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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9章 你男人不需要補!(萬更求訂)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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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懷疑,他都知道發生了什麽。床上一片狼藉,雪白的床單上一抹嫣紅,紅的觸目驚心,刺得他眼睛發痛。

安墨離揉了揉脹脹發疼的太陽穴,低低的咒罵了一聲:“Shit!”

安陌離一副見了鬼一樣,逃也似的扯了被單裹在腰上床上下來,拿著電話快步走到了窗邊的,“什麽事?”

他的語氣不善,隱忍了一肚子的火,語氣跟吞了炸藥一樣。

安陌離修長的手指在摁住“碰碰碰”直跳地太陽穴,昨晚他眼裏都是她嬉笑怒罵、婉轉嬌嗔的模樣,可以說是他從有女人已來最酣暢淋漓的一次,無論心靈還是身體無比的熨帖契合。醒來之後,安陌離才發現老天跟他開了一個多麽大的玩笑,這幾年來她都不曾入過他的夢,他怎麽能有那種奢望呢?奢望她那麽乖順被他欺負,任他擺弄成各種他愛的樣子,嘴裏嬌滴滴的說的都是他最愛聽的話。

盡管他不想承認,但是事實就是昨晚他眼裏心裏都是她,卻睡了一個陌生的女人。

顧墨痕在電話那頭聽得一楞,知道他無事,至少還活蹦亂跳中氣十足,聲音裏面帶了一抹戲謔,“怎麽?昨晚上清白不保?”

他這話一說,安陌離心情更加郁悶了,他昨晚藥效發作的時候明明跟顧墨痕一起的,為什麽早上醒來就在了別人的床上?

“他媽的顧墨痕,為什麽我床上會有女人?”不難聽出他語氣裏的懊惱與憤怒,“你他媽的重色輕友,見色忘義!知道什麽是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嗎?”

可是他可以不要手足,但是忍受不了自己裸奔啊!

將電話移開,料想他都咆哮完了,顧墨痕才把手機重新放回耳邊,“是男人就別得了便宜還賣乖,有正事找你,老地方見!”

掛完電話,安陌離翻了翻手機,才發現電話裏好幾十個未接來電,幾乎都是助理向陽打過來的,最近打來的一通就在顧墨痕之前,他蹙眉回播了一個電話過去。

“老板!你在哪裏?”安陽焦急,昨晚他去取車卻沒想到一夥人攔在了停車場,等他脫身出來的時候,早已經沒有了安陌離和顧墨痕的蹤跡。

更讓人著急的是,兩人怎麽都聯系不上。

“我發個位置給你……”安陌離扯下被單準備去浴室沖洗一下,卻在看見他襯衣旁邊有一塊古樸的白玉,蹙眉道,“準備一套衣服,過來接我。”

將電話隨意仍在床上,彎腰撿起那枚玉,玉質上乘,通體沒有半點雜質,拿在手中手感細膩溫潤,絕對是一塊不可多得的暖玉,卻讓他臉色更加糾結起來。

他眉頭皺的更緊了,把玉放到到了床上,心情極為抑郁的,紮進浴室洗澡去了。

半個多小時,皇朝旗下的一個桌球室裏。

安陌離剛到就看見顧墨痕坐在椅子上,手裏端了一杯茶。現場還有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帥氣的少年正玩著桌球。球桌上擺了一個五花大綁的人被他擋住看不清樣子,臉被擺在了球袋的位置,幼稚的墨流風正拿著球桿一個球接著一個球往他臉上打。

他的球打得快準狠,不求進袋只求每個球都打在那人的臉上。

那人嗷嗷嗷的慘叫,墨流風幼稚地玩得很起勁。

安陌離的視線終於從那邊再次轉回顧墨痕的來能上,表情不善似乎隨時都有可能上來跟他打一架,蹙眉問道:“什麽事趕緊說!”

男人聲音低沈,臉色始終黑如鍋底,渾身都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勢,哪裏像吃飽喝足的樣子?而他的助理向陽在他身後兢兢業業地站著,大氣都不敢出一聲,生怕被那無名之火波及。

“你跟城南的周家鬧掰了?”顧墨痕也不拐彎抹角,直接開口就問,“因為和周家的婚事吹了?”

提起與周家的婚事,安陌離更加煩悶,兩家家長不知道抽了什麽風突然就起了結親的心思。笑話!他怎麽可能結婚,且不說他都不知道周家的小女兒長什麽樣,更何況他心裏還有一個放不下的人。

於是對於這場婚事,他第一個站出來反對,同樣反對的還有周家的下一代家主周玨。他和安陌離從上學就認識,好得幾乎能共穿一條褲子,對各自那點破事了如指掌,愛妹狂周玨怎麽可能把唯一的妹妹嫁給他?

兩人一拍即合,這婚事也不了了之。

“怎麽這麽問?”周家做的都是jun火的生意,跟顧墨痕不屬於一個行業,也不存在什麽利益沖突!

“就是突然想關心關心你的個人生活!”他姿勢優雅地抿了一口茶,不甚在意的說道。

“爺跟他好著呢?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安陌離瞥了他一眼,邁著修長的腿朝顧墨痕走去。到他跟前的時候一腳,快準狠地一腳朝他的小腿踹去,卻被他動作敏捷地躲過。安陌離在他身邊坐下,他也是個善於隱藏情緒的人,此時已經收起了剛才那嚇人的表情,雲淡風輕地問道:“周家招惹你了?”

“沒什麽?就是昨晚在你發情的時候,來了幾個自稱是城南周家的人……”他也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仿佛昨晚上那個四面楚歌的人不是他一樣,“現在都在局子裏關著呢?”

老實說,昨晚藥性發作之後,安陌離看誰誰都是心上人,哪裏還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不過聽他這麽粉飾太平地描述,自然知道其中的幾分兇險,不過昨晚那群人是誰他說不清楚,但,“絕對不是周家的人!”

“嗯,既然不是,那麽……”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兩人說話間,桌球那邊突然又傳來一聲慘叫。

墨流風無辜地拿著球桿,舉起雙手對著馮異抱歉地笑道:“不好意思,打偏了!”

一顆球不偏不倚地打在馮異的關鍵部位,馮異慘叫的聲音跟殺豬無異,一張臉通的扭曲,破口大罵:“顧墨痕,你他媽的在動我一下你一定會後悔的!”

馮異!

安陌離一個犀利的眼神掃了過去,聲音陰沈可怖,“他怎麽在這裏!”

墨流風玩了一會兒就覺得沒有意思,一聽安陌離問起昨晚的事情,將球桿一扔幾步走到他們跟前,嘻嘻笑道:“哈哈……你說馮異啊,他是我見過膽子最大的人,昨晚讓人綁了我二哥,給他下春藥,還讓女人對著他跳鋼管舞,哈哈……我從來沒見過我二哥那麽丟臉的樣子!”

墨流風這一打岔,安陌離瞬間就想明白了昨晚之後的事情,無非就是馮異花錢雇了幾個人冒充周家的人綁顧墨痕……只是,大家同樣是中春藥,待遇差別這麽多?一想到顧墨痕的悲慘遭遇,安陌離心裏瞬間就平衡了!

所謂難兄難弟,沒理由他中招了,作為兄弟的顧墨痕還好好的?心裏的陰霾頓時一掃而空,看著墨流風的眼神都多了幾分親熱。

墨流風狗腿嘻嘻地走到安陌離旁邊做好,也不管顧墨痕黑得快滴水的表情,繼續道:“哈哈,我告訴你啊,昨晚二哥沒回家找二嫂……二哥,昨晚二嫂給我打電話我沒說漏嘴,我要獎勵!”

安陌離眼神詫異的看著顧墨痕,昨晚那藥不僅讓人血脈賁張,而且還有幻覺,顧墨痕沒有回家找伊家妹紙解決?那他敢肯定找了其他女人!

有一種良藥就是當你發現比你更悲慘的人,安陌離感覺自己瞬間就被治愈,還同情地給了他一個自求多福的表情。但是,轉念一想或許以伊家妹紙五年前那種讓顧墨痕身邊寸草不生的氣勢,或許他應該擔心的是與顧墨痕一個風流的女人多一點。

對於他自己腦補的劇情,顧墨痕心下十分了然,剛才安陌離進門時候的那要吃人的表情,聰明地選擇了閉嘴。

所謂看破卻不說破,也是一種境界。

墨流風才不知道兩人一個眼神就交換了這麽多戲,眼神巴巴的湊到顧墨痕的身邊,“二哥,你B市車庫裏的那輛車……”

顧墨痕嘴角一勾,眼角微微上挑,拍小狗似的摸了摸他的頭,“小六,你做得很好,那車二哥送你了!”

他這話無疑是坐實了安陌離的揣測,將安陌離被治愈得很是徹底。

臉上布了一個早上的陰霾,頓時散了,安陌離心情爽了也開始想事情了,“昨晚上夜魅的出現,你不覺得很奇怪?”

當然奇怪!顧墨痕修長的手指敲著椅子的扶手,眉間糾結,“在自己的底盤被別人算計,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他說這話明明語調很平靜,為什麽向陽覺得自己後背發涼呢,抹了一把額頭的汗,他戰戰兢兢地說道:“昨晚的事情已經吩咐人清查了,最晚明天就有結果!”

“不要跟我說明晚!”安陌離蹙眉,語氣陰狠,“今天晚上,所有涉及到的人,我要全部見到!”

“是的,老板!”向陽擦了擦汗,轉身出去辦事了。

安陌離眼神終於再次落到了馮異的身上,見他依舊弓著身子,疼的齜牙咧嘴的,安陌離給墨流風投去一個欣賞的眼神,“球技不錯!”

墨流風傲嬌的笑笑,“那是!”

馮異工作能力沒多少,惹事的本事卻是一流,當年他和她徹底鬧掰,他簡直功不可沒!此時,羊入虎口,自然有一份賬要清算!

見安陌離解開襯衣最上面的兩顆扣子,挽起袖子朝著馮異走過去,整個人仿佛籠罩陰沈恐怖的氣息,顧墨痕眼神淡淡的沒有絲毫波動,只說了一句,“命留著,我還有用!”

隨即低頭看了看腕表的時間,已經四點了,顧墨痕蹙了蹙眉,道:“我該走了……”

安陌離往前走的腿一頓,滿臉的黑線嘴角微抽,他真的很佩服顧墨痕的勇氣,這種情況下他還敢回去?不怕被東窗事發被揍嗎?作為兄弟他很認真地總結了一句,“保重!歡迎盡快回歸,我們還能一起好好地過夜生活!”

在他看不見的地方,顧墨痕勾了勾嘴角,也不多言,邁著步子往外走。

墨流風覺得安陌離很好玩,比他家二哥好玩多了,於是決定留下來跟安陌離玩。

顧墨痕走出門之後,都還能聽見馮異的慘叫聲!

……

話說顧墨痕下午走了以後,伊伊吃了飯也睡不著。於是就坐在沙發上跟安小樂看電視,兩人各懷心思,一人心疼地照著鏡子數著自己臉上冒起來的痘痘;一人坐在沙發上甜蜜地傻笑,根本沒人在意電視上播什麽。

電視劇中間插播廣告,聲音突然放大,響起一個女人的聲音幽怨的聲音,“腰腿酸痛、精神不濟,好像身體被掏空,是不是腎透支了?想把腎透支的補起來?試試腎寶片,他好我也好!”

廣告的聲音在安靜的午後響起,異常地驚悚!

安小樂將手裏的鏡子甩到茶幾上,她最近也腰酸背痛的,想到慘不忍睹的那個晚上,連嘴巴都開始酸痛,她這個應該不是身體被掏空?摸了摸她可憐的臉上的幾粒痘痘,她是缺乏調和內分泌失調!

而伊伊聽見腰腿酸痛精神不濟,伊伊終於將視線移到了電視上,那個顧墨痕早上走的時候,好像精神真的不怎麽好。

安小樂見她目不轉睛地盯著電視,突然就笑得很奸詐,“嘻嘻,伊伊看得這麽認真,怎麽?我姐夫也透支了嗎?哈哈……讓你們大白天的幹壞事,有後遺癥了吧?”

大白天幹壞事?伊伊瞧著安小樂那一副比別解釋我都知道的表情,終於敗下陣來,瞬間臉色一紅,隨即又想著昨晚上他強忍的臉,怎麽那麽好看呢?那種被人捧在手心裏珍視的感覺,讓她心裏一陣甜蜜,嘴角止不住的上揚。

見她那副嬌羞又甜蜜的模樣,安小樂繼續摸了摸自己額頭上又冒起來的一粒痘痘,嗯,老天就是不公平啊!心理一不平衡,就想使壞,安小樂邪惡地湊到伊伊旁邊,說道:“伊伊啊,我瞧著他今天出門的時候眼瞼都發青了,肯定是消耗過大。你該給他補補了,什麽鹿鞭啊,鱉精啊,韭菜啊據說效果都不錯!”

伊伊沒什麽經驗,不過想著昨天晚上折騰了幾個小時,他今天真的很疲憊,而且那種烈性的藥下得不到紓解應該也很傷身。於是,她點點頭,開始快速地用手機百度了一下鹿鞭、鱉精、韭菜的做法,然後跟安小樂打了一聲招呼,就下樓買菜去了。

安小樂作為一只單身好長一段時間的汪,對於白天聽墻角這種事,她表示她受到了非人的待遇。這就算了,最最最關鍵的弄得她腦子裏最近都是少兒不宜的畫面,看看她那張美麗青春的臉都冒了第三顆痘痘了!

安小樂看著伊伊離開的背影,眸子閃過慧黠的笑,嗯嗯,她這算權當報覆了!

“兩個黃鸝鳴翠柳,我還沒有男朋友。雌雄雙兔傍地走,我還沒有男朋友。一江春水向東流,我還沒有男朋友。問君能有幾多愁,我還沒有男朋友……路見不平一聲吼呀,我還沒有男朋友。該出手時就出手呀,我還沒有男朋友。此曲只應天上有,我還沒有男朋友,嘿……我還沒有男朋友……”

於是她哼著最近不知道在哪裏聽得小曲,簡直朗朗上口,開開心心的進書房去趕稿了。

顧墨痕回來的時候,一開門就聽見廚房裏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響,幾步走過去就看見她圍著圍裙在廚房忙碌。她右手拿著鍋鏟,左手拿著手機,按照步驟認真地操作著,只是手忙腳亂地一會兒找鹽,一會兒找切蔥,左支右絀一副捉襟見肘的模樣。

湯鍋裏面似乎用大火煒著湯,因為火勢太猛,泛著奶白色的湯撲騰出來濺到火上滋滋地響,她立刻就扔了鍋鏟伸手就要去拿鍋蓋,顧墨痕看得那個膽戰心驚,幾步上前就要阻止,“小心!”

“嘶!”

話音還沒落,她手裏的鍋蓋掉在地上彈了幾下,她又開始馬不停蹄地避鍋蓋。

顧墨痕怕她又碰掉什麽鍋呀刀呀的,長臂一伸直接將她抱起來,另一只手動作迅速的將竈上的火關了,這才低頭看她,將她發紅的手指放到自己的耳垂上,“趕緊捏一捏,據說燙到手了捏捏耳垂就好了!”

伊伊將信將疑地在他耳垂上捏了幾下,顧墨痕卻皺著眉頭看著她,問道:“好點了沒有?”

“嗯,好多了!”其實剛剛她揭開鍋蓋的時候,一燙就本能的松手了,手指並沒有很痛,只是嚇到了,反應有點過激而已。

“我看看。”他抓起她的右手,細細的看。

她的手白皙骨感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五指纖細手長,指甲圓潤,每個指頭頭透著粉粉的色澤,很是好看。只是食指發紅,顧墨痕眉頭微蹙,抓起她的手指放在口中。

她還不是很習慣這種說來就來且又暧昧的親熱舉動,精致的臉龐微紅,擡眸看著他,“幹什麽?”

“消毒!”他含住她的手指,扔給了她兩個字。

伊伊想翻白眼,盡管她廚藝不好,但是生活常識還是有的好嗎?她的手指是燙到了又不是劃傷了,消什麽毒?

“哎呀我的鍋……”她掙開他的懷抱,轉身就要去看她的湯。

這毛毛躁躁的樣子,真的很不適合廚房好嗎?顧墨痕拉住她,無奈道:“火我已經關了,怎麽突然想起要煮飯了?”

“鑒於你昨晚上表現良好,我決定親自做一頓飯獎勵你!”她朝著他笑,眉眼彎彎,笑靨如花。

顧墨痕挑眉,眼睛了淬了抹意味深長的笑,故意扭曲了她話裏的意思,“昨晚好像一次都沒有吧,那也叫表現良好?那我昨天白天兩次,前天晚上三次,那次在酒店幾次來著,那豈不是天賦異稟表現非凡?”

他……怎麽什麽都能想到那種事情上?她哪好意思跟他討論這個問題,轉身重新將火打燃繼續熬湯,一副不想和他討論這個問題的模樣。

顧墨痕很受用她那種一逗臉紅心跳的模樣,從身後摟著她的腰,他弓著腰將腦袋靠在她纖細的肩膀上,在他耳邊不依不撓地問:“嗯?是不是天賦異稟表現非凡?是不是?”

他溫熱的氣息暧昧的吹進她的耳朵裏,她脖子泛起細細地雞皮疙瘩,十分白癡地回了一句,“人家不是說一夜七次嗎?你這個好像差得有點遠……”

話音一落,明顯感覺到身後的男人一頓,下一秒伊伊整個人被他抱起來轉了個身放在料理臺上,他站在她雙腿之間,眼神危險地挑起她的下巴,聲音有些沈,“你剛才說什麽?”

他高大的身影壓過來,十分有壓迫感,微瞇的桃花眸裏都是危險的神色,她本能的往後躲,瞬間意識到自己挑戰了一個男人的權威,於是表情和語氣都充滿了歉意,“那個,對不起嘛,我不是故意的……”

這種道歉,簡直堪比火上澆油。不是故意的什麽?不是故意的揭短嗎?顧墨痕的臉色更黑,捏起她的下巴,表情嚴肅,十分認真地問她:“你對我不滿意?”

瞧他那滿是威脅的眼神,她哪裏敢說不滿意,紅著臉連勝應道:“滿意滿意,我很滿意?”

她只想快點打發他,於是這想都沒有想就回答他,同樣讓這個回答近乎於敷衍!

“你的表情告訴我,你並不是很滿意?”顧墨痕不禁開始反思,是不是女人說不要了的時候其實就是還想要?他覺得作為她的男人,讓她感到滿意是他義不容辭的義務。

單手摟著她的腰,另一只手從她裙子的下擺彈上去,在她腿上有一下沒有一下的捏,“為了提高用戶滿意度,不如我們一次溝通好需求,你是不滿意我的次數,還不是滿意的我選的姿勢?亦或者是不滿意我選的地點?還是說你覺得缺乏了情調不夠浪漫?”

他那手越來越往上,伊伊緊張得整個人都繃緊了,急忙討饒,“我沒有啦。”

“你有,你就是有!”他聲音低沈的暧昧,不忘提醒她,“老婆,等下你哭著求著喊我停的時候,不會再有用了!”

“顧墨痕,不……唔……”

他直接堵住她的唇,將她嬌滴滴的唇整個含在嘴裏,啃咬、吮吸。一會兒輕輕輕的舔吻,一會兒用力地翻攪;一會兒如同狂風暴雨,一會兒纏綿的像春雨,耐心地用盡他所有的技巧,只為讓她滿意!

菜鳥伊伊直接歇菜,暈乎乎地任他抱在懷裏為所欲為。

顧墨痕放開她紅腫嬌艷的唇,吻過她圓潤可愛的下巴、修長纖細的脖頸、精致漂亮的鎖骨……她的皮膚又白又嫩,微微用力就是留下一枚嫣紅,他樂此不疲地在她身上烙下屬於他的印記。

他的唇所過之處,仿佛被火灼過一樣發燙,燙的她輕輕地顫栗,火熱與酥麻的感覺從皮膚傳到每個神經末梢,湧向四肢百骸。她整個人就像被人抽了骨頭一樣,軟成一灘水,全靠他放在她腰間的手將她扶住,才不至於癱軟在料理臺上。

他今天仿佛出奇的耐性,節奏不瘟不火,她一開始覺得整個人像在溫開水一樣,每個毛孔都舒服了,後來漸漸就覺得這個溫度冷了點,不滿地嚶嚀一聲往他的方向湊了湊。

“呵呵……”顧墨痕失笑,咬了咬她嫣紅的唇,“別急,還沒開始呢……”

她嗚嗚出聲抗議,他卻不為所動,繼續他甜蜜的折磨。伊伊暈乎乎的時候,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他哪裏學來的這些折磨人的手段?

“嗚嗚,顧墨痕……”渾身都難受,只能叫他的名字。

他見她差不多了,惡狠狠地在他耳邊問道:“你滿不滿意?”

“顧墨痕……”盡管已經迷糊了,但是怎麽都說不出那種羞人的話,只能睜著一雙濕漉漉的眼睛看著他,低低地叫他的名字。

那眼神兒,那喊著他名字的聲音,對於他來說簡直比昨晚的春藥還讓他激動,拉著她的手去解他的皮帶,語氣溫柔地像一只披著羊皮的狼,輕聲誘惑她,“想?你自己動手……”

她雪白的貝齒咬著鮮紅的嘴唇,白與紅極致的對比,強烈而誘惑,水汪汪的一雙眼睛看著他,明明都快哭了,可就是不動手,顧墨痕眸色一深!

簡直就是要命,他真是栽在她手裏了,認命地“啪嗒”一聲,解開了皮帶。

說來巧了,他剛剛將皮帶抽出來,拿在手上對著伊伊笑的時候,安小樂拿著就推開虛掩的門拿著杯子來廚房倒水!

等看見眼前的景象時,安小樂驚訝地張著嘴。這,這,這完全超出了她的認知啊,她家姐夫看起來斯斯文文地,居然有這種愛好!天吶,廚房、皮帶!這是什麽口味?她等下一定要去百度一下。

門推開的聲音不大,但是足以驚動了兩人,安小樂明顯感覺到他家姐夫後背都僵硬了。

“呵呵,那個不好意思啊,我什麽都沒看到,你們繼續,呵呵,一定要繼續……”安小樂說完快速地跑回自己的房間,將門關上,嗚嗚嗚,她決定今天吃飯之前一定不出門。

這樣被安小樂一攪合,伊伊頓時清醒,伸手就推顧墨痕,臉紅的跟熟透了的番茄沒有兩樣,“都怪你,都怪你,我沒臉見人了,怎麽辦?”

她和他大白天的在廚房幹壞事還被人撞見,她真恨不得地上有個洞好讓他鉆進去。

“繼續!”被打擾到的顧墨痕顯然心情不豫,咬牙切齒地拋下兩個字,心裏想著最好盡快把她拐去跟他住,這隨時隨地都有人撞見,他媽的這要是再來幾次,他真的擔心自己會被安小樂嚇得不舉了。

“你起開!”伊伊紅著臉將他推開,也不管男人黑如鍋底的臉色,拉好被他揉亂的衣服,在他懾人的視線裏從料理臺上跳下來,嫌他礙事地把他往門外推,“走趕緊出去,我的飯還沒做好呢,別在這裏礙手礙腳的,影響我發揮!”

顧墨痕臉色黑得都快滴水了,這就開始嫌棄他了嗎?她可以隨時瀟灑地喊停,而他……他低頭往下看了看,無奈地給自己畫了一個餅,等他把她拐到西郊別墅,一定讓它吃飽。

見她認真地攪著鍋裏的湯,顧墨痕認命地將皮帶系好,沈著聲問她:“在煮什麽?”

“燉湯啊,我在網上查過了,這個真的很補!”她將鍋蓋蓋好,想著這麽尷尬,安小樂一時半會兒估計也不會出來了,於是開始指使顧墨痕,“顏顏快放學了,你去接她回來!你們回來的時候,剛好可以吃飯!”

她話音一落,他就開始蹙眉,她這種廚房殺手?炸了廚房不要緊,就怕她弄傷了自己!他怎麽放心她一個人在這裏做黑暗料理?可是這話,他不敢說。

“你去接顏顏回家,還是我來做飯吧!”他伸手就要接過她手裏的鍋鏟,卻被伊伊躲過了。

“都說了是獎勵,當然是我來煮啦!”她再三跟他保證她一個人沒有問題,“乖,趕緊去,我看了菜譜了很有自信,你到時候一定會驚喜的!”

顧墨痕知道她執拗,交代她不要著急,炒菜別放油免得油濺起來傷了自己,才出門接顏姐回家。

伊伊將菜譜的步驟熟記於心,開始炒菜,很快她的三菜一湯出爐擺上了餐桌。尷尬的去叫安小樂吃飯,安小樂卻說要趕稿子不吃了。心知她尷尬,貼心的給她留了飯放在鍋裏溫著。

當顧墨痕飛速地將顏顏接回家的時候,伊伊就招呼他們吃飯。

坐上餐桌的時候,顧墨痕看著還能看出原材料的菜,心想比他預期中的好多了。只是當他看清楚的桌上的菜色時,他承認他整個人都不好了,這就是她說的給他的驚喜嗎?

韭菜炒雞蛋?湯碗裏那一只是鱉嗎?上面還飄著幾顆紅色的枸杞。還有那長長的切成一段一段的東西是什麽鬼?

他眼神又深又暗,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也不動筷,就那樣看著對著對面的女人!

感覺到他強烈得不能忽視的視線,伊伊擡頭看他,問道:“這麽不吃,不合口味麽?”

一邊說一邊打算給顏顏夾菜,只是筷子在所有菜的上空懸停了一下,鹿鞭什麽的想想都覺得惡心,鱉麽?也不行!最後給顏顏夾了一塊雞蛋,喊她吃飯。

“伊伊媽咪,我不要吃雞蛋,我要吃烏龜!”顏姐不開心,她從上餐桌就盯著它了。

伊伊尷尬,伸手將整只鱉夾到了顧墨痕的碗裏,卻發現她眼神陰陰的看著她,她有種後背發涼的感覺,聰明地選擇了不說話。只能轉移註意力教育顏顏,“寶貝,小孩子都吃雞蛋才能聰明,那個是給大人吃的,小孩子吃了肚子痛!”

“哎……”顏顏小大人似的嘆了一口氣,表情無奈道,“都欺負我沒上過小學!”

伊伊笑得更加尷尬。

顧墨痕從始至終都沒有動過筷,伊伊在他可怕的視線中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再次挑戰了他作為男人的尊嚴。膽戰心驚地跟伺候顏顏就著韭菜炒雞蛋裏面的雞蛋吃完一碗飯,就放下了筷子。

“伊伊媽咪,你以後還是不要做飯了!”她苦著一張臉,語重心長地安慰她,“我不是說你做飯不好吃哦,就是那個我們要盡量發揮自己的長處,比如你可以洗碗,煮飯這種粗活就交給小媽咪好了!”

伊伊才沒空計較被一個四歲的孩子鄙視了廚藝,尷尬的把顏顏抱下餐桌,笑道:“顏顏寶貝,今晚天挺黑的,你一定很害怕,媽咪陪你睡好不好?”

顏姐霸氣的回了她一個白眼,對於她水汪汪懇求地眼神選擇視而不見,“哎,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你要是害怕讓顧蜀黍陪你睡好了!”

被點到名的顧墨痕起身,勾唇對著顏顏笑了笑,慈愛地摸了摸顏顏的小腦袋,“顏顏真是個乖寶寶,你要的那個香奈兒、YSL的口紅,爸爸明天就買給你。現在立刻馬上回房間,聽到任何聲音不要出來,我和你媽咪有重要的事情要討論!”

他將“重要的事情”幾個字咬得極重,伊伊反應再遲鈍也知道自己做了件多麽離譜的事情,樂樂真是害慘了她!她發誓,再也不跟她看電視了!

“Yes,Sir!收到!”收到了賄賂,她異常的聽話,邁著小短腿進了房間,關門前還不忘提醒,“打女孩子的男孩子都很沒有氣度哦,還有你們不要吵架,有事好好溝通解決!”

“嗯,我和媽咪不會吵架也不會打架,你放心!”他和藹可親地跟她承諾,看到顏顏關門才重新將視線落到了她身上。

客廳裏終於就剩下他和她,他陰測測地笑著,“鱉、鹿鞭含有大量的性激素和腎上腺皮質激素,韭菜性溫有固陽的作用……”

他每說一句就朝她走一步,直到將她逼得背靠墻壁退無可退,“你覺得你男人需要補嗎?”

他雙手撐在她的兩側,她感到危險本能地屈腿想從他胳膊下逃走,他卻先一步發現她的意圖,傾身過去將她抵在墻上。他開口,語氣溫柔如水,語調微微上揚,“嗯?問你話呢。”

“你不需要!你一定不需要!”她矢口否認。

“那你買鱉做什麽?”他湊近她,溫熱的氣息噴在她臉上,語氣漸漸有些咬牙切齒地味道。

“我買來占蔔不行嗎?”伊伊快要哭了,簡直就是破罐子破摔,“我最近對周易很感興趣,打算學習一下五行占蔔之術……”

“呵呵……”顧墨痕氣極而笑,隨即斂了臉上的笑容,他覺得女人還是不要太慣的好,黑著臉問道,“那你有沒有為你自己占一卦,看看今晚第幾次你會暈過去?”

“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亂買東西了!”見逃離計劃胎死腹中,插科打諢胎死腹中,於是開始柔柔地撒嬌,“顧墨痕,我錯了……”

“撒嬌沒用的,這個問題我覺得很有必要深入的討論一下……”他突然彎腰,一手握著她的腰,一手抓住她的腿彎,在她的尖叫聲裏面將她扛在了肩上,邁著修長的腿朝著臥室走去。

一腳踹開臥室的門,將她扔到床上,笑得很陰沈,“和吃飯前的問題一起清算清算,一個晚上很長,我們所有的姿勢都試一遍,總有一個你滿意的!”

見他說話間已經將自己剝得只剩下了一條黑色的四角內褲,伊伊往床頭縮了縮,卻被他捉住雙腳腳踝挽在手腕上,他順勢俯身壓了過來,把身上剩餘的布料扯掉就來剝她的衣服。

“不要啦……”她掙紮著閃躲,想著白天安小樂說的話,見他上來就要動真的,立刻開始拒絕,“顧墨痕,不要啦,房間隔音效果不好!”

他不理她,將她剝了個幹凈,認真地建議道:“嗯,你小聲點……”

今晚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她的!

今晚的伊伊很慘,顧墨痕身體力行地證明了什麽是翻著花樣的一夜七次。

隔壁的顏顏什麽都不懂早早地睡的很香甜,而可憐的什麽都懂的安小樂,捂在被子裏掙紮了一個晚上都沒睡著,同時深刻地反省了自己,心裏默默的跟伊伊說了無數次對不起。

外面的天色都開始泛白了,顧墨痕把再次暈過去的人吻醒,啞著聲音在她耳邊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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