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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小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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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嚇的趕緊把手抽了回來,就在我把手從那壇子裏抽回來的瞬間,從那油裏居然冒出來個東西!

我趕緊用手機照了過去,那東西上面溜尖,越往下越大,整體呈個圓錐形,就在我看的目瞪口呆的時候,那東西居然睜開了倆個好像黃豆一樣的眼睛!

我這才反應過來,草的,原來是個他媽的王八!這畜生剛才居然還他媽的想咬我,現在還瞪著倆個兇狠的小眼睛瞅著我呢!

我一急眼,拿著手機照著它那王八頭就敲了下去,沒想到這東西實在機靈,一看我要打它,居然一縮頭回去了,手機一下子就輪空了,可是我這一下沒收住,倒把手機輪壇子裏去了!這他媽的給我氣的,可是這時身後突然響起了小夜的聲音,你幹啥呢?

我一回頭看見小夜正從林子邊往我這兒跑,我就指著這壇子說,這裏面有王八!

小夜有些生氣的看著我說,有沒有王八跟你有啥關系!你不是說給我弄滿天星去麽,你跑這兒幹啥來了?

我就也生氣的說,草,老子剛才還不是為了你,看著這邊有點亮光我就以為是螢火蟲,誰知過來一看是他媽的鬼火,我還他媽的在那墳地遇著鬼擋墻出不來了!我都不知道繞了多少圈了,最後就走到這兒了!你跟我吵吵個幾把!

小夜一下就不高興了,說我哪知道啊,你跟我這麽大聲幹啥啊!我討厭你!

說著扭頭就走,我也在氣頭上,就說,趕緊滾,草!小夜聽見我罵她,回頭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馬上就轉過身往林子那邊走,一邊走還一邊使勁兒的用手擦眼睛,抹眼淚。

我一看她又哭了,就罵了一聲,草,就趕緊追了上去。到了她身邊,她也不瞅我,就繼續氣洶洶的往前走,我就也生氣不說話,但是走了幾步我就忍不住了跟她說,你生啥氣啊,我這不是尋思看看那壇子裏面是啥麽,我沒生氣,你還生氣了!

小夜還是不理我,繼續使勁兒往前走。我就說行了,別生氣了,我不對還不行麽,我不該跟你喊,我錯了。

小夜還是不看我,用鼻子哼了一聲說,你錯啥啊,我看是我錯了,我在外面等你那麽長時間你也沒個信兒,以為你出啥事有個好歹的了,你都看不見人家急成啥樣,好不容易找到你了,問你幹啥呢,你還給我一頓罵,你就自個兒看那王八吧!

我一聽小夜這麽說才知道她原來是擔心我,我心裏一熱一把就把她抱住了,她就使勁兒的掙,還用腳踹我,說你放開我,你不讓我滾麽?我就說,要滾也是咱倆一起滾,我錯了,真錯了,我是剛才在那墳地裏走的,半天出不來心情不好,我不該跟你發火,我不知道你這麽關心我,別生氣了,小星星。

小夜這才停了下來,擡頭用那大眼睛瞪著我說,你這看著幾個王八都把我忘一邊了,這要是看見啥美女是不是都不記得我這人了?我說你真能鬧,我是那人麽,我就是忘了我自己姓啥,也不能忘了你啊,來,親一個!

說著我就要親小夜,小夜就說別親我,你那嘴親過王八!我就笑了說,對,還是個母王八!小夜一下就反應過來了,就又開始打我,我就在前邊跑,我倆就打打鬧鬧的出了林子,回到了野餐的那地方。

我這時才反應過來,這回我倆出來的挺順當啊,我就問小夜,剛才你進去的時候看沒看見那墳圈子,小夜說看見了啊,我說你沒迷路?

小夜搖搖頭說,我可不像有的人,去看王八就去看王八唄,還在那裝什麽鬼擋墻,真無恥!我就一挑眉毛說,我說我在那裏面出不來你還不信啊?

小夜就沒好氣的說,信,趕緊收拾下吧,天都快亮了,我困了,要回去睡覺。

我一看地上那煉乳一下子想起來今天晚上沒做的事兒了,就拿起那煉乳說,我還沒吃夠呢,我還想吃!

小夜就睜著大眼睛瞪著我說,吃什麽吃,沒機會了,誰讓你一晚上都在那裏看王八,該!

我一看時候確實也不早了,知道今晚這野戰是沒戲了,就也不墨跡小夜了,收拾好了東西,就跟她往回走了。

走道兒的時候我才想起來剛才我是怕的忘了給她打電話,她咋不給我打電話呢,我就問她,你剛才找不著我,咋不給我打電話呢?小夜說,在屋裏收拾東西,電話忘帶了!

我一看她有點不高興,就趕緊轉移話題問別的,你知道那個涼棚是誰整的麽?小夜說,不知道。我說,這在那墳地後面用壇子養王八你不覺得奇怪麽?

小夜就停下看著我說,我跟你說,奇不奇怪也跟你沒關系,你別沒事自己找事,給我老實兒的,不許再去看那什麽王八了,聽懂沒?我就不情願的說,聽懂了,我就是想知道那是咋回事,還有你忘了咱倆看見的那倆人了麽,我看他們也進那林子了,你說那涼棚是不是他倆的啊?

小夜這回是真生氣了,掐著腰看著我說,我說話是不是不好使,你虎啊,你當時不讓我多管閑事,現在你自己要去看了是不?願意聽不聽,沒人管你,願意看,看去吧!

我一看小夜是真生氣了,就說我不看啊,我就是想知道咋回事。小夜就說,咋回事跟你有一分錢關系麽?

一天自己的事兒都整不明白呢,好奇心還挺強。我就說哎呀,我這不是作家嘛,好奇心強點不是很正常嘛。

小夜就說,就你還作家啊?我看你就會做愛。我就說,對,然後就伸手抓她屁股,小夜一把就把我手打一邊去了,說別鬧,一點心情都沒有,找你找大半宿,看你就煩人!

我心裏氣也不順,就也懶得再跟她動手動腳了。到了她家樓下,她就跟我說,我自己上去,你回家吧。

我說,我回家幹啥啊,我要跟你一起睡。小夜就把我拿著的大包搶了過去說,自己睡去吧,看你就煩人。

她就往樓裏走,我就在後面跟著,她一看我還跟著,就回頭厲聲問我,你聽不懂我說話啊?我說聽懂了,我也累了,不想回去了,跟你一起睡得了!

小夜就往外推我,我可不跟你睡,一跟你在床上,你就捅咕我,睡不好,你自己回家睡吧!我倆又在樓下推搡了半天,我一看小夜是真不想讓我跟她回去,就放棄了,跟她說,我手機掉那王八壇裏,今天我得去買個新手機,再給你打電話。

小夜就皺著眉頭看我說,那你知道我電話麽?我說放心吧,我那電話本都上傳了,小米手機跟你鬧呢?

小夜懶的搭理我,跟我擺擺手就上樓了。我看著她自己上了樓,嘆了口氣,就出了樓。我站了一會兒也不想回家,就在樓下找顆樹下面坐著抽煙,沒一會兒就亮天了。

我一看亮天了,就把手裏的煙掐了,就下意識的往樓上瞅,尋思看看小夜是不是睡了。

小夜那窗戶後面掛著個大窗簾,啥也看不著。我就搖搖頭準備走了,可是就這時候我就看著小夜她家旁邊那窗戶後面好像有人光個身子。

我就仔細的去看是誰,我一看不禁張大了嘴,我草,是小夜家那隔壁的女精神病!

不過倒也沒完全光著,是穿個胸罩趴在那窗臺上,然後一下往前一下往後的動著,我一看就明白過來了,我草這也太牛了,這一大早上在窗戶邊這麽明目張膽的打炮,可惜的是只能看見她前半段身子,看不見後面,也看不清她身後幹她的人,不過這也他娘的太刺激了,雖說她一個中年婦女沒啥姿色了,但是這個玩法哪個正常男人看了都得硬啊,我也不例外,看到褲襠底下支起了帳篷。

不過看了一會兒我覺得他媽的不對勁兒啊,那女的穿的內衣不是那天小夜給我和亮子開門時穿的那件麽,草,有這麽巧的事兒麽?

這時候我突然發現,這女精神病好像發現我了,好像瞪著眼睛看我呢,這給我嚇的轉身就趕緊走了。

因為這女的一直讓我挺不舒服的,一看她我心裏就覺得毛毛的,要不是剛才那場面太香艷了,我也不至於看她一個中年婦女看入了神。

到了馬路邊,我就等著打車,尋思這一宿可夠倒黴的,野戰沒弄上,被嚇的夠嗆不說,手機還掉王八壇裏了,真他娘的晦氣,這一會兒買手機又要破費了。

但是一想到那王八壇我這好奇心就上來了,那壇子裏的油挺奇怪的,也不知道是個啥玩意兒,再一個還有昨晚進林子那倆人,一個牽著另一個的,我總覺得這裏面好像有點關系,雖然滲人,可是我總想知道到底是咋回事,但是小夜剛才那態度有點奇怪啊,好像她知道點啥似的,難道說林子裏的那涼棚跟她有啥關系?

我尋思來尋思去,就想今天晚上再去那看看,不行就蹲個點,看看到底是咋回事,一想到這兒我自己都給自己嚇一跳,想不到自己膽子現在這麽大了,但轉念一想還是自己心裏的潛意識覺得這事兒可能跟小夜有關,所以才有這麽大的膽子。

正好這時候過來空車了,我就一招手上了車。到了家,我也懶得洗臉刷牙了,就一脫衣服上床睡覺了。

睡到了晚上我才醒過來,我一摸身上都粘了,就去廁所洗了個澡。洗的時候,我想起來昨天小夜把那繩子掛我脖子上的事兒心裏就覺得挺別扭的,就拿搓澡巾使勁兒的搓了搓脖子,都搓紅了我才不搓了。洗幹凈了,我就穿上衣服出門去買手機。

到了賣手機那我也沒買啥太好的手機,買了個小米2,別說好不好啥的,我這窮B能買的起的最好的手機就是這個了。我把自己那電話本下來了,就給小夜打了個電話,問她,起來沒啊?她說,剛起來,過來啊?我說行。

但我一尋思我今晚想去看看那林子裏到底是咋回事,就又跟她說,但我今晚要趕個短篇的稿子,呆一會兒就得回來。

小夜就有點不高興了說,哦,你在我這電腦上不能寫麽?我說不行,需要在家裏的書上查資料啥的,用的書多,網上也沒有,我也帶不過去,我去給你買點吃的,給你帶過去,好不,親愛的?

小夜尋思了下說,那好吧,你快點過來吧。我說行,就撂了電話。我一尋思小夜愛吃肉,就給她買了二十塊錢的周黑鴨,然後就打車過去了。

坐車的時候我就覺得這脖子有點癢,我就撓了幾下,然後我就掏出手機,尋思用手機當鏡子照照,看看咋回事。我一看這脖子還挺紅呢,心想,遭了,不是洗澡的時候搓大勁了吧,也忍不住罵自己跟個SB似的,使那麽大勁兒幹啥。

到了地方下了車,我就提著周黑鴨上樓了,我就敲小夜家的門,敲門的時候我就忍不住看了眼旁邊那屋的房門,一想起早上的事兒我下面就硬了,我就尋思一會兒正好讓小夜給我洩洩火。

小夜給我開了門,進了屋,小夜一看我脖子就說,你這脖子咋的了,咋這麽紅呢?

我一尋思也不能說因為她昨天給我套的那繩子的事兒,要不她又該生氣了,我就跟她說沒事,搓澡勁兒大了。

小夜就嘟著嘴心疼的用手摸我的脖子,一邊嗔怪我說,你傻啊,自己還使這麽大勁兒沒輕沒重的,下回我給你搓。我一聽就樂了,說行啊,正好鴛鴦浴。小夜就說,你一天就沒有正經的時候。

我就跟她說,我給你帶的周黑鴨,你吃吧。她挺開心,就說,你真好。

上來就親了我臉一下,我就去抓她胸,沒想到讓她給躲開了,拎著周黑鴨坐那吃去了。我還想過去跟她鬧,可是就覺得這脖子被她摸完之後更癢了呢,我就用手去撓,小夜一看我在那撓脖子就說,別撓了,都紅了,還撓,我給你上點藥吧,不聽話呢,還撓!

她就過來打我的手,我才不撓了,她放下手裏的周黑鴨就去廁所給我找藥去了。

我看她在廁所一時半會出不來,就溜進屋裏去了,因為我還惦記昨天藏到她床單下面的那幾根兒小細蔥呢,我掀床單拿蔥之前還故意問了她一聲,找著藥沒啊?癢死了!她說,你不許撓,我給你找藥呢!

我一聽她暫時不會出來,就趕緊把床單底下的那幾根兒蔥掏了出來,每掏一根兒蔥我都有點期待,希望蔥蔫了,因為那樣就說明小夜是人,可是四根兒蔥都掏了出來,全都挺精神的,一點蔫的意思都沒有,我的心有點涼了,看來自己的女朋友還真不是人。

我趕緊把蔥揣進了兜裏,小夜這時候就在廳裏問我,人呢?我說屋裏呢,她說趕緊出來上藥!我就出了屋,坐在椅子上,讓小夜給我上藥,我一開始還沒註意,等她給我摸了不少了,我才發現這他媽的是啥藥啊,她給我摸的是腳氣藥膏!

我當時就不讓她抹了,說,草,你給我摸腳氣藥膏幹幾把,我這是脖子,不是腳脖子!

小夜就一手拿著腳氣藥膏,一手點著我鼻子說,你懂啥,你脖子就是真菌感染了,我這也沒別的藥,這個也治真菌感染,抹上就好了!我也犟不過她,只能讓她繼續抹。

她抹的時候我就看著對面鎖著那屋的門,我一下就想到了件事兒,這小夜的床上蔥沒蔫,不一定就說明小夜不是人,還有可能是小夜根本就沒在那床上睡,她有可能是在鎖著這屋睡覺。但是我尋思了一下就感覺更嚇人呢,那天我在這兒睡的時候,她也沒跟我一起睡,她是在我身邊看我睡覺來的,然後我起來就看見她鎖那屋的門,我完全不知道她那晚是不是跟我一起在那床上睡的。我第一次來她家的時候,我倆是在那床上做愛,也不是睡覺,這屋裏的床能不能就是做愛用的啊,小夜根本就不在這床上睡覺,我不願意再想下去了,我尋思想再多都沒用了,找機會進那鎖著的屋裏看看就知道到底是咋回事了。

小夜給我上完藥了,我也沒了剛開始進屋的時候那瀉火的想法,我現在更想知道的是外面的那林子裏的涼棚跟小夜有沒有啥關系。

因為我喜歡小夜,所以我願意裝作相信她,然後背後去調查自己想知道的事兒,我覺得這樣對我倆都好。

我就跟小夜說,那我走了,我回去還得趕那稿子,等我寫完了給你打電話,小夜有點戀戀不舍的看著我說,那好吧,給我抱抱再走吧。我無奈的笑了下,抱了抱她,就出了屋。

小夜還想給我送到樓下我沒讓,出了樓我走到了那小馬路上然後看距離差不多了,小夜看不見了,就從後面又繞了回去。

我又走到了昨天去那片林子的小路上,周圍一個人都沒有,到處都黑壓壓的,樹葉被吹的嘩啦啦的響,偶爾一兩聲不知道啥玩意兒的叫聲,總讓我覺得這氣氛有點詭異。

這玩意兒就是這樣,想的時候沒那麽害怕,但是一真正去做的時候,心裏就開始打鼓,不過我就尋思這些東西我也不是碰見一回了,最邪性的那次還得算在大廟的那回,那老頭給我一頓拍打還給我畫個符我不也沒咋的麽,沒啥怕的,我就這麽安慰自己。

走了一會兒快到昨天的那顆歪脖子樹那了,我這脖子就越來越癢,我實在忍不住了就伸手去撓,尋思都怪小夜瞎胡鬧整什麽腳氣藥膏給我塗上了,反倒弄的壞事了,下次就不能聽她的。

我就一邊撓著脖子一邊繼續往前走,我走到那歪脖子樹那了,我就尋思這不能在這路上走了,萬一再在這路上碰見昨天的那倆人就不好了,我得下到旁邊的草叢裏走。

我就下了土道,鉆進了旁邊的草叢,脖子被那長的高的草刮著這個刺撓,我就開始變得心煩意亂了起來,尋思今天要是沒弄明白那涼棚到底是咋回事可就虧了,但我又一尋思那涼棚下面壇子裏的那些王八,肯定是有人特意養在那的,不可能沒人看著,如果一會兒還沒人看著,我就偷他幾只王八走,一只那大王八咋說也得100多塊錢,我不能白來一回。

我出了路邊的草稞子,到了林子邊往裏一看,不遠的地方就閃著跟昨天一樣的那綠光,賊的溜的,我咬咬牙就沖著那幽光走了過去。昨天因為我不知道這林子裏有啥所以也沒太註意,但是今天知道自己是往墳地走,就覺得越走越冷,我就安慰自己說是心理作用,過去就好了。到了墳圈子邊上,我還是有點打怵,就一個猛勁兒一溜小跑穿了過去,能看到那涼棚了,我就找了一顆樹下的草叢蹲了進去。

蹲了一會兒我就覺得我這脖子是越來越癢,開始我就忍著,後來我實在受不了了,我就撓,可是覺得都撓出血了,還癢,我就掏出手機借著月光照自己的脖子,沒想到這麽暗的光亮,我都看見自己的脖子上起了一道特別明顯的紅道子!就跟一條繩子吊在我脖子上似的!

這給我嚇的,手機都掉地上了,我撿起手機就準備趕緊回去,也他媽的不想再管什麽涼棚的事兒了,就在我剛站起來的時候,樹林裏不遠處傳來了響動聲,我就趕緊又蹲了下去,知道可能是那涼棚的主人來了,我就尋思先忍忍,等他過去了,我再走。我就忍著脖子上的劇癢等著那林子裏的人過去,誰知來的不是一個人,是倆個人!

我蹲在那裏趕緊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因為那倆人是一個用繩子牽著另一個人的脖子在走!前面那人走道還算正常,後面那個就跟喝醉了似的,左搖右晃的,而且還特別的胖,好像就是昨天我看見的那個被牽著的胖子!

他倆出了林子了,我這才看清,前面的那人居然就是那女神經病她家的那個男人!而後面的那個胖子身體極不協調的向前移動著,甚至都不能說是走,只能說是被那根繩子拖動著向前,但是讓人無法相信的是他居然還是在直立行走!

而那胖子的臉,就跟一個沙皮狗的臉一般,那本來全是脂肪的胖臉現在全都耷拉了下來,在脖子旁邊來回的晃動著,而那雙渾濁的雙眼空洞無神直勾勾的盯著前面,眼皮一眨不眨,我草,這他媽的是個死人!

我才他媽的看出來,我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嘴,生怕自己叫出聲來,全身的汗毛都站起來了,我現在都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越來越快,好像馬上就要從我嗓子眼裏蹦出來了一樣!

那男人牽著胖子走到了那涼棚下面,男人一松那繩子,胖子瞬間就跟一灘爛泥一樣癱在了地上。我草,這男的是個趕屍的?

這男的又從那涼棚上面拽下來一根繩子,綁在了這胖子的身上,然後使勁兒的拽著繩子的另一端,那涼棚上面好像有個滑輪一般,胖子楞是被吊了上去!

這男的把繩子的一端綁在了涼棚的一角,然後把那些壇子的木頭蓋都掀開,又從涼棚裏面拿出一根兒棍子開始使勁兒的抽打那個胖子,我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畫面,因為從那個胖子的身上開始滴滴答答的往下淌水!

但是我馬上想到了那壇子裏的東西,不對,我草,胖子身上淌下來的是屍油!我這時才明白原來這人是在用屍油餵那些王八!

我忍不住一下就吐了,但是我趕緊捂住了嘴,生怕那男的聽見我的聲音,發現我藏在這草叢裏。

那男的抽了一會兒就不抽了,把那棍子放到了一邊,那胖子就在那上面繼續滴滴答答的往下淌水。

那男人擼起袖子,從一個壇子裏撈出一個王八,我看不清他在做啥,但是最後就看見他猛一擡手,緊跟著他的手就是一溜血噴了出來,我草,這B把王八頭拽下來了!

讓我更想不到的是,他居然張開了嘴,把手裏那滴滴答答還淌著血的東西活生生的吞了下去!

我再也忍不住了,哇的一聲就吐了出來,但是我吐完這一口,就感覺脖子上特別的緊,好像一根兒繩子緊緊的勒住了我的脖子,我趕緊用手抓住自己的脖子,我摸到自己的脖子上好像腫起了一道好像繩子一般的肉圈,而且現在那肉圈好像還越來越緊,我感覺呼吸越來越困難,我使勁兒的蹬腿兒,踹旁邊的樹,雙手緊緊的掐著自己的脖子,我現在也不怕那男的發現我了,我現在更想讓他發現我,因為我覺得我就要被勒死了!

我開始口吐白沫,我眼睛不受控制的不停的往上翻,終於我沒了意識。等我再睜眼起來,發現脖子上涼涼的,我睜開眼睛一看我在一張沙發上,對面的椅子上坐著一個人,正是那個吃王八的男的!

我張大了嘴看著他,幹嘎巴嘴說不出一句話,他倒是把我身前茶幾上的水沖我推了推,然後跟我說,喝點水吧。

我驚慌的點了點頭,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就雙手抱著那水喝了一口,可是我的舌頭一占到水,就想起了滴在他嘴裏的那王八的血,我哇的一口把剛喝到嘴裏的水就又吐了出來。

他也沒說啥,就指著我的脖子說,你脖子上過敏了,我給你上了點草藥,一兩天就好了。

我一聽他這麽說,趕緊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才想起來自己那時差點被勒死,原來是他救了我!我這時才稍稍平靜了些,磕磕巴巴的問他,大哥,是你救了我?他點點頭,啥救不救,誰沒點大事小情的,幫個忙而已。

我沖他使勁兒的點著頭,也不知道說啥了。他就又說,你那脖子估計是感染啥東西了,起了好粗的一條紅道子,你是不是最近碰啥東西了?

他這麽一問,我一下子就想起小夜昨天掛在我脖子上的繩子了,草的,想不到那繩子這麽厲害!我點點頭說,昨天我女朋友跟我鬧,在路邊撿了根繩子掛我脖子上了。

這男的笑笑說,你倆可真會玩,那上吊的繩子她也敢往你脖子上掛!

他這話一出,我的臉馬上就沒了血色,我吃驚的問他,大哥,你說那是上吊的繩子?他點點頭,說挺邪的那東西,不過沒事了,我都給你敷藥了,過兩天就沒事了。

這回我的舌頭才利索點,我就一個勁兒的跟他點頭說,謝謝大哥,謝謝大哥!

他笑笑說沒啥,就是希望他在林子裏的事兒讓我別跟別人說。我就問他,大哥,那涼棚裏的王八是你養的?

他點點頭說,恩,我就在那火葬場上班,要是有那胖人死了,有時候我就帶過來,餵餵我那些王八,用那屍油餵的王八吃完了大補,壯陽。

我聽到這兒才明白,我草,原來這B就是為了這個啊,不過一想到那用屍油餵的王八我就想吐,但我還是強忍住了吐,想問他那是不是叫趕屍,不過沒等我問呢,他就又說話了,我啊,沒啥別的愛好,就是喜歡玩女人,你嫂子人長的一般各方面也都一般,但是就是聽話這點好。

說著,這男的就沖屋裏喊了一聲,出來,騷貨!那女精神病居然就從裏屋走了出來,身上還穿著跟小夜那天一樣的性感內衣。

這男的又說,咋走道不知道了麽?騷B!那女精神病一聽這話就立刻趴在地上,像狗一樣的爬了過來,爬到了這男人的面前。

這男的又說,屁股轉過來!這女的就把屁股轉了過來,讓我意想不到的是,這男的居然一下子就把這女人的內褲扒了下來,一個雪白的大白屁股就露在了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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