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chapter 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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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點破心跡的程莘之前還能裝傻， 還能蒙混過去，還能繼續壓抑住那點小心思，但自從被池言戳破後。
她就再也無法淡定。
總是時不時地想起來廉棠，想起她的帥哥哥。
畫畫的時候，訓練的時候， 做功課的時候，連縮在沙發上看電影的時候都會看著電影主角臉說， 咦， 男主角的眼睛和帥哥哥有點像呢……
她越來越無法克制。
越來越想去見見帥哥哥。
從八月份開始訓練的程莘， 一直到十一月份才被告知可以有一段休息時間， 不用每天都去訓練， 大概半個月去一次就可以。
這主要歸結於，程莘非常迫切的想自如地掌握幻化， 她的努力讓她已經可以保持三四天都可以是人身的狀態， 所以才有了這樣的休息時間。
有了自己的時間， 程莘決定去見廉棠。
但是她得有個完美的不被家人懷疑和擔憂的借口。
這不由讓她想到了池言， 作為家裏人默認的未來未婚夫，打著和池言出去玩的旗號， 豈不是完美？
明明住在同一個城市，程莘和廉棠足足有三個半月沒有見過面，她出不了門， 廉棠也沒有任何理由來她家裏做客。
還好廉棠這幾個月也比較忙，飛來飛去的出差，參加科技峰會， 各自的生活都非常的充實，可兩人的內心仿佛都缺了一塊，沒有人道出，只是有時會默默的看著彼此的頭像出了神。
程莘跟池言商量好後，就和家裏人說要和池言出去看電影，符卿和古笙自然樂見其成，覺得這是個非常好的現象。
就這樣，程莘前往廉棠的住所。
是的，她要給廉棠一個驚喜。
在確定廉棠在家休息，沒有出門後，程莘就和來接她的池言出門了。
池言將程莘送到了廉棠家所在小區外面，程莘非常感謝幫助她的池言，她覺得他可真是個好人！然後他覺得池言能這麽幫他，都是因為好哥哥關系好的份上，所以，也算是沾了哥哥的光。
這邊程莘正偷偷摸摸的去給廉棠驚喜。
而廉棠此時在做什麽呢？
廉棠的外婆徐儒宜正在和他通電話。
電話裏，徐儒宜說：“我知道你後媽那邊的人還不死心，想繼續給你介紹他們宋家的姑娘，外婆這裏也有幾個適齡的不錯的女孩子，你要不要見見？免得那邊一直找借口跟你來往。”
廉棠在電話裏說：“外婆，忘了告訴你，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徐儒宜十分驚喜，她道：“那就太好了，畢竟你年齡也到了，是該成家了，女孩子幾歲了？是做什麽的？你見過她家的家長了嗎？人怎麽樣？”
廉棠想到程莘，露出個淺淺的笑容說：“我還沒告訴她，不知道她喜不喜歡我，但她是極好極好的。”
徐儒宜作為廉棠的外婆，自然是覺得孫孫什麽都好，不會有人不喜歡她的孫孫，立即稀奇道：“你還有不自信的時候？”
“她和我認識的女孩子，一點都不一樣，她很特別，也很可愛。”在我心中，意義非凡。
徐儒宜很少聽到廉棠能說出如此直白的讚美，而且還是讚美一個女孩子，這是他喜歡的女孩，沒想到這孩子也有了患得患失的心情。
徐儒宜笑呵呵地說：“你還在猶豫什麽？我跟你說，你不積極點，這麽好的女孩子，會從你眼前飛走的，要把握機會，喜歡就去追，拖拖拉拉可不是你的風格。”
外婆的話讓廉棠心裏一怔，他的確有些猶豫，他不知道在程莘的眼裏，他是個什麽樣的存在，對於她來說。
而她如果不喜歡他，只是把他當成一個照顧過她的朋友怎麽辦？
和外婆掛上電話後，廉棠深深地吐了口氣。
這段時間，程莘都在忙著她的事情，之前見面的時候告訴過他，她會開始忙起來。
現在兩人只有在晚上的時候才會交流，偶爾程莘也會把她學習的畫作發給廉棠。
廉棠沒有問過程莘的家庭，他覺得那樣神秘奇幻的存在，大概並不喜歡和人類有太深入的接觸。
一想到程莘的特殊的身份和神秘的家庭，廉棠就覺得，告白失敗率一定非常高。
可是，他還是不想放棄。
這三個多月，雖然他和她都非常的忙，可思念的心情，卻越演越烈。
廉棠看著手機，點開和程莘的聊天框。
發送了一句話。
他對程莘說。
“可以見一面嗎？”
程莘收到短信的時候，剛走出電梯，正走向廉棠的房門口。
程莘看到信息，嘿嘿笑出了聲，她沒有立即敲門，而是拿著手機回短信說：“什麽時候？”
“如果可以，我想今天就和你見上一面。”
“是有什麽急事嗎？”
“非常非常急。”
“發生了什麽事嗎？”
“我有一些話想對你說。”
“微信不方便說嗎？”
“是的，需要當面說。”
“當面啊……”
“今天不能出來嗎？”
“可以啊。”
廉棠看到那句可以啊，心裏松了口氣，不知道為什麽，他覺得今天的程莘有點怪。
但這並不妨礙他內心裏做的那個決定。
他說：“你說個地方，我去接你。”他剛發完信息，門鈴響了。
因為心裏想著程莘的事情，廉棠沒有打開視頻看是誰，直接打開了門，然後就看到了門外站著笑容燦爛的程莘。
廉棠楞在原地。
這給他的沖擊太大了。
剛剛還在想著要去接的人，竟然就站在自己的門外？
“你——”廉棠看著程莘，目光炯炯。
程莘跳進來，幫廉棠關上門說。
“我這幾天有空了，就想著來看看你，畢竟都那麽久沒見了！”程莘自動自發的開始找自己的拖鞋，找到鞋子開心地說：“我的鞋子，你還沒扔啊。”她都離開這麽久了，帥哥哥竟然沒有把她的東西都丟了，感動。
忽然，程莘被推到了旁邊的墻上。
在她毫無防備的時候，廉棠給了她一個壁咚，然後就這麽微微垂眸的看著她。
程莘覺得那種小鹿亂撞的窒息感又來了。
她心臟砰砰亂跳。
程莘說：“你……怎麽了……”語氣超緊張。
廉棠現在情緒還沒有穩定，他伸出手幫程莘鬢角的發絲別在耳後，看著程莘說：“小小，可以看著我的眼睛嗎？”聲音溫柔的讓程莘面部再一次充血，她不由自主雙手捂著臉頰，在廉棠的請求下，擡眸看向廉棠。
“小小——或者，應該叫你莘莘。”
“都可以，叫什麽都可以。”程莘對名字完全ok，無所謂，反正只是個代號。
“莘莘。”
“嗯？”程莘的心情有點小激動，小鹿亂撞。
廉棠說：“我喜歡你，你喜不喜歡我。”
我喜歡你，你喜不喜歡我。
我喜歡你，你喜不喜歡我。
這句話無限循環在程莘的腦袋裏，她現在整個人都非常的震驚，感覺要爆炸，眼睛仿佛閃著光芒。
她看著廉棠，說：“我沒聽清，可以再說一次嗎？”雖然是這麽說的，但是她的笑容已經出賣了她，笑得像個小傻子一樣，捧著臉看著廉棠。
廉棠露出個笑，又一次認真地說了一次。
他說：“莘莘，我喜歡你，你喜歡不喜歡我。”
程莘這一次，終於回應了這句話。
捧著臉的程莘點著頭說：“我也喜歡你呀。”
廉棠學剛剛程莘的作法說：“我沒聽清，可以再說一次嗎？”
廉棠說完這句話，兩人都笑出了聲，程莘說：“我也喜歡你呀！”超級超級喜歡你！喜歡你很久很久了！
“這就是我要約你出來，告訴你的事情。”廉棠伸出手環住了程莘的腰，他此刻的心情也無比的澎湃，感覺血液在身體裏燃燒。
程莘手撐在廉棠的胸口，她說：“帥哥哥。”
“叫我廉棠。”
“廉棠。”
“我好想你。”廉棠忽然緊緊將程莘抱到了懷裏。
他說：“我看文件的時候想你，洗澡的時候想你，睡覺的時候想你，看到櫃子裏你的衣服，也想你，吃飯的時候想你，在飛機上看著外面的雲海，都會想你，我不知道我什麽時候喜歡上了，但當你離開我後，我才發現，你在我的心裏是如此的重要。”這是他這段時間的真情實感，他像是瘋了一樣，從意識到他對程莘的在意後。
程莘被這句話感動的熱淚盈眶，她含著淚，靠在廉棠的肩頭，忽然有點想哭。
不是因為廉棠說喜歡她想哭。
而是忽然想到他們的未來，有點難過。
她說：“我也想你，畫畫的時候想你，看書的時候想你，餵魚的時候想你，訓練的時候想你，非常非常想你，所以我來找你了。”
“莘莘。”
“嗯？”
“我想娶你，和你結婚，這樣每天都能見到你，和你在一起。”只是我不知道，你的家庭，願不願意接納普通人。
程莘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淚流滿面，她擡起頭，看向廉棠，像個孩子一樣哭的稀裏嘩啦的。
她說：“可我無法像普通女人那樣，擁有我們的孩子。”這件事困擾了她很久，雖然那個時候她還不知道廉棠喜不喜歡她，可她還是會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想到，如果他們結婚，如果他們在一起，未來真的會幸福嗎？
雖然這件事很棘手，但她也不想隱瞞這些事情，和她在一起會帶來怎樣的風險，她必須在兩人確定在一起之前告訴他，她不想欺騙他。
可能沒辦法擁有兩人結晶這件事，對於喜歡孩子的她，是一件十分難過的事情，她不知道這對廉棠來說意味著什麽，但她還是選擇告訴他。
所以在互表心意後，程莘從巨大的歡喜跌回了深淵。
這是兩種心情。
廉棠看到程莘哭，伸手揩去她眼角的淚說：“是因為，我是人類，你不是的原因嗎？”他不是笨蛋，稍加猜測，便能猜測出來個大概，只是並不確定。
看到程莘點頭，廉棠在心裏松了口氣，不過是孩子。
“莘莘，你別哭，這不是什麽了不得的事情，在我眼裏，只要你能健健康康的，我就沒有什麽擔憂的，我也一直擔心，如果我喜歡你，告訴你，你接受了我，我們的結合，會不會對你造成什麽傷害和懲罰，比如說萬一你的家庭，並不能接受他們的孩子與普通人在一起。”
我家裏人……的確可能……不是太能接受我和普通人在一起……這是一個有點悲傷的事情。
怎麽讓家人接受，很難辦。
雖然難辦，但發現喜歡的人也喜歡她這件事，讓程莘的心情好受那麽一些。
同時讓她也充滿了對抗未來的信心。
有什麽比你喜歡的人也喜歡你更棒的事情？
程莘破涕為笑，對廉棠說：“那都不是事兒！一切都會有辦法解決的！”
看到元氣滿滿的程莘，廉棠也重覆程莘的話說：“是的，一切都會有辦法解決的。”
十一月對於程莘來說，是一個快樂的十一月。
因為廉棠。
作者有話要說： 互表心意，地下戀情進行時，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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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再也無法淡定。
總是時不時地想起來廉棠，想起她的帥哥哥。
畫畫的時候，訓練的時候， 做功課的時候，連縮在沙發上看電影的時候都會看著電影主角臉說， 咦， 男主角的眼睛和帥哥哥有點像呢……
她越來越無法克制。
越來越想去見見帥哥哥。
從八月份開始訓練的程莘， 一直到十一月份才被告知可以有一段休息時間， 不用每天都去訓練， 大概半個月去一次就可以。
這主要歸結於，程莘非常迫切的想自如地掌握幻化， 她的努力讓她已經可以保持三四天都可以是人身的狀態， 所以才有了這樣的休息時間。
有了自己的時間， 程莘決定去見廉棠。
但是她得有個完美的不被家人懷疑和擔憂的借口。
這不由讓她想到了池言， 作為家裏人默認的未來未婚夫，打著和池言出去玩的旗號， 豈不是完美？
明明住在同一個城市，程莘和廉棠足足有三個半月沒有見過面，她出不了門， 廉棠也沒有任何理由來她家裏做客。
還好廉棠這幾個月也比較忙，飛來飛去的出差，參加科技峰會， 各自的生活都非常的充實，可兩人的內心仿佛都缺了一塊，沒有人道出，只是有時會默默的看著彼此的頭像出了神。
程莘跟池言商量好後，就和家裏人說要和池言出去看電影，符卿和古笙自然樂見其成，覺得這是個非常好的現象。
就這樣，程莘前往廉棠的住所。
是的，她要給廉棠一個驚喜。
在確定廉棠在家休息，沒有出門後，程莘就和來接她的池言出門了。
池言將程莘送到了廉棠家所在小區外面，程莘非常感謝幫助她的池言，她覺得他可真是個好人！然後他覺得池言能這麽幫他，都是因為好哥哥關系好的份上，所以，也算是沾了哥哥的光。
這邊程莘正偷偷摸摸的去給廉棠驚喜。
而廉棠此時在做什麽呢？
廉棠的外婆徐儒宜正在和他通電話。
電話裏，徐儒宜說：“我知道你後媽那邊的人還不死心，想繼續給你介紹他們宋家的姑娘，外婆這裏也有幾個適齡的不錯的女孩子，你要不要見見？免得那邊一直找借口跟你來往。”
廉棠在電話裏說：“外婆，忘了告訴你，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徐儒宜十分驚喜，她道：“那就太好了，畢竟你年齡也到了，是該成家了，女孩子幾歲了？是做什麽的？你見過她家的家長了嗎？人怎麽樣？”
廉棠想到程莘，露出個淺淺的笑容說：“我還沒告訴她，不知道她喜不喜歡我，但她是極好極好的。”
徐儒宜作為廉棠的外婆，自然是覺得孫孫什麽都好，不會有人不喜歡她的孫孫，立即稀奇道：“你還有不自信的時候？”
“她和我認識的女孩子，一點都不一樣，她很特別，也很可愛。”在我心中，意義非凡。
徐儒宜很少聽到廉棠能說出如此直白的讚美，而且還是讚美一個女孩子，這是他喜歡的女孩，沒想到這孩子也有了患得患失的心情。
徐儒宜笑呵呵地說：“你還在猶豫什麽？我跟你說，你不積極點，這麽好的女孩子，會從你眼前飛走的，要把握機會，喜歡就去追，拖拖拉拉可不是你的風格。”
外婆的話讓廉棠心裏一怔，他的確有些猶豫，他不知道在程莘的眼裏，他是個什麽樣的存在，對於她來說。
而她如果不喜歡他，只是把他當成一個照顧過她的朋友怎麽辦？
和外婆掛上電話後，廉棠深深地吐了口氣。
這段時間，程莘都在忙著她的事情，之前見面的時候告訴過他，她會開始忙起來。
現在兩人只有在晚上的時候才會交流，偶爾程莘也會把她學習的畫作發給廉棠。
廉棠沒有問過程莘的家庭，他覺得那樣神秘奇幻的存在，大概並不喜歡和人類有太深入的接觸。
一想到程莘的特殊的身份和神秘的家庭，廉棠就覺得，告白失敗率一定非常高。
可是，他還是不想放棄。
這三個多月，雖然他和她都非常的忙，可思念的心情，卻越演越烈。
廉棠看著手機，點開和程莘的聊天框。
發送了一句話。
他對程莘說。
“可以見一面嗎？”
程莘收到短信的時候，剛走出電梯，正走向廉棠的房門口。
程莘看到信息，嘿嘿笑出了聲，她沒有立即敲門，而是拿著手機回短信說：“什麽時候？”
“如果可以，我想今天就和你見上一面。”
“是有什麽急事嗎？”
“非常非常急。”
“發生了什麽事嗎？”
“我有一些話想對你說。”
“微信不方便說嗎？”
“是的，需要當面說。”
“當面啊……”
“今天不能出來嗎？”
“可以啊。”
廉棠看到那句可以啊，心裏松了口氣，不知道為什麽，他覺得今天的程莘有點怪。
但這並不妨礙他內心裏做的那個決定。
他說：“你說個地方，我去接你。”他剛發完信息，門鈴響了。
因為心裏想著程莘的事情，廉棠沒有打開視頻看是誰，直接打開了門，然後就看到了門外站著笑容燦爛的程莘。
廉棠楞在原地。
這給他的沖擊太大了。
剛剛還在想著要去接的人，竟然就站在自己的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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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莘跳進來，幫廉棠關上門說。
“我這幾天有空了，就想著來看看你，畢竟都那麽久沒見了！”程莘自動自發的開始找自己的拖鞋，找到鞋子開心地說：“我的鞋子，你還沒扔啊。”她都離開這麽久了，帥哥哥竟然沒有把她的東西都丟了，感動。
忽然，程莘被推到了旁邊的墻上。
在她毫無防備的時候，廉棠給了她一個壁咚，然後就這麽微微垂眸的看著她。
程莘覺得那種小鹿亂撞的窒息感又來了。
她心臟砰砰亂跳。
程莘說：“你……怎麽了……”語氣超緊張。
廉棠現在情緒還沒有穩定，他伸出手幫程莘鬢角的發絲別在耳後，看著程莘說：“小小，可以看著我的眼睛嗎？”聲音溫柔的讓程莘面部再一次充血，她不由自主雙手捂著臉頰，在廉棠的請求下，擡眸看向廉棠。
“小小——或者，應該叫你莘莘。”
“都可以，叫什麽都可以。”程莘對名字完全ok，無所謂，反正只是個代號。
“莘莘。”
“嗯？”程莘的心情有點小激動，小鹿亂撞。
廉棠說：“我喜歡你，你喜不喜歡我。”
我喜歡你，你喜不喜歡我。
我喜歡你，你喜不喜歡我。
這句話無限循環在程莘的腦袋裏，她現在整個人都非常的震驚，感覺要爆炸，眼睛仿佛閃著光芒。
她看著廉棠，說：“我沒聽清，可以再說一次嗎？”雖然是這麽說的，但是她的笑容已經出賣了她，笑得像個小傻子一樣，捧著臉看著廉棠。
廉棠露出個笑，又一次認真地說了一次。
他說：“莘莘，我喜歡你，你喜歡不喜歡我。”
程莘這一次，終於回應了這句話。
捧著臉的程莘點著頭說：“我也喜歡你呀。”
廉棠學剛剛程莘的作法說：“我沒聽清，可以再說一次嗎？”
廉棠說完這句話，兩人都笑出了聲，程莘說：“我也喜歡你呀！”超級超級喜歡你！喜歡你很久很久了！
“這就是我要約你出來，告訴你的事情。”廉棠伸出手環住了程莘的腰，他此刻的心情也無比的澎湃，感覺血液在身體裏燃燒。
程莘手撐在廉棠的胸口，她說：“帥哥哥。”
“叫我廉棠。”
“廉棠。”
“我好想你。”廉棠忽然緊緊將程莘抱到了懷裏。
他說：“我看文件的時候想你，洗澡的時候想你，睡覺的時候想你，看到櫃子裏你的衣服，也想你，吃飯的時候想你，在飛機上看著外面的雲海，都會想你，我不知道我什麽時候喜歡上了，但當你離開我後，我才發現，你在我的心裏是如此的重要。”這是他這段時間的真情實感，他像是瘋了一樣，從意識到他對程莘的在意後。
程莘被這句話感動的熱淚盈眶，她含著淚，靠在廉棠的肩頭，忽然有點想哭。
不是因為廉棠說喜歡她想哭。
而是忽然想到他們的未來，有點難過。
她說：“我也想你，畫畫的時候想你，看書的時候想你，餵魚的時候想你，訓練的時候想你，非常非常想你，所以我來找你了。”
“莘莘。”
“嗯？”
“我想娶你，和你結婚，這樣每天都能見到你，和你在一起。”只是我不知道，你的家庭，願不願意接納普通人。
程莘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淚流滿面，她擡起頭，看向廉棠，像個孩子一樣哭的稀裏嘩啦的。
她說：“可我無法像普通女人那樣，擁有我們的孩子。”這件事困擾了她很久，雖然那個時候她還不知道廉棠喜不喜歡她，可她還是會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想到，如果他們結婚，如果他們在一起，未來真的會幸福嗎？
雖然這件事很棘手，但她也不想隱瞞這些事情，和她在一起會帶來怎樣的風險，她必須在兩人確定在一起之前告訴他，她不想欺騙他。
可能沒辦法擁有兩人結晶這件事，對於喜歡孩子的她，是一件十分難過的事情，她不知道這對廉棠來說意味著什麽，但她還是選擇告訴他。
所以在互表心意後，程莘從巨大的歡喜跌回了深淵。
這是兩種心情。
廉棠看到程莘哭，伸手揩去她眼角的淚說：“是因為，我是人類，你不是的原因嗎？”他不是笨蛋，稍加猜測，便能猜測出來個大概，只是並不確定。
看到程莘點頭，廉棠在心裏松了口氣，不過是孩子。
“莘莘，你別哭，這不是什麽了不得的事情，在我眼裏，只要你能健健康康的，我就沒有什麽擔憂的，我也一直擔心，如果我喜歡你，告訴你，你接受了我，我們的結合，會不會對你造成什麽傷害和懲罰，比如說萬一你的家庭，並不能接受他們的孩子與普通人在一起。”
我家裏人……的確可能……不是太能接受我和普通人在一起……這是一個有點悲傷的事情。
怎麽讓家人接受，很難辦。
雖然難辦，但發現喜歡的人也喜歡她這件事，讓程莘的心情好受那麽一些。
同時讓她也充滿了對抗未來的信心。
有什麽比你喜歡的人也喜歡你更棒的事情？
程莘破涕為笑，對廉棠說：“那都不是事兒！一切都會有辦法解決的！”
看到元氣滿滿的程莘，廉棠也重覆程莘的話說：“是的，一切都會有辦法解決的。”
十一月對於程莘來說，是一個快樂的十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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