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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後記 大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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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過了,她清楚了,這事不可能的了,不得不獨自一人帶著孩子回到家鄉,回到鎮上開了一家小店,店裏的生意不好,她想了一個辦法,一些工作人員好喝喝茶,她在店裏設了一個泡工夫茶,她不收費,願意來做下喝茶的,你就來吧,有人同情她,也會做她一些生意,多數的老板式的人物,還是想她的人,她不拉人,但也不推人,保持著一種高雅,情趣很的基調,重生活質量。

這樣以來,有好些男人喜歡她,越來越多,生意也越來越好。常有一些所謂的大商給她出點子,甚至出錢合作。她來到鎮上是借她的姐姐房子住,姐夫購房時是借用她的名義的,又過了三年,姐夫想收回去,也就在這個時候姐夫犯了經濟案,不敢再說這房子是他的了,這房子便成了她的財產。

蘭馨四十多歲的人,看上去只有三十幾歲,泡工夫茶,跳跳舞,在歌廳唱唱歌,臉不停的去做,退去一層老,又是新嫩,臉上依然光滑鮮嫩,不老的她。

對社會的上輿論,她一點也不在乎,但沒有人當面說她,因為還有不少男人喜歡她,幫助她,站出來為他說話,她結識的有三教九流的,誰敢動她。她向來就是給人一種善臉,溫柔,沈靜,優雅對特每一個人。

一名作家聽她的風流吏,也是在不斷與她靠近,接近一多了,作家也感到這個女人不同一般的女人,在骨子裏透著一股柔情,最先感染的是她的聲音,特別的好聽,尤其是她說得一口的字正腔圓的普通話,還帶一點大山裏的泉水清澈甘甜。她的腳修長,小巧玲瓏的腳,周整得不能再周整了,美腿美腳深深讓這位作家著迷。

她用微信同人交流,誰不被她的聲音感染,誰不被她的思辯哲服。

作家也想親身驗那溫情瘋狂的一夜情,可是好在作家有一定的免疫力,要不然也會拜倒她的石榴裙下。

他知道這樣的女人是不能碰的,只能觀嘗,不能觸摸,也有人對他說,現在的社會沒有事,你情我願,沒有一點關系,後來他真的想嘗試,可是,他有勇氣,她根本沒有看種他,在微信裏所說的話,與她面對面又不一樣了,真的是好折磨人的小妖精。

最後,作家放棄了這歪歪的想法,他想風流還是被傳統文化擊敗了。

四十出頭的她,她現在明白,有好一點的男人,都是有家庭,歪瓜裂棗的男人,有的是有錢,也能供她衣食無優,她同他們玩玩到是可以,要是同這樣的男人白頭到老,她自己同意,她同心裏的浪漫的情懷的也不願意。

事情是很巧的,她前面的老公與弟媳結婚,不到三年也離婚了,他想她還是一個人,想再次回來找她,她明確的對他說:“就是她單身到死,她也不會同再次結合,離了就離了,過去的事就讓它像風一樣的吹過。”

這世界上的事有些還真的說不清楚,她老公的弟弟離了婚,在沒有離婚之前他也知道他的哥哥對他的老婆有意思,在這個時候,他在外面就有一個女人,這個女人年輕又懂得一推拿技術,在外打工他出去的早,身上有一筆錢,常常去推拿,推拿是假,騙了這個推拿女,說他沒有老婆,因推拿女好酒,好酒的女人,俗話說:常在河邊走不可不濕腳。推拿女還真的濕腳了,可是誰也沒想到,命種了,他回到家正碰上,他哥同嫂子離婚,他了解了真像後,也同自己的老婆離了婚,嘴上說得好,成全她與她哥,表情十分痛苦,可心裏樂開了花,他沒人想到這麽順利解決了婚姻。

推拿女與他也順利的走到一起,三年後,他帶著推拿女回到了家鄉,可是,推拿女聽到一些說法,很溫存的對他說:“你前面有老婆,怎麽說,你沒有老婆。”他說:“有老婆,離了,不就是等於沒有老婆。”必竟推拿女是北方人,性格同南方人大不一樣,她內心是很溫柔,一旦有事了,她不是一只溫順的小綿羊,她不顧一切的同他離婚了,在離婚前她找過他哥前的老婆,也就是蘭馨,了解這事情的前前後後,她們倆個一交談,認為這家的兄弟沒有一個好東西。

兩個離了婚的女人在一起,就有共同的話題,一商量,她們的出路,她年齡小些,她對婚姻並不擔心,找一個這樣男人她有足夠的信心。

她們倆一合計,一個拿錢,一個出技術,倆人走出去,到另一個沒有人知道的地方去發展。

她就開始找她小孩子的父親,這位老師也承認這個孩子是他的,可是他老婆死活不離,若是他與她離婚,她就死去,因為老師家庭的背景和勢力比不上老婆家。就拿他改行到鎮裏當鎮長也是女方給找人給辦的,他不是怕失去這個位子,他是怕他們的家族也會糟到連累,又怕迎得一個小兒子,失去一個大兒子,雖然他的身體不好,女的就是不放手,他在強大的對手面前,他那可憐的愛情被徹底摧毀了。

這個時候老師的父親,沒有辦法出面,為了兒子,更是為了孫子,出面調解這個事,他當了一輩子的調解員,這個家務事,調來調去也調不好,他也不得不讓步,孫子由隔代的他扶養,跟母親姓就跟母親姓,也讓孫留在曹氏家族裏生活,人到了這個地步,曹氏家族也無話可說,這事算是告一段落。

妯娌倆人也許是病相連,也許是一個鍋破,一個要補鍋;關系越談越近,兩個一離開了這個地方,到一個中等城市發展,離蘭馨所在的縣不是很遠。

在開張的一天,來了好多人,就這一個開張儀式,她們的收入都過了五十萬,這也許是女人的魅力,說不好聽的都是她們的情人,有些情人還在這裏爭風吃醋,一個比一個出錢多。

她們才不管這些,由你們自己去解決,她們現在所做的就是要過好後半生,一個是想賺足夠的錢,一個是為了找到一個理想的伴侶,兩年齡不同,兩人的經濟狀況不一樣,送錢的是設了兩只箱子,箱子上有各自的頭像,是誰的朋友就送到自己的朋友的箱子裏。

如果是上了萬數的,就不必放入箱子裏,直接上臺在電子字幕上打出來,這一招就太狠了,顧有些不得出一將次風頭,大家擡了起來。

這次蘭馨凈收三十八萬現金,她的人氣遠遠超過她的弟媳。

兩位子妹花一搭配,可說是錦上添花,生意源源不斷,有了這桶金是好事也是壞事,因為離家鄉並不遠,常常有人來‘騷擾’,還不得不應籌,來者都是客,都是好友。你得了別人的錢,別人是為什麽這麽做,說到底還不是看你有幾份姿色。弄得今天派出所來人,明天文化稽察來人,要是長時間在這個地方不走,一點錢賠都賠光。她倆一商量,店的租期僅個把月了,要做是還是能做上幾千塊,想想這些煩心的事,不能在這裏再做下去了,走為上策。將手機卡掉了,從此不同熟悉的人聯系,包括自己的父母,半夜開著小車一走了之,她們倆就像在人間蒸發了一樣。

她們去了一個小山莊,又租了房住了下來,住了一個月,也用不了多少錢,因這是一個小鎮上的小山莊,環境十分的優美,小橋流水,山花燦爛,有草坪,有小塘,這裏真的是一個陶淵明描寫的桃花園。

她們不缺吃不缺穿,缺的就是男人,是她們自己內心裏那種男人。

她們在離開這個小山莊時,用老板的電話給家裏打了一個電話,也就是報一個平安。

她們有時也偷偷的掉淚,都不讓對方知道。她們也想自己的兒子和親人,有什麽辦法呢,走到這一步,是自己做錯了,還是生活給她們開了一個玩笑。

車開到分叉路口停了下來,她弟妹杠不住了,因她只有三十出頭,她不想這樣下去,她要求就此別過,她想回自己的老家,要結婚是她自己,要離婚也是她自己,北地人性格就是這個樣子。她要走,她也不留她,她也知道,她這個年紀是最需要男人的時候,她也是在這個年紀犯下的錯,看上去是兩情相悅,可遇而不可求的愛情,可是男人不能兌現他的承諾,你說恨他,她還想他,要找一個這樣有激情,又有些儒雅,你沒有想到的,他想到了,可是,可是,怪他,還是恨他,還想他,現她得醒醒了,她還常常在家人中說他的好,他也是沒有辦法,一千條一萬條理都是蒼白無力,她心裏明白,又能怎樣呢?

她要走,她能理解,因她還很年輕,不像她四十幾歲,對性不是很強烈,不提一點也沒有,一提還是有要求。

她向北,她向南,相互手機號都沒有留,打算她們從此不再相見。

她坐在小車裏,看著弟妹的背影,眼睛漸漸模糊,最後一點也看見了。

她本想發動車子,可是她沒有,她想著她與多少男人有染,什麽樣的男人是優秀的,在這之中,確是有優秀的,可是,可是都是走不到一起的,名不正,言不順。

她也想過出家,這是瞬間的想法,她是紅塵中人,她是貪戀人間的,她是受不了那些清規戒律的。

她四十幾歲的人,沒有燒過一頓正規一餐飯,女人做到這個分上,也算是可以的了,小時候父母伺候她,長大了男人們伺候她,若這個世界上沒有男人,她還真的不習慣,她真的活得沒有一點滋味,有男人的地方就有她的世界。

她想到在風塵中的“杜十娘”的辛酸,在情天恨海後也沒有“杜十娘”的悲憤和壯烈,在風塵氣中滲透了銅臭,香艷跌成俗艷,而人們依然非常興奮的喜歡這個噱頭十足的名字,人們依然籍著這個名字不斷制造著緋紅的笑料,活色生香,倒和自己距離遠了,而她到底是誰呢?她覺得她永遠無法清楚了,她是紅塵裏自我蹂躪的一粒沙?她是自甘沈沒的一條船?好象不對,她是一個輕松的所在,她有讓人歡喜的舉止,她只是用了一些小技量,遠遠與杜十娘無法媲美。

她想想也是,自己在男人堆裏趟過的女人,她有敏銳的觀察力,她不僅能細心地發現,而且會不動聲色地滿足他人。她溫婉多情、善解人意。這是她抓住男人心的殺手鐧,只要跟她一接觸,沒有幾個男人逃脫她的掌心。

歲月催人老,要是她還能從來,她又會是怎樣的一個結局?

傳說的蘭馨死得很慘,說是死在了長江裏,打撈上來,有好多天沒有人去認領,查不出這女人的來龍去脈。

她們有太多的夢想,她們不曾為誰而停留。她們向往自由她狂放不羈,不被任何人束縛她。只有方向,沒有中心.,帶點神秘的女人吧,來無影去無蹤的感覺吧,讓人捉摸不透。會讓男人們經常吃吃醋的女人,她像風一樣的女人?,她有些蒼桑,有點憂傷,她有點調皮,有點浪漫,她有點剛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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