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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沒有打算求救於任何人的,不可能警察半夜來突擊辦自己這個案子的吧?

什麽嫖娼之類的也不是要緊事。

無非就是罰倆錢被教育一頓罷了,也犯不著淩晨時分。

而且自己根本就沒有發生實際事實的犯罪啊。

跟著民警出去,那個晚上帶隊的頭頭,正和一個年輕的女人說話,蕭強擡頭一看,臉色極為尷尬,說實話,臉蛋上嗖 一下燥熱起來。

的確,這種事,要是一個女人來替自己解圍,真是丟盡了我大男人的顏面。

“對了,蕭強同志,你的事情我們已經查清了,和你在一起的女人,是醉酒了,人已經保釋出去了,並且解釋清楚,這是一場誤會。你可以辦理一下手續,走人了。”

警官很客氣的笑著說。

“嗯,好的。”

蕭強看了一眼那個女人,她正是百花大商場的陳紅,真是山不轉路轉,路不轉人轉,這不,在華陽一別之後,居然在這不想遇見的場合上,碰頭了。

而且是個明白人,都看得出,正是陳紅擺平了這一切,要不然,蕭強背上的那個汙點,真是不好意思站在慕雪、江曉倩跟前了。

從所裏出來,街上空蕩蕩的,陳紅的一輛車子停在路邊,她先是打破沈悶的氣氛說到:“我是來保釋克蘭瑟的,那混小子跟我老板鬥酒,自以為能天下無敵呵呵,結果醉的都進到牢子裏了,要不是老板叫我來把他扒出來,我才不願意淌這渾水的,也算是天賜緣分啊,我就看到了你,結果一打聽,你和那妹子,純碎是誤會,所以,就提前催促了隊長早點放你出來,我好感謝你上次的救命之恩。”

陳紅很會做事,也懂得男人的心裏,知道這個時候,說什麽找人找律師花錢通融的繁瑣事情,不僅會顯得蕭強更難看,而且自己費盡心思說不定適得其反。

就三言兩語的,淡描輕寫把那個事情解釋的純碎是警方的誤會,才導致清清白白的蕭強進去的,現在他出來理所正當是合乎程序的。

也跟自己無關。

這種讓給蕭強極強面子的作法,卻是社會上融通關系的老手了。

蕭強自然明白,也懂得對方的心意,當下也覺得自己要是還像以前那樣拒人千裏之外的樣子,就不太好了。

畢竟是自己欠人家的。

至於,這個克蘭瑟,這才是蕭強更想對陳紅要說的,十字軍的人,接近她們,絕不會有什麽友誼的結果。

克蘭瑟名字在十字軍算的上是兩流的,和楊麟一樣,都是屬於二級精英,受制於張冉和狐貍,但比起常人來說,那心狠手辣、在道上一言不合就放倒人,也是屬於常態。

這種缺乏人性,唯錢是爹的殺手,陳紅和他接觸,早晚會被引到歧途的。

坐在了陳紅的車子裏,這是一輛女式寶馬,陳紅說到:“時間上,是有點晚了,這麽辦吧,我先送你去休息,明天我在江洋賓館的酒店裏,請你的客,怎麽樣?”

“嗯,不妥吧,我現在過了這條街,沒多遠,就是我的住處了,這次是事情,我欠你的,謝謝你,其實這真的是一個誤會。”

蕭強禁不住說到。

“本來就是一個誤會的,蕭強先生,你不用解釋的。”

陳紅坐在駕駛室裏,手握方向盤,笑瞇瞇的沖著他說。

今天晚上,要不是老板劉魅和克蘭瑟比酒,那家夥事後惹事,她是不會在這裏偶遇蕭強的,也算是了解一下心理的不解。

上次見到蕭強,替他解圍,之後周凱一幫子再也不敢在百花商場鬧事了,而且自此以後就在她和劉魅眼前消失了。

這事情很怪,這個蕭強的能耐這麽大,居然能鎮住這個在華陽勢力日益壯大的黑道頭子,確實在陳紅內心裏留下震撼的印象。

今天能保釋蕭強出來,也算是一個接近了解這個神秘人的機會。

自然是不想放走人的。

接著,陳紅就說到:“那你留下的號碼還能用嗎?”

之前陳紅撥打蕭強的電話,發現自己已經被拉黑了,這是蕭強不想在華陽多結交人。

“可以。”

現在克蘭瑟出現在陳紅身邊,這是狐貍的人,蕭強看在陳紅為自己辦事的份上,決定還是接近劉魅等人,看看這個十字軍的家夥,想幹什麽。

也好還人家一個人情。

“那好啊,明天有時間嗎?”

陳紅是有心結交蕭強的,微笑的問道。

86刺殺行動

“我等你的電話吧。”

這次,蕭強說的很明顯。

而且,迅速地從小車裏站出來,伏在前面的窗口,對陳紅又說道:“你趕快離開這裏吧,對於你那個老板的朋友克蘭瑟,我有你們不喜歡的消息要對你們說,記住,聯系我。”

說完,不等陳紅回答,蕭強就把領口拉了拉,疾步朝另一個方向走了。

“真是一個奇怪的家夥。”

陳紅看著蕭強匆忙離開的背影,心裏很詫異,同時又想,也許這家夥還是一個江湖大佬吧,這麽晚了,還著急走人,不知道還在暗處藏了多少事情。

從街角,走出來兩個人,一高一矮,也是急匆匆的朝蕭強的方向走去。

兩個人的手,還伸到了懷裏,作為在道上混過幾天的陳紅,就想到了,這是裏面有家夥,這麽晚行在街頭,一定是在跟著目標的。

而蕭強,剛剛急促的樣子,大概就像是發現了他倆。

離開自己朝相反的發現走去,肯定是想把兩個人引走,不想在自己車裏惹麻煩。

這裏是派出所,兩個人不會直接上去的,要等到蕭強走了一段距離,離開警所的。

自己開著車,要是這樣跟著,勢必會讓他們都發現的,陳紅現在仔細一想,就從後面的椅子裏,摸出來一把女式自衛電子槍,也就是手電筒大小,按動扳機,就會在槍口上打出藍色電流。

這是老板劉魅給她的,自打得罪了周凱之後,陳紅就天天帶著身邊的。

將車門鎖好,陳紅就把手臂抱著胸前,夜深深,這樣縮著膀子走,看上去像是一個熟練走夜路的人。

離老遠就看到那兩個人拐進了一條小巷,陳紅擔心蕭強吃虧,先撥打電話,但是又想,萬一是自己看錯了呢。

先看清楚情況再說,真的人家只是路過,而蕭強也安全回家了,自己這樣神經兮兮的,也不怕人家笑話。

陳紅這樣想,就放慢了腳步,小心翼翼的跟在後面。

一陣風刮過來,似乎巷子裏有人在說話,沒等一會兒,就聽到劈劈啪啪的聲音。

不好,打起來了。

陳紅快步沖上去,就看到小巷子裏昏黃的燈光下,那兩個跟蹤進去的青年人,已經東倒西歪的躺在地下。

卻不見了蕭強的身影。

陳紅正在驚訝,一個人在後面捂著自己的嘴,將她拽到一邊。

扭頭一看,正是蕭強。

“別說話。”

蕭強在陳紅耳邊低聲說。

兩個人站在墻邊的一個低矮的花壇邊,這條街是步行街,平時是不允許車輛進來的,街口進來的地方,加了幾條柱子。

而裏面的街道,也就是十幾米寬,做了簡單的綠化工作。

平時就是服裝和床上用品一條街的。

兩個人站在花壇邊,蕭強示意陳紅別說話,也不要動。

不到一分鐘,就聽到街外面又響起來了腳步聲,又過來了一個高大的漢子,罵罵咧咧的對地下的兩個小弟說到:“蠢貨,還帶著兩把刀子,都沒有拿出來,就被人家幹翻了,真他媽的是廢物。”

“哦,大哥,那個家夥很厲害的。”

一個哭喪臉說著。

“很厲害,給自己失手找借口是吧?既然五爺說了,不過是道上的小角色,要我們只是小心別讓人看見就行,結果呢,你們這狗吃屎,就別丟人現眼了。”

“大哥,我們明天去學校。”

還有一個在那裏想這個笨辦法。

“混賬東西,膽子是越來越大,腦子是越長越殘廢,那學校裏戒備森嚴,而且到處都是攝像頭,你是不想在這裏混了。”

那個領頭的,教訓了兩個小弟之後,就撥打起電話來。

“五爺,這次跟丟了,我保證下次,絕對不會讓他跑掉的,呵呵!”

……

“是的,是的,你放心,我辦事,絕對不會讓您老費心的,我一準幹凈利索,不會留下禍害的。”

……

“是的,老爺子你說對了。以後絕不會失手的,我的人你放心……都是道上混了很久的,一出手,絕對沒跑。”

……

“好的,等完事之後,我會和你聯系的,嗯嗯,是的,嗯嗯。”

為首的掛掉電話。

低頭看看手下,說:“怎麽了?難道還站不起?”

這個家夥叫孫磊,宏安幫在會陽的一支,幹的就是該幫會裏最下力也最見血的活,今天就是受人所托,要來讓蕭強廢掉的。

就蹲下來,先是扶一把最近的,那小子還是躺在那,臉色發黑。

“你怎麽樣?”

孫磊十分疑惑,平時自己的這兩個兄弟,可是組織裏最要面子的一對,絕不會被人打倒之後,這麽長時間還挺在那裏。

況且又是當著老大的面,這不起來就是不好的信息了。

孫磊覺得不妙,能夠在幾秒內打倒這兩個強悍的哥們,那可不是五爺說的,混的一般般的人能做出來的。

“我的腿骨……被他一腳打折了。”

小弟躺在那裏,渾身是汗的說。

“你怎麽樣了?”

孫磊又走到另一個人身邊,蹲下來問。

“我也是。”

對方顯然是在壓制自己的痛苦,帶著幾分顫音回答他。

稍冷了片刻,孫磊沈聲說道:“那我們也該走了,不然,附近的保安巡邏過來,就不爽了。”

本來就是本地人,也不怕遇見巡夜的,但就是這被人打了的狼狽樣,確實是不易見人的。

“還是走吧,回頭我們在說這件事。”

孫磊還是認為迅速離開這裏要好。

而且真心想問一下,這個蕭強到底多大的能耐,自己就在街邊觀望,看著蕭強從大路上進去,自己也就是打了一個電話,晚了幾分鐘,跑過來就是敗局了。

夏季,深夜時分,街上的行人非常稀少,也有睡不著覺的人在走動。

孫磊就扶著兩個手下一邊打電話指揮附近的車來接他們。

在遠處的花壇邊,蕭強看著他們消失在步行街,就對陳紅說到:“說好了,明天,不,今天下午見的,怎麽這麽著急啊?”

“那不是我看到有人在跟著你走,又擔心自己看錯了,所以,就跟著過來了,沒想到事情居然是這樣的。”

連陳紅也沒有想到,蕭強擺平這件事,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

87誰是五爺

“誰是五爺?”

蕭強想起來剛才的通話,就轉身問陳紅。

在沒有回答蕭強的話之前,陳紅自然也聽到了孫磊的一番話,不由得佩服這個蕭強起來,如此等待時機等他們的人自己說出來,可謂是心機頗深。

比起這個冒冒失失在夜總會被拉進局子裏的“嫖娼青年”形象來,就是兩個人。

而夜總會那種事,大概是男人們的“不恥通病”吧。

陳紅低頭沈思,說到:“五爺叫蔣明武,是宏安本地的老大,有六十多歲了吧,平時都不會管這些事情的,不知道為什麽會牽涉進來?”

“有人要殺我?”

蕭強想了想,剛才要不是多等一會兒,還真沒想到,幕後居然是本地人。

“會陽的許多生意,還是要在五爺的關照下才能發展的,我們上個月,還去他那裏拜訪呢,百花大商場本是想在這裏投資的,可是還是要過人家那一關。”

陳紅的口氣裏顯得很不滿。

“哦,一個地頭蛇,跟我有什麽關系?”

蕭強回想起來,那些家夥們還知道自己住在學校。

這就是說明了,盯著自己也不是一時半刻了。

“你大概是喜歡打架吧,也許無意間得罪了什麽人。”

陳紅猜測。

“嗯,我回頭會好好想想的。對了,這麽晚了,你還跟過來,多危險啊,我送你回去。”

蕭強很客氣滴對陳紅說。

“唉,還不是擔心你。”

陳紅說這話可是真心的,夜色燈光下,女人的容顏依舊是嬌美可人,但蕭強剛剛從牢子裏出來,還是因為女人,所以,也不好意思和陳紅多聊天。

感覺自己去夜總會是一次很臭的行動。

“謝謝你了。我送你走。”

蕭強也不想她牽涉進來,黃思思和江曉倩,都是因為來到了自己身邊,卷入了不該有的危險之中的。

“不用謝,回頭我們在聯系。”

陳紅想,確實這麽晚了,這白天可要人家好好休息,最好就改天打擾吧。

“好,嗯,其實,我也就只有一句話,想告訴你。”

蕭強感覺到還是按照自己以前的原則吧,別和這些無辜的人接近,以免給人家帶來不測。

索性就在簡單的會晤裏,說出來克蘭瑟的真面目。

“什麽話?”

陳紅也是一楞,很久沒有見到蕭強了,怎麽會還有什麽話要說?

纖細的眉頭微微一皺,美麗的瞳孔裏,略帶著夜的疲憊。

“是這樣的,我聽得出你和克蘭瑟關系不錯,但你們知道,他以前是幹什麽的?”

自己也是一身麻煩,還不忘了給別人提醒。

“他說,以前就是經商的,來這裏,想考察一下投資項目,而且和我們老板很投緣的,劉魅在國外呆了幾年,外語說的賊流,跟這個克蘭瑟一見如故,我也在她後面提醒她,小心上當受騙,人家不這樣想,非常信任這個外國佬,我們這些打工的,凡事都是要聽老板的,就算是討厭這個家夥,也得做出來迎合老板的意思啊。”

陳紅不得不說實話。

“昨天晚上在酒吧裏鬥酒,劉魅叫我們找人,結果,一幫子廢材,都喝不過人家,劉魅玩了局,最後出場,算是最後扳到了克蘭瑟,她一走,就給我添了這麽多事。”

“不過,要不是克蘭瑟進去,我還遇不到你……”

陳紅說起來這事,還算是蕭強的好。

不然,這家夥現在還在裏面坐板凳呢。

話是適可而止,蕭強點點頭,說到:“記住我的電話號碼,要是感覺不對勁,隨時給我聯系,這個克蘭瑟,是十字軍的殺手,和前幾天警方通緝的國際殺人犯楊麟,是一條路子上的。他們來華陽,會陽,一方面是執行任務來的,二來,想在本地生根發芽發展下去,你可要小心,他出現在你老板面前,絕不會是貪戀美酒這麽簡單的事情。你想想。”

“你說這話,我忽然醒過來了,在華陽,周凱就想吞並我們,想強制購買,後來你擺平之後,再也沒見過他了,這會陽的百花大廈,是我們幾年前就投資的項目,要在建成後下面的幾層,裝修成我們百花大商場連鎖分公司的,是不是這幫人又在這裏瞄準了我們?”

陳紅很機警地問道。

聯想到周凱的倉庫,將楊麟射殺在那裏,還有張冉在南鑫的控制情況,現在應該十字軍在華陽地區的動態圖仿佛出現在蕭強的腦海裏了。

顯然是這樣的,張冉控制了周凱,十字軍身份信息不可能在內地使用的,所以,挾制了南鑫集團,作為自己在內地的第一個工具,張冉以周凱的名義,在擴充自己的實力。

第二,狐貍在會陽,一方面是執行奪取芯片的任務,另一方面,也可能在暗地地加強自己的勢力。

這樣,就能解釋十字軍最近來的計劃走向了。

正如蜘蛛所說,張冉等人在內地,是想長期發展下去的。

要是這樣的話,克蘭瑟接近劉魅,就和周凱當初找陳紅一樣,都是有著吞並對方的意圖。

“嗯,這就是說的通了。”

蕭強這樣一想,但是奇怪,獅狼部隊的人,應該是可以揣摩出張冉等人的計劃的,為什麽只是守在大世龍一家呢?

難道芯片才是重點?

還是已經在自己身邊,華陽周圍,安插了政府軍的人,在監控十字軍的動向。

“好了,事情已經說明了,克蘭瑟就是周凱一夥的,他們的意圖,劉魅應該是知道的,你就把今晚我倆的話說給她。小心行事。”

蕭強交代陳紅的時候,忽然間在想,反過來講,張冉和他背後的老大,是不是也在故意拖延時間,在利用這個機會,尋找第二個辦法得到芯片?

這未嘗不可?

疑點雲雲,都在心頭。

陳紅聽得出這其中的道道之後,就匆忙離開了。

蕭強目送陳紅的車子在遠處消失,這才返回去,一路上在想,十字軍的人和自己有著暫時的計劃,是不會動手來殺自己的。

想殺蕭強,也不會用這麽愚蠢的殺手。

一定是其他人。

88邢歌計劃

邢歌制定了一個計劃,自己是秘密執行任務的,肖邦的刺刀,是一個國際上比起十字軍規模要小的多的雇傭兵公司。

要想拿到這個芯片,不僅首先要掩蓋好自己,可以有出其不意攻其不備的主動權,而且,最重要的,是能打入公司的核心部位。

只要能接觸到技術人員的重要部門,自己就有能力竊取芯片的機密資料了。

而魏娟,就是一個最佳人選。

邢歌的計劃,只能在魏娟的身上尋找突破口,現在對方對他的好感已經占據了整個頭腦,接下來,邢歌就要多方面的展現自己的實力,讓魏娟更加的信賴自己,最好是在感情上,對他死心塌地的。

中午出來和魏娟約會的時候,就將自己的銀行卡帶上,覺得前期和這個女人在一起,一定要主動投資,這樣就會讓魏娟失去對自己的警惕心。

更不會懷疑他邢歌是打點她的。

本來還計劃在比較奢華的地方吃一頓,然後在大商場買魏娟喜歡的服飾甚至是金飾品。

小東西最容易博得女孩子的歡心的。

多年來和女人打交道已經有充足經驗的邢歌,計劃這樣來。

沒想到愉快的吃完飯,魏娟就接到了幾個閨蜜的電話,要去皇家KTV唱歌。

唱歌可以啊,邢歌的音質不錯,曾經在國外還得過獎,你看這名字裏就帶著歌字,這是年幼時候家族的培養有關的。

進去包間,鶯鶯燕燕,七八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美妞,已經在那裏扯著嗓子在吼,這還真是姐妹聚會啊!

就邢歌一個男生。

這很快引起了眾多姐妹們的註意,畢竟是魏娟新的男票,自然是讓大家好奇的。

唱完之後,先是魏娟唱一曲,平淡無奇的歌喉,只是博得了大家虛假而熱烈的掌聲,等到姐妹們哄著邢歌唱的時候,邢歌開始裝作很外行靦腆的樣子。

不停的客氣滴說,自己不行的,不行的。

越是這樣,越是引起幾個姐妹的好奇心,就是不知道這小哥哪一點被魏娟看上了,個個挽著臂膀,一臉美笑的邀請他上去唱。

邢歌還是故意墨跡。

最後,魏娟看說不過去,就說到:“哥兒,不行的話,就隨便唱一首,讓姐妹們都死心算了,不然你這樣子,還以為人挺不實在的。”

的確如此,今天邢歌是新人,是聚會的重點,大家都看好他,卻是畏畏縮縮不出來,一個不時尚沒什麽能耐的男人,最惹人瞧不起的。

姐幾個,可都是白富美。

跟魏娟這個大世龍大小姐的經濟位置都差不多的。

哪一個不是有大公司總經理或者總裁之類的後臺。

好吧,邢歌不得不上去表演,時機已經到了,要是耽擱了,大家也沒有興致了。

他這身手,一出口,就當場迷倒了眾姐妹。

歌音質很大氣,音調從低到高起伏很大,頂起來,蕩氣回腸,氣勢磅礴, 而溫柔下去的音符,情歌的時候,又是婉轉動聽,讓人沈醉其中。

優美的歌聲在耳邊緩緩回蕩。

這一招,就把魏娟徹底征服了。

一口氣唱了好幾首,最後,大家都心疼的叫邢歌歇息一下,其間,魏娟看看電話,就拿出去到外面走廊打去了。

而邢歌當時也沒有在意。

直到大家都覺得有些累了的時候,才發現魏娟還沒有回來。

一個妹子說:“不會是喝醉酒找不到門了吧?哥哥,你去看看嘛。”

邢歌點點頭,推開門出去,就聽到外面吵吵鬧鬧的聲音。

邢歌耳覺很敏捷,從亂紛紛的說話聲裏,就能分辨出來,是魏娟在那裏。

……

“蔣彪,混蛋,老娘已經和你分手了,再纏著我,我就不客氣了。”

是魏娟很急躁的叫起來,而旁邊亂哄哄的是保安在勸架。

“臭娘們,你讓我放手就放手啊?分手?我同意了嗎?”

兩個人在那裏拉拉扯扯,那個叫蔣彪的抓住魏娟的胳膊不放,表情兇狠的叫囂著。

魏娟和蔣彪都是這裏的常客,和保安們都熟悉,所以,大家在那裏圍觀勸解。

“蔣彪,我再說一次,放手!不然我報警了。”

魏娟心裏更火,老娘今天帶著新男票來玩,你堵在這裏,真是晦氣不成。

蔣彪和魏娟在一起半年了,都不是那種感情專一的情人,見面激情似火,隨後就慢慢降溫,半個月前,感情已經涼了。

但蔣彪屬於那種一看到有人在自己面前泡以前的馬子就嫉恨的人,聽到有人告訴他,魏娟又來了一個新男票,而且已經在幾個好姐妹面前炫耀了。

不僅長的帥氣,功夫也好,最重要的是,唱歌一流,完美的打動了少女的心扉,這是她這一輩子最愛的了。

這話傳到了蔣彪的耳朵裏,恰恰就是隔壁,不正是惹事來的嗎?

蔣彪就打電話讓魏娟出來,威脅她說,要是不出來自己就帶著人進去,【魏娟的閨蜜】還透露,這個叫邢歌的沒什麽後臺,一個外地來打工的窮屌絲。

這蔣彪更是想蠻橫一把了。

“報警?你報啊!我拉自己女朋友的手,還犯法了?笑話,報啊!”

蔣彪喝點酒,醉醺醺的拽著魏娟不讓走。

“誰是你女朋友?我們已沒關系了,你別死皮賴臉地纏我,找你的賤女人去。”

魏娟也不含糊,反駁的非常具有針對性。

“不行,除非你跟我走,我倆這段時間沒聯系了,但必須是好好談談,不然我就不放,我喜歡這樣。”

“我和你沒什麽好談的,當初是你為了那個賤女人甩了本宮,現在是不是被人甩了,又回來找老娘,當老娘是什麽?偏不!”

看到蔣彪這氣急敗壞的樣子,魏娟心裏就覺得爽快。

仗著自己爺爺在會陽很牛掰,就隨便泡妞,想跟自己好,就好,想不起來,半個月連個電話也沒有。

當我是幾啊。

“我告訴你,蔣彪,你玩你的,我玩我的,誰也不幹涉誰,我們有沒有婚約,啥也沒有,你少在這裏妨礙我。”

“玩,你居然在我面前說我們的感情,就是玩,我玩我的,你玩你的,這是人說的嗎?你這個沒有感情的欺騙男人的……賤女人!”

蔣彪馬上利用魏娟的話,惡毒地攻擊過去。

聽到‘賤女人’三個字落在自己身上,惱羞成怒的魏娟一耳光打了出去,啪的一聲打在蔣彪的臉上。

89魏大牙

“魏大牙子,你敢打我?”

蔣彪惱羞成怒,直接喊出來魏娟小時候的外號,那個上學的時期,不註重打扮,更沒有用護理牙套這些習慣,魏娟就是大牙板子。

走廊都是看熱鬧的人,蔣彪被打的臉面掛不住了,一邊罵起來,另一只手,反手就抽了過去,就聽到“啪”的一聲。

魏娟眼前一花,臉蛋上感覺火辣辣的,頓時出現一個手印,剛才在撕扯的時候,本來是精心梳理的發型,現在也亂糟糟的,顯得有些狼狽。

“蔣彪,混蛋,本姑奶奶和你拼了。”

被還擊打的暈頭轉向的魏娟,此刻再也不顧及形象,怒火中燒,總算遇到了可心的帥哥了,可是這個該死的前男友,卻像是一坨屎一樣貼著自己。

惡心,厭惡,憤怒,真想把他撕碎……魏娟向蔣彪抓了過去,女人歇斯裏地的時候,不亞於一個暴怒彪悍的男生,一下子把蔣彪按到在墻上,同時,擡起另一只手,捏著拳頭,對著他的腦袋瘋狂的打上去。

邢歌坐在門口,聽到外面的吵鬧聲越來越大,就站起來,包間裏的人都感覺到像是女人的尖叫,而這個聲音,腔調,跟魏娟幾乎是一模一樣的。

“分明就是娟兒。”

一個姐妹要站起來出去支援好姐妹,就看到邢歌已經推門而出。

邢歌熟悉這些混亂的場景,知道,要麽就是男人間的事情,要麽就是男女之間,而女人和女人在這種風花雪月的場合,很少有鬧大的。

因為是男人總是在身邊裝大,不會把事情【往往都是小三之間】鬧的不可開交。

而聽得出是魏娟,想必這個富家女之前有什麽過節吧,一個男人在糾纏她。

等自己走到跟前,就看到這個“打架”已經被拉開了,蔣彪帶來的保鏢,也不敢得罪魏娟,只是在那裏護著兩個人不纏磨在一起。

邢歌這一來,就把事情的對戰性質鬧升級了。

他站在那裏,喊了一句:“娟,我們走。”

看到魏娟臉紅滿眼仇恨,頭發淩亂的樣子,邢歌就知道,接下來自己該怎麽辦了,故意在人群之中,很大聲的叫她。

這蔣彪正愁被人發洩怒火,而且邢歌還是當事人,和魏娟本來就是沒有太清楚的分手狀態,聽人說,找了一個帥哥。

這才兩個星期沒聯系,這個女人就饑渴不住了,蔣彪是這樣想的。

自己抽空在外面過著花花公子的日子,沒事泡泡別的妹子,來酒吧歌舞廳之類的地方找個新鮮的玩玩,當然是不希望自己的馬子這樣。

所以,在KTV走廊裏遇見魏娟,就要帶她走。

而對方口口聲聲的說兩個人早就分手了,自己是單身女,這豈不是在玩?蔣彪氣急敗壞,只能自己甩人家,絕不是被妞給甩了。

“你……給我站好。”

蔣彪看到一個粉面俊臉的男子,在喊魏娟,十之八九就是他們說的女票的新男朋友。

再看邢歌這身板,長相,果然是標準的小帥哥啊。

和自己一比,蔣彪覺得自己算得上是粗制濫造的。

邢歌故意不理他,連看都不看,還把目光全部投射到魏娟身上,一副深情綿綿的樣子,很關切地說道:“我們走,不需要和這種垃圾較真。”

“什麽?我草你大業,你居然敢在老子的地盤上,說老子是垃圾?尼瑪的活膩了。”

蔣彪第一次被人當著這麽多人的面,遭到辱罵,立刻想殺邢歌的心都有了。

他的保鏢也就是兩三個,平時跟著混日子,論打架,連三流都算不上,頂多和街頭的痞子有一拼。

現在看到主子如此惱怒,就挽著袖子,一臉兇狠的推開眾人,說到:“都讓開,都讓開。”

蔣彪在那裏吼道:“兄弟們,讓他給我跪下。”

走廊裏看熱鬧的人都是擁擠喧嘩起來。

蔣彪在會陽這屁大的地方,可是本地的一霸,來這裏玩的,都是知道他的大名,一看邢歌是一張陌生臉,發音也不是本地人那樣,就知道,這個魏娟的新男朋友,今晚要被蔣彪好好修理一頓了。

這才是針尖對麥芒,好戲上演了。

而混在裏面的保安,一看事情鬧大了,就打電話告知隊長。

在後院正喝茶的趙雍,在道上人稱龍哥,臂膀上一條過肩龍,本人在軍隊裏幹過,還是特種兵,現在回到家鄉,幹起保安的行業。

因為很能打,被老板看重,在這家娛樂連鎖店裏擔任保安大隊長。

下面的人接到電話,說蔣彪在收拾他女人,沒想到那個女人的新歡也在場,蔣彪現在要打人了。

原本是不想管,蔣彪和魏娟都是本地人,兩個一對,打打鬧鬧是常事,趙雍不想理他們,現在矛盾升級,想在KTV走廊裏打人,萬一被打殘,那有人報警,自己會被老板挨訓的。

通常情況下,這娛樂行業雖然是道上人在鎮住,沒有人敢在裏面胡攪蠻纏打架的,即使有,也給轟到外面的廣場上玩去。

那就算是殺人了,也和本店無關。

不然,稍微牽涉到在經營場所犯案,那警局就會來找麻煩的,一有麻煩,那就算老板要花錢擺平 事情了。搞不好會被例行封場子的,所以,管理這裏的人,絕對不會想在經營場所裏出任何與治安相關的事情。

“帶幾個人過去,把蔣彪支開,想玩出去,別在老子的地盤惹事。”

趙雍一臉黑線的說。

這個蔣彪是這裏的常客,還有點勢力,連老板都不敢得罪,自己也只是在背後兇一下,當面還是要恭恭敬敬的喊小老大的。

“哎。”

跟班的也是久混江湖的,明白隊長是怎麽想的,自然老實照辦,揮揮手,示意三四個弟兄跟著自己。

就朝前面的大樓跑去。

這邊,魏娟走在邢歌身邊,看到自己喜歡的男人是那樣含情脈脈的關註自己,關心詢問自己,當下就十分的感動。

說到:“我才不疼呢,為了你,跟這個混賬一刀兩斷,值。”

魏娟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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