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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借二兩銀子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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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3-12-17 15:34:48 本章字數:12528

小風本來是跟葉小暖進了匯寶堂的,但在龍蕭靈的丫鬟隨從被人請去後院的時候也把她一並帶走了。 說起來,也是某個缺心眼的男人作怪,知道那兩個女人會在自己的地盤上有所爭執,索性將兩邊的下人都攆得遠遠的,只留下匯寶堂的人,免得人一多,那矛盾就會鬧開。

小風也知道這地方是屬於冀王的,雖說她不想走,可人家義正言辭的要她們離開。再加上她想著月太子和子仙姑娘都在,也是放心將主子交給他們,可哪知道這地方突然會有人行兇。

在後院,她耳尖的聽到葉小暖的尖叫聲,趕忙跑了過來,卻被一些手持長劍的人阻攔下,讓她一時連放暗哨的機會都沒有,在奪過一人手中的長劍後就與人廝殺到一塊。

雅房中,不少前來的貴客在聽到外面的尖叫聲,伸出腦袋還沒來得及看清楚外面發生了什麽事,就被一群手拿長劍、殺氣騰騰的人給震駭住又紛紛縮回腦袋躲在了雅房之中不敢出來。

眼看著這樣拖延下去不是辦法,月揚晨眸色越來越沈冷,摸到腰間一顆黑物,他素手往人多的地方一彈,只見那處瞬間蔓延出一陣黑霧,頓時那蔓延得越來越廣也越來越濃郁的黑霧將所有的人都籠罩了起來。

那一幕,仿佛一個巨大的黑窟窿將所有的人都吞噬了一般。

所有的人都失去了視線。

葉小暖嘴巴鼻子突然被人給捂住,呼吸裏帶著好聞的蘭香氣,她知道月揚晨這廝就在身邊,所以也放心。

趁著混亂,他們本來就處於高處,被黑霧籠罩自然就要緩慢一些,月揚晨趁此,快速的退到走廊最裏面。

“弟妹,可有不適?”雙腳落地,他松開攬住葉小暖腰間的手臂,下意識的先問她的情況。

就在這麽一瞬間,突然的不知從哪裏竄出幾名蒙面人,握著劍就朝兩人中間劈來。

月揚晨臉色突變,反應不及,他下意識的將葉小暖朝一側推開,自己拿手臂擋了下來——

“大師兄……啊!”

看著那劍身劈在月揚晨手臂上,葉小暖驚恐的大叫,但就這麽一個空擋,她突然被人拉住手腕拽離來——

“該死的!”看著葉小暖瞬間消失在拐角,月揚晨一聲低怒。

沒有猶豫的,他從腰間抽出軟劍,招招狠厲無情的莫名出現的黑衣人給抹喉。

腳步追了上去,卻已不見了人影。

瀲灩的鳳眸瞇著看向無人的另一條走廊,幽深莫名。耳尖的聞到身後的腳步聲,他快速的沖進一間雅房,從窗戶飛身離去。

……

精美豪華的房間裏,葉小暖看著對面那個桃花眼泛著一絲邪氣的男人,氣就不打一出來。

“你就這麽對待兄嫂的?”

男人嚼著笑意指了指桌上的美食:“二王嫂既然來昭風這做客,那昭風自然該盛情接待,難道二王嫂覺得昭風怠慢了您?”

葉小暖差點就想拍桌子:“冀王殿下的美意我心領的。”說完擰著脖子看向了別處。

看著桌上精致可口的美食,葉小暖不但沒半點胃口,反而想掀桌。

大師兄和子仙也不知道怎麽樣了?剛才那麽多人,大師兄只顧著她,都不見子仙的身影。

這會兒卻被這該死的冀王請來這裏,美其名曰邀她做客。

做毛的客啊!

似是沒看到她眼底的厭惡,龍昭風挑了挑眉:“怎的,不合二王嫂口味?”

葉小暖瞬間轉過臉,眼底有了怒氣:“我說你到底想幹什麽?沒事就放我回去。我還有朋友在匯寶堂!”

“朋友?”龍昭風邪氣的勾了勾唇,“他們怕是已經離開了。”

葉小暖瞪他:“……”

將她的怒氣收入眼中,龍昭風突然似笑非笑的用那雙桃花眼定定的註視著她:“我就這麽不受你待見?”

葉小暖皺著眉,有些不明白他說的話。“你是我小叔,我怎的不待見你了?”

“那你為何如此對本王?”

聞言,葉小暖不禁認真的看了他一眼,頓時滿頭黑線。對面的男人面色如玉,黑眸耀眼而妖氣,一身錦袍為他高大的身軀添彩增色,那舉手投足間不經意的就流露出他高貴優雅的氣質。

不可否認,這是個長得極為妖孽的男人,可是這般出眾的男人,此刻她就提不起半點好感來跟他交談。

“冀王慎言!”吸了一口氣,葉小暖努力的擠出一抹自認為很親和的笑,“我想我作為你二王嫂,應該沒刁難得罪過你吧?”

“可你卻並不待見本王,不是麽?”男人眼底閃過一絲暗光。

葉小暖突然就捶了一下桌子:“我怎麽不待見你了!你要我該怎麽待見你?!”

尼瑪,她聽這話,怎麽歧義這麽重?

他是她小叔,更是個男人,她要怎麽待見他?!

見她因為低吼嗓子都些暗啞,龍昭風抿了抿唇,將一杯清茶送到她面前。

葉小暖哪可能隨便去喝別人的東西。更何況面前的這個男人莫名其妙的,她也不差那麽一口水就會渴死。

氣惱的她手一揮,就將茶水給打翻在矮幾上。

募得,矮幾對面的男人臉色黑沈了起來。

不過這也只是一瞬間,隨即就見男人面色溫和的笑道:“可是這些不合二王嫂的胃口,不知道二王嫂喜歡什麽,本王再讓人去準備。”

說話,他還真要傳喚外面的仆從。

葉小暖一手摸著額頭一手伸出將他打斷。“不了,冀王的美意我心領了。今日我不是到這裏來做客的。若是冀王沒事,我就先回去了。改日有空,我會讓你二哥邀你去府中做客。”

她現在心裏都想著剛才的事,也擔心這月揚晨那廝和墨子仙,哪有閑功夫陪人喝茶。

況且,她作為嫂子跟小叔子躲在一間房裏吃茶聊天,這要是被傳了出去,尼瑪的,她家瀝哥不得殺人啊!

以往就算她陪玉王這個小叔吃茶聊天,那也是在院子裏,有那麽多人看著,就算有人想說閑話也沒機會。他們可是大大方方的來往,即便玉王對她再無禮,那也是懷著幾分尊重和小心翼翼的。

哪裏像這般,不但被人扣下,還得忍受他的莫名其妙。這種無形中升起的怪異和不確定因素讓她頭皮發麻,只想著離他遠遠的。

還好意思問她怎麽不待見他,同樣是小叔,為何他就沒人家玉王那般單純可愛?

看著起身邁步要離去的身影,龍昭風眸光突然就冷了下來,起身繞過矮幾擋住葉小暖的去路。

“你、你要幹什麽?”被他突然靠近嚇了一跳,葉小暖下意識的雙手遮住自己的肚子,然後腳步朝後退了一步,正好踩在了軟墊的邊角處。

她身子本就有些臃腫,再加上穿著又厚,腳下頓時就失了平衡,瞬間就朝側倒向木質的矮幾。

“啊!”

腰間纏上一條胳膊將她快要碰到矮幾的身子給拉了回來。

葉小暖整張臉煞白煞白的,今日她是走了什麽黴運,才會接二連三的出意外啊?

手掌感受到肚子的平安,她呼出一口氣的同時,也看到了腰間那條不屬於自家男人的胳膊,頓時她白臉變成了黑臉,立馬就要去推人。

許是看穿了她的舉動,龍昭風待她站穩之後也就收回了手,只是那迷人的桃花眼有些怔楞,盯著自己的手一點反應都沒有。

他突然沈靜了下來,垂下的眼眸看不出一點情緒,葉小暖避開腳下的軟墊,退了兩步,不敢再上前。

今天她已經被兩個男人抱過了。一個是兄長,一個小叔,這對她來說已經很狗血了。

莫名的,她就會想到某爺那張綠臉,以他那種大男人主義思想,要是知道自己女人被人占了便宜,不知道會不會氣得頭頂冒煙?

“謝謝。”

再怎麽不高興他碰自己,她還是要感謝剛才他的出手。

擡起頭,龍昭風半瞇著鳳眼看著面前對自己疏離而帶著幾分厭惡的女人,邪肆的眼底劃過一絲痛色,甚至連心口都莫名的泛著酸澀。

“為何不接受本王……”

他盯著女人清澈而又灌滿疏離的大眼,低沈的話從唇邊溢出,只是話還沒說完,就被門外的人打斷。

“啟稟王爺,瀝王爺來了。”

聞言,葉小暖眼底有了喜色。在看向對面目光深沈而凝重的註視著自己的男人時,她突然被那眼底閃過的一絲痛色所楞怔住。

這味兒……是不是有些不對啊?

當然,她還沒自戀到認為隨便一個男人都會喜歡上自己。

別說她是嫁過人的,是別人的女人,就光她這副臃腫的摸樣,除了他家瀝哥不嫌棄外,怕是沒幾個人能正眼瞧她吧?

須臾,只見一抹身影跨入門檻,還沒擡眼看人,那冷颼颼的氣息就源源不斷的往葉小暖脖子裏竄。她暗自哆嗦了一下,趕忙走從矮幾另一側繞過,撲向了男人懷中。

“爺……”

除了私下以及在醫館外,她都不會叫他‘瀝哥’。這也是為了他的形象著想。

懷中軟軟的身子,龍瀝自然而來的將手臂收攏將她禁錮在胸前,看著她毫發無傷,他心裏也微微松了一口氣。

只是在看著屋裏還多了一個男人時,他整張俊臉繃得緊緊的不說,還有些黑沈沈,那鷹眸迸射出來的光冷冽刺骨。

“冀王是否該給為兄一個解釋?”

只見龍昭風突然一甩先前覆雜難測的神色,帶著他慣有的邪氣笑容看了過來:“事發突然,昭風來不及通知二王兄,為了替二王嫂安危著想,這才將二王嫂安置在此。還望二王兄莫要誤會。”

葉小暖撇了撇嘴,都懶得拆穿他。

“爺,他們還好嗎?”這個‘他們’她知道他家瀝哥懂。

“嗯。”龍瀝也沒理龍昭風,垂眸看著女人擔憂的臉,撫了撫她的額頭,問道:“可有受傷不適?”

葉小暖搖了搖頭:“沒有。”

龍瀝彎腰當著外人面將她打橫抱了起來,讓她腦袋靠在自己肩膀上,轉身之時,他淩厲的斜睨了一眼某個男人:“四王弟還需謹言慎行,為兄不希望此類事再有下次!”

看著男人抱著自己的女人揚袍離去的方向,龍昭風狹長的鳳眼瞇成了一條縫,迷人的唇角不經意的勾起一抹苦澀……

他從未那樣稱呼過自己,但卻為了一個女人,他提醒著自己的身份……

憑什麽他那麽容易就得到那樣的女人,而他常年處在花叢之中,卻尋不到那般率真可人的佳人……

匯寶堂外

兩輛馬車並排,葉小暖被龍瀝抱著鉆進一輛馬車內,就見墨子仙埋在月揚晨懷裏哭哭啼啼的。

在看到他們進來後,墨子仙連眼淚都來不及擦,就朝葉小暖撲了過來:“小暖,你怎麽樣?有沒有事?”

說完,她都不等龍瀝將人放下,直接抓起葉小暖的手腕替她摸起了脈,水汪汪的眼睛還上下的將葉小暖來回打量。

“我沒事。”葉小暖對著她笑道。不過也配合著她的動作。

龍瀝抿著唇不發一言,但有眼睛的都能看得出來他那臉色明顯就不對。陰霾得可怕。

在確定葉小暖是真沒事時,墨子仙這才松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沒什麽大礙,小暖,我快被嚇死了。都怪大師兄,她讓我先走,我都不知道什麽事,他就只是讓我在外面等你,結果看到小風一身是血的出來的,才知道裏面被人埋伏了。”

墨子仙說著說著,眼淚又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一身是血?!那小風怎麽樣了,有沒有事?”一聽渾身是血,葉小暖瞪大了眼,緊張的問道。

“那些血都是別人的,只是有些輕傷,已經讓人送她去醫館了。”

葉小暖這才吐了一口氣出來。

月揚晨趕忙將她拉過去抱在懷裏:“沒事了,乖,不能再哭了。”

葉小暖算是見識慣了這丫頭的眼淚的,反正她不哭而已,一哭那絕對跟水龍頭壞了似地,能哄好她的除了她家大師兄,還真沒幾個能受得了。

不過見她哭得紅腫的雙眼,一看剛才就哭過許久,這些都是為自己掉的眼淚,這會兒葉小暖一點都不嫌棄,心裏滿滿的都是感動。

讓龍瀝放開她,她過去拍了拍墨子仙的背,笑道:“都說沒事,你就別哭了。是我不好,讓你擔心了。不哭不哭,再哭以後孩子可都得跟你一樣了。”

墨子仙撅著嘴,那強忍著不讓眼淚流出來的動作就跟她受了天大委屈一般,看著眾人嘆氣搖頭又覺得好笑。

月揚晨只能抱著她一個勁的哄:“聽到了麽?再哭下去,以後孩子都是個愛哭鬼。”

葉小暖看到月揚晨抱著墨子仙的胳膊,這才‘啊’了一聲指著他手臂問道:“大師兄,你手、你手沒事吧?有沒有傷得很嚴重?”

一看月揚晨那被包紮過的手臂,她才想到先前有一幕,這個男人替她擋了一劍。

“無事。”月揚晨轉頭,溫潤的朝她搖了搖頭,“這點傷無傷大雅。”

葉小暖:“……”這得有多喜歡受虐才會說出這般無所謂的話來?

“謝謝大師兄相救,是我給你們添麻煩了。”她誠懇的低頭道歉。要不是她沒武功,哪能讓他們擔心自己,要是她能自救,哪能讓別人救她?

“都是自己人,弟妹不必介懷。”月揚晨說完,擡眼給對面飈著冷氣的男人暗示了一眼。那意思就是‘他懷裏有一個要哄,讓某爺趕緊將自己女人擰開。’

“過來!”

身後傳來冷冰冰的語氣,葉小暖轉過頭,這才看到某爺一張臉烏雲密布。

乖乖的坐到他身邊,“瀝哥……”

龍瀝除了拿冷眼瞪她,竟是一句話也不說。隨即抱著她下了馬車上了另一輛馬車。

四人並沒有回醫館,而是直接回了瀝王府。

葉小暖跟墨子仙在房裏說話。

門外,兩個男人坐在靠椅上,某爺黑著臉發怒:“你這一天到晚的無事,就知道帶她倆瞎逛,還有完沒完了?!”

月揚晨那廝可見也是個臉皮厚的,端著茶悠哉悠哉的喝著,那張黑臉他也似乎沒看到一般。嘬了一口茶,才掀掀眼皮不讚同的看向對面,勾唇笑道:“為兄這般,難道還礙你眼了?”

龍瀝都想把矮桌上的茶具給他砸過去。最起碼他現在看著這廝就礙眼得很!

一個大男人,一天到晚就圍著那小師妹打轉,丟不丟人!

某爺壓根就沒去想過,他閑下來黏自己女人的時候也同樣丟人。

被氣的發不出火,龍瀝只能拿刀眼剜他。“你若無事,就替本王收拾爛攤子去。”

月揚晨嘴角抽了抽,拿手指了指自己,挑高了眉問道:“為兄還有妻兒要照顧,你看為兄像是沒事的?那些破事你好意思開口讓為兄去給你處理?”

龍瀝翻掌,只見一只瓷杯朝月揚晨飛了過去,就在快要打到那張俊逸非凡的臉時,猛得被人抓住。

“哼!”某爺起身一甩衣袖,丟下一句話頭也不會的進了屋。“從明日起,我會讓小師妹住到瀝王府來,相信她也喜歡跟暖兒做伴。”

月揚晨難得的黑了臉:“……?!”

這黑心的家夥!真想撕了他那張難看的臉!

他決定了,以後他就要一個兒子!

生那麽多做什麽,看看眼前的例子,他要有這幾個兒子,定是會被氣死!

屋子裏

倆女人說著今日的事,葉小暖將她被冀王扣留的事大致的說了一遍,也沒說得太深,只是說冀王為了她安危著想,把她帶去避難。

不這樣說,她還真解釋不清楚冀王的舉動。

總不能說她小叔子閑的蛋疼,故意讓她這做嫂子的去陪她聊天喝茶的吧?

墨子仙城府本就不深,被葉小暖半忽悠半哄騙倒也沒懷疑什麽,兩人說著話,就見某爺繃著冷臉進來。

“回去吧。”朝自家小師妹淡淡的下逐客令。

墨子仙一看他那摸樣,都替葉小暖擔心,臨走時還不忘回頭冒死的提醒了道:“二師兄,今日的事可不能怪小暖,她今天想必也是受了驚,你下手的時候可得輕點。”

葉小暖突然就覺得有烏鴉飛過頭頂‘呱呱呱’的叫。“……!”

她怎麽可能聽不出來墨子仙話中的意思?這死丫頭,什麽時候學的這麽壞了?!

還以為她保守派的呢,結果一句話就要人命!

龍瀝也僵硬的抽了抽嘴角。他有說過他要打人麽?

等屋子裏安靜下來了,他走過去將凳子上的女人給抱了起來,還沒靠近床呢,他吻就鋪天蓋地的覆上了女人的唇。

“唔唔唔……”

葉小暖被他半壓著上身,先還是撲騰撲騰的,結果沒片刻,她乖順的纏著他脖子,配合著他吻得水聲作響。

吻得她喘不過氣來,他才放開,隨即龍舌順著她臉頰向下蔓延,那一路的濕意以及他炙熱的呼吸噴灑在她慢慢坦露的肌膚上,葉小暖擰著床單忍不住的弓起了身子。

“瀝哥……”

“……嗯。”男人從喉間溢出一個清音,隨即繼續嘴上的動作。

“你別這樣,我、我想跟你說說話。”

要死了啊,這男人這兩天都不正常。平日裏她也有替他紓解那方面的火,沒讓他憋著啊,這兩天需求怎麽越來越多了?

磕了藥不成?

差不多把女人從頭到腳都用口水洗了一遍,龍瀝才將她用被褥整個裹住抱在自己身前。

葉小暖:“……”

這撩火可不帶這樣的!

“以後本王不在,不可再擅自出門,可記住了?”

丫的一張棺材臉,冷眼飛刀,渾身飈冷氣,她能不記住嘛?

“嗯。”抱上某爺脖子,葉小暖那腦袋在他肩膀上蹭啊蹭,“我們也不想遇到危險的,可是躲不過啊。瀝哥,都沒事了,你就別緊張了,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嘛。”

龍瀝只字沒提她在冀王那裏的事,葉小暖許久都不見他追問她在冀王那裏做了什麽,本來還有些不安,但見他都不問,索性也沒主動去提。

人家這是相信她才會這樣,她何必再去給他添堵。

似是知道昨晚她承受了太多,龍瀝也沒打算再動她,只不過腹下欲望叫囂得難受,他只是不停的糾纏著她的唇,一遍又一遍,就跟吻不夠似地。

見他沒那方面的心思,葉小暖也隨著他去。畢竟自己每次出事,這男人所流露出來的緊張都是這般,她只能默默的感動著。

下次,她絕對不會再讓他擔心了……她心裏也不好受的。

傍晚,兩人才出了房門,小風早就從醫館回來了,只是知道兩人在屋裏,沒敢來打擾。

晚膳的時候,見小風手腕上纏著布條,葉小暖也沒讓她伺候了,趕緊讓她去休息。

畢竟人家這算工傷,她不能壓榨一個傷員。

“主子,奴婢這點傷不算什麽,您別放心上。過兩日就好了。”聽到葉小暖攆她走,小風自然不同意。她們做奴婢的能被主子惦記著就已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怎麽還能因為一點小傷就拿嬌的?

葉小暖手中握住的筷子‘啪’的就拍在了桌上,板著臉瞪過去:“本王妃說的話不聽了是嗎?那好,今晚你在這伺候,明日你就把東西收拾,本王妃另替你選個地方打發你安身。”

從來沒有見葉小暖在她們面前擺過架子,如今聽葉小暖連自稱都改了,小風一驚,噗通就跪在了地上,旁邊小雨見狀,也跟在小風身後跪下了。

“主子息怒,主子息怒。”

“下去。”龍瀝擰著眉冷聲出口。他自是了解自家女人的心思,怕是心裏有所愧疚才會如此。

見王爺都下了令,小風戰戰兢兢的起身,臨走時還不忘對葉小暖哀求道:“主子,奴婢這就走,這就走,你莫生氣,小心著身子。”

葉小暖依舊板著臉點了點頭,然後朝小雨說道:“你陪小風一起去,這幾日好生照顧著她的傷。”

她不相信小風只是手腕有傷,那麽兇險的殺手,饒是她身手再好,也難免不被傷到。而且子仙也說過她一身是血,要是沒有激烈的打鬥,那血是怎麽來的?

想想那種場景,她都覺得發毛。

小風一路沮喪,回房了,還愁眉苦臉的連連嘆氣。

小雨笑著將她拉去坐下,“你呀,別擔心主子會趕你,她是為了你好。有這般主子,你就知足吧,還嘆氣呢?”

小風白了她一眼:“我哪不知足了。我當然知道這樣的主子打著燈籠也難找。我就是在擔心會不會因為今日的事,我沒能保護好主子,讓主子心生不滿?”

她們從來沒見過這麽好伺候的主子。對她們從來沒有挑三揀四過,也從來沒說過一句重話。有什麽好吃的,主子還會想著她們,給她們帶回來。

可是今日她卻失職了。

如果今日因為她的失職讓主子遭遇什麽不測,她肯定會難受、很恨死自己。

知道她是自責,小雨又安慰道:“主子現在好好的,你就別想發生過的了。多想想以後吧,看怎麽才能把主子伺候得更好。主子心好,不會怪你的。她還特意讓我過來陪你呢,多半都猜到你身上有傷,所以不放心你一個人。”

聽到這,小風頓時紅了眼眶。

小雨見她那感動的摸樣,就忍不住的打趣道:“好了,別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主子那受了欺負呢?你這不是故意給主子抹黑麽?趕緊的,讓我看看你傷在哪,我給你抹藥,希望早點好起來,這樣才能讓主子放心,你也可以早些去伺候主子。”

小風點了點頭,覺得有道理,趕緊解開衣裳給小雨看了一下後背:“這傷墨夫人已經替我治過了,以後只要按時抹些藥就好,我自己夠不著,以後就麻煩你幫我抹。”

……

話說另一頭

月揚晨帶著墨子仙回到醫館,閩蘭欣看著那一身墨黑鍛袍的徒弟,就覺得有些奇怪。

“揚晨,你……出什麽事了嗎?”要是她沒看錯,這種料子的衣服還有這種顏色,應該是她另一個愛徒才會有的。

以往這師兄弟倆可是分的清清楚楚的,都有那麽一點怪癖,不喜歡對方的東西,今兒怎的了?

月揚晨順著閩蘭欣打量的視線垂眸看了一眼,隨即溫潤的笑道:“師娘不必驚訝,今日跟懷仁切磋武藝,不小心落水,這才向懷仁借了件衣服罷了。”

隨即他以墨子仙休息為由,帶著墨子仙趕緊回了房。

閩蘭欣站在原地楞了好一會兒。“……?!”

切磋武藝?貌似這倆兄弟很多年都沒交過手了吧?

她鼻尖嗅了嗅空氣的味道,不由的皺起了眉。藥香?

回過神,閩蘭欣快速的朝自己房間走去。

“孟哥!”

小雷和小電在醫館做事,墨子仙讓她們打了熱水送了浴桶進房後,就將人退下,然後大白天的關上了房門,正準備伺候某太子沐浴。

“大師兄,你說師娘會不會發現你受傷啊?”墨子仙一邊給月揚晨在櫃子翻找他的衣服,一邊擔心的皺眉問道。師娘那鼻子可靈了,可千萬別讓她發現什麽才好。

兌好熱水,月揚晨快速的將身上不屬於自己的衣服全都脫了,“不知道,你看我像受傷的人麽?”

墨子仙隨著他的話轉頭望了過去,頓時一張白皙的臉羞得通紅,拿手就蒙上了自己的雙眼,頓了頓腳:“大師兄!你耍流氓!”

月揚晨邪邪的勾了勾唇,不是早就看過他身子了?還這麽害羞。

“過來,給大師兄搓背。”某太子瀲灩的鳳眸中染著一絲狡猾,大灰狼哄小白兔一樣的誘哄道,“仙兒,大師兄手臂有傷,不能碰水。”

聞言,墨子仙趕緊紅著臉將手中衣服掛到架子上,然後別扭的走了過去,低著頭就是不看他。

“那你快進去吧,要不水涼了。”

她一靠近,月揚晨長臂一展,就將她抱了個滿懷,擡腳就跨進了浴桶之中。

“啊……唔……”

渾身衣服被浸濕,墨子仙驚叫一聲,隨即就被堵上了嘴。

某太子一臉得逞的笑意,在水中快速的把她從裏到外剝得和自己一樣幹凈。

這丫頭,說什麽也不跟他一塊洗澡。

他就不信,還糾正不了她這害羞的小性子。

墨子仙剛開始還在水中推拒著他,但當自己貼上那火熱的身體時,她漸漸的軟下了身子,雙手更是爬上了他的脖子。

“大師兄……”她分腿坐在那精壯修長的大腿上,屁股下被頂著,這羞人的姿勢讓她閉上了眼都不敢看月揚晨。

募得,她突然睜開眼,頓時又驚叫起來,一把將月揚晨的臉撥開:“大師兄,你怎能這樣,你手臂還受著傷呢?”

正吻得起勁,被她煞風景的叫聲打斷,月揚晨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抱著她嬌軀將她貼的更緊。

那點傷算什麽,他要再忍下去,那他另一處地方受傷更嚴重。

“別管這傷,不礙事的。”不要臉的某人直接抓住她的柔胰按向了另一處,“仙兒,這裏才要受傷了,你忍心見大師兄難受?”

這陣子兩人雖同床共枕,可真正歡愛的次數屈指可數。

“……”墨子仙羞的不光面色緋紅,就連水中的身子都開始發燙,握著他的手都有些顫抖,想放開卻又像是被什麽黏住了一樣。

“仙兒乖,你莫緊張,大師兄就要一次。”咬著她泛著紅潤的小耳朵,月揚晨唇上無恥的誘哄著,水下的大手也肆意的撩著火。

墨子仙難受的挪了挪屁股,卻被月揚晨按貼的更緊。

眼前的男人星眸劍眉,挺鼻薄唇,面如白玉,早就深入到她骨髓之中。那瀲灩的鳳眸裏盛滿了深情也盛滿了對她的渴望。

咬了咬唇,她情不自禁的吻上了他的臉頰。

月揚晨低低的笑出了聲,尋到她櫻唇就開始充滿掠奪性的糾纏。

大手點燃的火焰炙熱滾燙,蔓延到彼此身體中,那裊裊白霧的熱水似是能沸騰一般。

借著便利的姿勢,月揚晨輕易的要了她,只是因為她開始的不適而減緩了動作。

“大師兄……”

“仙兒乖,莫怕,大師兄不會傷到你。”

“你的傷……”

某人頭頂隱忍得溢出一層細密的薄汗,薄唇不斷的舔砥著她的敏感。卻還得分心來哄著,“傷口不疼,一會兒再讓仙兒為我敷藥可好?”

待她稍微適應,他才開始有所放肆……

忘情糾纏的兩人沈淪在愛浴之中,絲毫沒估計到窗下還有人正大光明的聽墻角。

閩蘭欣皺著眉頭將臉色不好看的丈夫拉走。

“懷仁這孩子是不是最近遇到麻煩了?”一回屋,閩蘭欣就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墨孟一直都蹙著劍眉,目光中含著一絲厲色:“改日你把他師兄弟倆叫來問問。”

才多久的時日,就接二連三的發生了好幾起意外了!

那晚要不是他派出去的人及時回來給他回報,說有人盯上了瀝王府的馬車,那晚他根本就趕不及,都不知道後面還會發生什麽事。

他這三徒弟中,最讓他放心不下的就是懷仁了……

話說遇刺的第二天,葉小暖又收到一件禮物,當看到那精美的小匣子時,她就已經猜出了裏面的東西是何物了。

東西她收下了,把那送禮的小廝打發了之後,她直接將小匣子放到小雨手中:“這個送醫館去,交給子仙,就說有人免費送的。”

這冀王也不知道搞什麽鬼,這次居然化作無名人士送來。她一看那匣子,就知道是昨日差點被三公主買去的那對紅寶石耳墜。

這是太子大師兄替子仙選的,為了感謝他對自己的保護,這耳墜她自然要替他收下。

只是這白收禮…。貌似不能再這麽白收下去了。

葉小暖撐著下巴,冥思了起來。要去哪找銀子給冀王?

片刻後,她帶著小雨直奔隔壁玉王府。

花園裏,龍澤宇一邊為葉小暖煮著香茶,一邊扭頭詫異又防備的問她:“二王嫂,你要那麽多銀子做何?”

二哥不給她銀子的事他早就聽說了。按照她以前不良的表現,換做是他,他也不會輕易的給她銀子的。

葉小暖嫌他啰嗦:“我有急用,你就行不行吧?反正我不會白拿你的銀子。你若幫了我這一次,改日我就幫你一次。”

龍澤宇有些為難:“二王嫂,不是我不幫你,你要銀子可以跟二哥說啊,只要是你想買的東西,二哥肯定會給你買的。”

葉小暖白了他一眼:“總之我要找你借銀子,你敢再多廢話,小心我劈你丫的!”

威脅恐嚇雖說會起到一定的作用,可也不能立馬打消龍澤宇心中的防備和不安:“那我不問你把銀子用在何處,可二王嫂,你總得給我保證,你不會拿這些銀子去做讓二哥生氣的事。這樣行了吧?”

誰知道這女人要做什麽,萬一惹了二哥不快,他豈不是跟著遭殃。她倒好,肚子裏有個護身符,可是他沒有啊。

想想二哥身邊的侍衛於浩,都被二哥打發出去快一年了,聽說前陣子二哥才將他召回,過斷時日才會到京。他要是犯了錯,也被二哥一腳踢得遠遠的,那他豈不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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