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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飛躍殉葬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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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煮了十幾分鐘,狼血開始逐漸的凝固,變成了血旺,但是看起來有些臟,這在現在那都是極好的補品,二話不說,我們兩個一人一口,直接咽了下去。

那狼本身餓的沒什麽肉,幹巴巴的,沒有絲毫的味道,而且還會塞牙,不過能頂餓,大口的咬了幾口,完全談不上香,只是感覺肚子這個五臟廟舒服了。

我爹絲毫不敢耽擱,把烤熟的狼腿提在手裏,沙子擦拭了一下工兵鏟,直接上路了,此時的太陽開始靠近西邊,天氣也沒有那麽熱了,但是這才是我們最擔心的。

現在離子木川,還有一小時左右的路程,估計走出這片沙丘,天就黑了。

一路上,地面的人骨殘骸開始逐漸多了起來,零零碎碎四散開來,而周圍開始出現座座座廢棄的墻面,好像這裏以前是一座城池一樣。

我爹看著那些墻面上的石磚,頓時眉頭緊鎖:“快走,我一開始怎麽沒有發現呢!這是一個殉葬坑!”

急急忙忙拉我的時候,坑內開始往出滲水,只不過那水是黑色的,還有很大的粘性,而這座不得已我們只能扔下那幾根烤熟的狼腿,撒丫的在殉葬坑裏面橫穿,四周圍的屍骨開始逐漸松散起來,就好比沙漠裏面的流沙一樣,踩得時間稍微一場就會陷下去。

本以為危險就這麽多,可是誰曾想前面不遠處,一雙雙血紅色的眼睛躲在巖石的後面看著我們,時不時發出嚎叫,仔細一看,那些全部都是土狼!成群結隊的守在前面,攔住了我們的去路。

如果我們硬闖,一定是會被撕成碎片的,但是在這層骷髏沼澤上,我沒有辦法立足,前面的餓狼又是死死的頂著我們。

驚慌失措的時候,我爹遞給我那把工兵鏟大喊到:“拿著防身!”說著朝著群狼就跑了過去,我急忙跟了上去,揮起工兵鏟朝著那群狼揮舞過去,突然間,一匹狼躍起撲來,我慌張的用工兵鏟朝著狼砸去,身體還在不斷的切換著地方,一下子將狼甩到了身後的黑色液體中。

猛然間,我只聽到狼在身後急忙的嘶吼著,回頭一看只見得那匹甩進了黑水中的狼半邊身軀已經只剩下骨頭架子,但是還在亂轉的嘶吼。

我一把拉住了我爹,大喊到:“爹,別打狼了,快走,邊走邊打!”

我們一腳踹開了兩三匹狼,強行打開了一道路,剛好離開了幾步,剛才我們站著的地方直接塌了下去,原本在面前的四五匹狼掉進去了四匹,剩下的一直餓的面黃肌瘦,在洞口哪裏徘徊,但是腳還是不斷地往坑裏面陷入。

這讓我們兩個都嚇了一跳,這裏的殉葬坑居然這麽恐怖,不由自主的跑起來,邊跑我邊問著我爹:“爹,你見多識廣,那黑色的水到底是什麽東西,居然一瞬間那匹狼就剩下骨頭架子了!”

“傻小子,那是人油,人肉腐爛後混合了一種蠱,出來的油發黑且腐蝕性極強,常常放在墓葬的殉葬坑裏面用來坑盜墓賊,以前我都是在老一輩的人口中聽過,不少人不知道這件事,因此失去了手臂,但是我也沒見過,這也是我頭一次見!”

我害怕的看著滿地的骷髏沼澤:“爹,這次回家你還要出去嗎?”

“出去,去北京,這次回去又是只能把你和你爺放在村裏了。”

對於外面的世界,我也是充滿著無盡的好奇,但是現在,總感覺自己的命就不是自己的了,整個人都是在疲於奔命,只能是閉著眼睛盲目的往前跑。

忽然,擡頭的時候,就看見眼前的直接是一個懸崖,但是已經完全剎不住了,緊減速,都是完全沒有用,我們父子兩個還是一個跟頭從山頭上栽了下來。

不過幸好懸崖不是直角,有些坡度,而且這裏的巖石早就風化了,變成了軟軟的黃土,雖說是撿回來一條命,但是身上還是有幾處摔傷,不夠還好只是皮肉傷。王墻角挪了挪位置,靠在土坡了,那幾塊疼的地方已經有些微微發腫,我爹就相對好一些,只是一些擦傷,還能夠正常活動,我就一條腿僵硬了起來。

看著前面,直接是一片大草原,周圍路都看不見,我看著我爹:“現在路都找不到了,該怎麽辦啊!”

眼看著太陽逐漸的向西落下,我爹不由得擔心起來:“這裏我來的時候怎麽沒有發現,這裏的山頭直接被削去了上半層,將一個墓直接切開了,走了這一遭差點把命丟了。”

就在嘆息的時候,前面突然傳來馬的嘶鳴聲,而且不是一匹馬,是四五匹馬,逐漸朝著這邊跑來。領頭的紅鬃馬上坐著一個少數民族的姑娘,穿的比較厚實,騎著馬在草原上跑著,一只手抓著韁繩,而半個身子斜了出去,嘴裏還在大喊著:“強子,停下,強子,停下!”

但是在馬上的動作卻引起我爹的註意:“不好,她駕馭不住那匹烈馬!”

而說話間的功夫,那匹烈馬帶著那個姑娘直接朝著我們沖了過來,我爹迫不得已直接沖了上去,抓住了馬的韁繩,我爹早前也是黃河邊上的一個纖夫,一身的牛勁,但是面對這樣的烈馬,還是拉著嘴上的韁繩徘徊了幾圈,找到了立足點,才用盡全身的力氣勉強把馬放倒在了沙地上,那個姑娘也滾落了下來,在沙地上打了好幾個滾。

那個姑娘看著我爹氣喘籲籲的樣子,急忙走了過來問候:“大叔,你沒事吧!多謝你剛才幫我,不過你們為什麽出現在這裏,這裏可是禁區啊!”

我爹一屁股坐回了地上,氣喘籲籲的回答道:“我們原本想抄近路趕路,沒想到誤入禁區,遇到了鬼,為了逃命從上面剛摔了下來。”

那個姑娘看了一眼十幾米高的懸崖,露出不可思議的眼神,但是看到我們兩個人身上的傷痕,還是選擇了相信我們,對著我們說到:“你們要去哪裏,這裏天黑了是不能到處亂走的,不行的話我送你一程。”

我爹顫巍巍的說到:“子木川。子木川武警支部。”

“子木川,這裏就是子木川武警支部的養殖馬場,我是馬場的飼養員——孫淑華,你們叫我淑華就行了,你們會騎馬的話十幾分鐘就到了。”

我知道我們這些生活在黃河邊上的,別說騎馬,見都沒見過,四條腿的除了牛羊豬,就是騾子,馬哪裏會騎,但是我爹一下子說到:“我會騎,我們兩個騎一個馬就行了。”這反倒是讓我有些匪夷所思了,我爹什麽時候回騎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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