影響，但是肖一旦在這種狀態下停留一段時間，就很容易偏離航向，直線向大氣層外飛去，為此他不得不時常停下來，調整航向。
飛行的時間並不長，在肖的感知中，過去了大約5、6分鐘的樣子，他就已經懸浮在了洛杉磯的正上方了。
肖拖曳著淡藍色的焰尾，在這靜止的、安靜的、寂寥的高速世界裏，穿梭在洛杉磯的街頭，不時會遇見猥瑣在街頭巷尾正在交易的毒販、正在行兇的罪犯和一些槍戰中的幫派分子，他都會順手蒸發了他們的腦漿。
尋尋覓覓之中，他終於找到了FBI的分部，在大樓內部游蕩了一圈，肖輕易地找到了自己受到審訊的樓層——那是在4樓，雖然因為是深夜，整棟大樓空無一人，他沒辦法順手把喬納森探員料理了，但是幸運的是在一樓大廳還懸掛著一個大大的時鐘。
肖看了一下時鐘，時間是淩晨3點05分34秒。
他切換成低能的紅色形態，時鐘上的秒針開始跳動，他也隨著秒針跳動的頻率默數著，直到漸漸熟悉了秒鐘的頻率，他再次變成了高能的藍色形態。
時間定格在3點07分12秒，秒針在一絲絲地向前挪動著。
肖在心裏默數著秒數，當他數到第1024秒的時候，秒針停止在了13秒上。
顯然，高能的藍色形態下，他的思考速度如此之快，普通人眼中的1秒鐘時間對他來說相當於大約17分鐘，一秒鐘裏能幹什麽？普通人只能連續眨三次眼，而肖能沖一杯咖啡再悠閑地坐下來欣賞一會兒風景——如果他還有實體的話。
肖化為一道藍光，融化了窗戶上的玻璃，沖出室外，然後又一次垂直地向天上沖刺著，在他接觸到電離層的時候，又原路返回到這個鐘表之前。
時間依然是3點07分13秒，他又默數了114秒，時鐘的秒針才移動到14秒上。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大氣的電離層存在於60000米的高空之上，計算來去兩趟的話，肖在低層大氣中的速度大約是135000m/s，約為397馬赫！
沒錯！肖在測試，他要準確地掌握自己在高能狀態下的速度，這是他從兒時開始養成的習慣——養父一直告誡他要熟知自己掌握的能力，知道什麽事能做，什麽事不能做。
其實還有很多測試，肖想要去做，但是由於沒有實體或者沒有條件的原因，而無法完成，比如電離層中的移動速度測試、比如電量極限的測試等等。
不過，肖不急，待到收拾完S先生和喬納森之後，他還有的是時間去做精確的測試，現在他只要知道個大概就可以了。
...
以397馬赫的速度，搜索整個洛杉磯周邊是非常容易的——畢竟它有半邊是臨海的，S先生藏身的那個CIA基地還沒法躲過肖地毯式的低空巡航，僅僅不到30秒的時間，肖就鎖定了目標。
那是位於洛杉磯東南方向上，緊鄰錫沃拉國家野生動物保護區的山區中，坐落的一座私人城堡，四周被樹木環繞，僅有一條小路能夠進出。
城堡的墻壁是略顯斑駁脫落的長方形條石，青翠的蔓藤覆蓋了大半個城堡，一切都透露出古老的氣息，唯獨城堡的前門是新嶄嶄的，這完全符合肖的篩選條件，而且周圍的景色令肖感到熟悉，於是肖從門縫悄悄溜進去，轉了一圈。
在地下2層，他又回到了那個熟悉的囚室——201。
一陣陣不堪回首的回憶，伴隨著強烈的憤怒與屈辱，再次從心裏湧出來，藍白色的電光從中心漩渦裏猛烈地噴發出來，化為一道閃著耀眼電弧的光柱，徑直洞穿了囚室的鐵門和另一端厚厚的石墻，消失在幽深的叢林裏。
透過融化的鐵門，肖看到囚室裏竟然有了新的囚犯，可惜的是他已經被囚室裏高溫的電離空氣蒸發了半個身子，死得不能再死，不然肖不介意把他放出去，但現在，肖只能帶著他的遺志向S先生覆仇了。
城堡不大，S先生就在3樓的一個臥室裏睡覺，在叫醒他之前，肖已經把城堡裏的其他人處理掉了，免得他們來打擾自己的刑訊。
“啊！！！！！！！GOD！！！”S先生吼叫著從床上坐了起來，油膩的頭發浸滿了冷汗，他雙手捂著自己的大腿——他的兩條小腿已經完全變成兩團焦炭：“腿...我的腿呢？！！！”
S先生剛剛從睡夢中醒來，顯然還分不清夢境與現實的區別，他四下摸索著好像這樣能找回他的腿一樣。
“很可惜，它們已經永遠離開了你~S先生！哈哈哈哈哈哈~”
“你這個該死的雜種！是你！奪走了我的腿！我要殺了你！我要讓你生不如死！”S先生轉過頭來，一雙狠毒的眼睛瞪視著懸浮在空中的肖，劇痛讓他暫時忘記了恐懼。
“哦~但是，S先生，我已經死了，你怎麽殺死一個死人？”肖嘲諷著他。
“你...你已經...死了？...我不是在夢裏？...你是什麽？...你是...鬼魂嘛？”一片漆黑中，S先生終於看清了空中懸浮的淡紅色光球，他瞬間清醒過來，一股強烈的恐懼抓住了他的心臟。
“不然呢？我是從地獄來找你覆仇的，S先生，我保證你會經歷世上最慘烈的死亡，然後送你去地獄裏經受永恒的折磨！！！哈哈哈哈！”
“地獄真的...存在？哦...NO...我不想下地獄...NO！！！我絕不下地獄！！！”S先生絕望了，他折磨過太多的人，殺死過太多的人，他自信在活著的時候沒有人能在美國政府的保護下，讓他承擔後果，但死後的世界沒人能夠保護他，他害怕受到永恒的刑罰，他害怕經受和他手下囚犯一樣的折磨：“求你了！！我不想下地獄！求你了！！放過我！！我什麽都給你！！別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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