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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一章 極品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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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他憑什麽要坐以待斃,如果這次做得好,整個伊家都是他的……所以,他要一不做二不休,想著那群急著站隊的狗腿。

哼——不一定這次M國中央紀檢委書記就是他的,到時候看他怎麽收拾他們,一群狗眼看人低的東西。

聽著主子略帶陰沈的詢問聲,保鏢一怔,趕緊把最近的事情,事無巨細的告訴伊志明,末了,頭垂得低低的,等著伊志明發話。

伊志明聞言頭眉頭緊鎖,居然有人知道他在韓國的事情,而且,卻沒有想插手的意思?到底是誰?

是敵是友?

“你確定他們只是在周圍活動,並沒有要過來插手的意思嗎?”

“啟稟三少,沒有,就是他們隨時觀察著方小姐的動靜,也沒有想要像誰告發的意思,不過屬下認為他們到像是要故意錯亂什麽,轉移這裏的註意力。”

伊志明聞言眉頭鎖得更深了,沒有想要擾亂他們計劃的意思,並且還幫他們打掩護?究竟是誰想要幫他?看來這人是友了。想著在京城的暗殺行動,伊志明冷笑一聲,他侄女還真是一個惹人厭的生物,還沒回家就宿敵良多。

所以投胎好不一定真的好,要有好命享受那才叫真的好命。想著伊志明沒那麽擔心了,吩咐了幾句叫保鏢們好好保護著方娉婷,如果方娉婷有什麽需求,要盡量完成,並且這間病房除了醫生護士外,任何人不得進入,更不能讓任何人靠近,洩露半點裏面的事情,否則……

伊志明臉色一冷,倆保鏢見狀,趕緊聞言低頭,恭敬的回答著:“是三少。”然後,他的電話就響起來了,看著上面的來電顯示,居然是自己的老婆,伊志明眼裏閃過一抹厭煩。

他怎麽就娶了這麽個小門小戶的女人,如果當初他不鬼迷心竅,說不定他大哥的職位就是他的,那還用得他現在這麽機關算盡。

“怎麽呢?”雖然伊志明很煩張婧,但是畢竟是自己明媒正娶的老婆,想著傾傾的頑劣,伊志明還是很給面子接通了張婧的電話,不過語氣卻是非常的不耐煩。

“志明你什麽時候回來,這次兒子從英國回來,聽說他堂妹找到了,吵著鬧著要去看他堂妹,我也管不住,你看該怎麽辦啊?。”其實,這都是張婧的借口,不過是為了想見丈夫了而已,丈夫在外面的女人現在她已經不想管了,反正管也管不住,只要她坐穩伊家二夫人的位置就行了,再說了,現在像丈夫這樣職位家庭背景的男人,誰不在外面有二奶,三奶,N奶。

只是一想到大伯這麽多年都潔身自好,對陸藍這麽好,她就全身胃疼,肝疼到處都疼,偏偏丈夫還給她弄一個鬧心的私生女回來,幸好她福大,命大,才沒有被氣死。

不過,話說回來,作為伊家排行第六的少爺,伊安說起來還是一位難得翩翩貴公子,溫文爾雅,還是讓很多女孩傾心的,根本沒有像張婧說的那樣,吵著鬧著要去見黎曼。

那根本不符合伊安自身的邏輯,而沙發上拿著報紙交疊著兩條修長的腿看報紙的伊安,聽著自己母親的話,不置可否的挑挑眉,繼而看了一眼自己的母親,失笑的搖搖頭,隨她去說吧。

反正這麽多年他已經見慣了父親和母親的相處模式。

伊志明很不喜歡張婧這麽說兒子,好像兒子是智障很不懂事一樣,不過他更偏愛女兒伊傾,所以聽張菁這麽一說臉上雖然有不高興,但是語氣還是聽不出來有多生氣的。

“小安如果真如你所說那樣,你還不得翻天。”果然只有自己的丈夫才是最了解自己的人,張婧聞言臉色一變,有點被看穿的窘迫,正在她不知所措時,伊志明並沒有咄咄逼人,知道了張婧話裏的意思:“好了,過幾天我會回家,你把傾傾也叫回來。”說完不待張婧在出聲,這邊伊志明已經掛了電話。

張婧聽著伊志明前面那句話時,臉上頓時露出一點笑容,不過下一瞬她臉上的表情就變了顏色,傾傾,傾傾,天天都是那個小賤人,到底哪裏好了,真是被那小賤人的狐媚子的娘給迷住了雙眼,那小惡魔都被他寵得無法無天了。

再這樣下去,遲早會出人命的,張婧想著想著就不氣了,寵吧,寵吧,看著自己優秀的兒子,眼裏閃過一抹得意,越寵越好,最好是作/奸/犯/科,殺人放火的事情全做了,到時候看他怎麽救他那寶貝女兒。

思及此,張婧連忙撥通了伊傾的電話,電話那邊正在歌曲生平一片嘈雜,剛一接通的時候,還聽到了伊傾叫‘喝’的聲音,張婧聞言臉上的厭惡更甚了,不過語氣卻更溫柔了:“傾傾啊,你在哪兒呢?”

“你管得著嘛!”伊傾看了一眼電話是自己大媽打來的,不由口氣十分惡劣的說道,看了一眼對面郁郁寡歡的顧菡萏,伊傾眼裏閃過一抹壞心思,對張婧的口氣越發不善。

哎喲,這語氣這臺詞真是不氣死她不罷休啊!可是她還得必須要表面對他好,否則就正如丈夫所說的那樣:“你要敢不對傾傾好,我就去傾傾媽那裏,這個家你愛怎麽怎麽吧。”

一想著丈夫真的去了小三那裏,她還怎麽在貴婦圈裏混,看著那些人人都想巴結的大嫂,張婧心裏五味雜陳跟吃了黃臉一樣難受得很。

最主要娘家還需要老公的關系支撐,否則……

張婧拼命忍著要發火的沖動對伊傾道“你爸爸過幾天要回來給你哥過生日,難道你就不回來看看你爸爸?”

她爸有什麽好看的,天天都見,即便天天見不著,她爸可是每天給她打電話的,想著這伊傾越發得意,張婧明媒正娶的又怎麽樣,她爸的心思可不在她那裏,所以,她一定要把張婧氣死,然後讓她媽進駐伊家,成為伊家明媒正娶的二夫人,到時候就沒人敢說她是私生女了。

不過,想著那個從來都是溫文爾雅,文質彬彬有血緣關系的伊安,從小到大他們兩幾乎都沒什麽交際,但,一想到她爸對她的訓斥,伊傾咬了咬嘴唇,看著正在執骰子,執得特別歡的小夥伴,頓了頓對張婧,不耐煩道:“行了,我知道了。“說完和伊志明一個德行,不待張婧這邊掛電話,她就先掛了電話,一點也不尊重長輩。

張婧好不容易忍下去的努力陡然升上來,氣得臉都綠了。咬著後槽牙道:‘這小賤人總有一天我會好好收拾她的。“

聽著自己母親嘴裏汙穢的詞語,伊安下意識的皺了皺,把報紙翻了一頁,就見自己的母親坐到了自己身旁,臉上已經換了一副和藹溫柔的面孔:“小安,你爸爸這次回來你得好好勸他,一把年紀了怎麽還像年輕那會,這麽沒節制,你爺爺不喜歡你爸,就是不喜歡你爸那副不著調的花花腸子,你看你大伯多顧家,現在你堂妹回來了,你爺爺要把伊家的財產全部給你堂妹……我想著就心疼,難道你就不是他的孫子,哪有孫女繼承財產的?……。”

聽著張婧的絮絮叨叨,和眼裏的不甘,伊安唇角一抽,雖然他現在已經成年,二十有六歲,可是,母親給他說這些真的好嗎?而且還是母親和父親房中的事情,最主要家裏的這些事情,伊安一想著就頭疼,堂妹本來從小得爺爺奶奶的真愛,給堂妹也是應該的,何況,堂妹失蹤這麽多年,吃了多少苦,這點東西他是認為完全彌補不了堂妹在外面受的苦,何況男子漢大丈夫,老惦記家裏的財產,那活著還有什麽意思?

他到是很崇拜二堂哥,不顧家人的反對毅然決然的從商,如今卻是風聲一片,不挺好的嗎?

“媽你要是缺錢就告訴我,我那裏有。”他雖然沒有二哥能耐那麽大,但是,達到母親的現在生活水平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何況他現在事業剛起步,作為伊家的子孫,基因都不壞,以後的建樹應該不比二哥差,到是父親那邊不好交差。

從小到大父親打電話從來不是關心他,而是讓他怎麽努力從大伯手中搶回那個幾乎讓所有政壇上的人都羨慕的位置。

想著伊安眉頭不著痕跡的蹙了一下,張婧聞言,趕緊說道:“媽怎麽會要你的錢,媽嫁給你爸,作為伊家的二夫人,媽的一切自然是由他們承擔,你可別犯傻。”

……

任何一個母親都是自私的,而張婧的自私毫不掩飾的表露了出來,伊安聞言眸裏閃過一抹笑意,雖然母親身上確實有很多確缺點,但她卻是他的母親,任何人都可以討厭她,他卻不會。

“我知道。”點點頭,伊安說道,而伊安也是了解自己的母親的,想著母親剛才電話裏對父親說的話,伊安臉上故意露出一副自私,陰險的面孔:“既然你覺得伊家的財產不是堂妹一個人的,那我們去醫院看看堂妹,也許爺爺會發現我們的好?”

聽著伊安的話,張婧嚼了嚼,瞬間恍然大悟,對啊,她怎麽沒想到這點,老爺子總共六個兒女,小姑子那些嫁出去就不說了,陰險的二伯,老實的四伯,還有不顧正業的老公,雖然他們都頗有微詞,可是如果此刻她們娘倆表示一副非常關心,侄女的面容來……

難道老爺子還會不待見她嗎?

這麽明顯的比較她不相信老爺子會看不出來,想著張婧越發得意,她真是生了一個聰明聰明的好兒子:“小安和媽收拾一下去看你堂妹,也不知道是那個黑心肝的,做出這麽喪盡天良的事來,居然想要你堂妹的命,真是作孽哦。”

張婧一副心疼的模樣碎碎念道,可是,她能不能把眼裏的笑容給收斂一下,或許會更能配上她臉上的表情和嘴裏的說辭。

H市

漆黑的房間裏,灰暗渾濁,空氣中不知飄蕩著什麽的難聞氣味,而不遠處的沙發上此刻正躺著一個爛醉如泥的人,微風吹來,窗簾一搖一擺,破有幾分淒涼。

陳雪打開門進來的時候就是看到這麽一副場景,滿屋子的酒瓶和亂七八糟的垃圾袋到處都是,一股風吹來偶爾還會傳來一股惡臭,聞得陳雪都差點吐了,把行李箱一放,走到屋內,看著沙發上頹廢的男人,陳雪真的是要瘋了。

以前風流倜儻瀟灑的弟弟,如今怎麽會這個模樣?而且這屋裏都是什麽……啊,居然還有蟑螂,這是要作死嗎?

陳雪越想越氣明明黎曼還住這裏的時候,都是井井有條的,到處都充滿幹凈,清晰的味道,只要她每次一來,黎曼就像服侍皇太後一樣的服侍她,什麽新鮮瓜果甜品,小吃零食,那樣不是給她送到手裏。

她要什麽黎曼就沒有敢說一個不字,不管她做了什麽黎曼都要笑臉相迎,買菜,做飯總會按照她的喜好和口味來做,哪像現在……

“你給我起來。”看著沙發上躺得跟死豬一樣的男人,陳雪拉了兩下沒拉動,然後一腳用力的踢過去,周子揚此刻正在昏睡,感受著腰間的刺痛,猛然的驚醒了過來,睜開迷惘的雙眼,用力看了看,原來是自家表姐,不由皺了皺眉,喊道:“姐你怎麽來了?”

聞言,陳雪大為火大,她為什麽不能來,這個家她一向都是來去自如,還為她的方便,專程給她配得有一把鑰匙,現在這表弟都是說的什麽話?

真是要氣死她才甘心嗎?以前疼她愛她,害怕她受了欺負的表弟去哪裏了。

想著陳雪只覺得鼻子一酸,抽泣道:“我要是再不來,你都要成什麽樣子啊。”周子揚原本還在渾渾噩噩的聽著耳邊的抽泣聲,猛然嚇了一跳,然後趕緊起身,哪知剛一起身只覺得一陣頭暈目眩,還伴隨著惡心感,好一會兒才緩過來,把仍然在抽泣的陳雪懶在懷裏,沙啞著嗓子問:“姐怎麽了?我不是好好的嗎?“

周子揚這輩子最見不得三個人受委屈,一個是他媽,另一個就是眼前的陳雪了,還有一個就是陳雪的兒子了。所以一聽陳雪抽泣他心裏就難受。

他們幾乎是從小長到大的,她比他只大了二歲,現在看到他這樣居然難過得哭起來了,果然這世上只有自己的姐是最關心自己的。

“還好好的,你看看你那胡子,還有你這衣服穿多少天了,滿屋子的臟東西,王靜靜呢,王靜靜不是喜歡你,怎麽沒來幫你收拾,現在這些女人怎麽都這麽懶,怎麽可以讓我弟在這麽臟亂差的環境裏生活。“聽著周子揚對她的關心,陳雪一副義正言辭的表情指著滿屋子糟糕的情況說道。

越說越氣憤,這些都敗黎曼那個賤人所賜,她可是她的表姐,居然成了千金大小姐也不幫她一把,現在好了,婆婆慫恿老公和她離婚了,連兒子也沒有了,她開心了。

周子揚聞言臉上閃過一抹羞抱,聞了聞身上的味道,不過當聽到陳雪說王靜靜的喜歡,周子揚臉色一沈,陰冷著聲音道:“別提那賤人。“看著他這樣居然跟一個有錢人跑了,當初不是對他要死要活的嗎?

現在看他一落魄潦倒就跑了,如果再讓他看到她,他一定會把她和他幹的那些事情全部桶出來。

“我早就說了,王靜靜不行,一個警察局局長的女兒有什麽了不起的,什麽都不會做,還嬌生慣養的,現在她爸無權無錢,她嫁給你都是高攀了,要知道我弟可是曾經娶過中央紀檢委書記家的女兒的了,在京城誰不說伊家權勢滔天,在京城乃至整個M國,誰敢惹伊家……在我們周家,這伊家千金可是當牛做馬,毫無怨言的……對我弟那可是全心全意,連工資卡都上交過,這王靜靜簡直太不要的了,這麽自私早分了手好,以後我家弟弟還可以娶更好的千金……也只有比中央紀檢委書記女兒還要大權勢的女兒才適合我弟弟了……“陳雪聞言趕緊附和著周子揚說道,那眼裏的高傲與渺視,仿佛她就是站在金字塔頂尖的人,話裏說出伊家兩個字的時候,仿佛她就是那口中的人物一樣。甚至比伊家更高,那派頭那氣場做得多足要多足,當然如果能忽略門口那只行李箱的話,陳雪還是很合格的,畢竟嫁人這麽幾年還生過孩子,身材不僅包養得好,臉蛋要包養得好,再加上有兩個男人養著她。

你說她能沒氣勢嗎?

雖然氣勢是十足,可是那都是吹牛皮吹起來,只要一根針一碰,彭的一聲就焉了。

“姐別說了。”周子揚原本還有點和顏悅色的對於王靜靜的離開,其實他並沒有怎麽生氣,因為他也不喜歡王靜靜只是利用而已,如今她已經沒有了利用價值,自動滾了更好。

不然,到時候曼曼回來看著,他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聽著自己表弟對自己的爆喝聲,陳雪一嚇,彭的一聲,氣勢一下就萎靡了下去:“子揚,難道我說的不是真的?”

弱弱的表情,眼裏水嫩汪汪,一個年近三十歲的女人,還賣嬌弱,怎麽看怎麽都讓人有點惡心,不過周子揚就吃陳雪這一套,而且這一套曾經讓周子揚為了一件很小很小的事情,狠狠的扇了黎曼一個耳光。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周子揚趕緊認錯,連聲對著陳雪道:“對不起,姐......我不是故意要吼你的,我.......只是最近太煩了。”滾燙的眼淚在指尖徘徊,周子揚真悔恨,他怎麽能表姐呢?

表姐眼裏對他的關心,對他的疼愛,那是明顯顯的,而且表姐說得沒錯,他確實是娶過中央紀檢委書記的女兒,他周子揚這麽優秀的男人就該配像黎曼身份這樣的女人。

思及此,周子揚立馬振作了起來,訂婚了又怎麽樣?

只要還沒結婚,他就有機會挽回黎曼,讓黎曼重新愛上他,他之前的自信都在哪裏去了?

想著,周子揚給陳雪擦了臉上的淚水,起身往冰箱走去:“姐,渴了嗎?要喝點什麽?”陳雪的故意做作,周子揚無緣無故來的自信,真的不得不感嘆一句話,極品真的是成雙成對的出現。

自以為是的人見多了,卻沒見過這麽自以為是的人,明明知道自己做錯了,還不知道悔改,還一味的認為是別人的錯,甚至還把自己的過錯和造的孽,推到被人身上去,她們這是要鬧那樣?

反省看來這個詞語,仿佛從來不會出現在這種極品人腦中似的。

陳雪高興的吃著周子揚下樓給她買的零食,蹲在沙發上指揮傭人似的的指揮著周子揚:“子揚,哪裏沒弄幹凈繼續弄弄,還有把這些疊到儲物箱裏.......”

“姐,你怎麽把箱子也拿過來了?”正在陳雪指揮得得心應手時,周子揚看著門口的行李箱,突然蹙眉看著陳雪發問道。



……

陳雪聞言吃零食的動作一頓,臉色閃過一抹尷尬,繼而打著哈哈的忽悠著周子揚這個蠢貨:“看你一個人在家,我過來陪陪你。”

周蠢貨聞言蹙著的眉頭驀地舒展開來,臉上閃過一抹溫暖,然後把行李箱提到屋子裏來,問道:“你這樣過來,姐夫會說什麽嗎?“

在周蠢貨的眼裏他的表姐做什麽永遠都是對的,因為一家人怎麽會害一家人,所以關於他和黎曼的離婚,他也一致認為沒有陳雪的原因,而是黎曼的原因。

“他……怎麽會說什麽。”陳雪看著周子揚的背影,喃喃的說道,想著那個說話從來都是小心翼翼的男人,在她面前就跟只老鼠似的,突然有一天卻她大吼道:“我們離婚吧,我受夠你了。”那喊聲不大,卻是透著絕情,眼裏的表情從來都是躲躲閃閃,連正眼都不敢她,仿佛她就是什麽洪水猛獸似的,什麽時候起,這雙眼睛變得堅定冷硬起來?

陳雪不明白她做錯了什麽,她在小姨媽家裏各種收刮東西到自己家,還努力壓榨表弟,就是為了讓自己家過得好一點,而他居然還不能理解她的苦心,居然要和她離婚?

憑什麽,她一心一意為了孩子為了這個家,而這個男人說翻臉就翻臉。

真是……不識擡舉,陳雪想著眼裏閃過一抹狠厲,劉東你會後悔的,你一定會求著再娶我回去的。

“姐你在想什麽呢?”周蠢貨把陳雪的行李箱拿到臥室後,在把陳雪的所有衣物掛起來,看著行李箱裏面的罩杯和內褲,他都覺得沒什麽顧及似的給陳雪拿來掛起,完了後,還給陳雪換上新床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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