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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4章 哪怕是為了我,也請你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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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靳辰穩了穩心神,提醒自己此刻不能亂,他得要冷靜,才能成為元月月的依靠。

大掌撫上她的額頭,還是那麽滾燙,淺吻上她的額心,他恨不得將她多餘的熱量都吸到自己身上來。

是他惹出來的禍亂,為什麽不是由他來承受病痛呢?

“月兒。”他柔聲,指腹摩了摩她的臉頰,“我們之間的問題還沒有解決,如果你不醒來,你就沒法埋怨我了!醒醒吧,哪怕是為了我,你也醒醒。”

她依舊處在沈睡中,對於他的懇求也沒有絲毫動容。

仿佛是這些天他做了過分的事,如今,也該讓他嘗嘗痛苦的滋味了。

溫靳辰的眼裏湧出些酸澀,看向門口,已經鎖緊了,那塊玻璃也被封住,從外面看不見裏面。

目光再轉向擺在旁邊櫃子上的紗布和酒精,他不再拖延時間,將元月月身上的被褥掀開,印入眼中的一切讓他的眸光瑟著一縮,心也像是被針紮過一般的疼。

她比在視頻上看起來還要瘦,那麽一點點大,臉上沒有一絲血色,蒼白得像是一張白紙,吹彈可破,眼睛輕輕閉著,周圍是淺淺的黑眼圈,整個人顯得很沒精神,讓人心疼。

她穿著比賽統一的服裝,將她瘦小的身子裹住,仿佛是一個妖怪,正準備將她吞噬。

黑眸一斂,他將她抱起來,用胸膛支撐起她的身體,聞到一股淡淡地清香,是她身上特有的味道,勝過任何一種香水味。

“月兒。”他輕聲,“你再調皮的不睜開眼,我可就要脫你的衣服了!”

他知道她還沒有習慣他們倆之間的身體接觸,每次都會害羞,他希冀用這一招將她嚇醒來,讓她恢覆到那個靈動狡黠的元月月。

可是,她依舊是閉著眼,落在他頸口的呼吸很輕、很燙,幾乎是要灼燒他的幾乎。

大掌捏成了拳頭,隨即,又松開,伸手,解開她胸前的紐扣。

她依然是絕美的,肌膚似雪般白皙,香肩半敞,偏消瘦的肩頭性感漂亮,微微起伏的圓潤撐起白襯衣華麗的弧度,勾畫出柔美的溝壑,巧妙的一轉,纖細的腰肢盈盈一握,仿佛是一個待拆的禮物,等著他將她身上的線條逐一拆開。

瑰麗的美景讓他無法克制,握住她肩頭的手在輕輕顫抖,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著她,感覺到自己的呼吸正在熾熱燃燒,身體內某個沈睡野獸也正在迅速的蘇醒。

眼前的她,沒有一點兒思想,不反抗,也不羞澀,仿佛是一件雕塑品,就這樣安靜又透徹地展現在他面前。

他推一下,她動一下,只要他松手她就會摔回床上,仿佛是要脫離他的生活。

心痛得仿佛被千軍萬馬碾過一般,他將她胸前的紐扣一顆一顆解開,姣好的身材在他眼前越來越多的呈現。

他深深地吸了口氣,多少個午夜夢回,他都擁著她,和她過著幸福而又甜蜜的夫妻生活。

可如今,他終於到她身邊來了,她卻沒有任何的回應。

他能拿她怎麽樣呢?

她懲罰他的方式如果是這樣,他會輸得一敗塗地,會輸得崩潰的!

僅僅只是將她身上的束縛都脫掉,就已經花了他很大的力氣,全身都浸出了汗,仿佛有什麽東西在體內,刺癢難耐,瘋狂地吶喊著也要解開自己身上的所有束縛,要與她最近距離的接觸。

如果她是清醒著的,如果她是笑靨如花著的,如果她是靈動著的,他一定不會吝嗇自己的體力,會竭盡所能的讓他們彼此都達到愉悅的滿足。

卻偏偏……

他深深呼吸一口氣,平覆下心理和生理的劇烈波動,拿起酒精,輕輕觸碰上她如玉的嬌軀。

她那麽美,即便是生病變得憔悴,也絲毫不影響她的美貌。

酒精順著她的身子向下劃,仿佛是在她身上凝結出了晶瑩的珍珠,而她則是那讓珍珠都黯然失色的仙女,美得讓人心動。

喉結上下滑動,他身體不可自控地變化越來越清晰。

他們倆好久都沒有過那方面的接觸了。

他是個正常的男人,之前每天都被她餵得飽飽的,隔了這麽久,如今,又看見毫無遮掩的她,他根本就控制不住。

他側過頭,用堅挺的鼻子反覆摩挲她小巧的耳朵,閉上眼,將臉埋入她漆黑柔軟的香發中去,深深地呼吸著。

天知道,他每時每刻都在盼望能這樣抱著她。

“月兒……”他聲音沙啞的嘆息,忍不住張唇親吻她纖細美麗的頸項,“醒來!”

前一句是請求,後一句,則是命令。

可無論他用何種方式,她都是那副奄奄一息的表情。

眷念的吻在她的頸間游離,時輕時重,時上時下,矛盾的心神讓他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幹什麽。

他愛她,愛她愛笑的雙眼,愛她柔軟的雙唇,愛她雪白的纖頸,愛她纖纖的細腰,愛她修長的手指,愛她固執的堅強,也愛她善良的仁義。

他愛她,原來,是愛她的一切!

心臟在沈重的躁動,他身體的每一寸皮膚、每一根毛發都透露著洶湧的欲望。tqR1

他好想要她,好想品嘗她絕美的味道,好想和她一塊兒被快樂送上銷魂噬骨的天堂。

心神在拉扯,理智命令他強悍的身軀克制,在克制下繃緊,在繃緊中顫栗。

他想要她,瘋狂的想要她,可他不能。

在她生病的此刻,連他有這樣的念頭,都是可恥的。

可恥到他認為自己配不上她。

燃燒著火焰的深邃黑眸頓時一沈,他深呼吸了一口氣,唇角勾起一抹很淡很淡的弧度,是苦澀,也是嘲諷。

看著在他懷中的她,他俯下頭,在她的額頭印上一枚深深地親吻。

“我知道你很難受。”他柔聲,“相信我,就快好了,月兒,就快好了。”

將她放平了躺下,沾有酒精的紗布在她的背部來回擦拭,嬌嫩的皮膚沒多會兒就擦紅了,他很疼地連呼吸都困難,擦拭的動作卻不能聽。

病房裏很安靜,安靜地他能聽見自己每觸碰她一下,身體的鼓噪就越強烈一分,安靜地他能聽見自己每觸碰她一下,她都沒有醒來,心就會撕裂得又零碎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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