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劉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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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這沒出息的家夥！這事可大可小，你叫我如何好意思開口幫你說話？”怎麽說劉四也是他看著長大的，村長恨鐵不成鋼。
“今夜你幹出這等醜事兒，求老夫也不管用，要活命還得好生求求人家姑娘，姑娘說放，才放你。”
“當家的，別幫他說話。這劉四平日裏不學無術，早該有人好好教訓他一頓！”村長夫人拉著老伴衣袖阻止道。
“老夫不管你了，你要活命，自個兒求去！”老村長聽進夫人的話，甩手黑臉站在一邊。
“女俠，一切都是我的錯！我不該見女俠漂亮，就起了歹念。深夜到訪，都是我的錯。我給你賠不是，就饒我一回吧，女俠我給你磕頭啦！”劉四跪直上身，一邊哭，一邊一個頭一個頭的磕著求辛印月饒命。
“行了，別磕啦！擡起頭來，本姑娘有話問你。”辛印月冷臉觀看著一切。
“女俠你請問。”
“這迷暈人的玩意哪弄來的？”辛印月捏著迷魂管一頭問。
“稟告女俠，那是我在鄉鎮黑市上買的！不過我以前可沒用過這糟踐人的東西，女俠這也是我頭一回用。”
“鄉鎮黑市上買的？撒謊！這迷魂管做工精致，內部暗藏機關，這偏遠的鄉鎮黑市根本做不出來，更別提在此售賣。”辛印月厲聲道。
“哦，那是我記錯了，我再想想。”劉四偷偷一瞥，瞧見到辛印月殺人的眼神，嚇得全身發抖。
“我想起來了！我在鎮裏最大的的窯館撿到的。你知道他們不缺銀子，經常喜歡用這玩意坑人。”
“我不想再聽你廢話。”辛印月耐心已經用完，靠近後一把抓住劉四的右肩，指尖用力往他肉裏面按。
“看來你是不打算活命了，那我就成全你！”
“啊！”劉四痛苦大叫。
眨眼功夫，他右側肩胛骨頭完全碎裂，可憐地垂頭大喘粗氣。
“我說，我說！”
“你可要想好了，這是最後一次機會。”
“迷魂管是我偷來的。”
“偷誰的？”
“一位修士的，我不知道他叫什麽名字。”
“你在哪遇見他？”
“在？”劉四猶豫道。
“你最好老實回答，不然我一掌拍死你。”
“女俠饒命，我說，在霧瘴林！”
“霧瘴林。”辛印月和陸離陌默默對視一眼，都覺得此時突然冒出個修士，他的出現或許和師兄們失蹤有關聯。
“那名修士長什麽樣？”辛印月接著問。
“咳，咳！他長相普通，是位壯年男子，身穿墨綠衣。我是在霧瘴林北坡見到他的。”
“你偷他東西，就沒被他發現？”
“他睡得很死！身上的銀子也都被我花光了，就剩女俠手中的玩意兒。咳！女俠，我知道的都已經全部告訴你們，我可以回去了嗎？”劉四用懇求的眼神看著辛印月。
一直站在旁邊的村長和夫人看看辛印月又看看劉四，聽他們一來一回講著無關的對話，感到有些發懵。
“我們清晨要到霧瘴林，到時候你隨我們一起去。至於現在的你，就委屈在院內柴房呆一宿，你若是再耍什麽花招，我一樣取你狗命。”
“女俠，我一定老實呆著，不過我身上傷勢嚴重，恐怕到時候會拖累你們。”
“你把這顆藥丸吃下去，可以暫時緩解你的傷痛。”
“多謝，女俠！”
將劉四鎖在院內柴房，折騰多時，在場者也都略感疲憊，村長交代兩句後就各自回屋睡覺。
“辛師姐，你覺得劉四的話能信幾分？”返回時，一腳跨過廂房門檻，陸離陌問道。
“五分吧。他開頭一直跟我們繞圈子，不老實回答問題，其中定有隱瞞。”
“清晨我們帶著他，可要提防些。”陸離陌提議道。
“恩，到時盯緊點，他若是使壞，就立馬收拾掉。”
……
一大早天剛明，辛印月、陸離陌兩師姐妹以及劉四、孫獵戶四人一同趕往二十公裏外的霧瘴林。一路上劉四不停嚷著肩膀痛，就這樣他們四人走走又停停，巳時才到達目的地。
“辛姑娘，我大概在這個位置撿到金屬腰牌的。”長相粗獷的孫獵戶站在一棵欒樹下誠懇說道。
“多謝！”
待孫獵戶和劉四在樹下找個陰涼位置休息後，辛印月開始認真環視周圍，眼前的欒樹林枝葉繁茂，一朵朵黃花長滿樹上，構成一層黃的一層綠的景象，由遠處看宛如絢麗的花布漂亮地點綴著這片山地。
“師姐，有什麽發現嗎？”片刻後，陸離陌問道。
“還沒有。”辛印月搖頭。
“師姐，我到右邊看看。”
“好，註意安全。”
陸離陌一直往右搜尋著，沒過多久，便來到山坡盡頭。腳下已經沒有路，前方山谷出現大片厚厚的霧瘴，濃得化不開。
好大一片灰白霧氣！看來前面就是霧瘴區。師兄他們會在裏面嗎？陸離陌心想。
她轉身時，正好看到辛師姐和劉四朝自己走來。
“辛師姐。”
“師妹，有找到什麽嗎？”
“沒有。”
“都沒找到，如此我們只能走霧瘴區一趟了。”
“師姐，怎麽沒見孫大哥？”
“有劉四就成，我讓孫獵戶先回去。走吧！”
半個時辰後，他們真正進入到霧瘴區中，這裏能見度極低，能看清楚的地方不過在一丈以內。四周有時籠罩著一片片白色潮濕的霧氣，有時籠罩著灰蒙蒙動植物腐爛的臭氣，行人蹣跚走在其中，容易心生一種痛苦的被壓迫感。
高大的樹葉遮擋住部分陽光，白日如傍晚，他們走兩步就要探一下，艱難的繞道前行著。
“辛姑娘，你們可要跟緊。若是走岔被困住，到時候，可有苦頭吃！”劉四戲謔道，這裏只有他一人曾來過霧瘴區幾次，心中優越感萌發。
“你只管走，帶好路就行。”
“前方有條溪溝可要註意，小心別弄濕姑娘們的小腳！”劉四停步扭頭調侃。
“廢話少說，走。”
自從劉四進入這片霧瘴區後，一改早前頹廢模樣，肩也不疼了，腿也不酸了，整個人精神抖擻猶如喝過人參大補湯。他越是得意，越是暴露出自己無知的計劃。
想甩掉她們？沒那麽容易！辛印月冷笑。
跨過小溪溝，又在密林裏打轉了幾圈，彎彎繞繞後，劉四終於在一個利落轉身後，奸笑著躲到一塊比人還高的巖石後，不再出來。
“咦，劉四人呢？師姐，你有看到劉四嗎？”陸離陌舉目四望，大聲問辛印月。
“這人賊精，帶著我們東繞西繞，不知跑哪去了！下次若再見到他，非痛揍他一頓不可！”
“師姐，那我們現在怎麽辦？”
“還能怎麽辦，沿著小路往前走吧。”
“好吧。”
待兩姑娘走沒聲後，劉四探出一個腦袋，轉動賊眼。
“哼！乳臭未幹的兩名丫頭也想來跟四爺鬥，不自量力！” 劉四擡起右手，母指一筆劃過鼻子道。
隨後他又朝空踢了一腳洩憤。不過，悲慘地是牽拉肌肉時，不幸引起肩膀不必要的疼痛。
“呃！敢傷老子，早晚要你們好看！”劉四單手按撫肩膀道。
“都到了這，找老大去。”
他停頓半刻後，準備起程，不過這次走的不是東方，而是選擇調轉方向，向西北方向跨步前行。
……
一個時辰後，劉四來到一個三面背都有依靠的土坡，土坡中間空，形成凹字狀。
劉四站立在土破空地前。
“許前輩？” 劉四手掌放在嘴邊呼叫。
“前輩？我是劉四！”
“別喊了，我耳又不背。”著一身墨綠衣裳擁有四白眼的許炳跳出來。
“劉四，你昨日不是剛來過，怎麽今日又來？我讓你辦的事，你這麽快就辦妥了？”
“前輩，你讓我在這一帶察看有沒有可疑人物，小的發現了。”
“快講。”
“這……”劉四低三下四靠近許炳，左手大拇指和食指特地在顯眼的地方來回搓。
“要是消息有用，絕對不會虧待你。”許炳親親拍了兩下劉四的左手背，示意他繼續。
“前輩，情況是這樣。昨日，我們村中來了兩位修士，一大一小，她們是來打探失蹤師兄的下落。不過這兩位修士不是男的，而是兩位花容月貌的女子。”
“女弟子？”
“對，那模樣真是水靈，我劉四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麽美的小娘子！”想到兩女特別是年長的辛印月，劉四不由自主地流起口水，“本來還想用老大你給我的竹管將她們迷暈，沒想到小娘子辣得狠，被她們抓到，不但將我肩骨打碎，還讓我給她們帶路。”
“你把她們帶到霧瘴林？”
“前輩放心，我只帶她們在林子裏兜圈，甩掉她們後就立刻來找你。前輩，我聰明吧！”
劉四得意地說道，豈料換來許炳一聲臭罵。
“蠢貨！你怎麽不直接把她們帶來？”
“啊？”
“我該死！”突然眼睛一亮，劉四會意過來，懊悔地自拍額頭。
“哎呀，瞧我這豬腦袋，關鍵時候居然失靈。前輩你武功高強，對付小娘子綽綽有餘，看我把這事辦的！”
“她們現在在哪？”
“前輩，你要去抓小娘子？她們往東面去了。”
“她們武功什麽境界？”
“境界？這……這……我覺得……”
“算了。問你也白問！”一個凡人哪知曉修士修為？許炳不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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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不管你了，你要活命，自個兒求去！”老村長聽進夫人的話，甩手黑臉站在一邊。
“女俠，一切都是我的錯！我不該見女俠漂亮，就起了歹念。深夜到訪，都是我的錯。我給你賠不是，就饒我一回吧，女俠我給你磕頭啦！”劉四跪直上身，一邊哭，一邊一個頭一個頭的磕著求辛印月饒命。
“行了，別磕啦！擡起頭來，本姑娘有話問你。”辛印月冷臉觀看著一切。
“女俠你請問。”
“這迷暈人的玩意哪弄來的？”辛印月捏著迷魂管一頭問。
“稟告女俠，那是我在鄉鎮黑市上買的！不過我以前可沒用過這糟踐人的東西，女俠這也是我頭一回用。”
“鄉鎮黑市上買的？撒謊！這迷魂管做工精致，內部暗藏機關，這偏遠的鄉鎮黑市根本做不出來，更別提在此售賣。”辛印月厲聲道。
“哦，那是我記錯了，我再想想。”劉四偷偷一瞥，瞧見到辛印月殺人的眼神，嚇得全身發抖。
“我想起來了！我在鎮裏最大的的窯館撿到的。你知道他們不缺銀子，經常喜歡用這玩意坑人。”
“我不想再聽你廢話。”辛印月耐心已經用完，靠近後一把抓住劉四的右肩，指尖用力往他肉裏面按。
“看來你是不打算活命了，那我就成全你！”
“啊！”劉四痛苦大叫。
眨眼功夫，他右側肩胛骨頭完全碎裂，可憐地垂頭大喘粗氣。
“我說，我說！”
“你可要想好了，這是最後一次機會。”
“迷魂管是我偷來的。”
“偷誰的？”
“一位修士的，我不知道他叫什麽名字。”
“你在哪遇見他？”
“在？”劉四猶豫道。
“你最好老實回答，不然我一掌拍死你。”
“女俠饒命，我說，在霧瘴林！”
“霧瘴林。”辛印月和陸離陌默默對視一眼，都覺得此時突然冒出個修士，他的出現或許和師兄們失蹤有關聯。
“那名修士長什麽樣？”辛印月接著問。
“咳，咳！他長相普通，是位壯年男子，身穿墨綠衣。我是在霧瘴林北坡見到他的。”
“你偷他東西，就沒被他發現？”
“他睡得很死！身上的銀子也都被我花光了，就剩女俠手中的玩意兒。咳！女俠，我知道的都已經全部告訴你們，我可以回去了嗎？”劉四用懇求的眼神看著辛印月。
一直站在旁邊的村長和夫人看看辛印月又看看劉四，聽他們一來一回講著無關的對話，感到有些發懵。
“我們清晨要到霧瘴林，到時候你隨我們一起去。至於現在的你，就委屈在院內柴房呆一宿，你若是再耍什麽花招，我一樣取你狗命。”
“女俠，我一定老實呆著，不過我身上傷勢嚴重，恐怕到時候會拖累你們。”
“你把這顆藥丸吃下去，可以暫時緩解你的傷痛。”
“多謝，女俠！”
將劉四鎖在院內柴房，折騰多時，在場者也都略感疲憊，村長交代兩句後就各自回屋睡覺。
“辛師姐，你覺得劉四的話能信幾分？”返回時，一腳跨過廂房門檻，陸離陌問道。
“五分吧。他開頭一直跟我們繞圈子，不老實回答問題，其中定有隱瞞。”
“清晨我們帶著他，可要提防些。”陸離陌提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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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大早天剛明，辛印月、陸離陌兩師姐妹以及劉四、孫獵戶四人一同趕往二十公裏外的霧瘴林。一路上劉四不停嚷著肩膀痛，就這樣他們四人走走又停停，巳時才到達目的地。
“辛姑娘，我大概在這個位置撿到金屬腰牌的。”長相粗獷的孫獵戶站在一棵欒樹下誠懇說道。
“多謝！”
待孫獵戶和劉四在樹下找個陰涼位置休息後，辛印月開始認真環視周圍，眼前的欒樹林枝葉繁茂，一朵朵黃花長滿樹上，構成一層黃的一層綠的景象，由遠處看宛如絢麗的花布漂亮地點綴著這片山地。
“師姐，有什麽發現嗎？”片刻後，陸離陌問道。
“還沒有。”辛印月搖頭。
“師姐，我到右邊看看。”
“好，註意安全。”
陸離陌一直往右搜尋著，沒過多久，便來到山坡盡頭。腳下已經沒有路，前方山谷出現大片厚厚的霧瘴，濃得化不開。
好大一片灰白霧氣！看來前面就是霧瘴區。師兄他們會在裏面嗎？陸離陌心想。
她轉身時，正好看到辛師姐和劉四朝自己走來。
“辛師姐。”
“師妹，有找到什麽嗎？”
“沒有。”
“都沒找到，如此我們只能走霧瘴區一趟了。”
“師姐，怎麽沒見孫大哥？”
“有劉四就成，我讓孫獵戶先回去。走吧！”
半個時辰後，他們真正進入到霧瘴區中，這裏能見度極低，能看清楚的地方不過在一丈以內。四周有時籠罩著一片片白色潮濕的霧氣，有時籠罩著灰蒙蒙動植物腐爛的臭氣，行人蹣跚走在其中，容易心生一種痛苦的被壓迫感。
高大的樹葉遮擋住部分陽光，白日如傍晚，他們走兩步就要探一下，艱難的繞道前行著。
“辛姑娘，你們可要跟緊。若是走岔被困住，到時候，可有苦頭吃！”劉四戲謔道，這裏只有他一人曾來過霧瘴區幾次，心中優越感萌發。
“你只管走，帶好路就行。”
“前方有條溪溝可要註意，小心別弄濕姑娘們的小腳！”劉四停步扭頭調侃。
“廢話少說，走。”
自從劉四進入這片霧瘴區後，一改早前頹廢模樣，肩也不疼了，腿也不酸了，整個人精神抖擻猶如喝過人參大補湯。他越是得意，越是暴露出自己無知的計劃。
想甩掉她們？沒那麽容易！辛印月冷笑。
跨過小溪溝，又在密林裏打轉了幾圈，彎彎繞繞後，劉四終於在一個利落轉身後，奸笑著躲到一塊比人還高的巖石後，不再出來。
“咦，劉四人呢？師姐，你有看到劉四嗎？”陸離陌舉目四望，大聲問辛印月。
“這人賊精，帶著我們東繞西繞，不知跑哪去了！下次若再見到他，非痛揍他一頓不可！”
“師姐，那我們現在怎麽辦？”
“還能怎麽辦，沿著小路往前走吧。”
“好吧。”
待兩姑娘走沒聲後，劉四探出一個腦袋，轉動賊眼。
“哼！乳臭未幹的兩名丫頭也想來跟四爺鬥，不自量力！” 劉四擡起右手，母指一筆劃過鼻子道。
隨後他又朝空踢了一腳洩憤。不過，悲慘地是牽拉肌肉時，不幸引起肩膀不必要的疼痛。
“呃！敢傷老子，早晚要你們好看！”劉四單手按撫肩膀道。
“都到了這，找老大去。”
他停頓半刻後，準備起程，不過這次走的不是東方，而是選擇調轉方向，向西北方向跨步前行。
……
一個時辰後，劉四來到一個三面背都有依靠的土坡，土坡中間空，形成凹字狀。
劉四站立在土破空地前。
“許前輩？” 劉四手掌放在嘴邊呼叫。
“前輩？我是劉四！”
“別喊了，我耳又不背。”著一身墨綠衣裳擁有四白眼的許炳跳出來。
“劉四，你昨日不是剛來過，怎麽今日又來？我讓你辦的事，你這麽快就辦妥了？”
“前輩，你讓我在這一帶察看有沒有可疑人物，小的發現了。”
“快講。”
“這……”劉四低三下四靠近許炳，左手大拇指和食指特地在顯眼的地方來回搓。
“要是消息有用，絕對不會虧待你。”許炳親親拍了兩下劉四的左手背，示意他繼續。
“前輩，情況是這樣。昨日，我們村中來了兩位修士，一大一小，她們是來打探失蹤師兄的下落。不過這兩位修士不是男的，而是兩位花容月貌的女子。”
“女弟子？”
“對，那模樣真是水靈，我劉四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麽美的小娘子！”想到兩女特別是年長的辛印月，劉四不由自主地流起口水，“本來還想用老大你給我的竹管將她們迷暈，沒想到小娘子辣得狠，被她們抓到，不但將我肩骨打碎，還讓我給她們帶路。”
“你把她們帶到霧瘴林？”
“前輩放心，我只帶她們在林子裏兜圈，甩掉她們後就立刻來找你。前輩，我聰明吧！”
劉四得意地說道，豈料換來許炳一聲臭罵。
“蠢貨！你怎麽不直接把她們帶來？”
“啊？”
“我該死！”突然眼睛一亮，劉四會意過來，懊悔地自拍額頭。
“哎呀，瞧我這豬腦袋，關鍵時候居然失靈。前輩你武功高強，對付小娘子綽綽有餘，看我把這事辦的！”
“她們現在在哪？”
“前輩，你要去抓小娘子？她們往東面去了。”
“她們武功什麽境界？”
“境界？這……這……我覺得……”
“算了。問你也白問！”一個凡人哪知曉修士修為？許炳不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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