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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明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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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教究竟有多大,在徐北望進入這個層層森林遮蔽的郊區之後便全部明了了,這大概是曾經的一個遠古戰場。

從拔地而起的石塊上還能看見淡紅血色印記,而那些分布如零星般的建築裏,時不時會湧出一些血色流光。

當徐北望雙腳踏在這塊土地上時,只覺得心底上一直被一個大石塊壓著,這是一種非常壓抑的感覺。

“這是一塊遠古戰場,為了找到這塊好地方可是花了我們不少時間。”傅秋雪眼神了略微有些苦澀。

是了,他們這種不被世俗所接納的教派只能東躲西藏,時時刻刻都面臨著死亡的危機。能找到那麽好的駐留之地簡直就是上天對於他們的恩賜。

繼續走近,發現了一些明教教徒都與傅秋雪無樣,皆是穿著純白色的教服,只是頭上會捆著象征地位的頭帶。

地位最高的教父戴著的是白帶,次一等的教王戴著的是銀帶,然後是黑白帶的教使,最後是黑帶教徒。

而這些等級的制定都是由他們的殺人數目決定的,有的白帶教父,甚至只有武師的實力,但卻殺人如麻。

徐北望的殺人數目也只能勉強達到教使級別,而由此可見,這個教會中的人物都是心狠手辣之輩。

徐北望帶上了白色的頭帶。穿上了白色教服,以表示自己確實是明教的教徒。但如果要他穿著這教服去外面的話,估計是會被千夫所指的。

這才沒過多久,教會裏很多人都想來向徐北望打招呼。態度還挺真切的。

徐北望也淺略地了解了一下這些人。

他們都是有故事的人,大多都經歷了風風雨雨、命運的波折。那些親離子散、生死離別,人性的冷漠,以及那些世俗的目光,使他們最後走上了這條嗜血的路。

徐北望覺得自己並不屬於那樣的人。盡管他喜歡殺人的感覺,但是他卻不會刻意去殺人。他只殺那些該殺的人,或是惹怒他的人。

這些人也沒有想象中那麽兇惡。態度比外面的人還要親切一些,但他們多多少少內心有些變態。只是隱藏在內心中。

徐北望也不想充當什麽心理學家去刻意挖掘他們的心中的故事。只是簡單的當作朋友交交心而已。

和傅秋雪交談了一段時間後。徐北望離開這個地方回了徐家。

徐家那些長老們都匯聚一堂,等著徐北望的回歸,他們有太多話想質問他。

徐北望對這些倚老賣老的長老們並不想搭理。但是對於徐家,這是他母親的遺產,他覺得自己有義務將它管理好。

現在整個帝都都傳開了徐北望的事跡。對他已一舉殺害200個人的壯舉。輿論從未斷過。

“這徐北望簡直就是人面獸心,毫無人性,這等屠殺之舉,也只有他這種人能做出。簡直就是禽獸行為!不可饒恕。”

“我建議所有人。所有家族,所有門派一同圍剿徐北望。逮捕這病狂之人。”

“那天道門居然庇護了一個這樣的人。這徐北望真的是在給天道門作死抹黑呀。想必也是應該是邪教之人吧,也只有邪教那些無人性的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在上一次圍剿徐北望的活動中。萬劍宗損失慘重。大動元氣。很多年輕一輩的弟子都死在了這場活動中。萬劍宗的掌門已經氣炸了。

至於那些普通的大家族,早就被徐北望這一出打的措手不及。

“這徐北望居然還有這樣的能力。能引得各門派相互圍剿。今天可真是長見識了。”

漸漸地,那些大家族便不再反抗了,接受了徐北旺統治和徐家的這個事實。

在醫院中的徐克勤,此時掙紮著身體。眼神發紅。能看見一口血就要吐出來了。

他本以為徐北望這一次無論如何都會死。畢竟,這些家族的實力實在太強大了。而在旁邊守著他的姜氏也無力氣憤。

“這畜生為什麽還要活在這世上?我們為什麽當初不直接就把他殺死。他留到現在簡直就是個禍害。”姜氏的心腸狠毒。

現在他們兩個被拋棄在醫院裏孤苦伶仃,這一切罪惡的源頭也是徐北望。

“我已經派人把那個青銅鈴鐺給我雇傭的那個殺手了。他說這是他突破和打敗徐北望的方法。”徐克勤眼中突然冒出了一絲希望,對姜氏說道。

“今晚,徐北望必死!”徐克勤滿臉猙獰,這句話幾乎是從喉嚨裏發出的。

此時在譚管家家裏,譚九驚喜的發現。自己居然真的能夠感知到自己體內出現了一些神秘的力量。

在修煉了靈劍訣後,他的五官感知清晰了很多,而記憶也比平常好上了很多。

他趕緊給徐北望打了一個電話,想問他他接下來應該怎麽做。

徐北望正在跟那些虛偽的長老爭論,對於譚久,他簡單的指點了一下,讓他註意將身體內的內氣匯在丹田位置,用力氣洗刷經脈,讓其變得更加凝實。

譚久也並不是個蠢材,徐北望說了一遍後就記住了,然後便又一個人琢磨起來了,勁頭十足。

徐北望對於眼前這幾個老頭的一些辱罵說辭,那種他們是長輩他們說了算的氣勢讓他有些啞語。

其實這些老頭本意也不壞,就是要為了護住徐家的榮譽罷了。但是他們太過死板頑固,所以徐北望倒也不去怪他們。

“說真的,我一點都不想靠什麽徐家的力量,我一個人對付他們足矣!”

“而徐家也不要把自己看的太高上,在那些大家族面前徐家也不過是一個小小家族。”

說完徐北望就甩了出。而正好唐浩明給他來了個電話。

想起天道門那邊。徐北望又有些猶豫了。天道門周圍名門正派那邊的第一大門派。他們沒必要為了護住自己這麽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物而與那麽多門派樹敵。

而他們對這種邪教肯定極為抵觸。河自己現在確實名叫教徒。他若是跟天道門糾纏在一起,會把天道門的名聲傳壞的。

怎麽說唐浩明對他都有些人情。他還想有朝一日還他來著。要是再這樣下去,只會讓唐浩明難堪。

但他還是接下了電話。

“餵,是徐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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