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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9章 竊取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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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林打定了主意,這大梁城的事情,反正要雷克斯做主,自己想要對付嘉琳,以後有的是時間。埃博拉肯定沒有授意嘉琳這麽幹,這不符合契約的原則。但是埃博拉對嘉琳的性格不可能不了解,絕對會知道嘉琳要給自己帶來麻煩。

從這點上說,薩林對埃博拉起了厭惡之心。既然想要扶持雷克斯,又想著控制大局,世界上哪有這麽多的好事,都歸你黃金平原?

可是自己不能代替雷克斯,這裏畢竟是大梁城。

薩林放下心中的厭惡,安慰古辛之後,又問:“蘇……他和外界聯絡嗎?”

“他每隔一周,要一次食物。”

“算了,由他去吧。”薩林心想,蘇這是想要沖擊十級,可是劍聖的進階,比魔法師難啊,十級不是那麽好進的。一個劍聖對靈魂的理解,遠不如魔法師方便。

“古辛,還是說說城外的事情,你們是否組織過出城的襲擊?”

“有過,即使嘉琳大師來了以後,也沒有中斷,但是我們的攻擊都是沒有規律的,敵人無法掌握。”古辛說著,給薩林描述了雙方的戰鬥,薩林聽的很仔細,他讓古辛描述的就是這些比較低級的戰鬥。

傭兵習慣寫日記,屠龍傭兵團可以不出去戰鬥,但是古辛附屬的軍隊不行。所有人都要輪番執行任務,出城戰鬥是極其危險的,每個傭兵都要把戰鬥記錄下來,回到屠龍傭兵團總結。

這是傭兵的習慣,一個真正的傭兵團,必須是在戰場上打磨過的,反覆錘煉。

出城襲擊的軍隊一般是一個旗團到兩個旗團的規模,不用輔助兵。敵人的營地駐紮在十裏以外,不敢靠的太近。

一兩千人的規模對於整個戰役來說太小了,可是也無法瞞過敵人的眼睛。所以這樣的襲擊,還是要分散來開,每次都有魔法師的助陣。

一般一千人的隊伍會拆分成五個大隊,分散開來襲擊敵營或者崗哨。唐古拉斯人也會派遣斥候,更多的時候是血騎士。

清理這些血騎士,才是出城的重要目的。

薩林聽古辛靜靜描述慘烈的戰鬥,心中在迅速的計算著。他發現,敵人的兵力和血騎士的比例有些奇怪。這血騎士的數目從來不見減少,而敵人士兵的戰損比率卻是相當的高。唐古拉斯人能接受失敗,但是一旦發生戰鬥,必然會搶回去屍體。

秦因戰士想要割取敵人的人頭都沒有時間,每次戰鬥接觸的相當迅速。

城外血騎士的密度不變,突襲的軍隊損失一直不大,但是難以接近敵人的兵營。而且敵人中的法師幾乎不動手,雲流人的軍隊,只在南面。

“有白骨城堡的消息嗎?”

“被摧毀了,雲流人在建設碼頭”古辛回答,這是他從嘉琳那裏聽來的。

薩林笑了,雲流人和教廷之間,還真是不配合啊。不過這也符合雲流人的性格,明目張膽的小家子氣。修建碼頭?想把戰艦開來,逼迫教廷的人承認雲流人在這裏的利益?

自己真是多餘來,早知道這樣,就讓大梁城死守好了,派一些惡魔過來支援,肯定是可以守住的。用不了太久,只要碼頭建成,雲流人和教廷之間的矛盾就會爆發。

自己第一步做的還是對了,看來以後最重要的是清理山區中的敵人,讓教廷無法迅速打通去往苦水郡的通道。

大梁城重要,是因為這是牽制多方的要地。可是對於薩林來說,更重要的是苦水郡。

苦水郡不失,雷克斯真正的領地就十分安全,那是秦因腹地的封閉領地,別看北方戰場上打的熱鬧,還沒有人能進入苦水郡的管轄範圍。

苦水郡向北只有一條路,向東也只有一條路。西面有密道通往大梁城,南面就是真正的群山,軍隊根本無法穿越。

想要在東面進攻苦水郡,得先要打下聖巖城才安全。教廷軍隊雖然兇悍,可現在也不敢進入聖巖城千裏範圍之內。必須要消化掉整個北方的領土,甚至要解決掉菲尼克斯,教廷才有把握去進攻聖巖城,那將是最後一戰。

古辛在薩林的安慰下,高高興興的離開。他現在也知道了,整個大陸上安全的地方不多,而梅塔特林城就是其中之一。自己兄弟們的家眷都在那裏,受到了很好的照顧,剩下的還能有什麽,自己為主公拼命就是了。

“主公,你似乎不擔心嘉琳?”席卡在旁邊的時候,艾琳諾不會直呼薩林的名字。她開口詢問,只是有些奇怪。薩林從來是在這細節上不肯吃虧的人,嘉琳做的過分,就算薩林不直接反擊,也會想辦法暗中對付。

但是薩林現在的意思,顯然是打算撤走自己在大梁城中的最後一支力量,讓黃金平原的法師來掌管一切。

“大不了讓人打進來,我們走就是了。可是埃博拉可是答應過我,幫我守住大梁城的。地盤在她的人手裏丟失,就得用她的人奪回來。”

“可是主公,那……”

“神殿,神殿才是關鍵。席卡,你記得咱們進入的第一個神殿嗎?”

“記得,怎麽了?”

“當時,按理說,我是沒能力進入的,如果不是那枚指環的話。我想這種指環在大陸上流傳了不少的時間,而且有二十四枚之多。當初紅fen盜賊團的人……”

薩林看了一眼艾琳諾,艾琳諾露出一點傷感的表情,但是沒有太過沈痛。

“當初紅fen盜賊團控制了一個神殿,也是擁有恩賜指環的緣故吧。每個進入神殿的人,獲得了不同的力量,或者財富。所有人的命運,都將走向梅爾斯女神布置下來的線路。有些人偏移了,運氣就變得糟糕起來,最終失去一切。而我還在前行。”

薩林說道這裏,席卡感覺到了一種陰森的味道。

恩賜指環不會選擇人,但是你選擇了恩賜指環,獲得了女神留給你的力量,你就必須去為女神做事。

薩林如果不是去了核心神殿,恐怕命運會越來越糟糕。他自從去了煉獄沙漠中的核心神殿,簽訂契約之後,無論是財富還是個人實力,國家實力,都飛速提升。

要不是薩林修煉了占星術,對命運十分敏感,他都沒有想過這種可能。

艾琳諾原來的男人,那個侯爵,聽起來可是了不起的人物。那個家夥的力量,也是來自神殿吧?最終什麽下場?被雷劈了。

雷克斯的命運也不怎麽好,直到和自己去了中央神殿,簽訂了契約。

占星師有句名言——命運能帶給你力量,也能變成枷鎖。

如果幫助女神覆活,那女神就給你力量。否則,女神給你的就是厄運。薩林想起自己得到的二十四張魔法陣圖,竟然一直沒有重視起來過那是自己得到的真正財富吧?

“薩林,你打算怎麽做?”席卡對梅爾斯女神雖然有好感,可是聽了薩林的話,也產生了一種恐懼。女神出現之後,高加索人才衰落的吧?好多高加索祭司,去信仰女神。當然,這種話,也就是在村落中流傳,從來不會出現在外面。

“怎麽做?”薩林遲疑了一下,心想,當然是收集所有神殿中的財富。從英靈墓地的那些靈魂口中自己得知,梅爾斯當初是一個法師。這些神殿中留下的東西,還都和神術沒什麽關系,顯然梅爾斯預料到了自然神教的衰落。

想要覆活她,就需要魔法師的幫助。

梅爾斯留下了二十四枚恩賜指環,讓得到的人可以進入神殿,獲取力量,幫她覆活。不肯幫忙的人,就厄運纏身,這是十八級的神術吧,無法抗拒呢。

但是自己可以把所有的神殿都搜刮幹凈,免得被別人得到,分享去女神留下的運氣。薩林明白,如果是被其他人完成了女神的任務,那自己就等於是沒有完成契約,當女神覆活的時候,自己的靈魂,就會成為女神所有的,永遠無法解脫。

這個想法有些瘋狂,薩林沒有對席卡說,免得連累了她。

薩林現在已經進入過三處神殿,混亂沼澤中的那個,北海西北的那個,還有就是紅fen盜賊團的那個。雷克斯知道一處,也就是說,現在已經有四個神殿在薩林的掌握裏。還有二十處,全部挖掘出來,讓任何人都再也無法得到女神的任務。

別人得不到任務,那自己就能得到梅爾斯女神遺留下來的所有運氣。至於女神覆活之後的事情,就要看大宗師他們能否擺脫英靈墓碑的束縛了。

薩林了解了該隱之後,對神靈再也沒有一絲的敬意,哪怕是在力量上的。所以這個念頭一冒出來後,就再也無法遏制。

不過,薩林還是希望盡早覆活梅爾斯女神。因為梅爾斯覆活的越早,她的力量就越薄弱。如今大陸上的頂尖力量依然是十二級,要是位面進階,梅爾斯就有肯能直接成為十五級的神靈。

“薩林。在說什麽?”雷克斯在這個時候突然回來,出現在十七層的魔法塔內。

“我在說……關於命運的事情。”

“哎,命運。”雷克斯罕見的嘆氣,道:“本來我想處理一下這裏,解決了危機之後就離開,可是收到情報,裁判所出動了三個裁判長,要來大梁城了。”

薩林聽到這個消息,第一個念頭是請老師過來。

這不是自己能解決的事情,裁判所出動了三個裁判長,相當於三個教宗同時到來。薩林不知道大梁城出了戰略位置之外,還有什麽可吸引三個裁判長的。

“雷克斯,這事兒不對。”薩林冷靜下來,腦子飛快轉著。

雷克斯心想,當然不對勁,裁判長是相當於教宗一個級別的存在,手中更是有裁判所最強大的裝備,教廷剛剛建立的時候,六大裁判長所過之處,簡直是屍橫遍野,寸草不留。那名頭是靠實力殺出來的,整個唐古拉斯帝國的構建,教廷的崛起,絕對不可能是靠教宗一個人用嘴說出來的。

四大帝國簽訂盟約之後,裁判長才銷聲匿跡,不再參與各種局部的沖突。而秦因的強大法師,也不再去邊境挨個摧毀敵人的堡壘。

這樣的和平,已經過去了千年,現在裁判長出動了,來大梁城,代表了一個時代的終結。這和教宗出動是完全不同的意義,教宗最起碼還是秘密出行,沒有帶領軍隊。而這三個裁判長,則是和教廷創建之初一樣,統帥大軍,要來摧毀一個城市。

雷克斯知道,帝國之間的盟約早晚會徹底撕毀,只是沒有想到,是從自己的大梁城開始。大梁城能守住嗎?當然不能,裁判長出動的話,就等於說裁判所再也不是輔助教宗的地位,而是獨立成軍,會拿出全部的力量。

樞機院的主要力量來自唐古拉斯帝國,而裁判所的力量,一直是在自己培養,獨立成軍。那些血騎士,只不過是裁判所的試驗品。

“蕾絲,放棄大梁城吧。”薩林不等雷克斯反駁,就把自己的想法提出。對於他和雷克斯來說,神殿才是關鍵。

“薩林,放棄大梁城,那城中近百萬的人怎麽辦?難道也要一同放棄?”雷克斯憂郁地說著,當初摧毀鐵壁城的主意就是她出的,可見雷克斯不是心軟的人。但是這和鐵壁城不同,大梁城內,都是她自己的精銳部隊。

六十萬精銳要是放棄了,相當於苦水郡國一半的力量丟失。

“蕾絲,我看外面的軍隊已經要打通去往苦水郡的通道了,我們就從這山間的通道撤退吧。”

“薩林,這裏可是九十多萬人,山間的道路,能同時通過多少人?敵人會允許我們從這裏走?”雷克斯急了。

雷克斯說的沒錯,山間的路有五百多裏,別看秦因軍隊在平原上突進極快,真的在山區趕路,一個小時能走十裏?

就算其中的精銳,騎著可以在山區馳騁的戰馬,道路未毀,以每小時二十裏的速度前進,可是狹窄的道路,能同時通過的軍隊數量才有多少。

“蕾絲,說到底,是你不舍得大梁城。我知道你在這裏經營辛苦,好不容易打開局面。可是現在已經不是從前了,我們能摧毀鐵壁城,敵人也能摧毀大梁城。大梁城內的法師有多少?不足一千吧?十五個九級魔導士,算上咱們兩個,才十七個人。你看教廷,在山間挖路,就準備了多少九級強者?”

雷克斯默然,她知道薩林說的沒錯,自己就是舍不得大梁城。這裏是她和薩林大婚的地方,如果丟掉了,仿佛是從她心裏摘走了什麽。

大梁城太不適合防守了,四面平原。如果是孤星城那樣的地勢,她還有把握死扛一次。

“我已經在準備了,讓人從山間撤退。明天一早,我先讓屠龍軍團出動,嘗試打開道路。蕾絲,大梁城放棄,我們還可以奪回來。要是真的和鐵壁城一樣毀了的話,有些東西是不能重建的。”

薩林語重心長,隨即話鋒一轉,道:“名義上,是我的軍隊撤出而已。現在大梁城的指揮權,你要回來了沒有?”

“當然,嘉琳那點伎倆算什麽,裁判長的消息一傳來,黃金平原的人還不老老實實的讓我指揮?否則……他們就要死守在這裏,全部戰死也不能退後一步。”

“那就讓他們斷後了。”薩林微笑著道。

斷後是最危險的活兒,那些魔導士們,薩林可沒什麽好感。竟然有辦法奪取指揮權,要不是雷克斯來了,自己還沒辦法對付他們呢。

薩林這時候意識到,黃金平原上的法師可不是普通的法師,絕對是收到過軍事訓練的。這些人的存在,一開始恐怕就是為了黃金平原的勢力逐鹿天下而培養出來的。

“嗯,不過既然要走,你去看看蘇,他有些急躁了。”雷克斯提醒薩林。蘇進入修煉狀態,有一年的時間了。

“我知道,這就去。嗯,艾琳諾,你跟我一起。席卡,你讓翼骷髏布置魔法塔內的裝備,我們準備撤退了。”

薩林說著,帶著艾琳諾,離開了元素魔法塔。

蘇修行的地方,是原來的艾琳諾住的小樓下方。行宮被毀,地下的設施還在。這小樓原本是個占星樓,地下還有六層,卻是後來發現的。

蘇進入之後,除了送入飲食之外,不和外界聯絡。

薩林帶著艾琳諾,來到地下一層,這裏守護著屠龍軍團的人,隨時為蘇準備送入食物或者一些需要的材料,裝備。蘇已經用壞了上千把劍。

面對緊閉的大門,艾琳諾揚聲道:“蘇,主公來了。”

大約過了半分鐘的時間,大門吱呀一聲被推開,蘇從裏面走了出來。他渾身上下幹凈的很,臉上也沒有什麽疲倦的神色。

看到薩林,蘇恭敬的行禮道:“主公,我讓您失望了。”

“還不錯,我以為看到的你,會是什麽樣子呢,怎麽樣,感覺自己什麽時候可以進階?”薩林問道。

“暫時不行了,不過……”蘇露出燦爛的笑容,道:“主公,我現在的戰鬥力,肯定超過左拉,哈”

薩林見蘇驕傲,忍不住打擊他道:“那和席卡比呢?”

蘇頓時蔫了下來,就算席卡在這段時間沒有什麽進步,他感覺自己還不是對手。哪怕是換上強大的裝備也是如此,席卡的力量,已經不能用人類的角度來判斷了。

薩林見蘇心性沒有什麽可怕的轉變,這才放心。學劍也是危險的事情,修煉到瘋魔狀態的不是沒有。這蘇把自己關在地下,連燈火都不點,黑暗中練劍,持續一年以上的時間,還真是……很能虐待自己。

“蘇,讓我看看你進步到什麽程度了。”薩林說著,放出了九個荒古人偶,這九個人偶一出,蘇的眼睛就亮了起來。

“好東西啊,主公”

“別廢話,你要什麽武器?”薩林笑著呵斥。

“劍。”

薩林從魔神指環中取出一把劍,他很少為戰士煉制裝備,有龐大的煉金工廠,薩林的水焱煉金術,都用在了煉制魔法師的裝備上。

不過薩林手頭還是有少量戰士裝備的,席卡的武器不可能損毀,但是左拉的淚痕雖然強大,但也只是九級到十級之間的裝備。薩林這長劍,卻是不斷試驗的產品,他一直在為左拉和蘇研究裝備。

蘇接過長劍,隨意將劍氣註入,感覺流暢異常,就像是痛快的呼吸。這武器如果材質好一些,已經超過了他從前用的任何裝備。

屠龍軍團的都是老兵,見到這種情形,自然退開,免得誤傷。這些老兵興奮的看著圍上去的人偶,心中除了驚訝,還有安慰。

薩林是他們的最高首領,首領放出的這些人偶,每一個都散發著強者的氣息。

蘇卻是淡然一笑,他向後退了一步,讓人偶圍上來。這九個人偶手持斧戟,四個攻擊,五個防守,巨大的戟刃橫掃過去,屠龍軍團的人都感覺到身上不舒服,仿佛被圍攻的是自己一般。

這四個人偶用的是戰陣技巧,毫無花哨。

蘇的身體一扭,從四道斧戟的攻擊線路中穿了出去,然後一劍就刺入了防守人偶的頭中。薩林都跟著一痛,要是他刺心臟多好,刺破頭部,就算人偶的靈魂不受損,修補起來也是耗費不少星辰之力的。

這人偶被蘇的長劍刺穿頭顱,直接倒地不起。這是薩林控制的。蘇沒有爆發劍氣,否則這人偶還真的毀了。另外四把斧戟這個時候將蘇的去路徹底封死。蘇的身法再怎麽高明,也不可能穿透八把斧戟的封鎖。

剩餘的八個人偶,八把斧戟趁著同伴被刺倒的瞬間,將蘇重新封鎖在攻擊範圍內,這一次沒有任何漏洞。

蘇皺了下眉頭,這些人偶的戰鬥力,可是比傀儡之類的裝備強大多了,竟然配合得如此精妙。他手中長劍終於迸射出強烈的劍氣,只是他的劍氣並非金黃色的,而是一種純粹的白色。

八把斧戟同時斷開,劍氣所過之處,人偶的手臂也跟著斷掉了。八個人偶紛紛出動拳腳,狠狠的打在了蘇的長劍之上。

這一瞬間,薩林的元素之眼都有些跟不上了,他看到蘇的長劍幻化為八把。每一把都在攻擊不同的敵人。

長劍斷裂,蘇的臉色有些難看,如果他用的是一把高級的魔法裝備,也不至於如此。可是自己九級的劍氣竟然護不住長劍,說明這些人偶的戰鬥技巧千錘百煉。

蘇的實力對於人偶來說,弱點就在他的武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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