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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玩火,你會後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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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顧墨痕還是帶著顏顏去吃了那家日料。

回家的時候,興奮了一天的小朋友,終於累得趴在顧墨痕的懷裏睡著了。

顧墨痕將顏顏抱回臥室,伊伊就站在房間門口看他。

只見他動作溫柔地將顏顏放到床上,脫了她的鞋子,轉身去衛生間擰了買進擦了擦她的小手和臉,最後拉了薄被給她蓋上,將空調調成睡眠的模式才出了房間。

他眉宇間都是溫柔的神色,應該會是個好爸爸吧。

顧墨痕將房間的門帶上,出來就看見她站在門口發呆,彎腰將她抱起來朝臥室走,在她的驚呼聲中,輕笑著問她:“想什麽呢?”

她垂眸將異樣的神色斂去,在擡起頭時就笑嘻嘻地問他:“你喜歡小孩子啊?”

顧墨痕眼神落到她臉上,捕捉到她眼中最後一絲異樣,眼神微沈。在她露出詢問的目光時,他才掩去了一眸子的沈重,勾唇笑道:“老婆,現在已經是晚上了!”

他一邊說一邊抱著她一起倒向柔軟的大床,顧墨痕在她耳邊沈聲道:“說好了晚上再試的。”

他流氓耍得太突然,她一時難以適應。

只是,伊伊在他火熱眼神的註視下,臉色一下就紅了,開始耍賴,“我什麽時候答應了!”

他一邊說一邊掙紮著從他懷裏爬出來,爬到一半又被他拖回去。

顧墨痕沈聲問道:“想耍賴?”

什麽耍賴?她根本就沒答應過!好嗎?

“先用手,還是……”他挑眉問她,面不紅心不跳的,仿佛在問她今晚吃什麽一樣自然。

伊伊別扭的躲過他,手被他抓住,她就伸腿蹬他。終於扭來扭去,她四肢都被他嚴嚴實實地制住,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得意地笑,“小妞,看你往哪裏躲?你不知道你越掙紮,男人越興奮嗎?還說小妞喜歡玩‘你反抗我用強’的游戲?”

一番掙紮,她頭發淩亂,面紅耳赤地躺在床上,大口地喘息著。

顧墨痕原本只是想逗她,以轉移她的註意力,此時看著她胸前起起伏伏,眼神一下子就幽暗了。

伊伊似乎也註意到他的視線,想著今天白天他在她耳邊說的那些話,頓時面色滾燙,怒目瞪著他,“顧墨痕,你要是亂來,明天我就告訴我媽你欺負我!”

“岳母大人是過來人,她肯定能理解我的。”顧墨痕湊過去親她的嘴唇,“親戚什麽時候走啊?”

伊伊紅著臉,這幾天一直每天三次的吃藥,吃完藥顧墨痕就給她按摩著,感覺痛經的癥狀緩解了不少。不過,她月經周期一直不是很穩定,只能紅著臉道:“不知道,可能過幾天吧。”

算起來距離上次拆禮物都快十天了,今天終於沒有防狼一樣防著他的岳母大人,也沒有隨時會出現嚇人的安小樂。

簡直就是夜黑風高,太適合做壞事了!

可是,女人為什麽要來大姨媽!雖然其他方法很多,他也想來著,不過她要是不願意,他也沒那麽禽獸強迫她。

於是,顧墨痕放任自己全身的重量壓在她身上,頭埋在她臉邊,呼吸微亂。

滾燙的呼吸噴在頸邊,伊伊知道他挺難受的,輕聲喊他,“顧墨痕?”

“嗯?”他悶悶地聲音從她脖子間溢出來,修長挺拔的四肢熨帖地印在她嬌小的骨骼上,呼吸裏都是她馨香的氣息,如此近的距離明明讓人更難受,可是他就喜歡這種甜蜜的折磨,跟她四肢契合。

他又燙又重地覆蓋在身上,像夏天蓋了一床厚厚的棉被,伊伊渾身都起了一層細密的汗,不舒服地伸手推他,“太重了,你下去!”

顧墨痕無奈地翻身在她身邊躺著,閉著眼睛背著公司戰略和後半年的工作計劃,轉移註意力。

伊伊見他閉著眼睛躺著,眸子微垂,又長又濃的睫毛,鼻梁高挺,薄唇緊抿,好看得讓人臉紅。視線往下,簡單的白色襯衣扣子開了兩顆,隱約露出他結實的胸肌,順著他勁瘦的腰往下,伊伊臉色一紅。

素手落到他的腰間,“啪嗒”一聲,解了他系在腰間的皮帶。

背著公司戰略半年計劃的顧墨痕,聽到聲響後頓時渾身一僵,下一刻清楚的感覺到她的手解開了他的扣子。

他們兩人,從來都是他主動將兩人扒光,她每次都只能暈乎乎的享受,何時有過這樣的體驗。心“撲通撲通”的狂跳不止,呼吸急促淩亂,大有種讀書的時候跑了兩萬米的感覺。

他活像個“失足少女”一樣躺在床上,又興奮又折磨,可是這種感覺,又簡直該死的好!

可是她不願意,他也不想強迫她做這些,這樣解解饞也好。

“老婆!”他突然出聲阻止她,聲音暗啞緊繃,“別惹火!”

“你不喜歡?”她挑眉反問他。

顧墨痕睜開眼睛,伊伊正好擡頭看他,兩人視線在空中交錯,仿佛有火花迸發。片刻,一個羞赧的別過頭,一個視線卻膠著在了她臉上,她羞澀得雙頰緋紅,嘴唇在燈光下閃著濕亮的光澤。

光是回味,顧墨痕激動得渾身緊繃不能自已,太陽穴的青筋突突的跳個不停,再這樣下去,他怕他忍不住想浴血奮戰。

“你過來,陪我躺會兒。”他沙啞著聲音喊她,“我等下洗個澡就好了。”

“你真的不喜歡?”見他渾身緊繃得跟一根弦一樣,明明只要撩撥一下就會斷掉,伊伊突然就知道了他為什麽喜歡惡趣味地逗弄她,原來這麽有意思!

顧墨痕感覺自己要被她折磨瘋了,沈聲惡狠狠地威脅她:“再玩火,你會後悔的。”

“本來我今天考慮了一下,覺得你下午說的也不是不可以,既然你不喜歡那就算了吧!”伊伊翻身下了床往衛生間走,一邊道,“我先去漱個口……”

顧墨痕躺在床上聽著她在衛生間裏面嘀咕著味道很奇怪,火蹭蹭地往上冒,翻身起床進衛生間,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片刻之後衛生巾間裏就傳來一聲又一聲的尖叫。

“啊,臭流氓,你幹什麽啊?”

“我說過,再玩火,你會後悔的……”

……

同一個時候,尖叫聲不斷的還有童家。

下班回來的童博就聽童母說了童畫的事情,簡直怒不可遏,一巴掌打到童畫的臉上,留下了五個又紅又深的指印。

原本童畫的臉已經是重災區了,這下更是火辣辣地痛,尖叫著躲到童母的後面。

“我告訴你這件事情,不是讓你打她的。”童母將童畫護在身後,一邊拉著童博的手,“事情都發生了,你打她也沒用。這件事情肯定是有人故意設計畫畫的,當年伊家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想我們家重蹈伊家的覆轍,所以才讓你給拿個主意!”

“都是你生的好兒女,一個在電影院裏面玩女人被記者拍到弄得滿城風雨的,一個不要臉的連跟誰睡了都不知道,簡直把我這張老臉都丟盡了!”童博想著前幾天遇到蘇轍還委婉地提了兩家盡快吃個飯商量婚事,此時簡直就是啪啪打臉,氣得他很不上前再把童畫好好教訓一番。

“童博!”童母一聽這話頓時火了,“你在外面生的兒女好,你敢帶回來嗎,我警告你童家的一切都是言言和畫畫的,否則我跟你魚死網破,誰也別想好過!”

童博歷來重視自己的仕途,在外面的二奶生了一兒一女被家裏的母夜叉抓了包,要不是她威脅他,他現在早把家裏這兩個不爭氣的混賬丟出了家門。

“娛樂圈就是個大染缸,當初我就反對她進娛樂圈!”童博怒氣沖沖地坐在沙發上,死死地盯著童畫,“你好好想想當晚的男人是誰,有沒有被人拍到!”

“嗚嗚……”童畫一直捂著臉哭,她哪裏知道當晚的男人是誰啊,早上起來的時候就只有她一個人了,她一直以為是蘇秦不好意思跑了。

童博聽著她的哭聲,一陣心煩意亂,抄起手邊的一個煙灰缸就朝她砸去,“就知道哭,我養你二十幾年,你沒本事嫁進蘇家就算了,還盡給我丟人!要是這件事被人給爆出來,我非打死你不可!”

童博那天知道她跟蘇秦一夜情的時候,還誇她爭氣。這下知道那人不是蘇秦,頓時就換了個臉色,童畫捂著被砸到的手臂哭得更傷心。

“你打死她有什麽用!”童母在一旁冷笑道,“這件事還沒被人爆出來,趕緊想辦法找到算計我們的人才是正事!”

“你以為我不知道嗎?”童博怒道,“問她什麽都不知道,我找誰去!”

“你說,市長競選,你和伊轍兩人呼聲最高,你說會不會是他……”童母憂心忡忡地說道,“莫不是當年那件事情被他們知道了?”

她話音一落,童博頓時就陷入了沈思。

當年伊家女兒那件事,他們借助柳暮雪的手將照片公布到了學校,然後推波助瀾煽動輿論,成功的將在不對紮根一輩子的伊家老頭拉下了馬。紙包不住火,畢竟最得益的就是他們童家,難保伊家不會察覺是他們動的手腳。

所以,這件事也不排除是伊家人動的手腳!

“我讓人查查!”童博心知這種事情可大可小,萬不可掉以輕心,立馬打電話讓下面的人去查伊轍最近的動向。

“你這幾天就在家好好待著,別出去丟人現眼的!”童博狠狠地瞪著童畫道,說完掃了童母一眼,轉身出了門。

她直到他又去那個狐貍精那裏了,但是今晚卻敢怒不敢言。

“媽,我怎麽辦啊?”原本一肚子的委屈並沒有得到家人的安撫,童畫捂著一張臉失聲痛哭。

童母心煩意亂,也沒太多的心思安慰她,冷聲道:“他最關心他的仕途了,這件事他絕對會處理好的,你這幾天就待在家裏。”

童母說完,心煩意亂地拎了包出門。

童畫覺得心灰意冷極了,父母各自都在外面有人,在她遭遇人生最低谷的時候,卻將她一個人扔在了家裏,童畫放聲大哭。

偌大冷清的家裏,回蕩著她的哭聲,顯得有些恐怖。

她哭累了躺在沙發上,手機突然響起來。童畫原本不想接電話的,但是電話孜孜不倦地一直響著,她拿起電話看著上面的陌生號碼,猶豫著接通了。

“餵?”童畫收拾了一番自己的情緒,出聲道。

電話那頭一陣沈默,片刻之後一個帶著醉意的聲音突然響起:“童畫姐姐,我喜歡你很久了,每天晚上都看著你的照片入睡,嘿嘿,今晚我在那天的酒店等你。”

毫不掩飾的調戲的話語,讓童畫皺起眉頭,沈聲呵斥道:“你是誰?再敢胡說八道,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嘿嘿,我是柳承宗啊,你上次跟我姐一起逛街我們還遇到過……”柳承宗正和一大狐朋狗友喝酒,喝醉了酒開始吹噓自己能說道大明星,在眾人的鄙視下,終於打電話約童畫,證明自己不是在吹牛。

“柳暮雪的弟弟?!你說話放幹凈點,不然讓你們柳家在C市待不下去!”童畫怒極,現在這些阿貓阿狗都不把她放在眼裏了嗎?柳家的人公然就敢打電話調戲她。

“裝什麽清高?那天晚上不是才陪了人?我知道你們明星都是明碼標價的,你說多少錢今晚才肯過來陪我?”柳承宗醉醺醺的,但是威脅起人來邏輯卻很清晰,“你陪睡的事情要是讓我給暴給媒體,前幾天蘇向晚的下場你也知道的……”

童畫氣得雙眼發黑,但是依舊清晰地捕捉到了他話裏關於那晚的只言片語,於是顫著聲音道:“什麽那晚?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那天晚上,你去過的雲霓酒店,你忘了嗎?”柳承宗嘿嘿的奸笑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你一個人過來,要是敢耍什麽花招,明天就讓你上頭條!”

柳承宗說完就掛了電話。

童畫楞楞的坐在沙發上,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她聰明地知道如果此時出去肯定不是明智的選擇。於是拿著手機給童母童電話,電話一直響著沒有人接聽;給童博打電話,電話直接被掐斷;最後童畫不甘心的給童言打了個電話,電話倒是接通了,童言在電話裏面說了句“正忙”就將電話掛斷了!

四面楚歌,腹背受敵,全無救援。

童畫現在就是這種狀況,心如死灰又不甘心地想掙紮。拿著手機顫著手指打給了她在霍蕭然,她現在是帝娛的簽約藝人,他不會不管她吧。

電話接通了,不過確實文亭接的,“童小姐,這麽晚打電話有事嗎?”

“霍蕭然呢?”童畫皺眉問道。

“洗澡呢,有什麽事你跟我說也一樣。”文亭輕聲答道。

童畫死死地咬著自己的嘴唇知道鮮血淋漓,她的驕傲不允許她向曾經自己最看不起最鄙視的文亭求助,她不過是一個被他們家讚助的孤兒,她是絕對不會向她低頭的。

“餵?童小姐,請說話。”

童畫扭曲著一張臉掛斷了電話。

電話剛掛斷,柳承宗的短信就發了過來:“還有十五分鐘。”

童畫咬著牙,將童博砸她的煙灰缸裝到包包裏,帶著墨鏡開了車朝著雲霓酒店開去,到了前臺的時候,問了柳承宗的房間號,就有服務員帶她上樓。

童畫前腳進入了雲霓酒店的門口,後腳周玨的人就給顧墨痕打了電話。

顧墨痕拿起電話,看了看身邊已經睡著的人,輕手輕腳地出了臥室。

“顧總,童畫進了柳承宗的房間,接下來怎麽辦?”

顧墨痕站在客廳的陽臺上,看著外面的燈火,眸色暗沈,道:“半個小時之後報警!”

聽著經理連聲應好,顧墨痕想了想補充道:“向掃黃部門舉報!畢竟我們酒店是正規運營的,遇到這種事情有責任向相關部門舉報。”

“是的,顧總。”

顧墨痕掛完電話,勾了勾嘴角,轉身進了臥室。

半個小時後,C市掃黃組沖進了雲霓酒店,將衣衫不整的童畫和血流不止昏迷的柳承宗帶出了酒店。

當晚,童博和童母就接到了警察局電話,兩人從不同的被窩裏面爬起來,匆匆地趕去警察局。

童畫一見到父母,哭著道:“爸媽,那晚的事情跟柳承宗有關。”

兩人一聽神色皆變。

童博找了律師過來保釋童畫,並倒打一耙控告柳承宗行為不軌,意圖強暴,童畫打傷柳承宗就成了正當防衛。

可憐的柳承宗就是一時見色起意,察覺到童畫記不得當晚的事情才騙她說他拍了照片錄了視頻,想讓她乖乖就範。沒想到這女人發瘋一樣,從包裏掏出一個煙灰缸拼了命地往他頭上砸,此時他失血過多根本沒有機會為自己辯解。

這場戲唱到了淩晨,因為童博最近風頭正勝,蘇河接到消息就親自過來。

笑瞇瞇地同意童博將人保釋走,還說等柳承宗醒了之後一定好好審查,還童畫一個公道。將人送走之後,蘇河讓人將柳承宗好好看起來。

C市感覺就要起風了,好在他們蘇家不介入這些。

天才剛剛亮,伊伊就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迷迷糊糊地摸到手機接通後放到耳邊,“餵,媽這麽早什麽事?”

奚綰綰話音一落,伊伊頓時清醒,大聲道:“你說什麽?”

“怎麽了?”顧墨痕睡眼惺忪地問道。

“我爸知道了!”伊伊將電話放下,一臉驚恐地看著他道,“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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