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她香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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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二年級總排名下來這天，蘇柔柔第六感特別強烈。
從一早開始，就不順。
不是擠好的牙膏整條掉在了水池裏，就是耳機被她一腳踩壞了。
大寫的喪，更喪的是她的內衣又小了。
江熠人倒是很羨慕，差點冒星星眼。
“柔柔，至少得c？”她邊說邊用手比劃，騰空比出一條曲線羞的蘇柔柔含胸縮背。
“熠人，你別笑我了。”
蘇柔柔從小就肉嘟嘟的，那裏的發育總比同齡人要好，這也是她不喜歡擡頭挺胸的原因。
挺起來，她更害羞。
明明在臨海上學時，還沒有這麽誇張的，怎麽一學期過去，就變了。
江熠人見她喪氣，越覺得萌萌的，捏上她的小圓臉，裝著掐一掐。
“你真是要氣死你的小可愛，蘇柔柔同學，這就是資本啊！”
“我不要，我不喜歡。”
蘇柔柔穿上短袖又套上校服外套，“不過是胖了，我才不要這樣。”
嗯，她暗暗下定決心，要減肥了。
“你哪胖了？明明是珠圓玉潤有福氣，再說了我看你這肉長的恰到好處，腰身倒是沒豐厚，別人都羨慕不來！”
“所以說啊，我要減肥，我只要一星期不吃晚飯就能瘦幾斤，特別減胸。”
她握著小拳頭發誓。
江熠人背著包，搖搖頭，默念，
“生煎包、小丸子、關東煮、麻辣燙、烤魚、烤腸、熱幹面、牛肉粉、糖醋魚、鹵牛肉……”
“咕咚……”
好吧，蘇柔柔沒出息的吞了吞口水。
她跟在江熠人身後，小聲解釋，
“那，那就吃半碗，牛肉粉換成素粉，生煎包小丸子我們對半，嘿嘿！”
江熠人停住腳步，回頭掐腰瞇著眼說，
“蘇同學，你這樣不厚道，如果要減肥，你可以先買給我然後我負責吃，你不虧！”
蘇柔柔不依，“你們土豪都這麽摳門的嘛？”
江熠人忽然笑嘻嘻的變了臉色，“這樣啊，那就運動減肥，你每分鐘能跑多遠？”
“我不知道啊，大概不太遠。”蘇柔柔越說越小聲，揚起紅臉蛋，“問這個幹嘛？運動減肥又不是競賽。”
“呼……”江熠人真像一個長跑選手，深呼吸一口，蹦出一句，“因為蘇同學，我們要遲到啦！”
蘇柔柔看著手表，眼神一驚，早讀課新規矩遲到要打掃廁所啊！學業這麽繁重，哪裏有精力的說！
“預備，跑……”江熠人還沒開始，蘇柔柔已經沖出去，她在身後喊著，“蘇選手，你犯規啊！”
一大早就這麽有活力，大概是青春期的少男少女們最常見的樣子。
有人在校園裏奔跑，有人在操場上打籃球。
籃球“咚”一聲砸到了擋板落地又彈起，拋球的少年眼光一掃，順手將球丟向另一處，正好被路過的溫牧知接住。
這是很明顯的一記挑釁。
溫牧知今天是值日生，負責全年級的早讀檢查。
他是年級第一乖乖仔，但不代表他不會打球，早前也和鄭西風一起玩，不過沒當回事，也就是男生的消遣運動，然而現在卻有了新的挑戰。
他將籃球利落拋出去，推了推眼鏡。
“喬子盛，省籃球比賽已經結束，你的練習特權沒了，不上早讀課我會記下來。”
溫牧知在記錄本上寫著他的名字，顯然是常客。
喬子盛冷哼一聲，使勁的拍打著籃球，他言語不屑。
“溫班長，你除了當個好學生還會什麽？”
溫牧知看著手表，“還有五分鐘。”
他不想與他有過多交流，畢竟假想情敵。
當他轉身，喬子盛一個籃球飛出去，從溫牧知的身旁經過落在草堆中。
“溫牧知，蘇柔柔不會喜歡你這樣的，你以為學習好就OK，現在的女生都喜歡我這樣的帥哥，你算什麽？”
以前，喬子盛才不會這樣對他說話，他們這群小子又不是剛剛認識，男生性格沖點也沒什麽，畢竟都是血氣方剛的少年，但好歹同學多年，現在卻開始鬥狠，為了一個女生，他改變了自己。
喜歡或者不喜歡，與學習成績有關嗎？
他們的喜歡應該變得更純粹一些，比如就是簡單的喜歡，字面意思而已。
不過，溫牧知理解的稍微透徹些。
他撿起了籃球，轉過身將球丟出去。
他說：“找個時間吧。”
來一場決鬥，像是真正的勇士，雖然有點中二。
喬子盛自然樂意，點頭應戰，仿佛已經在對方的領地插上了戰旗。
喜歡的那個人，可不是誰贏了就歸誰。
這一點溫牧知明白，所以他贏了。
到了教室，蘇柔柔還在大喘氣。
江熠人見她臉通紅，額頭全是汗，“跑得熱死人了，柔柔，你把外套脫了呀。”
她早就脫了外套，拿著書本就扇風。
蘇柔柔點著頭，脫了一半又穿了回去。
“我還是不脫了。”
尷尬啊，她裏面的短袖小了些，胸那裏鼓鼓的，她怎麽好意思嘛！
江熠人盯著她的小可愛，“言之有理，我給你擋著！”
蘇柔柔只能自己扇著風散散熱。
開始背書，一擡頭就見到講臺上的溫牧知。
她紅著臉，她剛才還用手抽了抽衣領，豈不是全被他看到了。
蘇柔柔暗地裏叫聲“慘了”，埋頭書海再也不想起來。
溫牧知也有些發熱，心口處跳得厲害，他知道自己不僅僅是為了一個中二的決鬥，更是因為他的小肉包太可口。
不知有多少人會和他一樣，對一眼就相中的美味，他始終都會處於一種餓的狀態，從心靈到身體，每一處細胞都在叫囂，他餓了。
或許這就是青春的氣息，自帶粉紅與羞澀，以及即將要萌芽的戀愛。
期中考試各年級前二十排名被粘貼在學校公告欄上，紅底黑字，由教導主任親自書寫，紅到刺眼。
蘇柔柔不敢去看，江熠人硬拉著她去。
圍在公告欄前的學生很多，江熠人擠進去找了半天然後沖出來。
蘇柔柔張了張嘴，江熠人伸出兩個指頭。
“你是第二十名。”
她沒想到能排這個名次，市一中畢竟夠金牌，實力有目共睹的。
不過這不是重點。
“她呢？”
蘇柔柔問道，江熠人擺擺手指，俏皮的說，“你猜？”
“也是前二十？”
江熠人搖頭，她又猜，“前十？”
“都不對，上面沒她的名字！”
蘇柔柔心裏的石頭落地，江熠人挽著她的胳膊，“怎麽樣，舒坦沒！”
“開心。”蘇柔柔的真心話太多，匯聚一條只有這一個詞。
“放心了吧，你家的搶不走！”
蘇柔柔面色發紅，“說什麽呢，是學習搭檔！”
“是是是，你家的學習搭檔！”
江熠人故意打趣她，蘇柔柔急的在原地跺腳，“不跟你說了，我去買烤腸吃。”
“誒誒誒，說好減肥，等等我啊你！”
今天算是跟跑步杠上了。
教學樓，正對著學校公告欄。
溫牧知靠在欄桿上將樓下的情形看了個清楚。
他嘴角的笑意沒有散過。
“溫牧知，我想跟你談談。”
儼然一場成人間的正式交談，虛數的話他和林範範都到了成年的年齡。
他一手撐著下巴，稍微偏著頭，等看不到樓下奔跑的身影時才對來人有了一些關註。
“談什麽？”
“談你所看到的人。”
目光所及之處的人漸漸淡去，哦，他的小肉包啊。
“公告出來了，你排在21，有什麽不清楚嗎？”
林範範與他同住一個小區，雖然不同班也是認識好多年，兩家父母關系還不錯，但他倆關系就一般。
“可事情總有意外。”林範範遞著她的試卷，溫牧知眉頭挑動，一副不太在意的樣子。
“怎麽說都是我贏了她，她就應該願賭服輸。”
“事情總有意外。”
溫牧知指著她身後正在教室轉球的男生，“林範範，玩游戲的時候可別透露自己的真實想法啊！”
林範範生氣容易臉紅，“你怎麽知道的？”
她的確是和喬子盛玩游戲，ID也改成了愛喬，很明顯了。
但那又如何，她只是覺得他技法不錯而已。
“熠人家開網吧，你要和某某去也別去她家啊！”溫牧知神秘笑著，“最後看在我們勉強被青梅竹馬這麽多年的份上，友情提醒你追男生可以但別因為他而改變自己。”
“你說什麽呢！”林範範還是很高傲的。
“喬子盛過來了。”溫牧知正聲道。
“咳咳……”林範範裝作不經意的縷縷頭發。
“行了，騙你的。”
“溫牧知！”
他說：“林範範，不如這樣吧，我幫你追他。”
“你？”她不可置信，“你神經病啊！”
“那算了。”溫牧知轉身，聽身後一聲，“行，就這樣。”
她說：“作為交換，我幫你追她。”
“你覺得我需要？”
溫牧知偏著頭，眼前一亮，蘇柔柔正走樓梯上來。
他們一個擡頭，一個低頭，視線相對。
只是蘇柔柔又如平常一樣，快速離開。
林範範晃了晃自己手上的試卷，“我覺得你挺需要的。”
是啊，她還不知他的心意呢。
“成交。”
蘇柔柔眼皮跳的頻繁，特別是收到後面傳來的小紙條時。
——請你喝酸奶，慶祝我們籃球比賽贏了第一。
來自喬子盛。
江熠人回頭狠狠翻了個白眼，並友情提示鄭西風別再幫傳。
他得令，將手上的紙條改了幾個字。
教室突然安靜下來，班主任走進教室，清了清嗓子開口。
“同學們，這次考試年級前二十我們班占了十來個，我很欣慰，下午最後一堂課我們重新選座位。現在開始上課。”張老師在黑板上寫著字轉身一根粉筆丟下去，“喬子盛，你和鄭西風都多大了，還丟紙團玩呢！都給我過來，把紙條遞給我！”
班主任發怒，喬子盛也沒轍。
鄭西風乖乖上交了紙條，張老師看了一眼臉色鐵青。
“喬子盛，你喜歡吃肉非得跟鄭西風說？”
全班哄笑。
溫牧知卻目光如炬，肉誰不愛吃啊。
“出去跑三圈進來！”
喬子盛二話沒說，拉著委屈的鄭西風出了教室。
溫牧知看到鄭西風的小眼神，並雲淡風輕的轉移視線。
江熠人碰著蘇柔柔的胳膊，臉上藏不住的笑。
她看過紙條的內容，所以才中途攔截原路返回。
但蘇柔柔不知道啊，她還在想著剛才溫牧知和林範範在樓道裏有說有笑。
這一堂課上的沒勁，下課鈴一響，蘇柔柔整個人都精神了。
因為班主任在講臺上喊著她的名字，“來我辦公室。”
她恍恍惚惚的跟過去，溫牧知就在座位上看著她。
雖然蘇柔柔一路低著頭，但她感受到了，耳朵軟紅腳步加快。
溫牧知擦著黑板，順便拿走了講桌上放著的紙團。
——柔柔，我喜歡你。
前兩個字被模糊的劃掉，改成了肉肉。
如果仔細看，也能看出原來的字跡。
而班主任到底會對她說什麽？
作者有話要說： 班主任：當時是這樣的一個情況，我眼神太好就盯上了喬風cp，在我的班上怎麽能不好好學習呢？跑步是必須的！事實證明，我雙商都特別ok，不然你以為我看不出來肉肉=柔柔？喬同學，麻煩換個告白方式啊，這土了吧唧的，我那個年代，算了不提也罷，反正你們是我帶過的學生中談戀愛最不積極的一屆！
班長：沒什麽想說的，就鼓個掌吧！
柔柔：嗯，我跟你一起。
大俠：官方拒絕組cp，名義上我只屬於一人。
一人：嗯，我一人就可以亮瞎全場。
代表：（尬笑點頭）學生還是得以學習為主，以及我字數寫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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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熠人倒是很羨慕，差點冒星星眼。
“柔柔，至少得c？”她邊說邊用手比劃，騰空比出一條曲線羞的蘇柔柔含胸縮背。
“熠人，你別笑我了。”
蘇柔柔從小就肉嘟嘟的，那裏的發育總比同齡人要好，這也是她不喜歡擡頭挺胸的原因。
挺起來，她更害羞。
明明在臨海上學時，還沒有這麽誇張的，怎麽一學期過去，就變了。
江熠人見她喪氣，越覺得萌萌的，捏上她的小圓臉，裝著掐一掐。
“你真是要氣死你的小可愛，蘇柔柔同學，這就是資本啊！”
“我不要，我不喜歡。”
蘇柔柔穿上短袖又套上校服外套，“不過是胖了，我才不要這樣。”
嗯，她暗暗下定決心，要減肥了。
“你哪胖了？明明是珠圓玉潤有福氣，再說了我看你這肉長的恰到好處，腰身倒是沒豐厚，別人都羨慕不來！”
“所以說啊，我要減肥，我只要一星期不吃晚飯就能瘦幾斤，特別減胸。”
她握著小拳頭發誓。
江熠人背著包，搖搖頭，默念，
“生煎包、小丸子、關東煮、麻辣燙、烤魚、烤腸、熱幹面、牛肉粉、糖醋魚、鹵牛肉……”
“咕咚……”
好吧，蘇柔柔沒出息的吞了吞口水。
她跟在江熠人身後，小聲解釋，
“那，那就吃半碗，牛肉粉換成素粉，生煎包小丸子我們對半，嘿嘿！”
江熠人停住腳步，回頭掐腰瞇著眼說，
“蘇同學，你這樣不厚道，如果要減肥，你可以先買給我然後我負責吃，你不虧！”
蘇柔柔不依，“你們土豪都這麽摳門的嘛？”
江熠人忽然笑嘻嘻的變了臉色，“這樣啊，那就運動減肥，你每分鐘能跑多遠？”
“我不知道啊，大概不太遠。”蘇柔柔越說越小聲，揚起紅臉蛋，“問這個幹嘛？運動減肥又不是競賽。”
“呼……”江熠人真像一個長跑選手，深呼吸一口，蹦出一句，“因為蘇同學，我們要遲到啦！”
蘇柔柔看著手表，眼神一驚，早讀課新規矩遲到要打掃廁所啊！學業這麽繁重，哪裏有精力的說！
“預備，跑……”江熠人還沒開始，蘇柔柔已經沖出去，她在身後喊著，“蘇選手，你犯規啊！”
一大早就這麽有活力，大概是青春期的少男少女們最常見的樣子。
有人在校園裏奔跑，有人在操場上打籃球。
籃球“咚”一聲砸到了擋板落地又彈起，拋球的少年眼光一掃，順手將球丟向另一處，正好被路過的溫牧知接住。
這是很明顯的一記挑釁。
溫牧知今天是值日生，負責全年級的早讀檢查。
他是年級第一乖乖仔，但不代表他不會打球，早前也和鄭西風一起玩，不過沒當回事，也就是男生的消遣運動，然而現在卻有了新的挑戰。
他將籃球利落拋出去，推了推眼鏡。
“喬子盛，省籃球比賽已經結束，你的練習特權沒了，不上早讀課我會記下來。”
溫牧知在記錄本上寫著他的名字，顯然是常客。
喬子盛冷哼一聲，使勁的拍打著籃球，他言語不屑。
“溫班長，你除了當個好學生還會什麽？”
溫牧知看著手表，“還有五分鐘。”
他不想與他有過多交流，畢竟假想情敵。
當他轉身，喬子盛一個籃球飛出去，從溫牧知的身旁經過落在草堆中。
“溫牧知，蘇柔柔不會喜歡你這樣的，你以為學習好就OK，現在的女生都喜歡我這樣的帥哥，你算什麽？”
以前，喬子盛才不會這樣對他說話，他們這群小子又不是剛剛認識，男生性格沖點也沒什麽，畢竟都是血氣方剛的少年，但好歹同學多年，現在卻開始鬥狠，為了一個女生，他改變了自己。
喜歡或者不喜歡，與學習成績有關嗎？
他們的喜歡應該變得更純粹一些，比如就是簡單的喜歡，字面意思而已。
不過，溫牧知理解的稍微透徹些。
他撿起了籃球，轉過身將球丟出去。
他說：“找個時間吧。”
來一場決鬥，像是真正的勇士，雖然有點中二。
喬子盛自然樂意，點頭應戰，仿佛已經在對方的領地插上了戰旗。
喜歡的那個人，可不是誰贏了就歸誰。
這一點溫牧知明白，所以他贏了。
到了教室，蘇柔柔還在大喘氣。
江熠人見她臉通紅，額頭全是汗，“跑得熱死人了，柔柔，你把外套脫了呀。”
她早就脫了外套，拿著書本就扇風。
蘇柔柔點著頭，脫了一半又穿了回去。
“我還是不脫了。”
尷尬啊，她裏面的短袖小了些，胸那裏鼓鼓的，她怎麽好意思嘛！
江熠人盯著她的小可愛，“言之有理，我給你擋著！”
蘇柔柔只能自己扇著風散散熱。
開始背書，一擡頭就見到講臺上的溫牧知。
她紅著臉，她剛才還用手抽了抽衣領，豈不是全被他看到了。
蘇柔柔暗地裏叫聲“慘了”，埋頭書海再也不想起來。
溫牧知也有些發熱，心口處跳得厲害，他知道自己不僅僅是為了一個中二的決鬥，更是因為他的小肉包太可口。
不知有多少人會和他一樣，對一眼就相中的美味，他始終都會處於一種餓的狀態，從心靈到身體，每一處細胞都在叫囂，他餓了。
或許這就是青春的氣息，自帶粉紅與羞澀，以及即將要萌芽的戀愛。
期中考試各年級前二十排名被粘貼在學校公告欄上，紅底黑字，由教導主任親自書寫，紅到刺眼。
蘇柔柔不敢去看，江熠人硬拉著她去。
圍在公告欄前的學生很多，江熠人擠進去找了半天然後沖出來。
蘇柔柔張了張嘴，江熠人伸出兩個指頭。
“你是第二十名。”
她沒想到能排這個名次，市一中畢竟夠金牌，實力有目共睹的。
不過這不是重點。
“她呢？”
蘇柔柔問道，江熠人擺擺手指，俏皮的說，“你猜？”
“也是前二十？”
江熠人搖頭，她又猜，“前十？”
“都不對，上面沒她的名字！”
蘇柔柔心裏的石頭落地，江熠人挽著她的胳膊，“怎麽樣，舒坦沒！”
“開心。”蘇柔柔的真心話太多，匯聚一條只有這一個詞。
“放心了吧，你家的搶不走！”
蘇柔柔面色發紅，“說什麽呢，是學習搭檔！”
“是是是，你家的學習搭檔！”
江熠人故意打趣她，蘇柔柔急的在原地跺腳，“不跟你說了，我去買烤腸吃。”
“誒誒誒，說好減肥，等等我啊你！”
今天算是跟跑步杠上了。
教學樓，正對著學校公告欄。
溫牧知靠在欄桿上將樓下的情形看了個清楚。
他嘴角的笑意沒有散過。
“溫牧知，我想跟你談談。”
儼然一場成人間的正式交談，虛數的話他和林範範都到了成年的年齡。
他一手撐著下巴，稍微偏著頭，等看不到樓下奔跑的身影時才對來人有了一些關註。
“談什麽？”
“談你所看到的人。”
目光所及之處的人漸漸淡去，哦，他的小肉包啊。
“公告出來了，你排在21，有什麽不清楚嗎？”
林範範與他同住一個小區，雖然不同班也是認識好多年，兩家父母關系還不錯，但他倆關系就一般。
“可事情總有意外。”林範範遞著她的試卷，溫牧知眉頭挑動，一副不太在意的樣子。
“怎麽說都是我贏了她，她就應該願賭服輸。”
“事情總有意外。”
溫牧知指著她身後正在教室轉球的男生，“林範範，玩游戲的時候可別透露自己的真實想法啊！”
林範範生氣容易臉紅，“你怎麽知道的？”
她的確是和喬子盛玩游戲，ID也改成了愛喬，很明顯了。
但那又如何，她只是覺得他技法不錯而已。
“熠人家開網吧，你要和某某去也別去她家啊！”溫牧知神秘笑著，“最後看在我們勉強被青梅竹馬這麽多年的份上，友情提醒你追男生可以但別因為他而改變自己。”
“你說什麽呢！”林範範還是很高傲的。
“喬子盛過來了。”溫牧知正聲道。
“咳咳……”林範範裝作不經意的縷縷頭發。
“行了，騙你的。”
“溫牧知！”
他說：“林範範，不如這樣吧，我幫你追他。”
“你？”她不可置信，“你神經病啊！”
“那算了。”溫牧知轉身，聽身後一聲，“行，就這樣。”
她說：“作為交換，我幫你追她。”
“你覺得我需要？”
溫牧知偏著頭，眼前一亮，蘇柔柔正走樓梯上來。
他們一個擡頭，一個低頭，視線相對。
只是蘇柔柔又如平常一樣，快速離開。
林範範晃了晃自己手上的試卷，“我覺得你挺需要的。”
是啊，她還不知他的心意呢。
“成交。”
蘇柔柔眼皮跳的頻繁，特別是收到後面傳來的小紙條時。
——請你喝酸奶，慶祝我們籃球比賽贏了第一。
來自喬子盛。
江熠人回頭狠狠翻了個白眼，並友情提示鄭西風別再幫傳。
他得令，將手上的紙條改了幾個字。
教室突然安靜下來，班主任走進教室，清了清嗓子開口。
“同學們，這次考試年級前二十我們班占了十來個，我很欣慰，下午最後一堂課我們重新選座位。現在開始上課。”張老師在黑板上寫著字轉身一根粉筆丟下去，“喬子盛，你和鄭西風都多大了，還丟紙團玩呢！都給我過來，把紙條遞給我！”
班主任發怒，喬子盛也沒轍。
鄭西風乖乖上交了紙條，張老師看了一眼臉色鐵青。
“喬子盛，你喜歡吃肉非得跟鄭西風說？”
全班哄笑。
溫牧知卻目光如炬，肉誰不愛吃啊。
“出去跑三圈進來！”
喬子盛二話沒說，拉著委屈的鄭西風出了教室。
溫牧知看到鄭西風的小眼神，並雲淡風輕的轉移視線。
江熠人碰著蘇柔柔的胳膊，臉上藏不住的笑。
她看過紙條的內容，所以才中途攔截原路返回。
但蘇柔柔不知道啊，她還在想著剛才溫牧知和林範範在樓道裏有說有笑。
這一堂課上的沒勁，下課鈴一響，蘇柔柔整個人都精神了。
因為班主任在講臺上喊著她的名字，“來我辦公室。”
她恍恍惚惚的跟過去，溫牧知就在座位上看著她。
雖然蘇柔柔一路低著頭，但她感受到了，耳朵軟紅腳步加快。
溫牧知擦著黑板，順便拿走了講桌上放著的紙團。
——柔柔，我喜歡你。
前兩個字被模糊的劃掉，改成了肉肉。
如果仔細看，也能看出原來的字跡。
而班主任到底會對她說什麽？
作者有話要說： 班主任：當時是這樣的一個情況，我眼神太好就盯上了喬風cp，在我的班上怎麽能不好好學習呢？跑步是必須的！事實證明，我雙商都特別ok，不然你以為我看不出來肉肉=柔柔？喬同學，麻煩換個告白方式啊，這土了吧唧的，我那個年代，算了不提也罷，反正你們是我帶過的學生中談戀愛最不積極的一屆！
班長：沒什麽想說的，就鼓個掌吧！
柔柔：嗯，我跟你一起。
大俠：官方拒絕組cp，名義上我只屬於一人。
一人：嗯，我一人就可以亮瞎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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