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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零一章 大開殺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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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娉婷想著伊志明的涼薄,伊傾的邪惡,還有臉上幾道深能見骨的刀痕,眼裏是瘋狂的恨意,黎曼你毀了我,我也要毀了你。

男人見方娉婷這麽陰暗,本來不想同意的,可是一想想,自己做/愛有別人在一旁拍照,也許又是另外一種感覺,於是,也就同意了方娉婷的提意。

屋子很小,到處充斥著令人作嘔的味道,到還算幹凈,也是,像這種酒吧,能把房間打掃到如此幹凈程度也是不多了,

很多類似這樣的房間,除了一張‘辦事’的床還能看之外,其他地方幾乎不能下腳。

外面電閃雷鳴,方娉婷一進屋後,並沒有站在顯眼處,而是很聰明的躲在了暗處,看著男人對黎曼行事,想著那個權勢滔天、無所不能的男人,方娉婷又往暗處躲了躲......盡量不讓自己暴露在外。

男人看著睡得迷迷糊糊的黎曼,眼裏冒出了精光,手上的動作一點也不慢,這種混混做這樣無恥的事情,真想有讓人暴打一頓的沖動,......眼前的曲線婀娜,男人早已忍不住了,伸出那雙想讓人砍斷的手……開始……不可描述的動作……

男人的令人惡心的味道一靠近,黎曼迷迷糊糊的又清醒了過來,她掙/紮著想要起來,想要推開身上的男人,奈何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男人見狀邪笑:“寶貝,別做無用功了,在你喝第一杯酒的時候,你就已經沒有反抗的可能了。”說著又去添黎曼身上其他的地方。

“滾……”

“滾?滾哪裏去,你身上嗎?“男人聞言聽著黎曼的聲滾,毫無壓力的接話:”好,我這就來,別急啊。“

……

顧封城的控制欲特別強,所以他給黎曼規定過,如果他打電話來,二秒內不接,他就要追蹤定位,而此刻,幽暗的房間裏,顧封城正煩躁的吸著煙,聽著的電話接通的‘嘟嘟聲’想著好友的調侃。

“顧四,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被動了?這可不像你的風格,莫說她是伊家千金,就是皇室公主你不也從來沒有憂愁過麽?”

“求婚鉆戒都收了,管她考慮怎麽樣,直接綁到民政局去得了,如果不滿意鉆戒的款式,直接請全球最頂尖的婚戒設計師到她跟前讓她選,看中哪款是那款。”

說著無心,聽者有意思,對於追女人這方面,顧封城真的是一個新手,而且,如此權勢滔天的大人物,叫他拉下臉去追女人,他真的做不到。

最主要,一把年紀了,雖說男人四十一枝花,可是對黎曼來說他確實老了點,所以有的時候他時常在想,黎曼不接受他的求婚,是不是覺得他老了,不能滿足她了?嫌棄他了?

然,為何到現在黎曼肚子都還沒有動靜,這讓顧封城很糾結,中藥沒少給她調理,卻沒反應?

想著上次調理醫生的話,黎小/姐現在身體很好,排/卵期懷/孕的幾率很高,思及此,他們都這麽多次沒避/孕,黎曼沒懷上的唯一可能就是……

顧封城想到這,臉色一冷,滅掉了手中的煙,他停止了撥電話的動作,轉而撥了其他的:“趙令,去查查她在那?”

趙令接到電話一陣莫名,顧先生這是要幹什麽?

上次黎小/姐和公司一個男同事外出就餐,被顧先生看到了,吵了一架,兩人不歡而散,後面顧先生就隨時要查黎小/姐了,被黎小/姐知道後,居然當著他的面,就罵:顧封城你就是個變/態,我和張越只是同事關系,不是你想得那麽齷齪,

囧,顧先生的回答就更奇了:“離婚的女人是非特別多,誰知道你們是不是只是同事關系?‘。當時他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他沒聽到,沒聽到,他是隱形人,隱形人,這兩人吵架怎麽跟……汗!

顧先生簡直太霸道,占有欲太強,聯想力太豐富,太幼稚了有木有?這種話,腫麽說得出口?

如今又查,被黎小/姐知道了,兩人會不會鬧僵啊,本來就因為查過一次吵了一架,求婚不成又查,現在又來,這婚還求不求了?

吐槽完了的特助先生,趕緊按照顧封城的要求去辦,片刻後,他快速給了顧封城回信,顧封城見信息後,臉色氣得鐵青,這死女人居然去酒吧喝酒,她不知道萬一她懷/孕了,會傷著孩子嗎?

一路上,顧封城幾乎是飈車到這條街來的,看著眼前的酒吧,顧封城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跟來的特助先生見狀,偷偷摸了一把冷汗,看著身旁散發著冷空氣的顧先生。

特助先生默默的為黎曼祈禱了幾分鐘,然後,頂著壓力走在顧封城前面,快速去清場。

嘈雜的酒吧裏到處都充斥著廉價而奢靡的味道,顧封城一塌進來,原本還扭得帶勁兒的小太妹們頓時停止了身上的動作,想要靠近顧封城,奈何,不知道什麽地方,很快沖出來一群保安,把這些想要靠近顧封城的小太妹圈在了外面……

此刻的酒吧已經一片明亮,值班經理,正點頭哈腰的站在顧封城跟前,等著吩咐,顧封城快速全場一喵,並沒有發現黎曼的蹤影,值班經理見狀哀呼一聲,眼前這位少爺是想要找今晚一進來就一直在吧臺喝悶酒的那位小/姐嗎?

可千萬別是,想到這,值班經理偷偷的摸了一把冷汗!

特助先生拿著追蹤器靠近顧封城,對顧封城俯耳稟報道:“顧先生,上面顯示黎小/姐的位置在樓上........”

顧封城臉色一沈,快速直奔樓上……

方娉婷看著自己手中的錄像機那叫一個得意,黎曼你不是搶奪了我的所有嗎?不是不讓我接近黎科嗎?

可是,這都是黎科自己來找我的,我說什麽他就聽什麽,我說要錢他就巴巴的給我送錢來,你一直想要保護的弟弟,卻一直在為我做事,如果你知道這一切後會是什麽心理感受?

此刻的方娉婷神色極為扭曲,在加上臉上的疤痕深可見骨,看起來猙獰到了極點,她的臉是她裝白蓮花的資本,如今這個資本已經毀在了伊傾手裏,想來還真是可悲。

此刻的黎曼身上快要身無寸物……,看著男人惡心的嘴臉,黎曼只想吐,想要掙脫開男人壓在她身上的身體,奈何.......全身毫無一點力氣,就在男人要扯開她的底線,進行最後一步時,房門被來人用力踹開。

顧封城進門之前沈著臉吩咐著趙令:“把今晚的所有攝像記錄,全部處理掉。”

而躲在裏面偷/拍的方娉婷聞言,臉上一嚇,為什麽這個男人會來?

“是。”趙令快速去辦,問著身後的值班經理,機房在哪裏。值班經理見狀真是嚇得不行啊,眼前的人他好像經常在新聞裏看到,可是,這新聞裏的人對剛才那人好像手下一樣,那麽聽令,想著今晚上發生的一系列事情,感覺像是做夢一樣。

他在京城混不容易,想要紮根就更不容,好不容易混到值班經理,因為今晚就會現回原形了嗎?

看著面前的趙令,值班經理忙不疊的把趙令往機房裏帶,命令著機房裏的值班人員:“今晚的事情,任何人都不得說出去,否則後果自負。”其實不消值班經理說,機房的人員也不敢說出去,一看趙令常年出現在新聞裏的熟悉面孔,就知道是惹不起的大人物,他都親自來監督他們刪除記錄了,他們那還有膽子說啊,他們都是平頭老百姓惹不起啊。

“是。經理。”

“趙秘你請。”經理見狀趕緊把趙令請到座位上做好,然後一步一步的刪除記錄,趙令看著鏡頭裏的內容,只覺得全身冒起了一陣冷汗,黎小/姐怎麽沒事跑酒吧了?

而且,還喝了一杯杯加過料的酒!

上天保佑,黎小/姐可千萬別出事啊,否則真的是要出大事了。

剛要行/事的男人被突如其來的力道給拉得有點冒火,剛要轉身吼道:“沒看我在忙呢嘛。”結果就迎來重重的一拳,顧封城是當過兵的,打人那叫一個力道大啊。

痛的男人一陣呲牙咧嘴,站起來想要還手,顧封城根本就沒有給他機會,一腳喘了過去,然後,快速脫下/身上的衣服蓋在黎曼身上,接著他拉起男人很快又打了一拳,男人覺得自己整口牙都要被打掉了。

看著眼前瘋狂得想要殺人的男人,一陣委屈,不知道他做錯了什麽事情,不就是上個女人嗎?

而痞子男混這裏也不是一天兩天,想著那醜女人叫他辦的事情,再想床/上的絕色美女,瞬間明白了點什麽,眼神一個勁兒的往旁邊瞧去,嘴裏依依呀呀的叫著,仿佛是要告訴顧封城什麽。

顧封城現在眼裏全是殺人的怒火,順著痞子男的目光往暗處一移,深邃的眸子,閃過一抹厲光,方娉婷被顧封城那一眼看得全身發涼,用力屏住呼吸,她暗自告誡自己。她藏得這麽好不會被發現的。

“不......唔,是......出,你......”痞子男人不知道在說什麽,反正吐字不清楚的一陣亂說,此刻的他現在已經成了豬頭,趙令刪了記錄快速跑上來,顧封城抱著黎曼,渾身都散發著修羅的氣息,好像五年前他死裏逃生,一路從塞爾維亞回京城一樣,透著一股讓人害怕的死亡感。

“趙令現場處理幹凈,這人身上一股酒味我很討厭。”

趙令全身冒出一股冷汗,顧先生這是要大開殺戒了,不到片刻,值班經理拿來很多好酒,都是度數非常高的,趙令依言按照顧封城的吩咐:“不是很喜歡喝酒嗎?我請你免費喝哦。”此刻的趙令看起來也讓人異常嚇人,明明很溫柔,明明帶著金絲邊眼鏡,明明一看就是知識分子的文弱書生,他卻慣起酒來,絲毫不帶一點狠勁,仿佛是在餵痞子男喝一樣。

值班經理在送了酒,就快速的跑了出去,害怕惹禍上身,順便關上了門,撤退了所有人。

“不要......”痞子男此刻只覺得他的胃裏燒起來了,讓他一陣想死,看著眼前這個斯文男人眼裏的寒意,分明是想要讓他自然醉死,他害怕了,他不該貪便宜:“求.......你.......不要......”

……

“不要?”趙令微微笑了笑,:“在你碰人的時候,你怎麽不說不要,也不打聽,打聽到底碰了什麽人,就敢如此囂張。”

方娉婷看著眼前這一幕只覺得頭皮發麻,她想,不管哪個男人/權利再怎麽滔天,他也是不敢殺人的,可是……看著那個口吐白沫快奄奄一息的痞子男,這樣的結果,法/醫怎麽會鑒定得出來。

思及此,方娉婷斂住了呼吸,盡量不讓自己出氣,以免她的呼吸聲,驚擾到了那個正在;餵酒‘的男人。

趙令看了一眼,地上一動不動的男人,輕抿了抿唇角,站了起來,而後,他把眼睛上的眼鏡給取了下來,低著頭,拿出衣服口袋裏的眼鏡布,輕輕擦了擦,那模樣從容而淡定,仿佛他剛才做的一件事情,就是應酬客人。

“方小/姐出來吧。”

一道溫文爾雅的聲音驟然響起在空曠的房間裏,外面原本還嘈雜翻天的噪音,此刻已經靜寂無聲,方娉婷聽著那聲‘方小/姐出來吧。’心臟莫名一陣緊張。

除了地上的男人,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自言自語道:“呵……難道這裏沒有看戲的人?”趙令此話一出方娉婷暗自松出一口氣,還好沒有被發現,結果就聽到,刺啦一聲,方娉婷所躲在後面的窗簾布給拉開。

外面的霓虹燈光映在趙令臉上青綠交加,看起來格外異常嚇人,方娉婷見狀臉色一白,大聲的尖叫一聲,想要逃跑,卻被趙令抓/住了手腕。

“方小/姐戲看完了,是不是該把東西交出來了?”

“什麽東西。”方娉婷聞言快速命令讓自己冷靜下來,眨巴著眼睛,努力讓自己變得一副楚楚可憐,而她確實也做到了,畢竟扮柔弱可是她的特長,此刻只見她眼眶溢滿了淚花,時不時的瞄一眼趙令,還真的頗有風情的,可是,她忘了,她此刻的那張臉,露在外面的那一道猙獰的刀痕……

趙令見狀全身驚出一聲雞皮疙瘩,毫不憐香的鉗制住了她的手腕:“疼……”方娉婷驚呼一聲,以為這樣可以博取趙令的同情,或者憐香惜玉之心。

可是,趙令是誰?顧封城的特助,京城政治局總秘書,對他投懷送抱的女人不要太多……自然,其中不乏環肥燕瘦的角色,更不缺裝楚楚可憐的女人了。

一把槍對準了方娉婷的腦門心,方娉婷那聲‘疼’原本還叫得頗讓人心/癢癢的,可是,音調還沒說完,就急切的轉了個彎,這個彎帶上了明顯的顫音和惶恐。

“選一樣吧,交東西,還是?”

方娉婷此刻的心理那叫一個羨慕嫉妒恨,想著被顧封城救走的黎曼,恨不得生吞活剝了黎曼,憑什麽黎曼遇到危險就有人來救她,而她沒有,憑什麽?

看著眼前指在自己腦袋上黑洞/洞的槍口,方娉婷心裏害怕極了,可是,她現在必須賭,她不能把錄像交給眼前這個男人,如果交了她就完了,如果沒交,她還有一線希望,只要錄像一旦公布出去,黎曼的一切都毀了,全毀了,哈哈哈!

“就算你殺了我,我也沒有你想要的東西。”

“方小/姐別嘴硬了。“趙令聞聲淡淡道:“你不會以為這樣說,我就會放過你?你不會認為,我會想你躲在哪裏,只是為了觀看?”趙令話落扳機扣動的聲音,驀然響起,這個女人真是不識擡舉,交出東西,他還可以放她一條生路,畢竟女人,他趙令從不殺,從不打,如果這個女人偏偏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那他也真的沒辦法了。

方娉婷聞聲嚇得一陣腿軟,快速的喊道:“在窗簾低下……”

趙令聞言,收了手中的手槍,冷冷的對著方娉婷道:“方小/姐好自為之吧,黎小/姐不是你能動,更不是你能取代的。”說到這,趙令頓了頓,指了指地上只有微弱呼吸的男人:“而 ……這個男人你已經看到了。”說著,走到窗簾低下,找出了方娉婷藏著的微型攝像機,打開,快速刪除了裏面的內容,順便銷毀了,這部微型攝像機。

漆黑的房間裏,床/上纏繞著兩道一黑影,寂靜的空間裏,除了床的嘎吱聲,還有就是男人的喘息聲和女人的嗚咽聲。

“曼曼,你知道你做錯什麽了嗎?”磁性的嗓音夾雜著一抹憤怒,卻又因為下/身的一沈,突然放柔了聲音。

黎曼現在迷迷糊糊的,腦袋裏面絞弄著一團漿,聽不清楚男人說什麽,只是在看男人抱她出酒吧的時候,透著一抹安心,黎曼勾了勾唇角:“嗚嗚……”了兩聲。

顧封城聞言,異常不滿,這聲‘嗚嗚’聲,分明就是在他嘲笑他的不果斷,不然,怎麽會今晚差點讓她……想到這裏,顧封城倒吸一口涼氣,如果她真的讓別人碰了,他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麽樣的事情。

思及此,男人直接收拾了眼前的女人:‘說你錯了,以後再也不這樣了。“他不知道她為什麽會去酒吧買醉,可是,根據他的推測,不難和伊夫人有關。

可是,這死丫頭即便再怎麽矛盾,也不應該去和自己過不去,這不是害人害己嗎?

以為喝醉了,就能忘掉那些過去不堪,以為喝醉了,事情就會重頭開始,可是哪能啊,喝醉了只會麻痹一時,第二天卻會異常清醒。

想到這,顧封城又用力動了幾下,而懷裏的女人居然特別配合的抱緊了他的腰,聽著他的話,傻乎乎的笑了兩聲,顧封城見狀,突然來了一股無力感,這就是那杯酒的效果。

不過,心裏卻異常滿足,要擱平時,身下的女人可不會這麽配合,顧封城覺得他還是得感謝那杯酒的,不過,確實也因為那杯酒的緣故,身下的女人異常大膽,大膽的翻身坐在了他的腰上……

顧封城見狀,張著唇倒吸一口涼氣,暗罵:‘真是要人命的小妖精。“黎曼聞言仿佛受到了鼓舞,越發的扭動了腰/肢,想要給覆在自己身下的男人極致的盛宴。

兩人不遲辛勞的不知道在床/上奮戰了多久,直到天邊破曉,漸漸發出魚肚白時,這才沈沈睡去,只是此刻寧靜的早晨,一份早報不是在特別顯眼的位置寫著:“臨夏街頭,今日晨時,躺著一名男性屍體,等救護車趕到時,經過醫生鑒定,此男因為酒精過度吸引而導致死亡,死亡時間已經超過了五個小時……”

這則信息一出,並沒有引起太大的波瀾,因為像這樣的街頭小混混,因為酒精過度吸引導致死亡很是正常。

最多不過引起人們幾聲教育家人的準則:“瞧瞧,這就是當混混的下場。”

“叫你多喝酒,看到沒?這就是結局。”

然後,有的商家則把這則新聞作為賣點,以這個列子為反列子,推銷自己的產品,沒想到,效果還真不是一星半點的好,所以這則新聞除了這點波瀾,也沒了別的了。

當然,除了幾個知道真/相的人!

正在用早餐的黎曼和顧封城分別看著報紙上的這條新聞,黎曼皺了皺眉看著上面的照片指給顧封城看:“咦?這人怎麽有點眼熟?”

顧封城聞言眉頭不著痕跡的皺了一下,眼裏快速閃過一抹冰冷,繼而平淡道:“你看誰都挺熟的。”

“顧封城!”黎曼聞言不高興了,撅著嘴巴,滿眼的不悅,那藏了二十幾年的小孩心性毫無掩飾的展/露了出來,或許她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

有人曾這麽說過,面對喜歡的人,你表現的是最美好的一面,面對愛的人,你則是表現的最完美的一面,當你把對方擱在心上,你所表現出來的就是你最醜,也是最幼稚的一面。

這句話在黎曼身上得到了很大的驗證結果,初遇顧封城時,黎曼是職場上的精英,言語得體,舉手投足之間透著一抹大氣,而和顧封城漸漸熟悉了之後,黎曼就開始變得小心翼翼,但是,在時間的推移下,和男人故意的縱容下,也許她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或許已經愛上了這個男人。

聽著小女人叫他的名字,顧封城擡了擡眼皮:“嗯,待會就去你家提親,記著的。”

……

顧封城此話一出,時間一瞬間變得有點凝固,黎曼眼裏快速閃過一抹落寞,擡頭故著不悅的回覆著顧封城,以為這樣就能掩蓋她的落寞:“顧先生,我可還沒同意。”

“顧先生?”顧封城聞言挑了挑眉,仿佛沒有發現黎曼眼裏閃過的那一抹落寞似的,語帶暧/昧的說道:“曼曼是還想要嗎?”

黎曼聞言臉色一紅,想著昨夜她的狂/野,還有她一句一個,顧先生!,現在陡然聽男人再次提起,黎曼恨不得挖個地洞把自己給埋了。

就在黎曼閃神之際,顧封城已經不知道何時走到了黎曼的跟前,此刻他正俯身撐在她的頭頂,雙手把她包圍在自己懷中,唇/瓣若有似無的掃過她的耳/垂,火一般熱的氣息,像是一道帷帳,一步一步的把她包裹,讓黎曼臉紅得更徹底了。

“曼曼!”男人的嗓音帶著磁性,說話的同時,他已經俯身埋首在了她的脖頸處,聞著那讓人心跳漏一拍的芳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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