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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成親與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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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華秋實,寒暑往來,四年的時間又是匆匆而過。這幾年江湖中卻出了幾件大事,首先便是五年前的元宵佳節,西門吹雪打上終南山劍挑重陽宮,一劍便破掉了全真七子的天罡北鬥陣。除了丘處機臨陣想起文瑞的囑托,而逃過一劫外,馬鈺、劉長生、王處一俱都身受重傷,譚長真、郝大通、孫不二更是命喪當場。

本來王重陽是想讓眾弟子先試試西門吹雪劍法的深淺,那只還沒看出門道,門下弟子死的死傷的傷。王重陽終於坐不住了,他自知全真劍法不是西門吹雪的對手,一出手便用上了九陰真經的功夫,竟是想將西門吹雪格殺於重陽宮。

無奈西門吹雪劍術著實了得,王重陽用盡全力也奈何不得,只鬥了個旗鼓相當,最後不得不眼看著西門吹雪大笑而去。從此全真教聲譽大跌,成為江湖人的笑柄,江湖就是這樣,輸了便輸了,只要你輸得光明磊落,還不失江湖人的尊敬。但是如王重陽這般輸不起,卻是讓人極為不恥。

此戰後王重陽也自知有失臉面,閉關苦心鉆研劍術,而馬鈺、丘處機則深為王重陽的所做所為不恥,雙雙反出全真教,與饒州龍門山開宗立祖,創建全真龍門派。全真重陽教,門下英才死的死,走的走,人才雕零,從此沒落。天下第一道教門派的美名逐漸被武當所代替。

就在西門吹雪劍挑重陽宮之後兩年,同樣在終南山,又發生了一件大事。這次卻是涉及到古墓派,先是一龍姓女子衣衫不整,負傷逃出,南下江南投奔師姐赤煉仙子李莫愁。而後不久,一個自稱楊過的少年由活死人墓中破關而出,覆又殺上終南山,將全真七子碩果僅存的王處一、劉長生及二代弟子尹志平、趙志敬四人格殺當場,然後趁王重陽閉關未出逃之夭夭。那楊過用的卻正是九陰真經。這之後楊過投奔襄陽大俠郭靖,隨郭靖一起除暴安良,為江湖做了不少的善事,闖下了偌大的美名。

當文瑞聽到楊過出現的時候著實吃了一驚,因為他曾經問過丘處機,是否收過一個叫楊康或者完顏康的男子做徒弟。丘處機回答說未曾。文瑞想想也是,游戲時代設置在盛唐時期,當然不會有大金和蒙古霍亂中原的事情發生,楊康自然也不會出現。又問及郭靖,丘處機說,郭靖乃襄陽世家—郭家的家主,已然在江湖中頗有名望,被尊稱為襄陽大俠。

楊康沒有出現,他兒子楊過自然不會出場,那麽這個自稱楊過的少年怕是玩家冒充的。否則為何全真教二代弟子中他僅僅殺了尹志平和趙志敬?依據江湖傳言,文瑞做出了推測:可能是這玩家對小龍女起了歪心,沒有等到小龍女暗生情愫便急不可耐的想要霸王硬上弓,結果被小龍女逃脫。無奈之下才離開古墓,去投靠襄陽大俠郭靖,打上全真教恐怕便是他投身郭家的名帖。又從他後來的舉動來看,這楊過倒是個人面獸心、道貌岸然的沽名釣譽之輩。

還有一則轟動江湖的事情,東方不敗終於出世!一年前,苗疆日月神教發生叛亂,副教主東方不敗及其心腹突然發難黑木崖,搶占日月神教教主寶座。教主任我行及左右護法皆不敵東方不敗,被當場擊殺,僅聖女任盈盈在任我行書童的幫助下逃出生天。這一役造就了兩顆武林新星的冉冉升起,東方不敗聲明遠播,威震江湖。另一人則是保護任盈盈從東方不敗手中逃脫的那書童,霸天虎。在文瑞看來,那霸天虎顯然是一個玩家,一個熱愛變形金剛的玩家。

其他的諸如鐵血大旗門襲擊寒風堡,李尋歡武鬥郭松陽,風行烈雨中殺韓柏,海無顏夜闖不樂島等等江湖事件,接連而來,令人目不暇接。文瑞聽得只是熱血沸騰,恨不能立即沖出江湖,與眾武俠名人一起快意江湖。只是礙於燕十三的囑咐,以及知道自己還遠不夠實力,才按捺下心思一心練劍。

十八歲的文瑞已經長成了一個翩翩美少年。仙兒也已經十六歲了,出落的更是美艷無雙,楚楚動人。再有幾天就是仙兒十六周歲的生日,六月十六。燕十三做主,將文瑞和仙兒的婚期也定在了那天。

此時仙兒正一臉幸福的繡著一個鴛鴦枕頭,是準備結婚用的。文瑞在門前的林子裏有一下沒一下的刺著,看那神態竟是慵懶不堪。燕十三躺在樹下,瞇著眼睛享受著夏日的蔭涼。這時一只野蜂嗡嗡地從文瑞身後飛過,想要去采食邊上的花蜜,哪知道突來橫禍,突然一劍刺來,將它攔腰斬斷。

文瑞還是百無聊懶地前後左右有一下沒一下的刺著,好像眼皮耷拉著,好似隨時都要睡著了一般。就在文瑞快要不耐煩的時候,仙兒終於來喊兩人吃飯了。文瑞和燕十三立時來了精神,這些年仙兒的廚藝可是越來越好,做的飯菜比仙客來的飯菜還要好許多,仙客來是林泉縣城檔次最高飯菜最好的酒樓。

文瑞收劍,燕十三也不瞌睡了,都起身回家。文瑞走了,如果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剛才他站的地方卻是留下了一地的蒼蠅蚊子的屍身,俱都是被攔腰斬斷。

吃過午飯,下午文瑞沒有繼續練劍,卻是在劈柴,用一雙肉掌劈柴!燕十三傳給文瑞的不僅僅是劍術,還有內家功夫,他給文瑞定下的打熬辦法就是以內力催掌砍樹劈柴。現在文瑞家院子四周二十米之內的林木都給他砍完了,除了燒柴做飯外,還有一些被文瑞用來加固茅草屋的墻壁了。

文瑞還是有一下沒一下的劈著,旁邊已經堆滿了幾垛大小不一的木柴,但是每一垛木柴的長短卻是一樣。燕十三對文瑞的要求極高,要他能夠將自己的力道控制的分毫不差,所以每隔半月就換一個長度,讓文瑞照著劈砍。

晚上文瑞則在林間,溪水旁捕捉螢火蟲,卻是燕十三錘煉他的輕身功夫。輾轉騰移,文瑞很快就捕捉了幾百只螢火蟲,裝在了三個薄紙糊的燈籠裏。拿回家,三人屋子裏各插了一個,螢光朦朧,卻是別有一番風情。

飯桌上,燕十三說道:“小子,再有三天便是你與仙兒的婚期了,這幾天可以不用練劍,去林泉縣城買些東西,準備婚禮吧!”

文瑞頭也不擡地說道:“嗯,老頭你有沒有什麽需要的?我好一起買著。”

燕十三卻是呵呵一笑,說道:“除了酒,老頭子什麽都不要,你給我打幾斤上好的花雕就行了。”

文瑞吃著飯菜,含糊道:“不打!”

燕十三一吹胡子:“不打我喝什麽?大喜的日子,難道讓我喝那馬尿似的黃酒啊!”

文瑞得意的看了老頭一眼,卻不說話,那意思是老頭,你也有著急的時候吧!仙兒看到燕十三吹胡子瞪眼的樣子,連忙柔聲說道:“爺爺,您忘了仙兒的女兒紅了?當年父親給仙兒埋了兩壇女兒紅的。每年大年三十瑞哥哥就給您取一壺女兒紅,這些年也只是喝掉了一壇而已。那一壇始終不曾動過,瑞哥哥說過要留著我們成親的時候給您喝的。”

聽了仙兒的話,燕十三卻是臉色多雲轉晴,用筷子敲了一下文瑞的頭說:“臭小子,算你還知道孝敬我老人家!”

文瑞卻是瞪著仙兒,怪她幹嘛這麽快告訴老頭,本來還想成親那日給老頭一個驚喜的。看到文瑞的眼神,仙兒立馬換上衣服可憐兮兮的樣子。那樣子好似受了多大的委屈。

看到這情形,燕十三卻是又敲了文瑞的腦袋一記,說道:“臭小子,瞪什麽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仙兒可比你老實多了!”

文瑞揉著腦袋,一陣白眼,心道:仙兒老實?你看她那掩嘴偷笑的樣子,哪能看出一點老實的樣子?

幾天的時間一閃而過,文瑞終於迎來了期盼已久的婚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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