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時候已經開始拍戲了，我記得17號那天小姐一晚上都在拍戲，直到淩晨6點才回家休息。劇組的成員都可以證明。”

劉峰狐疑：“中間沒有離開過？”

“沒有。這是我們小姐的第一個戲，她格外重視。所以大部分時間都在劇組待著，有什麽需要的東西，她也都是讓我去拿。”

陳雯笑著說：“劉隊長，我一直在劇組，兩個劇組的導演都知道我一直在，因為我有在和他們討論清潔。至於回家休息，我回家的時候見過我們住宅區的保安，之後一直沒有出門，他能夠為我證明的。如果劉隊不信，可以去問他們。”

又是一個完美的不在場證明，劉峰難免有些洩氣。他和手下又問了一些關於吳婷和“陸博汶”的事情，但陳雯都能給出完美的答案。

她看著性格軟，但是說話的時候卻總是能抓重點，連給劉峰繼續問話的機會都沒有。

很快，一無所獲的劉峰就和自己的手下離開了公司。

他們一走，泉就走到陳雯身邊，“小姐，他們居然發現……”

“閉嘴。我們什麽事情都不知道，我們那兩天都在劇組工作，怎麽會知道吳婷的事情。她愛去哪裏，都和我們沒有關系。”

在陳雯的厲聲訓斥下，泉終於反應過來她的意思。

她神神秘秘地點頭，“是，小姐說得對。”

……

劉峰才出了公司，就被趕來的一個警員攔住了去路，“劉隊，殺手有消息了。局長已經批準逮捕文件，我們的同志已經趕往，我特來接應你們。”

“非常好！”

劉峰上車後，才發現和他一同乘車的還有一個他沒見過的男人。他主動報了身份後，對方只是冷漠地回了一句“周深”。

“怎麽發現的？”

“是那個新調來的軍人陳曦和趙軍官發現的。他們倆根據受害者頭顱受到的傷，發現了狙擊點。最後發現，射擊的人是個女人，就是我們之前在墓園發現的那個人。在周總的協助下，我們發現了那個女人的住處。”

“她是陳雯名義上的幹媽，我最近通過國外朋友知道了陳雯在國外的生活，順藤摸瓜找到了那個女人。張茗，是張園的同胞姐妹，也是陸博汶公司真正的操盤人。所以，張茗被捕後會直接送往軍區。”

劉峰還不知道這其中的關系這樣曲折，能夠在近兩個月的時間裏調查到這一步，已經非常了不起了。

雖然改革開放，但如果說知道國內外的大部分消息，難免有點為難人們。更何況還是在對方有意隱瞞的情況下。

他由衷感嘆：“周總，你們真是了不起。”

“這不過是借了朋友的幫助，要不是有他們在，我們恐怕也不會得知對方的下落，更不會發現對方早已出現在我們身邊。張茗在C城並不活躍，所以知曉或是見過她臉的人並不多，這加大了我們的調查難度。”

“沒想到，原來神秘人就在我們身邊，細思極恐。如果沒有早將這人抓住，我們以後沒準會看到更多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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