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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呢?” (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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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告訴你一個好消息,譚雪雲的案子今天有了結果,檢方說我沒有嫌疑。”

“真的嗎?你沒有騙我?!!”司徒雅激動的從床上趴起來。

上官馳似乎也很激動:“對,我剛接到律師的電話,第一個就打給了你。”

“太好了,實在太好了,你晚上早點回家,我們好好慶祝慶祝。”

“恩好的!”

晚上上官馳一回家,便看到門口放著一個大大的火盆,他詫異的問:“這是幹嗎?”

“快跨過來,這樣就能燒去一切不吉利的東西。”

老夫人欣喜的催促,上官馳跨了過來,沒好氣的說:“真是迷信。”

“老公,你快跟我們說說,這案子是怎麽結掉的?”

第2卷 真正的感情不是相互需要,而是相互 第72章 大結局12

“江估南為我提供了無罪證明。”

雖然已經有了預料,但親耳聽到,司徒雅還是很高興,這證明她沒有看錯人。

“江佑南提供了什麽證據,才擺脫了你殺害他母親的嫌疑。”

“譚雪雲死前確實跟兒子見過面,除了將她瑞士銀行存的一大筆錢轉到了兒子名下,還將她在法國一家公司持有的股份也給了他,江佑南當時對母親的舉動很不解,卻沒想到這是母親在安排後事,除此之外,她還給兒子留了封信,是在出事後一個月江佑南才收到,他上交給檢方的正是這封信……”

“是什麽信,你看到內容了嗎?”

“沒看到,拒說是一封懺悔的信,前半部分是對自己二十幾年來沒有盡到過母親的責任而懺悔,後半部分則是說了一些消極的語言,其中就包括最重要的一句,永別了,我的兒子,我將用死來贖救我對你所有的虧欠。”

司徒雅恍然大悟,如果是這樣的一封信,那麽絕對可以證明譚雪雲是**,而非是他殺了,或許是因為太高興,她激動的跳起來:“邪不壓正,邪不壓正,我就知道真相總有一天會大白!!”

“哎喲我的小祖宗,不壓正就不壓正,你不要跳啊……”

老夫人驚慌的奔到她面前,結果話沒落音,司徒雅就蹲下身捂住了肚子。

“怎麽了?”

“肚子疼……”

“疼?肚子怎麽會疼?”上官馳驚慌失措。

婆婆眼尖的發現媳婦的大腿流出了羊水,驚呼一聲:“天哪,這是要生了呀,快,快去醫院,快去把車開過來!!”

“媳婦你堅持一下,千萬要堅持住啊……”

“小雅別怕,我們現在就去醫院!”

家裏一下子亂了套,個個手忙腳亂,堵在門邊的火盆也被上官馳一腳踢的老遠。

二個小時後,司徒雅在婦幼保健院剖腹產下了一男一女兩個健康漂亮的嬰兒,傳說中的嘻嘻哈哈。

老夫人樂得合不攏嘴,上官馳更是欣喜若狂,他在醫院的過道裏大聲喊道:“我當爸爸了,我當爸爸了……”

要不是別人理解一個家庭對一個孩子的渴望,鐵定會以為他是瘋子。

司徒雅麻醉後醒來,便看到上官馳趴在她床邊,盯著嬰兒床裏的兩個嬰兒撓頭,表情無比糾結。

“老公……”

她虛弱的喊一聲。

“怎麽了?”上官馳趕緊俯身過去。

“讓我看看孩子。”

上官馳把孩子抱給了她,“你看,女兒長的是不是像我?”

“這麽小哪裏看得出來。”

司徒雅沒好氣的笑笑:“再說了,兩個孩子長得一模一樣,你說女兒像你,不就間接的說兒子也像你了嗎?那我懷孕十個月,受了這麽多苦才把他們生下來,豈不是一點好處沒撈到?”

“怎麽能沒撈到,我現在愛死你了,替我生了這麽兩個可愛的寶貝。”

“愛不是嘴上說說,要付諸於行動才行。”

“等你出院了,我就把你扛到肩上,讓你一輩子騎在我頭上。”

“真的?”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好……”

一個星期後,司徒雅拆了線回了家,車子剛開進白雲公館的大門,就聽到一陣劈裏啪啦的鞭炮聲和煙花聲,家裏一片喜氣洋洋,上官馳的案子剛結,就迎來兩個天使降生,簡直是雙喜臨門。

從這天開始,來家裏賀喜的人絡繹不絕,司徒雅一個月子裏,光是道謝就謝得嘴皮都起了泡。

晚上她跟上官馳翻著她的嘴皮子抱怨:“老公,你看我的嘴都起泡了。”

上官馳湊過去一看:“呀,真的起泡了呢。”

“怎麽辦?”

“能怎麽辦呢,只能用祖傳的秘方幫你消泡了。”

“啊?你們家有什麽祖傳的消泡秘方嗎?我怎麽不知道……”

“當然有了,你閉上眼睛,我現在就給你消。”

她乖乖的閉上眼睛,隱隱感覺到一陣溫熱的呼吸迎面撲來,然後,一張火熱的又熟悉的唇貼了上來,溫柔的,細密的,親吻著她舌尖上的小泡泡。

心裏水一般柔軟,她回應著他的親吻,兩個人吻的欲 火焚 身,兩個孩子卻在這時候很沒眼力見的哇哇大哭。

“估計是餓了。”

司徒雅推開上官馳,趕緊抱起哭得最兇的孩子,掀開衣服馬上給她餵Nai。

一個孩子餵好後,她又抱起另一個孩子……

Chun去秋來,眨眼間,就過了五個月,嘻嘻哈哈已經長成了非常結實的胖娃娃。

上官老夫人對兩個孫子十分疼愛,司徒雅戒了Nai後,她便找了三個育嬰保姆照顧孩子。

這樣一來,司徒雅反倒樂得個清閑。

這一日,她意外的接到了江佑南的電話,約她出來見個面。

若說不尷尬是假的,畢竟譚雪雲的死始終是個疙瘩,不過司徒雅還是準時赴了約。

幾個月沒見,江佑南的氣色已經好了許多,不再像那一晚,她去找他時那般憔悴。

“你約我出來有什麽事嗎?”她諾諾的問。

“恩有點事,你現在要不要自己帶孩子?”

“不用,怎麽了?”她一頭霧水。

“那能不能拜托你件事?”

“好,你說。”

“林愛已經懷孕七個多月,我想讓她在家裏休息,可學校那邊暫時又沒有多餘的老師,所以……”

“哦我明白了,你是讓我回學校繼續任教是嗎?”

“恩。”

“好的,沒問題!”

她爽快的答應,林愛是誰?江佑南又是誰?這兩人的事情就是她的事情,豈有不幫之理。

江佑南感激的點頭:“謝謝,那真是麻煩你了。”

“別客氣。”

氣氛一時間有些尷尬,司徒雅香香吐吐的憋出一句“謝謝你。”

“謝我什麽?”

“謝謝你沒有讓我失望,站出來替我老公洗清了罪名。”

江佑南苦澀的笑笑:“那都是你的功勞,難道你以為我不知道喬老先生約我是你的主意嗎?”

司徒雅有些尷尬,局促又好奇的問:“他跟你說了什麽?”

“他說了很多,但令我印象深刻的便是那句:仇恨永遠不能化解仇恨,只有慈悲才能化解仇恨,對事實的掩蓋,直接導致了現實社會生態的惡化,對責任的逃避,直接帶來了冷漠心態的大面積擴散。”

那一天,司徒雅回家後把這番話說給上官馳聽,上官馳感慨:“喬老師不愧是能影響一代人的心靈老師,他的話總是頗具深意。”

“對了,老公,我答應了江佑南從明天開始回學校教書。”

“什麽?”

上官馳跳了起來:“這麽大事的你怎麽都不跟我商量商量?”

“多大的事啊,不過就是份工作而已,林愛現在懷了身孕,學校老師不夠用。”

“不夠用他不會跟教育局反映嗎?為什麽要我的老婆去頂替?”

“不是頂替,我本來就是學校的老師啊。”

“可你不是幾年前就辭職了?!”

“不是辭職,是停薪留職。”

“我不管什麽職,總之我就是不同意!”

“你為什麽不同意?”

“孩子太小,你怎麽可以丟下孩子不管?”

“孩子整天被一幫人伺候著,我這個當***完全靠邊站。”

“那也不行,我最近正準備跟美國的ADP公司合作,公司人手也不夠,你去給我當秘書,你那個職位也是停薪留職。”

呵,司徒雅哭笑不得,這個男人的占有欲永遠是那麽強烈。

盡管上官馳沒有同意,可第二天,司徒雅還是去了學校,結果可想而知,傍晚一回到家上官馳就黑著一張臉,怒不可竭的沖她發火:“你把我的風都當耳旁風嗎?”

“我已經答應了人家,不能失約啊。”

“你還挺無辜啊?看來我今天要不給你點顏色瞧瞧,我這一家之主的威嚴就完全沒有了!”

上官馳揚起手,還沒落下去,司徒雅就抱住頭,鬼哭狼嚎道:“媽——救命,家暴啦!!”

“……”

上官馳氣得轉身出了家門,司徒雅盯著他的背影,嘖嘖感嘆:“還說我喜歡離家出走,這人生氣的時候誰不想離家出去?”

一個星期後,司徒雅開始有些焦慮了,為什麽焦慮呢?因為某人自從那晚家暴沒有成功後,就一直沒有理睬過她。

她躺在床上郁悶的給林愛打電話,向好友訴苦,訴說一個深閨怨婦的苦惱。

林愛聽完她的訴說後,給她進行了一次深刻的總結:“綜上所述,上官馳不是氣你不聽他的話,而是你們面臨了所有已婚夫妻都會遇到的嚴重問題——七年之癢。”

“有沒有搞錯,我們還沒到七年呢。”

“你們這是提前癢了。”

“那怎麽辦?”

“唯一的方法,就是制造一些浪漫,然後用溫柔的攻勢讓他對你重新產生迷戀。”

“好吧,我試試看……”

溫柔的攻勢,嗯……溫柔的攻勢……

周末這天,她去火車站淘了張黃 片,然後準備晚上開始行動。

吃了晚飯後她早早上樓,洗了個香噴噴的澡,穿了件薄如蟬翼的睡衣,擺出一副勾 魂的姿勢,等著上官馳進房。

第2卷 真正的感情不是相互需要,而是相互 第72章 大結局13

她上樓前已經跟他說了,有重要的事要談,他應該很快就會來了。

果然不出所料,她只等了一會,便聽到了熟悉的腳步聲,上官馳推開臥室的門,眼中閃過驚詫,趕緊把門關了,打量怪物一樣打量她片刻,冷不丁來句:“你這是幹嗎?發 Chun了嗎?”

發 Chun……司徒雅差點沒氣得吐血,這家夥竟然用這麽粗 俗的詞語形容她。

她起身打開電視機,很快的,裏面播放出了令人臉紅心跳的畫面。

“老公,去洗澡,我等你……”

她柔媚的推了他一把,誰知上官馳調頭就走,卻不是走向浴室,而是往門外走。

“哎,你去哪?”

她一把拉住他,眼底盡顯困惑。

“去工作,一堆的事情要做。”

工作……這種時候,他竟然還有心情工作……司徒雅真的要吐血了。

她漲紅著臉:“你看到剛才那個女的沒有反應嗎?”

“沒有。”

“為什麽?!”

“為什麽要有反應?我又不認識她!”

“可……可她是女的……你可以……聯想到我!”

聽到這句話,上官馳饒有興趣,轉過身正對她,嘴角扯了一下:“怎麽聯想?”

“就是想到……呃……那個時候……跟我……”司徒雅的臉燙得可以煎熟一只蛋。

“你的姿勢有她多樣嗎?”

“……”

“表情有她豐富嗎?”

“……”

“聲音有她撩 人嗎?”

“……”

“讓我怎麽聯想!”

“……”

上官馳轉身出去,司徒雅兩眼冒金星,徹底吐血了。

難道真的到了七年之癢?這種程度都能把持的住,事態不是一般地嚴重啊!

一次不成功再來一次,她沒有就此放棄,等到上官馳結束工作後,她以另一副面貌東山再起。

上官馳一進門就看到司徒雅站在浴室門前,套著他的白襯衣,一身濕漉漉。長長的黑發濕了水,往後捋起來,露出光潔的額頭。發尖的水一滴接一滴跳下來,跳到他的心坎裏,泛起一波波漣漪。

身上的襯衫很薄,水濕透過後全把她嬌柔的曲線完整描繪出來,滲著水的曲線最是誘人,像鋪了露珠的水果,讓人遠遠地看一眼就想沖上前咬一口。

而在那襯衫下面,是明晃晃的兩條大腿,肌膚細膩,肥瘦勻稱,有幾滴水珠正沿著腿上的輪廓滑下來,從大腿至小腿,滑至那細而圓潤的腳腕。

她竟然,用濕身誘惑他。

他站在原地沒動,她主動走向前,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吻住了他的鼻梁。沿著線條往下探索,找到唇瓣,然後送進小舌,細細研磨,靜靜挑 逗。

很快,上官馳就被挑 逗起來。他已經忍無可忍,天知道,這三個小時他在書房連打 飛 機的心都有了,原本是想冷落她一段時間,讓她為自己不聽話的行為反思,可現在美 色當前,他竟輕而易舉的就被攻陷了,這讓他頹廢的意識到,自己這輩子,別想再逃出這女人的手掌心。

喘息聲在兩人間漸愈加速。

司徒雅開始解他的衣服,手摸上那起伏的胸膛,她的眼淚不知不覺流了下來,這個男人是愛她的,去它什麽七年之癢,去它什麽溫柔攻勢,這個男人是愛她,就是愛她的!

“小雅,你這個樣子,讓我怎麽繼續下去?”

上官馳擡起頭,有些哭笑不得。

“你繼續好了,不用管我。”

“你都哭成這樣了,我還繼續,那我跟禽獸有什麽區別?”

“你本來跟禽獸就沒區別,沒事,繼續吧,不管你是什麽,我都喜歡。”

她脫下自己身上的濕衣,攀上他的脖子,親吻他的耳垂。

上官馳呼吸急促,眼前這是一個致命的女人,他全身發燙,血液沸騰,每個細胞都在叫囂。這副身軀、這張臉容、這雙眉眼……這個女人的一切都能輕易直抵他心臟最柔軟的那一塊,用力把她扯近,低頭咬上那張思念已久的嘴。

司徒雅給予他最熱烈的回應。

新年來臨了,比起以往司徒雅和上官馳度過的新年,這個新年,充滿了非比尋常的意義,更是出奇的熱鬧,小孩子牙牙學語,傭人們張燈結彩,老夫人眉開眼笑。

司徒雅和上官馳陪著妹妹和妹夫打麻煩,晴晴已經懷孕了,季風把她寵的無法無天。

打了幾圈,小姑子把麻將一推:“不打了,不打了,錢都輸光了,你們這兩口子也真是的,我們是客人,怎麽能贏客人的錢?典型的資本家,周扒皮!”

司徒雅沒好氣的笑:“喲,你這才嫁出去幾天就把自己當客人啦?”

上官馳更是沒好氣:“別理她,這丫從小就白眼狼,走,咱倆上樓。”

到了樓上,司徒雅問上官馳:“上樓幹嗎?”

“你說幹嗎?一男一女,孤男寡女,還能幹嗎?”

司徒雅臉微微的燙,嬌羞的說:“馬上要吃年夜飯了,等晚上再……”

“新年快樂。”

上官馳突然從身後變出一份精美的禮盒,她猛得擡起頭,“你、你讓我上樓是送要禮物給我啊?”

“是啊,不然你以為呢?”上官馳促狹的笑笑:“哦,我知道了,司徒雅,你又在意 Yin我了是不是?”

“……”

司徒雅打開禮盒,是全球限量版的一款鉆戒,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真愛一生’盒子裏還夾了一張便利貼,她緩緩打開,撇見上官馳龍飛鳳舞的筆跡:“這一生最大的心願,就是和你談一場永不分手的戀愛,蹣跚漫步,夕陽西下,白頭到老,相濡以沫,然後輕撫你的臉龐輕聲說句:對你的感覺一直都在。”

她的眼眶瞬間就熱了,伸手抱住上官馳的脖子,感動的說:“老公,謝謝,謝謝你的寥寥數語,詮釋了對我一生的真愛……”

上官馳正要低頭親她時,房門被咚咚敲響:“哥,嫂子,吃年夜飯啦。”

兩人怔了怔,不約而同的笑了,他牽起他的手:“走吧,先吃飯去,晚上繼續。”

到了樓下季風正在架相機,司徒雅走過去問:“這幹嗎?要拍照嗎?”

“是啊,咱媽說今年家裏添了新成員,咱們來張團圓照。”

“站好隊伍啦,要拍照啦——”晴晴扯著喉嚨吆喝。

全家人圍到了一起,老夫人坐在正中央,一手抱一個孩子,晴晴和季風站在左側,司徒雅和上官馳站在右側。

在相機定格畫面的瞬間,上官馳的手攬住了司徒雅的肩膀,將她緊緊貼到了自己身邊。

隨著“哢嚓”一聲,一副溫馨的畫面被永遠定格。

愛情是什麽,愛情就是——

最美不是你在,而是時光都老去,你依然還在。

謝謝你,能夠讓我此生有幸遇見你。

謝謝你,能夠讓我一直愛你。

--願天下有情人終成眷屬

第2卷 真正的感情不是相互需要,而是相互 第73章 番外:奔馳VS小雅1

在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一抹黑影悄然閃進了司徒雅的閨房,這抹黑影便是出差了三個月後歸來的上官馳,他如此低調的現身,不過就是為了給老婆一個驚喜,於是,到了房間燈也沒開,便像頭餓狼一樣撲到了床上。

哇……

一聲驚天動地的哭聲嚇得他魂飛魄散,反彈式的跳起來,急忙按亮床頭燈,看到床上睡著的兩個小人兒,他驚悚又不滿的質問:“孩子他娘,這兩個娃怎麽睡在這裏?”

被重力壓到的嘻嘻哭的梨花帶雨,被嘻嘻哭聲驚醒的哈哈哭的莫名其秒,被兩個孩子哭得心肝兒疼的司徒雅,一個枕頭砸過去:“你在法國腦子被火車門夾了嗎?多大的人了還搞出夜半驚魂這一套,你看你把兩個孩子給嚇得!”

上官馳被老婆訓得一楞一楞的,無辜的解釋:“我哪知道孩子睡我們屋來了,不過這孩子為什麽睡我們屋來了呀?我只不過出差了三個月,你怎麽可以讓他們鳩占鵲巢呢?”

“喲,誰鳩誰鵲啊?兩孩子不是你孩子啊?你怎麽出個差回來連孩子都不認了,我看你恐怕不止腦門被夾,良心也被狼啃了吧?”

“嘿嘿,打比方,打比方,法國沒狼。”

上官馳皮笑肉不笑的抱起兩個孩子:“別哭了寶貝兒,看爸爸給你們帶了什麽禮物回來?”

他從行李箱中拿出一堆玩具,小孩子的天Xing就是愛玩,前一秒還哭得天昏地暗,後一秒就笑得合不攏嘴了。

搞定了孩子,就開始詢問老婆:“這兩娃到底為什麽睡在我們屋裏?”

“媽去日本旅行了。”

“媽去旅行了,那保姆呢?”

“保姆有事請假了。”

“不是有仨保姆嗎?”

“仨保姆都請假了。”

“什麽事要一起請假啊,這假誰批得?!”

“我批得,怎麽?你有意見?”

上官馳隱忍著沒發作:“不是有意見,你怎麽能一下批了仨呢,你把她們都批假了,這孩子誰帶?”

“自己帶唄。”

“你不是要工作嗎?”

“現在是放暑假。”

“哦,已經放暑假了嗎?這麽快啊,哦,也對,我都出國三個月了。”

上官馳自問自答了一會,打個哈欠:“那我睡哪裏?”

“隔壁客房。”

“你跟我一起麽?”他兩眼放色光。

“你問問孩子願不願意?”

一條黑線劃過,上官馳悻悻的進了浴室。

這一晚,他在隔壁客房輾轉反側無法入眠,憋了三個月以為一回家就能得到釋放,卻沒想到回家還是得憋著,憋屈的生活何時才是盡頭啊,哎!哎!

第二天一早,他就給母親打電話:“媽,什麽時候回來?”

“歸期不定。”

老夫人現在是越來越有個Xing,前兩天聽了媳婦的建議,去做了什麽拉皮手術,一下子年輕了十歲,這人一年輕心情就忒好,於是自發組織幾個麻將友,興高采列的去周游列國了。

“兩個孩子天天吵著要NaiNai,你怎麽可以歸期不定呢?”

“我昨天打電話給你媳婦,你媳婦跟你的說辭可是完全不一致啊。”

“我媳婦怎麽說?”

“你媳婦說:媽好好玩,孩子我帶著很乖,你想啥時回來就啥時回來,最好回來的時候再給我帶個爸。”

“你敢!!!”

上官馳氣的臉都綠了,手機一掛,蹬蹬的奔下樓:“司徒雅,司徒雅,你給我過來。”

小雅正在餐桌上餵兩個孩子吃早餐,見上官馳怒氣沖沖的下樓,便沒好氣地問:“幹嗎?”

“你是不是慫恿我媽找第二Chun了?”

司徒雅怔了怔:“那是好事兒啊,你氣什麽?”

“好個……”上官馳剛想說好個屁,想想在孩子面前不能說臟話,便改口:“好什麽好?我都三十多歲了你還讓我媽再找個後爹,你是嫌我不夠委屈是不是?”

“不是啊,我是覺得媽還年輕,一個人沒個伴太孤單寂寞了。”

“都六十歲的人還年輕,那你告訴我多少歲才算老?”

“只要活著一天,不管多大年齡都有追求愛和被愛的權利。”

“呵,司徒雅,我怎麽不知道你的思想如此的潮流,那你的意思,將來我要是比你先走,你鐵定也會再找個男人嫁了?”

“有可能。”

“你……”

上官馳氣得要吐血了,作勢要揍她,司徒雅毫不畏懼的擡起頭:“來啊,當著孩子的面家暴啊。”

上官馳揉揉胸口:“這家沒法待了,我還是出家算了。”

六十歲的老母想找第二Chun,三十歲的老婆也想找第二Chun,這日子讓他怎麽過……

一連三個晚上,他都睡在客房,明明隔壁的床可以睡得下四個人,偏偏老婆就要將他排擠出來。

於是他在想,老婆是不是有外心了?還是他們快要接近七年之癢了?

他越想越憂心,起身來到隔壁的臥室,孩子們已經睡熟了,這一次他沒有再莽撞的撲過去,而是戳了戳老婆的肩膀,壓低嗓音說:“小雅,醒醒,醒醒。”

“幹嗎?”司徒雅揉揉惺忪的睡眼。

“我們到客房睡?”

“不去。”

他心頓時涼一半,把睡在右邊的孩子抱到了左邊,然後猴急的躺下去,迫不及待的把手伸向老婆的睡裙,放在之前不要一分鐘,馬上老婆就會有反應,可今天倒好,他摸了半天老婆不但沒反應,還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這樣的程度都能睡著,上官馳的心一下子涼透了。

三個月沒見,依他們現在的年齡,那應該是趁著孩子睡覺也要**才正常呀,怎麽可以一點反應沒有的?他聯想到二年前,司徒雅為了勾引他,又是買黃碟又是濕身誘 惑,後來終於將他打敗,現在他似乎也要開始考慮一下,要不要學一學當年她的伎倆……

隔天傍晚,他從公司回來,拿了兩張電影票,“老婆,今晚可否賞個臉陪我去看場電影?”

司徒雅不敢置信的瞪大眼:“我該沒聽錯吧?你不是最反感看電影的嗎?”

“誰說我反感,我平常只是沒時間去看,今晚剛好有逸致,咱們就去吧?”

“孩子怎麽辦?”

“家裏不是還有保姆嗎?”

“他們認人的,不是誰他們都願意親近。”

上官馳發愁了,他思忖數秒:“不如這樣,我們把他們送到晴晴那裏去?”

“行麽?晴晴自己還整天跟我抱怨帶孩子辛苦,你要再塞兩個孩子給她,你不怕她跟你急?”

“沒事,我自有辦法。”

上官馳拿出手機,撥通了季風的電話,二十來分鐘後,季風趕到了白雲公館,“姐夫,啥事?半夜把我叫出來?”

“你小子誇張了吧?現在是半夜嗎?”他沒好氣的拍拍他的肩膀:“是這樣的,我有個應酬必須攜帶家眷,可孩子沒人帶,你幫我們看會孩子。”

季風一臉不情願:“姐夫,我在家自個孩子都懶得帶,你還讓我給你帶孩子,你這忒不厚道吧?”

“那怎麽辦?你是想讓我帶著兩個娃去應酬嗎?!”

“你不能找旁人幫你看麽?”

“旁人我找誰?這兩個娃跟你比跟我這爹還親,你讓我找誰!!”

上官馳提高音量,季風委屈的嘟嚷:“看就看,兇什麽兇。”

某人得逞,攜帶嬌 妻開開心心的出了門,到了電影院,已經人滿為患,幸虧他買的是VIP情侶座,價位高昂,不至於找不到位子。

司徒雅和上官馳坐在了最後一個情侶座。

然後,兩人就同時明白為什麽情侶座滿和為什麽稱電影院是拍拖聖地兩個大問題了。

電影屏幕播放的是一部韓國愛情片《情人》,因為是半路進場的,司徒雅和上官馳還不太了解片子說什麽,但坐沒多久,兩人就有些傻眼了……

終於赤 裸 裸的鏡頭過去了。但是那些喘息和親吻的聲音卻一直回蕩在耳邊。

司徒雅才知道,剛剛這些聲音並不是只從屏幕上傳來,而是自己左右前後同時傳來,就如環回立體聲設備。

顯然上官馳也註意到什麽情況了,感覺到他僵住了身體。

司徒雅暗叫,這是什麽電影啊,幹嘛播這種片子…只覺得自己四周的喘息聲更大了。她大氣不敢多呼吸一下,持續了一分多鐘少兒不宜的畫面過去了,她發現自己一身熱汗。

四周很黑,看不到那些情侶們具體的動作。但是他們親吻竊語的聲音是那麽清晰。怎麽大家都這麽開放啊……不行,她不能讓她的老公受汙染。司徒雅拉住上官馳的手就要溜出去。但是,他的手燙得讓她下意識就想縮手。

然而上官馳的手已抓住她的了。

熱熱的溫度從他手掌傳過來。司徒雅的心怦怦的跳得厲害。

上官馳什麽都沒說,他的眼睛還是盯著前方的屏幕。

司徒雅也不知該說什麽,身體不自覺繃緊,總感覺某種火花只要他倆其中一個動一下便一觸即發。

“老婆,我們出去吧?”

第2卷 真正的感情不是相互需要,而是相互 第73章 番外:奔馳VS小雅2

他已經快要爆炸了,這計劃進行的實在太順利了,他知道她現在一定也很想要,司徒雅還沒來得及答應,便被他扯著胳膊拽出了電影院,一路飆車,車子停在了一家星級酒店門前。

“快下車。”

上官馳催促她,她楞是沒動:“來酒店幹嗎?”

“瀉火,快。”

他將她拖下車,直接奔進酒店的電梯,司徒雅詫異的問:“你不開房嗎?”

“已經開好了。”

“呵,原來都是計劃好的是吧?”

上官馳拿出房卡,進了其中一個房間,門一關,他便抱著她又親又啃,司徒雅推搡著說:“讓我先洗個澡。”剛才在電影院出了一身熱汗。

上官馳這個時候連洗澡的耐心都沒有了,但是司徒雅堅持要洗他也沒辦法,便笑瞇瞇地道:“好,我幫你洗,現在就洗。”

出了浴室,床上的手機已經不知叫囂了多少遍,上官馳回撥過去,他開了免提,只聽一聲河東獅吼:“哥,你跟我嫂子去哪了?你們也太過分了吧,怎麽讓我家季風去給你們看孩子,我家季風是你們的保姆嗎?限你們半個小時內馬上給我回家,不然可別我不客氣了!!”

司徒雅驚悚的穿好衣服,膽戰心驚的說:“快走吧,惹怒了小姑子,她可不是省油的燈。”

上官馳掛斷電話,沒好氣的取笑:“瞧你那心虛的樣,好像是出來**似的。”

“本來就是**,你還真當是應酬啊!”

兩人出了酒店,回去路上,上官馳問司徒雅:“你最近怎麽對我這麽冷淡?”

“我哪裏對你冷淡了……”

“還說沒冷淡?晚上都不跟我一起睡的。”

“不是要帶孩子麽。”

“那昨晚我把孩子抱到一邊去,你幹嗎不跟我好。”

司徒雅咬了咬唇,委屈的說:“因為我生氣。”

“生氣?你氣什麽?”

“你這次去法國三個月,給我打過幾次電話?”

上官馳想了想:“十次……不對九次。”

“到底幾次?”

“八次。”

“到底是幾次?”

“……七次。”

“最後再你一遍,到底幾次?”

上官馳底氣越來越不足:“六次。”

“好,現在給我解釋一下,為什麽三個月只給我打六次電話?”

“因為……工作比較忙。”

“是嗎?工作比較忙……那露絲是誰?”

上官馳詫異的瞪大眼:“你怎麽知道露絲?”

“哼,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為!”

“老婆,冤枉,我跟她什麽也沒有!”

“我有說你跟她有什麽嗎?你心虛什麽?”

“沒有心虛,就是怕你誤會……”

“既然什麽也沒有,怕我誤會什麽?我是那種無理取鬧的女人嗎?”

“老婆你吃槍子了嗎?幹嗎咄咄逼人啊?”

“我咄咄逼人?現在是你在埋怨我冷落了你,我只是實話實說,我怎麽咄咄逼人了?”

“好吧,我跟你如實坦白,其實露絲只是一個合作夥伴,那晚我們一起吃飯我喝醉了,你打電話來的時候她就好心替我接了。”

“好心?這麽說我還得感激她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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