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王耽美小說網

第55章 入吏部&掌京畿

關燈
聽著賈孜口中的猜測, 林海不禁覺得有些好笑,心說:新皇是那種看著別人清閑,偏他自己累得跟狗似的, 還甘之如飴的人嗎?那家夥不把別人累成狗就不錯了。

“好了,”直到賈孜的話告一段落, 林海才笑著說道:“我們先回家再說。”看著賈孜一副著急的想知道新皇到底要往哪裏放他的模樣,林海索性賣了個關子, 偏要讓賈孜急一急不可。

“嘿,”賈孜嗔了林海一眼:“你這個人怎麽這麽惡劣啊!”賈孜自然是明白了林海的意思, 不禁覺得林海有些無聊:看她著急就那麽好玩嗎?哼,既然這樣, 她還偏偏就不急了。

林海沒有說話,只是一臉得意的看著賈孜。

賈孜偷偷的踢了林海一腳, 接著又轉過頭看了看等候在一旁的林家馬車。眨了眨眼睛, 看了一下四周,賈孜這才利落的跳上了馬車:笑話,這裏可是京城,她的熟人本來就多;況且,她又是武將出身——這萬一要是被人發現她竟然不騎馬,反而乘馬車,她得多丟人啊?

林海笑著跟在賈孜的身後上了馬車。他自然明白賈孜的心思。不過, 這小傻瓜也不想一想,現在有多少武將進宮都是坐轎子了,她乘個馬車怎麽了?

“怎麽了?”看著賈孜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樣, 林海笑瞇瞇的湊過去,伸手握住賈孜的手:“真生氣了?”

“沒有。”賈孜一臉不解的看著林海:“我幹嘛要生氣?不就是坐個馬車嘛,我至於生氣啊?我哪有那麽小氣呀!”

林海挑挑眉,一邊揉捏著賈孜的手,一邊專註的看著賈孜的臉,一副有話想說的模樣。

賈孜一臉的不解:“幹嘛這麽看我?”

半晌也沒聽到林海回話,賈孜突然想到了什麽,眉開眼笑的道:“你又被外放了,是不是?太好了。只要不是巡鹽禦史那樣危險的位置,別的都好。”顯然,對於賈孜來說,外放比京官要好一些:新皇雖然已經登基,可是上皇畢竟還在,這新皇和上皇之間必然會產生矛盾。在這樣的情況下,林海這位曾經眾人眼中的上皇心腹、實際上的新皇重臣,可就非常不討好了。因此,這京城他們還是暫時遠離的好。

“外放的話,”林海故意逗著賈孜道:“大哥恐怕也會跟著吧?他都那麽大的年紀了,還這麽折騰他,真的好嗎?”想到昨天在碼頭上看到賈敬時,賈敬見到賈孜時是一副笑容燦爛的樣子,可是看到他時卻是一副橫眉怒目的表情,林海就是一陣陣的頭疼:這麽多年過去了,他這位大舅哥怎麽還是這麽不長進啊?

賈孜睜大了眼睛,一副“你怎麽會知道”的模樣,心說:“這家夥怎麽神神叨叨的,連大哥說了什麽都知道?”

林海也是一臉驚訝的看著賈孜,完全沒想到自己竟然一語中的,說中了賈敬昨天見到賈孜時就發出的豪言:賈孜再離京,他就跟著一塊兒走。

“哼,”最終,還是賈孜忍不住的先開口說道:“他想跟著他就能跟著嗎?寧國府、賈氏一族一大堆的破事,他要是再敢撂挑子走人,我帶著一大堆的賈家爺們跟他急。”

其實,對於之前賈敬扔下寧國府不管,逃避現實般的鉆進深山裏修道的事,賈孜的心裏自然是十分憤怒的。賈敬自己失望難過傷心,無法接受自己的親生兒子竟然氣死了自己的老婆,可他又無法真的狠下心來對兒子做什麽,這種無能為力,賈孜可以理解。可是,賈敬卻忘記了他還是一個父親,繈褓中的賈惜春還需要他的關懷與照顧;他更加忘記了他還是賈氏一族的族長,肩負著賈氏一族興衰的重任,是賈氏一族的主心骨。

只不過,面對著賈敬那滿腹委屈的模樣,賈孜卻是一句重話也說不出來:賈敬從小就把她當掌心寶一般的疼愛,她又怎麽忍心沖本就是這件事的受害者的賈敬發火呢?況且,這一切都是榮國府裏她那好嬸嬸的錯——若不是賈母穿針引線,賈珍就不會知道有秦可卿這麽個冒牌的東西存在;若不是賈母巧舌如簧,賈珍就不會上當受騙,為了讓秦可卿進入寧國府的門而折騰不休;若不是賈母心懷不軌,想占便宜又怕燙手,秦可卿就嫁進的就應該是榮國府,而不是寧國府。這一切都是那居心叵測、用心險惡、面善心毒的賈母的錯。

林海好笑的看著賈孜這副的氣哼哼的模樣,快速的親了一下賈孜的臉頰:“為了不折騰大哥,我只好暫時不離京了。”雖然林海的心裏很想看一看賈敬身後背著個包袱說要離家出走,身後一群賈家男人,有老有少的抱著賈敬的大腿,讓他走也走不了、動也動不了的場景。然而,他卻不得不表示,這樣的景象暫時是看不到了:他被新皇留在京城了。

“啊?”賈孜微微的有些失望。雖然新皇在登基以前就跟賈孜明確表示過,林海這次會被留在京城任職,可是聽到林海真的被留下來了,她的心裏還是覺得有些別扭:但願林海到時候不會夾在上皇和新皇之間,受夾板氣吧。

輕輕的捏了捏賈孜的鼻子,林海笑瞇瞇的點了點頭:“啊!”

賈孜看著林海眨了眨眼睛,快速的湊上前去親了林海一下。看著林海連忙四處看的樣子,賈孜的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無所謂了。反正只要咱們一家人在一起,有什麽事情是我們應付不了的。”雖然心裏還是很擔心林海,可賈孜的臉上還是露出了笑容:揚州那麽兇險的情況他們都過來了,難道還怕了一頭已經失去了利爪的獅子不成?

說話間,馬車已經到了林府。林海先賈孜一步下了馬車,並笑著朝賈孜伸出了手,明顯是打算扶著賈孜下馬車。

賈孜挑了挑眉毛,笑道:“這麽殷勤?”嘴裏說著,可賈孜還是笑著將手放到林海的手上,順著林海的力道下了馬車。

“照顧你不是應該的嘛!”林海笑著和賈孜並肩進了林府,壓低了聲音以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輕聲的說道:“放心好了。上皇和皇上之間即使有什麽矛盾,也與我們沒有關系,我們只要盡好自己臣子的本分就可以了。”林海大致猜出了賈孜的擔心,連忙將自己的心思告訴給了賈孜,並讓賈孜放心。

賈孜看了看林海,點了點頭:“嗯。說得有道理。對了,你進了六部之中的哪一個?”在賈孜看來,六部之中最輕閑的就是禮部了。如果林海能進禮部,也能不用再像以前那樣,整天忙忙碌碌的,連歇都歇不好了——當然,禮部若是忙的時候還是很忙的。不過,新皇的登基大典已經過了,離過年還有一段時間,比起其他部來,禮部這會兒還是要輕松一些的。

林海看著賈孜的模樣,笑瞇瞇的說道:“兵部……”

“就你?”賈孜一副鄙視的模樣看著林海:“不是我小瞧你啊,就你這小胳膊小腿的,還進兵部?那邊疆的安全還能有保障嗎?邊疆的將士們能放心嗎?你呀,頂多給邊疆的將士們籌措物資罷了。”在賈孜的心裏,林海最不可能進的就是兵部了。讓林海進兵部,除非是新皇的腦子抽得比上皇更厲害了。

聽到賈孜毫不掩飾的話,林海微微的有些臉紅:“你怎麽說話呢?我至於那麽差嗎?我這些年可是每天早上都起來鍛煉的。”林海說著,還擺出了一個早晨打拳時的姿勢。

“你說呢?”賈孜歪著頭看著林海,一副“你自己知道”的模樣。

林海無奈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一扭頭就看到了在院子裏瘋跑的林昡,不禁拉著賈孜,指著林昡道:“我總能打得過他吧?”

“你可真有出息。”賈孜好笑的推了林海一下,這才連忙過去,一把抱住跑過來的林昡,笑道:“昡兒,怎麽一個人啊?哥哥姐姐呢?”

“娘,”林昡抱著賈孜的脖子,笑得極為開心的樣子:“剛剛姐姐教我念了一會兒書,然後就讓我出來玩了。哥哥說要在院子裏給姐姐種一大片花海。嘻嘻……”說到最後,林昡自己也笑了出來,明顯是想到了林暉那連仙人掌都養不活、卻偏偏喜歡養花的特殊屬性了。

聽到林昡的話,就連賈孜都笑了出來:“玉兒被暉兒氣壞了吧?”賈孜自然是想起了林黛玉和林暉小時候的一樁趣事。

從小到大,林暉一直都很寵林黛玉這個妹妹,有什麽好東西都會想到林黛玉。只要是林黛玉喜歡的,無論有多麽的費勁,林暉都會給林黛玉弄來。

而林黛玉從小就很喜歡花花草草的,因此,林暉就到處給林黛玉找稀有罕見的花草,或者是開得正好的花也總是往家裏搬。

林黛玉自然很歡喜,對這個哥哥更是非常的喜歡和依賴。因此,她也時常拉著林暉去看她那一院子的花草。

那一次,林海給林黛玉弄來了一盆瓣蓮蘭花。林黛玉養了很久,終於養開花了。於是,她特意跑去找賈孜和林海,讓他們一起去觀賞。

不過,等到她拉著賈孜和林海的手進入自己的院子的時候,徹底的懵了:林暉拿著林黛玉澆花用的小水瓢,一臉錯愕的站在那裏,他的腳邊是一汪水,水裏到處都是瓣蓮蘭花的花瓣,花盆裏只剩下光禿禿的花莖。

林黛玉當時就氣得紅了臉:這已經不是林暉第一次毀了她精心培育的鮮花了。

林暉連忙將手中的小水瓢一撇,將手往後一背,搖了搖頭:“不是我。我過來的時候就花盆就摔地上了。”

之後,林黛玉好幾天沒搭理林暉,甚至堅決禁止林暉再接近她的花。

最後,也是林暉好不容易才哄好了林黛玉。可是,從那以後,林暉就再也無法接近林黛玉養的花了。

現在,就連林昡都知道,林暉養仙人掌都養不活的事了。

“你讓他自己走。怪沈的,你抱著他做什麽?”林海笑著從賈孜的手裏接過林昡,又作勢要放到地上,笑瞇瞇的道:“暉兒那小子,還以為換了個地方,他那辣手摧花的名字就能摘了的呢?啊,哪有那麽容易。嘿,你小子,下來!”

“我不。”林昡轉過頭,看著賈孜,扁了扁嘴:“娘……”

看著林昡雙手抱著林海的脖子,小腿用力的盤在林海的身上、堅決不肯下來的模樣,賈孜笑著打了林海一下:“有你這麽說自己兒子的嗎?還辣手摧花?你可真是夠壞的。”

林海看了看賈孜,又示意賈孜看看吊在自己身上的林昡:“阿孜!”

“行了,”賈孜笑瞇瞇的看著林海:“你抱一抱昡兒怎麽了?你要是不抱我來。”看著林昡跟林暉當年一樣的姿勢賴著林海,賈孜嘴角的笑容就怎麽都控制不住。

林海搖了搖頭,直接抱起了林昡,一邊跟著賈孜走,一邊在心裏說道:“這小子跟他哥哥一樣的討厭,還是女兒好啊!”

賈孜也是直到了晚上的時候,才知道林海進了吏部,接任了當初那位五皇子外祖的位置,成為了新任的吏部侍郎。不過,新皇體諒林海也是剛剛回京,特意準許林海再休息兩天,然後去吏部報道。

“還有件事,”林海看著賈孜一副意興闌珊的模樣,笑瞇瞇的拍了拍賈孜的後背:“你要不要聽一下?”

賈孜看了林海一眼,一副提不起勁的模樣:“要說你就說唄!”

林海挑了挑眉,一副賣關子的模樣:“跟你有關的。”

“跟我有關?”賈孜扭過頭看著林海:“難道有人找你要官去了?”林海一說到與她有關,賈孜第一時間竟然想到了那個十多年的從五品賈政:那個假正經,若是知道了林海進了吏部,肯定會指使賈母或者王氏來找林海,讓林海幫賈政升職的。

“消息還沒傳出去呢,哪有人來找我要官啊。”林海笑著擺弄著賈孜的頭發,湊到賈孜的耳邊,輕聲的說道:“知道京畿大營換節度使的事嗎?”

賈孜不屑的勾起了嘴角:“王子騰就是個傻蛋。九省統制換京畿大營的節度使,看似升官,可實際上卻是降了。也就是王家那群傻子吧,還樂呵呵的以為是升官了呢!”

“那你知道京畿大營的節度使換誰了嗎?”

“誰啊?”

林海捏了捏賈孜的耳朵,湊到林海的耳邊,一副神秘的語氣:“你。”

賈孜看了看林海,突然睜大了眼睛,滿眼不可思議的看著林海。

看著賈孜眼睛裏璀璨的光芒,林海突然笑了出來,輕輕的點了點頭:“沒錯,聖上決定讓你出任京畿大營的節度使,說是讓你好好的訓練京畿大營,一定要訓出一支威猛之師來。”

“呀!”賈孜突然開心的跳了起來,在房間裏又蹦又跳的,顯然已經高興壞了。

林海看著賈孜興奮的樣子,心裏不禁為自己的決定點了個讚:他就知道,這麽多年來,賈孜的心裏一直有著她的戰場,戰場一直是賈孜的心裏不能徹底忘記的情懷。因此,既然現在賈孜有回到軍營的機會,林海自然是支持的:雖然京畿大營基本不會有上戰場的機會,可好歹也能圓了賈孜心裏的夢。

“如海,”賈孜跳了跳,又開心的沖進了林海的懷裏,差點將林海撲得坐到地上:“你沒騙我,是不是?”賈孜知道上皇對自己、對寧國府的忌憚。所以,當年從戰場上回來後,她就直接交出了自己的兵權,並一直與當年軍中的朋友保持距離。她以為自己不會再有機會回到軍營了,可是卻怎麽也想不到,林海竟然給她帶回了如此振奮人心的消息。

“是。”林海勉強的穩住自己的身子,點了點頭。之後,也不賣關子,直接向賈孜講了今天發生在禦書房的事。

賈孜抱著林海,眉開眼笑的聽完林海的講述:“真的?你真的這麽說的?”

“當然。”林海笑著貼著賈孜的耳朵,輕聲的道:“你是不知道,當時皇上在禦書房裏直跳腳,硬說我在那兒跟他顯擺。可是,我明明也沒做什麽呀:我不過是要求你每天可以晚去早走,晚上回家,我休沐的時候你得在家陪我罷了。這種要求過分嗎?”

賈孜笑瞇瞇的主動吻上林海的唇:“一點都不過分。”

第二天一早,賈孜和林海便帶著三個孩子去了京郊的溫泉莊子玩去了,正好錯過了來林府送禮的那人。至於送到林府的請帖,也因賈孜和林海不在家,而未成能行。

直到林海要到吏部報道了,一家人才從溫泉莊子回來。而賈孜也接到了正式的任命,與林海一天去兵部報道,然後又去了京畿大營。

一襲鎧甲走在京畿大營裏,賈孜的心裏實在有太多的感慨:這樣的感覺、這樣的氛圍,真的已經是久違了。

其實,在賈孜很小的時候,也是來過這京畿大營的。可是自從她的父親賈代化上了戰場,她就再也沒來這裏,至今為止,已經二十幾年了。

二十年幾來,物是人非,賈孜早已不再是那個在京城街面上打架惹事的小霸王了,京畿大營裏也沒有了賈孜一直敬佩的那個人。

賈孜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唉!”

京畿大營的副節度使的黃善,是賈孜父親賈代化原來的親兵,笑著看向賈孜:“怎麽樣,賈將軍的心裏可有什麽章程?”

“我今天就是先過來看一看,”賈孜嘲諷的勾起嘴角:“不過,這京畿大營的戰鬥力可是得提一提了。那些紈絝子們想進來,行,先給我脫了一層皮。到時候可是需要黃將軍多多支持了。”

賈孜早就知道,京畿大營裏不少的士兵都是來自皇親國戚、貴勳世家。賈孜更知道,這些王孫公子在家裏都是被嬌慣著長大的,極為不服管教的。

王子騰,包括之前賈代善擔任京畿大營節度使的時候,根本不敢下決心整治這些王孫公子:畢竟,這可是得罪人的差事。他們就算是再得天子信任,可是卻也不敢同時得罪這麽多的權貴。

對於賈代善以及王子騰顧慮的這些事,賈孜卻是根本不在乎的。她更在乎的是戰鬥力,她要的是能打勝仗的隊伍,是面對使臣能嚇得對方膽戰心驚的隊伍,是面對任何突發狀況都能夠應對的隊伍,而不是華而不實的花架子。在賈孜看來,這才是她做為一軍統帥應有的責任,而不是絞盡腦汁的想著要怎麽樣保住自己的榮華富貴。

新皇將賈孜放在京畿大營節度使這個位置,打的也是這個主意。他始終記得當初賈孜的大軍得勝還朝時,在軍營裏見到的那令人印象深刻的場面。因此,當他一登基,就將王子騰明升實貶的調離了京畿大營,並力排眾議的用了賈孜。

當然,衛誠、馮唐、杜若、陳瑞文等這些朝廷新貴們也是極力讚成新皇的決定的。賈孜在戰場的浴血搏殺那麽多年,令他們這些男人都由衷的敬佩。無論是身為賈孜的朋友,還是身為這個國家的子民,他們自然不願意看著賈孜就這樣閑賦在家,埋沒自己的能力與才華,更不願意朝廷損失一個真正有能力的軍事人才。

黃善看著賈孜自信滿滿的樣子,重重的點了點頭:“有什麽需要的,賈將軍就直說。那群混小子,是需要好好的整頓一番了。”

黃善是不久前從杭州調到京城京畿大營的。只不過,給王子騰當副手,卻是令黃善的心裏極端的郁悶的:王子騰對那些紈絝子幾乎放縱的態度,京畿大營紀律松散、毫無規矩的樣子,怎麽可能令在賈代化的麾下效力許久、真正上過戰場打過仗、見過戰爭殘酷的黃善信服呢?

在黃善看來,王子騰更加適合紙上談兵,在官場上鉆營。因此,黃善更加想念當初在杭州時匆匆見過一面的賈孜,那才是真正的賈家人,是真正上過戰場、見識過鮮血的人。就在黃善的期盼中,王子騰被調走,京畿大營也迎來了新的節度使。

看到賈孜的一瞬間,黃善就知道,京畿大營煥然一新的時候終於來了。

黃善陪著賈孜以及兵部的陳瑞文一起參觀了京畿大營,也觀看了京畿大營的將士們的訓練,看著賈孜臉上由笑容滿面到笑容消失再到滿臉的嘲諷。

由於是剛剛接掌京畿大營,賈孜在京畿大營沒待多久,只是簡單的參觀了一下,並認識了京畿大營的高層就結束了。

“感覺怎麽樣?”陳瑞文滿臉笑容的看著一出大營就一臉怒火的賈孜:“有什麽想法?”

“整頓。”賈孜只吐出了兩個字,接著又轉過頭盯了陳瑞文盯了半晌,在陳瑞文頭皮直麻的時候,才一副不陰不陽的語氣說道:“你們兵部就是這麽做事的?京畿大營都變成什麽樣了,你們還能忍?那可是京城的防線……”

陳瑞文也是一臉的無奈:“我能有什麽辦法呢?我不是兵部尚書,京畿大營也不歸我管。只不過,你來了,我們大家就都放心了。”

狠狠的瞪了陳瑞文一眼,賈孜恨不得踢陳瑞文兩腳:“這也是你一個從武的人說得話?”其實,賈孜的心裏也很清楚,陳瑞文說得是實話,有些事,也不是他一個區區的兵部官員能夠決定的。尤其是京畿大營還是在王子騰那東西的管制範圍內,賈孜的朋友就更沒什麽說話的餘地了。

接下來幾天,賈孜白天去京畿大營訓練士兵,晚上則整理京畿大營的整理方案。直到賈政生日的請帖送上門。

作者有話要說:  賈政的生日宴到了,場子又要被砸了。

賈孜:我就是護短,我就是護我大哥,誰能把我怎麽樣

林海:我老婆,就是出京畿大營,也得天天回家,這點沒毛病

賈代善:京畿大營的事還是賴王子騰那貨吧,我都爛成一把骨頭了

林黛玉:要是哥哥敢再接近我的花,我就把你扔去陪賈寶玉那東西,讓他給你表演一把摔玉的好戲

賈寶玉:林妹妹想我了嗎,我好想林妹妹的

本站無廣告,永久域名(danmei.twking.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