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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的來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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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回到家後,豪炎寺猛然抱住她:「一下就好。」他說。

一頓,冷夜怔怔將手放在豪炎寺的背上。

「妳是不是也是這樣想的?」豪炎寺的頭靠在她的肩上,看不清對方的神情:「不論理由是什麽,我終究還是拋棄了隊友。」

「比賽有很多場,親人只有一個。」內心莫名的酸澀,她的目光落在了無名指上的銀戒:「你只是選擇了更重要的東西而已。」

「但是……」

「豪炎寺。」將對方推開,她正視著他:「睡。」

豪炎寺望進冷夜的瞳孔,漆黑幽深,看不見底,越想探究,就越迷失在那雙如黑曜石般的眸裏。

「冷夜……」他的精神越發渙散,眼前的冷夜一分為二,意識蒙眬,最終倒在了一個溫暖的懷中。

眨了眨眼,她舒緩了下,使用催眠術是挺費力的一件事,將豪炎寺的手勾住自己的後頸,略一使力,擡眸,看見了福嫂。

「冷夜小姐,少爺他……」

「沒事,他壓力大。」瞥了眼豪炎寺緊閉的眼:「麻煩您熬碗粥。」

「啊,好……」



「大小姐還記得,五年前有顆隕石墜落,擊中了我們的據點?」

「如何?」冷夜皺眉,要下屬向自己匯報重點。

「因為此據點損毀也沒有造成多少損失,而我們近期在重建據點時,發現了一塊詭異的碎片,似乎擁有著特別的力量,還能自體發光,若無意外,應該是從那顆隕石上掉落的。」

「是嗎?」自然知道下屬是向自己請示關於碎片該如何處置的事情,她思考了一會:「當初的隕石,有保留下來?」

「沒有,當初在整理據點時將隕石擱在一旁,後來那顆隕石不見,站員也沒有呈報上來,只當那隕石只是個意外罷了,並沒有多做留意。」話筒另一方的人說著。

「換掉。」她淡淡說著,簡單幾個字就免了那個站員的職務:「深入調查。」除了進行碎片的研究外,也去調查那顆隕石的下落。

「是 」

對方並沒有掛掉話筒,又遲遲不說話,她才問:「還有事?」

「去年,大小姐曾囑咐我調查過關於影山零治的事情,屬下無意中見到一個情報,內容是關於其養女影山霜樂的身世背景,大小姐要聽一聽嗎?」

「影山霜樂,是我的妹妹。一個不知道哪裏來的,搶走父親所有目光的妹妹。」

收回了思緒:「說。」她道。

「是。」得到了回覆,那人繼續了話題:「影山霜樂,本名霧野靚,為隱霧幫主的女兒,一歲多時生了重病,最後拋棄,只留下兒子。」

聽見了單音響應,那人說:「也是呢,與其留下戰戰兢兢的保護著她,不如就這麽留在醫院,不管是自生自滅也好,被人領養也好,總之在這樣環境生長的女孩子,太危險了。」

「你話太多了。」她有些懷疑自己是否對於下屬太過縱容,向她稟報事情時廢話開始多了:「還有事嗎?」

其實她不知道,這都是因為她的話漸漸的多了起來的緣故。

「混沌似乎和影山零治有所聯系,但還沒查出具體交易內容,而且有情報指出影山零治和一所中學有所勾結,目的不知為何。」

「哪所?」

「世宇子中學。」

「醒了?」回過頭,看見豪炎寺走出房門:「福嫂熬了粥,吃點吧。」

「啊,嗯。」豪炎寺抿起唇,在沙發上坐下:「抱歉,剛剛我太失禮了。」

「沒事。」瞥了眼手機,闔上:「之後的比賽我不會去。」

明顯的錯愕,豪炎寺正眼望向她:「為什麽?」

「有點事要處理。」「比比賽還重要嗎?」

「於你,夕香比比賽重要吧。」把玩著手機,冷夜的語氣冷淡:「我剛才收到消息,夕香的事故和影山零治有所聯系。」

「妳說什麽?影山!」猛然站起身,豪炎寺激動問道:「是真的嗎!」

「我需要幾天時間調查。」手機震動著,她看向來電者:「吃完就去休息吧。

「對了。」腳步一頓:「放寬心吧,誤會會解開的。」起步離去。

豪炎寺怔怔望著冷夜離開家門,內心百感交集。

碗裏的粥還熱著,白煙裊裊升起,卻朦朧了他的視線。



「痛痛痛痛痛--」

圓堂在與木戶川清修一戰後,發現自己的守門技巧不足,想要學會「魔神之手」,於是找了水島陪同在雷霆特訓場訓練。卻因為筆記上所寫而想用胸部去接下球,重心不穩而導致屁股朝向發射球的機關……

對於高速高強度的球,屁股向後的結果可想而知。

「蠢貨,你在搞什麽啊?」扶了扶額,水島無語。

而圓堂揉了揉發疼的屁股蛋,幹笑響應。

……

「大家,飯團做好了--」

「我第一個--」圓堂興沖沖的上前,伸手就要拿飯團,卻被夏未一手拍開。

「幹什麽啊……」

「去洗手!」

「是……」

在眾人前往洗手間的同時,鬼道和水島也從對向走來,拿著手帕擦幹剛洗好的手。

「哈哈,這個造型真奇怪。」

「是我捏的,有意見嗎?」夏未雙手負胸,大有著「你敢有意見就試試看」的意思。

「哈哈,雖然造型不一樣,味道卻是一樣的……」圓堂忙不疊地把手中的飯團丟進嘴哩,卻鐵青著臉:「好鹹……」

「咦?是鹽放太多了嗎?」

「不,正好用來補充早上練習中流失的那點鹽份……」

「哪個蠢材把飯團做成這個樣子的?想鹹死我嗎!」可遠處的某人就沒圓堂的心地這麽善良了。

「怎麽,那是我做的!」「是妳做的?難怪那麽難吃!」「有本事妳來做啊!」「來啊!想打架嗎!」

「冷夜要吃嗎?」木野友善的詢問她。

看著起爭執的水島與夏未兩人,她眨了眨眼:「……不了,我不餓。」



「氣運丹田,紮穩馬步,就沒有擋不下的球。然後關鍵……就是心!」圓堂雙手一拍:「好,來吧!」

「龍形龍卷風!」

「雙重噴射!」

忽地,有一人從天而降,一頭飄逸長發,紅眸裏帶著自信,優雅且輕易的接住了兩記兇猛射門。

來者不善。

「太厲害了!能擋下龍形龍卷風和雙重噴射,你還真是個厲害的門將!」

對於圓堂的熱血,來人只是微笑:「不,我不是門將。」

「我們隊的門將,擋下這種球,只要一根手指就夠了。」

「你所說的,是世宇子中學吧。」鬼道走上前:「阿芙洛蒂。」

被稱為阿芙洛蒂的那人並沒有理會鬼道,轉頭看向圓堂:「你叫圓堂守吧?讓我重新介紹下吧,世宇子中學的阿芙洛蒂,從影山總帥那聽說過你的事情了。」

「果然沒錯,影山就躲在世宇子中學的背後。」鬼道沈聲,目光望向水島,卻見對方的眸子帶有狠戾,咬著牙,雙手握拳。

「是來宣戰的嗎!」

「宣戰?」輕笑了聲,阿芙洛蒂的眉眼含笑:「宣戰是戰爭的時候用的,我沒有和你們戰鬥的意思。你們還是不戰鬥的好,這也是為了你們著想。」

「為什麽?」「因為你們會輸。」

對於這樣的挑釁,冷夜終於擡眸:「自以為是。」

「是嗎?」阿芙洛蒂的眸光轉到冷夜身上:「神和人之間的戰鬥,結果可想而知。」

圓堂則認真的響應道:「不比是不知道結果的!」

「是嗎?蘋果是從樹上掉下來的。世界上,有不可違背的事實。這個的話,那邊的鬼道有人,以及畏懼於我們實力而逃走的水島音奈,是最為清楚不過的了。」

阿芙洛蒂笑道:「所以,給我停止練習,神和人之間的差距,不是靠練習就能夠彌補的。白費力氣。」

「煩死了!」圓堂的聲音阻止了水島以及鬼道想要上前的心思:「誰都不能說練習是白費力氣的!」

「練習就像飯團!是組成我們血肉的泉源!」

於此,阿芙洛蒂失笑:「說的真好,原來如此,練習就像飯團。」

「……我可沒有在開玩笑。」圓堂反駁了臉上盡是敷衍之意的阿芙洛蒂,眉頭不自覺的蹙起。

「真沒辦法啊……那麽,便讓我證明給你看,你們所做的只是白費力氣。」語畢,阿芙洛蒂轉身將球踢向高空,在此同時,身影也瞬間出現在球場的中線之上!

他看似輕輕一踢,如此簡單又漫不經心的射門,卻讓圓堂倒地不起,陷入昏迷。

「圓堂!」在眾人的呼喊下,圓堂才漸漸轉醒。

「給我讓開!」揮臂擋開了鬼道的攙扶:「來啊!再來一球!你剛剛根本沒使出全力──水島?」

「亞風爐照美,你這個二流貨色,你的對手是我。」水藍的長發隨風飄蕩,湛藍的眼對上了阿芙洛蒂的紅眸:「只會躲在他的背後依靠著,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力量!」

「水島音奈……有趣,太有趣了。」阿芙洛蒂仰頭大笑:「既然妳說對手是妳,我就大發慈悲的使出我的必殺技吧。」

阿芙洛蒂帶著球躍上空,如此優雅卻又踢出了具有爆炸性威力的射門!

「傾聽神諭!」

足尖輕點,冷夜幾乎使出了畢生最快的速度以及力量。

「蝶舞。」

但,縱使她拚盡全力,竟然也只能削弱力量以及球速!

「冷夜! 」她被兇猛射門給踢飛,背部撞上了球柱,豪炎寺將她扶起:「妳還好嗎?」

「音……」她擔憂的看向水島,對方擡腳堪堪擋下那記射門,卻也因此重心不穩而跌倒,狠狠撞擊到頭部!

「還不錯呢,竟然能夠擋下我的射門。」阿芙洛蒂鄙視的看了眼雷門一眾:「需要女子才能夠擋下射門,看來雷門著實不怎麽樣。更何況,可別忘了大賽規定,女性是不能夠上場的。」語畢,他走到了水島的面前。

「影山總帥要我轉告妳,別再白費力氣了。趕快回歸到他身邊,他能夠不計前嫌的包容妳的。」阿芙洛蒂蹲下身,擡起水島的下巴:「這是只有妳才有的福利,鬼道有人都沒有。」

水島拍開阿芙洛蒂的手,勉力站起身:「叫他做夢吧!」

似乎不在意水島無禮的言詞,阿芙洛蒂更加親昵的俯身在水島耳邊,不知道說些什麽,又被推開。

「我很期待決賽。」阿芙洛蒂的嘴角帶著笑,周身泛起白光,接著奇跡似的消失在那之中。

「水島!」「阿音!」

她無力的看著水島巍巍顫顫的倒地,而自己也因為脊椎的疼痛,眼睜睜的望著眼前的豪炎寺一分為二,接著失去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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