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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只能怪她自己引狼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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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憂什麽都不敢說,也不敢動,身體緊繃到不行。

她看著藺墨臣那眼底一閃而過的狡黠之光,真的有一種送羊入狼口的感覺。她怎麽就這麽沖動到不動腦子好好的考慮一下,就把自己給嫁給了他?她現在有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可這又能怪誰呢?是她自己引狼入室的,連叫苦的資格都沒有,只能任栽了是不是?

藺墨臣見陸憂的臉蛋已經退去了剛才羞澀的潮紅,顯得有些蒼白,看來她真的是被自己的熱情驚嚇到了。只是他也沒有想到自己會這樣的失控,會有一種很渴望觸碰她的感覺。

好友顧南傾說他一直不近女色,堆積的欲念就會如山火爆發一般天崩地裂。可憐的到是那個承受他的女人。

當時他微笑著道不可能。因為他清楚自己並不是沈迷於女色的男人,而是很明白自己是想要什麽的男人。

陸憂……是那個意外嗎?

“你能不能讓我先起來……”陸憂忽視著他剛才話裏的暗示,輕顫著指尖把自己襯衣的鈕扣扣好。

藺墨臣也不再為難於她,手掌撐地,借力起身,然後他伸手向陸憂,他的掌心的紋路清晰可見,手指骨骼勻稱。

她的視線落在他的指尖上,想起剛才他的手觸到自己的胸,臉上又微微發燙。

她別開視線,沒有把手給他,而是自己一手按著沙發,一手扶著茶幾起身,被磕疼的膝蓋處隱隱生疼。

“這麽倔強,是在生氣嗎?”藺墨臣看著自己伸地半空中的手被她嫌棄了,他自然地收回。

“不敢。”陸憂聲音淡淡,這回答是明顯的生氣了。

她輕咬碰著唇,忍著痛處轉身邁開步子,她廚房裏還煮著湯。

“陸憂……”藺墨臣看著她的背影,“我只是情不自禁。”

陸憂剛邁開的腳步就頓住了,她輕閉上眼睛,指尖彎曲緊捏,心裏很不舒服。

又是情不自禁!池亦銘說他和宋雅蓓車震也是如此!而藺墨臣吻了她也這個原因。

男人做錯事情都喜歡用這個詞做借口嗎?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陸憂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一些。

她一句話也沒有說,繼續往廚房方向而去。她右腿膝蓋疼,所以走路有些跛,這細小的動作落入了藺墨臣的眼中。他繞過茶幾,大步走向她,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臂:“你的腿怎麽了?”

“我沒怎麽。”陸憂覺得身體裏有一絲無力,“謝謝你趕來。天色已晚,你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這是利用完人就要趕人的節奏嗎?

藺墨臣的暗眸緊緊地盯著她那張小巧精致的臉,目光在尋找著什麽:“我會走,但走之前讓我看看你的腿。”

“我說不用了,我沒事。”陸憂擰起了秀氣的蛾眉,輕愁染在她的眉心處。

她只想和他保持距離,想要保護自己。

她還想往前走,藺墨臣下一秒便將她強行抱了起來,嚇得陸憂輕呼一聲,卻只能縮在他的懷裏:“藺墨臣你要做什麽?你趕緊放我下來。”

“如果不想我對你做什麽就乖乖聽話。”藺墨臣把她放到了沙發上坐下。

陸憂坐得很直,雙手都放在自己的膝蓋上,那端正的模樣就像是三好學生一樣標準。

他就在她在面前蹲了下去,擡眸雲淡風輕地看了她一眼,然後伸手去把她放在自己膝蓋上遮擋的手拿開。他就看到她右腿的膝蓋上有一片紅腫。一定是陷入黑暗時她胡亂跑動而撞到的。

他的濃眉一蹙:“幸好沒傷到你的骨頭。”

“我沒那麽嬌弱。”陸憂的確不是養在溫室裏的花朵那麽不經風吹雨打,她有屬於她的堅強姿態,這也是他欣賞的。

“家裏有藥嗎?”他問。

“沒有。”這是實話,家裏一般備的都是傷風感冒的藥。

“那該有冰塊吧。”藺墨臣起身,走向了冰箱,取了冰袋,找了一張毛巾包好,折回來,“你先用這個冰袋敷著。乖乖坐在這裏,等我。”

陸憂拿著冰袋,看著他轉身離開,聽到了關門聲。

一室的安靜,她突然卻陷入了沈思裏。

她和藺墨臣在做什麽?明明是假結婚,為什麽給他給她的感覺卻像是真夫妻?

一想到剛才那個炙熱纏綿的吻,她就亂了心跳,不知道要怎麽去面對藺墨臣,可是他卻處之泰然。

她在胡想些什麽?她放下冰袋,一拐一拐地走到了廚房裏,把湯鍋的火給關了,然後把剛才切好的芹菜和肉絲炒好。她的肚子已經餓到不行了。

當她端著芹菜肉絲炒出來放到餐桌上時,聽到了開門聲。

她看到藺墨臣又回來了,手裏多了一只藥膏。

他看到陸憂竟然沒聽他的話。他的臉色不郁,大步過去,一把扣住她的腰,再一次侵占了她的唇,這一次溫柔了些許,卻依舊帶著強勢,越吻越深,奪了她的呼吸,還有她獨有的芬芳與甘美。

陸憂得到了自由後,擡起粉拳打在他的身上:“藺墨臣,你發什麽瘋?”

她一再得被他親吻,亦一再的沈淪。她討厭這樣的自己,被他融化。

“這是你沒有乖乖聽話的懲罰!”藺墨臣將她就近按坐在了餐桌邊的椅子內,眸光帶著警告,不是在和她開玩笑。

“……”陸憂無語。

藺墨臣重新蹲在她的面前,小心地將她的腿擡起來放在自己曲起的膝蓋上。接著打開消腫止痛的藥盒,取出藥膏,擰蓋,擠藥在指腹上,輕輕地塗抹在了陸憂的膝蓋上,他輕輕地抹著,她感覺到了一陣陣舒服的涼意在肌膚上暈開。

“為什麽怕黑?”藺墨臣依舊低著頭,仔細地替她抹藥,說著他註意到的細節。

“我……膽小。”從她這個角度看下去,是他線條完美的高挺鼻梁。

他卻否定了她這個理由:“你不像是膽小的人。”

“可我就是膽小。”陸憂的羽睫顫得厲害,指尖用力地扣著椅子的邊緣。

那些她不願意去回憶的過去,是她二十多年來人生裏最暗黑的傷痛。她寧願意自己失去那段痛苦的記憶,就不會再害怕了。

“你不願意說我不勉強,以後想說的時候再告訴我吧。”藺墨臣擦好藥,放下她的腿,起身去洗手。

他過來時,她已經盛好了兩碗飯:“藺墨臣,謝謝你。折騰這麽久,你也該餓了吧?要不一起吃點。”

“不是不會做飯嗎?”他挑眉,反問她。

“……”能不能別揭她的短?

“還記得我說過我要吃你親手做的飯嗎?沒想到這麽快就如願以償。”他笑得得意,說得也得意。

她怎麽就覺得所有的一切都在藺墨臣掌握之中呢?

他到底是人還是神?

可是沒吃幾口飯,就傳來了敲門聲,外面的人道:“小憂,我忘了帶鑰匙,給我開一下門。”

陸憂拿碗的手一抖,睜大了眼睛看向藺墨臣,有些淒慘道:“是我爸回來了!這可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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