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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八章 我的大時代!(終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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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如今的大明軍隊裏邊,就有著一只特殊的分支,那就是參謀制度,而參謀已然配備至了班。作為穿越的軍事愛好事,朱祁鎮理所當然地將這已經漸漸地蛻變成為了成熟的熱兵器軍隊的大明軍隊作出了新的變革和編制。

自然,這一切都由朱祁鎮先在被後世稱之為禁衛軍的天子親軍進行著嘗試。雖然沒有完全地照搬後世的軍隊編制,但是大量地進行了模仿和改良。

而營是大明最主要的作戰基本戰術單位,如今派遣軍隊作戰,皆是以營為派出單位,向前段時間的遼東地區鎮壓異族叛亂,一共就出動了五個營的兵力,最終擊潰了六千名異族士兵並俘獲了近兩千人。

而這大概也是最近這兩年以來,在大明帝國的疆域之內所發生的最大規模的戰事了。五個營不過兩千五百人,其中還包括了一個輜重營與一個炮兵營。

不過現如今已然完成了換裝和改編的大明軍隊,這樣的配備和兵力,雖然比之過去動不動就拉出數萬大軍甚至是數十萬大軍那種巨大龐大乃至碩大的規模遠遠不如。

可雖然調動使用的軍隊不多,但是這些已經通過了十年的時間改編整訓,形成了一套合理而又合格的職業軍人系統造就出來的這些士卒,每一個拉出來都絕對是精銳之中的精銳。

再加上朱祁鎮為了提高士兵的作戰能力,把大明的武器研究院與那船舶研究院共同列為了重點單位,大量的資金的投入,使得大明的能工巧匠們暴發出來的那種驚人的創造力和創新能力,再加上有朱祁鎮這位來自未來的穿越者皇帝陛下那超越前人甚至是超越這個時代五六百年的智慧結晶的點撥之下。

使得大明的船舶、武器等各個方面都走在了這個世界的尖端,嗯,原本就已經很尖端了,而現在,更加的尖端,如今,大明的武器研究院已經在研究被皇帝陛下稱之為帶彈殼的火炮炮彈。

其實那也就是在未來,會被大明稱之為佛朗機銃的玩意,但是,如果真的用上了這樣的炮彈,將會使得火炮的裝填時間削弱到了極短的程度,跟老式火炮相比,它們的射度甚至能夠達到老式火炮的兩倍乃至三倍。

這樣的射速,將會讓敵人完全的被我大明的炮兵部隊用狂轟濫炸的戰術完全淹沒於火海之中。

雖然目前仍舊處於試制當中,但是,石亨卻很確信,在不久的將來,大明的火炮,將會成為整個世界的異族的噩夢。而現如今,大明的火炮和火槍,已然成為了整個大明周邊地區所有國家的噩夢。

當然,這都是那些膽敢對大明有不敬或者有不軌企圖的國家。在大明帝國那位鐵腕皇帝陛下強悍的手段面前,原本那些心懷不軌的異族已然皆盡地被埋進了歷史的塵埃之內。

而在朱祁鎮的影響之下,大明的文官們,不再像過去一般,成天只是想著如何地去爭權奪利,只為了爭奪朝堂之上的一點點蠅頭小利。

他們雖然身居於朝堂之上,可是,那一雙雙噬血的眼珠子,猶如一群饑餓的惡狼,虎視眈眈地掃視著大明的周邊,或者說在朱祁鎮這位絕對的功利主義者皇帝陛下的影響之下,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效果已然顯現了出來。

雖然他們仍舊會因為朱祁鎮向外發動戰爭而不滿,成天唧唧歪歪上書抨擊,但是,卻總是會被朱祁鎮很是犀利地反擊回去,並且用一次又一次的事實和利益來證明,他這位大明天子的決定是多麽的英明神武。

而自從十歲之後,每次的早朝都會與朱祁鎮一起參加並且旁聽的朱見深實在是受益匪淺,朱祁鎮正是通過這樣言傳身教的方式,讓那朱見深明白他這位父親作為大明天子的野望和主張。

讓他明白,大明需要的是一位睿智而又強權的帝王,而不是總是在群臣之前作出退讓碌碌無為,任由這些大臣上躥下跳,整天不幹正事只知道爭權奪利的仁君。

在朱祁鎮的耳渲目染之下,朱見深這位年不過十三四歲的年少太子,正在飛快的成熟和成長中,而且,在學館嗯,或者稱之為大明京師大學堂,朱見深這位太子爺就曾經在這裏隱姓埋名讀了將近五年的書。

而當其以優異的畢業之時,朱祁鎮這位大明的天子親自參加了自己兒子的畢業典禮,並且宣布,每一年的京師大學堂的畢業典禮,大明的皇帝都將會到場參加並對這些熱血而又年輕的學子們發表講話。

京師大學堂就是原來的大明國子監,但是經過了朱祁鎮與那些大臣們的討論之後,終於確定建立一所全學科的綜合性學院。

不但包含了過去的那些科目,更是增加了許多大明的讀書人聞所未聞的科目,比如還單獨分設了一所軍事學院,裏邊分了好幾個系,參謀、海軍、炮兵、步兵等各個科目詳細到令人發指。

雖然這所學院才成立了不到六年的時間,但是,卻已經為大明帝國輸送了過萬的人才。雖然仍舊有一部分的士子讀書人對此表達了強烈的不滿與憤慨,但是,讀書人與朱祁鎮這位大明皇帝陛下相比起來,完全就不是一個重量級別的較量。

哪怕是還有一部分的官員為他們搖旗吶喊,但終究在朱祁鎮的鐵腕和強權意志之下,只能屈服,要麽,就自己抱著書本自個發牢騷玩去。

如今大明的變化可以用天翻地覆來形容,而華夏有史以來,或者說有國家以來,第一部專門針對於工商業的法律,已然正在修訂當中,而原來大明的錦衣衛系統,已然成為了另外一個重要的職務部門:廉政署。其作用當然是專門針對於官員的貪汙腐敗問題。

而禦史臺,從過去的成天放嘴炮刷聲望的機構,嗯,有些誇張,但是確實有相當一部門的禦史就是這麽幹的。從這樣的職能,轉變成為了專門針對官員不法的部門,或者說類似於後世的檢察官的機構,而那些禦史,都應該稱之為檢察官或者是獨立檢察官才對。

而至少大理寺,就完全地成為了國家的審判中心,也就是大明帝國的最高法院。

而那原本的廠衛,則變成了國家安全局,專門負責國內外各種情報的收集匯總,甚至包括軍事情報。

而刑部,則成為了警察系統,專門管偵破抓捕,拘押等事情。

至於原本的六部尚書,已然變成了十部尚書,原本的各項功能都被單獨地分割了出來,比如工部拆分為了交通部和建設部,而刑部拆分為了刑部和司法部,而戶部拆分為了戶部和民政部,至於那禮部則拆分為了禮部和外交部……

總之,一系列的變革都在這十年之總轟轟烈烈的展開。

而石亨則是親眼在京師看到了這一系列的變革所帶來的影響,雖然他實在是不明白朱祁鎮何以為有如此之多的新想法和念頭,但是,一次又一次的事實證明,朱祁鎮的眼光多麽的高遠,決策是那樣的英明。

一句話,石亨只能嘆息,看樣子,大明帝國立國百年來,唯這十年的變化,讓人目不睱接,但是,卻也讓人們看到了大明正在脫胎換骨,就好像是在走向一個嶄新的未來。

原本的帝王,眼光所及,只不過是中原之地,成日就沈浸在那天下之大唯我獨尊的夢想裏,又或者是以仁德而遍服天下的美夢裏。

可是朱祁鎮這位大明天子卻好像永遠都清醒著,他的目光,甚至能夠看到海洋的盡頭,大明的遠洋艦隊之所以能夠發現那片廣袤得令人發指的大陸,正是在朱祁鎮的一力堅持之下。

而同樣,一片片的島嶼與大陸的發現與探索,為大明帶來了數不盡的財富和土地,現如今,原本的諸多藩屬之國,或者說膽敢對大明有野心的那些國家,此刻,皆盡被大明帝國的軍隊踩踏在腳底。

朱祁鎮的一句名言,石亨至今仍舊深深的銘記。真理是什麽?真理就是我大明的火炮所籠罩的範圍,在這個範圍之內,我大明所說的話,所做的事,都是真理。

赤裸裸的霸權主義宣言在那些飽讀詩書人文官們那裏並不受待見,可是在大明的武將中,軍人裏,甚至不少的老百姓的心裏邊都很有市場。

而大明用一次又一次的實踐證明了這句話是那樣的真實。

而就在三個月之前,倭島的北朝,因為幾個暴徒,或者說是流浪武士,洗劫了一家大明商人所開的金店,殺掉了店內的七名店夥計,而其中,有兩名是大明的百姓。

而當那廠衛偵知這些流浪武士卻是那將軍家的麾下,因為眼紅那家金店之內的財富,這才弄了個蒙面打劫。

當朱祁鎮知道了這個消息之後,當即下達了旨意,隨後,東洋艦隊和東洋艦隊陸戰團全員出動,將整個倭島北部名義由北朝天皇控制實則是幕府在控制的那些沿海城池進行了報覆性的進攻。

短短的三個月的時間,倭島北部的沿海城邦幾乎盡成廢墟。而原本一開始還嘴硬的幕府將軍足利義政和幕府集團的重量級人物田山持國,細川勝元全都慌了神。

而今天,石亨就是作為朱祁鎮的特使前往倭島,跟這些已經讓大明給打疼了的室町幕府進行最後的談判。

安濃津,這座並不起眼的港口城市,此刻,卻成為了整個倭島的焦點所在,都在猜測著,大明又會提出什麽樣的條件,而室町幕府是不是甘願變成像那位南朝天皇一樣的傀儡。

而作為主導幕政的管領田山持國,細川勝元兩人正席地而坐,看著那些女優正擺著寬袖,隨著那音樂輕柔的舞動,而那在昔日顯得動聽而美妙的和歌,如今卻聽得如此嚼蠟。

而那石亨倒是頗有些致地打量著這充滿著異國風情的歌舞,雖說難聽了點,可是,心情十分好的石亨也就不計較這些細枝末節了。

當曲終人散之後,石亨正過了身來,望向這兩名幕府實權重臣言道:“二位,酒宴已經完了,如今,距離最後的約定時間已經越來越短了,不知道二位考慮得如何了?”

“上國天使,這等條件,是不是太過苛刻了?”垂垂老矣的田山持國顫巍巍地朝著那石亨畢恭畢敬地深深一禮之後言道,話裏裏邊只有企求和無奈。

對於大明帝國的軍隊的恐怖戰力,還有那強大到令人發指的艦隊,已經將室町幕府和北朝的最後一絲希望撕得粉碎,若不是大明的軍隊主動地在近江地區停下腳步,此刻,說不定室町幕府連美濃信濃這些地區,也將會失陷。

“苛刻?”石亨不禁揚眉反問道:“當你們倭人殺害我大明的百姓之時,可曾考慮過後果,當我們的百姓讓你們抓捕兇手的時候,你們又是怎麽做的?”

“難道你們以為我大明對於自己子民的生活都不聞不問嗎?而今,被我大明兵臨城下了,才想到苛刻二字?本官告訴你們,這份條約,乃是出自我大明皇帝陛下之手,一字一句,絕不能更改。”

“如此條件,難道大明就不怕天下諸藩畏之嗎?”細川勝元深吸了一口氣沈聲言道:“大明向來以仁義而示之天下,而今,卻步步緊逼,日後天下諸多藩國,當如何如處?”

聽到了這句隱含威脅的話語,石亨不禁揚眉大笑了起來,爽朗的笑聲在那大廳之內回蕩不聽,而這兩名倭國重臣,卻只能陰沈著臉發作不得。

“你們應該要弄清楚一件事,那就是如今之大明,非昔日之大明。”石亨雙目如電,掃過這兩名倭國重臣。“我大明以仁義示之,那首先,諸藩必須視我大明為宗主,視我大明之子民為貴客,願意服從我大明的意志……”

“而爾等小邦,擅殺我大明子民,之後,又欲加遮掩,那時,置我大明宗主於何地?!”

“今日,本官奉命出使爾邦,我大明皇帝陛下曾有一言,若有不從,當滅其社稷。”

聽到了最後一句,細川勝元與那田山持國皆不由得渾身一震,滿臉驚懼之色。這位大明天子的脾氣,可謂是海內外皆聞,都很清楚,這位皇帝陛下說出來的話,還從來沒有改口過,他想要做到的事情,肯定會做到。

這根本就是赤裸裸的威脅,可是如今的倭國,哪裏還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山田持國一屁股坐倒在地板上,滿臉的絕望,而那細川勝元也好不到哪兒,沖著那石亨深深俯首:“請上國天使稍待,下臣等需要回稟國主方可……”

看著這兩個頹然沮喪的倭國重臣,石亨笑著點了點頭:“去吧,把我大明皇帝陛下的原話告知便可,要知道,我大明數十萬雄師,四只龐大的艦隊,正愁沒有建功立業之所。”

最終,室町幕府和北朝只能簽署了這份屈辱的條約,承認了南朝天皇對於近江以西所有土地的所有權和控制權。

而那位南朝天皇,被那已經完全的投靠向了大明的畠山義就和大明聯手完全地架空,並且在兩年之後,天皇病逝之後,不再有天皇而是由大明所派遣的總督在管理這一地區。

而這份被後世人稱之為《安濃律十七條》的條約,在二十年之後,就變成了一堆廢紙。覺得已經時機成熟的大明尋找了一個新的借口,將室町幕府和北朝天皇一塊給收拾。而南朝天皇則很識趣了舉國而奉,歸屬於大明。

而倭島之民,大多成為了大明帝國探險世界的先驅開拓者,用他們的鮮血和汗水,為大明的霸圖大業,書寫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京師,紫禁城內,巨大的奉天殿內,朱祁鎮有些無精打采地看著那些從門外戰戰兢兢地步入了殿中的諸多大明藩屬之國的使臣,甚至,有些藩屬國的國主也都親自到場。

然後向著朱祁鎮無比虔誠地朝拜,以表達大明的藩屬之國對於朱祁鎮這位大明帝國至高無上的皇帝陛下的敬仰。

而之後,將那一份份的國書遞交到了那禮部官員的手中。然後呈到朱祁鎮的案頭上,手輕輕地撫著這些國書,與其說是國書,還不如說是一份份重要的商業合同。

或者說,有了這些國書在手,大明,就等於是將這些藩屬之國內最為重要的礦產資源全都捏在了手中。

年過四旬,依然身強體健,強壯如牛的朱祁鎮昂然而立,龍目四顧,聲音洪亮如呂黃大鐘一般在大殿之內回蕩不停。“諸位能夠有這樣的心意,朕心甚慰,想我大明與諸藩,皆是一衣帶水,自古以來,諸藩便與我大明就多有往來,而今,為了諸藩,我大明願意用我們的雙手,去幫助你們的國家,讓你們能夠脫離飲毛茹血的時代,讓你們的國民,能夠用上精美的瓷器,喝上最甘美的佳釀,穿上舉世無雙的絲綢……”

“這一切,都是因為你們願意臣服於我大明,換到的回報。我大明的刀槍,只會對準敵人,而不會向著大明的朋友……”

朱祁鎮用他那生動的肢體語言,還有那激昂的語氣,調動起了那些藩屬之國的使節和國主的情緒,而唯有大明的文武大臣們表情雖然也很熱切,可實際上他們的內心已經很是麻木。

每一次,朱祁鎮這位大明天子的話總是說的比唱的還好聽,可最後兌現的,唔……畢竟是咱們大明的英明神武的帝王,不好的話就不說了。

而且,他為大明所帶來的變革和利益,怎麽扳手指頭連同腳趾頭,都是沒有辦法數清楚的。

最終,這些藩屬之國的使節和國主心滿意足地離開了奉天殿,他們帶走的,只是朱祁鎮這位大明皇帝舌綻蓮花的承諾。而將來,他們所需要付出的,可不光是他們國家的物產,甚至是整個國家的子民和土地。

而那些大臣們雖然有些麻木,但是,對於朱祁鎮又忽悠了一票鎧子還是很欣慰地,這意味著,大明又能夠獲得新的貨物傾銷地和原材料采集地。在不久的將來,大明又能夠獲得了新的移民點。

“好了,今天時間也不早了。散朝,對了,明天是休沐之日,大家都好好休息休息,不過,若是有北邊的消息,記得第一時間告訴朕。”朱祁鎮處理完事情之後,很是麻利地拍屁股散朝。而一直站在一旁聽朱祁鎮巧舌如簧的朱見深趕緊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追上了父皇那健步如飛的腳步。

“都看清楚,都聽清楚了?”朱祁鎮看到這個長得高大壯實的兒子,不禁露出了一個笑臉詢問道。

“嗯,父皇,兒臣都聽明白了,在嘴上怎麽好聽怎麽說,可是在實際利益上,一定不能放手。”長相顯得憨厚正直的朱見深很是一本正經地說道。

“唔……孺子可教。”朱祁鎮笑了起來,這些年來,朱見深的成長,已經早就達到了他所預期的目標,甚至還有些超出,在自己的教導之下,他可不會再是歷史上那位仁慈軟弱的帝王。

他一定能夠繼承自己的意願,讓大明,完全地淩駕於世界之巔。朱祁鎮很是欣慰地嘆道。“好了,政事之上,什麽樣的手段都可以用,都可以使,只要對我大明有利的,都要牢牢的把握住,但是,對於家人,可不許用什麽心眼。知道嗎?”

“父皇您就放心好了,兒臣明白,如果連家都不能保持和諧,那就會像那些歷代帝王一般,真的成為孤家寡人。”朱見深很是用力地點了點頭言道。

“如此甚好,嗯,這段時間,政務這些,你可以先緩一緩,多跟你那位剛剛成親的太子妃多多親近,你父皇我,想要含飴弄孫了。”朱祁鎮拍了拍朱見深的肩膀,露出了一個古怪的笑容道。

“啊……這個,兒臣……”雖然身為父子相處了二十多年,可朱見深有時候還是沒有辦法接受父親那種神呼其神的思路轉變。

“反正你心裏邊知道就行。唉,也不知道你三弟如今怎麽樣了,那小家夥,如今打到了莫斯科沒有。”朱祁鎮繼續向前邁步而行,而那幢臨海別墅,已然近在眼前,看到了那些正在別墅外玩耍的兒女,還有自己的妻妾,還有那位坐在椅子上笑瞇瞇地給最小的孩子講故事的母親,朱祁鎮的心裏邊充滿了無邊的溫暖。

自己已經完全的忘記了那個曾經生活了將近三十年的時空,自己的過去,自己的將來,都活在了這個時代,而這一切,都是憑著自己的雙手開創的大時代,我的大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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