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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娶雙妻&嬌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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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著手裏的請帖, 賈孜的嘴角勾起玩味的笑容,心裏也不禁有些好奇:到底是誰那麽不開眼,非要這麽糟蹋自家姑娘?難道是哪家不得寵的庶女?可賈母都恨不得把賈寶玉捧上天了, 又怎麽可能會同意一門對賈寶玉沒有絲毫助益的婚事呢?恐怕在她的眼裏,只有天上的仙女、人間的公主才能配得上賈寶玉。

“小敏, 賈寶玉要成親了,你知道是哪家的姑娘嗎?”最終, 賈孜還是找了賈敏,打探這方面的消息:既然賈母都將請帖送到了她這裏, 那麽她肯定不會“放過”賈敏的。

賈敏掃了一眼賈孜手裏的請帖,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不顧形象的趴到了桌子上:“怎麽,也給你送去了?”想到今天賈母特意親自來到衛府, 送請帖給她, 半逼半求的讓她必須要去賈寶玉的婚禮、給賈寶玉撐場面的事,賈敏就覺得煩躁不堪。

憑心而論,賈敏並不願意去給賈寶玉撐場面,更遑論還要說服賈孜,讓賈孜帶著林海和賈敬了。然而,賈母畢竟是她的親生母親,就算是她已經因賈母的利用與無情而心寒, 卻並不能改變她是賈母女兒的事實。因此,面對著賈母這近乎野蠻的要求,賈敏真的犯難, 不知道要怎麽做才好。

看著賈敏難得失態的模樣,賈孜也學著賈敏的樣子趴在桌子上,朝賈敏扮了個鬼臉,笑嘻嘻的說道:“怎麽啦?有煩心事?不如說給我聽聽?”

賈敏嗔了賈孜一眼,嘟著嘴道:“你說是為了什麽?”

“為了這張帖子的事?”賈孜隨手在自己帶來的請帖上點了點,直接挑明了賈敏的心事:“你是在煩惱賈寶玉成親,你到底要不要去?”

賈敏嘆了一口氣,毫不意外的說道:“你都知道了。”賈孜能夠猜出賈敏矛盾的心事並不奇怪,畢竟她和賈敏從小一起長大,對於彼此都非常的了解。

賈孜挑了挑眉毛,了然的道:“其實你的心裏並不想去,可是嬸嬸卻要求你必須要去。”

賈母的做法其實並不難推測:賈寶玉是她的心頭肉,她對賈寶玉的疼寵已經到了病態的地步。因此,賈寶玉的婚禮,她自然要辦得風風光光的,恨不請了全天下所有的人都來觀禮才好呢!而且,如果賈孜所料不差的話,賈母還打算借這個機會給賈寶玉“鋪路”,讓他可以飛黃騰達,實現他那大造化呢!

可是,賈政已經被賈敬逐出了賈氏一族,王子騰和賈元春也是相繼離世,單憑賈政區區一個從五品工部員外郎的身份,在這達官顯貴眾多的京城又算得了什麽,又會有多少人肯給他面子呢?別的不說,就是當初那個緊巴著榮國府不放,甚至差點兒認了賈政當幹爹的賈雨村,高升入京之後也幾乎沒有再去過榮國府。

況且,榮國府已經沒落了,就算賈母是超品的國公夫人,可京城到底是個跟紅頂白、捧高踩低的地方,又有誰會去給一個只有空名卻沒權沒勢的老太太捧場呢?因此,賈母也就只能期待賈敏了:賈敏的丈夫衛誠是新皇的心腹,她本人也是一品誥命,與京城權貴的當家主母也是來往密切。若是她這個賈寶玉的親姑母肯為賈寶玉張羅這些事的話,京中的那些權貴的當家夫人們自然也會看在賈敏的面子上,前來給賈寶玉捧場——只不過,賈母好像忘記了賈政一家子已經被逐出金陵賈氏,與賈敏這個金陵賈氏出身的姑娘,壓根就沒有什麽關系。

至於賈敏自己的想法,恐怕從來就不在賈母的考慮範圍之內:賈敏是她的女兒,當然全都得聽她的,她讓賈敏做什麽,賈敏自然就得做什麽,不能反抗。

賈敏輕輕的點了點頭,語帶抱怨的嘟囔道:“唉,我都煩死了。”

“這有什麽可煩啊?”賈孜眨了眨眼睛,朝賈敏勾了勾手指,笑瞇瞇的道:“要不然,我給你出個主意怎麽樣?”

這件事如果放在賈孜的身上,她自然可以置賈母的無理要求於不顧;然而,賈敏去不能這麽做:畢竟,賈母之於賈孜,不過是隔房的堂嬸,可對於賈敏來說,卻是她的親生母親。如果賈敏真的不管賈母的話,那麽只要賈母將“不孝”這個大帽子一扣,賈敏甚至賈敏的兩個孩子的名聲就都毀了。所以,賈孜完全可以理解賈敏的為難之處。

雖然賈敏覺得賈孜出的一定是餿主意,可是她還是下意識的湊到了賈孜的面前,眨著眼睛,等著聽賈孜給出的主意。

“要我說,”賈孜貼著賈敏的耳朵,調侃的道:“你趕緊再懷一個,不就什麽問題都解決了嘛!我就不信,嬸嬸還逼你一個孕婦去給賈寶玉鋪路。而且,到時候你見人就惡心,看到王氏就吐,看他們怵不怵?還敢不敢再逼你了?”

“去你的。”賈敏氣呼呼的推開賈孜,接著又掐了一把賈孜的臉:“我就說你狗嘴裏吐不出象牙。”賈敏雖然已經猜到了賈孜出的一定是餿主意,可沒想到竟然會餿成了這樣。

當然,若是衛誠聽到賈孜的主意,一定會點點頭,說上一句“好主意”的。

賈孜毫不在意的笑了笑,接著說道:“好了,剛才是開玩笑的。現在跟你說真的,你讓衛誠裝病吧,而且還是會傳染的那種。這樣一來,那一家子肯定會躲你遠遠的,哪兒再讓你去呢?”衛誠生病了,賈敏自然要照顧他的。這樣一來,賈母自然也就不會再讓賈敏去了:萬一傳染給別人怎麽辦?

賈敏扁了扁嘴,心說:“那可不一定。”

按賈敏對賈母的了解,如果她真的按賈孜說的做,那麽賈母很有可能讓她先回榮國府,忙完了賈寶玉的婚事再回來。至於衛誠生病沒人照顧的事,賈母才不會在乎呢——反正在賈母的眼中,她們一家子就是用來墊腳的。不過,賈孜的話也令賈敏突然間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會讓賈母無話可說的主意。

因此,當賈孜聽到賈敏病得起不了床的消息急匆匆的沖到衛府時,一眼就看到了臉上撲了不知道多少層粉的賈敏身上裹著厚厚的棉被,躺在床上汗流浹背的無病呻吟那又好氣又好笑的場景:誰讓她這麽折騰自己了?

“對了,”賈孜拿起請帖晃了晃,好奇的道:“你還沒告訴我,到底是誰這麽想不開呢?”對於那個即將嫁給賈寶玉的姑娘,賈孜真的是好奇極了:嫁給賈寶玉,那得多想不開呀——這幾年賈寶玉的笑話已經鬧得滿城風雨了,難道那姑娘就沒聽說過嗎?莫非是外地的?

賈敏挑了挑眉毛,賣著關子道:“你猜啊?”賈敏已經在賈孜的提示下想到了應付賈母的辦法,心情自然也就輕松了起來,也有了逗賈孜的心情。

“我怎麽會很知道?”看著賈敏臉上的笑容,賈孜猶豫的開口道:“莫非……我認識?”

賈敏想了一下,才輕輕的點了點頭:“你當然認識。”

“難道……”想著賈敏剛剛猶豫的樣子,賈孜抿唇道:“你並不確定我認不認識那個人?”

賈敏輕輕的搖了搖頭,斬釘截鐵的說道:“你是認識的。”賈敏很肯定,賈孜認識其中的一人,至於另一人,賈敏真的不確定賈孜是否還能記得她。

看著賈敏的樣子,賈孜嘆了一口氣:“算了,還是別費我的腦子了。到底是誰,你就明說了吧?還是說,”賈孜眨了眨眼睛,湊到賈敏的面前,笑嘻嘻的道:“其實你也不知道賈寶玉娶的是誰。”

賈敏自然明白賈孜話裏的意思,但還是不服氣的道:“我怎麽不知道了。哼,我告訴你吧,這次賈寶玉娶的不是一個,而是兩個。”賈敏說著還豎起了兩根手指,在賈孜的面前得意的晃了晃。

賈孜被賈敏的話驚了一下,差一點將嘴裏的茶水噴到對面賈敏的臉上。勉強咽下口中的茶水,賈孜睜大了眼睛:“你說什麽?兩個是什麽意思?”

“你說是什麽意思?”看著賈孜那震驚的樣子,賈敏笑瞇瞇的搖晃著自己的手指:“兩個你都不懂啊?就是說,賈寶玉這次要娶的不是一個,而是兩個。”其實,對於賈寶玉娶雙妻的事,賈敏自己也覺得十分的不可思議:賈母還的是老糊塗了,怎麽能做出這麽荒唐的事呢?

不過,看到賈孜也被這個消息刺激得不輕,賈敏突然覺得很爽:總算不是她一個人受刺激了。

“兩個?那誰大誰小啊?”賈孜一臉不解的看著賈敏,然後才突然想起來她還不知道賈寶玉要娶的是誰呢,連忙推了推賈敏的胳膊:“不對,你還沒告訴我到底他要娶的是哪家的姑娘呢?”

賈敏撇了撇嘴:“你應該能想到的,賈寶玉要娶的人一個是史湘雲,另外一個是薛寶琴。”

“看來,史湘雲這次是得償所願嘍!”其實,史湘雲會嫁給賈寶玉,賈孜並不會覺得有多意外:史湘雲對賈寶玉的心思,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只不過,賈孜沒想到的是,賈母竟然會同意這件事:賈母一心想給賈寶玉找一個有權有勢、可以助他飛黃騰達的妻子,又怎麽可能讓他娶空有候府出身的名頭、可實際上父母雙亡、根本不可能給賈寶玉絲毫助益的史湘雲呢?如果她真的屬意他們兩個的話,賈寶玉早就和史湘雲成親了。

賈敏輕輕的推了賈孜一下:“其實,你早該想到她的。別忘了,人家可是有金麒麟的。那句話怎麽說來著,有玉的必須要有金的來配:丟了一個金鎖,可不就得用金麒麟了嘛!”

“我只是沒想到,嬸嬸竟然真的會選了史湘雲。”賈孜笑了笑:“她如果真的能看上史湘雲的話,他們兩個的事不是早就定下了來了嘛!”

賈敏挑了挑眉,擰了一把賈孜的臉,嬌嗔著道:“史湘雲怎麽了,人家好歹也是候府千金出身。況且,你覺得除了史湘雲,還有哪個貴勳世家的姑娘願意嫁給賈寶玉。嫡女他攀不上,庶女他又看不上,除了史湘雲,他還有別的選擇嗎?”

以賈母對賈寶玉的寵溺與期待,她是怎麽都不可能讓賈寶玉娶一個普通人家的女孩子的。可是,榮國府到底沒落了,貴勳世家的姑娘們又怎麽可能會嫁給賈寶玉呢——若賈寶玉自己有出息的話,還好說;可賈寶玉現在除了是京城的大笑話以外,還真的沒看出他能有什麽大出息來。所以,史湘雲這個所謂的候府千金,似乎已經成了賈寶玉唯一的選擇。

只不過,賈敏沒想到的是,賈母在選擇了史湘雲的同時,竟然還選了薛寶琴。更荒唐的是,她們兩個竟然會在同一天,同是以妻子的身份嫁給賈寶玉。而詭異的是:史湘雲和薛寶琴竟然還都同意了這麽荒唐的事。

賈孜點了點頭:“史湘雲也就算了。那個薛寶琴呢?不是說見過大世面的嗎?她到底看上賈寶玉什麽了,甚至連與人共侍一夫都願意?難道是看上賈寶玉的窩囊了?”

賈孜怎麽也想不到薛寶琴竟會嫁給賈寶玉:別的不說,賈寶玉比起梅家的那個兒子差了可不只一點。除了花言巧語的嘴把式,賈寶玉還有什麽可取之處呢?說他對榮國府裏的姑娘們都很好,可是當那些姑娘們被流言蜚語傷害的時候,賈寶玉卻只能在一旁眼睜睜的看著,什麽都做不了。

如果賈寶玉還有榮國府繼承的話,或許薛寶琴的選擇還可以理解:薛家畢竟只是商戶,需要有權有勢者的庇護,所以薛寶琴為了家族便嫁給了賈寶玉,也可以說是偉大。可是,榮國府的爵位在賈政那裏就已經是最後一代了,賈寶玉如果不能考取功名的話,未來他也不過就是一個坐吃山空的白丁——賈孜可不相信眾人口中走南闖北、見多識廣的薛寶琴會連這一點都看不明白。因此,她實在是搞不清楚薛寶琴悔了梅家的親事,卻要嫁給賈寶玉的原因。

賈敏攤了攤手:“我怎麽會知道?我只知道母親一直就特別喜歡她,好像在她和梅家的婚約還沒解決的時候就想讓她嫁給寶玉。後來,她和梅家解除了婚約,母親高興得不得了,還特意讓府裏的戲班子給她唱戲呢!”

“你說,”賈孜眨了眨眼睛,一副笑嘻嘻的樣子:“那位薛大姑娘知道了這件事,是不是要被氣死了?當初,為了嫁給賈寶玉,她可真是……又搭銀子又搭名聲的,卻被嫌棄是個商戶女。可是,誰能想到她剛剛嫁給賈雨村沒多久,賈寶玉就娶了一個商戶女為妻,而且還是她的堂妹。哈哈……”說到後來,賈孜控制不住開心的大笑了起來。

賈敏笑瞇瞇的道:“誰讓人家薛寶琴的哥哥是薛家的家主呢?”

“你的意思是說,”賈孜眨了眨眼睛:“他們這是為了銀子把賈寶玉給賣了?不對呀,當初薛大傻子也是薛家的家主,那他們怎麽就沒看上薛寶釵呢?”

如果真的像賈敏說的那樣,薛寶琴能夠嫁給賈寶玉,是因為她的哥哥薛蝌是薛家的家主,那麽賈孜不得不說一句:薛寶釵可真是夠冤的——薛家為榮國府花了那麽多的銀子,現在竟然讓薛寶琴撿了便宜。當然,最占便宜的還是榮國府:只是拋出一個賈寶玉,賈家就不用再還薛家的銀子了,這賈母和王夫人還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啊。

“要不怎麽說,”賈敏抿著嘴角笑道:“那是薛大傻子呢!”

聽著賈敏著重的強調的“大傻子”三個字,賈孜與賈敏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笑了出來:果然是薛大傻子——白花了薛家那麽多的銀子,惹了薛家族人的不悅,可自己卻什麽好處都沒撈著。當然,薛寶釵也沒精明到哪裏去:如果當初拿銀子的時候,她就與賈寶玉把婚事定下來,或者是直接將親給成了,不就沒這些事了——看來,與王家有關的女人,還都是一樣的表面精。

“對了,”笑了一會兒,賈敏才挑了挑眉毛,看著賈孜道:“你怎麽不問問母親為什麽這麽著急的給賈寶玉娶妻呢?”

賈孜下意識的問道:“為什麽啊?”如果不是賈敏提醒,賈孜還真沒發覺,賈寶玉這婚事來得實在是太過突然,事先竟一點征兆都沒有:幾天前賈寶玉還在酒樓與水溶為了林黛玉吵架呢,可是誰想到竟然這麽快就要成親了。

“因為前幾天,”賈敏湊到賈孜的耳邊,輕聲的說道:“賈寶玉又吐血了。”

想到賈寶玉那虛弱的身子,賈敏就暗暗的搖了搖頭:都說她從小就嬌氣,身子嬌弱,可是與賈寶玉相比,還真的是小巫見大巫,根本不值一提——至少她可沒有動不動就吐血,暈倒什麽的。

“什麽?”賈孜挑了挑眉毛:“又吐血了?”

“嗯。”賈敏點了點頭:“據說,是前幾天在酒樓裏跟北靜郡王起了爭執,結果一回去就吐血昏迷了。母親請了太醫,可他卻還是人事不醒。後來,又請了馬道婆來給賈寶玉作法驅魔,可還是沒什麽用。最後,母親實在沒有辦法了,就決定要給賈寶玉……”

賈孜的嘴角勾起了笑容:“沖喜。”這樣一來,也就解釋了賈寶玉要娶的是沒什麽背景的史湘雲和薛寶琴的原因:畢竟,有背景的姑娘哪個願意給一個動不動就吐血、不知道活不活的成的人?至於賈寶玉同時要娶兩個的原因嘛:應該是賈母怕一個不夠喜慶,兩個才能保險。

“不錯,”賈敏笑著說道:“因此,賈寶玉的婚事才會這麽匆匆忙忙的定下來。”

“可是,”賈孜疑惑的道:“史湘雲跟史鼐和史鼎鬧翻了,他們不再管史湘雲的事了,史湘雲去沖喜很正常。那麽薛寶琴呢?薛蝌不是很寵薛寶琴這個妹妹嗎?怎麽會同意讓她沖喜呢?”

賈敏挑了挑眉毛:“薛寶琴在大觀園裏住了那麽長的時間,你覺得她還有什麽清白名聲啊?薛蝌現在是薛家的家主,就算他再心疼這個妹妹,也必須要為整個薛氏一族的姑娘的名聲著想。因此,現在賈家肯為薛寶琴的名聲負責了,他還能說什麽?”

“而且,”賈孜想了想,輕聲的補充道:“薛寶琴對賈寶玉本來就有一定的好感,也就頭腦一熱的同意了這樁婚事。”

“聰明!”賈敏一臉笑瞇瞇的模樣:“就是這麽回事。”

最終,賈寶玉的婚禮雖然榮國府自己鬧得熱熱鬧鬧的,可是卻並沒有賈母以及王夫人想象中的風光。賈敏生病了,連床起不來,自然不可能去了;賈敏不去,衛誠、衛若蘭、衛若薰也就更不可能去了;賈赦帶著邢夫人和賈琮出城玩去了,賈璉忙著工部的事,賈迎春和柳湘蓮全都有事情要忙,也都沒有過去;賈敬當面就將請帖扔了出去,並吼了一句“不相幹的人,老子去什麽去”。而賈孜那方面,即使後來王夫人親自去了林府,想請賈孜林海,可是卻連門都沒進去:海疆在打仗,賈孜與林海的家裏都是軍事機密,自然不是隨便什麽人都能進得去林府的大門的。

賈家眾人漠視的態度令賈母氣得夠嗆,唯一令她覺得欣慰的是:沖喜還是有效果的,賈寶玉在新婚當夜就清醒了過來。同時,與南安太妃的一番交談,也令賈母看到了重新振興榮國府的希望……

賈孜自然不會管賈寶玉有沒有清醒過來,她的註意力已經完全放在了海疆的那場戰事上。

“該死,”賈孜將手裏的戰報狠狠的砸到了地上,嘴裏怒氣沖沖的道:“這仗怎麽就打成了這樣?姓金的是幹什麽吃的,哪有那麽打仗的?”

林海溫柔的拍了拍賈孜的肩膀,輕聲的安慰道:“算了,別氣了。勝敗乃兵家常事,這道理你應該比我懂。”

“你是不知道我今天看到石光珠那老東西時,他的那副嘴臉。”賈孜拉著林海的衣襟,不由自主的抱怨道:“哼,等著看吧,明天那些老東西們,還不一定要說什麽呢!”

想到白天看到石光珠和穆蒔時,他們兩個那趾高氣昂的樣子,賈孜就控制不住的想抽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兩個是打了大勝仗呢!

賈孜的預感果然沒錯,主和派的大臣們因為這一場敗仗都活了起來,再也不覆之前他們被逼無奈讚成出兵時的沮喪與頹唐,而是一個個精神抖擻、口沫橫飛的說著這仗有多麽的不該打,這戰爭根本就不應該存在之類的話,甚至他們還提出了議和。

新皇頭疼的看著自己的一眾臣子們在那裏如童小孩子一般的爭吵,心裏實在煩躁得緊:姓金的還真不給他長臉,他那麽信任他,可是他卻給他輸得這麽難看……

“皇上,”南安郡王站了出來,對著新皇一恭手,道:“臣願為使,與那蠻荒之輩議和。同時,為了表示我朝的誠意,不如與他們結為秦晉之好,以保兩國的永久安寧。”

新皇的眼角直抽,冷笑的看著南安郡王:“朕記得郡王的家裏似乎有一個適齡的姑娘啊!”

聽到新皇的話,南安郡王不由自主的就是一個激靈:他的女兒怎麽能嫁到那蠻荒之地去呢?因擔心新皇真的一怒之下將自己的女兒送到蠻荒之地去和親,南安郡王也就不敢再多說什麽了。

賈孜以為和親的事就這麽過去了,可是沒想到,還沒幾天,賈政就上了一個折子,稱願送自己的女兒賈探春去海上小國和親。

看著手裏的這份折子,新皇竟然被逗得笑了出來:“大家都怕自己家的姑娘被選上,送到蠻荒之地和親。這賈政可倒好,竟然主動的要將女兒送過去:莫非,這個女兒並不是他親生的?”

其實,賈政並不知道的是,對於這場戰爭的勝利,新皇早就已經是勢在必得。而且,新皇的心裏已經有了能夠打贏這場戰爭的人選……

作者有話要說:  賈探春不會和親的

小劇場:

史湘雲:終於要嫁給愛哥哥了,我好開心啊

薛寶琴:我可以換一個選擇不

賈政:我女兒秀外慧中,機敏聰慧,美貌無雙,是和親公主最好的人選

賈孜:公主?哼,你還想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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